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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十一章 我最爱好的就是嘴对着你的嘴吮酒

    地毯是红的,窗帘是红的,大被是红的,红红的桌上点着二盏红红的大红蜡烛。

    近水楼的这间房子装扮得如此的豪华,是为了迎接一个大贵人的到来。大贵人早已来了,他坐在一间雅致的小厅里品着茶,身旁有许多的姑娘伺候着。

    这个大贵人就是千金买一笑的五湖四海帮的流老板。流老板一掷千金,真是惊动了五湖四海。只有五湖四海的老板才有这样的大手笔,近水楼的姑娘真是羡幕得不得了。

    但也无法,谁叫她们生不逢时,没有遇到象流老板这样的大老板呢?

    抛媚眼是免不了的,可这抛媚眼对流老板来说视若不见。

    清静啊,清静啊,流老板可不愿这些姑娘打乱他的心思。

    他千金买得一笑那位终衣小姐就在那里等着他了,只要时辰一到,他就可以同终衣小姐入洞房了。

    入洞房,有没有搞错啊,不会错的,流老板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再买个洞房花烛夜谁能有意见?

    况且终衣小姐不是一般的姑娘,能用钱为终衣姑娘买一个洞房花烛夜,也可以弥补终衣小姐一身的遗憾啊。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是男人一生中最得意的二件事。

    金榜题名可能一生只有一次,可洞房花烛夜男人可以一次,二次,三次。这主要是看你的能力修为了。

    大凡很有能力的男人都孜孜不倦的追求着这种梦幻般的境界,这种梦幻般的境界对男人来说是永远也话不完的童话。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流老板今夜同终衣小姐洞房花烛夜后,可能为终衣小姐赎身呢?

    不知道,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下去,而流老板此时还没有这种打算。也是说他根本没有考虑到这样的事。

    当然。终衣小姐能被流老板赎身,那是好事哦,从此终衣小姐从良了,从此会留下千古佳话。

    夜的夜的如佛光闪闪,夜的夜奔忙着神的光环,夜的夜对平凡女子来说,就是多一种无奈,多一种等待。

    所以佛的光圈也好,神的光环也好,都是很无奈的。

    好象那种佛光,神光是远离凡尘的一种解脱,而绝不是神佛什么的来解救人世界。

    终衣的脸上红红的,彤彤的,如蒙上了一层佛光。

    终衣的脸又是凄凄的,惨惨的,如蒙上了一层神光。

    此时的她,此时的心中,是不是升起了一种无奈的佛光,叹息的神光。

    不要说佛光,神光都是伟大的,其实只要拂去佛光,神光那虚拟的堆积,就是这凡世间的真真实实。

    终衣今夜是不是如经常描述的所谓在劫难逃呢?

    在劫难逃?

    红红的地毯上映射着烛红的烛光,身在此景浑身都会热血起来。

    终衣抿了一口茶,想起了花满香的话:“近水楼的许多姑娘都想有这一生中虚荣的满足感,洞房花烛夜,都得不到呢。”

    她终衣得到了这虚拟的洞房花烛夜,是幸福呢还是满足呢?

    房间的门轻轻打开,主演今夜洞房花烛夜的主角流老板进来了。他的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新郎才有的那种独特的大红花。

    他的脸上已是露出了满足的笑,等会他会是什么笑呢?

    是笑,还是幸福的笑。

    幸福的笑也能同笑同时提到这台面上来衡量,真是不可救药。

    亵渎啊,亵渎。

    滑滑的手指一奔烛上的蕊花,终衣做出她是今夜洞房花烛夜幸福的角儿。

    “哎,咦,没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流老板感叹万千地呤着这句话。

    “流老板,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视金钱为粪土的。”终衣的话很时尚,但也只不过是一种挣扎。

    “是,是,金钱我们可以弃之为粪土。”流老板顺着她的话。洞房花烛夜吗,就要有这样的好情调。

    “那流老板还说不说那些狗屁不如的话呢?”

    狗屁不如,流老板好象被打了一耳光一样,但嘴里说:“不说了。不说了。”

    终衣还是要说这样的话:“流老板,今夜你可是千金买一笑。”

    流老板答道:“是的,是的,千金买你的初夜一笑。”

    他说了,嘴角明显地露出一丝歪笑,这还不是钱的作崇吗?有许多大老板都想这样的千金买一笑,但都是他强大的金钱面前退缩了。

    流老板露出许多得意,一下子败坏了这房子内红红的意境。

    流老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生意场上能取得如此成就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

    “那是风流人物了?”

    “所以,我同你这一夜的温情要用你的柔情来补偿。”

    柔柔的,轻轻的,是美人的嘴。

    香香的,余余的放着的开始。

    “我最爱好的就是嘴对着你的嘴吮酒。”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就象在调教一个不懂事的女娃一样。

    一溜光滑的身子在起伏着,吸引人的眼光的都是最美好的东西。

    解去衣服的终衣似在微微颤抖着,胸前弹跳的珠子闪着夜明珠般的光环。

    “女人最美的东西,比珍珠玛脑还要引得人心动。”

    娇喘中还有很多的委屈。终衣的话中似有泪花:“可是我……”

    这时不说话才是她唯一的选择,终衣真的什么也不会说了。

    他的手象蛇一般的滑过她的身子,他的舌象蝎子一样钳过她的身子。

    蛇的毒液也好,蝎子的毒涎也好,都能引起她的兴奋的高涨。

    这也说明了,人在方面是很脆弱的动物。

    一惯来做足了将当作下流的东西唾骂,可一到这个时候,唯有的的释放才能真正的解决世人的唾骂。

    所以这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

    终衣的身子越来越软,心中有一团火在愈烧愈旺。

    她如柔软的被子一样,正向一种放肆掩盖去永久的沉寂。

    他已解去他浑身的装束。可他是流老板,可他不是她梦幻中的佘颠。

    这时终衣想起了那个佘颠公子。一直来她都没有这样仔细地想过,现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脱光了他的衣服时她想起了佘颠公子。

    这是一种背叛,还是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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