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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十二章

    当我和玲珑转到船舷另一侧的时候,那朵在夜空中怒放的灿烂礼花已经渐渐失去了它的光华,只是残留在黑色夜幕上的斑斑点点隐约组成了一个“花”字。

    花?这是什麽意思?非年非节的,怎麽放起花来了呢?

    看礼花的位置,看周围的船舷都有人影闪过,只有静闲所在的画舫上没有什麽动静,我便知道这礼花定是那艘船施放的:“难道是那男子讨好静闲的吗?”

    “好好看哟。”玉珑合掌遥望著夜空痴痴道,玉玲也趴在窗户上,翘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煞是动人。

    我褪了她的小衣,月光照在她浑圆的雪丘上,如同满月一般,两腿之间闪著晶莹的光芒,我用手指一勾,便扯出长长一道银丝。我轻声一笑,分身已刺了进去。

    玉珑很快察觉到了姐姐呼吸的变化,回头白了我一眼,便搂住我的脖子把香唇送了过来。而无瑕则被礼花爆炸声惊醒,起身把舱门锁上,来到我的身後,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或许是新的环境让无瑕大胆了许多,她的纤手渐渐滑向了我的分身。名器“比目鱼吻”既浅且紧,我的分身便有半截露在了外面,无瑕并三指套住它,随著我的耸动一紧一松。

    她的小手竟如名器一般让我舒爽,我喉间不由得轻哼出声来,分身又壮大了一圈,玉玲已是在苦苦强忍,此时越发不堪,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咚”地又是一声爆竹响过,一只礼花在空中绽放,组成了一个缤纷绚烂的“好”字,果然是从静闲那艘船上放的。

    而玉玲也随著这声巨响一下子爆发了,只是那高亢的呻吟正湮没在那阵“劈啪”的爆竹声里。她阴中如波浪一般剧烈收缩著,一股股热流顺著我的分身流了下来,若不是我双手抱著她,她早瘫在了地上。

    “好爷,给奴一个儿子呗。”半晌玉玲回过神来,望著我依旧耸立的分身撒娇道,说著俯下身去,温柔地把它含进嘴里。

    中午玉珑月信不期而至,这让她失落了半个下午,而玉玲前些日子月信刚去,算算现在正是播种的好时机,也难怪她心急。

    可我的注意力却再度被那礼花所吸引,玉玲便更难吸出我的精来:“花…好?难道是“花好月圆”?”

    这男子真是个有心人!我不禁为他别出心裁的示爱方式而叫好,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如此夸张地袒露自己的心意,或许更能打动女儿心吧,只是…像静闲那种人物,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吗?

    周围不少船开始向那艘画舫靠拢,似乎对船上的人物都很感兴趣,我也示意船娘把船靠过去。

    而那艘画舫此刻却向湖心亭驶去,当接连放出的礼花果然如我所料的组成“花好月圆”四个字的时候,那画舫已经停在湖心亭外,从船舱里缓缓走出一少年来,在如水的月光下,他俊美得彷佛是画里的神仙,不是旁人,竟是在齐萝婚宴上寻他不著的李思!

    “宫兄,贤伉俪的婚礼小弟未能诳u参加,恕罪恕罪,这份心意,还请贤伉俪笑纳!”李思站在船头,潇洒地朝湖心亭拱手道。

    湖心亭里的人都转过头来,此刻我的乌篷船离湖心亭也近了,那亭里的人物便看得清楚起来,除了宫难齐萝夫妇二人外,赫然正是齐小天、唐三藏、魏柔和琴歌双绝苏瑾、孙妙。

    李思怎麽现在才诳u杭州呢?我心下一阵狐疑,苏瑾、孙妙已经随我离开了苏州,秦楼还有谁值得他留恋的吗?

    就算有,以他和大江盟的关系,孰轻孰重他该分得很清楚吧,究竟是什麽重大的事情让他缺席了齐萝的婚礼呢?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轻轻拍了拍玉玲示意她起身,我也把衣冠整理好,好准备随时现身。

    “多谢李兄。”宫难的态度竟不冷不热的,更耐人寻味的是齐小天那声:“李兄过来一叙如何?”竟更是十足的客套话,我甚至听不出那话里究竟有多少诚意。可李思似乎浑不在意,优雅地向湖心亭一迈,人已进了亭子里。

    看著他似慢实快的一步,我心头陡然一震,目光大盛:“这不是师父“幽冥步”中的闲庭信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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