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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心灵生命文集《一的法则》 一的法则 导读 (2)

    esp班的课

    1970年6月23日星期二

    (当录下此节时,有十六名珍的esp班的学员在场。在这课里——此地稍微节略了——在他众多问题之中,赛斯讨论了在我们现在的实相里的组织。见第九章的第五三七节的有关死后组织的资料。)

    在任何时候,如果你想要组织那就会有组织。你构造你自己的存在,而且任一特定时间,你都会选择具有完全如你所需的那么多组织的那些实相。

    在这个实相里,你非常“凑巧地”强调那将你们连结在一起的所有相似处;你把它们造成一个模式,而非常“凑巧地”忽略了所有的相异处。从一个广大的感知领域里,你选择把你的注意力贯注于某些特定的区域,而忽略所有其他的。因此就这小小的区域来说,你们间有完全的协议。你无法感知的广大区域则完全不困扰你,而你也不问关于它的问题。但它却是存在的。

    我以前曾说过: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些相异处,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却没感知的相异处,那么你会惊讶人类竟然能形成任何关于“一个有组织的实相”这种概念。(做为赛斯,珍看看玛丽和阿尔特坐着的沙发。)我现在看着你们两人之间的地方。当其他人看着这儿坐在讲究的蓝沙发上的我们的朋友时,他们看到一个道地有组织的画面。这儿有一个人(手指出去),那儿有一个人,中间留有空间。这画面是蛮平衡的。它显得完美而有组织。

    可是,在我们的两位朋友之间的空间却并不是“空”的。你们认为它是“空”的,因为你们看不到在那儿有什么东西。画面看来非常有组织。可是,只要你一旦了悟这画面是不完整的,那你们必然会开始问新的问题,而关于“完美的组织”的老概念就消失了。

    如你所知,你们并不感知在这房里到处游走的原子和分子,也看不到充满了我们两位朋友之间的空间的原子和分子,也不知那些力量——力场——的存在。既然他们坐在沙发上,那沙发的作用就是联合他们。他们到底坐在什么上?即你们感知为实体的“虚空”。

    其实,若没有你们特有的肉体感官,你们不会感知沙发为实体。与你们有不同感知机制的意识,对我们现在已出了名的蓝沙发并不知觉。你们造成这组织。你们的思想感知一个组织。你们执行这组织,而真的是创造了它。

    (由一位同学来的问题:“我们全都创造相同的组织而看见相同的沙发吗?”

    (对玛丽和阿尔特:)我有把握你们两个人都大致同意你们是坐在一张沙发上。你们并没感知相同的沙发。你们只感知你自己的“意念结构”,却看不到别人的“意念结构”。心电感应地,你转换你的意念以与你所知的别人的想法合作。你们彼此同意沙发在这儿。一点不假的,确在你们的物质系统内——因我知道这是下一个问题——你们能丈量你们的沙发。我随时准备有人会拿只尺来量它,然后对我说这沙发是这样长:这怎么能说它不是同一张沙发呢?

    可是,在你们的物质系统内,仪器本身就是扭曲的,自然它们会与所量的东西同意。没有理由不如此。心电感应地你们全同意物体所放的地点,以及它们的尺寸。

    你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来运用原子和分子,你们把你们的概念移置到它们上面。你们以某种特定方式感知它们。我并没在怪你们,在我的时代,我也曾那样做过,这里面自有很好的理由。但事实是物体并不是实质的,除非当你相信它是的时候,而“组织”是由你内心移置到外在之上,而非由外在移置到你身上的。你形成了你所知的实相,纵使这桌子支持住你的手臂,而你能靠在它上面写字,我仍要告诉你桌子不是实体的。

    只要你能在上面写字,这并没什么差别,只要你能坐在你的蓝沙发上,它也没什么差别。但当你离开你的实质系统,而肉体的感知不再是定规的时候,那时你就必须学习新的“基本假设”了。

    “基本假设”即那些在任何实相系统里,你们所同意的定律。举例来说,你们“同意”什么物体是实质的——它们到底是或不是并没什么区别,只要你们对这点同意。你们的意识应该在一个身体内,你们死也不愿被发现你的意识在你的身体外面。那是个禁忌!其实,事实是你的意识并没被囚禁在你的身体之内;但只要你相信它是的,再次的,你就死也不肯被人发现你的意识在身体外面。而当你真的发现它在外面时,的确将会有些惊愕。

    还有其他你当作是实相的基础基本假设。在实相的其他层面,也有其他的基本假设。这些都是你用以辖治你的经验的仿佛成立的定律。想到纸不是实体,而笔也不是的话,那我们的记录者还做得真不错呢!你们能用“虚空”做出来的东西实在可惊!

    (休息和讨论。)

    你们真的是多次元的人格,如我以前说过的。你们发展到某一点的时候,你们会越来越觉察你们本来面目的真实本质。举例来说,你的一部分对你们刚才讨论的“脉动”就非常的觉察,它也觉察到“记忆”的脉动性质。当这脉动是在这物质实相之内时,那时你们,如你们所知的你们自己,有对“这个存在”的记忆。当这脉动是在另一次元中的时候,就有对“那个存在”的记忆。其实你们整个本体有一个部分有这两者的记忆。整个的人格结构居住在许多次元里,并且是同时的。

    你们对任何心理学概念还处在最开端的地位。你们对你们现在是什么根本就不了解;而就如我以前说过的,当你问我有关死后生活的问题的时候,你自动地转移——如果你肯原谅我这么说——这“无知”到下一个领域里。因此,有时我不知如何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正在学习认识你们自己,以你们现在进行的速度,那还得花你们相当的时间!

    现在:当你正确地了解如何用“心理时间”的时候,那么你就多少能学着改变你意识的本质与焦点。你能把它转向许多方向,你也能把它自物质实相转开而贯注在其他的方面。这并不指你的肉身会孤独无助地被留在此,它的真意是指你将开始探索你自己的实相,以及你在其中存在的那些其他的实相。

    不过,你必须甘愿承认有其他的次元而你存在于其中。你也必须对你的血肉之躯有信心——相信当你回来时它会在这儿,我向你保证它会的。别无他法——我再重复一遍——别无他法可以获得关于其他实相的亲身的情报,除了经由对你自己意识的探索与操纵之外。

    当我跟你们说话时,我极少用象“爱”这种字眼。我没告诉你有一位“神”在一扇黄金的门的另一边等着你。我也不会为了使你安心而告诉你:当你死了,“神”会以所有它的无上慈悲等着你,而你的责任就到此为止。因而就如我昨晚在最后一章里所说的,我对懒惰者没有提供希望,因他们不会找到永远的安息。

    可是,经由在你们自己内心的游历,你将会发现你的意识与其他意识的统一性。你将发现把“意识”赐给所有的东西的那“多次元的爱与能量”。这不会令你想要躺在那众所周知的慈怀里安息,反而会激励你在“创造”这件工作上做得很好;而你的确会发现并感受到那种“上帝临在”的感觉,因为你将在分子之舞的背后,也在你自己内与你的邻居内感觉到它。这么多人所想要的是一位走过大街,对大家说:“主日快乐。我就是我,追随我吧!”的“神”。但“神”是巧妙地隐藏在它的创造物内的,因此它即一切,而一切即它;在认识万物的时候你就认识了它。

    (休息与讨论)

    你们对“心理时间”讨论了很多。我并不光是指我教的冥想方法。我的确是指你们主动去做的主观活动与探索。你们懂吗?我很高兴!

    实际上,你现在就与“神”同在。没领悟到这点的,正是你自己。你明白吗?你曾相信过许多故事,象征性地说,它们是非常重要的。如我先前说过的,它们在你们的生活与你们的发展中有其地位,但有些时候你们必须把它们放下,而没有它们,有一阵子你们也许会感到孤独。

    (问题:那么我们是需要那些信念作我们发展的一部分啰?纵令我们后来把它们舍弃?)

    是的,纵令有些象我自己这样的人将会到来而拿走了慰藉人的毛毯——因为虽然早先它们帮助你成长,过了一会儿它们却会阻碍你的发展。不过,事实仍然是:要找到“神”你并不是非死不可,“一切万有”就是当下,而现在你就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如我常告诉你们的,你们现在就是一个“灵”。现在,发展的大道就是开放的。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你就能出发并探索非物质的环境,但我看不到任何学生冲进那隐形的门口!

    现在我将结束我们的课。但我希望你们都仔细地读我所说过的话的副本。偶尔,当你没有其他事可做时——没有更好的事可做时——那就试试,试着感觉你意识的脉动里的空档,试着跳过那空隙!

    我问你们全体道晚安。

    (十一点二十五分。)

    esp班的课

    1970年6月23日之前

    (这是珍的一个学生所保留的,是几节不是遗失了就是没完全录下来esp课之中,所剩的残章断简,见第九章。)

    真正的灵性是一件喜乐而且入世的事,与大人的假正经不相干,与冗长的话和充满悲愁的面孔也不相干。它却的确与在你内的意识之舞有关,以及在你心里的心灵探险的感觉有关。

    那就是灵性的意义;而如我以前告诉过你的,如果我能的话,我愿在屋里跳一下快活的舞,好让你明白你的活力并不倚赖一个肉身形象。它既不倚赖你的青春,也不倚赖你的身体。你的活力摇铃且歌唱,响彻这宇宙,响彻你整个人格。使得所有的创造成为可能的是一种喜乐感。

    因此当你拉长了脸时不要以为你是富有灵性,当你为你的罪而贬低自己时不要以为你是灵性。在你们系统内的季节来而复往,不论你以为你是罪人或圣人,太阳仍照在你脸上。宇宙的活力就是创造性、喜乐和爱,而那即灵性,那就是我要告诉我的书的读者们的。

    现在,如我答应过你们的,休息一会儿……

    第558节

    1970年11月5日星期四晚9:50

    (这段课的摘录包括赛斯第一次提及“说法者”以及他们在转世过程中的作用,补充了第十七章的“说法者”资料。

    (这节的缘起是因仑-华及他的太太葛莉丝——esp班的学员——要求赛斯帮忙解决一个涉及他们家庭的难题。在就那情况讲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十五分左右热心地谈起“说法者”的资料。所有我们在场的人都很惊讶,如赛斯用到的“说法者”这术语,在当时对珍和我与对仑和他的家庭而言,都是没听说过的。)

    我们已认识好几个前世曾为僧侣的人。现在(对仑):在早于基督时代的一生,西元前一二oo年时,在东方,你是一个属于密教传承的团体里的一员,你们是流浪者,足迹遍及小亚细亚。

    你们在脑袋里带着讯息和法律,那是在一个已几近于被遗忘的时代给予你们这类人之一的。这些是“道德律”。它们源自亚特兰提斯时代。在那以前,这些“则律”是来自另一星球种族所给的。这种族与亚特兰提斯的起源有关。这些讯息被演为文字和语言,而在亚特兰提斯的时候被记载下来,但在那之后它们则是以口传方式传下来。

    你们的人从他们的长者那儿学到那些“则律”,他们被称为“说法者”。你是个“说法者”。这是为何你觉得这么容易称别人为你的兄弟的原因。现在:特别是在你管辖之下的三个人(在仑担任监督的制造业工厂里),是那最初的一组人的一部分。你的太太、你的儿媳与你的儿子(这晚全在场),也是那组人的成员。不过,你的太太与你的儿媳那时是兄弟。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

    你在一个大动乱的时候旅行过小亚细亚,不论你到哪儿去,你都说法——那是指你说到伦理道德,你花了十二年的训练来记住这些道德律。

    且说后来艾森斯派的人也牵涉了进来。我对那个字没有把握。

    (艾森斯派是在基督时代活跃于圣地的犹太四支派之一。他们是一个和平、爱深思默想的团体。圣经里没提到他们。如果赛斯指艾森斯散播“说法者”的道德律在,好比说,西元一世纪,那么这当然是比仑在西元前一二oo年晚许多世纪的时候。

    (仑的太太,葛莉丝:“赛斯,我们在那时有没完成我们的目的?”)

    在那一生中,有的,你们必须给我一点时间。在那团体内有混乱、歧见。对回想到的字眼的意义有歧见。那团体变得分裂了。这团体的一部分旅行到我们现称为巴勒斯坦的地方,另一些人在下个世纪里移居了,而出现在南欧。

    有关(b-a-e-l)(拼出来)有个主要的扭曲。有个团体聚集在一起,把bael当作他们心目中的“神”。你(仑)是和另一个团体在一起。在丛林中有一个城市——m-e-s-s-i-n-i(拼出来)是我所能作的最接近的翻译。在小亚细亚,在那儿那时留有一个过去文明部分片段。一个新城市被建立起来而后来也消失了。可是,当老的讯息再一次以写下来的符号来表示时,就在岩石上留下了字迹。但你的同胞已消失了。而你直到现在才又找到他们。

    (十一点二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曾非常好。她很难睁开眼睛,然后又很难保持它们睁开。她说,当在给这资料时她看见了形象,但现在却无法对我们描写。

    (在十节课之后,赛斯告诉珍和我,我们也曾是“说法者”,虽然他没说到日期或国家,或是否珍、仑和我也许在重温建立在另一个也许非常古老的时候的友谊。在我看来,至少在这一生,仑和我以相当奇特的方式相连:我们几乎同龄,许多年之前我们在靠近艾尔默拉的同一小城里长大;我们知道彼此的家庭——我们却没见过面直到一九七o年……

    (可能是反映他早先的“说法者”习惯——那可能在一个主观层面还在继续——仑活跃于业余的教会工作,并对圣经与有关主题所知甚多。他对赛斯的一些资料详加解释,我后来则由各种参考书上查核其中部分资料。珍由于实际上对所说的历史时代毫无所知,对赛斯资料是如此发人深省非常高兴。

    (赛斯——珍拼出的神的名字bael。大多数来源拼为baal,可能发音如beal。akkadian形式的bel则是用在古老的米索不达米亚。baal——主——是古老的闪族的一些当地神明的名字或头衔。在基督诞生的好多世纪之前——按照叙利亚的楔形文字记载,早到西元前一四oo年——baal崇拜出现在叙利亚和以色列。就赛斯对仑提及西元前一二oo年,以及在他的团体内对baal信仰的冲突来说,这日期非常有意思,baal最常是指生殖力之神,它用石头做的形象可能是代表阳物的。按照正统以色列信仰,baal或自然崇拜是偶像崇拜,是对任何道德价值的否认。

    (在我们谈论我们都毫无所知的messini城时,赛斯回来了一下下:)

    (ramah是几个巴勒斯坦的城镇通用的名字,在希伯来文的意思是“高”。圣经用典把这名字与有些崇拜仪式中的“高地”相联。这些地点,以色列人排斥为不道德的,并且威胁到以色列的信仰,包括了不合法的崇拜对象——baal的圣柱为其中之一。我由课后的研究中发现所有这些情报,在那时我们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在十一点四十八分继续。)

    以你们的话来说,并且只有以你们的话来说,基督的来临本就是基督再临。(停顿)以那种说法——再次的,这很重要——只以那种说法,它在亚特兰提斯时代出现,但除了几个幸存者还记得外,记录被毁了,也被遗忘了。

    现在,再次地以那种说法,它是个一再出现于你们的物质实相之内的存有,但它只在两次被认出来。一次是在亚特兰提斯,一次是在带着所有那些扭曲世代相传的基督故事里面。因此它出现又复出现,有时让人认出他有时则否。如我曾告诉你们的,它并不是“一个”人格,却是个高度发展的存有,有时以他自己的一个片段体出现。

    在你们来说,神把它自己永恒地织入了你们的时空结构中,一再地诞生入血肉的世界,为其一部分同时又独立于其外,就如你们也全是它的一部分却独立于它之外。

    现在:既然我们这儿的小朋友(仑的媳妇雪莉)在担心我吵扰了邻居(非常大声地),我将作个我希望是温柔的微笑,并祝你们一个温柔的晚安,连同我可以给的祝福。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结束。珍的出神状态又很深,她花了一些时间才从里面出来。她说:“哇,我现在觉得那能量如此强烈,流过我,载着我走……)

    (课后仑按照圣经马太福音解释基督再临。他也告诉我们耶稣在马太、马可与路加福音中好几次预言他自己的死亡与复活,以及导致门徒们的不安与误解。甚至在他被钉十字架之后,复活了的耶稣在种种不同的场合也没被认出。)

    esp班的课

    1971年1月5日星期二

    (这节随着班上讨论转世与可能性之后而来,赛斯的评论和学生们的问题显示esp班的课的互相调适的特性,并表明了它们的范围。)

    现在:古老的罗马还存在,同样的,埃及与亚特兰提斯亦然。你们不但形成你们所认为的未来,你们也形成过去。人家一直在告诉你们简单的故事,而它们也是很动听的故事:但如果你们没准备好听到更多的事,你们不会在这房间里。

    你与所有你转世的自己,或人格,并没被囚禁在时间里。在你所认为的你现在的自己,以及你过去的和未来的自己之间有经常不断的相互作用。若非如此,那我不会在此说话,因为我并不是鲁柏的过去的自己。每个人格都是自由的。时间在所有的方向都是开放的,否则象“可能性”这样的事不会存在。因此,你现在所采的行动可以帮助一个所谓过去的人格;而所谓未来的人格也可插足进来而在你疲惫的路途上扶持你。

    同时,你现在的行动可以影响未来的人格,就如影响到过去的人格一样。你必须试着伸展你的想象力来感觉这些实相,因为光凭知性你无法理解,“心理时间”是你感知这些事实的最好方法。

    你能感觉那些你未必能用语言形容的东西,因为你比你现有的大脑要多。我不是个诗人,但如鲁柏的一首诗说的,将大脑想作你围绕着“内我”所形成的一个网。这网帮助你在一个时空世界里操纵,而且就如任何蛛网那样的混沌、不稳又脆弱——也在一个同样不稳的平衡中。你形成这个网,然后感知世界,但你的观点非常小,而你感知到的花园则非常的亲密。然而,你有远较广大的感知能力。我要你了解你的“内我”或“灵魂”的本质,因为它是实相的一个焦点,由它涌出了别的实相。它并不是囚禁在日或周或月甚至世纪的小小盒子里的。

    现在我让你们全都休息一会儿,我在一个“非时刻”之内就回来。

    (在休息时,一个学生,想要知道赛斯是否为珍人格的一部分。)

    鲁柏没法象我这么容易地回答你。我们最初是同一存有的一部分。我沿着我自己的路而他沿着他自己的路演化。因此我们俩都是独立的。

    (j.s:“换言之,一个存有的所有部分都在演化?他们是否如“一个整体”那样发展?”)

    我演化以形成我自己的存有,鲁柏也将如此,但在你们来说,他尚未到那阶段。当然,在另一参考架构他已达到了。他也涵盖了他自己那些较未发展的部分,因他们全如“一个整体”存在。他自己的所有部分对这通讯皆有所知,只在你们来说,我能被认作——我曾告诉过鲁柏此事——是他将来的“第六个自己”;但这只是要让你们明白这概念,因为他将不会变成现在的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我自己。

    有某些答案是不能诉诸语言的,却必须直觉地了解。但我存在并能通讯这个事实应该显示给你,以简单的说法,你人格的其他“较高面”有时候能予你帮助。

    (j.s:“你一直在教转世这门课吗?”)

    (微笑:)我真不知拿你怎么办。早在当今这一代迷上了大麻以前,我们已学到香料能做什么。我们在大海上吸oregano薄荷而飘飘欲仙。(在一六oo年代)我们把香料带到丹麦;我们的确有些愉快的旅游。我们远探非洲南岸。我是个相当讲究美食的人。

    所有你所谓的过去现在就存在于你内,你能重新捕捉到你的记忆而发现你的过去。你并没被囚禁于时间里,除非你相信你是,而世上没有比“信念”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你相信你只存在于此生的范围内,如果你相信你命中注定要死或灭绝,那你在此生就不会用你的自由。在你的“过去”显出来时你否认它们的能力,但除你自己之外,没人把这枷锁强加于你。要了解你多次元的自己就是要去用它。

    (j.s评论说赛斯不大给预言。)

    我并不是谨慎,而只是很实在。当你了解实相的本质时,你就了悟对未来事件的预言基本上是无意义的。你可以预言一些事件而它们也可能发生,但事实上在每一刻你都在创造未来。

    在你们来说,时间是可塑的。大部分的预言是以非常扭曲的方式作出来的;它们可能把公众导入歧途。不仅如此,而且即使当这些预言者全盘失败了,对“真理”却并没有帮助。实相并不是以那种方式存在的。你能把频率调整而感知某些可能性,从而预言“它们将会发生”,但自由意志却永远在运作。没有一位高居在一座巨大的象牙塔里的神说:“这在二月十五日的八点五分将要发生。”而如果神都不预言,那我看不出我自己如此做的道理。

    (annieg:“那么对于预知性的梦你以为如何?”)

    有些是全然合理的。不过,常常是一个梦所涉及的暗示性导致了那事件,因此当这梦成真时看起来仿佛你曾经看入一个已然存在的未来。反之,是你形成了那事件,没悟到在你睡眠的时候它才肇端。这问题无法回答只因有太多的枝节,但从这个实相的一刹那,你不仅形成且改变了未来,而且也形成并改变了过去。在“可能性”的运作里这点非常重要,因它意指你改变并影响所有的事件,而且你们的书都是一种好看的小说,只告诉你你对“过去”的目前概念。

    (sallyw:“我要怎么样改变我的思想方式来使我的家人健康,而不是使他们生病?”)

    回到这儿,我们有个从听众来的问题。(微笑:)你必须了悟你并不是独自形成事件,而是涉入一个合作性的冒险。那么通常你不应独自为一事件负责,因为他人也参与其创造——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这问题不是在一个晚上就能回答得了的,但每个意识却都有它自己的防卫系统与它自己的活力;你应当信赖你自己的。

    经由你们所不知的方法,心灵感应地你们通力合作以形成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你们织出一张张心灵实相之网,它然后再结合成物质实相。你们并不一定是独自在织这些网,而是共同的。你的思想与其他人的思想互相交织。你对你自己的思想负责。你需要学习思想与情感的威力,但这应使你充满了创造的喜悦。你一旦觉悟到你的思想形成实相,那你就不再是事件的奴隶。你只需要学会那些方法就行了。

    (s.w:“但我不知道怎样学那些方法。”)

    你在这儿就学得到。你将由阅读及倾听你的“内我”来学习。这些方法千百年以来就已知;不只是如你所想的千百年,却是如你所知的这地球的一辈子,甚至在那之前——当磁极是相反的时候,当天上还有其他的星星,当这些星球并非你所知的星球的时候。

    你可以休息一下。

    (terryb:你从哪儿弄到oregano?你以什么方式吸它?)

    是从印度群岛来的,它是干的。

    (在休息时讨论到的问题之一是关于人类肉体的“永恒”程度。)

    在我们自己的课里,我曾解释了一些在班上未提过的事,以下就是:在这一个你似乎存在于这宇宙的片刻,你却并不存在于其中。原子和分子有一种脉动性质是你不常常感觉到的,因此在你看来好象是持续存在的原子或分子,反之却是一连串你无法记住的脉动。

    物质是非永恒的。你只是感知它为持续的,因为你的感知机制并没有觉察那脉动的装备。现在,我是对我们这儿的朋友(arto,一位工程师)说话。因为他的背景,他对我在设法解释的东西也许能理解一些。

    (arto:)“这些脉动在我们来说是否极快?”)

    它们的确是的。但在某种情况下,“内我”舍弃了它通常对肉体感官的倚仗,就会对这些在你看来似为空无的时刻有所觉察。

    你的意识以同样的方式起伏,它一下在这儿一下又不在这儿,但物质的自己只贯注于那些在物质实相里的片刻。可是,因为意识起伏,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对那些当意识不是贯注于“物质实相”的时候有所记忆,而这也是你的整个存在的一部分。

    这远不及它听起来那么复杂。举例来说,不管你记不记得你的梦,你的某一部分,在催眠之下能记起在你一生中所作过的每一个梦。因此你的某一部分也记得那些当你不贯注于物质实相里的那些非时刻,当你的存在是全然在另一个实在的次元里时,而你在感知我将称之为——以你的参考术语来说——非间隔时间的时候。我比较喜欢非间隔时间这名词多过于“非时刻”。

    它的确就在这一生里;而同时这些“非间隔时间”在其他的时间次元里是一段时刻。

    (jimh:“这可不可以与灯塔的旋转灯光相比呢?”)

    可以,如果你喜欢这样比喻。

    (arto:“我想到的比喻是有关电磁波的。一种整流过的载波,我们能觉察的“间隔时间”是正波而“非间隔时间”是负波”。)

    这就是我为何针对你说的原因。

    (arto:“脉动除了正负两者外,还有没有更多的?”)

    有的,而全我对所有这些实相都有所知。你们全知道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弱点与失败,那为何假设你所知的自己是你唯一的自己呢?我这样说并无不友善之意。的确,你一定想到过你还没用到的才能,与你最深的存在相连的其他实相也还没在你所知的存在中表现出来。

    (对arto:)我要你想想我所说的“非间隔时间”的暗示。

    (j.h:“一个非间隔时间对我们存在的另一面会是个间隔时间吗?”)

    正是,而他们不会感知你们在这儿的存在,因为对他们而言,它会是个“非间隔时间”。

    (j.h:“这会不会是对“我们所有的人生都同时存在”的钥匙?对非时间的钥匙?”)

    的确如此。某个晚上我会告诉你,你该改变你对“人生”这字的观念。这是我对一些相当重要的资料所给的第一个暗示,不论是在我们的私人课里或是在班上都是第一次。只要想想当你用“人生”这个字时你指的是什么,就明白这用语是如何的狭窄了。

    我将结束我们的课。但我有一个短评。我以前说过:你们将来再也不会比现在更“死”。现在如果你了解那短评而思考它,你就会了解今晚我所说的背后的许多事。

    (arto:“那么我们过去也从不曾比现在更“活生生”?”)

    那是正确的——只不过在你现在涉及的生活里,你并没有贯注在你活力的全部潜能上。

    (j.s:“曾有过mu这个大陆吗?”)

    有的。现在,我告诉你们记住你们的梦。在你们的范畴里,我再告诉你不只要记着你的梦,并且要学会在梦的半中间醒过来,而了悟你能在它们之内操纵。它们是你的,并非什么被推到你身上而你对之无能为力的东西。

    (j.s:“我们在用我们的存在象我们用梦一样吗?”)

    我所说过的话适用于你刚才说的话。在某个范畴内你所称为“物质实相”的是个梦,但在较广义的范畴来说它是个你创造出来的梦。当你了悟你形成了它时,你就进入你的“全我”的记忆里。

    而当你了悟你以同样方式形成了你一生的事件时,你就将学会控制你全部的意识,不论它在此生以何面目显示它自己。透过所有这些你必然会了悟你并不是无能为力的。你还要记住,这一生是个经验的次元和真实的次元,即使相比之下,它只是在一个较高层实相里的一个梦,在那层面你有较广大的意识。

    esp班的课

    1971年1月12日星期二

    (此节的第一部分有关班上的一位同学和她不愿更深入的内观她自己的态度。)

    她非常适当地在班上代表了你们每个人在某种程度都有的感觉,涉及时雨你们的“内我”……她以一种夸张的方式让你们看到她的感觉,因此当她说话时,她不只在替她自己说话,也在替这房中的每个人说话,连鲁柏在内。

    (对那人:)你的确替班上做了一项有用的服务,但我期待你态度的改变。因为当你开始向内看自己,你将为别人立下一个好榜样,而你也一定会那样做。

    (在休息时珍念了有关诺斯提派的一些资料的摘录。随之有对上周的课里赛斯介绍的资料——关于原子与分子的脉动本质——的讨论。这接着又导致大家去思考所谓飞碟现象之可能来源。)

    一个小注:在某些方面,这些脉动代表了在你们某些飞碟事件里所发生的事,因为你们并没有象你们认为你们看到的那种交通工具。我现在说的只是某些案例,也就是当你们有来自其他实相的拜访者的时候。

    事实的真相是:你们有一个想要彼此交换伪装实相的企图。进入你们的星球的生物无法以他们的原形出现在它内。既然他们的原子构造与你们的不一样,为了使接触成为可能,就必然得发生扭曲。因此你们就碰上了某一套的感官资料,然后你们便试想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要知道,这感官资料表示这事件已经被扭曲到某个程度了。你们常看到的具体交通工具乃是你们对实际上在发生的事件的诠释。

    你明白吗?我们在这儿的朋友很可以以“不明飞行物”(ufo)的样子出现于实相的另一面而吓着那儿的居民。你们忘了意识才是唯一真正的交通工具。你的意识也没有任何一部分是囚禁于你内的,它以一种面貌或另一种面貌具体化。我用“具体化”这个字是为了使你能了解,但它是扭曲的,既然它会使你们以为是一种物质性的显现。但如你们所知,所有的实相却都不是实质的。

    举例来说,理论上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扩散你的意识而变成屋中任何一件物体的一部分——或飞开去,把你自己扩散到太空里——而没离开你的“本体身份”。这在你们来说是不实际的,但你们许多人却在睡眠中这样做以恢复精力。意识就其天性而言本就背负着感知的重任。这是你们习于想到的那种意识。在你们来说,你不能想象它没有感知;但意识仍能是有生命与活生生的,却无你们所谓的“感知”。那一句的最后部分很重要。

    (对arto:)现在,我坐在那边的亲爱的科学家朋友,原子与分子对你可能显得很微小,却也背负着它们的意识与责任的重担。然而却有一部分的意识能快活地以一种没被它们的本性所限的方式去感知;它能游戏似的感知,将感知当作是它自身的创造性的一面,而没有责任。以某种方式来说,甚至那在你周围的空气也以它自己快活的意识歌唱。它从不知道常常压迫你的那种意识的重担。(对大家说:)在你们来说,你们这么怕死,以致你们连一秒种也不敢关掉你的意识,因为你们怕如果你们真把它关了,说真的,谁又会在那儿把它再打开呢?

    (arto:“在这意识的扩散上是否涉及:“整个存有”?或只是我们现在所知的部分?)

    这就是银河形成的方式。也就是宇宙扩展的方式,他就是“存有”形成的方式。现在,那就是你的答案。仔细玩味一下这几句话吧!

    我很高兴今晚你们在思考,你们全体——那就是我要你们去做的。意念并没有实质性,除非你将它们化为已有。把意念当作朋友或敌人都行,跟它们争执或爱它们也好,但一定要运用并体验它们,并且不只是以你的知性,也以你的感受。

    (bertc:问到与自己建立关系及与他人建立联系的问题。)

    除非你能对自己诚实,而变得有意识地觉察你自己,否则无法诚实地与别人建立关系;因为你将会把你自己的恐惧与偏见投射在他们身上。你无力帮助他们,因为你在自己心内有太多不安全感。现在,个人的与群体的,你们形成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要改变你的世界你必须改变你的思想。在每一天的每一刻,你都必须有意识地觉知你对自己说的是实话,因为那就是你投射出去的实相。

    (bertc:“听起来光是完成那件事的头一半就象是一辈子的任务了,在你能开始与他人建立关系之前。”)

    的确是的。不过,心电感应真的存在。那么别人对你的所思所感大部分也都有所知觉。

    (bertc:“知道我真正的感受而不管我可能有意识地投射出什么?”)

    真正的感受并不一定暗示暴力或攻击性的感觉。它们也暗示埋藏在你自己的恐惧之下的爱与接受的感觉,和那些你不敢在物质实相中表达的感觉。

    (bertc:“那我想我了解了,即我意识的所有这些不同层面都在和人沟通——不只是被我有意识地表达出来,也还心电感应式地和人沟通。)

    的确如此。当你向外投射你的意念时,你常表现出好象它们不是你的,却属于别人的样子。因此你理应了解你的意念和感受是什么,而不被它们惊吓。

    (j.h说起发现一个人在工作时睡着了。jim解释他有关于这事的意念与感受,想知道他怎么才能改变它们。)

    你的确可以改变它们,但不要否定你自己想扭那人脖子的那部分。你这么害怕这想法以致你立刻把它抵制了。让我们来想想看,你怕“恶比善更有威力”这个概念,你也很怕你的一个偶然飘过的暴力念头却比善的活力更重要而有力。至少你还觉察到那想法。假设发生了以下的事,即在你来说你已进步到你不再觉察到那种感觉的地步——

    (j.h:“我是不会自动想到这家伙有什么好的,我也不会压抑负面的想法而不觉察我所感受的。”)

    当然,因而你的肌肉紧张起来,肾上腺素的产量也增加了。你想扭他的脖子,但你说:“我的好小子,上帝保佑你。希望你快乐又长寿。”

    心电感应地,我们的好小子完全清楚你的感觉,你却与你的感觉分了家。在你现在的灵性进度来说,你只是在想象你想祝他好运。肌肉却已在你的身体里收缩起来,因为你不承认你真正的感觉。

    假设三周之后我们又有另一次邂逅,我们可怜的无知工人又在他工作时睡着了。我们的好牧师经过,他看见那懒鬼躺在地板上小睡,他想:“我真想踢你,让你知道你在哪里。”但又想:“哦,不,我不能有这种违反基督徒精神的想法。暴力是错的。”因此甚至在他对自己承认他的感觉之前,他已隐藏起了任何对自己的攻击性的承认,而弯下腰说:“我的好汉,希望你长寿而快乐。上帝祝福你的人生。”他沾沾自喜的想着:“我一天天地更有灵性了。”

    同时,他的肌肉收缩了十倍,因为在它们背后的思绪被否定了,肌肉乃不可能有活动的机会。我们可怜的工人再次潜意识地觉察这个企图,但只到某个程度而已。

    三个月之后,你经历了一个真正倒霉的日子。你对什么事都看不顺眼,而现在你发现我们的朋友又在地上躺着;也许这次他在你要他完成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上睡着了。(幽默地:)即使是在一个幻想中,我也不敢指控你做了这样一件举动,但这次你真的是疯了。再次的,为了要有灵性——那并不是真的有灵性——你理应否认你的真感受,而再次说:“上帝保佑你,你平安地去吧。”

    这次,那心灵的安全活瓣受不了了。现在最好的是你突然冒起火来踢他一脚。最坏的则是你又一次抵制了对那郁积的、完全自然的、现已准备要爆炸的攻击性的承认——因而你放出了一个与所有曾发生的事件完全不成比例的“心念形相”。这“心念形相”给你的朋友带来严重的伤害;而所有这些全是因为你害怕你的一次偶然的攻击性思想比住在你们每个人之内的生命力还要更有威力。

    (jimh:“在一开始,在我们还没加重挫败感与附带的情绪负荷时,你会不会建议我们采取一个行动?好比这样跟他说:“喂,快醒醒,这样是不对的。虽然我自己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但这真的让我不高兴。我们必须起来动手做事了。”在那个层面上对他说实话会不会阻止了这些情绪负荷呢?”)

    会的。不过,最重要的事是承认这种感受为合法的,有它自己的存在领域,承认它是你自己的一部分,然后选择你想怎么对付它的方式。你不能把别人当作你的出气筒;生气只是一种沟通方法。

    (jimh:“我不想把我的愤怒针对着他或我。一来,我不想踢他。二来,我也不想在某些方面伤到我自己。)

    最开始并并没有气到要踢他。这个念头存在,但还没强烈到会带来身体上的反应的地步,即使你已完全地承认了。你懂吗?

    (jimh:“懂。我想学会如何处理这种感情,而不去试图压抑它们。”)

    首先你应该承认这感受存在为你自己的一部分,在自我的层面。不论何时当你把你的感受对你自己关闭掉的时候,在你来说,你的活力就减少了。那么,尽你所能的,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用语言沟通这些感受吧。利用愤怒作为沟通的一种方法,往往它会导向你没想到的结果,而且是有利的结果。

    你必然了解我对你的例子作了我对别的例子同样的处理,所以请不要被触怒。你明白,我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人把这概念用作抚慰你“滴血的心”的表面化的绷带……因此你不如我故意说的那么坏。你也许有所指出的那种倾向,但每个在场的每个人也都如此,包括鲁柏在内。

    (jimh:“在那情况里你如何对“坏”下定义?”)

    我不对“坏”下定义。当我用那个字时是照你们自己的定义。你们有个想法:“好”是温和的,而“坏”是暴烈的。这是因为在你心中暴力与破坏是同一回事。用这个比喻的话,那么柔和的声音便是神圣的,大的声音便是恶毒的;一个强烈的欲望就是坏的欲望,一个淡淡的欲望就是个好的欲望。你变得害怕把想法或欲望投射出去,因为在你心底你认为有威力的东西就是邪恶的。

    (jimh:“我在这儿的第一晚,你说:“我们还会常常见到你。”好象颇为肯定的样子。我常常奇怪你为何这样确定?”)

    因为我知道你为何到这儿来,而且我知道你的太太也会来。我并不是说没有自由意志的存在。我只是对这个可能性的领域作了一个简单的声明而已。

    (j.h:“对我而言,那暗示了一个对我们生活的预知。”)

    在你们来说的确如此,但那种知识你们也能得到。我不在单单一个晚上连一个题目也无法清楚地讨论完,更别说一百零一个题目了。不过,关于你早先所作的一个短评:你在几乎你所有的生生世世里,都曾很强烈地卷入你所谓宗教性的努力里。而你其余的前生也一样以宗教性的热诚卷入相反的努力里,以你们的话来说,但我们稍后再谈那个。神圣的灵魂翻了个面成了耽于肉欲的,让我们这样说。

    你总是卷入有关“善”与“恶”的问题,你在埃及的两个文明里活过两次。在其中之一,你在这儿的朋友(bertc)也在内。今晚要详谈那一生是太晚了,此外,你俩都还未到能由它获益的时候。那也不是个只为叫你听得愉快的迷人故事,而是当你们能了解它时,会对你有帮助的故事。

    我反而更关心你们大家对今晚鲁柏所念的资料(谈诺斯提主义)的反应。至于说如果在你们看起来好象是一个学员在独占一节课的话,那就记住我以前说过的:一个人所说出的问题即许多人未说出的问题。

    对你们许多人来说,好象你们一生下来就已沾染了罪恶。(对jimh:)在你有一次前生里,你不但衷心相信这点,并且还以此教人。

    如鲁柏会这样说的,你在这儿的“贱内”(jim的太太jean)在那一生完全不赞同你的想法。不过,在那时她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女人,一个女祭司。你的朋友也是(bertc)。在那生,做为一个男人jean对你的人格有一种扩展的影响,但你非常偏爱仪式和对法术的信仰,也执着于存在本身即为邪恶与错误的概念。你的确是现在被称为诺斯提派的一员。

    (诺斯提主义是一种精选的宗教与哲学系统,统合柏拉图主义、东方学、基督教义与二元论的特色。它包括了基督教以前的时期与后来,而采取了好几种形式。但在所有的派别里,它的中心教条都是说:知识——诺西斯——才是由物质的桎梏获得解脱的方法,更胜于哲学或信仰。

    (jimh:“我现在如此强烈地反对诺斯提主义就是为那原因吗?因为我已越过了那一点?”)

    还不止此,却也因为你在你自己内心感觉到对那信仰仍有一些同情。你一面在放你自己自由,也一面认出在你心灵内还有一个偏向那方的倾向,因此不论何时你听到这种概念你就大肆挞伐攻击,没悟到你却是在猛攻你自己。

    (kathyb:“我对这诺斯提的文献有相似反应是否也是这个原因?”)

    你在那时是个男人,而且是他的一个朋友。其实几乎所有到这班上来的人在某一个时候都从事过这种努力。你们全曾在某他班级同过班,虽然不一定是同我在一起。因为你们长久以来的兴趣,某些观点将对你们许多人造成很强烈的震撼。联想不仅在一世中运作,而且在你们来说在两世之间也在运作。现在说出的字和辞将启动了你们的记忆,如果你们允许它的话,那些记忆会变得活起来的。

    (对arto:)即使坐在那边的我们的“非洲之神”也能忆起他的前生,只要他肯允许他自己那样做。

    (arto:“那一生是否我现在喜爱非洲音乐的原因?”)

    它是原因之一。另外的理由与你有音乐倾向的另一生有关。

    现在我就要祝你们大家晚安了。

    (对martm:)不过,对我们这边的朋友,我有一个讯息,很简单的几句话。当你不知道做什么好时,放松,告诉你自己你的其他部分的确知道;他们会接管。让你自己休息一下。提醒你自己现在的你在许多方面就是个非常成功的人。成功不必一定要牵涉到伟大的才智或崇高的地位或庞大的财富;它乃是与内在的正直有关的。记住那一点。

    现在,我祝你们全体晚安。

    esp班的课

    1971年2月9日星期二

    (这节课也包含了赛斯所给的,已摘录在第十九章第五七五节里的非常有趣的资料,关于当他在对一群人说话时,他自己的知觉状态。)

    现在我的确有些话要对这个人(苏-w)和那个人(jimh)说,并且也多少是对你们所有的人说。你们并不需要为你们的存在辨护。好比说,你们并不需要用写作或传教来为你们自己辨护。存在就是它自己的最佳理由,根本不需要辩护。只有当你了悟此点,你才能开始去利用你的自由,否则你会太过卖力的去试。

    这也适用于我们的朋友鲁柏。如果你变得过于坚决的想为你的存在辨护的话,那么你就将开始关闭你生命的一些区域。对你而言,只有那些代表安全的存在理由才有意义,而其他的区域将开始消失。你不必以任何方式辩护。

    如果你们每个人,每天花上十分钟,对你自己的实相开放自己,就不会再有“自我辨护”的问题,因为你将了悟你自己本体的奇迹似的性质。我以前在班上说过,你永远也不会比现在更“死”,也不会更“活”。在生活里,你可以和你认为的任何死尸一样的死——甚至,对照之下,还要更死得透些。

    当我到这儿来说话的时候,我集中我的能量,但却不是朝着这房间,把它当作一个目的地,因为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房间对我并不存在。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房间甚至对你们也不存在。你们假装同意它存在;我们并不在时间或空间的任何地点相会。发生于此地的真正相会,和这个房间或你们以为自己是的人并不相干。你们知道你们幻觉出这房间,在此你们与当你们在心理时间里一样,都是在出神状态里。我只是要你们了悟,如果此生是个出神状态,那么你就可以把你意识的方向转去感知现在就存在的那些更大的实相。你们能觉察你们自己更大的本体,就象我一样。你就坐在你自己的奇迹内却还在要求一个奇迹。我要打开的就是你的“心眼”。

    如你们自己也知道的,你们只接受那些在此时适合你目的的建议、想法与成见。因此,你并不在你前生的任何一种神经病的掌握中,也没有来自此生的任何你不能克服的恐惧。我没说你必然会克服它们,但那却是在你能力之内的。

    按照你的了解,你作你自己的决定。你不可能被一个你不了解的恐惧由实相的一个层面追逐到另一个层面。你在此生也不能被来自你早年或所谓的前世的恐惧所威胁,除非你如此彻底的相信恐惧的本质而允许你自己被它征服。你的每一个人格都可以从实相奇迹似的库存中,自由的接受与发展那些你想要的经验与感情,而摒弃那些你不要的。

    让我给你们一个更具体的例子,你们每个人可以你自己的方式去用它。假设一种最坏的情况,即你在此生有以下的背景:你很穷,你是个少数民族的一份子,你不是知识分子,你是个女人,你身体有一项严重的残障,你一点也不美。虽然你在一个所谓的前生中为你自己设下这些挑战,并不表示你不能用你所有的勇气与决心去解决这些问题,你设下它们预期你会解决它们。你设下它们并不是把它们象磨石般绑在你颈项上,而在事先希望你会淹死。

    你所需要做的只是觉悟到你自己的自由。你形成你所知的实相,不是奥秘性的、不是象征性的、也不是哲学性的那样做,也没有哪个超灵替你形成它——你也不能把那重任放在那儿。在过去你们曾集体的及个人的,为了你个人实相的本质——那些你的确不喜欢的方面——而怪罪一位上帝或命运。

    人格被赋予了最伟大的礼物;你得到的正就是你所想要的东西。你由“虚空”中创造了属于你自己所有的经验。如果你不喜欢你的经验,那就观照你内心而改变那经验。但也要明白你要为你的喜乐和胜利负责,而创造任何这些实相的能量是来自“内我”。你怎么样用它就看你个人的个性。

    (在休息时,班上的人讨论命运与宿命的问题。)

    哪天晚上我希望我们坐在这边的女士跟我谈谈宿命论。

    (bernisem:“我希望你讲给我听。”)

    你并非“已编好程式的”。没有一件事是因为它必得发生而发生。你现在有的每一个想法都改变了实相。还不只是你所知的实相,而是所有的实相。没有一个你的行动会使一个将来的你必然以某个特定方式行动。有好些活动的“库藏”,你可从任何活动中汲取或选择不汲取。

    (b.m:“我们是否作“即刻的”决定?好比说,我今天在想洛杉机地震的事。一个人走出去在街上被一块落下的砖块打死了。整栋楼里就这一个人走出来,这是什么造成的?”)

    这个特定的人在一个你们会称为“无意识的基础”上,对将发生的事是相当清楚的,他并不是注定要死。在你们来说,他为了自己的理由,选择了死的“时间”与“方法”两者。

    (b.m:“不管是谁在选择,他命定了要死。”)

    不是命定的。他选的。没人替他选择。

    (b.m:“但他在事前作了这个决定。”)

    在什么事以前?

    (b.m:“在他被杀死以前。”)

    他知道他已准备好到其他的活动层面去了。他无意识地四处寻找方法而选择那些马上就可以用的。这个特定的人,三天前已做好了计划。并没有涉及“宿命”。只因一枝树枝掉下来,并不表示它命定要以那特定的“方式”或“时机”掉下来。在“自由选择”与“宿命”之间有很大的不同。

    (jimh:“提到那生为少数民族的女人时,你先前不是说,在我们来说,这儿由一个先前的人格设下了挑战。”)

    由那个“全我”。

    (jimh:“是当那先前人格回到“全我”那里作一段时间的重新评估时作的决定吗?”)

    再次的,你们必须了悟,我们为方便之故才说到“区分”存在。可以说,在同“时”,这个人投生入一少数民族,而在一完全不同的时代它也许生下来就富有、安全而贵族化。它正在找出经验与扩展有不同方法。你懂吗?

    (j.h:“我了解。我以为你也许是指那挑战是由“全我”所设。”)

    的确。要记住,我们在谈的是你“整个的本体”。那个目前只觉察它的一部分的只是你自己;而你又坚称这一部分为“你自己”。你即那个作这些决定的自己。

    (bertc:“这个生具这么多似不可克服的障碍的可怜人,如果她在自我层面有意识地说:“我不干了。早知道我就情愿生为贵族。”她有什么办法可想吗?”)

    可是,“内我”了悟有些潜能在那儿,那是在其他环境之下不一定会在的——那些才能不只能帮助现在这人格,还能帮助其他的人,甚至一般的社会。

    你们争论的重点是被情绪上的障碍带来的,而那是由用语的不同而引起的。就好象你选择了在贫民窟工作?一天。如果你选择这样做而后对你自己说:“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贫民窟工作?我情愿在第五街工作。”就会很可笑。你明白你选择的理由,你整个的本体明白那个理由。你瞒住目前的自己,以保证这目前的实相不是个假装的实相。

    一个试着穷上一天以学习贫穷是怎么回事的有钱人学不到多少,因为他无法忘怀他可以使用的财富。虽然这一天——或一年或五年——他与穷人吃得同样糟,住得同样破,他知道他有他的大厦可回。因此你瞒住自己这些事,以便你能与当前的境况建立关系。你忘记你的“家”,以便你能带着丰富的经验回到它那里去。

    “意识”不常由“平衡”造成,反而是由精妙的“不平衡”造成,而在某程度觉察所以能集中正是这种不平衡所引起的兴奋状态的结果。在这种状态永远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元素,因为新的元素永远在被创造出来。我说的并不是物质元素,而是“意识的心理特性”,因为即使是那些特性也是在继续出现与改变。

    你现在就不是十分钟之前的你。无论是生理上、心理上、精神上或心灵上,你都不是同一个存在,而十分钟后你又会不同了。如果否认这点就是试图把意识强挤入它永远脱身不得的某个僵固的形式,也就是对意识运用规则,来造就一个非常整齐的心理景观。

    (现在赛斯的声音真的开始隆隆而出。)

    现在我希望你们再次了悟你们可得到的能量。如果鲁柏能用,你们每个人也都可以你们自己的方式来用它。我要你们打开你们在自己心灵内所树立的障碍;这声音只用来作一个象征,代表了当你利用那些你们天赋的能力时,你们每个人都可得的能量与力量。

    你们应该听到你们自己对我声音的回音,那是你们自己的能量与喜悦的一个象征。忘掉你那个偶尔会畏缩的自己,相反的,记着你自己这存在的神奇本质,它即使在当下这一刻也正经由你的指端歌唱。那才是你们在寻找的实相。充分的体验它吧!你们需要象我这样的一个死老头来告诉你们生命是什么吗?我真该替你们惭愧呢!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我给你们一切我能给的祝福。祝你们在体内和体外旅游时,都很宁静、喜乐而平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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