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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振宇,你这次要在台湾停留多久?你难得回来,我要向公司请假,专心地陪你。”郭玉虹亲昵地挽住振宇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

    “我不确定会在台湾停留多久。但你别跟公司请假特地来陪我。在台湾这段期间我会很忙。”加上恶女事件及恐吓信事件,他真的会很忙。

    “人家不管啦!你一年里停留在台湾的时间全部加起来,最多也只有一个月。这回难得停留那么长,让人家多陪陪你嘛!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搬去公寓住,即使你白天忙,晚上我还是能陪你,翌日清晨还能在你臂弯里醒来。”玉虹继续撒娇。若她真的搬进去,她死也不搬走。

    “玉虹,你知道,我不喜欢同居那一套。”即使振宇跟女人上床,也绝不会留她们过夜,因为他习惯一个人睡,所以女人想和他同居是不可能的。

    “讨厌!为人家破破例嘛!”玉虹撒娇地努努嘴。虽然只是振宇的众女友之一,但她要多索取些“特权”,这样她才能打败所有的女人,成为“江夫人”。

    “真的那么想的话,不妨在你其他男朋友的臂弯里醒来!”振宇和女友交往时就言明在先,反正男未娶、女未嫁,可以多交些朋友,也好多个选择。若互相不合适也不会误了人家的青春。

    玉虹没再说什么,这方法不成,她得再想其他方法,但就是不能惹振宇发脾气。

    结帐的服务小姐折返,将金卡和包装好的颈链一起递给振宇。振宇道谢,伸手才接过东西,忽地,有个黑影疾速闪过他们之间,紧跟着他闷哼了一声……

    天啊!他江振宇二度被强吻!这回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的女人都这么饥渴吗?

    等等,紧贴在唇上的柔嫩娇唇为何令他有为之痴狂的冲动,这该不会是……振宇抓住那女人的双肩,拉了开来,一瞧……

    宾果!果真是唐伊欣。

    伊欣挑挑眉,露出个胜利的笑容,手上还拎着那条包装好的颈链。

    伊欣是这次珠宝展的展示小姐,因被媒体全面封杀,她只能打打零工糊口。刚刚她瞥见江振宇正好来看这次展出,不禁想到他和何夫人联手对付她的事,心中怒火难消。

    他女朋友的存在让她灵机一动,决定要让他们情侣俩来个鸡犬不宁,她还要送给他一颗特制的原子炸弹。她向来就是个有仇报仇的女人!

    振宇却回她一个狂傲的笑,伊欣还没反应过来,振宇的手便扣住她的后颈倏地拉向自己,接续刚才的吻。狂傲的他要扳回被强吻的面子。

    伊欣的错愕持续不到十秒钟,身体的热情随之被他唤起,率真的她只知道渴望他,双手自然地插进他的发丝爱抚着。四片唇辗转地吸吮,渴望地品尝着彼此口中的蜜汁。

    然而,振宇所不知的是,这个吻偷偷地勾起了埋葬在他心底深处的情潮。

    “小姐,你是来找碴的吗?”玉虹趾高气扬地吼道。

    这下子,他们才不舍地放开彼此。她的话更提醒了伊欣在大庭广众下吻振宇的用意。

    伊欣拢拢长发,平静下刚才那份激情,在玉虹面前轻轻摇晃手中抢来的东西,“小姐,你答对了!这颈链我要定了。”

    玉虹气得伸过手要把它抢回来。但因振宇在场,她需顾及形象,不敢大打出手,转而向振宇求救,“振宇,那项链是你买给我的,快帮我把它抢回来!”

    “跟我比起来,你算哪根葱?振宇怎么会帮你抢呢?”伊欣在说“振宇”那两个字时显得特别嗲。

    “振宇,这女人到底是谁?快告诉我!”玉虹像是打破了醋坛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扯着振宇的手臂闹着。

    振宇拉下玉虹的手,脸色有些不耐烦,他向来讨厌自己被女人贴了标签占为己有。但,当他瞥见伊欣嘴角得意的笑意,这次她强吻他的用意呼之欲出。振宇还以一个更狂傲的笑。

    伊欣更不甘示弱地回他一个邪恶的笑颜,跟着对玉虹说道:“你要知道我是谁?我替振宇回答你,明年我是江振宇孩子的妈。”

    玉虹却回她一阵狂笑声,不过手没忘做作地捂住嘴。

    振宇显然全身一僵,笑都笑不出来。

    孩子绝对不会是他江振宇的,除非唐伊欣体质特别,光是接吻就会怀孕。但,绝对有可能是绍民的,该死!这下子他耳根子会永不得安宁!若再加上“恐吓信” 事件,真可说是极度刺激!

    伊欣却毫不动火,对还在狂笑的玉虹甩个“你等着瞧!待会儿,你一定会笑脸变哭脸”的眼神,跟着倾过身,口附在振宇的耳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你当然知道不是你的,但是……绍民一直认为孩子是他的。而我……根本搞不清楚是谁播下的种。最后我想,让肚子里的小孩叫绍民爸爸也不赖。”

    “马上跟我走!”奏效地,振宇硬拉着她要去严刑逼问。

    “振宇!”玉虹就这样被遗弃在展示会场上,抿着唇、红着眼,一脸哭丧样。

    “只打零工糊口就能骗到这条项链,真好!以后若还有这种‘好康’的,别客气,我随传随到!”一走出郭玉虹的视线,伊欣交代几句,转身就要离开。标准的恶女作风。

    振宇动作敏捷地擒住她的肩头,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她带到百货公司人群较少的楼梯间。他遗漏掉伊欣窃笑的脸。

    伊欣早就知道江振宇不会放她走,她刚才更只是在做做样,特制的原子弹还没送给他,她怎可能在这时候离开!

    放开她的肩头,将她推向墙角,振宇把她圈在手臂和胸膛之间。两人靠得如此近,她感到微微的昏眩。

    “喂,请闪开!我得回去上班,你可别又害我没饭吃了。”面对他时,伊欣脸上已没一丝笑容,双手交抱在胸前地瞪着他,语气十分不好。

    “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才会放你走!”振宇比她更霸道。

    “那就快问吧!”

    “你真的怀孕了?”他的黑眸闪烁着不安。

    感觉得到他紧张的气息,她低下头,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光是想像他心惊肉跳就很过瘾,最好让他吓出心脏病来。

    她缓缓地抬起眼,露出个甜美的微笑,“没有。我说我怀孕,只是想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

    没怀孕事情就好办了!他嘴角又泛起狂傲的笑,“撞见我陪女朋友,你就来找碴,你是不是吃醋了?”

    见他得意,她就想挥他一拳。伊欣不以为然地笑着,“哈!别傻了!我这么做只是要泄心头之恨。”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她却涌现一股不该有的感觉——心虚!

    她故意忽视他的眼神,微笑着说:“至于日后呢,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怀孕,因为我和绍民的订婚喜宴就订在下个月十五号,和未来的夫婿有性关系很正常的。不过,舅舅,你放心,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只怀绍民的种。要不然以后小孩子若出车祸,找不到爸爸输血,我想也挺麻烦的。”她真的把自己当成“恶女”演出。这下子不信他还能多久!

    他们已确定订婚的日期?振宇怔了下。不过这正合他意,因为依他对绍民的了解,绍民的热度绝对会在订婚前冷却,订婚当然随之无疾而终。那,再过不久这件事就了结了,真是太好了!他也能专心处理“恐吓信”这重要事件。

    等等,订婚消息若传至他表姊的耳朵,她绝对会按捺不住,出手破坏;相对的,绍民的战斗力会因此更加旺盛,誓死要和这恶女给婚。这样一来,这件鸟事可能会纷扰不休!他的心情不快起来。

    不行!他得来个先斩后奏,再加上对表姊的安抚政策双管其下。

    看着他不悦的表情,她很得意,“舅舅——”

    “别叫我舅舅!”她才一叫出口,就被振宇厉声打断。“我不会是你这种女人的舅舅。”

    “叫你舅舅是早晚的事,你又何必不开心嘛!”他愈不喜欢,她偏要。不理会他不悦的神色,她故意玩弄着他衬衫的扣子,径自撒娇道:“我和绍民只是订婚而已,舅舅又何需动那么大的火呢?舅舅,你安心啦!我根本不打算进何家大门,再坦白告诉你,订婚一事也许会不了了之。因为只要订婚消息被炒热,我唐伊欣有点知名度后,就立即甩掉绍民,更或许我会选择在订婚喜宴前夕来个‘变节’,让媒体大肆炒作,让我唐伊欣三个字众所皆知。这种卑鄙的手段可是得自你的真传,而我可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这才是她要给他的特制原子弹!

    “见鬼了!我什么时候教你做这种事?”他脸色变得铁青,青筋浮跳,挥掉她的手,怒吼着。

    他不可能不发火的。这和他刚刚盘算的不同,若她变节的时间比绍民渐退的热度快,那这下子不只绍民不会死心,爱面子的表姊更丢不起这个脸,一定会极度抓狂,而他更不能保证长假不会因此而全毁了。

    不过,长假全毁了还算小事,最不妙的是,他现在还无法预测“恐吓信”事件有多危险,他要用多少的心思在上头,而这“恶女”事件会不会变成个阻碍?

    不行!狂傲的他绝对要治治这个恶女,绝对不会让这恶女耀武扬威!

    哈!想不到真的把他给惹人了!真过瘾!

    “喂,你可别不认帐!在别墅里你明明说过,我们这圈子的女人都是利用凯子哥来打知名度!记起来了吧?”她继续气他。可是,他不喜欢她的碰触,这点认知令她心底有点失望。

    他摇摇头,挑高一眉看着她,“为了你好,我劝你打消这念头。”

    “为我好?真是个笑话!这么好的出名机会,我绝不放弃。”她摆明绝不会退缩。

    “明明已经决定要订婚,却在半途甩掉未婚夫,这么做,你只有让大众嗤之以鼻的份。这是什么出名机会!”

    “若是这个,舅舅,你大可不用担心。变节时我会让大家知道,我是含着泪,既不愿、又迫于无奈地离开绍民。而棒打鸳鸯这种可恶的人当然是由讲究门当户对的何夫人和你来扮演。这种豪门深似海的戏码,大家一定会支持我这个弱女子。”

    弱女子?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女!

    “你绝对没演出的机会!相信我,我说到做到。”霸道的振宇冷言威胁,跟着转身要离去。

    “我劝你别又故技重施,否则……”在他身后,她挑衅着,“若我看破自己在演艺圈没搞头,我不排除改当‘终身’的何少奶奶,享清福。那你可真的要当我一辈子的舅舅!”

    “你所计划的诡计,我都不会让你得逞!”他冷冷地撂下话,迈大步离去。

    “江振宇,我们走着瞧!”她挺直身子吼道。

    待他的背影走出她的视线,伊欣背倚回墙,不自觉地粲笑了起来。忽地,想起刚才的吻,她手指抚抚红唇,自言自语道:“一会儿是火辣辣的吻,一会儿又是冷若冰霜,真是个忽冷忽热的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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