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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笛横吹 隔离的代价

    5月9日,一位从美国经日本、转道北京到达成都的研究地震的博士生包某被诊断为甲型h1n1流感疑似病例(后又得到了确诊),于是一场防病治病的人民战争就正式打响了。《南方周末》用了一个整版的篇幅详细的记述了在二十四小时以内一座城市的紧急应对,也对成都应对公共危机的管理水平和采取的应对措施进行了详尽的报道,那是四川的第一例输入性甲型流感,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5月10日,传染医院的200名患者被紧急转移,整栋大楼被腾空作为隔离楼;有20多名医护人员直接投入了对包某的观察和治疗之中,三层隔离服、两层口罩、武装的像太空人、四小时一班,相当于sars的防护标准,也叫森严壁垒了。而有100名警察被紧急调往应急联动指挥部待命,为了找到与包某同机的那149名乘客,当天晚上全市对所有的饭店、旅馆、招待所和宾馆进行了拉网式的排查,成都的一家酒店成了集中医学观察隔离点,158名警察分为五班对这里进行24小时的封闭警戒……

    看看高度权力集中的政府一旦认真起来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看看仅仅在那一天,一个省会城市为了一个病人能办成多大的事,这一点是不能不叫人佩服的。只是在那一天,为了一个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也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病人如此兴师动众有这个必要吗?这样的公共防护体系的巨大成本又会有谁会谈起呢?所以,面对甲型流感,美国任其自流,日本泰然处之、香港恢复常态,谁也会受不了的,我国后来不也不得不低调的降低了防护的等级和标准吗?(2009-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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