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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十一)

    第一部

    第一章我没有肉身,但我却在写这本书

    第511节

    1970年1月21日星期三晚9:10

    在开始这笔记前,让我提及当珍在出神状态为赛斯说话时,她有些明显的改变。通常珍以惊人的速度出入出神状态。除了相当短的片段外,她的双眼在课中并不闭上,有时眯成一条缝,半开,有时大睁,而且眼珠颜色比平时幽深很多。她多半坐在她的甘西迪摇椅里上课,但偶尔也站起来走动。在出神状态中她吸烟,也喝一点葡萄酒、啤酒或咖啡。有时当她的出神状态非常深时,她说她要费几分钟才真正脱离出来。在赛斯课后,不管多晚,她差不多总是与我一同吃饭。

    她在出神状态里说话的调子,音量与快慢可以差不多象是谈天时一样,但其中有很大的变化尺度,通常是比她(自己的)声音深沉有力。偶尔她的"赛斯之声"的确很是响亮、有力得多且带着明确的男性泛音,在其后有明确的、巨大的能量。不过我们大多数的课是相当安静的。赛斯说话带有一种难以确指的口音。曾被指为俄国、爱尔兰、德国、意大利、甚至法国的腔调。有一回赛斯幽默地说,他说话的方式事实上是由累世生活的"四海为家的背景"得来的。珍和我认为他的口音只是他个人的,而按照听众各自的种族和感情背景,它激起各人不同的反应。

    当珍在出神状态时,她还一直表现出两种效果。其一是她的样子比较刚硬,另一是她脸部肌肉重组而显出一种绷紧的样子,我想那是由于一股能量或意识的注入。有时候这种效果十分突出,而我能很容易地感受到赛斯的直接在场。

    我想珍在课中的这种改变,是由于她创造性地接受了我们称之为赛斯的一个存有,一个原素的一部份,同时也是由于她将之视为男性时,她认为它该有的样子。她转变成赛斯的方式很具有原创性,观看并参与其转变很是有趣。不论程度如何,赛斯是突出而亲切的在场。我是在倾听"另一个人",并与之交谈。

    在课开始前,珍说她感觉相当的紧张:她想赛斯今晚会开始他自己的书。在这些课里她感到紧张是相当不寻常的。我一再叫她放心,叫她忘了这事,让这本书按它自己的方式出来就成了。

    现在,约瑟,我向你道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的朋友鲁柏的确感到怯场,这多少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我容忍他。

    然而,让我们开始第一章。(微笑:)鲁柏喜欢的话可以写篇序。(停顿)

    现在,你们听说过代人打猎的鬼吗?我可是名副其实的这样的鬼,虽然我不赞同"鬼"这个名词。你们通常确实是看不见我的形体。我也不喜欢"幽灵"这字,但是如果你们对那字的定义是指一个没有肉体的"人",那么我必须同意那个描述适用于我。

    我对一群看不见的观众讲话。但是,我知道我的读者是存在的,因此之故,现在我要求他们每个人也给我同样的特权。

    我写这本书是由一位女性的赞助,我已变得十分喜欢她了。对别人来说,我之称她为"鲁柏"及"他"似乎是很怪,但事实是,我在别的时间与地点就已认识有别的名字的她。她曾经做过男人也做过女人,而那个曾经活过这些分别的人生的整个本体,可以用鲁柏这个名字来称呼。

    不过,名字是不重要的。我的名字是赛斯。名字只是称谓、象征而已;但既然你们必须用,我也就用了。我由鲁柏的合作写这本书,他替我说话。在这一生鲁柏取名为珍,她的先生罗伯·柏兹写下珍所说的,我叫他约瑟。

    我的读者可能假定他们自己是有形的生物,被肉身所束缚,囚禁于骨、肉和皮囊里。如果你们相信你们的存在要靠这肉体的形象,那你们就感到有灭绝的危险,因为凡肉体的形式都无法长存,而不论在年轻时多么美的身体,到老年都无法保有同样的精力和魅力。如果你认同于你自己的年少、美貌、聪明或成就,那么你便会因这些属性必然会消失而时常耿耿于怀。

    我写这本书以对你们保证事情并非如此。基本上说,你们并不比我更是一个有肉身的人,而我曾穿过又丢弃过那么多个肉身,我连说都懒得说。不存在的"人"不能写书。我并不需依赖肉体形象,而你们也一样。

    意识创造形相,而非其反面。并非所有的人格都有实体。只因为你们这么忙着关心日常事务,以致没了悟到,有一部分的你知道它自己的能力是远超过寻常的自己所表现出来的。

    你们每一个都曾有过其他的存在,虽然你们没有明白意识到,但这知识是在你们内的。我希望这书会帮我的每一个读者释出在他内在的那极为直觉性的自己,并把对你最有用的任何个别的洞见带到你意识的面前。

    按你们的时间来说,我是在一九七0年的一月底开始这本书。鲁柏是个纤细、黑发、敏捷的女子,她坐在摇椅里替我说这些话。

    我的意识在鲁柏的身体内焦距对得相当好。今晚很冷。这是我们头一次在出神状态写一本完整的书,而鲁柏在课前有些神经紧张。这件事并不只是让这女人替我建立了一个我所谓的"心理桥梁"。

    我透过鲁柏说话和讲电话是不一样的。反之,我们双方都有一个心理的延伸和特性的投射,而我利用这个来沟通。以后我会解释这心理的架构是如何创造与维护的,因为它就象一条路一样,一定要保持干净而没有残砾。读这本书的时候,如果你问自己"你"是谁,比问我是谁要好得多,因为除非你了解人格的本质及意识的特性,否则你就不能了解我是什么。

    如果你坚信你的意识是锁在你头颅内的某处而无力逃逸,如果你觉得你的意识只在你身体的界限内,那么你便是太小看自己了,而且你会以为我只是一个幻觉。我不比你更是一个幻觉,这句话中自有深意。

    我可以老实跟你们每个读者说(微笑):我比你老,至少以你们认为的年龄来说。

    因此,如果一个作者能靠年龄来取得权威性资格的话,那我应当得一个奖章。我是一个"能量的人格精髓",不再贯注于物质里了,正因如此,我能知觉你们许多人似已忘怀的一些真理。

    我希望提醒你们这些真理。我不是对你认为是"你自己"的那一部分讲话。即使你在读这本书时,也是你的那一部分在读它。

    我对那些信神与不信神的人讲话,对那些相信科学会找到有关实相性质的所有答案,或不相信的人讲话。我希望给你们线索,使你们能够前所未有地亲自研究实相的性质。

    有几样事我要让你们了解。你们并没有被困在时间里,象一只封于瓶内的苍蝇,翅膀因而无所施展。你们不能靠肉体的感官来给你实相的真实画面。五官是可爱的大骗子,说了一个这么天花乱坠的故事,以致你们对它确信无疑。你们有时在作梦时比在醒时更聪明、更有创造力,并且知识也丰富得多。

    现在这些声明在你们看来可能极为可疑,但当我们讲完这本书以后,我希望你们会明白它们只是对事实的直陈而已。

    我将告诉你们的,世代以来都有人讲过,而当它被遗忘了就又再说一遍。我希望弄清多年来被曲解的许多观点。而对其他的观点我会给予我原创性的诠释,因为知识并非存在于真空,所有的资料必然被持有者和传递者诠释而沾染上他们的特性。因此我仅就我所知,以我在许多层面和次元的经验来描述实相。

    这并不是说其他的实相就不存在。在你们的地球形成前我即有意识。在写此书时——及在大多数我与鲁柏沟通时——我由我自己的过去人格的库藏里撷取那些好象适当的特性。有许多象我这样的"人"格,不把焦点集中在物质或时间上。我们的存在在你们看来很陌生,因为你们不了解人格的真正潜能,而被你们自己有限的观念所催眠了。

    (停一下,然后幽默地:)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谢谢你"

    (十点十八分。珍相当从容地脱离出神状态,虽然那是个很深的出神状态。她很惊讶时间已过了这么久。她也对赛斯当她在深度出神中开始了这本书松了一口气。"哦,他很聪明,"她笑道,"有人在搞鬼哟!)

    赛斯在十点三十四分继续。

    我主要是个老师,但我本身并不是个舞文弄墨的人。我主要是一个带信息来的人,我的信息是:你们创造了你们所知的世界。天赋予你们的也许是最可敬畏的礼物:将你们的思想向外投射成为具体物质的能力。

    这礼物附带了责任,但你们多半喜欢对你们生活中的成功自我庆贺,而将失败归罪于上帝、命运或社会。同样地,人类有一种倾向,把他自己的罪过错投射在一个"老天爷"的形象上,看来他对这么多抱怨一定厌烦透了。

    事实是,你们每一个人创造你们自己的物质实相;而集体地,你们创造了存在于你们俗世经验里的光荣与恐惧。你们会拒绝接受这责任,直到你了悟你们即那创造者!你们也不能把世上的不幸怪罪于魔鬼。你们已经成熟到了能了悟魔鬼是你们自己心灵的投射,但你们还没聪明到学会如何建设性地利用你们的创造力。

    我大多数的读者都知道"肌肉因运动过度而失去了弹性"这事,反之,做为一个种族,你们已变得"自我过度而失去弹性",被压抑在一种精神的僵化死板中,自身那直觉的部分不是被否认便是被扭曲到不可辨认。

    时已渐晚,我的两位朋友明天都得早起。鲁柏正在写两本他自己的书,必须睡够。在我结束此节前,我请你们想象我们的布景,因为鲁柏曾告诉我一个作者必须小心地布置场景。

    每周一和周三我透过鲁柏讲话,在这同一间大客厅里,灯总是开着的。今晚我很欣赏由鲁柏的眼看到的外面冬日景色的一角。

    物质实相总令我心神爽快,而经由鲁柏的合作,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明白我欣赏它的独特魅力是有道理的。此地还应该提到另一个角度,猫咪威立,一个正在睡觉的可爱怪物。

    (威立正在我们老式的电视机上睡觉——事实上是在打鼾。它的位置恰在珍的摇椅的后方。)

    动物意识的本质本身就是个非常有趣的题目,我们以后会谈到。这猫知觉到我的在场,好几次曾有相当显著的反应。在本书内我希望显示给你们看,发生于所有意识单位之间的不断的相互作用,以及那跃过族类障碍的沟通;在某些这种讨论中,我们将以威立来做现成的例子。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或结束此节,随你便。

    (好吧,那么我想就此结束。)

    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

    (这节很有趣)

    (停顿。微笑):我希望你们喜欢。

    (赛斯晚安)

    (十一点,珍很快地脱离出神状态。她的速度整节都很好。她说她很高兴赛斯已开始他的书了。她说:"好久以来,每当我认为赛斯想要开始写书时,我就怕让他去做。"珍在想要不要在赛斯写作时阅读此书。如果说她等到原稿完成之后才看到,这会给读者深刻印象。但我们决定她看不看都没关系,因此当我打好字后她就会看这资料。)

    第512节

    1970年1月27日星期二晚9:02

    (周一晚的定期课延到今晚。珍的速度相当慢,中间有许多次长的停顿。她的声音普通,眼睛常是睁开的。)

    晚安!

    (赛斯晚安!)

    且让我们回到新稿。

    既然我们提到了动物,让我说它们的确有一种意识,然而那意识却没给它们如你们那么多的自由。但是同时,在应用它的时候,它们却也没被常阻碍人类意识发挥实际潜能的某些特性所拖累。

    意识是感知实相的各种次元的途径。你们所知的意识是极为专门化的。肉体感官让你感知三次元的世界,但就由于它的这种本质,它同时也抑制了你对其他同样确切的次元的感知。你多半与你日常"以肉体为取向的自己"认同。你不会想到与你身体的一部分认同,而忽略所有其他的部分,(微笑)然而当你想象"自我性的自己"担负着你的本体时,你却是在做同样的事。

    我在告诉你,你并非宇宙的一袋骨与肉,由某些化学物与地水火风等元素的混合物组合在一起。我在告诉你,你的意识并非由化学成分的交互作用意外地形成之某种炽热产物。

    你并非物质的一个被弃的旁支,你的意识也不会消失如一缕轻烟。相反的,在一个极深的无意识层面,你以绝大的辨识力、奇迹般的清晰,以及对组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密切的无意识知识,造成了你所知的肉身。这并不是象征性的说法,而是确实如此。

    且说,因为你所谓的"意识心"不知觉这些活动,你乃不与你内在的这个部分认同。你宁愿和你在看电视、在做饭、或在工作的那部分认同——你认为它知道它自己在做什么的那个部分,但你自身这看似无意识的部分,其实知道的多得多,而你整个肉体的存在全靠它的流畅运作。

    这部分是有意识、有知觉而警醒的。如此贯注于物质实相的你,却既不去倾听它的声音,也不了解你那偏重于物质的自身即是从这伟大的心理力量之中跃出的。

    我称这似是无意识的部分为"内在自我",因为它指挥内在的活动。它把非由肉体却经其他内在管道得来的资料联系起来。它是实相的内在感知者,而它的存在超越了三次元之外。它携带着你们每个前生的记忆。它控入实际上是无止境的主观次元,所有客观的实相都是由这些主观次无源源流出的。(停了很久)

    所有必要的资料都经由这些内在通道给你,即使在你能举一举指头或眨眨眼或读这一句话之前,不可置信的内在活动已发生了。你本体的这个部分本自具足千里眼与心电感应的能力,因而在灾难发生前你已得到警告,不论你是否有意识地接受这信息。在一个字都还没有说之前,所有的沟通都早已发生了。

    (安静地:)我可以时常停顿一下,好让你休息。

    (我没问题)

    "外在的我"与内在自我一同运作,其一让能在你所知的世界里操纵自如,另一带给你那些微妙的内在知觉,没有它们肉体生活即不可能维持。

    但是你还有一个部分,你更深的本体,它形成"内我"与"外我",它决定你生存在此时此地。"这"就是你本体的核心,你从中跃出的"心灵种子",你为其一部分的"多次元人格"。

    至于你们那些想知道我将心理学家所谓的潜意识放在哪里的人,你可以想象它是在外在自我与内在自我之间的一个所谓会合之地。不过你必须了解,自己并没有真实的分界,因此我们说到各个不同的部分只是为阐明基本的概念而已。

    既然我们是在对那些确实认同"正常有意识的自己"的人说话,我在这第一章里便提出这些事情,因为我在书中后来会用到这些名词,也因为我要尽早地声明"多次元人格"这个事实。

    人格并不是意识之一种"此时此地"的属性,你若不能弄清这个观念,便不能了解你自己,也不能接受我的独立的存在。虽然在本书中我可能会说到的关于物质实相的一些事,可能会令你大为吃惊,但要记住我是由全然不同的立场来看它的。

    (珍在替赛斯讲话时常常停顿,她的眼睛也常常闭着。)你现在是全神贯注于物质实相中,也许在奇怪如果它外面有东西又会是什么呢?我是在外面,顷刻间回到我知道并且喜爱的一个次元,可是我不是你所谓的一个居民。虽然我有一个心灵的"护照",仍然有些我必须克服的难题,如翻译的问题,进入的不便等。

    我听说,许多人在纽约住了多年,连帝国大厦也没参观过,而许多外国人倒对它很熟。因此虽然你住在地球上,我仍然可能指出一些被你所忽略,却在你们自己实相系统之内的非常奇怪而神奇的心灵与心理的结构。

    老实说,我希望做到的还不止于此,我希望能带你游历你所能去的实相的各个层面,引导你游历你自己心理结构的各个次元——打开你自己意识的整个区域,那些你还没怎么知觉到的。因此,我希望不止于解释"人"的多次元面貌,还要使每一读者对他自己的更大本体略见一斑。

    (安静地:)你可以休息。

    (十点七分。珍很快很容易地脱离出神状态。她说她不知她的速度是快是慢,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说她的印象是,由赛斯来的资料是非常的浓缩,直接瞄准了读者,并且他努力使意念尽量清楚简明地传达过来。珍现在才告诉我,她在课开始前便已经很累了。她在十点二十九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你所知的自己只是你全部本体的一个片段。可是这些个片段的自己却不是象线上的珠子那样串在一起的。它们倒更象洋葱的层层的皮、或橘子的瓣,但都连在一个生命力上,虽然源自同一来源却向外生长到不同的实相中去。

    我不是将"人"比为一个橘子或一颗洋葱,但我要强调就像这些东西由内向外生长,整个的"我"的每一片段体也是一样。你观察物体的外貌。你的肉体感官允许你感知外在的样子然后对它反应,但你的肉体感官到某个程度也迫使你用这种方式来感知实相,而在物质与形式内在生命力就不那么明显了。

    例如,我能告诉你,即使在一只钉子里也有意识,但很少读者会认为我不是开玩笑,看到这里就停下来,而向他们能找到的最近的一块木头中的钉子道早安或午安。

    无论如何,在钉子内的原子与分子确实拥有它们自己的一种意识。组成这书页的原子与分子在它们自己的层面内也有知觉。没有一样存在的东西——不管是石头、矿物、植物、动物或空气——不是充满了它自己的那种意识的。因此你们站在一个恒常的盎然生机之中,站在一个有知觉的能量完形之中,而你们自己的肉体也是由有意识的细胞所组成,它们在自己内带着对自己身份的体认,它们甘愿合作以形成一个有形的结构,那就是你的肉体。

    当然,我是说没有所谓死的东西。没有东西不是由意识所成,而不论其程度如何,每一意识都欢喜的享有感觉与创造。除非你了解这种事,否则你就不能了解你是什么。

    为了方便起见,你把那些跳过你肉体最细微部分之间的多方面的内在沟通关在外面,但即使当你是有肉体的生物时,你在某一个程度仍是其他意识的一部分。"自己"是无限的,它的潜能也是无限的。然而,因为你自己的无知你可能会采取人为的限制。例如,你能单独与你的外面自我认同,而与本是你一部的那些能力切断。你能否认事实,却无法改变它。拿驼鸟作个比喻,虽然许多人将他们的头埋在三次元存在的沙中,而假装没有更多的次元,人格却的确是多次元的。

    (幽默地:)在这本书中我希望把一些头从沙里拉出来。(停顿良久)你们可以休息虞结束此节,随你高兴。

    ("我们休息一下。"十点五十九到十一点十分)

    现在我们很快便将结束第一章,只剩一点点了。(好玩地:)那不是书的正文。

    我不是要低估外在自我,只是你们太高估了它。它真正的本质也没被体认。

    关于这一点我们以后还有话说,但就目前而言,只要你能了解你的身分感与延续感并不依赖自我就够了。

    且说有时我会用到"伪装"这名词,指的是外在自我所涉及的物质世界,因为物质外形是实相所采取的一种伪装。这伪装是真的,但在它内还有一个大得多的实相——一个赋予它形式的活力。然后你的肉体感官让你去感知这伪装,因为感官以极为专门化的方式与之配合。但要想感觉到在那形式内的实相,则需要另一类的注意力及更精微的操纵,这不是肉体感官所能胜任的。

    自我是个善妒的神,它要满足它的利益。它不想承认任何次元的真实性,除了那些它在其中感到适意并能了解的以外。自我本来应做一个助手,却被纵容成一个暴君。即使如此,它仍比一般所假定的要有弹性得多,而且亟欲学习。它并非天生就象它看起来的那么顽固。它的好奇心可以是极有价值的。

    如果你对实相的本质有一个狭隘的观念,那么你的自我会尽其所能地把你关在你所接受的实相的闭锁的小范围内。反过来说,如果你直觉的与创造的本能被给予自由,那么它们会把对更广大次元的知识沟通给你人格的最朝向肉体的这一部分。

    (十一点三十五分。课被我们两只猫之一的隆尼打断了,它要出去过夜。赛斯一直进行得很好。珍很快地脱离出神状态。在我放猫出去后她等了一会儿,然后在赛斯能回来前她决定今夜到此为止。第一章好象还没完。)

    第513节

    1970年2月5日星期四晚9:10

    (通常这节该在昨天举行的,但珍为了想变化一下,试试星期四,在课前她说:"当我想到赛斯自己在写这本书时,我仍然感到怯场。"当课开始时,赛斯的确立即继续着"他的"书。)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

    这本书本身就可以证明自我并没有全盘地占有人格,因为无疑的它的确是由另一个人格制作,而非那名为珍·罗伯兹的作家。既然珍所拥有的能力整个种族也生来就有,那么我们至少得承认,人类拥有的属性比平时我们归之于它的要多得多,我希望来解释这些能力是什么,并且指出每一个人都能用的一些方法,从而释放出这些潜能。

    人格是一个不断在改变的完形感知形态。它即本体中能感知的那个部分。我不把我的感知勉强加诸我借之讲话的这女人,她的意识在我们的通讯中也没被抹掉。反之,她的意识有所扩展,并且她把能量投射向三次元实相之外。

    这种远离物质系统的贯注可能使她的意识看起来像是被消灭了,其实,它反而更增加了。现在我从自己的实相界对这女人集中注意力,但她说的字句——这些在书页上的字句——原本并非语言性的。

    首先,你们所知的语言是一种缓慢的玩意儿:一个个字母串成一个字,一个个字再造成一句,这是线型思想模式的结果。如你们所知的语言,部分而言,并且就文法而言,是你们物质世界时间顺序的最终产品。你们在同一时间只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么多的事情,而你们的语言结构不足以表达错综复杂的、同时发生的经验。

    我知道一种不同的经验,非线型的、能够对无限的同时性事件贯注并且反应。鲁柏无法表达它们,因此如果想要沟通的话,它们必须平摊成线型的表达方式。这感知无限的同时性事件,并对之反应的能力,是每个"全我"或"存有"的一个基本特征。因此之故,我不号称它是我所独具的技艺。

    每个读者目前即藏匿于肉体形式之内,因此,我假定(幽默地),他就只知道他自己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我先前提到的。存有即整个的本体身分,而每个人只是这本体的一个显示——一个独立并永远确实的一部分。因此,在这些通讯里,鲁柏的意识扩展了,却贯注于一个不同的次元,一个介于他和我的实相之间的次元,一个相当不受干扰的场地。此地在他的允许与同意下,我将某些观念灌输给他。那些观念并非中立的,因为所有的知识或资料都带着拥有者或传递者的个人色彩。

    鲁柏把他的语言知识供我们利用,而我俩十分自动地带出了我将要讲的各种字句。分神是可能发生的,就如任何资料都可能被曲解。不过,现在我们已习惯一同工作,扭曲已很少了。

    我的能量有些也透过鲁柏而投射,控制了他的肉体,他和我的能量一起在课中,现在就当我说这些句子时也一样。以后我还会讨论许多其他的枝节。

    你们可以休息。

    (9:46~9:55)

    因此,我并非鲁柏潜意识的产物,正如他也非我的潜意识的产物。我也不是一个第二人格,伶俐地试图颠覆一个不安定的自我。事实上我特别留意使鲁柏人格的所有部分都受益,并使它们的完整性得以维持并受到尊崇。

    在他的人格内有颇为独特的设备,才使得我们有通讯的可能。我将尽可能以最简单的方式予以说明:在他心灵内有一个等于是"透明的次元性的回旋面",它几乎可被当作一扇打开的窗子,经由能感知到的其他的实相。那是一个多次元的开口,某种程度它不被实质焦点的阴影所遮蔽。

    肉体感官常使你看不见这些开放的通道,因为五官只按照它们自己的形象来感知实相。那么,到某个程度,我透过你们时空里的一个心理的回旋面进入你们的实相。以某种方式说,这样的一个开放的通道几乎象是鲁柏与我的人格之间的一个通路,因此两者之间能有沟通。这种在存在的不同次元之间的心理的与心灵的回旋面并非不寻常。只是它们不常被认出来,更不常被利用。

    (长长的停顿,许多次之一。但整体说来,珍的速度要比与赛斯书有关的头两节快得多,而且更有信心。同时她也喜欢赛斯到现在为止所写的东西。)

    我将试着给你对我自己无形体的存在的一些概念,让它来提醒你,你自己基本的本体与身份与我自己的一样也是无形体的。

    那即为第一章的结束。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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