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生命之谜系列丛书-心灵魂奥秘探索卷 流浪者手册

    七、下地狱

    下面我们要谈的,是较少被人谈论的事情。那些临床死亡过而又复生的病人,曾有进入地狱的经历,其中包括少数通过屏障,到达在审判处前拣选地的人。那些遇不到屏障的人,则进入一个郁闷的、黑暗的,类似鬼屋的拣选地区,这地方多半是在地下或地中。

    地狱

    托马斯-韦尔奇(thomaswelch)在他写的小册《俄勒冈的令人惊异的奇迹》中,描述了一段极不寻常的经历。他曾看见一个巨大的火湖,即那令人可畏的最后审判地方。

    那时,韦尔奇是一位工程师的助手,在离俄勒冈的波特兰以东三十里的木材公司工作。他常需要经过一个高于水面十七米的吊桥,到对面的锯木厂去。下面是事情的经过:

    当我到桥上,想去弄直那些乱放在传送带上没法输送的木料时,突然从桥上掉了下去。据一位当时正坐在运送木料到水塘的汽车驾驶室中的工程师后来讲,他看见我的头先碰到一根约九米高的梁,然后又弹到另一根梁上,接着就跌进三米深的池塘中不见了。那天,锯木厂里有七十个工人在上班,他们全部停来寻找我,大约找了四十五分钟至一小时,最后我被冈德森找到,他后来且写下这事的经过,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无误。

    从这世界的角度来讲,我已经死了,但我却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我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在离体的那一小时内,我学到的东西远超我在世上所学的一切。

    我能够记得的,就是我从吊桥上摔了下来;随后,我就站在一大片火海的边上。正如圣经在启示录二十一章八节记载的,“……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这是我所见的,可畏的最后审判的情景。当时,我站在一个距离燃烧着的、汹涌的,有着一团团滚滚蓝火不远的地方,我目光所能触及的,全部是这种景象,那是一个硫磺的火海,没有任何人在里面。我看见了在我十三岁时死去的朋友,其中一个是曾和我一起读书的男孩子,他比我大两岁,因牙齿发炎导致下颌癌死去。我们虽没讲话,但彼此都认识,他们十分惊奇的看着我,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和慌乱,十分可怕并难以形容。我只能说,我们是见证着最后的审判,这审判无法逃避,你也休想找到一条出路。这是一个只有神可以解救,而任何人自己无法逃出的监狱。我大声的对自己说:“假若我能预先知道这种情况,我将设法逃避不来这里。”但我不知道啊!

    当我脑海中有此想法时,我看见一个人来到我的面前,他有一付坚强、仁慈和怜悯的面孔,镇静而无惧,我认出他是耶稣,是全能的主宰。

    我心中立刻充满了盼望,在这个失丧、迷茫、等待着审判的囚牢里,我知道这位伟大奇妙者是我问题的答案。我没有做任何能引他注意的事,我自语道:“假若他朝我这边看,并看见我,他就可以救我脱离这里,因为他知道当做什么。”他从我身边走过,但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当我快看不见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他所做的就那么多,但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

    我再次回到我的躯体里,好像是穿过一个房子的门进来的。我听见布鲁克斯,我的一个同房在为我祈祷,我听见也明白周围在发生的事。突然间,我的躯体回复了生命力,我睁开眼睛和他们讲话。

    对于亲眼看见过的东西,我们是很容易讲述和形容的。我知道有一个火湖,因为我曾看见过它;我还知道耶稣活在永生中,因为我也看见过他。正如圣经中启示录一章九十一节所讲:“我约翰……当主日我被圣灵感动,听见在我后面有大声音如吹号说,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约翰在许多事情中看见了审判,因此他在启示录二十章做了叙述,在第十节,他说:

    “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这就是我曾见过的火湖,我深信在世界末日,当最后审判来临时,世界上一切罪恶的事情,都将被扔在这个火湖里,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为那些肯祈祷的人感谢神,我曾听见布鲁克斯太太为我祷告,她说:“神啊,别叫托马斯去,他还没有得救。”立刻,我睁开了眼睛,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不久以后,我被送进医院,我的头皮缝了许多针,然后把我送进特护病房。说实在的,医生不能再做什么,剩下的只是观察而已。在特护病房的四天四夜里,我回忆了过去的生活,以及我所见到的那已死去的男孩、火湖、耶稣来到我面前和生命的复活。神的灵一直与我同在,我多次大声地和主讲话,我问神在我今后的生命中他要我做什么,和他对我的希望是什么……以后,神的呼召来临,圣灵的声音十分清楚,他对我讲:“我要你把你所见到的事情,以及你怎样复活的经历告诉世人。”

    另外一个例子的主角,是一位因心脏病而死的病人,她自认是一个基督徒,因为她每个礼拜都去教堂。

    我觉得非常憋气,接着就昏了过去。我发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一个幽暗的房子。从一个窗户中,我看见一个巨大的、奇怪的面孔在注视着我,窗台周围则挤满了小鬼。那个大怪物叫我跟它一起去,我虽不愿意,但却不能不随它去。外面非常黑暗,但我仍可以听见在我的四周充满了呻吟声,我觉得脚下有东西在活动。当我穿过一个通道时,事情更不堪设想,于是我哭了。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大怪物把我送了回来,我有获救的感觉,我又回到医院我的病床上。医生问我有没有吸过成瘾性毒品,他觉得我的描述象吸毒者的幻觉,我告诉他我从没吃这类药,我的经历是真实的,并且它已改变了我的生命。

    在那些坏的经历中,把他们带走和从灵魂世界送回来的人物是不同的;但在好的经历中,遇到的人物却都相似。

    我因胰腺炎而有剧烈的腹痛,由于血压下降和意识错乱,医生们就为我注射了一些抢救药物。我记得我飞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我奇怪为什么我的脚不能沾地。接着我来到一个洞穴,里面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和一种发霉的味道。我不能将我所见所听的都回忆起来,但我记得里面的一些工作人员,是半鬼半人的样子,他们在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我没遇到过曾相识的人,也没看见一束亮光,不过当我因害怕而呼喊“耶稣救我”时,有一位光芒四射,穿着白衣的巨人出现在我面前。他注视着我,好像在对我讲,你要改过自新。我忘记是怎样离开那里和如何回来,可能是我害怕记住它。

    乔治-里奇医学博士(geeritches,m.d.),在他的名著《从明天中回来》里,讲叙了他二十岁的时候,因大叶肺炎死亡,但九分钟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活了。在他死而复活的短暂时间里,他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他描述他曾与一位光芒四射和有极大能力的神同行,他认出他就是基督耶稣,耶稣带领他经历了不同的“世界”。那罪恶的世界,好像是地面上的一个大平原,有鬼魔在那里,到处都有淫乱和恐怖的思想活动。他们看不见里奇医生和与他同行,可能是主耶稣的人物,但这人物对他们遭受的命运,表示怜悯和难过。

    肯尼思-海根牧师(rev.kennethe.hagin)在他写的《我的见证》那本小册子里,细述了他生命的改变经历。是这经历使他改变,并成为一个传道人。下面是事情的简单经过:

    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一日,那天是星期一,晚上七点三十分左右,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的灵魂脱离躯体……我渐渐地下降,直到再看不见地面上的光……越往下降越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感到非常的燠热和气闷。最后,我在那可怕的洞穴墙上,看见了闪烁的亮光,那是地狱之火。一个白色的大火球拖着我……就象一块吸铁石一样。我不愿意走,但不行,我的灵魂被吸了进去,火烧到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却不能离开它。这事虽已过去许多年,但对我来说,就象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

    当我到了坑底时,我意识到有一个灵在我身边,我看不见他,因为我的视线不能脱离那地狱之火。在我稍停时,那灵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拉我前行,与此同时,在这黑暗的洞穴之上,发出了一个声音。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那是神的声音,这声音震动了整个地狱,也使那灵松开了手。我没有回头,我被一种力量拉着,脱离了那火,渐渐上升,我见到地上的光。我回到我的房子里,就象穿裤子一样,我从口部滑回自己的躯体,如同我从口中离开身体时一样。我开始和祖母讲话,她说:“孙儿啊,我刚才以为你已死了,想你此去定不复返了!”

    ……许多人很满足他们在世的生活,从不想他们将来要面对地狱,但神的话语和我的经历来说,他们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知道当你昏迷时会发生什么事情,昏迷时虽然你觉得黑暗,但我要告诉你,没有地方比地狱更黑暗,所以我要将我的经历告诉你们。

    有关地狱的经历尚有许多,在此我就不多讲了。不过,最后我还想讲一位教会的教友,他有令人惊奇的死后经历。他曾下降,经过了一条四边是火的通道,到达一个可怕的、燃烧着的巨火世界。在那儿,他看见几个自己旧日的老朋友,他们目光呆滞,被一堆堆无用的废物压着,毫无目的地四处漂流。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驱使下,他们欲罢不能,而在这个无意义的活动环境之下,只有一片漆黑。可是,当这位教友听从了神的呼唤之后,他奇迹般地逃出了那永久的奴役。从此,有一种力量经常督促他去警告人们,贪图安逸的危险性,并劝告他们应在信仰上站立得稳。

    自杀

    很多人想用自杀去“了结一切”,但依据我所见的,和我听别的医生讲的例子,自杀却是“一切的开始”。我不知道多少自杀的人能有好的死后经历,因为仅有很少数自杀未死的人,愿意讲述他的经历。下面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为了学校发的学习成绩单而沮丧。平时,她的父母常数算她的缺点,并喜欢把她与大她几岁的姐姐相比,因为她姐姐在各方面都比她成熟,甚至长得也比她好看。这次,她由于考试的分数不理想,又令父母不悦,她回到自己的卧房,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她从浴室里拿出一瓶阿司匹林,里面大约计八十片,她喝了好多水才把它们吃完。数小时后,她的父母发现她昏迷在床上,枕头上和脸上有许多呕吐物,里面夹杂着不少的阿司匹林。酸中毒使她的呼吸加深,这是典型的阿司匹林中毒症状,我们用苏打水为她洗胃,胃酸中和之后数小时,她在急诊室中恢复了意识。

    但不久,当她又呕吐时,由于吸入了呕吐物,导致声带痉挛、呼吸停止,接着心脏也不跳了。我们立刻进行胸外心脏按摩和气管插管,很快她的心跳恢复了,不过她在断断续续地说:“妈妈!帮助我!叫他们离开我!他们要伤害我!”医生们抱歉地问,是不是他们弄痛了她,她说不是医生,而是地狱中的那些魔鬼。“……他们不离开我……他们要抓我……我逃脱不开……真是可怕啊!”她睡了一天,她妈妈一直搂住她。当她脱离危险期后,我请她回忆一下过去发生的事情,她说她只记得服过阿司匹林,别的就什么也记不清楚了。我想,可能还有些事情被她压抑到心中,假若使用硫苯土纳这种药,她睡后可能会释放一些被压抑的问题,但我不想这样做,因它使我想起一些邪术,我不想与它们有关系。

    几年之后她当了传教士,时时被喜乐充满,有人告诉我,她将朝气带到她所去的每一个地方,感染得其他人也生气勃勃。

    抑郁症是病人自杀的前奏,在美国自杀很普遍,每年大约有二万五千人,占常见死亡率的第十一位。在未成年的青少年中,它仅次于车祸造成的死亡,而且每有一个自杀成功的人,就有几个自杀未遂或有自杀倾向的人。和那些有坏的死后经历的人一样,他们不肯讲出来,也很不愿加以讨论。他们隐藏它,是认为那是不体面的事,这种精神上的痛苦和创伤,多半需要精神上的释放才能加以讨论。

    由于精神异常的病人逐渐增多,安定剂和抗抑郁剂变得十分畅销。在美国,安定剂仅次于阿司匹林,成了最时兴和最赚钱的药物。

    下面是一个精神沮丧,并反复发作的五十四岁主妇的事例:

    没有任何人爱我,我的丈夫和孩子视我如奴仆,除了做饭和打扫屋子,我在他们眼中就象不存在一样。一天晚上,我气哭了,但没有人理我,我不愿再活下去了,我告诉他们我要死,可是他们仍不理我。于是我吃了一瓶安定药片,约有五十粒之多,我知道这是犯罪,但活着不也是受罪吗?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

    当我昏迷时,我记得我一边转一边落入一个黑洞,以后我看见一个发亮的红点,它渐渐地增大,这是又红又热的火,我不得不停下。地上的粘泥沾住了我的脚,使我无法移动,那令人无法忍受的热气,叫人难以呼吸。我急忙喊叫说:“主啊,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次又一次的祈祷,最后不知怎样,我又回来了。医生说我昏迷了两天,他们曾给我洗过胃,至于我在地狱里的经历,他们讲可能是药物引起的错觉。我不相信,因为我以前曾多次吃过安眠药,但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

    另外一个沮丧的妇女,是一位有个二十四岁女儿的母亲,她的女儿因与其男友不和而自杀。在女儿的丧事之后,她自己也服了过量的安米妥自杀,她希望这样能和她的女儿见面。但她并没见到她的女儿,她发现她进入了地狱,在一个很大的洞穴里,两个魔鬼把她放在床单中,上下的乱抛。她说,那魔鬼有可怕的眼睛和尾巴。经过洗胃和抢救,她恢复了知觉,别人告诉她,说她的经历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始终不能相信。通过这件事,她有了新的启示和领悟,她建立了一个组织,专门帮助那些自杀未遂的人,从精神上给予安慰。

    自杀的结果是什么?自杀能达到预期的目的吗?自杀果真没有痛苦吗?最近我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一对已退休的夫妇,他们在社会上很有声望,但却没有孩子。这太太因慢性肺部疾病,造成了严重缺氧和神志紊乱,需要长期住院治疗。当她的丈夫得知她需要长期住院时,就决定将她带回家中住几天,希望家中的环境可以减轻她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紊乱,同时也方便他照顾她。由于不愿意看见他的妻子遭受不安和痛苦,他决定用自杀来解决一切。他先朝他妻子的头部连开几枪,然后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他的朋友,接着他又向自己的头部开枪。不幸的是,这个丈夫死了,而他的妻子仍旧活着,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人想改善他坏环境的企图失败了,因为他用了一个错误的方法。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我也犯了错误,因为我只注意这长期卧床的病人,却忽视了那做丈夫的沮丧和失望心情,我没有和很少祈求神的帮助。通常,在紧急的时候,我会很自然的向神求助,但在较长的失望中,我会自己去寻找解决的方法。

    黑暗的光

    或许我们应该再进一步讨论一下,很多有死后经历的人,他们遇到的“强光”到底意味着什么?这的确是一个极具争论性的问题。通常,这强光是在一些好的经历中出现,它似乎是表示对那些人的接纳。根据一些人的见解,它具有普世性赦罪的含意——是一种快乐、忘形和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平安稳妥的感觉。《在生命之后的生命》一书中,慕迪博士提到,他找不到一个有关天堂或地狱的事例。当一个人的罪行被揭露出来时,似乎并没有任何审判,那强光只有“谅解”,而没有愤怒的反应或迹象。

    斯蒂芬-布特(stephenboard)特别讨论了这种现象,在他写的《通道尽头的强光》中,他认为慕迪所描绘的赐福之光,显示出一种道德容忍的态度,及“我们大家都没有问题”的哲理。为了指出并非所有事例都涉及到光明的天使,布特举了一个与“死亡的天使”相遇的事例。中西部科罗拉多精神健康中心总监、临床心理学家菲利普-史域克医生(dr.phillipswihart)有这样的记录:

    那是一九六七年一月,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遭到袭击,被人拳打脚踢,几乎死去。在医院里,医生们整晚观察了我的病情后,决定早上要给我做开腹探查。……当我在手术室里等待做手术时,我感觉到一种力量,我想“是时候了”,以后一切都变得黑暗了。我不记得在黑暗中呆了多长时间,但我看见了我过去一生中的所作所为。我信主的时候年纪很小,信主后的每一时刻,每一种思念、每个行动,及我过去做了但忘记了的事情,都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都是一闪即过,但却十分真实和生动,使我无法怀疑这个经历。

    在我目睹我过去一生的全部时间内,我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以后我堕入到一个完全黑暗的,好像是一个大空房子里,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我问那力量我是谁?他是谁?我们不是通过话语,而是通过一种力量在交通。他回答说他是死神,我深信不疑,那死神继续说,我的生命不应该如此,他可以带我走,不过他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应该回去,他还说我不会在一九六七年死亡。

    我又回到我的躯体中,我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复苏室里。我被这次的经历深深吸引着,以致连自己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形象,和在那里呆了多长时间也没有注意到,我所见的一切都是那么栩栩如生,它们使我坚信不疑。

    一九六七年下半年,我被一辆汽车撞倒,它压着了我的颈部和肩部。同年近年尾的时候,我又遇到了撞车事件,两辆车子都叠起来了,在这两次车祸中我都没有受伤,而两次车祸也都不是我的错误造成。我没对别人说过我的经历,我不愿他们认为我是疯了,但这经历是真的,我坚信我见过死神。

    很多神学家著述,不管那些病人过去的生活是否光明,是否信主,他们所遇到的良好经历,均意味着是光明之神给予的宽恕。在此我想提醒一下大家,圣经在哥林多后书十一章十四至十五节讲到,撒但也可扮装成光明的天使。葛培理(billygraham)也提醒我们,人死后都有生命,那些没接受耶稣为救主的人,将要进入永久的惩罚中去,但义人却要得永生(马太福音25:46)。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得救,所以有些神学家警告说,撒但并非老是恶魔样,它有高明的欺骗术,它可以伪装,变成一个光明的天使,骗那些没有得救的人,说他们已得救了,从而降低了传基督福音的必要性。

    多种的经历

    我曾与部分有多次死亡经历的病人交谈过,他们都说开始遇到的是坏的经历,但以后都是好的经历,迄今我尚未听到过有先好后坏的经历。有些和我前面报告的那个实例很相似——即那个说他到了地狱中,而后求神救助又有了好经历的病人。下面我想再叙述一个类似的例子,但这个例子却令我难以解释。被卷入者是一个坚定的基督徒,一间主日学的发起人和教会的终生支持者。他有过三次不同的心脏病发作,三次不同的心房颤动,三次成功的复苏和三次不同的死后经历。他说第一次是可怕的,另外两次却十分愉快和美好,他这样对我说:

    我不记得第一次昏过去的情况,他们说我已经死了,但当我醒来之后,我看见在我的左胸和胸骨上部,有两块小碟子般大小的红地方,他们说这是放电极板造成的,不过我一点也不记得。还有,当我醒来时,你曾问我发生过什么事,我只记得一件事,就是我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我发现自己身上爬满了红蛇,我弄不掉它们,因为才弄掉这条,又有另一条爬上来,那情景真是可怕!后来,我被一些东西拉到地上,又有一些爬行物爬到我身上,其中有些象红色的胶冻,我大哭大叫,但没有人理我。我发现四周有很多人,他们的处境与我相同,有的也在哭叫。我从未见到过火焰,也没看见什么魔鬼,我看见的就是这些爬行的东西。记得当我醒来时,虽然觉得胸部很痛,但我非常高兴,因为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又重见我的家人。我不愿再回到那里,我确信那里是地狱之门。

    除非有我尚不知道的秘密,没有什么表面原因,那病人的情况就转变了。下面是他第二次经历:

    由于反复发作的胸痛,护士把一条管子插入我的鼻腔,给我吸氧,然后她说她要去拿一支止痛针为我注射,就在她说话时,我一定是昏厥了,因为她向门外的值班护士大叫:“快点来,里福先生心脏停跳了。”接着一切都变的很暗了,以后我看见他们在抢救我,但是很奇怪,那时我觉得十分美好。就在我想转到一边去看看我的脸,好证实那是否是我的躯体时,又进来三、四个人,有一个男孩子是管氧气的,其他的好像是别的病房的护士。渐渐的,一切由暗变成黑暗。我穿过了一个长廊,片刻后,我发现了一个针尖般大小的亮光,它慢慢的增大,好像一个白色的飞鸽,但它没有停止,仍在不断地变大、增亮,直到整个地区充满了美丽灿烂的光。我以往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我发现自己正漫步在一片青草地上,我看见了我早已死去的哥哥,他看见我非常高兴,于是我们就在草地中央互相拥抱,我哭了,以后我们又手拉手地走上了一个山坡。我记得爬上山坡后,来到了一个白色的篱笆前面,在那里有一个栏杠挡住我,有一种力量阻止我过去。我没看见任何人,但我却无法超越那个篱笆!其次我记得,我感觉到胸部被打了一下,有人在挤压我,我想我的肋骨断了,我马上睁开眼,看见了你,我真不愿回来,因为我看到的美丽情景,简直无法形容。

    这是他的第二次经历,虽然他能如此描述这段奇异的经历,但却不能回忆第一次的痛苦经历,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经历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第三次的经历仍然十分愉快:

    我飞了起来,在我的下面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是我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城市。城里的人都穿着白衣服,整个天空比太阳光还要亮,我降下来,在城市中行走……但当我发现我回到自己的躯体时,就感觉到那使我心脏复苏的可怕电击,要不是为了我的妻子,我真希望你们不要再把我抢救回来。

    最后,这个病人宿愿得偿,数月之后,他死于大肠癌,这次死完全与心脏病无关,但我却在常常想,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八、怎样对待濒死的病人

    下面我们要讨论的内容,是当一个患重病的病人,知道或有人告诉他将要死亡时,他应如何来面对这个问题。

    在那个时候,他是最孤单和最易被忽略的人,他可能有许多问题,但却没人听和没有人回答。大部分临终的病人心里都明白,没有人会告诉他有关他的死亡,因此,在病房里就象演戏一样,病人和探病者都装作对方不知病况,他们很谨慎的谈话,彼此互相隐瞒真情。但是,临终的病人需要朋友、亲属的同情和安慰,他们不应该被人忽视。既然肉体的死亡是个事实,如果因怕讲病情而使灵魂也死去,那真是太无情和愚笨了。

    我们多数人回避思想临终,是因为这个题目本身就充满歧见。对于那些临终的病人,我们常认为他们有社会性疾病,于是把他们关进医院,剥夺了那些过去曾使他们生活得美好和有意义的事,如:子女、朋友、音乐、美好的食物、爱与诚恳的谈话等。不知你是否曾经想过,不久这事就要轮到我们,我们也会住院,也会躺在病床上去面对那不幸的生活和死亡。

    假如有一天,医生突然告诉你患了不治之症,而且活不久了,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不相信?拒绝承认?沮丧?在讨论死亡的大量文献中,有两位心理学者卡尔斯-奥斯医生和厄伦德-哈瑞森医生,在他们的专著《死亡的时刻》以及菲利薄-斯威哈特医生的《死亡的边缘》中,做了国际间大量临终病者的分析报告。另外,精神病专家伊利沙白-谷巴-露丝医生,是研究濒死病人的前辈,我们因她的总结而有所启发。

    五个阶段

    谷巴-露丝和二百多个病人交谈之后,在她所著的《死与濒死》一书中指出,当一个人在等待死亡时,其感情约有五个进行性的阶段:否认、发怒、讨价还价、沮丧和接受。

    1、否认:

    对病人来讲,宣布死亡是灾难性的打击,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否认,因这突然来临的厄运感到束手无策和恐惧。他们会说:“我绝不可能会有此病!”“一定是诊断错了!”“肯定是x光片与别人的混淆了!”为了支持他的看法,病人可能会去找很多的医生。实际上,这种否认是对意想不到的消息的一个缓冲剂,它可以使病人有时间来安定自己,或者寻找一个根本的防卫方法。当然,这并不意味病人以后不愿说他将要死亡的问题,而是他要和那些同情他的人去说。还有一种情况,当医生尚未察觉之前,病人已预感他要死了,他们想和人谈谈死亡的问题,但苦于找不着可以倾许的对象。事实上,没有人愿意谈论死亡的事情,可能因为它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话题,也可能觉得它对生存有一种威胁。

    在美国,医院抢救垂危病人的设备,几乎全是自动化的。在加强监护病房内,家属只准每小时探视病人五分钟,而其余的时间,病人都是靠陌生人来看护。病情越危殆,注射和接受机械化处置的次数就越多,而与人的接触则相应减少,病人感到四周的一切都很生疏,最后他们就这样孤独的死去。另外,由于青年和中年病人的治愈率提高,老年病人就相对的增多;再加上老年人寿命延长,慢性疾病和癌症的发病率也随之增加了,不过愿意照顾和负担他们生活的人却越来越少。于是,就出现了许多家庭都不关心他们老年父母的现象,他们多被送到一些老人院,或者是暗晦不见天日的地方。

    我记得一个老年病人,他住在一间设备和服务极差的安老院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来探望他,好像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他的情绪非常低落和沮丧。一天,他因患重症肺炎被送到附近的一所医院里,医生给吸氧,和注射抗菌素,但没有用处,最后他死了。虽然他在医院里用了许多药物,他却没有得到精神上的治疗,他感到孤独,因为他没有朋友和被人遗忘。他的灵魂没有得到安慰,他没有机会和别人谈谈经济、家庭、宗教或死的问题,也没有人问他对死后的生命有什么看法和准备。

    同面对死亡的病人谈话,要在他同意和认为方便的时候单独进行。若病人表示对问题没有兴趣或拒绝时,谈话就当停止。不过也可做多次尝试,用不同的形式和话语,让病人很快的相信,和他交谈的人是对他关注和想了解他的。由于病人愿意有人能分担他的孤单,常常能坦白相见,从而建立真正的友情。

    2、发怒:

    这是第二阶段,多发生在病人胜过“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反应之后。他们用发怒代替否认,他们的态度是忌妒、愤怒、恼恨,同时要问“为什么是我?”“慈悲的神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愤怒期比否认期难以控制。病人可能会想或讲“医生什么也不懂,他不懂怎样来医治我!”他们要求护士对他们有更多的帮助和关心,但护士的服务又很难令他们满意。有一位患心脏病的病人,是个六十八岁的老妇,她的情绪十分激动和烦躁,她总觉得食物不好,服务恶劣。有一次,当我为她看病时,她说:“你虽然很有名,但你什么事也做不好!”她见人就批评,对她的丈夫尤其厉害。后来,她心脏病的情况虽然得以治疗,但她的脾气仍然暴躁,她很孤独也很痛苦,她憎恶世界和神。

    3、讨价还价:

    许多医生对这个阶段有争议。部分人同意谷巴-露丝医生的见解,部分人不同意。露丝医生认为,由于发怒不能解决问题,所以病人会将愤怒变为温和,希望这样可以和神讲价或讨好他。我记得有一个病人,他曾说若神救了他,他就把金钱和余生奉献给神,但当他病好后,很快就忘记了他的诺言。其实很多人都是如此,他们在平时咒骂神,但当灾难临到他时,他又迫不及待的求神帮助。我也遇到不少这样的人,当病痛使他们难以忍受时,就大叫“妈妈”或“耶稣”。所以在讲价期中,就是平常不信神的人,最后也会归信神。

    4、沮丧:

    这是第四阶段的表现,当垂危病人不能再否认他的疾病时,愤怒和怨恨的心情,很快就会转化成失望。虽然这情绪也受失业、手术或失去生命上的享受等因素的影响,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病人自己,因为,失望意味着人生最终的毁灭。在谷巴-露丝医生报告的病例中,不论是无神论者,还是忠实的信徒,他们对于死亡的态度,比那不冷不热的人要沉着和较少抑郁。在我自己的病人中,我发现有不同的抑郁类型。有一个癌症患者,他表现得十分沮丧,以致不肯和护士、家人、朋友等人讲话,他常常怀疑他一个朋友的死,是因为受他的病传染造成的。最后,当他明白那朋友的死确实与他无关时,他就能正确地面对自己的死亡,他开始同人讲话,希望知道有关他死后的生命问题。

    5、接受:

    这是最后一个阶段,当沮丧期过后,病人会安静地接受自己生命的结束。虽然他还会退缩和表现得冷淡,但他能确认人生是痛苦的,明白世界没有留恋的价值。可是他们的家属却不这样,他们仍避免与病人谈他最想知道的事情:死亡痛苦吗?死后有无生命?我如何才能确知?我当做什么准备;

    沉思默想和预兆

    有少数人对死没有安全感。例如:托尔斯泰在他写的《伊凡之死》一书中,描写了伊凡躺在棺材里的可怕样子,刻画了他自己对死亡的悲惨心态。托尔斯泰的许多叙述,与谷巴-露丝医生分的阶段吻合。他说伊凡从梯子上摔下来,受了很重的伤,那伤使他得了一种无法诊断的病,只有渐渐的痛苦地死去。面对着即将死亡这一现实,伊凡回顾了他的一生,他的童年是幸福和愉快的,但成年后的生活却令人厌恶和毫无意义。思想到死亡,他看到自己的生命与生越来越远,与死却越来越近,他不愿死去,就整整的哭喊了三天。最后,他觉得他的一生是没有价值的,然后他就有了一种平安,一种似乎是得救的感觉,他不再恐惧了。伊凡的这种转变很奇怪,因为对他来讲,生命只属于今世,他并未得到死后生命这一启示。虽然伊凡得救的这段时间很短暂,但托尔斯泰认为这已足够了,因为死是一个大赦,这种观念在今日的苏联仍根深蒂固。

    有一位较特殊的患者,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预感到他要死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要见他的家人,他说不能等,因为明天太晚了,果然,一切都照他讲的发生了。所以,我们应当认真地听取临终病人所讲的预感,很奇怪,他们的预兆常常是正确的。若是临终的病人愿意谈他的病时,我们应当接受他的要求与他畅谈,尽量回答他提出的一切问题。这一点,谷巴-露丝和许多医生都有同感,因为病人的确愿意谈他们的问题,他们的预感和死亡这个问题。

    我的意见

    当病人问我他患病的严重程度,和治愈的机会有多少时,我除了强调死亡的确实性外,从不排除一切的希望。我觉得告诉病人他已患致死的重病,对他们是有帮助的,这样他们可以在死亡之前,有时间弄清楚他和神之间的关系。对于一个基督徒,我会问他是否能肯定他已获得永生,若他不十分肯定,我会再问他要不要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据我所知,没有一个人在临死时仍坚持他的无神论。不少牧师知道,有些临终的病人完全拒绝任何“宗教”,但我仍向他们介绍我的经验。我不喜欢一些牧师和医生对临终病人的态度,他们好像不愿与那些临死的人建立一个好的关系,我越来越觉得,除了那些患传染病的病人外,敲着死之门的患者多被人忽略。而从神学院或医学院出来的牧师和医生,似乎都缺乏如何对待临终病人方面的训练,但愿死亡能无情的提醒他们,让他们明白自己也是个必朽之躯。

    死亡是不容易被人接受的,家属在临终者身旁常感到不适,他们躲避和否认它,希望这不幸能奇迹般地消失。除了拒绝期的病人不愿谈死亡之外,一般说来,病人是愿意了解、预备和获得安慰的,并希望这种安慰越多越好。在过去,他可能拒绝了神的信息,但现在他却愿意接受,希望能知道怎样奉献自己的生命。你可能是他的医生,也可能是他的朋友,我劝你千万不要失去你面对一个忠实听众的机会。

    在你、我与牧师之间,临终的病人比较乐意听你、我的讲话,这主要是他认为我们和他一样,都是“罪人”。反之,许多病人认为牧师不是罪人,他们想:他怎能了解我的问题呢?假若你、我这些与病人相似的人,相信耶稣基督今天仍然活着,那么病人也会相信。因为他愿意听我们所讲的!但通常我们却忽略了和他们讲。大多数医生在检查完病人,开了医嘱之后就溜走了,避免与病人谈他的生存机会问题,和他若死了将会发生的事情。同样地,一个牧师进入病房,打开圣经读一、二节经文,做一个祷告也走了,没有给病人时间,让他们提他在任何时间都需回答的问题。所以,如果我们只依靠牧师,而自己不去回答这些问题的话,病人就会失去好多机会。另外,如果牧师能多训练一些信徒去进行这些工作,那么,一般人就可向一般人讲道。这种罪人对罪人,一个对一个的接触,可给临终病人很大的安慰和有很好的效果。

    我记得有一位法官,患了影响造血系统的致命疾病——恶性淋巴瘤,他知道这种病的发展就象白血病一样,会很快死亡。在讨论他的病情时,他问我他死时是否会痛苦,我回答说不会,因为在他临终前我会给他用药,保证他不会恐惧和有所察觉。后来,我们将话题转入其他问题,如同别的病人一样,这个法官希望了解圣经的真理,当我听见他盼望得救,并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给耶稣基督时,感到十分惊奇,因在过去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他要求我同他一起祈祷,我告诉他我不是牧师,但他不在乎,他非常高兴我答应他的要求。但我并不欣赏自己的祈祷,我甚至诧异自己会这样做,因为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很新颖。

    从此他变得有盼望,不再恐惧死的问题。虽然他是一位学者、一位运动家,他对自己很自信,但现在他归向基督。过去没有一个牧师能使他感动,现在一个外行人打开了他的心门,我深信神也会象使用我一样,去使用其他人。同样发生在我身上的另一件事,是关于我医治的一位新闻记者,他患了胰腺癌,且到了不能开刀和无法救药的地步,而他本人也明白他的病情。我每天在医院查房时都看到他,不过从未和他谈起他快要死的情况。一天,他私下问我是否信奉神,虽然他是一位学识渊博的人,对哲学很有研究,但他不了解灵魂问题,仍在寻求人生的目的。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开诚布公的交谈,十分的友好和愉快,一些圣经的片段变得很有意思,使我得到了许多从未有过的新的体会。他好像也和耶稣基督成了好朋友,并看了大量培灵方面的书,使整个人改变了,他爱护家人、关心护士,处处为别人着想。一直到去世,他都保持着这样的态度——依靠基督,将爱全然倾倒在别人身上。

    哈德利-里德(hadleyread)在他写的一篇文章里,细叙了他对临终儿子的爱。菲利蒲在上大学的时候,因癌症扩散而面临死亡。一天,哈德利打破了常规的沉默,在病房里和儿子坦诚的讨论他的病情。他们冲破了病人和亲友之间谨慎、避免讲实情的顾忌,真诚相爱,互相同情,使这个孤独的死亡阶段显得生气勃勃。由于里德先生听力不佳,他就用笔和儿子交谈,他们谈了死亡的问题,怎样面对它和希望死后葬在何处。菲利蒲有一个特别的要求,他对他的父亲说:“请你不要叫他们仅仅为我能活而使我活,我不愿过空洞无意义的生活,只有让我了解我是真正的活着,我才愿活下去,因这对我十分重要!”由于里德先生愿意分担爱子一切的痛苦、不安与恐惧,他说他理解、同意,并也希望这样做。当菲利蒲死后,他为纪念儿子写了下面一段话:

    乘着那魔术地毡,你去何方?当你闭上眼睛,静静地象睡了一样的时候,我想我是明白的。

    我们应抓住一切机会,把耶稣基督介绍给临终的病人,使他们相信耶稣是我们的救主。喜剧演员伍德-艾伦(woodyallen),曾对访问者发表了他对疾病和死亡的看法,他说:“我不关心我的事业是否永垂不朽,我重视的是永生。”

    另外,葛培理在他写的《天使》一书中指出,他希望预知死亡,希望能见到耶稣和与他同在,并希望能看见已死的家人和朋友。有些人当他们知道死后有生命时会害怕,但当你依靠耶稣,对死亡就无所恐惧了。所以在我们身体尚健康时,思考一下死亡,会促使我们在这短短的人生过程中,更珍惜时间。我们现在的生命并非永久,所以我们要对这一生负责。既然没有信心的死亡是没有意义的,那么,死亡对于那些没有信仰的人来说,就是人如烟幻灭,归于虚无。假若那些告诉我们看见死后生命的人,说的是正确的话,我们在自己生命问题上若投资错误,就是白白的浪费一生。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