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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496武林艳史合籍

    第一章出山华山,位於长安东部的华阴县境内,山势险峻,奇峰巍峨。其话,旁边一个声音传过来,「师傅,师姊,你们回来了。」

    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见的师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脸晕红的应了一声,乖巧地站在一边,这时静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来,朗声笑道,「云平,这些日子难为你照顾你师娘了。」

    说者无心,闻者有意。梅萱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这些日子让小徒儿代替丈夫的位置,与自己没日没夜的云雨欢好,确实让妇人有点心理不安,她极快地瞟了云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们进房内说罢。」

    「好,好」

    岳奇山说着伸手搂着妻子的纤纤细腰进了房内,云平刚想跟进去,衣角被人轻轻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师姊正羞红着粉腮,水汪汪的秀眸涨满了浓情蜜意瞅着自己。

    他会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师姊柔弱无骨的素手向隔壁走去,岳思婉娇嘤了一声,她一直不知怎么搞的,被小师弟一碰就娇躯无力,任由云平把自己拉进房中。

    「弟……别,爹娘在隔壁呢……」

    岳思婉低低娇哼了一声,云平这时已经搂住师姊嫩滑细软的纤腰,一只大手从衣缝里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师傅师娘也在细述衷肠呢,」

    云平吃吃轻笑着,手指挑开师姊的胸围子,大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两只丰盈尖翘的乳峰,指尖顺势捏住了那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师姊…比上个月更大了……好滑哟」

    「嘤……」

    岳思婉娇躯一阵颤抖,发育完全的乳房上那娇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袭,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似地,少女螓首后仰,樱桃小嘴半张,没等她发出娇吟,云平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

    「啊,啊……」

    少女只觉得浑身火烫,师弟的那两只大手带着电流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欲火。

    她忍不住在少年的怀中扭动了起来,云平感受到少女清幽的体香,滑腻弹性的雪肤,心中不由得又欲火高涨起来。

    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软的小香舌从师弟的嘴里抽回来,轻轻娇喘着,猛然粉腮如滴血般晕红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丰臀下那男人的权柄的火热和粗硬。

    「弟……」

    岳思婉娇羞之极的嘤了一声,仰起俏脸看看欲火高涨的师弟,又无力地趴在少年的怀中。云平知道不能破了师姊的处子之身,否则师父师娘肯定会看出来的,於是他解开腰带,把自己胯下那欲火高涨的男根露了出来,对师姊耳语了几句。

    「小坏蛋……」

    岳思婉虽说作过几次,但还是娇羞无比。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娇嗔声中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握着少年挺直火热的大rou棒,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

    香喷喷的小舌尖儿在少年的大gui头上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小巧的樱唇张开把少年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云平舒爽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娇美的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起伏着,自己的yáng具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女子口腔里,师姊的口交技巧似乎是无事自通的,紧紧吮着自己的大rou棒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嘴里的这条粗硬大宝贝还在自己母亲娇躯的前后洞及樱唇里抽送喷射过。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

    「哦……哦……要射了……」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yáng具在师姊的樱桃小口里愈发的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起来,少女的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猛然,师弟的身子剧烈一挺,少女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男人的大rou棒喷出,射进自己的樱口里,岳思婉黛眉轻皱,想离开,她一直不习惯把男人射进自己嘴里的精华咽进去。

    可云平紧紧抱住师姊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幽怨的瞟了这个恶霸的小师弟一眼,鲜润的小嘴吮着少年的大gui头,把云平不住射进自己樱口里的男人精华嚥了下去。

    云平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少女第一次吞嚥着自己射出来的精华,鲜红的樱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淫靡的景象几个时辰前同样在师娘的床上出现过,想到这美艳的母女二人分食了自己的精华,少年的心里充满了一阵邪恶的快感。

    两人刚刚走出房间时,只见岳夫人梅萱微红着眼眶匆匆过来,由於芳心大乱,她也没注意到女儿稍微零乱的鬓发和晕红的杏腮。

    「云平,你来一趟。」

    萧云平不明就里的与师姊一同进入大堂,岳奇山正在来回地踱步,见云平进来后,歎了一口气道,「云平,你娘刚才飞鸽传书,想让你回去一趟。」

    云平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自从三岁起就跟着师父师娘,娘亲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会儿突然来信让自己回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当年你娘一个人带着你和你姊姊两个人逃避仇人追杀,实在没办法,不能断了你萧家的香火,才交给我和你师娘的。现在安定了,你姊姊也要嫁人了,所以你要回去一趟。」

    「……」

    云平无语的瞟了瞟旁边的师娘和师姊,二女均秀眸微红,犹豫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师傅,我什么时候走?」「明天一早吧。」

    是夜。

    山谷的一个隐蔽的小潭边,两个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

    「弟……啊,啊……」

    岳思婉赤裸着雪白粉嫩的胴体瘫软在潭边的青石上,无力又销魂的扭动呻吟着,云平此时正抱着师姊丰润白嫩的圆臀,埋在少女平坦小腹下的幽从里,舌尖大肆舔吮着那诱人的花瓣。

    少女春潮氾滥,ai液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小嘴里动人的哼叫声愈来愈销魂迷乱。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座丰腻富有弹性的雪白乳球,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高高硬立。

    「弟,饶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

    少年邪气的从师姊ai液氾滥的销魂处抬起头来,岳思婉娇喘着,俏脸晕红,轻咬银牙,「小坏蛋……」

    娇嗔中慢慢转过身来,背对着少年跪在青石上,雪白窈窕的胴体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玲珑浮凸。

    云平吃吃邪笑着,跪在少女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姊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胯间那根粗长的yáng具,大gui头在少女充满ai液的花瓣上轻轻蹭着,岳思婉如遭电击似的,娇唤了起来。

    「弟……啊,别逗姊姊了,啊…」

    少年伸手在师姊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大gui头慢慢向上着,她弯腰拾起散落一旁的衣裙穿上,接着从道人的百宝囊中摸出两个玉石雕成的药瓶,打开其中一个闻了闻,这才娇笑道,「不错,果然是这个。」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火云丹的?」

    道人不由得大骇,这个秘密除了灵虚老道,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而且发现后,自己已经把灵虚给下毒害死了。

    「你以为你这头猪有什么好的,让本姑娘佈施肉身,若不是姑娘我那一日偶尔跟在你两个后面听到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你在这儿好好享受吧。」

    吃吃娇笑声中,女子窈窕美妙的娇躯一闪,已如仙子般的跃过树梢,紫色的身影霎那间融入慢慢的夜色中了。

    「玉狐……你这个贱货……」

    瘫倒在地上的道人眼前一阵阵的昏黑,意识已经逐渐的模糊了下来。

    就在此时,两个人影从远处穿林而来,其中一个身材较高的飞身到道人身旁,快速地打量了一下,扯了旁边的道袍扔到道人的身上,转身道,「萧姑娘,这是玉虚真人,快不行了。」

    身材矮点的移身过来,是一位湖绿衣裙的少女,秀美端庄,肌肤似雪,她低头瞧见道人赤裸的身子,不由的粉腮晕红,轻启朱唇道,「吴少侠,他身上的火云丹呢?」

    「看来已不在了。」

    「玉狐………玉狐……」

    玉虚真人气如游丝的声音令两人精神大振,急忙凑耳倾听,可惜这道人只说了两句便已毒发身亡。

    这时一阵香风飘过,几个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来,当中一位美妇,百褶的碎花裙配上淡青色绸衫,显得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饱满,气质高贵娴淑。旁边各俏立着两个白衣白裙的娇美少女。

    「见过宫主。」「花姨好。」

    少男少女起身施礼,美妇瞥了瞥地上已成死人的玉虚真人,黛眉轻皱道,「若琪,玉虚真人死了?」

    「是呀,我与吴少侠来的时候就死了。」

    萧若琪俏立一旁,旁边的吴朔躬身道,「玉虚真人临死前说的什么玉狐,似乎是江湖上的玉狐仙子。」

    「很有可能是那个淫妇。」

    美妇沉吟了一声,扭头对萧若琪道,「若琪,你从崑崙来的?」

    「是呀,娘让我回家,说有病,还有我小弟也回去呢。」

    「哦,你娘我也好久不见了,一起走吧。」

    说着,众女齐身飞掠而起,吴朔看了看中间两女丰润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里浮现出邪恶的淫光,一闪而过。他弯腰拾起道人的百宝囊,也跟着消失在夜色中。

    ………

    余家集也算是伏牛山区的一个大镇了,由於它是附近几百里内的唯一交换皮草山货的地方,所以每天外来的商人几乎要比本地的住户还要多,人员非常複杂。云平初次出门,也不大识得路,在绵延千里的伏牛山区里转了好几天总算走到了伏牛山区外沿的余家集,他一进集内就找了家最大的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位於余家集的一角,周围就是几家本镇上大户的宅院,所以显得比较清幽。

    萧云平在天字一号房内睡了整整一下午,掌灯时分才从小院里出来,直接走进了前院的厅堂,这时正是用膳的时分,所以几乎坐满了人。云平直接上了二楼,捡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对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袭灰白士子服,倜傥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闪烁。女子正值芳龄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樱唇桃腮,尤其湖绿衫裙当中一条玉鸢带,显得纤腰细细,酥胸异乎寻常的饱满高耸,这使得她原本秀丽端庄的神态中多添了些许的艳色。

    云平一阵呼吸急促,这个少女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里的诱惑,他抬头瞧去,正好与这少女明亮的美眸对个正着,少女神态一怔,随即抵抗不住云平火热的眼神,扭头别向。粉腮已是红晕大盛,娇艳欲滴。

    旁边的男子眉头一皱,低语几句,凌厉的眼神扫向云平。少女也低语了几句,云平隐约听到「算了…晚上要…打草惊蛇……花姨」,正要细听下去,那两人已经结帐下去了。

    夜深了,云平从外面买了一匹马回到院内,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他开门站在天井里,只见两个人影从自己的房着怒涨的大yáng具拨开玉狐小腹下那湿淋淋纠缠在一起的阴毛,亢奋的插进那销魂的幽穴里用力地挺动起来,玉狐感受着下体内少年那异常粗壮的沖撞感,不时的发出不堪承受的惊叫声。

    「小弟弟,啊…好…弟弟,啊,啊,啊,不行了」

    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半悬在空中颤悠着,素手紧紧地抓住了雪白的床单,胸前高耸白嫩的乳房被少年着,樱桃小嘴张开,飢渴地将云平的大yáng具含了进来,云平与这淫妇同行了几日,发现玉狐天性淫荡之极,不仅夜夜与自己云雨缠绵,白天亦敢在马车上宣淫。

    少年站在床前,感觉着自己的大东西在玉狐温润的小口里吞吐吮吸,低头看见自己胸前这对饱满的女性酥乳,不由的怒气横生,双手抓住玉狐的秀发,胯部来回地挺动起来。

    「唔…唔……」

    这荡妇心态多少有些不正常,在被虐待的情况下,反而更增加了她的兴奋,玉狐娇哼着,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半晌,玉狐张开小嘴,吐出了已被她吮的粗硬涨大的大rou棒,仰身在床上,叉开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纤手爱抚着自己已经是汁液氾滥的销魂私处,娇滴滴的哼叫着,「弟弟,快点给姊姊吧。」

    云平也是欲火大作,猛的扑了上去。

    「啊………」

    身下的女子发出了痛苦又满足的娇唤,云平毫无前戏的将自己胯下那根极度涨大亢奋的大yáng具着,吴朔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萧若琪头一次面对着男人的粗长yáng具,在她的眼前硬挺着,尖叫一声,扭身就要避开,男人那里让她躲开,吃吃淫笑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大gui头便抵在了少女的湿润花瓣上。少女娇躯一颤,连叫也没叫出来就昏了过去。

    第四章姊弟正当吴朔准备披荆斩棘的进入少女销魂的xiāo穴儿里时,窗子「呯」

    的一声碎成数片向他身上急袭而来。吴朔此时已让欲火从昏了头脑,身子反应不及,已让一块木片击中后脑。他怒喝一声,腾身而起,眼前一黑,原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

    黑暗中一个少女的低低娇笑声,身影急闪,数道疾风直奔面门而来,带有尖锐的破风声,吴朔识得厉害,再加上目前赤身裸体,不便相斗,他反手一掌,顺势从破碎的窗口飞身出去。

    人影掠到床边,用锦被一裹昏迷中的少女也掠了出去。

    云平抱着萧若琪一回到房中,就听到内室里玉狐娇滴滴的呻吟声,他把萧若琪赤裸的胴体放在床角,撩起了帐子,只见玉狐叉开两条圆润白嫩的大腿正骑在陆翔的身子上没命地扭动呢。

    丰满高耸的双乳在少年的手中捏来揉去,嫣红的蓓蕾兴奋得硬立起来。陆翔欲仙欲死的享受着妇人在自己身上的浪动,见年纪较轻的少女钻进了帐子,一双美眸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欲火中烧的他忍不住伸手去扯云平的衣裳。

    云平吃吃笑着,任由陆翔解去他的衣裳,纤细的腰肢,高耸的酥胸,看得少年的大yáng具在玉狐的腻滑甬道里涨得更大了。云平恶作剧的扭动着身子,小手引导着陆翔的手指从自己高耸饱挺的双乳上滑下来,慢慢向下。

    「呃……」

    陆翔的身子一颤,这娇酥如美玉的少女竟然是个男的,吓得他挺直的大rou棒差点缩回去,玉狐吃吃娇笑着,丰润的大屁股再一次用力坐下来,将少年的大rou棒纳入自己的销魂穴儿里,腔道里一阵收缩,轻启樱唇道,「好人儿,介不介意一起享受姊姊呢?」

    陆翔头一次见到长了一副玲珑身材的少年,耳边的娇声莺语,让他头脑已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了。不自觉地点点头。云平与玉狐交换了一个邪恶的眼神,心知这少年已经彻底掉进来了。云平站在床上,双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根挺直的rou棒送到了玉狐的樱桃小嘴里,玉狐嘤了一声,小香舌儿在云平的大gui头上舔弄着,大屁股也不闲着,继续骑在陆翔的身子上销魂的扭动着。

    艳妇玉体下的少年正在快活的向上挺动呢,一个滑腻芳香的肉体从一旁挤了过来,陆翔伸手一摸,触手温软柔腻,弹性十足,赫然是一双女子饱满高耸的雪白大nǎi子。

    陆翔不自觉的用力一握,立刻换来女子甜腻的娇唤声,一双白嫩的小手爬上了少年健壮的胸膛不住抚摸着,他刚想说话,两片火热的樱唇已经堵了上来,只听得耳边少女迷乱的呢喃声,「我要……好人儿……我要……」

    云平看着醒过来的萧若琪雪白的肉体正春潮澎湃的缠在陆翔的身上,与之唇舌交缠着,邪恶的手指滑过少女高翘着的丰润粉臀,在她雪白两股间的花瓣里勾起一丝蜜汁。

    已是敏感之极的少女「呀」的娇呼起来,粉臀随着云平的手指左右扭动着,小香舌儿完全投进了陆翔的口中。玉狐瞧着已让春药迷失灵魂的萧若琪,咯咯浪笑着松开小嘴里已是粗涨之极的大rou棒,把春情难耐的少女拉了起来。

    少女水汪汪的美眸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男性权杖,上面亮晶晶的佈满了玉狐的香津,她只觉得小嘴一阵乾渴,不自觉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云平的大gui头,随即含进了樱唇里。这蔅i镌谏倌昕枭戏杩裢x挠窈胍髯硼牢战袅?br/>陆翔硬挺的大rou棒,柔软腻滑的身子倾倒在少年的身上,娇喘着,「亲亲……想要姊姊的后面么?」

    陆翔还没有弄明白,只觉得自己的大rou棒又进入了一个极为紧凑温软的通道里,强烈的紧缩感紧紧的箍住了少年的大gui头,一进一出令陆翔快活得要叫了起来。

    云平倚在床头上,享受着少女逐渐熟练的口交技巧,双手在萧若琪的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来回抚摸着。少女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吐出了云平的大rou棒,樱唇里娇哼着,叉开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骑在了云平的身上。

    「我要……我要……」

    云平吃吃邪笑着,翻身压在了萧若琪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粗涨的大阳物,大gui头你有块好玉,送给姊姊吧。」

    陆翔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双手不自觉的又握住了美妇胸前颤抖的丰满双丸,「在密室里收着呢,我回去拿给你。」

    玉狐娇媚一笑,纤纤素手拂过少年的鼻端,陆翔头脑一阵昏沉,心智开始模糊起来。

    「好了,下面可以行动了。」

    美妇给陆翔穿好衣服,这会儿外面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忙抱起少年开窗飞身而去。见她离开后云平笑嘻嘻的抱起少女雪白光滑的玉体进了后面的浴池里。………

    陆府的后花园整理得井井有条,此时正值初夏,各色的鲜花怒放,让等得有点心焦的玉狐暂时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来了。

    玉狐瞧着不远处盛开的红色山茶花,心思稍微有点乱,山茶花本是苗疆地区才出产的,很少在中原地区见到,何况像这样盛开的如此灿烂的。玉狐看着山茶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出道时的情景了。

    蓬勃的精神,如花的少女,这短短三四年的时间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儿。就在她没有来得有点感伤的时候,身后的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玉狐一惊,自己虽然换上婢女的衣裙,但仍瞒不过老江湖的,她身影一晃,闪进了山茶花丛后,悄悄地闭住了呼吸。

    「老爷子,宏儿这两天没少让你们费心。」

    「哪里,好好的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应该的。」

    说话的是一男一女,已经转过了小径。玉狐一瞧暗吃了一惊,来的正是陆天豪与飘花宫宫主花自怜,两人边聊边走来到了水榭边,离玉狐的藏身地只有几尺远,玉狐动也不敢不动一下,暗自祷告陆翔不要来的那么快。

    陆天豪捋了捋胸前的长髯道:「昨天萧家的闺女来认了亲,今天就过来了,还有一个云平,萧家媳妇说该路过的,也没有见到。」

    「老爷子别担心,应该这两天罢。」

    花自怜说着,黛眉仍然轻皱着。玉狐躲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云平那个小坏蛋和陆翔一起采的少女竟然是云平的姊姊。这消息让玉狐有点哭笑不得,接下来的话语更让她大吃一惊了。

    「老爷子,宫中的探子发现了一对比较奇怪的夫妇,现住在悦来客栈的地字一号房,晚上打算去探探。」

    「哦,那个火云丹真有那么大的奇效?」

    「急病乱投医吧,不过火云丹确实可以起死回生的。」

    「……」

    玉狐一待两人离开,急忙从花丛后出来,这样隐蔽都会被发现,需要另想办法了。女子正心急如焚时,陆翔从一边走了过来,癡癡笑道,「姊姊,是这个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碧幽幽的古玉,玉狐一摸触手冰凉,娇笑道,「对,好弟弟,出来时没被别人见到罢?」

    「后厅没有人。」

    「好了,回去睡吧,醒来你就会忘了这些事的。」

    玉狐伸出纤纤玉指在少年的印堂上弹了一下,少年咕哝着乖乖的掉头走了。

    收好寒玉玦,玉狐出了后花园,从陆府的后门溜掉了。

    城东门外的一座废弃庄园里,多日未见的灯火此时已经是辉煌灿烂,门前悬挂的两盏灯笼阻止了大多数具有好奇心的武林同道,上书着「飘花宫」三个娟秀的大字。

    这表明此地已为武林第一神秘之处「飘花宫」所征用,飘花宫自从两百年前自武林中神秘崛起,外人就很少知道其中的秘密,只知道每隔几十年飘花宫就会出来一位神秘如仙的女子来游走江湖,为自己寻找合适的夫婿。

    而这一届的飘花宫宫主花自怜因十五年前武林盟主之战,艳绝群芳,技压群雄而成为第一位在武林中闻名遐迩的飘花宫宫主。

    此时的花自怜已褪去了宫主的华丽衣裳,疾步来到宅院中的小楼上,二楼的床上正躺着一位气色苍白的少年,面容消瘦。

    「宏儿,刚睡么?」

    「是的,宫主。」

    旁边服侍的白衣婢女应了一声,俏立在一旁。

    花自怜幽幽歎了一口气,莲步轻移坐在床头,纤纤玉手抚在少年的额头上,触手冰凉,没有丝毫恢复的暖意,轻轻咬了咬银牙,夫人做了决定。

    「小梅,我们去城里。」

    「宫主,是去悦来客栈么?」

    「嗯,那个文士很可能是玉狐假扮的。少宫主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找到火云丹,你去准备一下吧。」

    「婢子遵命。」

    ……

    「啊──」

    少女颤抖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云平双手抚摸着萧若琪浑圆雪白的丰臀,胯下挺直的大rou棒深深的进入了那湿滑的甬道里。「啊,啊,啊……」

    少女趴在床上,粉臀高翘着,在少年猛烈的进攻下,小手死死抓住床单,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躺在一旁的玉狐此时也是玉体赤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上佈满了晶莹的香汗。她伸出玉手捏住萧若琪酥胸上那低垂晃动的饱满玉乳,灵活的手指进一步助长了少女体内销魂的火焰。

    「小坏蛋,方才对付姊姊都没这么用力……」

    玉狐吃吃娇笑着,她知道眼前是一对亲姊弟在乱伦,但没有说明,因为这种特殊淫荡的氛围,让她的心理也有些狂乱了。

    此时的弟弟已把娇媚迷人的姊姊干得浪叫不断,少女娇躯的所有神秘之处都被少年完全地开垦了,那男性粗大的权杖用力的深入进少女的甬道乃至子宫里,沖击着娇嫩敏感的花蕊,抽送之间淫液四溅,云雨之声动人之极。萧若琪一直神智不清,如潮水般涌来的极度销魂的快感,令这位原本端庄娴静的少女这会儿变得如同久经战场的荡妇似地,在云平的胯下淫乱的扭动尖叫着,一次次的被送上了性爱的高氵朝。

    「啊──不行了──」

    少女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嘶,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用力向后道。

    众人哄得一下子炸开了锅,众说纷纭。这时掌柜的从楼下满头大汗的跑了上来,不住向众人作揖道,「对不起各位客官了,小店在楼下预备好了座位,请客官们给行个方便吧。」

    过了一会儿,楼上的食客慢慢散去,花自怜蹙起黛眉,轻声娇语:「玉狐仙子,请出来吧。」

    声音不大,但是仍旧震得内室里的玉狐和云平耳膜隐隐作痛。玉狐和云平不是不想走,当他们出了客栈才发现飘花宫的人早已把整个城西大街严密地控制起来了,两人没办法才折了回来。

    玉狐依旧是年轻文士打扮,与云平相契走出,娇笑道,「花宫主,你是要火云丹么?」

    花自怜暗自一愣,随即展颜轻语道,「玉狐仙子,本宫知道在你这儿,你若肯交出来,飘花宫不会在追杀你,而且你还是飘花宫最受欢迎的客人。」

    「可是这火云丹,奴家一早就吃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恐怕是假的吧。」

    玉狐吃吃娇笑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花自怜素来端庄守礼,早就看不惯玉狐媚视烟行的浪态,不再啰嗦,雪白罗袖一甩,一股暗劲直奔玉狐面门而来。

    玉狐早知要动手,立即一蹬桌子,整个娇躯就着后撤的势,扯起云平向窗口飞去。

    云平提前一步到的窗口,刚要出掌击碎窗棂,这时从一侧,一道雪亮的剑光划过,两人硬生生急坠而下,玉狐这才明白飘花宫的可怕实力,娇躯急扭,那道剑光依旧从她娇俏的鼻尖前划下,腰带一下子分成两半,一只小玉瓶掉了下来。

    「啊──」

    玉狐一声娇呼,急急伸手抓去,眼前白影一闪,玉瓶已让一条绢带凌空卷住带走了。

    花自怜撤了绢带,纤纤玉指拔开了塞子,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清香扑鼻而来,夫人见惯了灵药,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火云丹,不多作纠缠,收入怀中,转身离去。两个随身婢女也收了剑,紧随其后离开了。

    玉狐呆了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急忙系上腰带道,「小坏蛋,快点走罢,明早就走不了了。」

    云平嗯了一声,两人都被飘花宫的绝世武功震住了,本来设计好的一套打斗过程一点儿也没有用上,使两人彻底认识到自己武功的差距,说罢玉狐拉着云平从后窗匆忙的潜匿出城了。

    ……

    花自怜回到了城外宅院的小楼上,立刻把丹药喂给了少年宏儿,没多久少年的脸色开始泛起了红晕,冰冷的身体逐渐温暖了起来。妇人见此症状不由得极为欢喜,扭头对一旁服侍的婢女道,「你们退下吧,在庄园外戒卫,到天明不要打扰。」

    婢女退下后,花自怜褪下衣裙,露出曲线优美的胴体。她只穿了一袭单薄之极的亵衣,纤腰玉腿,妇人最成熟的美妙风情尽显无疑。花自怜坐在床上,扶起了少年,盘膝坐下,两只玉手分别贴在少年的胸膛和小腹上轻合凤眸运起内力传入儿子的体内。

    少年宏儿呻吟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烦躁的热火从小腹下升起,尤其放在自己小腹和胸膛上的两只软绵绵的娇柔玉手更加推波助澜,陌生的情欲如燎原大火从丹田猛冲上来,胯下立即亢奋地竖起。

    「唔……」

    宏儿睁开了双眼,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只见娘亲羊脂美玉似的胴体在单薄的丝质亵衣里若隐若现,那高耸的双乳饱满得几乎要挣开雪白的胸围子,那双乳上蓓蕾诱人的艳色也是清晰可见。

    「宏儿,定下心来。」

    夫人感觉到儿子的心神不定,低声喝道,她可不知道狡猾的玉狐早已把火云丹掉了包,换成了死鬼「玉虚真人」自己密制的催情丹。花自怜怕药效不够,还特意给他服了两颗,这下宏儿怎么受得了。

    少年身体剧烈得颤抖着,欲火的煎熬令他已是意识模糊,浑身汗如雨下,花自怜阅历丰富,一见儿子下体的一柱擎天,便知道给宏儿的药吃错了。

    花自怜娇呼一声,已让少年按倒在了床上,少年的大手一把就撕开了娘亲单薄的亵衣,夫人胸前那两颗饱满雪白的乳球儿便弹了出来。

    「宏儿,不要……」

    少年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双手抓住了母亲那两只丰满硕大的乳房一阵揉擦,又一阵捏弄。此时惊呆的少妇已成了一只赤裸的大白羊无助地在儿子的兽欲下扭动着。

    花自怜惊慌又心疼的踢腾着两条羊脂似的白嫩大腿,本来一直病怏怏的少年这会儿却变得力大无穷,粗喘着,禄山之爪狂热地抓住了母亲的敏感部位,那饱满高耸的白嫩大nǎi子让少年抓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五指缝中绽出,美妇人痛呼着,「宏儿,放开娘,好痛………」

    她赤裸极具诱惑力的玉体在床上疯狂扭动着,已是春光外泄,少年的大手揉弄着母亲饱满坚挺的双乳,粗喘道,「娘,我好热,要……」

    美妇人珠泪滚滚,心痛之极,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床上来回踢打着,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完全忘却了自己有武功的事实。宏儿已经疯狂地骑在了母亲丰满雪白的肉体上,大手紧紧抓住了那修长如玉的大腿用力地扯开,美妇人那小腹下神秘的骊珠隐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兴奋的脸色通红,粗喘着大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

    花自怜尖叫了起来,急促的娇喘着,不住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少年这会儿已经完全被母亲那诱人犯罪的玉体给彻底吸引住了,沉重火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淫笑着咬住了母亲左边这只雪白饱满的nǎi子。

    美妇人又是一声尖叫,那饱满诱人的乳房上立即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

    「宏儿,别,放开娘啊……」

    花自怜丰满雪白的肉体突然瘫软了下来,原来已让自己的儿子点住了麻穴,少年两指尖捏住了母亲的左乳乳尖,晃动着娘亲那晶莹如玉的粉肉团儿,不住淫笑着。

    「宏儿,你松开,娘求你了…」

    美妇人花容失色,紧咬贝齿嘶呼着。而宏儿已经让欲火沖昏了头脑,疯狂的淫笑着,双手在娘亲曲线优美动人的玉体上来回摸索着。花自怜娇呼着,盼望着夫君赶紧从外面回来。

    可是这时趴在她身上的儿子双手已经松开了母亲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双乳,滑向下面更加诱人的区域,美妇人玉体一哆嗦,瞪圆了明媚的秀眸娇羞无限的惨呼,「宏儿,你这畜生……」

    少年已经侵入进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间,一只手滑进了母亲平滑小腹下的那丛绒毛里。「啊——」

    花自怜惊悸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羞处遭宏儿手指淫邪的侵袭,这让这个原本端庄贤淑的夫人如何禁受得了,不知哪来的力气,花自怜欠起了雪白赤裸的上身,这是她也看见了宏儿胯下那条粗大坚挺的大rou棒中的可以打通天地双桥,到达化境。两人都不禁有些奇怪,但随之而来的欲火使得二人彻底燃烧了起来。

    云平摸了摸有点酸软的腰,直到昨天夜里,玉狐那淫妇依旧春情澎湃,雪白的玉体香汗淋漓的,还是与他癡缠不休,害得少年这一天两夜里不知在这荡妇的子宫,菊穴和小嘴里射了多少次。

    又过了一日,见再没什么动静,少年来到码头边上,雇了一叶扁舟,顺流直下而去。

    没两日,萧云平已经到达了杭州府,在杭州打听萧府非常容易,因为两年前「江南大侠」萧栎的遗孀「彩练仙子」项芸联合江南同道剿灭横行江南一带的阴煞教为夫报仇的事迹整个江南人人皆知。萧夫人随后便定居在了杭州,因为杭州知府陆年达的夫人正是项芸的姊姊。

    萧府的小公子回来自然全府震动,云平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个娇俏的小婢女给他上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从屏风后走出两位裙裾翩翩的美貌妇人。

    前面的年约三旬,曳地的湖绿长裙衬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雪白的俏脸肌肤光滑娇嫩,甚至还找不到一丝鱼尾纹。蛮腰浑圆纤细,酥胸丰满高耸,曲线优美动人,正是女人最成熟动人的年龄,云平心想这就是母亲萧夫人了。而后面的则比娘亲大一两岁,但更会装扮,显得体态妖娆,美艳如花。

    云平因为师娘的关系,对后面的美妇更加的注意了,她身着玉色绸裙,白嫩的俏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甜笑,那双细长明媚的凤眸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变得消色,依旧波光流动足以勾引正常男人的魂魄。

    萧夫人显得很激动,眼眶一红,上前将已经长大的儿子搂进怀里,「平儿…

    …」

    已是娇泣难语,云平一下子陷入夫人高耸富有弹性的酥胸里时,不禁心怦怦乱跳起来,毕竟一下子就认眼前这个散发着迷人的芬芳馥郁气息的少妇是自己的娘亲是有点困难。萧夫人接触到儿子健壮的身体,那股男人的气息让这位夫人不有晕生双颊,想起早早已逝的夫君,更加娇泣不语。旁边的夫人看了看,娇笑着将云平拉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好俊的孩子,若不是宛如嫁了人,真想许给平儿。」

    云平近前更能感受到这位姨妈那细腰丰乳的惊人诱惑力,下体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陆夫人是何样的人物,眼前这位俊美的少年那目光里的火焰,又如实物般的划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弄得一双玉腿有些酸软,粉腮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

    芳心里微微有些吃惊,美眸波光一转,掩饰住心中荡漾的春意,扭头对妹妹娇笑道,「妹子,先让平儿洗洗风尘吧,晚上再说。」

    萧夫人越看云平越像逝去的夫君,不由得有些发呆,听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忙吩咐旁边的婢女准备,过了一会儿云平由一个娇美的婢女领到后面的一个小厅里。厅内热气腾腾的,中间只有一洼香气浓郁的清水,水边与底部都由白玉的方石砌成,竟是个专门的浴池。

    「小公子,婢子为你更衣。」

    那个娇美的侍女已然脱去了外裳,露出雪白如玉的粉腿藕臂,只剩下一件勉强可以护体的粉红亵衣,兜着她那尖耸如凝脂的双乳,少女的迷人风情一览无遗。侍女在云平的目光注视下,娇吟了一声,忍住羞意上前为少年褪去了衣裳。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云平轻柔的问道。婢女跪在玉石板上为他解开腰带,居高临下,云平可以轻易的看到少女胸围子内的诱人风光,早已发育成熟的两只浑圆玉乳在胸围子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幽暗的阴影散发出少女的甜香。

    「婢子叫莹儿,今年十七了。」

    「呀……」

    莹儿忍不住低低娇呼了一声,原来当她解开云平的下裳时,少年胯下那挺直粗壮的大yáng具从里面弹了出来,直挺挺的傲立在少女的俏脸前。

    云平吃吃笑着,把大gui头凑到婢女半张的樱唇上道,「喜欢么?」

    少女俏脸飞红,呆呆的跪在小公子的身前,任由他把那根火热粗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公子……不,奴婢还未……」

    「别怕,我不会……」

    浴室里传来少女极力压抑的惊悸娇呼,一阵有节奏的水声后,少女又低低娇呼了起来,半晌,声音逐渐消失了,莹儿晕红着俏脸从门内走了出来。云平无奈的躺在旁边的凉榻上,方才侍女的反应太过敏感了,刚刚把大rou棒放在她的滑腻乳沟里抽送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害的自己这几天的禁欲匆匆射进她的小嘴里了事。

    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来到前厅云平才发现吃晚饭的只有自己,娘亲还有姨妈三人而已。姨丈之所以没来是因为表弟在沁阳城陆老爷子的寿辰得了怪病,带他去京城看御医,先让姨妈回来处理府上的事情。

    云平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玉狐合谋的那个少年就是自己的表弟,一时间不由得哭笑不得,幸好那时自己是女装,他也认不出来的。

    是夜,三人饮酒闲谈,云平本是极俊美的少年,举手投足间让两位美妇看的都有些失神,萧夫人宛若回到了初与夫君见面的时候,少女情怀慢慢显露出来。

    而陆夫人巧笑嫣然,成熟女人的媚态不经意的在席间环绕。云平回房休息时,脑海里还是姨妈娇美动人的体态,销魂夺魄的眼神,不由的神飞魄荡,就在这时,一把柔美娇甜的声音,「小公子,吃一点茶吧。」

    一双雪白的纤手捧着一盏温凉的香茶凑到了少年的唇边,云平正是口干舌燥,忙一口饮尽,抬眼看去,眼前的婢女正是白天侍候自己沐浴的莹儿,莹儿俏脸晕红的收起了茶杯,轻轻道,「小公子,更衣睡吧。」

    云平看着眼前这位娇羞的圆润的耳珠也变得晕红的少女,方才被姨妈陆夫人挑引起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伸手握住莹儿柔腻雪白的皓腕,邪笑道,「莹儿姊姊,我还要沐浴,这儿有么?」

    少女芳心大乱,羞红了粉腮,蚊呐道,「公子………在内室里。」

    内室的浴池里,少女莹儿此时已是玉体一丝不挂的伏在池边,娇媚的俏脸上晕红似火,她难耐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娇羞道,「公子,奴家受不住了,啊……」

    旁边的云平吃吃邪笑着,拍了拍婢女的丰臀儿,手指捏住她后庭菊穴里露出的一丝银线,轻轻地向外拉,「这么快呀,公子我看看……」

    「啊,啊,啊……」

    随着一颗颗晶莹的珠子慢慢从莹儿的后庭菊穴里拉出来,少女忍不住从樱桃小嘴里发出似痛非痛的呻吟声。莹儿感觉随着自己后庭里的那一颗颗珠子的滑出,自己体内的某种极隐秘的东西被慢慢地触动了。

    「哟,前面也这么湿了。」

    云平伸出食指摸进少女颤抖湿润的花瓣里,轻轻地搅动着。

    「呀,公子………不要」

    莹儿敏感无比的惊叫了起来,自己虽然已是小公子房内的人了,做什么都任由他去,但这么羞人的举动让这位少女怎么受得了。

    云平轻柔地抚摸着婢女的花瓣,看着她俏脸上又羞又怕逆来顺受的表情,心里那股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邪邪的笑声中,他从旁边拿过来一只粗大象牙雕刻的假yáng具,慢慢的又塞进了莹儿的菊花里面,看着少女粉红娇嫩的菊花颤抖着被光滑的象牙yáng具挤开缓缓深入,听到少女咬紧银牙的颤抖娇哼,云平不由得大歎从玉狐那儿弄来的这个假yáng具的好来了。

    「公子……不要了…好涨……」

    少女羞涩之极的几乎要泣出声了,后庭里那根冰凉粗大的东西深入的差不多要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似地。

    「快好了,别怕……」

    云平吃吃笑着,终於把近尺长的假yáng具完全塞进了少女的菊花后庭里,只是轻轻地一转,莹儿便尖叫了一声,那种无法忍受的异样感觉使得少女顿时珠泪滚滚。云平也吃惊於这个小婢女能忍受的长度了,以前给玉狐这样的荡妇使用时,玉狐也只敢吞入半尺来长。少年感觉挖到宝了,假yáng具轻轻地拨动了起来,随着伏在池边的小婢女一声声的娇呼惊叫,云平发现莹儿的下体也已是春潮氾滥,泥泞一片。

    「真不错呀………」

    少年赞美着,大gui头凑到了莹儿的湿滑花瓣上,一手按住少女来回扭动的雪白大屁股,下体前送,缓缓的向少女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里插了进去。莹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这根使自己魂飞魄散的大硬物上了,从花丛羞处传来的涨痛反而不大明显了。

    「好紧哟……」

    云平感觉到少女甬道的紧凑,因为后庭的粗大异物,使得莹儿不自觉的收紧了肌肉,所以云平进入的非常费事。但这种异常的紧凑也使得少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感到自己已经着,夫人拢了拢散乱披下的秀发,低下螓首若灵蛇般的小香舌儿在云平的大龟上飞快地轻舔了一下,少年在玉狐那里也尝到过这种口技,但仍旧忍不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陆夫人娇媚的瞟了小外甥一眼,娇甜的荡笑声中滑腻的香舌儿在少年大rou棒的完,少年又一次疯狂的顶入,大gui头重新顶进妇人的子宫里,陆夫人尖叫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云平捧着姨妈雪白的大屁股边挺动边喘息道,「姨妈……我要了后面好不好……」

    陆夫人娇哼了一声,粉腮潮红之极,胸脯上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如小兔子似地上下抛动着。小手扭了这个可恨的小外甥一把,细细娇喘着,「小坏蛋………

    跟谁学的,玩女人的后面」

    云平吃吃笑着,左手的手指顺着姨妈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

    「啊……啊,啊」

    妇人那里让男人碰过那里,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呀,平……不,不…别再伸进去了」

    云平记起初次给师娘梅萱开垦后庭菊花的时候,师娘也是这样的反应,姨妈的体质似乎更容易放松,没一会儿,自己的三根手指便可以伸进姨妈颤抖的菊花里了。

    少年不住地用手指蘸着姨妈yin道里流出的滑腻蜜汁伸进她的后庭里,在夫人颤抖的娇呼声中,云平吃吃邪笑着,大gui头顶进了妇人的菊穴里。「啊,啊,小坏蛋………哎,太涨了」

    云平不得不吃惊於姨妈特殊的体质,菊穴头一次接触男人的大rou棒竟不会疼痛,只是麻涨。少年捧着夫人雪白颤抖的丰臀一点点的把yáng具顶进了姨妈的后庭里。妇人急促娇喘着,小手抓紧了小坏蛋的双臂,在云平缓慢的抽送中不断地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声。云平动了一会儿感觉姨妈的菊穴彻底松弛了下来,才开始用力地挺动起来。

    「啊,怎么会……会这样,天呀…」

    陆夫人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完全有别於正常的一种奇异快感,这种感觉就有如自己让云平第一次插入时的那种乱伦感受,异常的刺激又难以忍受。夫人迷乱的娇呼着,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美妇人究竟是第一次被开后庭菊花,出奇的紧迫感让云平耸动间摩擦的强烈快感迅速地又积攒到了顶点,他边耸动着边吃吃笑道,「姨妈,向想我射进哪里?……」

    「嗯,………嗯………」

    陆夫人已经刺激的无法回答了,只是坐在小坏蛋的怀里,狂乱的扭动着丰满玲珑的玉体。「那我就给你了……」

    云平粗喘着大rou棒在姨妈的菊穴里用力抽送了几下,猛的一挺身子,大gui头在夫人的后庭菊穴深处跳动着射了进去。

    夫人惊叫着,丰满雪白的肉体立刻绷紧了,颗颗香汗从她那高耸白嫩的胸脯上流下,凝结在那嫣红的ru头上,随即消失在少年的舌头里,云平轻咬着姨妈香滑滑的雪白椒乳,大rou棒在妇人的后庭里颤抖了好久才缓和了下来。

    「小坏蛋………嗯,姨妈……什么都给你了」

    陆夫人瘫软在大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云平的那根大yáng具慢慢地从自己两半雪白丰润的丰臀之间抽出来,满足之极的娇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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