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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越后 第34章 倚春楼,妖女,仙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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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风张嘴,含了一点如露绽珠的玉樱。玉樱轻颤,未待本风深尝便移开了。

    “公子,你心急了。”明月的小腰身一扭,闪到了床塌上,侧身披了薄毯,盖遮了。却又让胸前的白兔微露玉嫩的一抹月白之影,挑惹春意。

    此时的明月姑娘却是妖意尽去,倒象是月映西厢的莺莺。

    “公子,奴家是苦人,非是水性就渴的女人……”尉迟明月叹了一口气。

    本风强忍下——身的强烈冲动,心有感触地道:“要说苦,本风所处的那个潮人时代,象本风这样的卧草伏地之人,连说一说苦的资格都没有。官家聚财独权,说什么就是什么……比如说,你看到的是一只黑鹿,可官家偏偏说是白得不可方物的白鹿,你也只能被承认是白鹿,还要被感动,同欢呼。”

    “原来,李公子跟奴家都是同命相连的苦人。”尉迟明月抬头,秋水含情地看着本风,柔音道:“过来,到床塌上坐么,奴家又不是老虎……奴家想跟李公子说一说奴家的身世和苦比黄莲的遭际。”

    “明月姑娘,本风还是坐在桌边吧,明月姑娘仙子一般的明艳,已堪倾国倾城,本风只怕一时隐忍不住,唐突了姑娘……你我既已同是苦比黄莲之命,就该互相尊重,应当心倾意合,才该同塌……”

    本风说出此话,尉迟明月听得心房激颤。还没有人会象本风一样庄而重之地说,男人和女人要“互相尊重”,一句在本风看来平淡无奇的话,让尉迟明月心内潮起波动。

    “公子,明月……心……许了……”尉迟明月眉目如钩,看得本风体内热火升腾。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虚飘地走到了床塌边。

    尉迟明月轻伸玉手,本风颤颤地握了,却有些呆头鹅一样地立着。

    “坐下吗,公子要是这样站着,奴家也不敢坐了。”

    “好……我……坐。”本风有些语无伦次了。

    本风坐下的时候,与尉迟明月稍隔了一点距离。尉迟明月那句“公子你心急了”的话,让本风觉得自己好没有情调,竟然连一点儿调弄芳心的手段都没有。

    调情。本风最缺的是跟女人调情的经验。

    “明月姑娘,据在下所知,姑娘现下当该在长安城里为囚才是,怎么会到了天莱山上?”本风不敢直视尉迟明月的勾魂玉-体,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尉迟明月觉到本风的童男之涩,不经意地把身体一倾,倚在了本风的身上,“公子可知道刘长风吗,是他,算得了奴家的命格,奴家这才由到长安城讲佛经的冯夫人李代桃僵,在禁宫里找了一个丫头替身,奴家跟冯夫人出京城,到天莱山上等着李公子。”

    “刘长风真是一个神算吗?”本风感着尉迟明月的香风和相触着的柔润玉臂,勉强还能把持得住。本想揽美入怀一亲方泽,却又不想太过唐突,破坏了倾吐心事的氛围,硬压了勃勃的欲念,维持着君子之形。

    他所问的话,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刘长风的神算问题,他早就领教过了,刘长风送给他的那个五斗星阵盘,不是一般俗物——正喜才拿过去试着悟练观星没几天,便算到了本风会在近期遇上桃花之劫。

    如果刘长风和正喜算得没错,本风这首个桃花劫便应在了尉迟明月身上。

    妖体玉颜的尉迟明月让本风心迷兴欲了——欲天色境的厉害之处已然初现。若碰不上真的心动之人,本风大概只会叹一下人生长恨水东,便风吹而过了。

    本风欲念大生……“明月姑娘……”本风喘气粗重,突伸双手,抱住了尉迟明月的两条玉臂,眼放欲光地盯着尉迟明月。

    “公子……”尉迟明月抿嘴一笑,玉唇轻撮,对着本风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来,先躺下,奴家会好好服侍公子。”

    本风陶醉地闭了眼睛,乖乖地躺到了床塌上。

    明月姑娘的轻吻便似清泉漾水,本风欲燃之火劲烧的身体,降温了……迷蒙之际,又觉到了春笋颤颤地触到了嘴边。

    “奴家是公子的人了……”尉迟明月侧转了一下——身子,轻抬了抬,俯对正了本风的身体。

    本风双眼开了一线。

    两抹峰恋玉润,凝脂的肩颈尽露。

    一双玉手抚在了本风的胸上,“公子是初次吗?”

    “是……初次……我……不会玩女人……”本风舒服地哼了一声,抬了抬手,摸着了尉迟明月的玉臂,“我哪里会想到,有今天这样的……销魂……打死也想不到,会有明月姑娘侍奉寝席。”

    “奴家……也是初经人道……”尉迟明月把身子压得再低了些,春笋轻触了本风的脸面,慢挲着。

    本风呼吸顿急,张开嘴等着笋尖入口……这一次不是初尝了,是尽情地挑弄咂摸。

    尉迟明月玉-体再压,已然贴到了本风的身上。

    温软,水滑……本风伸臂搂住,嘴里仍含了暖热的笋尖,酣吸不止。

    “公子……奴家可以叫你一声本风吗?”尉迟明月柔柔地把脸贴到了耳边,咬了一下本风的耳朵,吐语如莺。

    “嗯……好,好……以后,明月姑娘就是我李本风的女人了。”本风十分不舍地离了嫩蕊一样的春笋,张嘴说了一句,又禁不住再度含住,有些笨拙地两手压着尉迟明月的玉背,大口地啾啾咂咂地又吸又咬。

    明月姑娘受了这童男之吸,大为情动,银牙轻啮着本风的耳轮,嘴里喃喃:“本风,轻点儿,怕咬坏了呢。”

    本风已然忘我,哪顾得上明月姑娘的情嗔,吃——奶孩子一样地不管不顾,吃着一个,还腾出右手摸着另一个。

    童男就是童男——没有手段却胜比手段。本风的发自天然的舞弄,明月姑娘显是欲潮难抑,妙目迷离,呼气渐急地把一对春笋轻轻抖弄着,叫本风愈加得发痴发狂,一张脸拱柿子一般,钻进了春山玉——沟之中。

    尉迟明月玉脸红潮泛涨,玉音娇哼:“奴家……怕了你了。”玉——腿一撩,整个身子跟本风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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