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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599观星记

    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姐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姐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姐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

    些什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姐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姐!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姐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姐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姐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yin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

    老姐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姐姐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姐,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姐!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yin唇、yin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

    老姐“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看三、四次而已。”老姐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姐!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姐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姐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我点点头。

    老姐一手掰开yin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gui头摩擦大yin唇、阴核。

    我看着老姐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yin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yin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

    有两次gui头无意“吱!”的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姐的ru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姐,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吧!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姐高翘的白屁股,“姐!腿再分开些!”

    老姐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yin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yin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姐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的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

    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yin水,戳进老姐窄紧的小rou洞!

    老姐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rou洞内。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姐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姐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yin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ji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ji巴。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ji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

    把ji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晳的背部、屁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阴部。

    混着阴部湿淋淋的yin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rou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bi,另一手却盖着眼睛。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ji巴就要往小bi冲。

    老姐吓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ji巴,“乖女儿~乖女儿~你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我没听到老姐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yin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着姐的头,屁股一:“妈!您的水越流越多,人家舌头麻木,不舔了!”

    转头叫我:“弟,姐的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换个姿势再来!”叫我把ji巴拔出来。

    我正干到兴头上,如何拔得出来呢?强压着她,更加猛力的抽插。

    这小骚女,不猛干狠肏,就是不行。一顿乱抽乱插,她就忘了「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等等。

    居然尖叫着:“弟!用力!用力干!姐的膝盖不痛了!”

    我肏得气喘如牛,她的屁股疯狂的摇晃,yin水四溅。荡妇般叫着:“弟!用力干姐姐!干给妈妈看!干给妈妈看!”

    我快喘不过气来,听她这样叫,心脏一阵咚咚乱跳,抬头看着老妈。老妈也看着我,两眼发光,张着好看的嘴巴。双手伸在底下,猛抠着小bi。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ji巴又使劲捅了十几下,睾丸都差点挤进老姐的bi内。

    死命的,不知塞哪儿去了,找到再给他。其实,书被老妈「借」去看了。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作风大胆。我经常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他。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窗帘从来不拉上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内跑来跑去,嘻笑玩闹。在客厅、卧室、随时随地,什么姿势都可以,干得有声有色。

    有时候,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才厉害呢!

    自从那只色狼搬来后,我们“观”星越来越热络。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老姐或老妈,就哆嗦着声音,要我从后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骚水流了满坑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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