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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2)

    第一千三百七十节究竟是谁(2)

    “操你x的,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听着向雨峰的解释,那德国大汉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

    “啧啧啧,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难道你没有觉悟吗?如果你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和我在战场上相遇了,那么,给你一个痛快,那是应该的,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你偷偷摸摸的,像个老鼠一样,钻进了我的家,你觉得,我会让你死得痛快吗?噢,对了,你可以自杀,噢噢,想起来了,体内的力量被封了?自杀不了?那你可以咬舌头呀,噢,也不行,这年头,咬掉舌头去死不了的人太多了,炸舌头,我还没有吃过呢,一会都试试。”

    “我操你……”

    向雨峰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着,一脸笑意地望着朝他咆哮出声的德国男子:“叫吧,尽情地叫吧,你叫得越有力,我就越爽,噢耶!”

    很快,一大锅烧得滚滚的油便被抬了进来。

    向雨峰走上前,穿上了一件厚厚的防护衣和防护手套后,便站到了德国男子的身边:“啧啧,瞧瞧,这一身肉真是够结实的,不知道炸熟后,这我娇嫩的牙齿能不能眼得动。”说着,向雨峰便轻轻地拈起了德国男子的手臂,在德国男子的漫骂声中,把他的手臂慢慢地放进了油锅里。

    “啊!”德国男子剧烈的抖动着身体,声声惨叫声从他那里发出,但不管他如何的用力,他的手臂始终无力逃离向雨峰的掌握。就连向雨峰也不得不佩服面前这德国人的硬气,居然硬生生地受到近一分钟的油炸后,才晕了过去,一般的人,恐怕这手才刚一放进来,估计就该痛得晕过去了吧。

    “想睡?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向雨峰一指点在了德国人的脑门上,那本是晕过去的德国男子,很快地便又苏醒了过来。

    “给,给我一个痛快的,给我一个,给我一个痛快的……”德国人有气无力地望着向雨峰,那眼睛里面的愤怒,真得想活吃了他。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你是俘虏,老鼠似的俘虏,所以,不管是做为老鼠,还是俘虏,你都要有这个觉悟,你想痛快的死,干嘛不真枪真刀的和我对着干,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搔扰我的家人,嘿,难道你不知道,当你选择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再也不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战士,而是一名卑鄙无耻的下流闯入者,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正人君子,那种真真正正从骨子里面渗透到血液里面的正人君子,对于这种人,我无计可施,可是对于你这样妄想耍阴谋诡计的人,我却是兴奋的很,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讲手段,不用讲人性地去对待你。”

    “这才是刚刚开始,割下他的耳朵,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放进去,我要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体,一件,一件地被油炸熟,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什么都愿意说吗,很好,我就失望如此,这样,大家都省事,你安心着被我折磨,我安心地折磨着你,去。”

    在向雨峰的指挥之下,很快的,这名德国大汉再一次晕了过去,而他的两只手已经完全地呈金黄色,那是一种完完全全被炸熟,炸透的色彩。到了这一刻,别说是这屋里面的四名囚犯,就连那些向家的护卫人员,也是个个脸色发白。虽然做为向家的死忠份子,他们早就对这向家的小主人的手段有些风闻,但风闻归风闻,亲眼见到,却是另外的一回事,向雨峰的手段,再他们的眼里,算不得高明,可要是论起残忍来说,他们却远远地比不了。这种方式所起到的作用,似呼很有用,远远地比那些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呀,或者用药水呀,又或者用针刺进十指里面呀,更有威慑力,因为,这是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而且是目睹着自己身上的部分,被炸熟,这样的一种视觉上的冲突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

    德国男子再一次地被弄醒了过来,这一次,他再没有刚才的模样,嘴里只是喃喃地在重复着,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

    ‘“还没完呢,这才哪到哪,如果就是这样的话,那还能叫手段吗?我直接去找一个烤羊肉串的师傅不就行了,不,不不,这显示不了我的手段,去,把他的裤子给扒了。”听到向雨峰的这句话,那两名护卫人员,明显地一愣,不快很快地他们便明白过来,明白向雨峰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是脸上发白了,而是恐惧,真正的恐惧向家小主人的手段和残忍。

    似呼明白向雨峰想要做什么的德国男子,突然地大吼出声,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他的母语,问候着向雨峰的全家。可向雨峰,依旧敌咪咪地望着德国男人,一动也不动。

    “哇,好大的一坨,可惜了,把两他的两条腿给我绷直了,对,呈一百八十度角,当然,你们非要弄成三百六十度,我也没意见,来,你们两个别站着,帮把手,把油锅给我推到那坨东西的下面去,看我干嘛,让人们干什么就给我干什么,若是对我的命令有异议,就马上给我滚蛋,仁慈?仁慈是胜者对败者的施舍,败者是没有资格谈这狗屁的仁慈的,如果换个角度,我的爷爷,我的妹妹,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家人,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你们说,你们的命,够赔吗?。”在向雨峰的话语之下,这些护卫人员,很快地便收起了那眼睛里面的不忍,是啊,就像向雨峰所说的那样,如果他们是败的那一方,又有谁会对他们仁慈呢。

    向雨峰阴阴地笑望着那名咆哮中的德国男子:“叫吧,叫吧,你不是想痛快吗,我想,你再怎么强硬,恐怕,炸了这一次之后,你也就可以真正的痛快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坚持得住呢?”

    “卟!”地一声,一口浓浓的血液从德国男人的嘴里溅洒了出来。他咬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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