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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八章 到水池边游泳的先把衣服脱了

    这样脑白痴的问题,只有脑白痴的人才能答出这样脑白痴的回答。

    佘颠公子不乐了:“小艳,你说我是草包?”

    小艳躲到了终衣的身后,花枝乱颤。这样一种巧模样看得佘颠公子直上火。

    他也不知道为何血液加快了。血液循环是人的生存之道,这血液加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船福好象能知道他们的少爷佘颠公子上火了一样叫道:“少爷,你那地方翘起来了。”

    过去的裤子特别宽大,不象现代人的裤子包屁股的。照说佘颠也不会这样出丑吧,可是,他那底下明显的翘起来了。

    这是他经常在早上起来后特有的现象,现在却破天荒的第一次在这情景下翘了起来,不得不使佘颠公子感到难为情起来。

    佘颠公子索性耍无赖地道:“船福,你说,少爷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船福鬼鬼地一笑:“这个嘛,可以叫终衣小姐给你吹火。”

    “吹火,我又不懂了。船福,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千万不能藏私。”

    终衣小姐在那里骂了:“二个小流氓。”

    佘颠公子不明白了:“这也找骂啊?”

    “是的,我家小姐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小艳认真地说道。

    船福也知道近水楼的规柜,赶紧缩了一下脑袋,说道:“少爷,你要吹火得另找地方。”

    佘颠公子恼了:“什么上火,吹火啊?我就是来听终衣小姐弹曲子的。”

    终衣小姐人长得漂亮,瑟琶弹得更好,不亏是近水楼的头牌艺妓。但往往在那个时代艺妓是做不长的,这就是终衣小姐的瑟琶弹得越发引人注目的原因所在。

    终衣小姐今年十六芳龄,一抹撒不完的浪波如橹摇的水波。整个人如散发着妖艳的魅力,正一步一步地向佘颠公子逼近。

    靠的是一圈又一圈的光环,佘颠公子根本无法招架。

    那莲步扭动佛都依得的拖曳,地上留下的余温丝丝入扣。

    更有那一把瑟琶抱得半遮粉面,偶一露脸,恍惚张扬着二份诱惑。

    佘颠公子看得呆了,他要让他所看到的与别人分亨:“船福,你看,终衣小姐还是人吗?”

    “是妖。”

    各人各有各的眼光,各人各有各的说法。船福说的最粗俗,也最实际。船福想到的是扑上去,脚步蠢春欲动。

    “哎哎,船福,怪不得要被小艳说你是草包。终衣小姐是仙女。”

    他看出的是仙女,为何差别会那么大呢?

    船福这次不卖少爷的帐,张口又道:“只要脱光她的衣服,她就是妖吗?”

    佘颠公子突然在他的脑门一下子:“船福,越来越没长进了。终衣小姐的衣服是能脱的吗?”

    船福还是不信:“只要我有千金,肯定能脱得了她的衣服。”

    小艳听得把眼一瞪:“船福,你拿千金来啊。”

    船福一下子萎了,只得说:“我现在还没有。要是我有了千金,我不但要脱了终衣小姐的衣服,还要脱了你小艳的衣服。”

    人本就是很狂妄的,却又要被金钱所牵制,所以最狂妄的还是金钱。

    瑟琶声已起。想必终衣小姐听这种话听得惯了。想必终衣小姐听得比这还要粗俗的话。所以,这下子终衣小姐的瑟琶弹得格外的好。

    琴声中一丝悠咽,淡淡地漫向人的心头。如一曲相思了了,佘颠公子的心如在颤悸着飞。

    “好舒服哎。听终衣小姐弹曲子,我的魂儿如在飞。”

    这还是相思病加重的前兆,可佘颠公子不知。他不知道自己是得了这种病,只是看终衣小姐是越来越美。

    脱化,变异的是那种迷离,她的整个身子如幻化着,逸出另一个身子来。瑟琶弦线如弯曲着随着那乐声,终衣小姐的整个身子如入魔般的在那弦线上飘逸。

    “好一曲春江花月夜。”

    一曲已罢,终衣小姐款款地道:“现在不是夜晚,若公子在夜晚听这首曲子,那是另一种风味。”

    “还会有另一种风味?”佘颠公子奇了,“终衣小姐,你是不是藏私哦?”

    终衣小姐款款一笑:“公子见笑了。”

    就这么一段文字,没有下文,佘颠公却是如醉了,如颠了。

    “好好,今晚我请你到我家去弹。”

    本是无意的话,听者却有心,终衣小姐道:“这不好。公子若再想听,今夜尽管来听。”

    近水楼,近在水边,终衣小姐的话说出来也是柔若如水。如水的话,柔柔地抹过佘颠公子的心,那番相思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体味到了,我终于体味到了。”

    说出的话没头没脑,终衣问道:“公子,你听出了什么。”

    一是体味,一是听出,终衣小姐的用词也煞费苦心。

    佘颠公子虽然岁数不大,只有十五岁,但他的身格因练武的原因,还是长得结结实实,不象别的富家公子一副纨绔弟子的模样。

    终衣小姐也喜欢弹曲子给佘颠公子听,也格外的卖力。

    这一番心思里如埋着深深的危机,但终衣小姐无瑕顾及。

    近水楼本就是一个妓院,终衣小姐到了这个年龄也是在劫难逃的了。

    可是终衣小姐自有她的主张,她必须要寻找到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人才能对付老bao的苦苦相逼。

    风月场的女子自有她的旋转余地,终衣小姐才能到如今还守着她的好身子。

    但这种情况终了不会继续拖延下去。妓院要的是摇钱树,而不是光靠弹曲子来应付那些财大气粗的阔佬们。

    终衣小姐如走在了一条死胡同里,前面不见光亮,后路又已被死死堵住。

    这个佘颠公子啊,是她难得一见的公子。

    他单纯得好笑,就象一片水,或说水池,还没有人将那水用来洗澡,也还没有人在那水池里游过泳。

    终衣想在那水里洗一洗,这是她的愿望。

    用这样的水洗过,就象是一种洗礼。

    在这样的水池里游过泳,终衣也觉得自已来这世界做过了一回女人。

    以后,终衣想明白了,象她这样的女人,随鸡嫁鸡,随狗嫁狗,都是她很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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