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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十八章 众小鬼

    白无常道:“实话实说我喜欢。可是,田无勤,你要知道,我们阴间可不比你们阳间,我们阴间可是公私分明的,你若有什么隐瞒,地狱的刑罚比你们阳间来得不殉私情的。”

    田无勤道:“无常大人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我家乡打听我是怎么的为人?”

    白无常道:“嗯,这件事我们是要调查清楚的。不过,田无勤,有一件事可是要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是鹧鸪寨派来的奸细?”

    “奸细?无常大人你可冤枉我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白无常已是大喝一声:“给我掌嘴。你难道不知道阴间是不能喊冤枉的,若阴间有冤枉,还算什么阴间啊?”

    田无勤又被甩了一个耳刮子。田无勤急叫:“无常大人,我不喊冤枉是不是可以从轻发落啊?”

    白无常嘿嘿冷笑起来:“你的阳间做了坏事,到了阴间那里还有冤枉可言?田无勤,既然你在阴间做了那么多坏事,你就得从实招来。”

    田无勤道:“你们阴间也同阳间一样,要屈打成招的?”

    白无常又喝了一声:“放肆。阴间怎么同阳间一样的。阳间只是那些贪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而在阴间我们都是一清二楚的。”

    田无勤道:“那可以为自己争辩吗?”

    “争辩?这是什么理,你在阳间所犯的事,我们阴间一清二楚,你能争辩什么?你只要从实招来,阴间可以从轻发落。”

    田无勤一喜道:“只要从实招了,真的能从轻发落啊?”

    “当然哦。从阳间来的人,到了阴间,只是想瞒什么,才被打入地狱,上刀山,下油锅的。”

    田无勤从脚底都冒出了些许冷气。

    田无勤道:“那我招了。”

    “嗯,笔墨伺候。”

    田无勤想了想道:“就是今天有一件事,我犯了错。”

    “哦,什么错啊?”

    “我色迷心窍,在近水楼对终衣小姐无礼。”

    “就无理那么简单吗?”

    “是啊,就是无理。”

    “是怎么的无礼。”

    田无勤当时有点不好意思说了,白无常马上道:“大刑伺候。”

    田无勤吓得赶忙道:“我说,我说,我把终衣小姐放到床上脱了衣服。”

    “呀,不要脸的家伙,看他平时鬼头鬼脑,这种事也做得出啊?”说这些话的是一旁站着的小鬼。

    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多了四个小鬼,脸上画得青一条白一条的,做着吓人的鬼脸,把田无勤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大人,刚才可没有这些小鬼的。”

    白无常没有理他的话,继续说道:“田无勤,你又是怎样把终衣小姐的衣服给脱了的?”

    田无勤只得答道:“当时,我们可是在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田无勤,你这是找打。在生死薄里可是没有记截着你同终衣小姐有洞房花烛夜这么一回事啊。”

    田无勤赶紧道:“是小的该死。这本来只是一场戏。”

    “这是一场戏?田无勤,你是不是做那个始乱终弃的事?”

    “大人,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说这是一场戏,是为了救终衣小姐的。”

    “救终衣小姐的,那也有一点道理,生死薄里就不记了的。”

    “是的,原因是近水楼的老板娘花满香要把终衣小姐的初夜权给拍卖了。我们出于侠义,商量出一个绵囊妙计,实施计划是为了救终衣小姐。”

    “哦,那也是好事。可是,你救终衣小姐就救终衣小姐是了,干吗把人家一个大闺女的衣服给脱了呢?”

    这一问又把田无勤问得张口结舌了。田无勤道:“大人,你知道我可是个凡人啊。当时,我们的绵囊妙计里是我到近水楼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个房间里,带终衣小姐走的。”

    “哦,还是你见色起心,准备带着终衣小姐远走高飞?”

    “不是的,大人,我们商量好,是将终衣小姐救出来的,不是带着她远走高飞的。”

    “嗯,这事听起来到让人感动的。那个近水楼的老板娘,是不是叫花满香的?她好象还有一段时间的阳寿”

    田无勤这下象抓住了一把稻草般说道:“大人,这近水楼的老板花满香逼良为娼,应该减去她的阳寿啊。”

    “阳寿是天定的,你说改就能改啊。”

    田无勤道:“可是,我是一个安份守纪的读书人,阳寿怎么会那么短啊?”

    “田无勤,你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在埋怨我们阴间不公啊?”

    “是有这么一点。啊,没有,没有,阴间赏罚分明,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那你为何又口出狂言啊?”

    白无常接下又审问道:“田无勤,刚才,你那事还没有说清楚呢?你说这是一场为救终衣小姐的戏,你怎么又把终衣小姐的衣服给脱了?”

    这话问得田无勤有点难为情了,田无勤低声道:“见色起心吗?无常大人,这一点你可得饶我哦?”

    “嗯,这件事到还可以商量。阳间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事多得很。可是,你也不能为了你们那什么绵囊妙计,而去见色起心啊。”

    田无勤道:“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一走进那个洞房花烛夜里,一看到终衣小姐,就走不动了。当时,终衣小姐在烛光下,那个美啊,我要是多迈一步,都对不起自己了。”

    “那你就用强去脱终衣小姐的衣服啊。”

    “大人,这又可是冤……”冤枉没喊出,田无勤赶紧闭紧嘴,转口道:“大人,终衣小姐当时是以为我是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卖了她的洞房花烛夜的,所以,她是情愿让我脱去衣服的。”

    只听白无常低低的说一声:“当时怎么把这个细节给忘了。”

    田无勤马上道:“这可不是我的错。大人,你可能在我的功罪薄把这一点记漏了。”

    “放肆,田无勤,你能指责我们阴间的过错吗?”

    阴间也有过错?但虽然不明白,但听说这有过错,田无勤还是暗中窃喜。

    “不过,田无勤,你既然把终衣小姐的衣服脱了就脱了吗,干吗又要去放火?”

    田无勤快要大声喊出冤枉了,但这是又要找甩嘴巴子受的,当下道:“大人,我可没有去放火的。那火怎么烧起来我一点都不知道。”

    “那是说你同放火这码事是不相干的?”

    “是的,是的,大人明察秋毫。”

    突然,房子里的灯光一暗,只听终衣小姐在那里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我被烧得死无全体。”

    这声喊声过后,房里的灯光又亮了起来,只听一个很威严的声音说道:“喊冤枉,我中听。”

    什么意思啊,刚才田无勤喊冤枉要被甩嘴巴子,这终衣喊冤枉却还受到赞赏,这阴间是不是搞错了。

    未等田无勤想个明白,只听上方大喝一声:“田无勤,你知罪吗,你的罪在于你一个人逃出了那洞房花烛夜,却将终衣小姐扔在那里被大火活活烧死?”

    田无勤听了这话,心里也感到很不好受:“大人,你听我说,当时,我是要返回去救终衣小姐,可是没等我这么做,我就被人打晕了。”

    “哦,你敢狡辩。田无勤,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我可是铁面无私的阎王。”

    阎王?田无勤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上方坐着人见人怕的地狱鬼王阎王。

    田无勤赶紧谄笑道:“阎王,你老人家来了?”

    “你别同我嘻皮笑脸的,我可不吃这一套。现在,你要说,你是怎么害死终衣小姐的?”

    这怎么又是他田无勤害死终衣小姐的呢。田无勤急叫,:“阎王,你可千万别听信小人的谄言。”

    “什么,又要掌嘴了,我们阴间有谄言的小人吗?”

    灯笼在两房排开,比刚才的气势大多了。那几个提灯笼的小鬼对着田无勤挤眉弄眼:

    “大王,我看把田无勤上刀山算了。”

    “大王,我看把田无勤下油锅了,也抵不过他在阳间所犯的罪。”

    这些话声尖声尖气的,把田无勤的心刺得分外的痛。田无勤道:“阎王,我可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可以从轻发落的。”

    “从轻发落,阴间有这样的规柜吗?”

    阎王随着大喝一声:“小的们,把田无勤的衣服了,准备让他上刀山。”

    提灯笼的一小鬼随着一放手中的灯笼,一轰而上围住了田无勤,要扒他的衣服。

    一个小鬼马上道:“大王,这田无勤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穿,真的很无耻哎。”

    阎王道:“他无耻的还在后头呢。小的们,你们看清了没有,田无勤穿了些什么衣服?”

    答道:“大王,他只在外边穿了一件长衫,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呢,连条短裤都没有穿。”

    阎王道:“这就是了。我左看右看,这个田无勤就是个采花大盗。他不穿衣服,就是为了行事方便。”

    “大王,我们这下把他外面的这件衣服给脱了,他是不是行事更放便了?”

    “胡说,这是阴间,他想行事方便,先上了刀山再说。”

    话间,田无勤外面的那件衣服也被脱了,只见田无勤又是光着身子站在了众小鬼的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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