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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解之谜探索卷 神秘的电磁波共振产生的“零点能效应”

    赛斯谈树的意识的感觉(摘自《梦与意识投射》)

    至於有关珍觉得树有某种意识的感觉。当然事实就是如此。在树裡面有潜在能量,活力和能力,其大半都暂时地保留或悬浮著。以某种方式来说,树是离体的。以另一种方式,其活生生的力量与意识则是被保持在最低限度。在一方面,它是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而在另一方面,它是将其可用的那部分能量集中在做一棵树上。

    这儿所涉及的意识状态,与高度分化的人类能力相比之下,在许多方面是单调迟钝的。不过,在其他方面,树的经验是极為深刻的,在与也是树的属性的内在感官打交道。

    树的内在感官与地球本身的属性有很强的类似之处。它们感觉到它们的生长。它们倾听它们的生长,就如你可能倾听你自己的心跳一样。它们体验与它们自己生长的合一之感,而它们也感觉到痛。那痛,虽然明确、不愉快,有时还非常痛苦,却并非与你们体验痛一样有一种情感的性质。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是个更深的东西。下面这个比喻并不完美,差得远了,但那就好像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以一种方式,这多少近似於一棵树的痛。

    树和你一样也都在做些调整。它倾听它从土地裡长出来,以及底下的根生长的低语。它按照每个根可能会碰上什麼障碍而做调整。虽然它没有人的意识心,它却保有对它在地上及地下所有各部分的这种内在觉察。而经常在操纵它们。

    树也觉察环境到一个惊人的程度,它保持经常的觉察,以及可说是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调整它自己的能力——在其一之中它在往上生长裡很少遇到抗力,而另一个则由重得多的成分组成,而它必须向下长进去。人需要人工的方法在陆地或水裡有效地运作,但所谓无意识的树却显然在像陆上和水里这样不同的两个世界里活得好好的,并且使它自己成為每一个的一部分。

    就动作而言,树一直在向上并向下动。说它无法移动它自己是相当不公平的,因為它移动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根和枝会向所有的方向移动。所有植物生命的内在感官都调节得很好,是警醒而生气勃勃的。相对於人对它们的蔑视。所有这些片段体都有一个颇高程度的意识。

    如果你记得你对出神状态的认识——在一种轻度出神状态里,你能维持住对自己、你的环境、及你在其中的地位的觉察。你只不过举止略微不同,而除非被给予去做什麼的暗示,你是不会有所动作的。植物生命的觉性就与这相似。

    现在,在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里,实验者虽然完全觉察在出神状态里发生了什麼事,事后却可能什麼都不记得。植物生命的觉察也有点像在深度出神状态里的人一样。除了由你们层面上正规的自然力收到暗示及刺激之外,植物生命并不在其他方向努力做什麼。但就如在出神状态的人,我们的植物是觉察的。当时那别样的能力没被用到,而是潜在的,但它们是在场的。

    其觉性沿著某些方向集中。树透过其内在感官活著,体验到许多感受,并且对许多你们不知觉的刺激反应。地球的微颤,甚至小蚂蚁在其底下树干旁的动作,都被认知且体验到。对你们的树而言,像湿度、放射能及所有的电价,都被感受為十分真实的东西。

    一棵树也认识一个人……经由一个男孩在其枝干上的重量……经由当成人走过时,在不同的距离击中树干的空气的振动,甚至经由人声。你必然记得我先前所说有关精神性酵素,以及我说有时顏色可被听见的话……虽然树不会以你们的方式看见人类,它却认识人。它并没建立起一个人的影像,但它却建立起代表,比如说,某个特定个人的一个综合感受。而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一个人。

    就如你自己的身体感觉到温度的改变,树也感受到心灵的改变,不只是对其他人,并且也是对植物。你们的树建立起这类的综合感受,不是感觉到一个物质性物件的实质因素,而是在其内及其四周的重要心灵成分

    不过,树会感觉到大小,也许是由於它天生就关心高度。鲁柏绕著它走的桌子感觉到鲁柏,正如鲁柏感觉到它……

    人的自我使得他以他自己的观点来詮释每件事,这样一来他损失了很多。自我可以与一棵树的树皮相比。树皮是有弹性的、活力充沛的,并且随著底下的生长而生长。它是一颗树与外在世界的联络人,树的翻译者,而且,到某个程度,树的伴侣。人的自我也该是如此。

    当人的自我反过来变成一个壳子时——当它不去翻译外在情况,反而太强烈地反抗它们时,它随即硬化而变成了一种禁錮,开始消灭重要的资料,并且不再增长来自内我的资讯。自我的目的是保护性的。自我也是使内我得以居住於物质层面的一个设计。

    举例来说,如果我们的树皮对暴风雨的天气变得害怕,而开始从一种好意却扭曲了的保护精神,硬化它自己以对抗自然力,那麼树会死。这就是自我所為,当它对纯粹的物质资料反应太过剧烈时。结果,它僵硬起来,然后,我好意的朋友,你就有了你一度用以面对世界的冷冷的漠然。

    儘管如此,為了不使鲁柏以為他得以安然逃脱,且让我提醒他,树皮是相当必要而无法免除的。但在稍后我会再谈那个以及鲁柏。休息一会儿,然后关於太过嚣张的树皮(thebarkthatbarkstooloudly译註:赛斯以两个bark幽默地说了一句双关语)一我还有话要说。

    (在十点二十六分停顿。珍说今晚她有些怯场。她不明白是什麼缘故。她仍在奇怪资料由何而来尤其是当地根本不知道下一个字是什麼时。她在十点三十五分继续口授。

    「离体」的概念可以用树皮和树的内部之间的小小距离相比。在此我们并没有一层僵硬的树皮,正如你不该有一个僵化的自我一样。反之我们有一层具弹性的树皮,随著自然力改变,保护内在的树(或内在的自己),却是有弹性。以节奏性的动作开放或关闭…

    由於树皮是有韧性的,内在的树才得以继续长大。它随著风弯曲。当无风时它不弯曲不僵硬,阻止了树液流到树顶。只因為怕那蠢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会一头撞上天空。

    自我也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以致在晴朗而阳光普照的天气裡,记起过去的风暴而对之反应。约瑟,你能瞭解这比喻吧。你知道这样一种树皮会置树於死地。你所需明白的是。这同样适用於任何一个人和自我。它适用於你。而鲁柏必须学到,在一个冬日裡做出好像是在夏天的样子,也是同样可笑的。树有足够的判断力不在暴风雪中开花。

    约瑟,有时候你不信任你的自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你强令它变焦虑起来,以致它过分补偿,试著去保护你。结果几乎令你窒息。你要不要坐在摇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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