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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章 婵娟舞妖娆

    水调歌头

    柔波荡心头,

    剑气冲云霄。

    月光似水倾情怀,

    飞天欲狂飙。

    东风残破一燃,

    涌起万千憾言,

    书生意气潦。

    心不静,

    意空冥,

    默含笑。

    天上人间,

    何处婵娟舞妖娆?

    拂尘自古恨怨,

    狼毫难泻情恼,

    一剑雾飘渺。

    抬头月弯弯,

    低头手悄悄。

    第一章

    太虚道长拂尘高高扬起。拂尘是太虚道长的标志,总有其有着惊天动地的举动。人人都以为太虚道长会扬起拂尘冲到那八甲无形遁踪阵中去冲锋陷阵。突然很响亮,底气十足的声响在太虚道长的耳边响起。他的拂尘的云丝就象被风一吹一样,到竖而起。太虚道长不吃惊也不行,借着云丝的隙缝打眼偷窥,那边来了八个人。来得很匆忙,很快,唯恐太虚道长会逃脱一般焦急。发出这声内力深厚的人正是打头的那个人。

    “站住,你别逃。”八个人影已晃近,已将太虚道长兜住了。话音继续,还是那个家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就是那个太虚道长吧?”

    太虚道长还在故作潇洒地一扬拂尘。拂尘的云丝被喊话声吹得倒竖,有点丢脸。但太虚道长刚才是急于点扬直疾护总大人,一身真力放在脚尖,拂尘一扬仅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己。现在他被这突然而来的喊话声止住。双脚一踏实地,真力上升,拂尘的云丝就齐刷刷地直刺过去。那领头模样的的人脸皮老厚,喊了话之后,对着那直刺过来的云丝也不理会,准备将他的脸皮往云丝上凑过来。他想尝试一下上云丝硬,还是他的脸皮厚。太虚道长愤愤然道:“就算你脸皮厚,也没有必要同我的云丝硬碰硬啊?你愿牺牲你的这张厚脸皮,我到可惜我的云丝被你的厚脸皮折断。”话罢,太虚道长将拂尘向上一扬,云丝就从下到上从那领头的人脸上一拂而过。

    吃亏的不是太虚道长,也不是那人的脸皮。因为那人没脸皮。太虚道长的拂尘没有拂在那人的脸皮上,而是拂在一张铁皮上。拂尘的云丝被太虚道长的真力一充,就象钢针一样。叮叮,当当,钢针被弹落,那人却是很不高兴地叫道:“我不是厚脸皮,我是铁脸皮。哎,想不到你这臭老道还真有一点功夫,我的铁脸皮被你刺花了,还有点麻,叫我以后怎样见人?”

    这下太虚道长看清楚了,原来此人脸上戴着一副精铁面具。只是这副精铁面具打造得十分精巧,就象是人的脸面一样,冷森森得毫无表情,到是二个窟窿上的眼睛却是放出骇人的精光。太虚道长不以为然地用拂尘将那光芒拂去,出口道:“你兔叫什么?戴着假面具的人本来就是见不得人。拉到吧,你是什么人,敢在这场面大呼小叫的,不怕我摘下你的面具,让你更见不得人?”那人冷冷一笑:“太虚道长真是名不虚传,就冲这说话吹毛求疵的功夫,这几个来汇报的人所说也真的是真的。”听他说话口气,他们竟是知道太虚道长的底细,是特地冲着他而来的。太虚道长朝另外那七个人看了一眼,脸面冷漠无表情,透着死板的冷意。他们也同带头的一样戴着精铁面具,可就在太虚道长这么一看之下,另七个人身形疾动,已到了太虚道长的四周,从八个方位看住太虚道长。太虚道长有点奇了,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同你们有什么过节?”

    一声沉闷的声音:“太虚道长真是贵人多忘事,自己做下的事要矢口否认。”太虚道长又奇道:“我做下了什么事?你们找上门来?”

    声音依旧是那样的不悦:“这样的大事太虚道长却忘了。你还记得上个月的那个月夜,你在小羊河头的那片沙滩地上呆过没有?”这一问,就象把太虚道长的秘密给问住了一样。他只得又是一扬手中的拂尘,以掩饰一种不安,嘴里说:“那地方,人人都可去得。别说上个月圆的夜晚,上几天我还刚去过一次。”

    “那不就是了。”说话的却是那个带头的人,“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天方夜潭镖局的人。”太虚道长道:“我猜也是猜得出来。不知各位找我有什么事?”

    领头的那个面具上不知怎么地寒光一闪。奇怪,铁面具也会有表情,原来是他桀桀地冷笑起来,面具不断摆动,更有地上的篝火,天上的月光,相互一映,到是灿烂一瞥,象惊鸿飞弹而起。怪笑声就是从铁面具中发出,很难听,就象他的讲话,自始至终难听:“你承认就好,免得我多费口舌。我本来就懒得同你讲话。”在太虚道长面前讲话也有如此骄傲的人。太虚道长问道:“好象你们是千辛万苦找到我的?”“也可以这样说。”那领头的道,“也不能这样说。反正你得同我们有个交待。”太虚道长故作镇定地问道:“什么事,我非得要交待清楚?”那人好象极不耐烦地说:“都怪这些没有用的镖师,说什么那个道长的拂尘十分厉害,非要弄个铁面具把脸罩起来,以免被那个什么臭老道的拂尘戳个千疮百孔。”太虚道长马上谦虚地说:“贫道太虚,不知你怎样称呼?”那人道:“现在一见面,太虚道长这般好说话,我真是上了他们的当了。现在面具一时又摘不下来,真是憋死人了。我懒得说。马镖头,你过来介绍一下。”说罢,他故作气宇轩昂地北着手,头仰着天站着。那个被点了名的马镖头只得上前介绍说:“这是我们的镖总贲子牙。贲镖总,他就是那个太虚道长。”贲镖总问道:“马镖头,是不是这个太虚道长劫了你们的镖银?”马镖头道:“正是他。我带着五个镖师追杀童芝妇时,眼看就要成功,就是他发出暗器打败了我们,连我们也冤枉到了童芝姑女侠。”贲镖总道:“你们又怎么知道这镖银是太虚道长劫的?”马镖头道:因为他的暗器同镖银失落的地方所捡到的暗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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