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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十八章 白日缠绵

    第二天早晨,天亮了,婧媛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她有些怕见大安,见到大安,怕大安说什么。 大安会不会说她骗了他,进了院子关上门拒绝他了呢?这也许大安不会说,因为她根本不是要真的答应他,他即使生气,也只能怨他自己,哪有那么随便,在院子外面就拖她呢?不是疯了吗?

    婧媛又想,怕也不是那样,大安当时拉她一把,也是半真半假,自己拒绝了,大安也不会那么认真。过去和天篪在一起,不也是这样?男人总是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远不像女人,女人的要求总是触景而生,要有一个酝酿的过程,或者说,女人要有一个周期,在有一个生理上的候望期。就像一点一滴地向盆里聚水,情绪一点一滴地积蓄,积蓄满了,才有。如果是男人,突然性起需要,的时候,也应该有个对女人的诱导过程,一下子就开门见山,女人总有些不大愿意,那是自己的男人,心里上还无所顾忌,可大安一下子突然要求,婧媛怎么可能接受?

    过去和天篪在一起,有的时候,天篪在外边遇上了什么心情好的事,或者给哪家美人儿看病,手下触摸了美人的身体,心里守着个职业信条,不敢有所妄想,便回来要婧媛。婧媛是习惯了天篪的隔日的规律,身体也习惯了,第一夜做过了,第二夜什么心事也不想,两人上床时。说了一些无关床上的事,便拥足而眠,一夜无事。待到第二日,上床之前,不管天篪有没有提前暗示,婧媛总要做些准备,一是洗净身子,二是准备好一块软布,放在枕下,随时可以用,如果那天夜里,天篪不要她,她倒觉得奇怪,想必是天篪一天累了,或是一天中遇上了不快乐的事,婧媛倒是一夜有心事,有时甚至还要做梦……这就是夫妻的默契。

    那时候天篪是很少有例外的,都是隔日一次,如果错过了时间,婧媛便觉得难熬,总要弄明白天篪是为什么。天篪白天有了不爽的事情侵扰,需要女人夜里的宽慰,最多再隔一夜,如果天篪还是不主动要她,她便摸到天篪的身边,不言不语,驳下天篪的内衣,在天篪身上抚摸,她的细柔的手指在天篪身体上滑过,便把天篪的心绪梳理得服贴了。

    待天篪有了反应,开始回抚她,她就知道天篪想要了。于是婧媛就把纤手抚到天篪的裆里,握起那只小鸟,在锦衾下抚摸,渐渐地天篪便有了感觉……

    做过爱之后,天篪一日的不快就荡然无存。这是女人给男人的最好安慰,不用言语,不用开导,女人的肢体语言胜过万千,这就是女人的作用。

    有的时候女人虽然自己不需要,但是为抚慰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扭着自己的性子,对男人好,让男人心中瘀积的情绪抒发出来,男人会在快乐中把积怨一起释放出来。婧媛很知道这一点。

    对一个无关自己生活的男人,女人没有必要去干自己不愿的事。婧媛不能成为大安释放感情的工具,她不需要的时候,一点也不想接纳他,大安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真是一个不理智的粗人。

    可是大安就是一个没理智的粗人。大安把婧媛也当成自己的女人了。大安精力充沛,大安又是一个粗人,粗人头脑里没有心事,白天做田里的事,夜里总想再做床上的事。大安的精力和体力,能消受夜夜,大安对自己的女人,不是不能坚持夜夜,而对自己女人一个乡下婆娘的样子,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大安对婧媛则不同,在大安眼中,婧媛是仙子,是天鹅,婧媛的衣服下面有大安想知道的无穷秘密。大安自己的女人却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大安看过自己女人洗澡,也一寸一寸地在灯光下,看过女人的身体,因此他对女人的身体一点神秘感觉也没有了。大安跟自己女人,只是为释放一种情绪,而对婧媛就不同。大安还不曾明明白白地看过婧媛的身体,那次为她擦背,大安几乎是茫然的,后来几次,都是在黑暗中,大安只能感受到婧媛在他的身下蛇一样地蠕动,如脱下的壁虎尾巴一般的跳动痉挛。大安抚摸她的身体,只感到像细布一般的绵软,大安还不曾仔仔细细地看过她的一寸肌肤。

    婧媛对大安,可以说一点感情也没有,只是思春,才要了他。所以自己没有生理要求时,完全把他当成一个下人,没有要拿自己宽慰他的必要;大安对婧媛除了性,还多了点同情,同情她被人家遗弃了,而对她也没有感情,他在给她做活,是一种交换,她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雇工,年终她不会多给他什么,平常让拿回去的瓜菜,也是她受用不了的东西。因此大安对婧媛和婧媛对他一样,没有感情,只有性的需要。

    这性的需要,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有人想知道到底男人强,还是女人强。其实这不是不可定界的问题。很简单,女人强,有人又会说,为什么总是男人嫖女人,也总是男人敢为女人犯事?好听的叫一怒为红颜,不好听叫命断虎口!有人把女人的牝比作虎口,一点不假,就有男人敢挺而走险,为强取人家女人而送命的。

    这与两性的性心理有关,男人往往是只图生理上的发泄,不重视情感上的拥有,而女人往往是注重情感上的拥有,才愿意去接受自己所爱的人,因此女人往往不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与自己没有情感的男人。这是女人和男人性要求的本质差别,相反,女人一旦钟情了某个男人,又会对某个男人表现出难以抑制的冲动。做起爱来,会让男人感到无法想像的疯狂。如果你想得到一个女人的疯狂情爱,首先要迎得她的倾情,否则女人你得到了,也是一潭死水。也有例外的,女人太孤独了,特别是有过情感经历的成年女人,一旦长期得不到男人的温情,也得不到男人的,尤其是在别人家庭恩恩爱爱的感染下,会盟生出强烈的性要求,那时会不去顾虑有无情感,只想得到一时身体上的慰藉,但这种要求,往往又不敢随便表现出来,日积月累,一旦表现出来,又会令人感到意外,被选中的目标,一时会觉得莫名其妙。这就让某男人感到桃花运到了,其实不是。

    大安遇上婧媛的一时冲动,就错把婧媛的一时,当成了对他的相爱。这当然是大安弄错了,大安不好好想想,婧媛怎么会真的爱他?何况他有妻儿?

    其实大安也没完全想那么多,只觉得有一就有二。于是大安就忘了身份,身体需要的时候,就来纠缠婧媛,想把婧媛的一切生理秘密都弄清楚。

    又一日午后,婧媛歇晌起来,拿铜盆到外面的瓮里取水,取回水来便把盆放在天井里的青石上洗脸,大安正在过道里搓草绳,婧媛从他面前出去时,大安看着婧媛穿着那件冰蓝色的旗袍,身子扭动着优美的曲线,那屁股太美妙了,而且大腿还一闪一闪地露出来,雪白的让大安一阵心动。大安就想从后面掀起那后襟看看婧媛的屁股。大安虽然没有那样做,却停下手中的活,一直看到婧媛走出去,走到瓮子前取水回来。

    婧媛取水回来的时候,见大安停下手,盯着她的胸前看,她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那胸口确是挺起来,在平胸的盆口上甚是显眼。婧媛赶忙走过去,不敢看大安,便去洗脸。

    也就在婧媛用毛巾擦脸,背过身去的时候,她听到了大安关门的声音,待她转视大安,大安已经关上了过道的前门,向天井里走来。

    婧媛知道大安又要使坏,他简直是疯了,他白天也敢要她!婧媛问一句,白天关门做甚?

    大安不答理她,婧媛看时,大安的脸红红的,那长长的胡子一抖一抖,连眼球也红了,像在烘烘地燃着火,非常吓人。婧媛扔下毛巾,忙向后室跑去。两步之内,大安便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往回抱。

    婧媛说,丁大安,你要做什么?

    大安喘着粗气,什么话也不说,把她的两腿抱离了地。

    婧媛的两只脚在悬空乱踢腾,只能无力地用后脚跟踢在大安的木桩一样的小腿上,大安根本不当回事。婧媛想用手抓大安的手,可双臂给大安缩着,手只能乱抓,抓着大安身上的衣服一个劲地乱扯,这些都无济于事。

    大安把婧媛抱回到刚才的青石台上,便掀起了婧媛的旗袍大襟,去扒她的内衣。

    婧媛说,丁爷,你饶了我吧,我给了,我给了,到屋里去吧……

    大安还是不说话,一把就扯下了婧媛的内衣。婧媛不再挣扎了,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她平躺在那块青石上,闭上眼睛,不敢看明晃晃的天空,她只感到身下的青石很冷,很硬,垫得她身子受不了,她想叫又不敢叫出来,她的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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