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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事物探索卷 现代神奇之跨空之旅-谁在背我飞行

    -    程干泽-

    1941年8月13日,意大利数学家热罗姆·卡丹的父亲法西尤斯·卡丹记下了这一奇遇:当我在晚上8时左右做完惯常的礼拜仪式时,有7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他们身穿丝绸质地的衣服,很像希腊人的那种宽外袍,脚上鞋子闪闪发亮。他们披着盔甲,盔甲里面露出紫色的衬里,那种灿烂、那种美丽无与伦比。其中2人似乎在身份上要比别的几个高贵一些。模样像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脸上皮色暗红。他们声称自己有40岁了,可是没有一个看上去超过30岁。我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回答说,可以认为他们是由空气构成的人,也会有生与死。他们的寿命要比我们长,能一直活300岁。在问及灵魂的不朽时,他们的回答是:没有任何事物能在消亡后继续存在。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将他们知识的宝库宣示于人类呢?他们说,有一条特别的法规,在他们将自己的知识泄露给人类时,会使他们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他们和我父亲一起待了有3个小时。样子像是他们头头的那个人否定上帝造出了永恒的世界。他还说,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都在创造之中,这样,如果上帝泄下劲来时,世界马上就会消亡。

    法西尤斯·卡丹的这些客人,看来是整个中世纪时期所出现的一系列拜访中最后一批客人了。他们具有这样一些与众不同之处:我们可以与之进行交谈;他们并不以任何方式声称自己是天使;他们没有带来任何宗教启示。相反,他们态度上倒显得具有我们现代的理性主义。法西尤斯·卡丹的这些客人甚至否定有不朽的灵魂存在,支持那种宇宙是在不断创造之中的理论。

    中世纪的炼丹术士和神秘主义者们,显然曾企图将这些访客与《圣经》和犹太人《喀巴拉》经书中提到的多种神明联系起来。但那明显是一种编造出来的神话。事实上,看来是曾经有过与“造出来的”生物接触的事,他们“由空气构成”,卡丹的客人如是说。这些访客强调,要是他们泄露了某些秘密,就会招致惩罚。

    这种传说后来一直持续到18世纪。我们会看到,到了这个时侯,某些秘密给揭示出来了。

    在其他地区,人们提到这些生物要比欧洲为迟。对日本和北美印地安人来说,这是18世纪末才有的事。加利福尼亚的印地安人在这个时期曾有对一些类人生物的描述:这些生物闪闪发光,用一根小小的管子便使人动弹不得。印地安人的传说还确切地指出,给弄得瘫痪下来的人有种感觉,就好象感到自己是给仙人掌刺猛戳了一阵似的。在苏格兰,在爱尔兰,这类事件的出现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有所提及,一直延续到19世纪,有时20世纪还有所闻。19世纪时,人们发现了一种奇怪生物的踪迹,人称“蹦蹦脚杰克”。它们在夜间全身发光,能蹦起身来,还会飞,并且试图与人进行交谈。第一次出现是在1837年11月,这一次目击的情况极为可靠,也极其准确。另一次是在1838年2月20日。最后一次则发生于1877年。这一次,奇怪的客人冒失地出现在奥尔德肖特练兵场附近。两名哨兵开了枪,而来客则以一道蓝色的火焰反击。火焰散发出一种臭氧的气味,哨兵都昏了过去。后来人们再也未曾见到这类事。

    也许,这只是仅存的几个例子。确实,此类现象出现的频率大大低于中世纪,其时人们实际上每年都能发现有闪闪发光的陌生人光临。在所有的记述当中,这些陌生人都与火的概念联系在一起,而那时能量的概念尚未诞生。然而,当人们问及他们的情况时,他们总是千篇一律地回答说,他们既不是生活在火中的蝾螈,也并非是火所创造出来的东西,而是另一个空间的人类。

    相当诱人的一个想法是:将伦敦大瘟疫期间那一系列奇怪火灾的起因与这些人联系起来——那些火灾突然间便把所有已受到传染的屋子都烧掉了,而且烧的也只是这些屋子,从而阻止了瘟疫的蔓延,使英国人得以免遭灭顶之灾。也许,这是出于善意而进行干预的一个值得注意的例子。

    同样使人印象深刻的一点是:这些访客不仅与火有关,而且或多或少与火所体现出来的力量联系在一起,尤其是使金属质变的那种本领。

    整个中世纪贯穿有种种传说甚至是坚定的信念,不无可能是与这些访客签订了一些协约有关。可惜,我们很难理解中世纪时人们的思维心理。

    《包法利夫人》一书中那位郝麦先生看重理性主义,而中世纪蒙昧时期的理性主义思想是一种应当摆脱的可笑的东西。中世纪是一个迅速发展的时期,也许比我们现在的发展还要快,然而他们的发展方向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已失去了这方面的概念。但这种概念恐怕又缺少不得——唯有如此,才能设身处地地去想象公元1000年或者1200年时一个人的思想,也才能理解被访者对这些访客所持的态度:在他们看来,这些访客是他们自己生活的世界的一个正常的组成部分。应当注意到,对这些访客不持疑惑之心的中世纪人,基本上是理性主义者。他们与巫师或宗教裁判所没有关系,而后者在其他种种奇观怪事中都是当局者。不能排除,这些访客与罗杰·培根、热罗姆·卡丹或者之间曾有过接触(附注1:关于莱奥纳多·达·芬奇最近有一个新的发现可作此文的佐证,附在正文后面),并交流了情况。不管怎样,事实上应当肯定地承认,与那些身披闪光盔甲、人们称之为魔鬼的生物进行接触,在中世纪时是可能或者已经做到的。这里的“魔鬼”词,并不含有我们语言中所具有的那种邪恶、狠毒等带贬意的内涵。它倒使人想起苏格拉底的那些魔鬼们的理性,这些魔鬼常与其探讨问题,向他提出建议。

    热罗姆·卡丹对魔鬼的存在似乎做过仔细的思考,甚至还肯定地说曾与他们会过面。他就此写道:“如同人的智慧高于狗类一样,魔鬼的智慧甚于人。”后来,英国的数学家兼占星家约翰·迪伊,曾详尽地描述过他们的语言和字母表。为了研究这个字母表,他在1562年买下了当时还未正式公布的特里泰姆密码协定的手稿。他用10天时间亲手将手稿抄了一遍。

    中世纪人所描述的这些魔鬼,没有提出什么强权条约,与上帝、鬼怪也毫无关系。他们似乎对人类在自然界原理方面所取得的进步特别感兴趣,并且对可以通过实验来了解宇宙的奥秘这一想法加以鼓励。他们只在一些知识渊博、在一定程度上不会受到被指控为玩弄妖术的人面前出现,故而他们的来访同那些怪事和巫术挂不上号,更不要说和恶毒的妖术有什么关系了。

    关于中世纪的这些魔鬼来自何处的问题,某些人称其来自地球上某个未知的国度;而另一些人所提出的几种想法,则非常接近于我们现在的说法,即科幻小说中所用的“平行宇宙”一词,也就是说,魔鬼们来自那些与我们这个宇宙共处的空间。尽管这看上去难以置信,然而人们在中世纪的文献中还是找得到这种假设的,它远比数学家们提出的“第四维”理论还要早。

    刘易斯在其三部曲的按语中,对中世纪文献里有关发光的生物和这些生物与各行星的关系开列出不少参考书目。但迄今为止,人们尚未考虑从外星拜访这一角度去重新审视中世纪。然而,人们似乎已经发现,有相当多的材料可以从这方面加以阐释,不过这一工作还未进行。我们应当注意到,在文艺复兴时期德国天文学家凯普勒便认为,借助于一位好心愿意帮助他进行研究工作的魔鬼把自己送到月亮上去,这是很自然的事。后来他将此事作为其自认为最主要的作品科幻小说《催眠》的主题。

    我们注意到,这些发光的魔鬼对自然界的原理以及实验很是关注,后者在中世纪还是一种全新的概念。就这种实验的概念而言,我们可以举出罗杰·培根对其巴黎的老师皮埃尔·德·马里斯库所作的一番描绘,这位老师宣称曾遇到过魔鬼。

    “这是个离群索居的人。他害怕人群,害怕争论,回避荣誉。他厌恶吵架,对玄学亦抱有强烈的反感。当人们对哲学上的一般概念在进行很出色的探讨时,他却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打发日子:熔化金属,配制剂体,发明可用于打仗、农业和手工艺上的器具。在其他方面他也并非是一个无知浅薄的人。他拥有希腊、阿拉伯、希伯莱和迦勒底的书籍,并致力于炼丹术和医学。事实上,他是在学着将自己的一双手用得和他的智慧一样好。”

    “魔鬼”们试图要加以研究的,正是这种新型的思维活动;他们试图要与之进行接触的,正是这样一种人,而且也只找这些人。很清楚,这是具有考察性质的使命。在妖术魔法之类的诉讼案中,从来也未曾涉及到这些拜访的事。

    这些魔鬼是从什么时侯开始进行他们的调查研究的呢?很久很久了,甚至是在耶稣基督出生之前。诺斯教派的信徒们,和圣伊雷内主教以及信奉《喀巴拉》经书的人一样,认为这些上帝的使者具有3个标志:两层面孔,闪闪发光的衣服和王冠状的光环。

    最后一种标志是一种奇特的现象,它与《旧约》中人们称之为天主的光轮有联系。后者是一种环绕着圣约柜的光芒,没有得到宗教教义传授的人是享受不到看见它的权利的。这种光芒,如同环绕在上帝使者头上的那种光轮,在得到宗教教义传授的人的脑海中,是与发端于地球之外的光源和能源联系在一起的。3世纪时的克拉洛斯这样描绘过:“在超天外的外壳之上,有一股火焰。它广阔无垠,翻腾不已,终古不息。真福者们无法得知,除非至高无上的天主在其宗教会上作出决断,亲自将其示人。”

    用我们20世纪神话学的措词,来解释“魔鬼”们的光芒和发光的衣服,这并非不可。可以设想:所谓“两层面孔”,是一种太空服;“发光的衣服”,则是一种强大的防护屏障,它能用荧光或通过激发产生一种光辐射能。但是不应忘了,这里我们是在用一种神话来取代另一种神话,也许,暂且说这是一种以前未曾接触过的奇观怪事,要显得更加谨慎一些。

    发光的“魔鬼”在公元初期出现过后,又突然从13、14世纪一开始,带着共济会早期的启示冒了出来。正是因为这些“魔鬼”,共济会员们才称自己为“光之子”,而他们后来计算年份,不是从基督出生之时算起,却是用的一种“光”年,人们得在公元纪年上再加4000才行。

    一些或多或少与星际概念有关的看法,开始与这些“魔鬼”联系了起来。1823年,共济会的历史学者乔治·奥利弗写到:“我有充分的理由赞同这一看法,即根据古老的共济会传说,我们所拥有的奥秘的科学,在这个地球创造出来之前就已存在,而且它在别的太阳系间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故而,可能正是在中世纪才发生了穿着发光衣服的生物大批出现的情况。这些使者随后会见了一些犹太教教士,与之长时间探讨了《喀巴拉》经书、上帝的权威和那个时代的知识等等问题。他们肯定地说,他们认识那些天宇的保护者,但他们自己并不是其中一员。人们看到,这些生物还同时出现在伊斯兰教的僧侣和圣徒身边。人们对他们的描绘始终没有什么不同,而这些生物在态度上也总是表现得具有理性主义。他们谈论几何学,谈论理性的睿智,认为这连上帝本人也要臣服于它。

    要是我们掌握有圣殿骑士团骑士和易斯玛依派教徒们的档案材料,我们就会对他们了解得更多。可惜情况不是这样。不过人们肯定,易斯玛依派的教徒和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一样,奉有使命守住一处圣地的大门,而这方圣地绝不是巴勒斯坦。这样一处地方在我们这个时代、在我们这个天宇中是没有确定地点的,它属于一个不同于我们地理科学或宗教上的地理学。两位法国人,盖农与亨利·科耶,曾特别对此做过研究。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同样可以尝试用一种现代的神话学来取代古老的神话。可以不说什么圣地,而不妨说是有这么一扇门户,它所对着的维并不是人们已知了的维;也不妨说,地球的结构要比我们从卫星上看到的那个圆球复杂得多。对于这个圆球,我们现在的文明对其几乎是深信不疑,有如过去其他文明一直认为地球是扁平的一样。

    大家尽可这么去想,然而这依然是用一种科幻小说和连环画中的神话来代替一种传统的神话罢了。不能肯定,人们是否最终还会走到这一步上来,总的来说,应当戒弃象征主义。

    勒内·阿洛写道:“我们可以把这种象征与刻画在赫尔墨斯神杖上的那两条蛇放到一起进行研究。这些蛇是毁灭和创造两种权威的标志,即是说,它们象征着对同一场圣火可从两方面去作解答的能力。”说得很好,但我们难道就不可以这样说,赫尔墨斯神杖所象征的,是脱氧核糖核酸中的双螺旋吗?我觉得,最好是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是有些奇观怪事,它们不仅仅是出于大自然的盲目活动或人类的故意行为。接下来,最好是对这些奇观怪事加以研究,当然,要带着先入之见。但不要硬说我们的意见是那些陌生的主人所作的启示,或者说手稿什么的是来自各种地图上都不存在的某个西藏寺院;也不要将这种先入之见作为一种受到信仰的真理提出来。对于那些发光的魔鬼的起源和构成等问题,我不认为自己是以一种绝对的权威来说明我的意见的。我只想简单地说:在我看来,这是一些被派来进行调查的人员,派出者是能够随意点燃或熄灭恒星的生物,也许,这些调查人员就是他们所创造出来的。我认为,他们直接的起源可能就在地球本身,不过是在一个地球仪或地图上很难找出位置的地区诡异的《中世纪来客》2尽管他们在中世纪已多次露面,然而到了文艺复兴时期他们还在进行活动。他们拜访了卡丹,以及同时代的j·b·波塔(1537~1615)。后者后来独力撰写过一部知识全书《大自然之魔力》,在1584年问世。作者自己在书中宣称:他试图在实验研究中融合进他从某一起自然来源所得到的知识,书名即由此而来。波塔是第一个对各种透镜加以系统研究的人,还首先描述过望远镜,并曾预言会出现摄影术。故而他在科学史上理所当然地占有一席之地。不过在使我们感兴趣的领域里,人们对他的研究却不多。

    意大利的伊斯特红衣主教,热衷于自己的研究工作,于1700年建立了一个组织。该组织在他家里聚会,其名称也很有意思,叫做“奥秘学会”。很多人可从中看出,这是最初的科学院组织了。就我而言,我倒更认为,这是个民间机构,联系着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不明来历者,以及我们曾多次提到过的“隐身社”。让我们顺便看一看17世纪德国的蔷薇十字会吧。它的那些文件材料中,经常提及魔鬼和魔鬼留给他们的长明灯。在我看来,弗尔卡奈利的说法是不无道理的,他写道:“拥有这种头衔的门徒兼传送者们,只不过是以知识和他们研究工作的成就为纽带而结成的兄弟罢了。没有任何誓言来约束他们,没有任何地位上的因素将他们联系在一起。除了可以自由加以接受、自愿加以遵守的那种人们难以理解的纪律而外,没有任何规矩来影响他们的自由意志……他们过去是、现在还是一些离群索居的人,是以‘四海为家'——按该词最狭义的解释——的研究人员。由于这些门徒不承认任何品级,故而蔷薇十字会不是一种等级、阶级,而只是对他们秘密研究工作的一种认可,即对‘经验'的确认。这种‘经验'是一种积极的认知,因为一种强烈的信仰而得以被揭示它的存在……在拥有这种头衔的人之间,除了在因为取得真经而得到确认下来的科学真理方面有所联系之外,始终未曾有过其他的联系。如果说,蔷薇十字会的会员们通过取得发现、进行工作和掌握科学而结成了兄弟——通过行动和著作所结成的兄弟,那么这是出于哲学概念的需要,这种概念认为一切个人都是同一个人类大家庭的成员。”

    由此,我绝不相信蔷薇十字会是一个结构完善的组织,还有支部或者基层单位什么的。我相信的是,在一些自由的研究者之间有过会晤。他们中某些人曾受到魔鬼的造访,有许多人便因此而拥有令人惊诧的知识。人们也就可以想一想,17世纪法国哲学家西拉诺·德·贝热拉克,是根据什么描绘出一种多级火箭或者一种无线电接收机来的!原因就在于此,尽管魔鬼们并不扩散自己的知识,但他们有可能是将知识在一个个研究者之间进行传递。甚至他们有可能保持有一个知识中心,将手稿资料等保存在那里,而使任何宗教裁判所都鞭长莫及。我们在中世纪的犹太秘传学说中,可以见到有这方面的一些概念。

    公元1000~1500年间极为活跃的这些生物,渐渐地完全消失了,因为在17世纪人们几乎都碰不到他们了,而到了18世纪则根本就无影无踪。后来同样如此——除了歌德产生的那种奇怪的幻觉,而这是在他病重时的事。

    魔鬼们留下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例如,圣殿骑士团的骑士们在其效忠书中所提到的那个金属球。看起来这球在当时不仅能发光,还能发出迄今仍未弄明白的辐射。在塞浦路斯,据称该球曾毁灭了好几个城市和好多座城堡。当人们将它扔到海里时,立刻掀起一场暴风雨,而且此后这个地区就再也不见了鱼类。

    还有长明灯一事。这在中世纪的犹太人以及伊斯兰教或蔷薇十字会的传说中,人们都可以发现。这些灯闪闪发亮永不熄灭,既不用油,也无任何物质在燃烧和消耗。千万不能触摸,否则就会引发一场爆炸而将整座城市毁灭。在这件事上,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对力和能的应用。看来,这与物理学有关,却与当时的知识根本对不上号。好些犹太文献声称,这些灯来自天宇的守护者。

    此类叙述可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和随后的岁月。这些在德国和英国墓穴中发现的灯具给人以幻想,可惜,没有一种叙述能够得到证实。在法国拉斯科洞穴中也发现了一些灯,它们非常奇特,也极其精美,但人们不知道这些灯的工作原理。

    有个历久不衰的传说,肯定地声称:在英国的共济会开始形成之时,发现一个秘密墓冢里藏有一盏长明灯。据称,这个发现较之伊利亚斯·阿什莫尔于1646年在沃灵顿进行宗教奥义方面的传授早不了几年。对此,无法作出任何证实。一般说来,要想把共济会与公元1600年之前的种种传说联系起来,迄今为止,所有这方面的努力均告失败。

    曾有人特别强调,说圣殿骑士团在英国并未像在欧洲其他地方那样受到系统的迫害;还说该组织的幸存者建立了英国的共济会,同时也就把该组织的一些传说直接带进了这个于公元1600年左右创立的团体。不少虔诚的共济会员是相信这个说法的,但我一直未能发现有谁真正地证实了这一点。我们有一些可靠的文件证明:公元1599年时在苏格兰便有几个共济会的支部在活动了,在此之前则根本没有。看来,在共济会与那些来传授知识的“发光生物”之间是有些关系,这一点似乎可以肯定。但不能说我们便可因此而推断,共济会延续了有关“天宇守护者”的传说。

    这个传说,与那些有准确的记载而人力无法控制的出现相一致,并且为我文章中所研究的一系列假设的地外干预确立了一个清楚的时间段。对一个中世纪的人来说,不论他是基督徒、穆斯林或是犹太人,与一个能发光的生物探讨问题或是接待一位来自遥远地方的旅行者,同样都是非常自然的事。如果说这些生物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有时对他们所拥有的知识产生的一种渴求的心情,那么他们从来也未引起过害怕或者惊恐。看来,一位基督教徒、一个穆斯林或是一名犹太人,在他们已拥有某种文化程度做基础的情况下,是很自然地相信有某个中心的存在,那里保存有高度发达的知识,并且拜访我们的客人便是从那儿过来的。所以,像来自祭司约翰王国那种使者式的访问曾引起了好奇,但不是惊愕。

    在我们这个时代,某些伊斯兰教的博学之士依然还相信存在有这种中心,但在欧洲,差不多已不再有什么人相信了。与此相反的是,在中世纪,人们是普遍承认存在有这个中心的,而且还相信有以这个中心为出发点来进行统治的世界之王,因而这位国王会派出使者是很自然的事,自然得就像今天与先进文明没有联系的新几内亚或南美地区的土著人见到了来自美国或日本的飞机着陆一样——这些地方的居民知道,有一个或好几个比他们进化快的文明中心存在。虽然他们对此知之甚少,但他们根据这些来客的光临,创立了几个被称之为“货物祟拜”的宗教。

    发光的魔鬼出现之后,曾有一份手稿流传了下来。如果我们能够破译,那么也许它便能向我们揭示出他们的秘密了。这便是著名的沃伊尼施手稿。

    让我们先说上几句再踏进这份手稿的奥秘之中吧。密码术,是秘密传达信息的艺术,它是与炼丹术和秘传学说同时发展起来的。只需举两个例子:特里泰姆与布莱兹·德·弗日内尔,既是两位伟大的炼丹术士,又是两个伟大的巫师,还是密码术的先驱。如果说,密码术发展到今天已成为一种精确的科学,而破译——在不知其代码或源语种而弄清某一信息意思的技巧,则要落后得多。当然,大型电子计算机的面世使得这一工作容易了些,但计算机本身是无法做到的。一位出色的破译专家,得借助于某种超感官的感觉来进行工作,这种感觉使信息跳出乱纷纷的字母和数字而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经历过的一件事可资佐证。法国有位破译高手——恕我须隐其名——被一位神甫纠缠不休。后者声称发明了一种编码法,任何想破译它的企图都是枉然。破译专家最后同意接待了他,见面时我在场。神甫坐了下来,递给这位朋友一张纸,上面是5组字母。破译专家瞧了一眼,至多5秒钟吧,便说道:

    “教士先生,您这明码文字说的是:‘两鸽相爱,卿卿我我',出自拉封登寓言。”

    神甫划了个十字,大为骇异地走了。我问这位破译专家:“您是怎样做到的、”他回答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这组文字中有某种东西提醒我,就是‘两鸽相爱,卿卿我我'。”

    如若没有这种天才火花的再现,破译则是不可能的事。某个很简单的念头便有可能使破译者思路堵塞,因为他没想到原因就在这里。正是这样,盖世太保曾用一批最优秀的专家,花了两年时间,却始终未能破译出我的密码电文。我只不过是用两种文字写了一个句子而已:andifwecanfixoldhitler'sgraft,daswirdjawirklichfabelhaft.英文的那半句意思是:“要是我能剥下希特勒这老家伙的皮”,德文这半句的意思是:“那就真太妙了”。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沃伊尼施手稿这个难题吧。这份手稿,要是你花上110万法郎便可以属于你。它有204页,另有28页已丢失。人们无法破译出其中任何一个字。那么,它为什么价比天高,又为什么大家这么关注呢?这是因为,该手稿是于1912年被珍本书籍专家威尔弗里德·沃伊尼施(此人之前曾因在意大利买下几份货真价实的耶稣会文献而轰动一时)所发现。还有一封1666年8月19日的信,签署者是布拉格大学校长若安纳?马居斯·马兹。在信中他嘱托将这份手稿交给阿塔那兹·基金神父,后者是当时最著名的密码专家。马兹校长肯定地声称,该手稿作者为罗杰·培根(1214~1292,英国哲学家和科学家,方济会修士)。在此之前的1585年左右,这份手稿曾献给皇帝拉多夫二世,进献者就是约翰·迪伊。虽然迪伊未能将其译解出来,但他确信手稿里会有极其精采的秘密。后来沃伊尼施将手稿带到了美国。在那里,最出色的破译专家,包括美国军方的这类人员,虽对其全力以赴,但仍一无所获。

    1919年,沃伊尼施将手稿的复印件交给了威廉·罗曼·纽博尔德教授。这是一位伟大的破译专家,为美国政府服务成就卓越。其时这位哲学教授54岁,学识渊博——当时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他才知道,耶稣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上用过后来又在他被钉上十字架时用来盛他伤口流出来血的那只圣杯,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1921年4月,纽博尔德宣布了他的第一批成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手稿文字显示,罗杰·培根验明了仙女星座的大星云乃是一个银河系;他知道染色体及其作用;他曾造出一台显微镜、一架望远镜和其他一些工具。世界轰动了,但其他不少破译专家对纽博尔德的解答表示异议。不管怎样,这个解答还只说明了一部分问题,至多只涉及到手稿内容的1/4。据说,在某个特定的时期,该文献的编码方法是有所不同的,正像我在前面提到的例子中所发生的情况一样,句子从英语转到了德语。

    应当找出全部答案。但直到纽博尔德于1926年去世之前,他也未曾有时间来完成。他的一位同事罗兰·格拉布·肯特继承了他的工作,并于1928年发表了一些研究成果。某些历史学者表示认可,但其他人就不那么赞同了。对纽博尔德的译解最大的异议是:罗杰·培根在他那个时代,既不可能知道什么是旋涡星云,也不可能了解细胞核的结构。对于这种异议,我是绝然不能赞同的,因为如果当时培根与“外界”有所接触的话,他便完全有可能拥有一些看上去像是来自他以后甚至是我们以后时代的信息。

    威廉·f·弗里德曼上校在二战中曾破译过日本的密码。1944年,他组织了一个多学科的小组,包括有数学家、历史学家、天文学家和密码专家。该小组使用了相当完善的一些仪器,然而未能将该手稿破译出来。不过他发现了失败的原因:该手稿并非以英语或拉丁语写成,而是用一种不知什么人发明出来的人工语言。这种语言和任何已知的人类语言都对不上号。在这种情况下,纽博尔德又是怎么能够把手稿至少是译解出一部分来了的呢?出于一种天才的直觉!直觉使他透过这种人造语言领悟到了意思,而且只是在手稿的这一部分上发生作用。研究工作还在继续。但没有任何人反对这样一个事实:手稿是有内容的,它既非玩笑产物,亦非故弄玄虚之作。

    沃伊尼施于1930年去世,其妻则殁于1960年。他的继承人将手稿卖给了纽约的一名书商汉斯·p·克劳斯。此人现在将手稿开价110万法郎。最近,克劳斯扬言这个价还不够,说是等手稿破译出来后就值好几百万美元了。

    我们曾听说有人提出过几种破译方法,都是以这种“发光的魔鬼的语言”为出发点的(约翰·迪伊对这种“语言”有过相当准确的描述),这些尝试都失败了。正在继续着查尔斯·福特事业的info(国际福特研究会),目标之一便是译解出沃伊尼施手稿,截止目前也尚未成功。在那一页页的满是中世纪天书的纸上,有着魔鬼们的秘密,也许还有其他更加不同寻常的秘密呢!注1:据英国广播公司(bbc)12月14日报道,在bbc即将播出的一部电视系列片《莱奥纳多》中,披露了一个惊人内幕:世界上最伟大的天才艺术家、发明家、欧洲文艺复兴的代表人物莱奥纳多·达·芬奇,很可能在他的许多发明中,故意加入了一系列“人为缺陷”,目的是为了避免它们被用于战争!

    旷世奇才发明无数莱奥纳多·达·芬奇,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第一位大画家,也是整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是一位思想深邃、学识渊博、多才多艺的艺术大师、科学巨匠、文艺理论家、大哲学家、诗人、音乐家、工程师和发明家。他在几乎每个领域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后代的学者称他是“文艺复兴时代最完美的代表”,是“第一流的学者”,是一位“旷世奇才”。

    达?芬奇的研究和发明涉及大量军事和机械领域。他发明了飞行机械、直升飞机、降落伞、机关枪、手榴弹、坦克车、潜水艇、双层船壳战舰、起重机等等。他还在数学领域和水利工程等方面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可以说,达·芬奇的研究涉及自然科学的每一部门,他的思想和才能深入到人类知识的各个领域,他是世界上少有的全面发展的学者。

    坦克的齿轮装反了但是,据电视系列片《莱奥纳多》的制片人麦克尔·莫斯雷透露,在达·芬奇许多革命性的发明中,大都暗藏着一个非常简单明显、但却又是可以纠正的缺陷。而且,该缺陷只有在制造这些发明的过程中才会暴露出来。

    莫斯雷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在拍摄这部专题片的过程中他特地请来了专家,按照达·芬奇当年的设计重新制造了他的5种发明——坦克、滑翔机、降落伞、潜水服和一个自动机械装置。不过,当摄制组请来英国军方人员对达·芬奇设计的坦克进行测试的时候,毛病立刻就显现出来了:坦克的齿轮部分正好装反了。

    同样地,滑翔机也有缺陷。莫斯雷说:“如果你按照达·芬奇的说明书去操纵滑翔机的话,你会发现他的指示和你应该做的正好相反,结果就是滑翔机会一头栽到地上去!如果说这不是他故意而为有些不大可能,因为众所周知他曾经深入研究过鸟类飞行,而他的指示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

    其他几样发明也都各有缺陷,在首次试验时无法正常工作,无一例外。莫斯雷指出,尽管几百年来人们已经按照达·芬奇的许多发明构想做出了相应模型,但是却很少有人对这些模型进行试验,看它们是否能正常工作。“而如果不实际测试,那些缺陷是不会暴露出来的。”

    不愿发明成为杀人武器“专家们解释说,之所以有这些缺陷,是因为达·芬奇对其中的原理还了解得不深不透所致,但这种说法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莫斯雷说。

    莫斯雷分析说,达·芬奇秘密设置这些“机关”有2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当时没有专利法,所以他为了保护自己的独家发明不被别人模仿,就故意留了一手;另一种可能是,“达·芬奇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但令他感到进退两难的是,当时他必须为军阀工作。他非常清楚,他的发明将被用于军事目的,成为战场上的杀人武器”。莫斯雷认为,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在达·芬奇的水下呼吸器设计图纸旁,达·芬奇写下了这么一句话:“真正的魔鬼深藏在人类的心中,他们将学会如何在海底杀人。”莫斯雷认为,这句话也许可以解释达·芬奇为何要在发明中暗藏“机关”的原因。

    不过,达·芬奇的大多数著作和手稿都没有发表,直到他逝世后多年才被世人所发现。科学史家丹皮尔这样评论达·芬奇:“如果他当初发表他的著作的话,科学本来一定会一下就跳到100年以后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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