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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大海 墙角一枝梅

    这是我第一次打开人家的博客主页,因为人家已经来过几次,有来无往非礼也,盛情难却,也只好忐忑不安的前去回访了。所谓天外有天,所谓耳目一新,所谓眼前一亮,所谓出乎意外,都是对墙角一枝梅的博客主页的第一印象,也许有人会寻踪而去,得出另一种看法,对不起,我是少见多怪,井底之蛙,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但我当时的确被镇住了,还有这么好的博客!也在心里有些暗自嘀咕,天哪,博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于是就佩服之至了。想想也好笑,在此之前,我竟然没有上过任何一个人的博客,不论是名噪一时的徐静蕾,还是一塌糊涂的朋友和家人的,我发誓!

    墙角一枝梅在《明星的零距离接触》中写了她对某个人夺冠的喜悦,(没听说过,该不会是电影金鸡奖的那个遭人嘲讽的双黄蛋吧?);她在《女人的天空》里用撒娇的口吻说道:“女人向来是需要疼需要爱的。”(赞成!不过也得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才是,河东狮吼谁受得了?);《抓紧时间爱》里面写了一些对于七年之痒的看法,(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着的。);我把《燕赵乡情》上的照片看了好多遍,(列祖列宗知道,我也是那个“风萧萧易水寒”的家乡人,虽然如今在西陵峡畔听山民唱那首原生态的“山路十八弯,”自己和儿子的籍贯上都明明白白地写着:河北易县!);《遗失的美好》有些淡淡的张爱玲的味道;《出去吹吹风》多好,小女儿多好。(只是我不喜欢《荆棘鸟》,《雪在烧》似乎看过,却忘得精光,有机会,请她把她的小丫头的照片传一张看看,一定挺有趣的。)

    墙角一枝梅也说了一些演艺圈的故事,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看,只是在飘过的时候,看到那段大家传闻说是大人物要来,最后却是坐在身边的卢奇,有些暗自发笑,不过我只是匆匆浏览了墙角一枝梅的博客首页,知道人家笔耕勤奋,后面还有若干篇,便头都要大了:原来博客也可以做得如此精致,还有如此美丽之处,早知道就干脆跑到qq空间里胡乱写些心得去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相见成拙了。

    其实原本我没有注意过博客,是《新浪网》硬塞给我的,我想在《新浪论坛》的《原创工作室》里发表连载长篇小说《门板挡不住》,也就顺便在《新浪博客》里转载了,一个多月过去了,很少关心,我想在网上写点东西,在《qq空间》与《新浪博客》之间犹豫了很久,还是在《新浪博客》发表了,这就看见了墙角一支梅的留言,很短,也很真诚,我就打开了她的博客主页,也就打开了一扇新的空间。

    墙角一枝梅是个女性,有一个想考上重点初中的女儿,自然还有一个很不错的丈夫。看过她发表在自己博客上的一幅照片,没看清,只知道她穿上迷彩服也是很英姿飒爽的。头发不错,长相不错,身段也不错,与身边的那个面包女人相比就是天壤之别了。其实我不知道这个笔名叫墙角一枝梅的女子叫什么,在哪里,干什么的,多大了,是多愁伤感还是泼辣大方,是小家碧玉还是大家闺秀,因为这与我无关,我只是偶尔点击了人家的博客,看了一些人家写的东西,有了一些开阔眼界的感觉,也有了一些自愧不如的普通网民而已,就像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谁一样。

    墙角一枝梅肯定是个女性,一个很细腻的女子,文章的分类用的是“一触即发,二龙戏珠,三言两语,四脚朝天”,令人叹为观止。除了文字如同潺潺流淌的清泉,还有些温馨的音乐,那种感觉的确很令人回味。我想把她加为好友,也想订阅她的大作,忙活了半天却不知从何开始,我几乎点击了人家博客上的所有的地方,却点出了一些她的个人资料,有些很庸俗,(我连铁凝的《平凡的世界》都看不完,她凭什么喜欢她?);有些却有个性,(有些时尚的感觉,也有些妩媚的感觉。)打住,打住!是不是不要评论了,凭什么对人家评头论足,凭什么想偷窥人家的隐私?再点一下,就再也点不出来了,不过对这个叫墙角一枝梅的女性有了一个基本的轮廓:至少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是一个有韵味、有修养的女人。

    墙角一枝梅除了自己的博客主页做得好看,写了一些女人味十足的文字以外,还有一个别致的笔名。大凡腊梅都是开在悬崖边上的,像瀑布般的倾泻而下;或者开在乡间的道路旁边,被裹着雪片和污泥的车轮碾轧而过,只剩下淡淡的幽香;再或者开在花坛里供人欣赏,可她是墙角一枝梅!突然想起了毛泽东的一首未发表的《卜算子》:“疏枝立寒窗,笑在百花前。”她会是据此而命名的吗?还有姜夔的那首著名的《疏影》:“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入小窗横幅。”她会有这样的意境吗?

    古人的岁寒三友中间有梅,至于写到梅花的唐诗宋词更是不胜枚举,后来还有一个歌手唱过《踏雪寻梅》,虽然不是《梅花三弄》,也有些文雅的意思了。但梅花始终是寂寞的,至少从梅花的本意上看,也是甘于寂寞的。万木萧疏,雪花纷飞,寒风呼啸,一片肃然,只有梅花在冰天雪地里绽放,白如玉,黄如金,红似火,那才叫做风景呢,那才叫人流连忘返呢,那才叫人感谢大自然的造化呢!

    我从小就喜欢梅花,有一年大雪过后,我和七八个好友还跑到西陵峡口看梅花,有人还乐呵呵地搂着我的脖子念着毛泽东的诗:“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时过境迁,当年的照片早就不知放到那里去了,朋友们也烟消云散了,念诗的那个人也英年早逝了,但我依然喜欢梅花,每每看见默默绽放的梅花,都忍不住凑过去,闻闻那飘逸的冷香,看看那纯洁的幽韵,心灵之间都仿佛宁静了不少,只是不知现在还有没人听过梅边吹笛,还有没人见过梅畔莞尔一笑的少女?

    墙角一枝梅在博客中的一篇文章开头贴了一张照片:有些生锈的铁轨无言的伸向无边的旷野,有风吹过,树叶和小草全在哗哗的上下翻卷着,有凝重的音乐响起,男人的风衣似乎竖着衣领,女人的衣角在风中摆动,他们迎着有些淡淡的阳光,背对着我的凝视,还有一句话:“走在一起是缘分,走在一起是幸福。”我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噘着嘴生气的宝贝女儿,想起了她的那个一脸微笑的老公,还有她写在博客里的那些文字,所以,墙角一枝梅的缘分是幸福的。

    前些年,大陆曾经掀起过一阵评选国花的热潮,不少的媒体都在鼓吹牡丹,河南的洛阳与山东的菏泽为此还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争议太多,有人提议牡丹与梅花并列,(哈哈,又是一个双黄蛋!),值得幸运的是最后不了了之了。其实国人早就有了定论,那就是梅花,从古至今,人们不都是喜爱梅花幽雅、玉洁、甘于寂寞、孤芳自赏的禀性吗?崇拜梅花开在百花前,笑在山花烂漫时的潇洒和从容吗?欣赏梅花敢于顶风冒雪、开在最不可思议的冬季的倔强吗?也许在我今年踏雪寻梅的时候,还会想起她。

    谢谢墙角一枝梅,让我写成了这篇短文,谢谢墙边一枝梅,让我发表了这篇短文,无以回报,只好借此公布人家的博客网址:blog.sina.com/99999zsf

    blog.sina.com/99999zsf。

    2007-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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