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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 短篇小说 木桥溪、招徕河(下)

    (五)

    长阳县公路运营图上,最远的一条线就是龙舟坪到招徕河,有一年,我就走过这条线。从津洋口转道上山,一个劲的爬坡,连续不断的上坡,道路就在汽车的车轮底下慢慢抬高,越来越陡峭,越来越偏僻,过了两河口,我想可能会平和一些,司机索性将油门一踩到底,发动机在痛苦的嘶叫着,班车越来越慢了,但还是一直坚持上行,就在我都快要为汽车产生怜悯之心的时候,车停了,我们到了天柱山。

    天柱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柱,就像男性的性器直指天际,很神圣的,有一座破烂的小庙,司机只是停车叫乘客方便,却没有让我们顺道参观,但随着汽车下山,那群山起伏,云雾飘渺,悬岩峭壁,松柏成行,也是一种享受,就这样一直下到了清江边上,那是鸭子口,一个很小的镇子,司机就把人都赶下车吃饭。

    从鸭子口开始,又是一连串的上坡,这段近40公里的连绵不断的上坡的顶端就是火烧坪,我曾经在一篇日记里记叙过这段路的情景,自认为写得还不错,就不再赘言了。后来我还专程到过这个据说令日本人垂涎三尺的硫铁矿的所在地,不过那是在冬天,冰天雪地,白雪皑皑,冻得浑身发抖,街上空无一人,高原的北风夹着雪片在空旷而泥泞的街上横冲直撞,我几乎没有停留就逃离了。

    离开火烧坪以后就是一路下坡,小竹林,青松翠柏,农田,还有不知名的野花都在车窗外掠过,很远就能看见山脚下那座耸立在清江边上的肃穆的七十七烈士纪念碑,但班车盘旋下去得大半个小时,一直冲到清江边上,由于隔河岩大坝蓄水,桃山也就变成了资丘镇,继续西行,虽然有山,路却只从山腰擦过,没什么险要之处,而过了渔峡口镇,前行8公里就是招徕河了。

    一条冷冷清清的街道,几排新旧好坏不同的房屋,甚至连青石板路也没有,我们到达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钟,骄阳似火,树枝上的知了叫成一片,躲在墙根下的老黄狗吐出长长的舌头,冷漠的望着我们不知所措的站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看上去荒凉极了,偏僻极了,这就是招徕河,距离县城121公里。

    我这次带出门的同事居然晕车,一路上吐得昏天黑地,反倒是我来照顾他,看过两家旅馆,脏兮兮的,街的尽头有座服装店的招牌旁飘着,“住宿”的白底红字的旗子,我就扶着同事进去了,两个女子在缝纫机上埋头苦干,见有人进来,年龄稍大一些的抬起头来,笑了一下:“先生,住店吗?”

    (六)

    客房干干净净的,还有一个小吊扇,很满意,就扶着陪同躺下了,屋后有座小院儿,用高高的青石与邻居隔断,后门外种着一人多高的玉米,一条小路直抵清江。“先生不去伴峡去玩?”那个年龄稍大的女子是老板娘,她给我端来一杯茶。伴峡的名字引起了我的兴趣:“好玩吗?”“风景很好,来这里的客人都要去的。”看来这里的生意不太好,两个客人又能增加几十元的收入,老板娘显得很殷勤:“我叫小翠带你去。”她就叫那个年龄稍小一点的女子带我去码头。

    我就跟着穿一条白裤,一件蓝衫的小翠到了码头,乘着一条小船进了伴峡,这是因为进峡处的南北两山一秀一雄,形如一对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情侣而得名。峡中水静如镜,群山青翠,幽静得很,凉快得很,有一座山山陡坡薄,故曰薄刀岭,还有一石形酷似雄狮,故曰狮子洞,5公里外就是盐池温泉的上岸处,因为是最后一班渡船,不敢走远,只是朝着小翠指点的方向望望而已,我问小翠去过没有,她瘪瘪嘴:“有什么好看的,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池子里洗澡。”原来如此。

    回程,小船上仅坐着我和小翠两人,可见生意清淡得很,看着郁郁葱葱的青山绿水,听着小翠讲她的故事。来自更偏远的枝拓坪,上过初中,在家种了两年田就出来学裁缝,管吃管住不给工钱,她突然碰了我一下:“大哥,你能给我五十元钱吗?”我有些惊讶这个小女子的大胆:“你要干什么?”小翠在流着泪:“我想回去看看妈,可我没钱。”她在辩解:“我不是做那个生意的。”我望了她一眼,极普通的农村女子,年龄不会超过二十岁,没什么迷人之处,但看见她清纯的眼睛,我还是答应了。

    回到招徕河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女老板已经做好了晚饭,我叫醒一直昏睡着的同事,他只是稍稍喝了一碗稀饭就进屋又去睡觉了,我苦笑着叫女老板将给我准备的酒菜用一张小桌全端到后院,然后就舒服的坐在一张竹靠椅上慢慢的喝酒,有花生米,卤肉,炒青菜,炒缸豆,一些泡菜,头顶有梧桐树叶哗哗作响,眼前是一江碧水向东流,安逸极了。

    小翠吃力地将一张大竹床摆在院子里,说是给我乘凉用的,我问起老板娘,小翠告诉我,老板刚才乘最后一班车到县城去了,她跑到渔峡口去会情人了。她早就想走了,“心都飞跑了,”因为一件人家赶急的衣服,再加上我们来了,她这时才走的,小翠瘪瘪嘴:“我告诉你,她骚得很,到处乱和别人日。”我不好答言,继续吃我的饭,喝我的酒。

    我叫小翠也一起吃,她答应了,端着饭碗就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酒后,她就那么直挺挺的表白:“我是干净的,我只被我男朋友玩过。”她有些庆幸的在笑:“我正在发愁,等会儿把你带到哪里去,荒郊野坝里你肯定不愿意,这下可好,都走了,今晚就让你玩个够。”她就扭身走了,我就有些盼望天快点黑下来。

    (七)

    天完全黑定以后,小翠把屋里的灯打开了,柔和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到院子里,天上有一轮明月,真正的相映成辉。青石围墙里有蟋蟀的叫声,清江边有人扯着嗓子唱歌的声音,还有小翠关门的声音。她就提着一桶热水走来了,我在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关门?她好奇地望着我:“我怕你等不及了。”她又笑笑,很坦率地告诉我:“天还没黑,我都想了半天了,裤子都弄湿了。”我问她为什么相信我,她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自信的说:“你什么都不问就帮了我,你就是个好人。”

    我就喝着酒,吃着菜,看着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在我的面前大方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的衣服,在她脱内裤时,我提醒她:“小翠,我可是男的。”小翠冲我笑笑,面对我脱下了那条红内裤:“我本来就是要脱给你这个男人看的。”她已经基本发育成熟,小小的,稀疏的毛发,扁平的腹部,不大的肉片,匀称的大腿,还算红润的洞口,胸部可能以后还会更隆起,那就更有女人味了。

    她的确是给我看的,就很自然的在我面前用肥皂洗着身体,细细的洗着隐秘处,还翻给我看:“看见了吗?红颜色的,我说过我没病。”她用水从头淋到脚,湿漉漉的躺在竹床上:“来!”我问道:“干什么?”她回答得很干脆:“搞我!”

    我感到心跳在加速,但我还在试图克制自己,我故作平静的叫小翠给我点烟,她在撒娇:“你先亲我的咪咪。”我就走过去,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那个小小的红红的ru头,她叫了一声,反应真快,ru头马上就翘起来了。她一下子坐起来,将我放到在竹床上,她的声音很低:“你咬得我痒痒的。”

    小翠肯定不是第一回玩这样的游戏,很坚定的将手伸进我的长裤里,掏出了那根已经勃大的东西,先是用嘴唇碰了一下顶端,笑着告诉我:“我就喜欢有这么大,这么长。”我追问着:“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玩过?”小翠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三个。”她告诉我,十二岁就被继父了,但继父后来又找了一个女孩,就放过她了,第二个是她的未婚夫,“他最不讲理,”小翠说道:“只要想要我,不管什么地方,拉下裤子就搞。”

    我在提醒她:“你在外面搞,就不怕他知道?”小翠自信的说:“他还不是还和别人搞,我妈就被他搞过。”我简直听得有些天方夜谭了,小翠解释,他们那里就是这样的习惯,年轻人如果和一个上辈女子有关系,“当妈的还高兴得不得了。”她又碰了碰我的坚挺:“我的第三个男人就是你,今天晚上让你好好的搞一夜。”她先是含住了我的顶端,然后就将我的火热全部含到她的嘴里。

    巨大的刺激油然而生,我站起身来,让赤身裸体的小翠跪在我胯下,一次次的用力向前挺进,勃大的东西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那是一种与女性通道截然不同的感受,她的嘴不大,口腔也不深,但忍耐力惊人,有时太深入了,她会用嘴唇暗示退后一点,有时候太浅,她就会用舌头去诱惑那个欲望。

    我终于爆发了出来,我不让小翠躲避,将她紧紧抵在小桌边,听凭坚挺在她的口里尽情地发泄,射出,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律动。她立刻跑进厨房洗口,端出水来给我洗掉家伙上的她的唾沫,小翠羞怯的说道:“你刚才太深了,差点插到我的喉咙里去了。”她把她的下身给我看:“你逗得我下面痒死了,先应该让你先插下面。”她吻着东西的顶端:“不许你偷懒,下面的一个洞还等着你去搞呢。”

    (八)

    我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离开招徕河的时候,是满脸倦意的老板娘给我们开的门,我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声小翠,回答说是不到五点钟就到前面等船去了,老板娘在埋怨:“说是想妈,实际上还不是想她那个傻不啦叽的小男人。”我就想起了小翠的话:“今天先让你玩个够,明天再让他搞,他还是捡你剩下来的?”

    那是一次难忘之旅,站在高耸入云的天柱山上,望着乱云飞渡,群山起伏,那是一种豪迈;站在火烧坪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望着田野里堆积的包白菜,小店里的炉火,那是一种凄凉;站在驶出伴峡的最后一班客船上,望着两岸青山,一江碧水,那是一种秀美;望着小翠撅起的嘴唇,小小的后院,那是一种邂逅。

    难忘长阳!难忘招徕河!

    原作于2006-9-6修改于2008-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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