龙阳篇 第九章 镇远镖局
第九章镇远镖局（上）
果不其然，我回灵隐寺时，原本热闹的灵隐寺空无一人，变得静静悄悄的。我大声喊沈玉没人应我。我越想越慌，想；“沈玉不会出事吧？”
我来回狂跑着，寻找沈玉，整个灵隐寺没有她的踪影，我心里失望至最低点。突然在右边的大柱旁，有个人影在动，我连忙跑过去，一看她竞是我的爱妾霜儿。
霜儿生机未绝，在我龙阳神功之下，伤势好转。她醒来见到，欣喜道：“爷，你来太好了。”我问道：“霜儿，夫人呢？”
霜儿哭着说：“爷，在你走后，突然从四因八方走来很多黑衣人。他们把夫人抓走了。”我忙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霜儿哭着说：“我不知道。”
就在我急着团团乱转时，从殿外传来一声音：“小姐是被镇远镖局的人抓走的。”话落大殿外面走进一个肥头大耳，一幅商贾模样的肥胖中年人。
我看着他道：“你是？”他道：“我是沈家‘富贵号’的掌柜王东源。”说完他又看了我一眼，恭敬地对着我道：“王东源参见姑爷。”
我道：“免礼，你怎么知道阿玉是被镇远镖局的抓去的。”王东源道：“自从姑爷与小姐搬离‘金壁世家’后，夫人便要小的多注意一下小姐。”
我道：“镇远镖局是开山掌江涛所开，我与江涛素无怨仇，他为何抓去沈玉啊？”王东源道：“姑爷只怕不知，近几年来江湖格局发生变化，武林中稍有势力的无不积极向外扩张。南宫世家在飞天神龙南宫旺的领导之下，发展极其迅速，江浙已有不少帮派投入其门下，镇远镖局便是其中之一。如今的镇远镖局已是南宫世家在杭州城的秘密分舵了。”
我‘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刚刚在山峰偷袭我的黑衣人也是镇远镖局的人。”王东源否定道：“不是，他们是南宫世家银字号的杀手。”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王东源自豪道：“天下间只要是沈家想知道的事，沈家就会知道。”话未说完他已连忙住口，看来沈家还是不相信我。虽如此我对于沈家的强大心中也有了一个底。
我问道：“南宫世家为什么要对付我啊？”王东源道：“因为姑爷与南宫阳的恩怨。”我疑道：“我与南宫阳的恩怨？”我这个人一向不拘小节，对当日我羞辱南宫阳的事早已忘了。
王东源道：“当日在萧湘别院姑爷不是羞辱过南宫世家的少主吗？”我一听犹然记起，听此脸色一变，道：“他为了我那几句话就抓走玉儿？”
王东源道：“南宫阳此人素来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他做出那样的事并不奇怪。”我怒道：“若是南宫阳敢做出伤害玉儿的事，我绝不饶他。”
王东源道：“属下已为姑爷准备好了马车。”我道：“好，我这就赶往镇远镖局，你代我照顾好霜儿。”王东源躬身道：“东源自当遵命。”
看着我走出大殿镖局乖着马车赶往镇远镖局，王东源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拍了拍手，从右边走出一人下人模样的人。王东源对着他道：“回去告诉夫人说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一切如夫人所料。”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王东源进入殿内，看着伤势已经好转的霜儿，道：“霜儿，此事你做得很好。”霜儿听到嘉奖没有欣喜，只是看着远处，若有所思。
江涛是武林中一个绝顶高手，以三十六式‘开山掌’威镇武林。其所开的镇远镖局在他号召之下，各地镖师纷纷前来投效，保镖者络绎不绝，短短几年之间已成为杭州城内最大镖局之一。但如今江湖已不同以往，群雄逐鹿中原，强者生存，弱者淘汰。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镇远镖局为了生存，只能投靠南宫世家。
我怒气冲冲来到镇远镖局，甫一进镖局大门，我就一愣，只见练武场上已站着一排人。领头是一位浓眉大眼，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手掌宽厚的老者。在老者旁边是一位身着红衣，丰乳肥臀，身材惹火，容貌艳丽的少女。少女手执红凌鞭，高贵飞扬，有若一只高高在上凤凰，令人不敢冒犯。在他们身边站着一大帮人，都是修为不弱的好手。
我看着那老者，冷笑道：“你们好像知道龙某人要来是的。”我从他宽厚，长满老茧的手看出他是一位外功修为很深的高手。从气派上判断他便是镇远镖局的局主开山掌江涛。
江涛道：“龙大侠英名远播如日中天，今天听闻龙大侠要来镇远镖局，江涛特领局内众位镖师来欢迎龙大侠的。”俗称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脸色一变道：“少跟我打哈哈，识相的便把沈玉交出来，否则我移平你的镇远镖局。”
第九章镇远镖局（下）
江涛道：“沈玉是否就是龙大侠的夫人，昔日美名传扬天下的‘芙蓉仙子’啊。”我点头道：“不错。”江涛道：“尊夫人失踪了龙大侠应该去找衙门，我这是开镖局的、、、、、、”他话说未，已被我打断。我盛气凌人地道：“你到现在还跟我来这一套，沈玉被你所抓，我已清楚，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沈玉被抓我已失去原有理性与耐性。
在江涛旁边的美丽少女一点都不惧我的强力威势，道：“你凭什么对我爹那样说话。”她正是江涛的女儿，性格火辣的火凤凰江玉凤。天榜十大高手虽然威名远播，但已有多年未出江湖，就算是最年轻的我了已有多时没有出现于江湖了。江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忘记许多事，许多人的地方。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可以名垂千古呢？
我笑道：“就凭我的拳头。”在强大气势下，我高大的身影越发高大，站在我面前的江玉凤不觉俏脸一低，不敢看我。但随后，也许是自尊心在做祟，她又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今天我就看一下是我鞭强还是你的拳头硬。”说完提在手上的鞭向我攻了过来。力道手法俱都不凡，看来是下过一番苦功的。在他旁力江涛见此，忙喊道：“凤儿不可。”可是已经来不及江玉凤的鞭已出手。鞭影重重，如毒龙般左右翻腾点向我的身体，可是不管她的鞭如何变化在点向我身体前，已被我右手拈住，还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我运劲于鞭，江玉凤连人带鞭已被震退了三大步。我用的是柔劲，她并没有受伤。
江涛是此中行家，已看出我的手下留情，忙过来感谢道：“谢谢龙大侠手下留情。”江玉凤道：“爹，我没有输，你干么要谢他？”她对我很不服气。
江涛怒脸相向，道：“住口，给我回房。”在江涛严容之下，江玉凤只得不服气退到一旁。我道：“江涛，今天龙某前来并不想杀人，你快交出沈玉，否则的话休快我手下无情。”
江涛一脸和气道：“龙大侠，尊夫人真的不在镇远镖局。”我怒道：“江涛看来你是不试一下龙某拳头，是不会交出沈玉了。”我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委曲求全，是镇慑于我的威名。十大高手非同小可，一旦出手镇远镖局势必损失惨重。虽如此他还是不能交出沈玉。因为他要完成南宫阳的命令，把沈玉交给南宫阳。在他眼里我还比不上南宫世家。江涛虽是老江湖了，可是他有两点还是弄错了。在江浙武林，势力最大的并不是威名显赫的南宫世家，也不是号称帮众三万的鹰会，而是深藏不露的沈家。第二谁也不清楚我龙阳神功真正威力，一旦我发起怒来，区区镇远镖局是不在我眼中的。
江涛道：“龙大侠威名镇江湖，江涛早想领教。”话落一掌打了过来，掌力刚猛凌厉，气势纵横，有开山裂石之威。我哈哈一笑，道：“好，开山掌果真名不虚传。”话落，我已迎了上去。碰的一声，我身体晃了晃。他的开山掌有几分力道。不过在我至刚至霸的‘龙阳神功’之下，他比我严重多了，退了三大步。他的确强悍，退后马上又攻了过来，此刻掌上蕴含的力量更加强大。我有何惧，双手迎了上去，在碰地一声，他向后退了五大步，嘴角溢出鲜血，佩服道：“龙大侠，神功果真不同凡想。江涛佩服。”
那一旁的江玉凤见她父亲受伤，指责着众镖师，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上。”变化实在太快，他们想不到一向武功高强的局主在两回合之间便我撂倒。这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我道：“我实在不想伤人，交出沈玉我马上就走。”可是话未说完时，他们已全部攻了过来。虽然他们修为不弱，可是在我眼里还是不够看的。我一拳一个就把他们打得趴下了。攻我的人倒下越来越多，江玉凤见此，提着鞭朝我攻了过来，又是一记变化巧妙的鞭法。可是不管她如何精巧还是给我‘拈花指’拈住了。我笑道：“你的鞭法不错，再练十年或许可与我一战。”说完手上一震，她向后退了几大步。她一向好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已朝夕苦学的‘天凤鞭’竞挡不了我的一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晚会打败你的。”我道：“希望会有那么一天。”说完我萧洒地一挥拳，又有一个趟子手倒地了。
江玉凤肯定道：“会的，会有那么一天。”龙阳神功强霸刚厉，镇远镖局的人在我的一拳很少有完好无伤的，有的甚至连兵器都还没有出，就被我打倒了，这便是实力的差距。强者掌控弱者生存的权力。在所有人倒地之后，我逼向倒在地上看着众镖师被我一拳两脚打倒脸若死灰的江涛，道：“沈玉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发怒了。我的实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强。若当被他知道我的实力是如此强大的话，他就不会帮助南宫世家来得罪我了。可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江涛道：“江涛既已投入南宫世家门下，岂可做出背叛南宫世家之事。”我道：“那沈玉确实在你手中哦。”我右手拳头碰碰乍响，一步一步走向江涛。
我看着他道：“就凭你抓走沈玉，你就该死。”杀气凛然。他为了生存下去，投靠南宫世家的，这点没错。但他抓走沈玉，这就错了，已违背侠义道精神，这就该死。
那边的江玉凤听到我要杀她父亲，一张玉脸吓得苍白，跑过来求我道：“你别杀我父亲。”
我道；“那你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江玉凤道：“我爹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南宫阳逼他的。”我道：“在江湖中，为了生存每个都要做出自已的快择，你爹当初选择了南宫世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并不是理由。”
她哭求道：“求求你别杀我爹，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我看着她问道：“真的？”她哭着的玉脸看着江涛，道：“我爹虽然平日里对我很严厉，其实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江涛含着老泪的脸一脸欣慰，高兴地道：“凤儿你真的长大了。”话落站起身来道：“抓走沈玉的人是我与我女儿无关，你要杀就杀我吧别伤害我的女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间的父母都爱自已孩子的。
江玉凤听完护在他父亲前面，道：“不，你别杀我爹，你要杀就杀我吧。”我看着江玉凤，问道：“你真的愿意为你爹做任何事？”她点道：“嗯，我愿意，哪怕是要我去死。”我道：“那你就一辈子做我女奴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讲。
江玉凤毅然道：“好。”我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把沈玉关在哪里了。”江玉凤道：“主人这边请。”对我倒是恭敬有加。
沈玉是被他们关在沈玉镇远镖局的地牢里，头发衣饰完好，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好的待遇。沈玉看见，激动地流着泪，道：“天，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我在做梦，今生再也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道：“傻瓜，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你受伤害，除非我死。”沈玉扑在我怀里，点着头道：“嗯，天我相信你，有你在沈玉什么都不怕。”我紧拥着她，给以他强烈的安全感，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走吧。”
江玉凤在一旁，看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果不其然，我回灵隐寺时，原本热闹的灵隐寺空无一人，变得静静悄悄的。我大声喊沈玉没人应我。我越想越慌，想；“沈玉不会出事吧？”
我来回狂跑着，寻找沈玉，整个灵隐寺没有她的踪影，我心里失望至最低点。突然在右边的大柱旁，有个人影在动，我连忙跑过去，一看她竞是我的爱妾霜儿。
霜儿生机未绝，在我龙阳神功之下，伤势好转。她醒来见到，欣喜道：“爷，你来太好了。”我问道：“霜儿，夫人呢？”
霜儿哭着说：“爷，在你走后，突然从四因八方走来很多黑衣人。他们把夫人抓走了。”我忙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霜儿哭着说：“我不知道。”
就在我急着团团乱转时，从殿外传来一声音：“小姐是被镇远镖局的人抓走的。”话落大殿外面走进一个肥头大耳，一幅商贾模样的肥胖中年人。
我看着他道：“你是？”他道：“我是沈家‘富贵号’的掌柜王东源。”说完他又看了我一眼，恭敬地对着我道：“王东源参见姑爷。”
我道：“免礼，你怎么知道阿玉是被镇远镖局的抓去的。”王东源道：“自从姑爷与小姐搬离‘金壁世家’后，夫人便要小的多注意一下小姐。”
我道：“镇远镖局是开山掌江涛所开，我与江涛素无怨仇，他为何抓去沈玉啊？”王东源道：“姑爷只怕不知，近几年来江湖格局发生变化，武林中稍有势力的无不积极向外扩张。南宫世家在飞天神龙南宫旺的领导之下，发展极其迅速，江浙已有不少帮派投入其门下，镇远镖局便是其中之一。如今的镇远镖局已是南宫世家在杭州城的秘密分舵了。”
我‘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刚刚在山峰偷袭我的黑衣人也是镇远镖局的人。”王东源否定道：“不是，他们是南宫世家银字号的杀手。”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王东源自豪道：“天下间只要是沈家想知道的事，沈家就会知道。”话未说完他已连忙住口，看来沈家还是不相信我。虽如此我对于沈家的强大心中也有了一个底。
我问道：“南宫世家为什么要对付我啊？”王东源道：“因为姑爷与南宫阳的恩怨。”我疑道：“我与南宫阳的恩怨？”我这个人一向不拘小节，对当日我羞辱南宫阳的事早已忘了。
王东源道：“当日在萧湘别院姑爷不是羞辱过南宫世家的少主吗？”我一听犹然记起，听此脸色一变，道：“他为了我那几句话就抓走玉儿？”
王东源道：“南宫阳此人素来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他做出那样的事并不奇怪。”我怒道：“若是南宫阳敢做出伤害玉儿的事，我绝不饶他。”
王东源道：“属下已为姑爷准备好了马车。”我道：“好，我这就赶往镇远镖局，你代我照顾好霜儿。”王东源躬身道：“东源自当遵命。”
看着我走出大殿镖局乖着马车赶往镇远镖局，王东源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拍了拍手，从右边走出一人下人模样的人。王东源对着他道：“回去告诉夫人说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一切如夫人所料。”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王东源进入殿内，看着伤势已经好转的霜儿，道：“霜儿，此事你做得很好。”霜儿听到嘉奖没有欣喜，只是看着远处，若有所思。
江涛是武林中一个绝顶高手，以三十六式‘开山掌’威镇武林。其所开的镇远镖局在他号召之下，各地镖师纷纷前来投效，保镖者络绎不绝，短短几年之间已成为杭州城内最大镖局之一。但如今江湖已不同以往，群雄逐鹿中原，强者生存，弱者淘汰。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镇远镖局为了生存，只能投靠南宫世家。
我怒气冲冲来到镇远镖局，甫一进镖局大门，我就一愣，只见练武场上已站着一排人。领头是一位浓眉大眼，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手掌宽厚的老者。在老者旁边是一位身着红衣，丰乳肥臀，身材惹火，容貌艳丽的少女。少女手执红凌鞭，高贵飞扬，有若一只高高在上凤凰，令人不敢冒犯。在他们身边站着一大帮人，都是修为不弱的好手。
我看着那老者，冷笑道：“你们好像知道龙某人要来是的。”我从他宽厚，长满老茧的手看出他是一位外功修为很深的高手。从气派上判断他便是镇远镖局的局主开山掌江涛。
江涛道：“龙大侠英名远播如日中天，今天听闻龙大侠要来镇远镖局，江涛特领局内众位镖师来欢迎龙大侠的。”俗称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脸色一变道：“少跟我打哈哈，识相的便把沈玉交出来，否则我移平你的镇远镖局。”
第九章镇远镖局（下）
江涛道：“沈玉是否就是龙大侠的夫人，昔日美名传扬天下的‘芙蓉仙子’啊。”我点头道：“不错。”江涛道：“尊夫人失踪了龙大侠应该去找衙门，我这是开镖局的、、、、、、”他话说未，已被我打断。我盛气凌人地道：“你到现在还跟我来这一套，沈玉被你所抓，我已清楚，告诉你，我的耐性有限。”沈玉被抓我已失去原有理性与耐性。
在江涛旁边的美丽少女一点都不惧我的强力威势，道：“你凭什么对我爹那样说话。”她正是江涛的女儿，性格火辣的火凤凰江玉凤。天榜十大高手虽然威名远播，但已有多年未出江湖，就算是最年轻的我了已有多时没有出现于江湖了。江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忘记许多事，许多人的地方。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可以名垂千古呢？
我笑道：“就凭我的拳头。”在强大气势下，我高大的身影越发高大，站在我面前的江玉凤不觉俏脸一低，不敢看我。但随后，也许是自尊心在做祟，她又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今天我就看一下是我鞭强还是你的拳头硬。”说完提在手上的鞭向我攻了过来。力道手法俱都不凡，看来是下过一番苦功的。在他旁力江涛见此，忙喊道：“凤儿不可。”可是已经来不及江玉凤的鞭已出手。鞭影重重，如毒龙般左右翻腾点向我的身体，可是不管她的鞭如何变化在点向我身体前，已被我右手拈住，还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我运劲于鞭，江玉凤连人带鞭已被震退了三大步。我用的是柔劲，她并没有受伤。
江涛是此中行家，已看出我的手下留情，忙过来感谢道：“谢谢龙大侠手下留情。”江玉凤道：“爹，我没有输，你干么要谢他？”她对我很不服气。
江涛怒脸相向，道：“住口，给我回房。”在江涛严容之下，江玉凤只得不服气退到一旁。我道：“江涛，今天龙某前来并不想杀人，你快交出沈玉，否则的话休快我手下无情。”
江涛一脸和气道：“龙大侠，尊夫人真的不在镇远镖局。”我怒道：“江涛看来你是不试一下龙某拳头，是不会交出沈玉了。”我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委曲求全，是镇慑于我的威名。十大高手非同小可，一旦出手镇远镖局势必损失惨重。虽如此他还是不能交出沈玉。因为他要完成南宫阳的命令，把沈玉交给南宫阳。在他眼里我还比不上南宫世家。江涛虽是老江湖了，可是他有两点还是弄错了。在江浙武林，势力最大的并不是威名显赫的南宫世家，也不是号称帮众三万的鹰会，而是深藏不露的沈家。第二谁也不清楚我龙阳神功真正威力，一旦我发起怒来，区区镇远镖局是不在我眼中的。
江涛道：“龙大侠威名镇江湖，江涛早想领教。”话落一掌打了过来，掌力刚猛凌厉，气势纵横，有开山裂石之威。我哈哈一笑，道：“好，开山掌果真名不虚传。”话落，我已迎了上去。碰的一声，我身体晃了晃。他的开山掌有几分力道。不过在我至刚至霸的‘龙阳神功’之下，他比我严重多了，退了三大步。他的确强悍，退后马上又攻了过来，此刻掌上蕴含的力量更加强大。我有何惧，双手迎了上去，在碰地一声，他向后退了五大步，嘴角溢出鲜血，佩服道：“龙大侠，神功果真不同凡想。江涛佩服。”
那一旁的江玉凤见她父亲受伤，指责着众镖师，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上。”变化实在太快，他们想不到一向武功高强的局主在两回合之间便我撂倒。这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我道：“我实在不想伤人，交出沈玉我马上就走。”可是话未说完时，他们已全部攻了过来。虽然他们修为不弱，可是在我眼里还是不够看的。我一拳一个就把他们打得趴下了。攻我的人倒下越来越多，江玉凤见此，提着鞭朝我攻了过来，又是一记变化巧妙的鞭法。可是不管她如何精巧还是给我‘拈花指’拈住了。我笑道：“你的鞭法不错，再练十年或许可与我一战。”说完手上一震，她向后退了几大步。她一向好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已朝夕苦学的‘天凤鞭’竞挡不了我的一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晚会打败你的。”我道：“希望会有那么一天。”说完我萧洒地一挥拳，又有一个趟子手倒地了。
江玉凤肯定道：“会的，会有那么一天。”龙阳神功强霸刚厉，镇远镖局的人在我的一拳很少有完好无伤的，有的甚至连兵器都还没有出，就被我打倒了，这便是实力的差距。强者掌控弱者生存的权力。在所有人倒地之后，我逼向倒在地上看着众镖师被我一拳两脚打倒脸若死灰的江涛，道：“沈玉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发怒了。我的实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强。若当被他知道我的实力是如此强大的话，他就不会帮助南宫世家来得罪我了。可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江涛道：“江涛既已投入南宫世家门下，岂可做出背叛南宫世家之事。”我道：“那沈玉确实在你手中哦。”我右手拳头碰碰乍响，一步一步走向江涛。
我看着他道：“就凭你抓走沈玉，你就该死。”杀气凛然。他为了生存下去，投靠南宫世家的，这点没错。但他抓走沈玉，这就错了，已违背侠义道精神，这就该死。
那边的江玉凤听到我要杀她父亲，一张玉脸吓得苍白，跑过来求我道：“你别杀我父亲。”
我道；“那你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江玉凤道：“我爹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南宫阳逼他的。”我道：“在江湖中，为了生存每个都要做出自已的快择，你爹当初选择了南宫世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并不是理由。”
她哭求道：“求求你别杀我爹，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我看着她问道：“真的？”她哭着的玉脸看着江涛，道：“我爹虽然平日里对我很严厉，其实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江涛含着老泪的脸一脸欣慰，高兴地道：“凤儿你真的长大了。”话落站起身来道：“抓走沈玉的人是我与我女儿无关，你要杀就杀我吧别伤害我的女儿。”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间的父母都爱自已孩子的。
江玉凤听完护在他父亲前面，道：“不，你别杀我爹，你要杀就杀我吧。”我看着江玉凤，问道：“你真的愿意为你爹做任何事？”她点道：“嗯，我愿意，哪怕是要我去死。”我道：“那你就一辈子做我女奴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讲。
江玉凤毅然道：“好。”我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把沈玉关在哪里了。”江玉凤道：“主人这边请。”对我倒是恭敬有加。
沈玉是被他们关在沈玉镇远镖局的地牢里，头发衣饰完好，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好的待遇。沈玉看见，激动地流着泪，道：“天，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我在做梦，今生再也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道：“傻瓜，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也不会让你受伤害，除非我死。”沈玉扑在我怀里，点着头道：“嗯，天我相信你，有你在沈玉什么都不怕。”我紧拥着她，给以他强烈的安全感，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走吧。”
江玉凤在一旁，看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