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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十三章 绵囊妙计里可没有光着身子到处跑的

    光着身子的流老板快要在天外冷得发抖了,他的那条长虫更是龟缩着可怜巴巴偶露。

    这偶露恰到好处地张着一个小口。不满吃的时都会摆出这一副样子,小样。

    可是这也不是办法啊,光着身子能怎么办啊?现在既不能跑回房子里救终衣小姐,又不能光着身子到处乱跑。

    所以,流老板深深地感触人与动物的不同。可是他脱光身子时又与动物有什么处别呢?

    正在流老板处在无比无奈之时,一件衣服摔在了他的身上。

    衣服不是他的衣服,是一件普通老百姓的衣服,还打着补丁。可是这样的一件他平常瞧都不会瞧上一眼的衣服,此时披上是觉得有那么的一份温暧。一股热流传遍全身,流老板转目四看,他想找出那位丢衣服给他的人。

    什么也没有,看不到是那个人丢了这样一件衣服给他。

    要是平常,有人丢这样的一件衣服给他,他肯定会张口臭骂。现在他的目光中却有了一点泪光。

    “是谁吗,说一声,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好象没有人稀奇他的这种报答,使得流老板的目光如处在受施舍了的那一种被动。

    他知道是谁给他了这件衣服,他拿金钱去报答他后,他就没有了这种被动的被施舍的处境。

    这种感情很微妙,也许就是他觉得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金钱施舍。可现在他恰恰是被施舍者。

    “我会欠过别人的情吗?”

    哦,忘记了,他的前面就有一个人。

    这个人才是真正救他的人,他才没有葬身于火海之中。要不是他一脚踢门,他那时正在终衣的温柔乡中漫步飘逸,一把大火扑下来,就会将他和终衣小姐都烧成灰。这是怎么样的,流老板想想都觉得有点害怕。

    但是他对于眼前的这个救命恩人,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他恨恨地问他道:“是你丢了这件衣服给我的吗?”

    对面的人道:“我可不会做这样的好事。”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在流老板的那条长虫上:“若祸的就是这根祸害,你还不走吗,让大火烧死你吗?”

    是的,大火已将这间屋子烧着了,而且救火的人也赶来了。

    这是一间独处的房子,是近水楼老板花满香为终衣的洞房花烛夜别出心裁地折腾出的一间好房子,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流老板满意,多花钱。

    而先烧着的那间房子是离他们这间房子不远的一间柴房。柴房,顾名思义,就是挨着火的房子。

    柴房着火了,映及了他们的这间洞房。

    流老板的那条长虫被抓,浑身一哆嗦。

    这是一种侮辱,流老板从未受到过这种侮辱,当即怒声道:“放手,放开你的脏手。”

    毕竟是人家救了他,流老板不能恩将仇报,当下一转念:“我要进房子里去救终衣姑娘。”

    但是来人突然一出手指,流老板即刻倒下。

    来人一把把流老板扛在肩上,往外飞跑而去。

    这样的情景已是很明白了,是有人要邦架流老板了。

    谁叫他那么有钱呢,一千八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买得一笑,谁见了不眼红,谁见了都知道他是一个钱多得花不了的人。

    弄不好这次拍卖终衣初夜一笑的拍卖会就是有阴谋的。

    流老板被扛在来人的肩上,迷迷糊糊的。

    他可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弄得更是不知是云是雾了。

    绵囊妙计里可没有这样的交待啊?

    什么绵囊妙计,他被人邦架了,还不知死活,还以为他是打头阵的先锋呢?

    可是扛着他的人在他微微有些觉醒的时候,传来了一种妙不可言的触觉。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触觉?

    流老板确实理解不出。

    背他的人是个男人,力大无穷,但他的身子却不象男人那般粗壮魁悟。

    流老板只是一点苏醒,不象刚才那人手指一击就使他昏迷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但他还是觉得浑身软无力,什么劲也没有,想从他的肩上挣扎下来的力气都没有,连想喊出一句象样的话都不可能。

    是不是被邦架了,他的心中一激灵,总算大脑初步清醒了。

    怪不得绵囊妙计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过程。

    这下流老板有些着急了,要是被歹徒邦架,他可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那些歹徒非得要他拿出大把大把的赎金才有可能会留他一条小命。

    平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嘴脸在歹徒祸里可是要猪鼻里插根蒜装象了。

    流老板真是有苦说不出,一切他都是安照那个绵囊妙计实行,想不到出了这个意外,可要叫他的一世英名大打折扣了。

    流老板心中更急,就想着挣扎着大声呼喊出来:“救命啊。”

    已说过他是喊不出声的,那手指一击不但将他击昏了,同时可能将他的哑穴也给点了。

    流老板这下一喊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那声音只在流老板的喉咙里滚了滚,就滚回了肚子里去。

    这滚下去的象一团火。流老板今天的火可是见得太多,当下火急攻心,又是头一歪,昏瘚了过去。

    身子飘啊飘,如垂直的柳叶条一弯,一人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大胆贼,你把终衣小姐怎么了?”

    “终衣小姐,那个终衣小姐啊?”他被打了一巴掌,头更懵了。

    “就是同你洞房花烛夜的终衣小姐,你是不是轻薄她了?”

    那话音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他是把终衣小姐轻薄了不可。

    “没有啊,我那时,我那时确是被终衣小姐迷惑了。”他哭丧着脸。

    那问话的人笑了,笑得有些恐怖。

    “这就是了,我看没有那个男人会靠得住的,这下我赢停了。”

    这甩他一巴掌的人他终于认出了:“我为什么又会折在你手上了?”

    “那是你想快活吗。哼哼哼。就想这样快活,没门。”

    “可是,可是,那绵囊妙计可是我们一起研究出来的。”

    “可是什么吗,你有依照绵囊妙计里的步骤一步一步的行动吗?”

    “只是终衣小姐大美了,我情不自禁就脱光了衣服。”

    “是不是又要找打,你想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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