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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七十六章 人逢喜事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歌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嗜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云希在我怀里折腾了一阵之后,大慨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睡去了,此时的我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抱着云希软软的身子,听着她轻微的斯声,只感到一切如在梦里,生活就是这么奇怪。

    云希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翻腾,不停动着,嘴里轻轻嘟嚷着听不明白的梦话。

    听着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我的心里乱极了。

    突然云希睡梦中的身子抽了一下,:“那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说完之后,就把身子一翻,背对着我,嘴里还在呢喃着,却再也听不清楚。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否跟我有关,还是一下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呀,把她当什么了?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放开,又紧了些,如是者再,思绪也随之翻转。

    沉睡中的云希似有所感,扭了几扭,又把身子缩了回来。

    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是?对待感情,我总是无法象编程那样收放自如。终于明白,无论如何还是冷冰冰的电脑更容易对付些,多数时候,他只会乖乖听你的吩咐,而最复杂的就是面对活色生香的人了。

    不管怎么思索,总是难以拿定主意。哎,还是祭起我的“放下大法”,做些正事,好好地干一番事业吧,也许这样才能稍有颜面以对倾心于我的女孩儿。

    该怎么直面以后的人生?为今之计,也只有搞好我的创业大计,并付诸于行动,以求心有稍安。如呆不是这样,又能怎么做?

    手一动。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上,舒服异常。不由又用力摸了几下,惹来了一声轻“嗯”。

    又觉得另一条胳膊酸麻的厉害,轻轻抽了一下,还是被压得紧紧的。

    猛地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真累呀。才发现自己正搂着云希呢,刚才手抓到的原来是她的…。

    昨晚地自己。还在千里的另一座小城,现在却己经在京里了,人生真是奇妙。

    睁大了眼睛,擦擦嘴角,慢慢看清了仍在熟睡中地云希。

    窗子外面透进了些许光亮,这家伙。想不到睡懒觉的本领居然不在我之下。

    她的脸上是一片柔柔的甜笑,几如孩童一般无那。紧闭中遮住下睑的睫毛。微微闪动。小巧的鼻子,微微开合地嘴巴。不着粉黛的脸颊,美丽中透着妩媚。

    多可爱的女孩,一股柔情油然从心而生,不由更加仔细地注意着她。近看才知道,那染成褐色的短发在发根处己经透出了原本的黑色,云希又该去折腾一下她的头发了。

    睡觉地缘故。发丝显得有些凌乱,不由地用手去轻轻为她持顺。

    这些坚硬的头发一如云希地性格,不怎么听招呼,等我的手过去,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感到了有些不对,云希悄悄睁开朦胧的双眼,冲我展开了笑脸。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今天又没事,再睡会儿吧。”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云希两条赤裸的胳膊伸出被子外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甜甜一笑:“你早醒了。”

    毫不顾忌我正看着那雪白地臂膀,云希舒服地长叹一声:“有人抱着,睡得真香呀。

    她倒是美了,我的胳膊都现在还酸着呢。

    云希把胳膊缩回到被子里面,又把眼睛闭上。脸上媚态横生,诱人之至。

    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要现在再率性而为,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都觉得是一种衷读。

    等她睁开了眼,我努力想摆脱面前的困顿:“云希,今年对咖啡店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云希嘟起了嘴,一点也不理会我的苦心:“带劣清调的家伙,说这些干什么,下次记住了,工作的事情不要带到家里来。

    佩服,这就成了家了,懒得动脑就说嘛!

    她把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衣里,轻轻地摩弄着我的胸膛,作抒情状:“多温馨的时刻,说这些个多刹风景呀。

    说完把小嘴撅起,一副不乐的样子。

    如果顺势吻住这张小嘴,自然就云开雪散,而且那只小手的活动,也将我逗引的心头火起,再下去还不得引火烧身,哪敢盲目轻轻逮住了她钻到我身上的手儿,紧紧抱住,合在一起·漫漫抽了出来,把她的小手凑到唇边,深吻了一下:“云希经过一番休息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真的吗?”她的眉毛挑起,“才不信呢,人家肯定是魅力不够,否则怎么还不见你的行动?”

    还是把自己现在的想法明说出来吧,要是被这样调逗下去,又不知道该闹到怎么收场了:“云希,我现在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等把这一切理顺了,再随便怎么样,好不好?”

    她不乐地嘟起了嘴巴:“人家都不那个啥,偏你就这么多事儿。那要是你想通了、反悔了,不要人家了怎么办?”

    不过开朗的云希意并不在此,没等我回答,不失时机地给自己加了点筹码:“那你明天陪我去看云若,可要表现的好一点。”

    明知被要挟,也是没有办法,唯有痛快地答应:“那还用说,当然会让云希有面子的。”

    “哼,这还差不多。”

    云希跟晨姐的性子正好相反,跟她在一起,倒像她是主动的了。坏心一起,手伸到她的胸前猛地揉了一把。

    “讨厌,干什么你。”云希用力地把我的手推开。

    “哈,这会儿露馅了吧,还敢不敢装样子了?怕了吧,害怕就快点起床,今天轮到弄你早饭了。”

    “为什么是我?”云希不服,“别糊弄我,什么时候轮过了。咱俩压指,谁输了谁去。”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渡过。两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说些情话,不时打打闹闹,也对明年的打算做些讨论。

    边跟我闹着,她还在为明天的行动做着准备,也不知道去看姐姐。她怎么有那么多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人都难得带郧垂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去赶火车。

    明白云希并不是个纯粹胡闹的女孩儿,知道这次绝不是平常走亲戚那么简单。

    但一路上,我就是不问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心里纳闷也强忍住。看她若有若无地眼神,就知道在等我询问。偏不让她如意。嘿,自己去难受好了。

    坐在旅游列车上,随意说笑,绝口不问行动的目地。

    在与女孩子的“长期斗争”中,我己经逐渐总结出来,只有沉住气。才会在谈判中占据主动。所以只要她不说,就坚决不问。

    联想到在商务谈判中,这种态度也许会起到同样重要的作用。那样的话,这个方针政策以后也应该用得着。后发制人,方为上着嘛。

    呆然,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云希就沉不住气了,说出地话来跟绕口令一样:“死小诚子,怎么还不问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要你回来陪我去见云若?”

    “咱们不就是来看云若的么?有什么好问的,终不成是要隆重推荐我登场?”我装出一脸茫然的问道。

    “讨厌,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是不告诉你。”云希的小手落在了我身上的薄弱之处。

    故意扭头看窗外地景色,对她的暴力也不以为意:“不知道云若姐现在混得怎么样,有没有变更漂亮?”惹得她更加用力地捶打着我。

    路途不远,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左右地时间,我们很快到达了云若姐所在的城市。

    等下了火车,云希终于还是妥协:“你好烦人!告诉你死诚子,咱们这次是来参加云若婚宴的?”

    这一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云希为什么今天穿成这么正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前卫。来参加姐姐的婚宴,当时要规规矩矩地,不能太招风了,抢了新人的风头可不好。而且太新潮,也会与这个场合不太相符。

    我说她坐在车上,还那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倚到我身上也是轻轻的,生怕会弄皱了熨烫整齐的外衣。

    我本来穿的是套休闲服装,也被她硬逼着扒下来,换上了正式场合才穿的西装,领带也给捆到了脖子上。

    “什么,云若姐要结婚了,那戴哥可有福了,娶个这么温柔的媳妇。怎么不早说呢,大姨子要结婚,我该备上一份厚礼才对。”嘻笑地看着打扮庄重、得体的云希。

    如果没有记错,这将是我正式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轻轻地一挑作了专心修饰的淡眉,“少烦,什么就大姨子,我答应你什么了吗?少臭美吧你,我就是不温柔,你能怎么着?”云希又一次暴力对我。

    过了瘾之后,才说道:“礼物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己经把所有的钱包了一个大红包,年前就送给了她,所以人家才会没钱过生活嘛。这就算你跟我一起送的好了,不过回头你得还一半钱给我。”她这个计划还真是完美。

    原来这样,我说呢,几千块钱,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敢情是因了这个。

    “是今天吗?”得到她的证实后,我有些奇怪,“那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帮忙,云若姐这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吧。”我想到了王姨跟徐老师的婚礼,妈妈都跟着忙活了好几天。

    “当然今天,这还能搞错?人家就是要简简单单的,两个人都在外面,又没有什么经济基础,有什么好折腾的。再说了,他们两个年前己经在老戴的老家办过了,也回过了我们家,这次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己。

    云希解释完了,又柔声道,“好诚子,云若这儿没有什么任务好安排的,来也就是凑热闹。美中不足呢缺个做伴的,想来想去,才把你给逮了来,还怪我吗?”

    这般的软语相求。我又能再说什么,何祝心里早就己经原谅了她。

    “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透露。难道他们起先准备秘密举行?”

    “云若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得到通知也晚。看你放假急着走,就没说。其实正是这个原因,我过年才不想回家的,要不家里人老追着我问,多没意思。”见我没意见。云希一块石头落地。

    “要不明年我也陪你回家一趟?”我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想得美,你还没有审核过关呢,你在原籍和别处有几个妻子、生了多少儿女,我还没搞清楚呢。”云希一脸的不屑。

    我冲她砒了一下牙,做个鬼脸。

    “诚子。我真替云若不值呢!这么年纪轻轻就结婚,以后不知道要少多少人生的乐趣。”她先是抱怨着。又突然问我道,“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吗?”

    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云希一本正经地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因为纸里包不住火了,再不抓紧,就要抱着儿子结婚了。”说完,自己先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被云希地动作逗得乐不可支。笑得肚皮发疼。看着她促狭的样子,真不知道说啥是好。

    “到了那里可不许乱说噢,要不云若肯定饶不了我。”云希警告着我。

    赶到之后,我们先去了云若姐地小家里,相诚兄一脸的兴奋难以掩盖,笑至嘴都合不拢,暗暗为他庆幸还有耳朵挡着。

    也不能怪他,这可是名符其实的双喜临门。如呆不是云希早有交待,我真想打趣他两句,眼光却还是在云若姐的腹部偷偷瞄了几眼。

    再见到云若姐,我相信绝对不会再搞错这姐妹二人了。虽然猛地看起来很像,却还是有很多不同点。跟云希相处的久了,即使这对姐妹花同在一起,都不说话,只凭感觉也能完全分清。

    云希性格活泼,表情也丰富一些,看上比云若姐少了一份成熟,却更显青春靓丽。

    “逸诚,过得还好吗?怎么也没回去过年?云希没欺负你吧?”云若姐见到我,显得很高兴,几个问号一下子抛了出来。

    我微微一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姐姐,你干什么嘛,不帮我反帮外人。”云希大声提出抗议。“他不是没回去,是我把他揪回来的。”

    “还说不欺负人,这是怎么着了?逸诚这么乖,当然不可能欺负你了。”做了新娘子,兴致高,云若姐地话也多了些。“来,逸诚,云看看我跟你戴哥的新房。”

    云希嘟起嘴:“死云若,从来都不帮我。”

    在这座消费水平不低的大城市里,他们的新房己经算是很不错了,就处的这个地段,价格也不会便宜。我算是个有购房经验的人,以他们俩地经济实力,还真有些怀疑,终不成老戴家还是财主?反正老杜家是没戏。

    对与经济有关的问题我都比较关注,在参观完毕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云若姐,这房子得不少钱吧!”

    “带受花多少钱,单位给出了大部分。”云若姐不以为然地答道。

    此时尚早,也没多少人来,她就格外多说了两句。这才搞清楚,她现在就职地药物研究所,乃是全国最大的,也是最好的,许多知名学者都集中在这里。

    我还以为最好的东西都会在首都呢,看来还真是孤陋寡闻。

    由于这家研究所比较权威,在全国的知名度又高,许多新特药物以及进口药物在国内推广前,大都愿意送到这里,来分析检验,以得到这儿的一纸检验合格书为荣。正因如此,她单位地效益也非常好。

    虽然国内早就取消了福利分房,所里还是想办法给职工一些补贴,所以他们两口子才有能力买得起这套房子。末了听杜云若的一声感叹:饶是如此,手里的钱也都花光了,买家具和电器还借了不小的一笔。

    尽管她这样说,还是暗暗替云若姐高兴,她的运气好啊,居然阴差阳错就分到了这么一个好单位,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只要好好干下去,以后足可衣食无忧了。

    “老戴,你乐得张那么大嘴干什么。假牙都要掉出来了。告诉你,以后可不许欺负云若。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对吧逸诚。云希什么时候都能挑事端,大声恐吓相诚老兄,还想顺路把我也拉下水。

    “云希,这事做外人的可不便搀和。”没看人一脸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这么样对新郎官。也太过分了点吧,我还是要站在同性一边的。

    戴老兄人长得高高大大,身为健身教练,身体看上去就比我结实许多,对云希的害怕却远远在我之上,听到恐吓之后。连态都没敢表,只是嘟嚷了句:“我哪有假牙。”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云若姐轻轻扯扯云希:“你这疯丫头又胡闹了,总是拿你姐夫说事。”

    她不理会姐姐,却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怎么这么不合作,我哪有把你当外人啦?要看清局势,到了这里我跟你才是一伙地。要一致对外。”

    正在笑闹着,又有几个云若的同事来到,屋子里顿时更加热闹起来,充满着各种各样地笑声。她们几个知道云若有个同胞胎妹妹,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都感到新奇,在姐妹二人脸上看来看去。

    云希跟云若姐不同,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很快就跟这几位打得火热。

    这样的场面,我是能躲则躲的。相诚哥身为东道,却没有我这般幸运,得客气地招呼,负责后勤工作,“贤惠“地端起糖呆盘走过去。

    有这么多女人凑到一起,心里暗自替他担心。

    “喂,新郎官,她们姐妹这么象,要是晚上走错了房间怎么办?”他肯定没少了到药研所露面,三说两说之后,一位好闹的大姐开起了玩笑。

    老戴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应对。呆然,蹂躏如我预想中地开始了。

    云希接口说:“切,我不一脚把他揣出去才怪。”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云希不笑:“你们不相信,我可是带着保镖来的。逸诚,快过来一下。”

    如此危机时刻,我当然不会呆在这儿听任摆弄,在发觉话锋不妙的时候,早就悄悄溜到了另一个房间。

    偷偷地拨通了许洋姐的电话,云若不通知,肯定是怕她行动不方便。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如呆我也不说,到时要落埋怨的。

    呆然如我想象,我地话还没有说完,她马上要我叫杜云若那“死东西”接电话。

    我把手机交给了云若姐,又悄悄地溜到了别处,是非窝中,自是躲得越远越好。

    没过多久,还是被云若姐给爬了出来,埋怨道:“逸诚,你怎么就告诉洋洋了。我本来想等她回了京,再单独请的,这倒好,把我好一顿埋怨。

    “云若姐,我一一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我只所以告诉了许洋,只不过是自己地一种感觉,应该告诉而己。

    “云若,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酒店吧。”一位大姐走过来叫追。

    她也顾不上再埋怨我,穿戴整齐后就带着大伙出发了。

    一行人很快赶到酒店里,国内的婚宴大都差不多的模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两人请的客人确实不多,以药研所的人员为主。云若姐工作时间不长,来的也就是平时接触比较多地部门的同事,还请了几位领导。

    戴哥现在供职的俱乐部规模并不大,都来了总共也就10几个人,男男女女却都是身材健美。

    整个厅里也就是摆了那么四、五桌,气氛倒挺也热烈,主要还得归功于戴哥那边来的人。

    来宾们正好代表了两种性质的从业者,一方是脑力劳动者,更一方则是体力劳动者。

    健身男女们看上去非常养眼,大多文化不高,象戴哥这样有文凭的,己经非常罕见。这些哥哥、姐姐们却非常豪爽,说起话来大都嗓门比较高,人也显得更热情一些。

    而药研所的参与者则多数都是有高学历的,别看几个女人刚才在云若姐家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非常热闹,到了这里,人一多了,尤其有了不熟悉的,个个都显得斯文有加,说话细声细气,很有修养的样子。

    双方的人对云希最感兴趣,只是由于今天穿着的原因,姐妹俩区分起来比较容易,还不至于搞错新人。被这么多人品头论足,云希自然心有不甘。要逃到一边吧,又不合适,因此不管到了明肠儿,都要拽我一起。

    “云希过来一下。”真是不得片刻安宁,那边姐姐又在叫了。

    云希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过去。

    “这位是我们于所长。”云若夫妇引了一个男子过来,估计年龄也就四十左右。

    这么出名的一个研究所,领导居然这么年轻,难怪人家能不断地发展壮大。

    云若姐转头又说:“我孪生妹妹杜云希。”于所长客气地跟云希握了握手,目光自然地落到了我身上。

    云希随即抢着说道:“我的男朋友。”云若姐视线过来,一脸的疑惑。

    微微一笑,作了自我介绍:“域逸诚。”

    他客气地笑起来:“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了一家子。”

    “我是西域的域。”笑着摇摇头,不相信会这么巧遇到本家,我这个性可是很少见的。

    “噢,是我搞错了。小域看起来很年轻嘛,你们姐妹的眼光都那么好,小伙子这么帅气,难道也是个搞健美的?”

    夸得我心里很美,好会说话,我真的能与他们媲美吗?说实话我真羡慕那些哥哥、姐姐们的好身材。

    于所长这样的年龄,能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研究所,自会有其过人之处,业务好肯定的,其他多方面的能力从谈吐中也可见一般。

    微一领首:“过奖了,逸诚还在读书呢。于所长才是我的榜样,这么年轻有为,在您的带领下,研究所一定会更有活力的。受到外界的熏陶,我也能拍两句领导的马屁了。”

    于所长听的哈哈一笑,点了个头,很快被所里的人请到前面就座。

    看看坐的情祝,人应该来得差不多了。云若两口子在人群中寒暄着,我就和云希随意聊天。

    突然于所长从前面走过来,迎到了门口:“老领导,您迟到了。”屋里的人都停止喧闹,站了起来。一对新人更是跟在所长的后面迎出去。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过,一位比我父亲也大不了几岁的长者走进来,亲切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等千篇一律的客套话说完,出于礼貌,云若姐当然得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妹妹:“云希,这是我们的老所长,也是姐姐现在的恩师。”

    “我最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叫我老吴就行了。”小老头和蔼可亲,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快。

    我们两人同声叫道:“吴老好。”

    “我的孪生妹妹杜云希,她的男友域逸诚。”云若姐也顺水推舟地介绍了我们两个。

    还特别指着我说:“上次跟您说的事就跟他有关,要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再问他就行了。

    老人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多了一份惊诧,笑着说:“好呀,年轻人,过会儿跟我坐到一桌,咱们可得好好聊聊。”

    说得我有些纳闷,什么事还能跟我扯上关系,但还是礼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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