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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483老文章-引诱儿子的妈妈

    我生在一个三口之家,十多年前,我家还住在木屋里,经过几年的努力,妈妈通过向阿姨借款,和通过阿姨老同学的关系做了几年的会计,积了点钱,我们住进了新村。

    虽说妈妈会精打细算,但这一次,着实让我家花了个底朝天,爸爸已外出打工,其他钱已还了,但欠阿姨的钱还是要还的,妈妈原来的那份工作已没有了,只是在家里面照顾我。而我阿姨和姨父则长期在省城做生意,照顾表弟和我的担子只好由我妈来挑了。

    距离高考还只有三个月了,而表弟又受伤了,所以阿姨又打电话来我家叫妈妈去表弟家照顾他,说表弟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叫我过去帮他买书。

    这天下午,我来到表弟家。

    “来啦。”表弟在我面前是很冷淡的。

    “我妈在省城寄钱来了,就是那本xx学复习参考。”说着就将钱给了我。

    “儿子啊,你快点去买那个参考书,现在就去买吧,”妈妈催促着我。

    “姨妈,我要吃肉包子,快点给我做吧,我先去洗澡了。”表弟说着,就向洗澡间走去。

    我拿了钱就出去买书了,因为我也不太爱读书,所以走不远就到ic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朋友问他要去哪里买。

    “你有病啊,今天三十号,新华书店盘点啊,开玩笑。”朋友笑着对我说。

    “对,还好你提醒,不然就麻烦了。谢你了,那再说吧。”挂了电话我又回表弟家了。

    回家时却发现表弟家的门已经锁了,不会吧,我才到外边几分钟,他们都走了,还好我还会爬墙。我进去后却发现表弟的摩托车还在园子内,走近一些还听到两个人在洗手间发出的声音,灯还是亮着的(因为表弟家的厕所窗户的设计是靠楼梯的)。厕所门是反锁着的。我大着胆子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找了个东西垫脚,头偷偷的伸到上面装着排气扇的窗户上看,差点让我叫了出来。

    两个赤裸裸的人在里面,不可能是其他人,只能是他们,我的妈妈与我的表弟。两个人的全身都是水,一米八几的表弟抱着一米六三的妈妈,让妈妈显得是那么的娇柔。

    “姨妈,我要吃肉包子,姨妈做的菜和姨妈身上的肉包子一样好吃。”说着就从后边握住了妈妈的肥乳玩弄起来。怪不得表弟整天说妈妈做的菜不错,今天还什么肉包子的,原来是这样啊。

    妈妈的头发已经盘了起来,表弟在后边吸吻着妈妈雪白的后颈,在吸吻的同时还轻咬着,两只手握着妈妈的双乳。妈妈好像很舒服一样,两只手抚摸着表弟的双手,两条大腿相互摩擦着,因为摩擦双腿,妈妈的右脚还轻轻提起,只有大拇趾挨在地上。表弟的一双食指在妈妈的一双ru头上逗弄着,并轻咬着妈妈的耳垂,妈妈爽得鼻中哼出了快乐的春歌。

    “啊、嗯……嗯……”

    表弟还是左手握乳,右手则伸到下边,因为表弟身高臂长,他一伸手就摸到了妈妈的xiāo穴处,妈妈本来并起来的双腿并得更紧了。表弟用右手的中指伸进了妈妈的xiāo穴,往里面捅着,妈妈因为阴部被手指玩弄,下边已开始湿了,当她想忘情地叫出来时,表弟已经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妈妈的淫嘴。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总的来说,还是表弟吸舔着妈妈的舌头。

    妈妈这时已放开了双手,一只手反手勾住表弟的头,另一只手向后反抱着表弟的屁股。妈妈的屁股很大,感觉挺有肉的,但却是那种看过去很丰满型可是又不会胖的那种。表弟的rou棒与妈妈的屁股不停地轻触着,这种感觉令两人都享受极了,这时整个浴室中充满着两人因吸吻而发出的淫荡的吸舔与妈妈的哼吟声。

    因为表弟打球受了伤,里边有一张让表弟洗澡时坐的椅子,表弟坐了上去,并打开了双腿。

    “林秀琴,过来,给我舔一下。”

    妈妈迟疑着,在表弟再向她吼了一声后,只能跪在表弟的胯前,将表弟的大rou棒吸进了口中。

    “又不是第一次了,姨妈,都第十次了,还是这么害羞。”

    妈妈这时已顾不上说话了,她的口中刚好容得下表弟的rou棒,感觉上,表弟的rou棒比我大得多,想来这是因为表弟家的伙食比我家的好吧。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表弟对妈妈说。只见妈妈用左手握着表弟的大rou棒,右手按在表弟的大腿上,只是将表弟rou棒的前部吸进口中。

    她用舌头在表弟的gui头上打着圈,舌尖在表弟的马眼上话,两个人的亲密程度已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原来有这样大的关系。

    “林秀琴,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起来吧,坐到我腿上来。”表弟笑着对妈妈说。说着便拉起了妈妈,这时,他的rou棒与双丸已全部沾满了妈妈的口水。

    妈妈张开双腿坐在了表弟的大腿上,表弟一张口,就将妈妈的右乳吸进了口中。妈妈的右乳被轻吸着,鼻中发出嗯嗯的哼吟声,左手用臂弯夹着表弟的头,左手插进表弟的头发中,右手则轻抚着表弟的耳朵、脖子和脸。

    表弟将妈妈的整个乳房吸进去用牙齿轻咬着,吸完这边的,又吸另外一边,下边的手也没有闲着,抱着妈妈的屁股,要她一前一后的耸动着,与他的rou棒及大腿摩擦着,当妈妈的双乳上都沾满了表弟的口水后,表弟将妈妈拉起。

    “姨妈,我要进去了,来帮帮忙啊。”

    妈妈则握着表弟的rou棒,轻轻地坐了下去。当表弟的rou棒完全插进妈妈的肉穴时,妈妈长舒了一口气。

    表弟抱着妈妈的腰,像打椿机一样,要妈妈上下套动,并拉着妈妈的双手,要她双手抱头,他则托着妈妈的双手,将舌头伸到妈妈的腋下,用舌尖舔着妈妈腋窝。在我这个角度,妈妈双手抱头的姿势真太美了,表弟就像一头小狗一样,下边在操着妈妈,一边则用舌头舔着他能够舔得到的地方。

    妈妈明显也被他的舌技所吸引,上边摆动着身子配合着表弟的舌头,下边用力的与表弟的rou棒结合着。有几次,因为用力过度,妈妈差点掉到地下,还好,表弟眼明手快,拉住了妈妈。

    “康康,坐外边一点,”表弟依言坐了,妈妈的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即盘在了表弟的腰部,两人的下边结合得更紧密了,表弟埋首于妈妈的乳沟当中,妈妈则肉紧地抱着表弟的头,就像想将他完全压入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妈妈的情绪已完全给引发开来,她已全无顾忌地开始高声地呻吟,屁股配合着表弟的双手用力地撞向表弟的胯部。

    “康康,用力,快用力,姨妈要你的大rou棒,上我,我是你的女人,我要你操死我啊,天啊。”妈妈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停了下来,显然妈妈已来了第一次高氵朝,这更刺激着表弟。

    “姨妈,刚才表哥走时我要上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不要吗?现在又想要啦?”表弟也高声地大笑,他将妈妈推开,要妈妈将椅子拉到洗澡间的镜子前边,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妈妈则趴在洗脸的卫具上,面朝镜子,背向着他。

    表弟一掌打到妈妈的屁股上。“坐下来啊,姨妈。”他望着自己的rou棒,将妈妈的两边屁股的肉用力拉开,让xiāo穴张得更开,他用力向前一不是真的做爱,但那感觉真是太好了。我的老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浪漫过了,只是每个月的一两次例行公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和老公的劝阻下,我决定以后不再去了,但这天晚上,老公到外边出差去了,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琴姐吗?我是阿芳啊,今晚去不去啊?”

    “阿芳,我答应老公和我爸爸了,我以后……”

    “你老公呢,我跟他说,我就不信。”

    “我老公今晚不在。”

    “那就行啦,今晚最后一次,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

    虽说是这样,但我实际上还是想去的,我换了衣服就在门口等着阿芳了,今晚我穿着我最心爱的浅绿色无袖连衣裙,肉色闪光开裆的连裤袜,白色的细跟搭扣高跟鞋。阿芳则是黑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同色的高跟拖鞋,没穿丝袜的双腿骑着女式摩托车的样子真是漂亮。

    “上车,走吧。”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俱乐部。平时我们每天都有不同的舞伴,这天也不例外,我们今天的舞伴看来还挺有钱的,他们有一个包厢,并约我们到他们的包厢里去。

    在包厢里,他们和我们都喝了点红酒,但我们还是很清醒,他们有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越喝他们靠得越近,就像在舞池里一样,不断地碰触着我们的身体。他们的老大叫虎子,一个叫阿椿,一个叫阿强、一个叫阿棒。

    喝了酒之后,他们的抚摸与碰触使我更加兴奋,但这底线是不能超越的,他们三个围住阿芳,四个人在唱歌,而虎子和我就漫无边际地聊天。之后,我和阿芳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回来后,当时已忘记留在杯中的酒不能再喝的规例,喝了一杯红酒后,我只觉得全身发热,而阿芳也是,应该是他们下了药,但当时我并不知道。

    虎子这时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呵着气,“琴姐,我好喜欢你,当我第一眼望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成熟的感觉。”

    “阿芳不好吗?”我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我耳垂的舌尖,但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的双腿中间已开始湿了。阿芳也被两边的阿棒和阿椿夹着了。

    “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艳女。”虎子说着已开始抱着我,搂着我的腰,而这时阿强则到了门口站着,打起了电话。阿棒将阿芳的头拉过去,和阿芳接着吻,而阿芳也来者不拒,伸出了舌头与阿棒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阿椿则在后边吸吻着阿芳的耳垂,阿芳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平时已感觉阿芳是比较骚的那种人,没想到她这么开放。但这时我已顾不上她了,因为虎子已上来了,他的手已在我的大腿上了,粗糙的大手摸着我雪白的大腿,令我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虎子的舌头伸到了我口中,在口中与我的舌头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口中的口水。我现在只觉得想要跟虎子来一次,我的身体热得不行。

    虎子将手放到我衣服背后的拉链上,将其轻轻地拉下,我的背上开始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他将我的衣服轻轻的往下拉,将袖子从双手处脱下,我的上半身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压了上来,将本来只及到屁股的裙子再向上提了提,连衣裙卷成一块盘在我的腰间。

    他又将一杯红酒拿起,倒了一点在我的胸口,然后放下了酒杯,将舌头在我的胸口舔着,并将舌头放在了前开式粉红色胸罩的搭扣下的乳沟上,舔食着混和着我汗水的红酒。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在我的肚脐,胸罩边的乳肉上,脖子上,耳垂上,轻舔着、吸吻着、轻咬着。我的腿不停地摩擦着,也在下边碰到了他的下部,感觉上比老公大多了,年轻人就是不同,长长的、硬硬的,就像是一条棍子。

    阿芳的上衣本来胸上边部分就是用花边、蕾丝和透明的丝质布料构成,她的乳房又大,引得那两个年轻人一人一个地在抓捏着,在后边的阿椿已将手伸进了阿芳的衣服中握着她的巨乳了。阿芳的头被扳正,两人同时吸吻着阿芳的耳垂、脖子。老实说,阿芳虽说才四十出头,胸脯比我大,样子也比我好,但皮肤没我白,屁股更没有我的诱人。

    两人将阿芳的衣服拉起脱了下来,她里边是一个同上衣同色的胸罩,原来是半罩杯的,她自己换了一条像粗线一样的肩带,但同样包不住她的巨乳。她的短裙已拉起,内裤已脱下,这时阿强已进来了,他将阿芳的屁股拉出一点,嘴已伸向阿芳的xiāo穴。阿棒将阿芳的胸罩拉下一点,开始吸咬着阿芳的ru头,阿芳也伸手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按着阿强的头让他更好地舌奸自己的yin穴。

    虎子将我的开裆连裤袜内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拉下,放在鼻子前像吸毒一样闻了一下。

    “啊,真香啊。”他捧着我穿着白色搭扣拌高跟鞋的双脚,在小腿处一路向上舔,在我的大腿、大腿的根部,用他那魔幻的舌头不停地刺激着我。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与药物的带动下,我忘情地呻吟着。

    “来吧,来上我吧,我要,我要啊。”那边的阿芳已忍不住叫了起来。

    阿强第一个上,他将他的rou棒刺进了阿芳的肉穴内,并用力向前挺动。

    虎子将我的双腿打开,握着他的大rou棒,将大rou棒插进了xiāo穴中,一种无法言喻的充实感令我全身都酥麻了,我的xiāo穴只觉涨涨的。他将我的手拉过头:“阿康到了,在包厢门口,给他开门。”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并关上了门。我本来也没有注意,这时虎子让我侧躺在沙发上,打开双腿,他抱着我从中间插入,这时这个人背对着我,拿着手机拍着阿芳与阿椿的性交照片,我只是觉得这人的背影如此熟悉。

    这时阿芳趴在桌上,阿椿从后边用力的抽插着她,他在后边双手握着阿芳的双乳用力的的是事实,而且我下边已被大rou棒插得yin水横流,气喘不已。

    我反手抱着了康康的头,摸着他有着粗粗胡须根的脸,这样的姿势真是淫荡无比。在操动了百多下后,他从后边转到前边,将我的一边大腿架在肩上,他抱着我的大腿向前挺动,一只手握着乳房玩弄着。又操了我百多下,他将我的大腿一放,趴在我的身上,我这时已来了高氵朝,康康也在我的肉穴内来了第二次的发射。

    我们两人相互抱着睡在床上,休息了十多分钟后才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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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和你表弟的第一次。”妈妈用很平静的语气地和我说着,好像不是在说她的事,只是其他的小事。

    我被妈妈的话震动了,我在自己的房间,久久不能入睡。

    这一夜,我失眠了!

    第四章

    我这几天都吃不下,干脆尽量地不回家去,加上妈妈整天的在表弟家,我倒也乐得清静,只是在很晚的时候回家睡觉,就是见到妈妈也没说几句话,形同陌路。

    一个星期后,我和朋友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我回到家时,发现妈妈已经回家了,但我却没有管她。以前我喝酒后是怕让妈妈知道我喝了酒,但现在我却是尽量的避开她,事实上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已经没有那么恨她了,因为那次她只是被动的,不是自愿的。但却没有一个机会让我和她和解,只是这么一直地僵持着。

    我只脱了上衣就倒在了床上,开始沉沉地睡去。

    半夜,我不知是做梦还是真实,我又回到了我的中学时代,我一个人来到我妈妈的工厂来找妈妈,妈妈穿着无袖的v领粉色连衣短裙,下边是棕色的丝袜,白色的搭扣高跟鞋,站在桌前整理着资料。我也忘记了我对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坐到了她的椅子上,妈妈人转到了我这边,屁股对着我,我清晰地望到了妈妈内裤的痕迹。这时,我的rou棒开始勃起来了。

    这时,妈妈的头也转了过来,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坐了椅子的扶手上,她的上身侧向我的头,我望着她的乳房,这时我的脑子里边一片空白,只是从面貌上是妈妈的脸,但脑中却没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想法。

    妈妈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上,手将我的裤子拉下来,纤细的手指隔着我的内裤在rou棒上用指甲轻刮着,舌头在我的额头上舔着。右手抱着我的头,左手反手套弄着我的rou棒,那种感觉真爽啊。

    我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裙子中,将她粉红色的内裤脱了下来,妈妈连衣裙的前拉链被我拉下,里边却没有胸罩,妈妈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她将乳房放进了我的口中,我闭上眼睛忘情地吸吮着,她又将手放回了我的rou棒上。

    这时,只觉得我的rou棒一阵激烈的勃动,啊,我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原来真是一场梦,眼前黑黑的,是我房间的天花板,但是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我身上却有着另一具肉体。

    她的小嘴在吸吮着我的ru头,她的一只手在套弄着我的rou棒,已脱在大腿的内裤上,原来rou棒的位置上却是湿湿的,大腿也是粘粘的,不知是我的分泌物还是她的口水。

    我惊恐地拉起了她的头,就着外面的月光,啊,是妈妈。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吊带短睡衣,一边的吊带已脱掉,另一边松松地挂在手臂上,从身上的感觉,她没有穿胸罩,没有穿内裤,睡衣里边是真空的。

    “妈,你在做什么啊。”我边将妈妈的身体轻轻抬起边问。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妈妈不能失去你啊。”

    我这时也觉得过去这几天的确是过分了,错不在她,我不应该这样对她的,我抱着她的头,想了想,说:“妈,儿子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这样对你,妈,你原谅我吧。”

    这时妈妈双手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她及肩的长发令我觉得痒痒的,但抱着妈妈的身体的感觉却让我觉得很舒服,只想时间在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种感觉永远不要结束。但实际上却是事与愿违。

    我下边的rou棒不争气地勃动着,在妈妈光滑的大腿上抽动着,我瞧不见妈妈的脸色,但想来这时应该是红红的吧,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双丸上轻抚着,我想将她的手打开,虽说肉体上需要,但思想上却过不了这一关。

    “妈妈,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啊,我们这样不行的。”但我说时却是断断续续地。

    妈妈不管我,低下身子,手扶着我的rou棒,一口就将我的rou棒吸进了口中。我只觉得我的rou棒被包进了一团肉中,紧紧的感觉爽得我都已不想再说话了。她的双手从下边向上摸,在我的ru头处停住了,并用指尖玩弄着我的ru头。这时我只觉rou棒凉了一下,原来妈妈将我的rou棒吐了一半出来,只是用嘴唇在我的gui头上吸吮着,并将舌头伸出,围着我的gui头前端一圈一圈的转着。

    我激动得将手按在了妈妈的头上,要她将我的rou棒再次吸入。妈妈收回了一只手,一只手在逗弄我的ru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rou棒,口再次将我的rou棒吸了进去。我已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妈妈了,只是用力将她的头按向我的下体,妈妈原本扶着rou棒的手时而在我的双丸上抚摸着,时而在我的屁股沟中轻刮着。房间中充满着我的大声喘气声和妈妈因口被堵住而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声。

    “啊,妈妈,我要,给我,我顶不住了。”我忘情地叫着。

    我想坐起来,但却被妈妈按倒在床上,她骑了上来,反手握着我的rou棒,毫不费力就将我的rou棒放进了她的肉穴中。

    啊,我回来了,二十年前我就是从这个地方降生到这个世界的,现在我又重新回来了。妈妈双手按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配合地轻抬着丰满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我只觉得我的rou棒将要爆发,只好立即将rou棒抽出。

    妈妈爱怜地望着我,她的手抱着我的脖子,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儿子,这样对身体不好,要射就射吧。以后你什么时候要妈妈都给你。”

    “妈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时我已感觉到我的rou棒开始回复了活力,我坐起来,反将妈妈压住。将妈妈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肩上,我扶着rou棒放在妈妈的肉穴口,妈妈将手伸到下边,帮助我将rou棒插进她的肉穴中。

    “儿子,来呀,妈妈要你的rou棒,妈妈是你的,妈妈爱你啊。”妈妈忘情地叫着。

    我也回应着妈妈:“妈妈,儿子以后都听你的话,妈妈,我要你啊。”

    我从上边用力地压向妈妈,妈妈的头发在床边像瀑布一样倾泄而下,妈妈向上用力将屁股顶向我,我也将rou棒用力向下压。我将妈妈的双腿拉向下边,让妈妈的双腿盘着了我的腰杆子,妈妈配合着双腿用力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也是在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十个手指和掌心在我的背上用力地向下按,我也将头凑向妈妈的头。

    两个人真正达到了灵欲合一,我与妈妈激烈地接着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也不管妈妈的小嘴曾经在我的rou棒上服务过的事,与妈妈相互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妈妈的双手时而抱着我的背,时而抓捏着床单。

    “儿子,你真棒啊,妈妈要来了。”

    “妈妈,我也要来了。”我只觉得有液体流到rou棒上,妈妈比之前更用力地夹紧着她的四肢。我在妈妈的挑动下,也达到了高氵朝,只觉得腰眼一松,我的jing液开始射进妈妈的肉穴中。

    这次的shè精量真是多啊,我连续射了五下才将所有的jing液射完,我妈也在我的怀中抖动了五次,每当我射进去时她就抖动一下。

    “儿子,你的量真多啊,妈妈下边涨涨的,好舒服啊。”

    我在射完精后趴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你也很棒啊。”我也回应着妈妈。

    “妈妈,放开我,我要起来了。”我开始挣脱着我妈妈。

    妈妈放开了我,我坐了起来,穿好了裤子。突然我望到我的房间门口那里闪着点点的红光,我盯着那个红点。

    “什么人。”我警觉地抽出了我挂在床头的练臂力的拉环。

    这时灯亮了,是康康,他手上还拿着一台手提的摄像机。他还没有说话,我就知道我掉进了陷阱里了。

    刚刚还温馨的局面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愤怒地望着妈妈。

    妈妈低下头,用手遮住脸。“儿子,你就原谅妈妈吧,康康说……”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说话,这时康康也准备开口。我一把推开他,抓起了放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康康动也不动地站着。

    妈妈将床单包在身上,穿起拖鞋也跟着我向外走。我没管她,我冲到门口胡乱地披上衣服,将鞋套好就往外冲。

    我冲出去时门也没有关好,只听到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只想离开这里,跑得远远的。我冲出了所住的街区,一直地跑,一直地跑,终于跑到了河边。圆圆的月亮还挂在天上,但天已开始泛蓝了,明显再过几个小时就将要天亮了。

    我的脑袋这时才开始痛了起来。

    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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