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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彩虹 乡下见闻

    晴。大风。阳光灿烂。猴年。正月初三。

    已经9点了,躺在被窝里暖洋洋的,也就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但躺在床上也闲着无聊,就顺势翻上女人的身上,短裤衩脱到膝盖下,三两下就去了,先是干涩的,后来就湿润多了,只是一直在用力,不知道休息,等到把里面弄得开始柔软起来,就情不自禁的爆发了。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就想再来一回,却又力不从心了。

    还是得起来,煮饺子过澡。冰箱真的有毛病了,连着两天将热水装在杯子里,放进冷藏室里,才能唤醒温控器,但温控器也过年去了,只是工作一会儿,就又失灵了,一大袋冷冻饺子全都粘在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心翼翼的,还是浮起来一大锅面片。有些沮丧,不过汤汤水水的,连肉带皮,也是营养。

    看电视,一个台一个台的换着,打电话,一个接一个,女人有些动心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还是穿着条红秋裤直接蹦进了卫生间。出来后已经有了主意,就又是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高声的放肆的笑着,嘻嘻哈哈的,于是就开始洗脸、梳头、擦脂涂粉,一晃就是12点半以后。

    9路公汽上的人不多,司机也显得心不在焉,慢吞吞的,一个劲的打手机,停车、起步慢得惊人。女人在耳边埋怨衣服穿多了,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人身上,很温暖,很舒服,一条几乎空无一人的道路上,一辆慢吞吞的公交车居然跑到伍家岗用去一个小时,而开往龙泉的中巴车却马力强劲、风驰电擎,15分钟就到了土门。

    彭哥的那栋小楼依然卑谦的藏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高大建筑物后面,变化不大,儿子跑到深圳打工,头一年带回一晚,第二年是两万,这才把外墙上贴上白墙面砖,安上了铝合金窗户,牵上了自来水管,还盖了一间小厨房,只是家徒四壁,许多房间里依然空空如也,杂乱无章,这也是没有了主妇的真实写照。

    小楼里来了不少的人,二姐、杨哥夫妇、燕子一家、大哥、晓红一家、还有烫了一头卷发的开梅和她儿子。不大的圆桌边围满了客人,男客可以上桌喝酒,女客则站在一边拈菜吃,大概喝了有三两酒,还可以,只是菜肴不太合我的胃口。

    外面起风了,呼呼作响,气温在下降,一时心血来潮,决定去新场看看杨哥的新楼房,一大帮人就挤进了一辆开往鸦雀岭去的柴油中巴车。汽车声音很大,马力强劲,南湾的长坡一冲而过。刚刚发生了一起车祸,中巴车就停下来,大家一拥而下,都去看热闹。人还好,那辆桑塔纳四轮朝天,油箱还在潺潺的漏油。重新上车后,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说那辆东山开发区的小车的车牌不好—1313(要翻要翻)

    到大哥家的时候已经6点了,他的大儿子到丈人那里去了,诺大的四层楼房里只有嫂子一人,忙与嫂子打招呼,不知何故,大哥家的狗居然与喜儿家的狗撕咬起来,那种拼命劲头前所未见,劝都劝不住。喝了酒的大哥又不知为何打了嫂子一嘴巴,嫂子就呜呜的哭起来,眼看无趣,走为上策。

    与彭哥顶着寒风步行到牛奶场,经人指点找到了小刘。他就在一间石棉瓦的平房里呼呼酣睡,那是一个背靠小河的房间,四人一间,好久没见,显得苍老了许多,还是短于言语,我感觉到他如今是在用无声的冷淡将自己的真实掩饰得严严实实,这也许是他的本能吧。也到大姐的小店里站了一会儿,她的心情不太好,据我的女人说,她的女婿年前把人家打伤,害得他们除夕晚上还到派出所一游。

    我们是坐杨哥的摩托车回来的。短短的一段路,天冷、风大,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风从脖子口直泻而入,毫不忌讳,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我就兴致勃勃地在杨哥的新楼房里转了一下,三层、地砖、吸顶灯、护墙板、木门、铝合金窗户、很干净的卫生间,同时还有很大的厨房和一个火笼,有点暴发户的感觉。

    9点钟才吃晚饭,一张大大的餐桌上放满了丰盛的菜肴,旁边坐满了亲朋好友,晓红一家、彭哥、大哥、我们夫妇、杨哥夫妇、还有大哥的小儿子,后来赶来的小刘,大家先喝了两瓶多白酒,接着又喝了七、八瓶啤酒,都有些喝高了,一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热气腾腾,说了不少的酒话、醉话。

    真的有些喝多了,吃过晚饭就已经是午夜时分。叼着香烟,喝着浓茶,看着挚爱亲朋大呼小叫的打着“斗地主”,感觉扑克牌上都是双字了,自己都好笑,就上到二楼去睡觉。新房、新床、新被褥,很舒服。夜已很深了,公路上已经没有车过了,安静得很,关上电灯,四周静悄悄的。

    2004-1-24原作2006年9月18日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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