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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十二章 被这个倩影折磨着

    这一番的上刀山可是越演越烈,直搅得黄河水都快要倒退了。

    最后田无勤被吃了四次加精的臭豆腐,已是疲倦得站也站不起来了。

    上刀山真是他妈的累,可是没有痛,只有散尽全身精力的舒爽的累。这样的上刀山,田无勤还想有下次。

    他心里这样想,可眼睛要闭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不知道自己跑到了那里,只见一望无际的西湖水向他卷来,真的把他卷到了湖水中,他在湖中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挣扎。

    还好,总算醒来了,睁眼一看,这是那里啊?

    “我们俩游游荡荡,奔驰在那朦胧一般夜色中……”

    这样的歌声如迷般飘来,象跳着不安份的因素,一点一点让人进入废唐的角落。

    不是夜色,是阳光透进窗户那种折谢了的光,有点朦胧。

    田无勤伸了个懒腰:“我是在那里?”

    只有有人在的房间,田无勤才会这样问。房间里就有一个人,她背对着田无勤坐着,听到田无勤的声音,她回过了身,叫道:“田大侠,你醒啦?”

    田无勤打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江湖女侠汪蕾蕾。汪蕾蕾的脸上一抹红晕,煞是好看。

    好长久没有看到过汪蕾蕾这样的红晕,那红晕一抹,更生出无比娇羞来:“汪女侠,你怎么在这里?”

    汪蕾蕾道:“我在看你啊?”

    田无勤有点意外:“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汪蕾蕾道:“不是啦,我是在看着你醒来。咋夜你好使人害怕哦,整夜不醒来。”

    田无勤马上觉得自己的头还有点昏:“我,我昨夜在那里?”

    汪蕾蕾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夜不知为什么,你一直是鬼叫般的。”

    “鬼叫般的?”田无勤仿佛记起昨夜的什么的事,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不会吧,人做了什么事他会什么也记不起来?

    汪蕾蕾道:“你昨夜不会是掉水里了吧,回来后是湿得可以掉下水来?”

    田无勤猛地想起来了:“昨夜我应该是在近水楼的那个,那个洞房花烛夜里啊?”

    “臭美。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我们说好的,那可是你的绵囊妙计哦。你到了近水楼,进了那个房间,你观察好的周围的环境,我们就动手的哦。”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可是,我记起来了,我一进到那个洞房花烛夜里,就以为自己真的是新郎倌哎,你说怪不怪?”

    汪蕾蕾瞪了他一眼:“那有什么怪的,你是色迷心窍。”

    “色迷心窍,不会吧?”田无勤捶了捶头,“可能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吧。我想起来了,我一进那房间,一看到终衣小姐,就觉得她向我送上那个,那个吻哎。”

    汪蕾蕾的脸色又有一点不好看了:“那是肯定的,但是那里知道你的定性那样不高。终衣小姐给你吻就给你吻啊,你总得依照我们设计的事去办啊?”

    田无勤有点头大了:“汪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终衣小姐到底有没有献吻,我真的搞不清哎。我只是象看到,而没有感觉到。汪姐姐,你说奇不奇怪?”

    “别叫我汪姐姐,油腔滑调的。哎,臭书生,你脑子有没有毛病啊?那吻就是吻了呗,那有什么看不看到的,感觉不感觉的?”

    “也是,也是。”田无勤被汪蕾蕾这么一指责,心里不知为什么跳了一下,“汪姐,女侠,这怎么今天这么累啊,我记得我在那洞房花烛里也没有干过什么事啊?”

    汪蕾蕾瞪了他一眼:“还说你什么事也没有干。你可干了好事哩,你把终衣小姐的衣服都给脱了。”

    田无勤也想起来了,脸上很不好意思的:“汪姐姐,你可要知道,我从来都是很守规柜的。”

    汪蕾蕾道:“你守规柜,那怎么会去脱人家的衣服啊?”

    田无勤又被她问得口吃了:“汪姐,大侠,你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们那么长一段时间来,我有脱过你的衣服吗?”

    汪蕾蕾被田无勤说得马上用粉拳捶了田无勤一下:“你敢?”

    田无勤想爬起来,但是还是感到浑身酸软的。

    这时的天色是快黄昏了,田无勤问了声:“汪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汪蕾蕾有点悠悠地答道:“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快要吃晚饭了。”

    田无勤啊的惊叫了一声:“我睡了一个大白天?”

    “是啊,也不知道你昨夜怎么搞的?”说的这里,汪蕾蕾似乎觉得脸上有些羞涩,“不说了,你得说说,你昨天从终衣小姐的房间里出来,你到那里去了?”

    田无勤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就被一个人扛着走了?”

    “哦,我对想起来了,那时我什么衣服也没有穿的。”

    汪蕾蕾打趣道:“你就什么衣服也没有穿,被人扛着走了,是不是要把你扛到黑店去,把你象宰猪一样的宰了,然后做猪肉包子卖?”

    “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把我扛走人后来就是你。”

    “是我?”汪蕾蕾脸一变,“臭书生,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就什么衣服也没有穿,我把你扛到黑店去了,卖你的猪肉?”

    田无勤暗叫一声背哎,这汪蕾蕾是明知故问的,她是把他当作猪在拷问呢。

    “汪姐姐,你要卖我的猪肉,就卖我的猪肉呗。”

    汪蕾蕾道:“看你又油腔滑调。那后来,后来你到那里去了?”

    田无勤摇了摇头。

    汪蕾蕾紧追着问一句:“你后来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田无勤还是摇了摇头,汪蕾蕾一见,似放心地叹了一口气,似又有些不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昨天夜里失聪了。”

    田无勤仿佛又记起什么,惊叫道:“好象到了阴间哎。”

    汪蕾蕾心里一紧,一缩,又一热:“那,那你以后的事还记得吗?”

    汪蕾蕾问罢,心里惴惴不安的,然后等她看到的田无勤还是摇了摇头:“汪姐姐,奇怪哎,以后的事,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汪蕾蕾长舒了一口气,又似有些不甘地道:“那是,你是说你到了阴间,那肯定是到了阴间。你到了阴间,又回到阳间,阴间的事你肯定是记不得的了。”

    田无勤道:“我想也是。我又想出了一点,我是到了阴间回来,所以才睡得这么死。睡这样的一个大白天,我都没有醒过来的。”

    汪蕾蕾道:“肯定。那你今夜还想不想再到阴间去啊?”

    田无勤道:“汪姐姐肯定是在笑话我呢。这阴间还能说去就能去的。去阴间,我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汪蕾蕾马上接口道:“是啊,你是做了坏事。”

    田无勤也有些放心了:“是啊,我肯定就是做了那件坏事吗,把终衣小姐的衣服给脱了。”

    汪蕾蕾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臭书生呆头呆脑,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呢?”

    这句话说得很轻,田无勤却偏偏是听出了:“汪姐姐,是不是你也喜欢我了?”

    “臭美。”汪蕾蕾骂了他一句,不知怎么地脸忽地一红,一转身往房门外跑去。

    看着汪蕾蕾向门外跑去,田无勤无限感慨。

    她跑动而去那一闪腰的动作如把他的魂都勾去了。说实话,是从第一次见到汪蕾蕾,他的心中无时无刻没有不被这个倩影折磨着他。可这折磨越深,田无勤把他埋藏得愈深。这是一种什么折磨呢?田无勤从未有过。

    他真得很想能拉着她的手。

    她的手他每次看去,都象是在展放着一种妖力,特别是当汪蕾蕾拿起她的那把落雁剑时,那耍出来的光环如把他整个人都罩在了里边,每次他都是能呆呆地看上几分钟,一动也不动。

    这叫做什么?

    他知道他是喜欢上了汪蕾蕾,但他不知道那叫情。那时没有爱情这个词眼吧,所以,田无勤只能苦着让这叫也叫不出名堂的东西折磨着,折磨着。

    就象刚才他们俩面对面的谈这些话,是他们俩认识以来谈得最长的一次话。若不是今天田无勤睡得这么死,这样的谈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谈呢?

    这样的谈话,叫做心的放飞。田无勤此时觉得那一种折磨的压力小了许多,又一种折磨却是又压上了他的心头。

    他现在不知怎么地有了一种邪乎的想法,什么时候能同这样的美人汪蕾蕾同睡一宿呢?

    刚有了这种想法,他又把自己骂了一句:“田无勤啊,田无勤,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不要脸。”

    要是他知道他昨夜不是去了阴间,是同那五位美女一起在那什么的刀山,田无勤肯定会是欣喜若狂。

    不疯了就好,就有戏。

    昨夜的事他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难道田无勤的思维出了混乱。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他是活着的人,不管他干过什么样的事,他的记忆中总有一点暂存的保留。可是田无勤没有。

    昨夜的事,他的记忆中是一片空白。

    他昨夜可不是去真的阴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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