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生命之谜系列丛书-心灵魂奥秘探索卷 探寻轮回转世的研究

    第九章找寻光

    现在,我只是感到平静,这是舒服的时刻,团聚必定是舒服的。灵魂……灵魂在这里找到平静。所以身体上的痛苦离你而去。你的灵魂非常平静、非常安详。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很奇妙,就像太阳永远照耀着你。光是那么明亮!每样东西都来自光!能量来自光。我们的灵魂迅速到那里,就像磁力吸去我们。太奇妙了!那就是能量之源,它知道如何疗愈。

    濒死经验的研究中,最一致的发现就是美丽、舒服的光。这个光并非脑部受损所产生的精神化学作用,而是朝尘世之后的神奇一瞥。通常,我们钟爱而已经亡故的亲友或是灵魂体会现身光中,提供建言、知识或是深深的爱。濒死的人也可能知道了先前所不知道的事件或详情。譬如亡者告诉他加重珠宝藏在哪儿,遗嘱存在什么地方,以及其他许多加重秘密。复原之后,他们真的发现这些物品,证实了在昏迷中所接收到的讯息是正确的。只是头脑受伤“造成的”,这是对濒死经验的常见批评,如果真是如此,他们又怎么获得正确无误的资讯。

    虽然某些濒死经验的细节,会因文化不同而改变,感受到美丽的光似乎是普遍现象。在美国濒死经验者常描述穿越一个隧道后接触到光。在日本则是渡过河或穿越隧道或是其他种种的穿越,光是共通的发现。而且伴随而来的也是一种共同的感觉:在光亮中的平静与舒服。

    光与爱相互缠绕

    我曾办过两天的密集工作坊,参与的人都是专业医护人员,课程结束后我收到一封参与者的信。她感谢我帮助她及其他人体验到这个美丽的光,我相信她们体验到的光,与濒死经验或死亡经验的体会是一样的。当然我们可以在冥想、催眠、梦境或是自发的神秘经验中体验到这种光。

    她现在三十六岁,但是第一次见到光时只有十四岁,并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我现在把她的分享告诉大家,因为她的描述很典型、准备而直接。

    她在拉丁美洲的天主教学校接受教育,西班牙文是她的母语,不过信是用英文写的。

    “以前我不知道有濒死或死后经验,或有关前世的种种,想不到九年级的时候,发生了我想告诉你的事。”

    当时整个学校的学生到灵修中心上灵修课,一名神父教她们一些冥想与观想的技巧。他要团体躺在地板上,放慢呼吸,然后观想在美丽的花园里,四周都是鲜花。这时候她的经验开始转向,独立于神父的引导之外。

    “鸟在唱歌,我们都乐在其中。神父的温和声音引导我们游览花园,可是我发现自己皱着眉:我可以不跟随神父的指引与描述。我试了三次,竟然可以走自己的路,而且每次都会遇到井。我觉得神父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还在描述花园,没有井……

    “我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而且忘了它的存在。这时候我看到自己正探身看井,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可是人竟然掉进去。然后那不再是井,而是隧道。我右手有着小灯。我开始走入隧道:一切都昏昏暗暗的,除了小灯的微光。走了一会儿,我注意到隧道稍左弯,前方有细小的光线,我每走近一步,光就扩大一点。我热切想看到那里有什么。

    “我走到角落,然后看到了:天呀,太惊奇了!它又圆又大,像阳光一样白炽、纯洁。它似乎是密实的,但同时也是透明的!怎么可能?”

    “我害怕、踌躇,但同时被这无法抗拒的光所吸引。我仍然抓着小灯,想进入这个大光之中,就在面前充满魅力的光让我情绪激动。我必须进入,了解里面有什么!我要成为它的一部分。我可以在光里指认出阳极在哪里……

    “正要进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内心有一股强大的声音说“不行,你不能闯进光里!”我仍然记得这股声音的力量。那是年轻男性的声音,可是看不到任何人……

    “有一道看不到的障碍让我进不到光里。声音之后,我立刻觉得胸部有很强的力道在推,让我后退,然后在隧道中盘旋……突然,隧道变成了井,我往上‘跌落’!我快速从井中飞出来,再度看到天空与花园,这时候,我觉得体内一阵爆炸,很急促,好像灵魂突然返归回来了,因为还不允许闯进‘光’里……”

    这时候她睁开眼睛。

    “真是惊讶,神父还在描述花园里的花,学生们都很安静,闭着眼,没有人注意到我回来了……”

    她太焦虑了,不曾把这个经验告诉任何人,这一直是她的私人秘密。

    十二年后,她从报纸上的文章读到一名四岁女孩的濒死经验。读完后,她“被快乐淹没了”。她知道小女孩能够进入光里,因为小女孩短暂死过。

    “我哭和好久。我不再孤单。那个光不是幻想……

    “我再也不曾感受到我的‘光’那种爱、平静及神圣。我们这个物质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来相比。我错过机会。”

    这名女士目前在医院里为临终的病人奉献,帮他们做调整,进入灵性世界因为她可以用自己的体验安抚、鼓励病人。她继续说。

    “我有机会陪伴临终病人。他们‘看见’去世的父母或家人,在他们的空间中迎接病人。这些病人也向我描述他们离去前所见的景象或经验。当他们‘看见’父母,或是美丽的灵体向他们微笑,心情非常愉快……。我知道他将能向享受到他们的光。”

    “我需要,他们也需要多知道如何帮助临终者,因为会有一道光:我们来自光,也将走近光。从光与病人那里,我感受到爱与快乐,我知道爱不会因死亡而结束……”

    她说得对。“光”与“爱”从未真正结束过。他们亲密、永恒缠绕在一起。

    无知见不到光

    我曾以这些问题请教大师们,从收集到的讯息现实,死后经验也极为类似。我们仍然会进入光里,接收到相同的抚慰、爱与宁静。唯一的不同的是下一步。濒死者会重回肉体,但是亡者的灵魂继续前进,继续在另一个世界里学习,一直到选择轮回,重入物质界,进入婴儿身体里。

    等一下会有一些负面的濒死经验报告。我发现负面的濒死经验并非真正的濒死经验,受伤的人在创伤期间意识的起伏变动很大,他可能有部分的模糊意识察觉到实际事件。我并不是说没有负面的濒死经验,而是这样的例子极少,而且真实性还未获得证实。

    譬如,我曾催眠一名警察,他在执勤时因车祸重伤。他描述了“恐怖”的濒死经验,他们身体被邪恶存在物挤压、刺穿。实际上,在催眠中证实救护车送入急诊室之际他有部分觉察力。这段期间,医务人员紧急救护,静脉注射、监看血压、呼吸辅助等等。真正的“邪恶存在物”应该是救他一名的医务员。

    当你发现光,发现平静、抚慰、爱,这个美丽经验不会是负面的。我从未发现有地狱这回事,只有不同的无知程度。越无知,光越少。邪恶是最大的无知,几乎见不到光。

    亲切的光滋润灵魂

    前世催眠里,很少出现历史名人或是权威隆高者。亨利是例外。这一世里,他是大学工科教授。他的思想、轻微很强调逻辑与理性。参加我的工作坊并非出自他本人意愿,而是奉太太之命陪她来的。在命运安排下,现在他发现自己在两百多人面前,他这个矛盾的自愿者就要被催眠了。

    之前的团体练习时,他出现鲜明的儿时回忆,详细又带有感情。他愿意更进一步探索下去。

    亨利进入的催眠状态,比其他人更深沉。我想到了一句话,绝不要只看封面就判定一本书的好坏。即使工程人员能进入深沉状态。

    他走得实在太深了,事后对整个催眠历程竟然有失忆现象。不过没多久,他所经验的部分内容回来了。所幸整个催眠都有录音,所以他仍然有机会重新经验一切。

    首先,我带他回到三岁。他把球丢到街上,被母亲责骂。捡球时差一点被车撞到。他清楚感觉到母亲的怒意以及事后大大松口气,而且对母亲这个冲突的情绪印象很深。

    接下来我们进入前世。他坐着,无视于大群观众,整个回忆大量涌入。他是罗马军团的将军。

    “感觉到任何事吗?”我问。

    “有。”他很快回答:“我在……在一场战役里。我正在战斗。啊……我像是罗马军的百夫长。我穿……穿着将军的装备……跟我的弟兄在战斗中,我有战车、战车驾驶兵……战场中央,我掷矛杀死敌人。我们……我们在……我在指挥。我们的战车载一一群人……另外的军人……像日耳曼军人,像北方的军人……进入……我们载他们到河边,河的那一边有陡墙……。”

    亨利不需要我引导或提问题。他继续提到战场的战略运用。

    “看来我们获胜在望…”接着他开始描述自己。

    “我穿着盔甲……戴铜盔,盔上有羽饰……有面板的帽盔……穿金属的护胸甲……还围着短甲,从腰部以下到膝盖……”

    “掷矛时,我感觉到敌人也把矛丢向我,我……不害怕!”勇而无惧的气魄令他非常惊讶。

    “射中我了,射在我这里。”他很仔细指着右下腹。“盔甲是新的金属做的……不怕岩石做的矛尖……虽然尖锐,但我的盔甲太坚固了。”

    “后来我驾车……我叫战车……我们退到后方,因为我们没有必要亲自下场战斗,但战斗依然持续。我们在山丘上观战……安全……奥古斯都要我们进入战场,但不宜久留……特别是我们即将大胜。”

    他静了下来。很清楚,他们赢了。我决定要让他再往前进。我引导他到生命尽头。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他又说了。

    “我是……我是有钱人,虽然我出生贫穷,但现在我是有钱人,有土地……而且我看到圆柱。而且我在元老院里,穿着条纹的袍子。我是元老院议员。”

    “这么说你很有权势了?”我问。

    “是的,是的。我权力很大。”他补充说:“但没有凯撒那么大。我只是…我退休了,而且也不打仗了。我只是待在西西里的土地上,而且只是……耕种跟养牛。偶尔我能见到凯撒,只要他要西拉鸠斯来。”

    “你准备好要离开了吗……还是有什么要补充的?”我问。

    “我看见自己快死了。”他说“我是非常老的人……我躺在像床的坚硬表面……我看见一堆人围着我,匆忙……匆匆忙忙……我抬眼看,但头在床上不能动……我看见……妻子……然后我死了。”他又沉默了。

    “接下来你看到什么?”

    “我看……看见自己……我又是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我正在往下看着房间。我很高兴……快乐……我看得到自己。”

    “有呼唤声……有人在叫我……有明亮的黄光……黄色光线非常强。我看不透光……但是里面有声音在叫我,所以我走近光里……”

    “在光里感觉非常好,温暖的能量围着我。感觉非常舒服,像是理想……理想的气侯。我仍然穿着元老院议员袍子……但是我年轻……再度年轻。”他再度停顿。

    “在这个状态里,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们吗?”我问。

    “接下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这就是最后我所能记住的。”他慢慢说。

    我把亨利带出这个深沉的状态。

    “有什么感觉?”我问。

    “觉得很好。”他说:“要开始了吗?”亨利最后的有意识记忆,是在我开始要催眠他之前,那已经是四十五分钟前的事了。

    一星期之后,亨利的朋友告诉我,亨利觉得好极了。催眠让他觉得比以前更平静、更快乐。

    我浮出微笑。当人可以那么直接、那么深入回想起自己的神性与不朽性,许多的恐惧都消失了。毫无疑问,好几个世纪以前亨利曾在罗马帝国生活过。然而比前世更重要的是,当人回想起离开身体后遭遇的那道美丽的光,不只恐惧消失,那种超越的快乐与舒服感,更让我们感动不已。这是一道亲切的光,它滋润我们的灵魂。亨利感受到这道光。

    他的光是黄色的。有些人描述为金色,另有些人说很难描述,是各种颜色共存,不过光线充满爱,令人舒服。

    在关爱中回顾一生

    死亡并不是众人以为的那种样子。死亡是脱去身体外壳,而不朽的灵魂前进到另一个世界去。用这个角度看,根本没有死亡,只有生命与爱。而光更是遍在、永恒、无所不包的爱的显现。

    濒死经验的研究者,穆迪博士(dr.raymondmoody)与库伯勒罗斯博士,他们常描述“一生回顾”现象。一个或好几个智慧与关爱的灵魂帮助你回顾这一生的所有事件。而且特别着重在你的关系,你如何与别人相处。

    根据病人回想前世死亡的探索,我发现病人的死亡经验与他们的研究一模一样。一生回顾是在关爱的气氛中进行,没有审判也没有批评,而是你有很深的情绪感受,包括自己与别人,然后你在很深入的层次中学习到功课。

    比如说,如果你在别人有需要时,真正帮助了他,那么你感觉得到他对你的爱与感激。

    但是如果你伤害别人,无论是感情上或肉体上,那么你就会经验到他们的愤怒。

    多么美好的学习机会。

    然后,你跟陪同的灵体,可能是关爱的引导者、大师、天使等等会计划下一世,让你有机会改正做过的事。

    我们总是不断成长、学习。

    当你不必再轮回,学习完所有的功课,还清业债,那么你就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以自愿重返人间,提供爱的服务帮助人类。或者你也可以停留在另一个世界,在灵魂状态帮助别人。在这两种状态中,你都是往天堂之路前进。

    其他界面

    人类一直认为他们是唯一的存在,这是不对的,还有许多的世界、许多的空间……许多、许多的灵魂……

    在这个空间里有许多灵魂,我不是唯一的。我们必须有耐心。这也是我还没有学习到的……还有许许多多的空间……

    我曾在不同时间到过不同界。每一界都有更高的意识层次。我们会不会到哪一界去,取决于我们进步了多少……

    这个星球的人比以往多很多,可是灵魂比人更多。这不是唯一的世界。灵魂存在于许多空间里。越来越多灵魂被这个星球吸引,因为在众多的星球学校中,我们的学校非常“热门”。这里可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我所谓的其他空间,是指其他的能量状态,或是不同的意识层次,而不是指宇宙中的其他星系或银河。天堂也可以说是另外一种空间,因为能量转化不是三度空间意识所能体会的。

    我个人相信,爱的能量既有物理也有超物理属性,而且存在于所有的可能空间里,爱是一种结合质,结合所有的空间以及物质界之外的所有界。

    在某个空间或某一界里,有许多“副层次”存在着。换个方式说,天堂有许多层次。我们一步步朝着更智慧的层次前进,越来越成长。

    就某一角落而言,我们都是外星人。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在这个星球土生土长的。这个星球像是高中,层次不是最低的,当然也不是最高,但是它是非常热门的学校。从这里毕业后,我们会到别的地方去。

    不过,在整个宇宙中,灵魂都是一样的。

    罗伯是一名年轻的服务生,目前这一生有许多困境,长期患有忧郁症。生活一直找不出乐趣,他也有财务困扰,而且害羞,两性关系交了白卷,因为小时候曾被伤害过,他表情冷淡,这种情绪一直写在脸上。

    在深沉的催眠状态中,他进入了花园或是热带树林。他立刻滴落快乐的眼泪,几乎说不出话。以他的个性,从来没有这种情绪的表达。

    “有什么感觉可?”我问他。

    “那是经经是树林的景色……是‘家’……家。”他慢慢说,语带情绪。

    “你似乎有很深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无比的快乐……”眼泪不断滴落脸颊。

    他讲不出话来,所以几分钟后我唤醒他,希望能在意识状态下多描述些。没多久,他镇定下来。

    “你经验到什么?”我问。

    “我看到非常像天堂的景色……苍翠繁茂而且闪耀明亮……那里没有人……”

    “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情绪作用?”他似乎不容易回答,因为还深入在感动经验中。

    最后他开始说了,只是很简单。

    “我觉得那是一定的,某一天我会回到那里。我有一种感觉,我知道我以前去过那里,而且那正是我要去……所以凡事我不想太仓促,我想要感觉所走的每一步。”

    几天之后,他解释了在回溯经验中所感受到的熟悉景色,以及难以置信的宁静与安全。他还是很难形容那个天堂般的树林。这一次,并不是因为感触太深而说不上来,而是因为语言文字很难正确说明当时的美与快乐,这个经验太庞大了,莫可言状。

    我认为,罗伯那个强大的欢愉,是由树林景色所唤起的,不过缺乏细节的描述以及生命的成长。但至少他重新经验到回家的喜悦。三度空间的地球并不是我们真正的家,我们是灵性的存在,所以我们真正的家也是灵性的,那是一个许多人称之为天堂的永恒之地。

    第十章治疗者

    必须与其他人分享我们的知识……我们的能力比运用出来的还强大。

    你们透过关系而成长。有些更有力量的灵魂带着更丰富的知识回来了。他们会找寻必须成长的人,并帮助他们。

    在这个我们称之为地球的单一教室学校里,我们不是同时学习所有的功课。例如,也许我们已经能掌控同情与仁慈的课程,但是在耐心与宽恕方面,我们尚属初学者。我们可能是信心、希望的研究生,但是愤怒与非暴力项目,我们正在读幼稚园。

    同样,前世中我们可能已经习得某些才能与技巧,但某方面我们仍然是新手。另外有许多人已经可以当控某些技能,他们来这里,就是要与我们分享这些知识。可是在另外一个领域,我们的角色转换过来。

    因此,我们都是老师,都是学生,我们必须与别人一起分享知识。

    治疗一直在秘密运作

    许多医生所以选择这一行是为了彰显他们的治疗能力,帮助并教导他人。反过来说,一名有智慧的医生,必须随时敞开自己,向他的病人学习。病人可能教医生有关爱、勇气、内在平静等等我们要来这里学习的课题。这样,医生与病人才能两蒙其利。

    一天傍晚,我的一名病人进入诊疗室,抱怨连连,说她打了一针破伤风感染了。她的手臂肿起来,注射的部分发热疼痛长硬块,她刚刚在医院走道遇上内科医生。医生要她明天去接受抗生素治疗。

    “这种情形要用抗生素。”医生说:“否则会越来越糟。”

    我决定用催眠帮助她。她立刻进入状况,我引导她用治疗之光,照射在手臂的感染部位。我也引导她观想,增加血流量到感染区清洁,并带走受损的细胞,消灭有害细菌,消灭有害细菌。她灵活想像生出健康新细胞,而且病痛完全消除。

    诊疗结束,疼痛不见了,而且感染区不再发热。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很早以前催眠就是用来减缓疼痛的技巧。病人临睡之前,肿块已消失了一大半。第二天早上,她的手臂几乎回复正常,完全看不到感染。

    她还是依约去看那名内科医生。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他大表惊奇:“感染不可能凭空消失!”

    “可能是自然好转吧。”她保留秘密。

    她知道这样的解释他会满意。这位医生生性保守,对非常态的辅助性疗法不太能接受。如果病人说是因为催眠中的观想,恐怕会被嘲弄一番。

    疾病不会真正自然好转起来。只是我们察觉不出底下的功能运作,只能说,强有力的治疗力一直在“秘密”运作,疗愈身体损伤。

    治疗也可以学习

    早在格博士(dr.berniesiegel)成为国际畅销作家之前,我就认识他了。

    他是耶鲁新港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他在新港开业悬壶时,我还是耶鲁的医学院学生,曾在外科实习。我所以选择到私人外科诊所实习,是因为这里的医生比较有效率,有比较风趣,而大医院的全职医生比较权威、比较喜欢教训,也比较苛求。西格博士与写出好几本畅销书的合伙人席勒医师更是特别有趣。他们对病人不是只缝缝针而已,还会讲笑话、朗读有“色”诗句、说故事—真的是非常风趣的一些人。除此之外,他们也都是技巧极为纯熟的外科医师,我从那里学到非常多外科医术。

    这一时期,没有任何医生知道,某些全身被麻醉的病人仍然听得到医生的交谈、笑话或是互相挖苦。现在大家都知道有这回事了。最近西格博士在迈阿密办完工作坊后,我跟他聊了一阵子。我们认为,当时说的笑话与互相挖苦无伤大雅。顶多病人可能想:西格医师为什么要讲笑话?专心一点,注意我的身体,这对我是“很重要的”。

    不过,能在手术台上听到笑话,总比听到悲观的病情预测,或是手术可能造成的永久缺陷强得太多了。如果病人无意中听到医生的这些悲惨预测,他可能信以为真,甚至放弃自己,无法面对真正的身体残障。

    在血液分析与各式检验之中,医生们还可以经验更深的“化学作用”。

    许多医生都很忙,压力大,大过于专心自己的业务,患得患失,甚至贪婪,所以没有时间倾听病人,搭建好医病关系。这是一种很悲哀的关系。医生否定病人知的权力,也否定病人从治疗中学习的机会。由于对人与人之间的关联情缘缺乏真正的感激,所以义务人员便的呆板、机械化。所以医生们开始觉得匆促、时间不够用。而病人也觉得草率、没有被好好照顾,觉得医生只关心疾病或器官(甚至更糟糕,之关心金钱),而不是关心整个人,把病患视为友人。病人的人权与尊严遭到侵蚀。

    所有的医生如果愿意花时间倾听病人,从病人那里学习,一定会有很深的感动。许多医生曾告诉我他们的“不寻常”个案,这些个案所触及的领域,是他们在医学院所不曾学习过的。

    飘浮在医生上面

    迈阿密一位非常出名的整形医师,提到一个极为特殊的案例。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是惊异表情仍挂在脸上。

    病人因车祸而重伤,头部受创严重,脸骨碎裂,伴随其他内伤。虽然已经急救医疗,但是没有人预期她能存活下来。

    这名医生吩咐家属准备后事,这时候病人飘出体外,她发现可以听到医生与家属在远方的讨论,她也无助看着家人绝望悲伤不已的画面。她轻飘飘目睹一切。

    “我没有死!”她大喊,可是没人听得到,她很挫折,而且医生对家人说她必死无疑,也另她相当气愤。她飘回自己的肉体里。急救人员不断努力,加上她坚强的求生意志,然后医生不敢相信的“奇迹”式复员发生了。“从来没有受伤这么重的人,还能活下来。”这位医生连说了好几次。事后,她正确说出医生与家属的交谈内容。她不仅没死,康复速度更快得惊人。骨头与组织的修复进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士因为糖尿病而眼盲,住院期间心脏停止跳动,当时我是精神科主任。抢救小组急救时她已昏迷不醒。根据她事后的描述,就在医生们匆忙插入各种管子时,她飘出身体,站在窗旁看着,医生重击胸部,并把氧气输入肺部时,她静静观察,感觉不到丝毫痛苦。这时候,主治医师的笔从口袋落出来,滚向灵魂站立的窗子。没多久,医生走过去捡起笔,重放回口袋,立刻再加入急救行列。他们成功了。

    几天后,女士告诉主治医师,她观察到整个急救过程。“不对!”他安慰说:“那可能是幻觉,是缺氧症所引起的。当心脏停止跳动就可能发生。”

    “可是我看到你的笔滚向窗户。”接着,她描述笔的形状,以及抢救时的细节。

    医生非常震惊。因为病人抢救时不仅昏迷,而且她的眼睛已经瞎了好几年。

    除了眼睛,我们还有许多方式可以看见。

    一名病患动完重大手术,在恢复室醒来后放声尖叫,极度焦虑。她的医生请我去看她。

    手术时她全身麻醉,开刀过程完全不省人事,血压与心跳异常,呼吸则完全由麻醉师控制。

    她也飘浮在外科医师上面,并注意到自己的异常血压与心跳,也注意到麻醉师的担忧声音,她飘过去,细看他做的曲线圆标记。

    在恢复室醒来后,之前所注意到的异常让她非常惊慌,她可以描述手术时麻醉师的圆表。其实开刀之际她已昏迷,更何况醒来后她也不可能看到圆表,因为麻醉师主记的时候,一直背对着她,而且将近一公斤远。

    一名急诊室医师,排队等新书签名,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才告诉我他的故事:

    一名被蜜蜂叮的病人突然休克。这是一种致命的过敏性反应,会造成血压陡降。送入急诊室后各种急救器材全用上了,但医生认为病人已在死亡边缘。

    这名病人随后报告说,被推入医院后,她一直飘浮身体旁边。她听到急诊室里医护人员的讨论、紧急吼叫、骂脏话、期待、焦急等等。她也“看到”他们的表情、衣服、做什么事,虽然她仍在昏迷中。她奇迹似回复过来,医生也证实事后她所观察、所回忆的事件与对话完全正确,而有些事件还发生在不同的诊房里。

    奇迹疗愈

    病人临床上濒死、灵魂离开身体,这样的经验我听太多医生讲过了,我实在无法从医学或生理学观点去解释。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有逻辑思考能力,无神论的人,而且这些医生都受过严格的医学院训练。他们异口同声告诉我,病人虽然昏迷,但却离开身体“听到”、“观察到”远方的事情。

    我不再相信这些情形是凤毛麟角。大部分的病人并不愿意说出实情,因为他们害怕医生说那是幻觉或认为他们不正常。他们何必冒这种险?

    而且,医生又何必冒险分享他们的经验?许多精神科医生很害怕在公开场合谈论他们的回溯经验。我曾接获数百名精神科医师的来信或电话(再加上心理分析师、社工人员、催眠师、临床护士或其他治疗人士,甚至有好几千人)告诉我,他们正在做前世回溯,“在办公室秘密进行”,或“很秘密,从未告诉过同事”,期间从五至十年不等,更有超过二十年的。

    他们有成千上万的个案,以及珍贵的资料、细节、事实。这些都临床上的价值。还有更多证据!来信描述了详尽的前世回想,包括姓名,在另外城市的生活详情,有些病人从官方记录中发现“旧有”的名字,而他们发现名字的地方,这辈子从未去过。更有些病人找到自己的墓碑。

    公开这些资料是有潜在风险的。医师们害怕好不容易建立的声音、家人安全、社会关系等毁于一旦。我了解这种疑惧。我也是等了好几年才鼓足勇气公开我的发现。

    由于医生有一定的公信力,他们的发现被当真可能性更大。如果能这样做可以造福千百万人,同时也对自己有好处。分享灵魂脱离身体、濒死经验,或是“奇迹”似疗愈、前世回忆等治疗,重要性不亚于分享“传统”的医疗研究成果。只有得更多,才可能帮助更多的人。除此之外,从病人的这些经验中学习,医生的个人生活以及行医生涯必定更快乐,更满意,更圆熟。

    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我就是见证!

    气功

    大部分的医生都有濒死经验与灵魂脱离身体的故事可讲,比前世故事还多。这种情形很正常,因为医生常会遇到病危的患者。

    不论病人遭遇的是灵魂脱离、濒死或是前世经验,疗愈的过程都很相似。病人的生活都转化成更积极的方式。而生理或心理疗愈也更加快速。

    这些都是意识超越肉体与头脑的明证。这个意识在离开肉体后会张开,感受到的声音与色彩更灵动,灵魂之旅的目的也更明确。我们的灵性本质彰显出来,这时候,我们理解自己是充满智慧的不朽存在体,有着无限的爱与同情。异诡的是,在这个似乎是分离的时候,身——心联结反而更强固,至少更能被掌控。我们的心灵透过觉知力与意志力,把能量传送到修复的身体部分,疗愈因此发生了。

    已经好几百年了,亚洲的中国、日本、韩国早就知道治疗能量会在人体内运转。他们可以开发这种能量,甚至控制能量的流向与强度。他们把这个能量称为“气”。这些东方文化培养出许多身—心联结的专家,我非常幸运曾与一些专家共同合作过。

    在两个不同场合里,我曾替中国来的医师做回溯催眠。他们都是气功治疗的大师级人物。

    第一名医生是纽约大学物理系的实验对象。纽约大学所以请我出面,是因为我的书在中国很畅销,我的知名度高,而且我也是医生。

    这位医师不会英文,所以我们聘有译者。他对我的催眠很好奇,想知道与他自幼学习的功夫是否一样,所以请我示范。很快,他立刻进入深沉催眠状态,体验到有趣的前世回忆。

    事后他发表意见说,我们的技巧很类似。然后他问我是否我也看到、经验到他的前世景象,就像一起看电影一样。

    “不行。”我回答说:“有时候,我有预感将发生什么事,但没办法看见你心灵里有哪些事发生。”

    “真可惜。”他透过翻译说:“我的老师可以。”

    另外一次,一位很出名的中国医师到迈阿密看我,并示范惊人的气功治疗。礼尚往来,她也请我示范前世回溯,我答应了。这名女医师也不懂英文,凡事都靠译者。

    她进入深沉的状态。没几分钟,她就回想起一百年前在旧金山的前世景象。在回想的期间里,竟然用流利的英语说话。

    那名专业译者非常敬业,立刻转译成中文。我看了他一下,示意这是画蛇添足。他意会后表情惊讶。

    他想不透,女医师不是一句英文都不会说吗!

    超越自我比修补自我重要

    精神分析或以精神分析为导向的心理治疗已迈入穷途。他们的治疗技巧已经过时、缓慢且效果不张。他们的语言已经不符时代要求,拘泥、缺乏打动人心的穿透感。这种心理治疗没有鲜血,只剩硬壳化石,只是尘土。很少人愿意接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缓慢、冰冷、有距离的治疗,即使治疗师本人也受不了。在传统心理治疗里,精神官能症被取代了,外在的“功能”而非内在的平静与喜悦是治疗成功与否的判断,结果个人或社会毫无转变。

    这些治疗者经济拮据就是证据,一般人员担不起每一次五十分钟,一星期四至六次的分析,而且历时三年或长达二十年的费用。即使一星期看一次医生,大多数人仍觉得负担沉重。而且保险政策与医疗照顾对这方面的给付更是限制严苛。

    弗洛伊德与他的弟子们对人类了解心灵的功能,潜意识的存在,儿童期性虐待,梦的解析等等有相当重要的贡献。但是心理分析却没有灵性的根,不能释放人类的灵性本质。弗洛伊德本人或许看不到自己理论的极限,但是他的弟子们却把理论演变成纪念碑。

    荣格是那个时代踽踽独行的先知。他了解神秘、灵性、自然。不过,他却被雕塑纪念碑的人围攻。

    心理分析与传统心理治疗的最大缺陷,就是要修复“自我”(ego)。自我是我的执行功能一个部分,要整合处理日常生活里的现实。“自我”就是日常生活的心灵。我们日常的心灵是逻辑的、理性的,必须做决定,并运用思想的记忆计划未来也烦恼未来,追悔过去。日常的心灵不停判断、设想、回顾过去,提出“如果……”的疑问。很不幸,大多数的心理治疗师常常想修复受损的“自我”。我们的“自我”伤痕累累,就像他们所看到的一样。这些伤痕是因为父母的不当管教、童年创伤、婴儿期无可避免的身体限制等等造成的。而这些治疗师一直抚平、修补这个“自我”,甚至抬高“自我”的身价。但是,真正的情况应该是我们必须学习超越“自我”。

    难怪我们魂不守舍!如果“自我”没有受到控制,日常生活如何运作?我们如何活下去?答案非常简单。传统的治疗师陷在某个幻觉里,那就是功能作用是最终目标,然而内在的平静的喜悦却更为重要。如果能降低对功能的关注,减少对这个病态社会的配合,不再汲汲于获得,烦恼别人对我们的看法,那么我们内在的喜悦就会慢慢增长。心灵把我们套牢在过去与未来,不断烦恼、分析、设想,“自我”让我们无法真正活在当下,让我们爬不出习惯的巢穴。如果过去的种种偏见、假定、限制不断挡在路上,我们如何“看清”真正当下存在?为了拯救自己,也彻底地拯救世界,我们必须控制好这个“自我”。

    本质上,心理分析是非灵性的。它只是无效的学科,没有教导不朽、死后的灵魂以及生命的真正价值。如果它真的出现疗效,也只是因为治疗师一关怀同情亲近病人。是这种真实关系而疗愈的。

    单有处方药物,会忽略灵性

    生物的精神医学也有不足之处。治疗忧郁、心境起伏、精神疾病的新药物,是达到目的的方法,而不是目的本身,太多的精神科医师只开立药物给病人,其他则一概不管。这是巨大的浪费。药物可以帮助病人“进入”心理——灵性的治疗历程里,这样的历程是一定不能省的,脱离了这个历程,就是脱离了整个治疗本质。

    除此之外,多如恒沙的自助书籍也令人忧心。我希望治疗是非常简单的,但却不应该“速食”化应景或应急。要达到喜悦满足的状态是困难的,而要维持这个状态更加困难。

    不在重蹈覆辙是艰巨的工作。探索内在,真正了解自己,加强透视感与超越感,这些工作需要耐心与不断的实践。这是遥远、艰辛的旅程,不过却很值得。真正的快乐需要了解死与生、爱与原谅以及灵性本质。内省、冥想、爱的服务、慈悲、宽容,这些都是沿路所要踏出的每一步。练习原谅自己与别人,不采取暴力,诸善奉行,消弭愤怒、恐惧、贪婪、自我中心,以及虚假的傲心,这些也是要踏出的步伐。

    医治灵魂的革命

    许多治疗师拒绝回溯技巧,特别是前世回溯。已经有太多临床医疗者不断证明,回溯治疗让患者的心理与生理获得改善,而且症状快速缓解或疗愈。不论是一回合诊疗或十回合,回溯疗法的效果持久,而且会转化生命。灵性成长、智慧、内在的平静也因临床改善而伴随出现。

    我个人认为,医务与心理治疗的政策制定不愿评估,甚至接受这种更快速、更便宜及更安全的新疗法有两大理由。第一个是恐惧,第二是经济因素。

    我们都知道,对未知的恐惧会封闭人的心灵。他们不愿意承担合理的风险,尝试新方法。尽管新技巧有更大的疗效,省钱、省事,但是治疗师们仍不愿去学习。由于恐惧,助人的本能被扭曲了。真正的问题仍然是:他们为什么害怕?

    至于经济因素,那是因为疗效迅速而持久造成的。把医疗当成做生意的人,对这个效果担忧不已,因为疗程缩减,复发率极低,代表着金钱收入的减少。

    可是灵性治疗带给治疗师与病人的喜悦、满足,远远超过焦虑与恐惧。

    就像我之前提到过的,整体的以及辅助性治疗技巧正横扫医疗体系,活络健康照顾的新远景。推拿疗法、催眠、针灸、草药、生物能量疗法、冥想、瑜珈、按摩,以及其他许多替代性治疗渐渐成为主流。最后,传统医药与辅助治疗终将交流、平衡,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治疗整个人——他的身体、心灵与灵魂。

    这个变革不会是暴风雨狂扫旧体系,而是微风袭来。传统医疗与整体技巧必须保持和谐,这样才能针对病人的需求与症状对症下药。

    如果我们的治疗者能够对“另类”技巧保持开放心灵,属于他们能用同情、技术、关怀、实践治疗的艺术,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够像治疗身体一样治疗灵魂,那么,我们就能够享受真正的健康。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