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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77珍姨和妈妈

    (上)

    舅舅胃出血需住院疗养一段日子,大夜班的柜台找不到人做,妈祇好亲自披挂上阵。夜里十一点我载妈去,等她和小夜班的珍姨交接完,顺道载珍姨回家。

    第二天清晨,妈自己搭宾馆特约的出租车回家。

    四年前的某一天,有幸被珍姨收为干儿子。那一天,当事人都还没出声,妈妈眉开眼笑说:"快叫几声干妈给妈妈听听!"从小叫惯珍姨,要叫她干妈总觉得怪怪的。从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珍姨和妈妈两个女人唯一的儿子了。

    珍姨就住在我家隔壁。彼此要借个太白粉、酱、醋甚么的,从后阳台递来传去方便得很。

    做了两晚,学校开始放暑假。妈说,我曾陪舅舅渡过好几晚的夜柜,有些经验,叫我去帮她。

    我们这家小宾馆,大夜班原本有一位妈妈桑做茶水服务。前天她女儿生小孩子,必须请假照顾女儿。妈自己忙了两夜,正逢我暑假,便被逮去做妈妈桑的工作。老实说,小宾馆的夜柜工作,陪着舅舅做还有些好玩,自己做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交接后,妈照例问珍姨有甚么比较特殊的客人?珍姨神情暧昧说:303房住了一对奇怪的母子。十一点多出去吃宵夜,我告诉他们最晚一点半回来。"妈问:"怎么奇怪?"珍姨看看我,眼里带笑,将妈妈拉到柜台旁边,低声说话。夜深人静,隐隐约约我听到几句:"…两张单人…却睡一张…我经过…听到…好大声…做爱…声音好大…"珍姨比手画脚,我看见妈妈白晰的脸颊红成一片,不时溜我一眼。我看珍姨那付样子,心里实在好笑。两年来我和她的风流事不说,前几天连续两个深夜载她回去时,她光着屁股大开两腿,跨在我身上,猛力套我ji巴,弄得妈妈的车子摇摇晃晃。现在讲些甚么"做爱…声音好大…",却故作神秘怕我听见。

    珍姨才走不久,自动门"叮!"的一声,一对男女进门直接来到柜台,要取303房钥匙。我看那女人一脸淡妆,神情愉快。年纪约较我妈大些身材苗条,长得不错祇是没我有妈漂亮。那男孩看来年纪比我祇大几岁,个头却比我高上许多。

    我和妈妈两人不约而同的目送他们两个人走进电梯。我问妈:"珍姨说的就是…?"使个眼色,妈点点头,脸颊又红起来。

    妈妈转头看电梯停在三楼,叹了一口气,羡慕的说:"唉"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好幸福喔""我牵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们也好幸福喔""妈转过来,拍拍我的手,又叹一口气,说:"唉"你多听妈的话,少让妈操心,我们也就好幸福了。"过了一会儿,管区警员来例行公事,看完旅客登记簿,闲聊几句喝完茶就走了。我低声问妈:"珍姨说甚么啊?"妈红着脸说:"妳珍姨说话有时教人听不太懂,妈也搞不清楚她说甚么。""那妳还听得脸红耳赤,我才不信咧,说来听听嘛"一整夜的时间真的好无聊耶"妈!"我板着妈妈的手臂扯来扯去。

    妈打掉我的手,说:"别闹了,去播影片。"我开了碟影机,回头问:"还是照顺序播吗?"妈说:"我来…。"指头敲着键盘,屏幕上框框里的片名一直往下滑…"这张…这张…还有…这张…这三张洋片13台播。"我一看,两张是欧洲影片,旁边的说明:母子乱伦,中文字幕。还是有剧情的上下集。另一张是美国家庭乱伦影片。

    不禁瞧了妈一眼,妈红着脸说:"例行公事看甚么!"又去敲键盘选15台影片。我仔细看了看,三张日片中,也有两张母子乱伦影片。心想:"妈妈莫非看303房人家好幸福,今夜要帮他母子俩人助兴?"我很小声的问:"妈妈"珍姨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指指碟影机,妈点点头。我更小声:"妈妈"珍姨到底怎么说的嘛""怕妈听不清楚,搂着她肩膀嘴巴几乎贴着她耳朵。

    妈躲了躲,低声说:"你还小,讲那些事给你听很不适当。""妈妈"我年纪是小,可是我们家开宾馆,甚么乱七八糟的事妳儿子没有见过?"我嘴巴跟过去:"那类影片我都看烂了,就差真人其事没听过,谈这种事怎会不适当?亲爱的妈妈,满足满足儿子的好奇心罢,求求妳!"妈妈头一偏,瞪着我,"供客人看的,你这小鬼也拿来观赏!"我说:"妈妈"我班上同学几乎每人都看过这种光碟片,不要大惊小怪的,儿子去冲杯咖啡给妳喝,边吃些小酥饼,好说说珍姨讲的事。"妈啜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来探头瞧瞧楼梯口,将柜台门关上,低着声音对我说:"阿珍说,303是两张单人床的房间,那对母子却只用一张床。另张床干干净净,连毯子都没拉开,十点多她去送茶水看见的。"妈静了半响,纤细的大拇指和食指,在杯子弯弯的把手上上下下滑动,接着又说:"阿珍九点多送茶水去306房经过303房时,就听到…听到女人的…女人的哎叫声…"妈又停下来,脸红红的端起杯子喝咖啡。

    "然后呢?然后呢?"我抓着妈的手。

    妈妈放下杯子,脸如晚霞,声若蚊蚁:"阿珍说,当时13、15台并没播片,303房也祇有那母子两人。因此,303房传出来的女人做爱哎叫声,一定是那个母亲。"我"吁""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喃喃道:"真的有这种事耶……真的有耶……"妈妈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这世上甚么奇奇怪怪的事都可能发生,这种事不仅真的有,在我们周遭还不少呢,我们不知道而已!"我听妈妈好象话中有话,挺起身子问道:"妈"妳好象知道其它的故事,说来听听嘛""妈妈没做声,左手掂一块小酥饼心不在焉咬着,右手做着很奇怪的动作。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穿进穿出。素白的脸颊晕红一团。

    我轻轻叫:"妈"妈""妈妈呆着眼睛不知在想甚么,好象没听见。我又叫了一声:"妈""妈一惊,转头问我:"几点了?"我回头看钟:"两点了。"妈站起来:"你看着,我去巡巡。"我拉着她裙子:"妈"妳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讲呢!"妈妈拍拍我的手:"先办正事要紧,回来再说给你听,乖""取电筒打开柜台门,进电梯去了。

    妈出去后,我一人喝着咖啡,满脑子尽是303房那母亲的倩影。珍姨的乳房好大,小bi肥硕毛草黑亮。那母亲的乳房看来也不小,或许更大。小bi不知长成甚么美样子。妈妈的乳房、小bi都曾经不小心的被我看过一次。乳房比珍姨小一号,却比她的挺。小bi也是一片黑亮毛草,其它就没看清楚了。

    说来好笑,自家开宾馆,头次和珍姨肏bi也是在宾馆,别人开的宾馆。当时两人进去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应该也像303房的母子。

    大一寒假时,有一晚,妈妈和珍姨去参加同学会。妈妈来电叫我搭出租车去家甚么酒店载珍姨回家。到了那酒店,妈说,她是召集人还走不开,珍姨喝醉了先开妈的车子载回去。

    我问:"怎么会这样?"妈板着脸说:"离婚的妇人见老同学们大多幸福美满,心情怎么会好!"车里一片酒气,珍姨醉态可鞠的说好热!叫我开冷气。那时是冬天,冷气开没多久,珍姨又说好冷,叫我抱抱她,我说,"不行!正在开车。"珍姨咕哝几声,好象又睡着了。

    快到家时,她突然醒过来,哽着喉咙说:"回家也是冷冷清清的,珍姨头痛想到别处小睡一觉,你找家清静的宾馆陪珍姨进去,好么?"我把车子开到邻市去,找了家宾馆。扶她进房间之后,珍姨也不知是否还醉酒?开始胡言乱语,说她手软脚酸,叫我帮她脱衣帮她洗澡。

    第一次看见珍姨雪白丰满的身体,我差点流出鼻血。脱下黑色的三角裤时,珍姨身子扭了一下,微哼一声。小小的裤子湿淋淋,我把它卷到腿弯处,珍姨又娇哼了一声,将双腿举高,自己拉了下来。

    拿着那条可以拧出水的小裤子,珍姨说:"黏褡褡地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刚才在车上就想脱掉了,都是那些老三八害的,才会湿成这付模样!"我小声问:"她们怎么害妳?"珍姨苦笑一声,说:"小鬼,你知道吗?女人凑在一起,除了儿女之外,最喜欢说的就是黄色笑话。而且精彩程度绝对不输男人,尤其是那几个自吹家庭有多幸福美满的三八婆。"珍姨扬扬手中的湿裤子,脸红耳赤地说:"那几个三八婆讲的根本就是色情笑话,害得珍姨那里…那里流了一大片水!"她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间,粉红的yin唇微微张开,看来湿湿的,阴毛黑亮水痕处处,覆在雪白高突的阴阜上方。黑白相映在灯光底下闪闪发光,我想摸却不敢摸,干瞪着两眼猛吞口水。

    珍姨摸着我的头,声音好柔腻,说:"有没有看到那里还在流水?"将双腿又分开些。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孔,果然流着略微透明的水。

    我点点头,想说有,却口干舌燥说不出来。正瞪着眼睛吞口水,珍姨娇滴滴说:"好冷,你也把衣服脱了,上来抱着珍姨暖和暖和。"我三把两把便脱个精光,珍姨不知何时也将上衣奶罩解下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笑吟吟盯着我的下面看。掀开被子,声音甜蜜对我招手说:"上来""被窝里的珍姨,浑身滑腻香软,托着两座颠颠抖动玉乳,盯住我眼睛,笑嘻嘻说:"儿子啊"你珍姨这两个大奶奶,没哺过婴儿,你来吸吸滋味如何,也教珍姨尝尝哺儿的美味。"我轻轻抓住那对软硬适中饶富弹性的大乳房,捏捏挤挤玩没两下,奶头挺立起来,颜色好象变得更深,彷若就要喷出奶汁,赶紧低头含住右手那颗。珍姨轻轻吟声说:"啊"儿子吸妈妈的奶奶"",压住我的头。淡淡无甚味道的汁液,渗在舌头上。我舌头抵住挺立的奶头,用力吸吮,珍姨又长长呻吟:"啊"儿子用力吸"用力""那汁液几乎瞬间注满了我口腔。

    珍姨抚着我的头,闭眼梦呓喃喃:"…听人家说,幼婴吸母奶,母亲会有快感…甚至会流水…原来是真的…你摸摸…有没有…"抓着我的手拉到底下去。

    珍姨的两片yin唇摸起来肥肥嫩嫩,积满了黏滑的水液,我小声说:"真的,流了好多水""她身子发抖,说:"…吻吻珍姨会不会…"紧紧搂住我,红红的小嘴巴微微张开,我看见粉红色的舌尖露了出来,好诱人。我心想,妳干儿子初三就会接吻了,学那a片伸出舌尖往两片红色湿润的樱唇,舔绕了几下,触着她粉红色的舌尖,深深吻下去。珍姨说话娇娇软软,接起吻来,舌头在你口中挑缠绞挖,可灵活得很。

    两人吻得密不透气,祇能用鼻孔咻咻喘气。珍姨想必是色情笑话听太多了,热情如火,我指头摸着小bibi,她也挺起下面磨来磨去。手更是火辣辣抓住ji巴撸撸捏捏。ji巴被她细腻的手掌握着玩弄,比起我自己打手炮,真的是快乐好几倍。

    珍姨放开嘴唇,声音发抖地说:"在外面抚摸,不要把指头插进去,要插用你底下这只大肉棍插…来""抓住我的ji巴,在她湿滑的yin唇间磨了几下,然后抵在小bi口。我打了一个寒颤。

    "来就来!"我感到gui头尖端陷在一个小泥泞坑里,全身已经快冒烟了,学个a片里头最猛的姿势,往下:"再插进去,不许留半丝丝在外面。"我心想,"那还不简单?"屁股晃几个圈圈,整条铁硬的ji巴就温温柔柔钻进珍姨的小bibi里,紧紧插着,半丝丝都没留在外面。

    我故意牵着珍姨的手往她小bi摸去,说:"妳摸摸,半丝都没留在外面。"珍姨搂下我的头,说:"好"好"轻轻抽插会不会?再吸吸另一边,看看有没有奶汁。"嘴巴轻轻吸吮奶头,ji巴却用劲抽插小bibi。插了也不知几百下,珍姨在底下大声呻吟,尖声哎叫。我两手撑住床铺,上气不接下气,又拼力插了几十下,ji巴狠命往rou洞好要妈尝尝自己精手烹煮出来的大餐……妈咪已经张着嘴巴……就等你一同来分享了……"从没听过妈妈这样子的娇媚声音,更没看过她晶白姣美的肉体这样子的裸陈在床上,如何忍受得住?握着肉棍往前挪去,是自己的妈妈我就是不敢太用力,肉棍轻轻一要边看13台边做。只好依依不舍抽出棍子,等妈妈掉过头,高抬着屁股,趴跪在床上,再从后面插她。

    我边捻玩妈妈垂摇的乳房ru头,边用力插她湿热的小洞穴。不时伸手去拨弄她的小yin蒂。妈说,要边看13台边做,我看她刚开始还看13台,过没多久,脸贴在床上,快活得"哼哼哎哎"吟叫,只偶而抬头瞄一下电视,不知她是什么心态?

    我看了13台一眼,里面那金发碧眼的中年母亲,半含着她儿子的大gui头,满口jing液从嘴角溢出来,碧眼脉脉含情,演得像真的。

    妈妈的肉体虽然比不上珍姨丰满,但肌肤又白又嫩,yin道也较紧且多水。插没多久,我低声叫着:"妈妈!妈妈!要泄了!"妈妈转回头,说她没尝过儿子的jing液,叫我泄在她嘴里,让她尝尝美味。肉棍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吮着gui头又热又舒服,我颤抖阵阵,连续几股jing液射了出去。

    妈妈撸着肉棍,"嗯嗯哼哼",我挺力射完最后一滴,吁了一口气,低头看妈妈。和13台那个金发碧眼的中年母亲相差不多,妈也是半含着她儿子的大gui头,满口jing液从嘴角溢出来,两眼脉脉含情。只是妈妈并非在做戏,而是真刀实枪大吃儿子的jing液。

    13台那对母子又在浴室里玩起来,我们母子两却静静的躺在床上,各想各的事情。

    妈妈的头枕在我手臂上,躺了一会儿,妈转过来,我觉得刚才干下了一桩滔天大罪的坏事,瞧她一眼,垂下头不敢再看她。

    妈妈托起我的下巴,低声说:"看着妈妈!你觉得妈妈的身子好还是阿珍的身子好?"我吃了一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惊慌的看着她,妈妈接着说:"你和阿珍在妈的车里干些什么好事,马脚露尽都还不知道!你可晓得,妈妈已经被你两人干下的这种乱七八糟好事煎熬一年多了?"我心想:"该死!怎么会这样?和珍姨两年来在妈的车上也不过做了七、八次而已!"妈红着眼睛,声音沙哑,"你也知道爸爸离开妈妈多久了,你和你的干妈又在车上乱七八糟,痕迹遍遍,满车内留了骚水jing液的气味,害得妈妈每次一开车子就胡思乱想,用完车子又得清理那些斑斑浪痕,你呀!你!"我不敢作声,伸手轻抚妈脸颊,妈也摸着我手背,幽幽说道:"四天前,205房就宿了一对母子,母子之间也像303房一样。妈妈巡楼时发现的,只是阿珍不知道而已。"13台一直传来男女激烈性交浪叫声,房内吵杂,床上也不时闪着亮光。妈伸手拿起摇控器,将电视关了,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妈说:"谈这种事,妈妈不要有灯光。"妈妈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205房那对母子年龄差距比303房的母子更大,长得也漂亮。"妈柔腻的指头轻轻搔着我后背,声音低下来:"那一晚,深夜两点多妈妈上去巡楼,经过205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女人叫声…"妈说到这里停下来,手从我后背摸到耳朵,指头在我耳洞里进进出出。

    黑暗里我瞧不见妈妈的脸色,却想起她在柜台里,脸颊晕红一片,心不在焉咬着小酥饼,长长的食指在咖啡杯椭圆形把手中,做着穿进穿出的动作。

    我轻抚着妈妈滑腻的手背,妈又接着说:"那女人的声音好象在哭叫,宝贝儿!宝贝儿!用力!妈妈爱死你了!用力戳!…不要停!…"说到这里,妈身体动了一下,把我的腿扳进她赤裸的双腿里,我的膝盖完,屁股已经在扭动了。我也边看着妈妈两个摇晃的乳房,妩媚惑人脸孔,抽起肉棍胡插乱戳。

    房内除了棍棒急速抽插在泥泞中的"噗!噗!"声,肉体相互飞快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男女激烈做爱"吁!吁!"喘气声,三种声音又快又急又引人遐思之外,妈妈娇娇的呻吟声回荡在床上,更令人听了血气贲张。

    我咬牙插了不知几百下,看着妈妈嘴巴半开,摆头呻吟,肉棍更加火硬,越插越快,肩扛的双腿也越压越下去。妈妈下半身往上折曲,饱满颤抖的阴部,突在最上方。被只湿淋淋的大肉棍,插得大唇小唇涨成粉红,yin蒂怒挺淫液冒泡。

    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头也不再左右摆动,变成仰头断续弯起上身,我知道妈妈高氵朝要来了,更是用力插她。插了几下,妈妈弯起上身,喘着气说,她要看看儿子的大家伙是怎样插妈妈下面的?伸手抓过两个枕头垫在头下,媚着眼睛盯住下面。

    我又把妈的两腿往下压去,使劲插起来,喘着气问她,"看见了吗?看见了吗?"妈妈两手揉着ru头,尖声高叫,说她看见了!看见她儿子的大家伙在插她的下面!好大!好硬!叫我,"用力插!插!插!"妈妈不断"啊……啊……喔……喔……"高声叫了几遍,我忍不住也大叫:"妈!我要泄了!"狠狠往里面撞了几下,紧紧,妳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干妈嘛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便问妈妈,"吃中饭呢?"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

    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进去里头按摩。

    我嘻皮笑脸说:"妈!妳儿子的rou棒光在外面磨着也不怎么舒服,正想进去为妳服务呢!咱母子俩可真的是母子连心喔~"话说完,按住gui头,挤入妈妈的小洞穴,洞里滑溜溜,rou棒跟着戳进了大半截。

    妈轻呼了一声,两手抓住我手臂,低声说,怎么弄了一夜还这么硬!

    湿热的软肉紧紧包住gui头,我爽得说不出话来,rou棒在妈妈的yin道里涨得铁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bi!肏bi!肏bi!

    两人热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肏妈妈,还是妈妈肏我。在妈妈的卧房里,从她的床上翻翻滚滚干到床下,进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后,妈瘫在床上,软着声音说,"不行了~不行了~妈妈又累又困没力气了,不要再挑逗妈妈,乖乖宝贝儿子,妈想睡觉了。"从昨夜过后,见着妈妈一身雪白赤裸的肉体,就是想抱着她,亲她两个大乳房,插她肥美的小bibi。但我的确也累了,妈妈强拉着我睡觉,只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电话响了几声把我吵醒,妈妈先醒过来,朝我比个手势,叫我不要出声,接着才抓起话筒,嘴里"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我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见她披发仰身抓着话筒,白白一对乳房巍巍挺立,讲话之间摇摇晃晃,rou棒又硬起来,伸手就去摸她那对大奶。妈妈和对方讲没几句话就挂断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说,死阿珍要找我们去吃中饭,人在门外进不来,按门铃也没人接,手机call妈妈下去开门,你快回去你房间。

    又再三叮咛,叫我待会儿见到珍姨时,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我看她这般慌张样子,嘴巴应说,是!是!是!心里嘀咕着:"老妈~就怕妳自己露出马脚了!"拿了衣裤光着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中饭时,三个人虽还是平日般说话,我却暗暗奇怪,珍姨怎么一句话没问起妈妈今天为何从屋内将门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妈妈干得筋疲力尽,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挂电话上来。两人讲了很多话,好象谈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妈妈声音放得很低,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吃过中饭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时,妈突然说,儿子啊!你辛苦点,阿珍要你傍晚载她去宾馆上班。

    "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车去的?"妈妈说,你干妈这样要求,我问了理由,她也没说,反正你辛苦点,载她去就是了。

    我急着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随口应道,"是!是!"哪知妈妈也跟进来,又说,早点过去载她,知不知道!斜眼见她探头看我,边尿边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妈拉着我直冲到二楼她房间。关了房门打开大灯,两下子就把我脱得赤裸裸的。我觉得妈妈有点奇怪,笑嘻嘻说,妈~妳急什么急嘛!

    妈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着rou棒,亲了几下,喃喃说,"宝贝儿子的大鸡鸡好辛苦喔!妈妈生的大鸡鸡好辛苦喔!"说完,站起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张着两条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还垫一个枕头,朝我招手说,快来!宝贝儿子快来!

    我不知妈妈是否吃错药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个高高挺着,鲜美淌水的小bibi,rou棒一下被激得又热又硬。叫着,"来了!来了!"冲到床边,将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妈拿住rou棒往她腿间塞去,我屁股往前一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妳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妳来告诉我~好吗?"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ou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我们干妈干儿两人,上床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立即"噗!"的一声,轻轻抽出rou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jing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ji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象更粗壮。

    我低头说,妈妈!妳儿子还有一条胳膊,妳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眯眯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妳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妳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珍姨上去没多久又call电话下来。我接的,要我转告妈妈,阿忠晚上来换了新片,片单放在抽屉里头。电话要结束时,还说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两点时,妈说,刚才碰了珍姨的额头,觉得有点发烧,叫我守着柜台,她上去看看,顺便巡巡。

    没多久,妈从休息房call电话下来。妈说,珍姨发烧,正在包冰块给她退热,晚一点会下去,叫我守着柜台。

    独自一人看大夜柜,真是百般无聊。手里几张片单早翻烂了。这附近几家宾馆旅社的黄色片子,都是阿忠供应的。钱不知赚多少了,片单内容也不会印精彩点,他妈的!

    我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冲一杯,坐在柜台里面还是不断的打瞌睡。看看时钟,都快三点了,妈怎还不下来?心想,"珍姨发烧,妈妈看起来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着了?"想到她两位都是对我疼爱有加的妈妈,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样,站起来又坐下,三番两次之后实在按捺不住了。心想,已经半夜三点,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便关好店门,收拾柜台,拎了妈妈那只大提袋,上楼去看两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门外,轻手轻脚扭动门把,门却锁着开不了,暗想,"干嘛!锁门!"心里嘀咕着。怕吵醒发烧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门叫妈妈打开,正反身要下去拿钥匙,却听到房内传出"啊~"一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敲门,里面又传出"哎哟~"一声。透过房门,这"哎哟~"的一声,虽然不大却也不短,夜深人静,听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声,很独特的一种叫声,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这个叫声听起来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声,怎会在休息房…且在这时候呢?

    心中一阵奇怪,这时候又不敢去敲门了。左右看了一下,长长昏暗的走廊间只有我一个人,赶紧将耳朵贴在门上,干起偷听的勾当来。四下一片寂静,听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声音清晰,的确是她在叫。

    "哎哟哎哟~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乱跳,耳朵更加紧紧贴住房门。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点…小骚bi!"珍姨娇媚的声音,"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骚…现在好累…姊…"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妳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珍姨向她干姊撒娇,"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声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来。心想,"不是发烧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玩起这种事了?"脑海里满是她两人假凤虚凰,裸着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种娇姿媚态,隔着房门,轻轻打起手炮。

    房内静了半响,妈妈说,"我骗儿…说妳发烧…包冰块给妳…一包就是一个多钟头,留他一…小孩看柜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儿…妳自己乖…睡,啊?"珍姨又说了些话,听不清楚,跟着房内传出"啪!"的一声,珍姨叫着道,"怎那么用力打人家小bibi!"妈妈拉高声音说,"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快睡觉!姊下去了。""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唉~真拿妳没辄…啊!轻点…不能咬…"珍姨撒起娇来,可真不是盖的,男人挡不住,女人也难敌。

    我赶紧将老二硬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摸回柜台,打开柜台灯,还冲了一杯咖啡,低头装模作样翻着阿忠送来的片单。俩位妈妈a片情节般的对话,却一直浮现在脑海里。

    她俩人几时串好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过夜…然后,发烧包冰块退热,接着…」的戏码,我和妈妈日夜厮混在一起,怎会惨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挂来那通电话中说好的。怪不得那通电话妈妈声音放得很低,讲那么长。俩人下午的性欲也怪怪的。

    想到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不行,妳还提…"也不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胸口来。

    这两年来好几次同珍姨亲热时,她发际间会有另一股隐隐幽幽熟悉的香气。男孩子较粗心大意,从不曾注意到那些细节,也不会去想到那是妈妈的香气,更不会想到她们竟然…唉…

    她两人几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识几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腻在一起,不发生这种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换别个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对的自己母亲和干妈产生疑心了。想想,不禁对自己的孝心和纯洁大感满意。

    过了不久,柜台小门轻轻"嘎~"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妈妈笑容满面,两颊微红,抓着一只手电筒进来了。

    "啊!妈咪~怎去那么久?""嗯~店门锁啦!"妈放下电筒,问道。

    "都快三点半了,珍姨还好吧?"妈摸着我头,"轻微发烧而已,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呢?""儿子啊!妳儿子上面很好很健康,下面却发高烧,等着妈妈来安慰呢!""高烧你个头!别乱说话!"轻拧我一下,叫我关了柜台灯把椅子往后挪,她要摸摸儿子下面是否发烧了。说着,急呼呼的伸手就来解我皮带。

    我心想,两个妈妈搅同性恋,休息房里,俩人应该很难在短短时间内,都能得到性满足。照着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内容来看,没满足的,八成就是眼前这位亲妈妈了,也才会急成这般样儿,不禁暗叹在心里。才将椅子往后滚开,她已拉下我裤子的拉链了。

    妈蹲在柜台底下,墙上的壁灯,光线柔和,只能朦胧看见她的动作。我抓起柜上的手电筒往下照去。妈闭一下眼睛,瞇眼叫我别用电筒射,很刺眼的!

    "太暗了,我看不见妳的动作。""坏儿子!又不是在看a片,你感觉到妈妈把你这只坏家伙给舔得舒服,脑海里也想着妈妈吮他舔他时的美样就好了!"尽管我们移动了角度,妈妈在柜台下的动作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轻轻摸着她脸颊,"妈咪~看不清楚耶!"妈笑骂了一声,"坏孩子!"又拧我一把腿肉,叫我用手电筒,她可以闭着眼睛做。

    电筒的光芒往下射去,我看见妈妈偏着头,一只挺硬的肉棍斜斜?还有珍姨问起…"妈停了半响,喘着气说,"换…换个姿势…"恋恋不舍站起来。

    不仅一条肉棍满是妈的淫液,连大腿、裤裆也湿答答的,很难受。心想,这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趁妈转身在抽屉里头拿卫生纸没注意,便悄悄将外裤脱下放在椅背上。我怕椅上也沾了水,顺手去摸,幸好干干的。

    妈上衣还是没敢脱下,张着两条大腿,双肘俯在柜台上,高高翘起屁股,叫我,"快来!天要亮了!""来了!来了!"先亲一下妈妈这个圆白细嫩的屁股,拉出肉棍"啪!啪"打了几下。

    妈摇着屁股,回头骂我,"坏小孩!尽学些坏花样!"看见我只穿着内裤,愣了一下,笑着说,"还不快点插进来!坏东西!"我赶紧凑了上去,将gui头抵在泥泞一片柔软的小洞口。弄了这么多次,母子间默契已经很好了。我扶妈臀部那手微一上提,妈便压低腰身抬高屁股,配合肉棍插入的角度。大gui头顺着滑腻的蜜水甜浆,轻轻一个不停。吃完早餐,在车上突然又说,昨天还有一个柜子忘了移开,叫我今天睡饱了,过去帮她移。我可以感觉到妈听了,脸色一定又变得阴阴的。

    车子开到家门口,我故做有意无意的笑着朝珍姨说:"干妈!妳身子不舒服还需不需要妳干姊姊陪着照顾妳,比方说,发烧的话,包冰块退热啦…或是弄些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啦…"话刚说完,我看见她俩人互望一眼,妈板着脸说,"什么发烧包冰块退热!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胡说八道!不要烦你干妈了,让她早点回去休息!"珍姨却脸红耳赤的说:"佩姊辛苦守了整晚大夜柜,你好好陪着照顾她,弄些什么能令她舒服的事情才对,干妈的身体你别烦恼了,乖儿子!"开了车门,和妈妈俩人在车旁各自拜拜~回家了。

    回到家妈换了衣服,坐在化妆桌前。我站在她身后,轻轻抓着她俩肩按摩,还不时吻她脸颊,气氛好了许多。

    我从大镜里看见妈妈闭着眼睛,房内静了片刻时间,妈轻嘘一口气,拿起梳子边梳头发边说,"告诉你一桩好笑事情,阿珍这几天来一直鼓吹着她干姊和她干儿子上床,儿子啊~你说,妈妈应该如何回答她才好?"我站在后面听了心想,原来三更半夜,休息房门外听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这番话是这么一回事。不禁暗叹一口气,"唉!女人心真难猜测,珍姨~妳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妈用梳子轻敲我一下,"儿子啊!你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妈妈说话啊?妈要怎么回答她才好?"我赶紧说,"妳就故作不好意思状,说些什么…母亲和儿子怎么可以!不行啦!被人知道了会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妳就…"口沫横飞讲到半途,妈转过来往我屁股"啪!"的狠敲了一记。

    "什么被人知道…什么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我就怎么了?"妈妈高举梳子瞪眼说,"默默许可?还是同她说,不必劳她操心,我们母子俩早就上床了?"妈举着梳子站起来,"妈妈和你之间的秘密,全要教阿珍知道是不是!"我见妈激动的模样,心里有点怕,抚着屁股,"那…那妳要怎么回答她?""我才懒得答理她的建议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不要她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要任何人知道…可是…可是除了你之外,她又是妈咪身旁最亲密的人…"妈妈语无论次的话声渐渐低了下来,抱住我,用她的梳子轻轻梳着我头发。

    "妈~妳太累不要再说了,躺到床上,儿子陪妳好好睡一觉,嗯?"妈点点头。

    我拦腰抱起她,心想:"珍姨怎么从没鼓吹我和她干姊姊上床呢?"母子俩共枕躺在床上,都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直睡到和往常一样,妈扣着玻璃大门,珍姨拿钥匙打不开,楼下门铃声音太小,妈房门关着听不见,从屋外call机叫吃饭才醒来。只是吃过中饭后,珍姨马上精神奕奕的吩咐我,去她那里吃水果休息一下,好帮她搬柜子。

    妈拍拍我的屁股,朝我们俩人说,"去罢!去罢!早弄好早回来睡觉!晚上一个要守小夜柜一个要守大夜柜可别忘了!"俩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吃了几片菠萝,正要拿葡萄。珍姨叫我暂停,先听她说完话再吃。她说,我们的事佩姊好象察觉了。问我,万一佩姊知道了怎么办?

    妈早就知道了,我才不在乎呢!便说,"妳是主谋,妳出面解决,儿子我,一旁跪着帮忙求情。""就这样?"珍姨俩手叉腰带笑站起来。

    "就是这样,漂亮美丽的干妈妈,妳还有其它好办法吗?"说完,拿颗葡萄塞进嘴巴。

    珍姨绕过桌子坐到我身旁,"还有一个好办法,你吃完了去洗洗手刷刷牙,到妈妈房间来,妈妈告诉你。"拍拍我脸颊,学着妈,将毛玻璃落地大门扣上,扭腰上楼去了。

    边洗手就边想着昨夜珍姨和妈妈的那场戏,裤底的老二已硬得像条大铁棒,急着刷了牙好上楼找珍姨玩游戏,却找不到新牙刷。

    几步奔进了珍姨房间,见她只着胸罩内裤靠在床头,大腿雪白,乳房半露,老二更是火涨。我说,楼下浴室没有新牙刷。珍姨"啊!"了一声说,昨天才全部拿到楼上,她忘了,叫我去她房间的浴室里。

    玻璃柜内有好几盒新牙刷,架子上却有俩把使用中的旧牙刷。我心想,珍姨单身一个人,怎会用俩把牙刷?昨天进来洗手洗澡时,根本不会去注意到这些。昨夜知晓了她和妈妈的秘密,我仔细巡视了一遍。玻璃柜内有几罐看起来牌子很眼熟的面霜、卸妆水等等化妆品。我开了那罐面霜一闻,正是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发现妈妈惯用的沐浴乳、洗发精润湿精,甚至一些妈喜欢用的什么香精、花精,在这间浴室里头全找得到。

    我站在浴池旁,盯着挂在架子上不同花色的四条脸、浴巾,事情渐渐明朗。俩位妈妈的「香巢」就筑在珍姨这边。妈妈惯用的沐浴用品、睡前的保养化妆品等等,家里一套,这里也有一套。

    怪不得珍姨不让我在她家同她幽会,原来怕的是「地下情人」突然闯进来,也要找她亲热,要给她一个惊喜。到那时候,就完蛋大吉了。

    "儿子啊~你牙齿一颗一颗刷是不是?"要命!还没刷牙呢!"好了!好了!再撒泡尿就来了!"胡乱挤些牙膏,随便刷几下,漱了俩口水,顺手抹把脸,按下抽水马桶。

    在马桶唏哩哗啦冲水声中,满面春风走出浴室。床上风光又令我眼睛一亮!

    珍姨笑眯眯的说,天气很热,穿那么多干嘛?叫我脱得像她那样,吹起冷气才凉快。

    "这样?"我一把从头上拉下t恤,裸着上身。

    珍姨脸颊红红的,笑着摇摇头。

    "这样?"我解开皮带寸寸拉下拉链,左右手分抓着俩边,缓缓拉下长裤,内裤被肉棍,"这个样子好下流喔!我不要!""这个样子不是下流,是很美,充满了很适合做爱淫荡气氛的美,妈妈!妳看看他!"我握住火硬的肉棍,挺出下身,青紫发亮的大gui头,这种姿势不好,插得太深肚子会痛,而且不能抱着我,肉体不能相贴,要换姿势。我正干到兴头上,也不计较什么姿势。这时候,有副细腻柔软的肉体搂着,底下有个紧紧的小bi插就可以了。

    换了传统的姿势,只停了十几秒,肉棍还是紧紧插在小bi里,又抱着她抽插起来。

    珍姨最喜欢这种性爱姿势,我和她做的时候也喜欢这种姿势。奇怪的是,同妈妈做爱时,我却不喜欢用这种姿势,反倒喜欢用些奇奇怪怪的姿势。

    珍姨软大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滚上滚下,老二在湿淋淋的yin道里,肉磨着肉,磨出滚滚淫浆来。浆汁越磨越多,珍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

    听着她在我颊旁娇声呻吟,喘气低叫,"儿子啊~妈妈真要被你玩死了…小bibi被你的大家伙玩坏了…哎…"yin道随着叫声,阵松阵紧夹着肉棍。原本想要捉弄她,咬牙一忍再忍,还是竖了白旗。

    "妈妈!妈妈!要…要…要泄了…"赶紧抽出来,高高的射在乳房上。

    珍姨指头揉着乳房胸腹间的精水,低声说,"乖宝宝~乖宝宝…好多唷~"等我射完了躺在她身旁,钳指掐我一把,问我,怎么几下子就射了?

    我说,我…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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