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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639归农赋

    作者:心恋

    ***********************************一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因为赌气,回到了农村,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呢?本文与《天龙传奇》写于同一时间,拿出来凉凉,别让他生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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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初春的天气是那么寒冷,凌飞从办公室冒着劲风往回走,却没有一点寒意,心里热得直冒火。真他妈的见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汉子,竟因那么一点儿小事,被说得抬不起头来,真不是意思。而且,这件事错的并不在他,你叫他怎么不呕气?

    他风风火火地回到家,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冷清,妻子杨红已伴着才满一周岁的儿子睡觉了。他喃喃道:“什么鬼学校,竟连带学生出去春游也值得批了老半天?”一边脱衣上床。

    掀开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绪烟消云散,另一种念头爬上了他的脑海,手便向那高耸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刚碰到妻子的腰部,却被妻子推开。

    “别碰我。”很明显,妻子又生气了。结婚后,他和妻子一直处于战战和和之间,极少有过安宁。

    “怎么啦?”他问。

    妻子没做声,他再追问一句,妻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亲热一下,消消在学校里所受的气,看来是不行的了,凌飞索性坐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来,“今月工资有五十块钱呢?”

    “哦。”凌飞明白了。这个月,他寄了五十块回去,给弟弟交书学费。便说道:“我不是说过要寄回去的吗?你不做声,我便寄了。”

    杨红一听,倒头便睡,一边却说:“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着买个彩电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你还要不要?”

    凌飞没有作声,心中想道:“这个家?要不要也罢。”他穿起衣服,出到客厅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来。结婚前,妻子是何等贤惠,结婚后,咳。想来想去都因为穷。

    想着想着,耳边又响起妻子的唠叨声:“要没有钱,就不该送仔读书,人家做爷爷奶奶的多疼孙子,我们儿子却一件衣服也捞不到,每次来带几条硬红薯,还要带钱回去。”

    凌飞脑海里出现了父母当年含辛茹苦养大自己,供自己读书的情景,对妻子的话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学校里,虽然尽心尽力,也培养出了几个有名的学生,但却从没得到过领导的信任,不禁仰天长叹。

    “叹什么气?再叹还不是穷光蛋一个?再叹还不是乡巴佬一个?”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持着酒壶冲了进去说道:“我是穷光蛋,我是乡巴佬,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以前不是说过我穷的吗?”

    “不错,嫁给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好,好。”凌飞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气死了没有?气不死去跳楼。”

    “啪”的一声,凌飞把酒壶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好,以后,我一家不再烦你,你什么时候要离婚,你就写报告来,我什么时候都签字给你。我他妈的就不相信,我一辈子都那么穷,我一辈子都受人欺负?”说毕,冲出房门,“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一

    中间村并不大,只有三十来人,但由于土地较少,又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因而生活并不怎好。凌飞的家,便在这里。村边不远,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张二亩大的水塘,塘的周围,围满了竹子,一大群樱桃谷鸭正在水塘里呷呷地叫着。靠山的塘边,有几间油毡纸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围了竹子,一群已有两斤重的良种鸡,正在那儿嬉戏。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水塘的鸭子便拍着翅膀,冲向塘的一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鸭食,出现在那里,他,正是在学校负气出走的凌飞。

    凌飞负气回到家里,老父凌正顺十分生气,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赶,还是爷爷拦住了。但父亲气还不消,坚决不让他在家里住。

    正好,村里搞联产承包,他便以五百元的高标,承包了这张水塘。塘边的那块地,是自家的自留地,虽有一点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兑了过来,便成了他的天下。他在学校里带回了积荐的钱的一半,一千五百块,再从朋友那里借了二千五百块,便办起了这个养殖场,还在周围种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飞喂饱了鸭子,抬起头来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阳,已是上午十点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里,却见路上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叫道:“飞弟客人来了。”

    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最赞成凌飞回来的,也对凌飞帮助最大,因此,凌飞便托她找一个人来帮自己的忙,因为场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何况上街买饲料等,也需一个人看家。

    待得凌飞回到屋中,两人也到了。李玉玲指着少女,说:“这是我妹妹李玉良,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着又对李玉良说:“这是你的老板,凌飞。”

    李玉良抬眼看着凌飞,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和凌飞握了握,说道:“请老板多关照。”

    凌飞正在打量着李玉良,那是一个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许是因为经常参加劳动吧,身体发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涛汹涌的形势突现了出来。听李玉玲说得暧昧,凌飞本有点不好意思,但见李玉良没有反应,也就平静了,说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做的工,只要用心,应该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们做工。”李玉玲转身对李玉良说:“妹妹,好好跟他学一套技术,你就到你姐夫家里吃住行了,有事你说一声,我会帮你的。”接着又瞪了凌飞一眼:“你可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她作势要拧凌飞的耳朵。凌飞一躲,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飞看李玉玲远去才对李玉良说:“走,我带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说着,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后面,首先看的是塘里的鸭子和楼台的鸡。

    凌飞说:“这是我从省城农学院同学那里要回来的良种鸡鸭,鸭子已卖了一批三百只,现在是第二批五百只,争取每年养四批。鸡现在已两斤多,估计再有个把月,也可以出卖了。十来天后我就去把第二批鸡种、第三批鸭种买回来。”

    接着,他指着塘边上种的荔枝说:“这些是黑叶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这个场地和鱼塘围住,塘里放的是罗菲鱼,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转过鱼塘来到油毡屋前场地,那里已挖了好几条沟,也备了一些砖石,指着说道:“我准备在这儿搞一幢猪栏和腐竹厂,目前腐竹的销路很好,相信有发展前途。”

    李玉良一双明亮的大眼紧盯着面前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伏地跳动着,她已被对方的规划打动了。不但如此,对方的学识、英俊的面容,潇洒的风度,无不使她芳心大动,差点儿忘记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幸好她毕竟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较强,才克制住那浮动的春心继续听下去。

    凌飞在继续介绍:“你的工作,便是帮我喂好鸡鸭,空时挖地基,给荔枝除草、打药,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连忙激动地说:“当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来,不用做工了,在这里吃一顿饭,好吗?以后,你就回你姐处食宿好了。”凌飞说着,进了厨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动手起来。李玉良也没有拒绝,坐到灶前帮烧火。

    凌飞下好米,跑到鸡栏捉了一只鸡,刚想宰,门外又传来了人喧声,出去一看,来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学生,他高兴地叫道:“何伟光,你们怎么来了?”一边迎了出去。

    “老师你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害我们想得好苦啊,后来我们知道你回乡,想来了好几次。今天是星期天,我们便一块儿来看你。”说话的是何少萍,她一双媚眼,紧盯着凌飞。

    何伟光、何少萍、陈栋、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继走进了简陋的住房。凌飞手上还抓着一只鸡,李玉良出来接过:“给我吧。”

    凌飞把鸡交给她,说道:“好,麻烦你再捉一只,放多一点米,等下,我再去要些酒回来。”

    “老师,不用买酒了。”陈栋把手一举,一胶罐的米酒和两大瓶的可口可乐出现在凌飞的面前。原来,凌飞在学校较爱喝酒,学生们知道了,都喜欢给他带些自己酿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办了。”凌飞走回屋里,给每人沏了一杯茶,问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一时之间,几个学生都没有说话,何少萍、林雪梅那两双美丽的眼睛,紧盯在凌飞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说道:“好什么?你走了以后,大家跟学校闹了起来,校长不是来找过你吗?”

    “其实,你们也太调皮了,谁教还不是一样?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息,你们要为我争气,就学好一点。”凌飞说道。

    平时最不爱说话的林雪梅说道:“我们也想通了,他们瞧不起我们班,我们要赶超他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这才对啊。”凌飞道,“王国维呢?情况怎么样?”

    “他啊,你走了之后他就不读了,听说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说道。

    凌飞低头不语。王国维是班上最调皮的学生,在凌飞的教导下成绩和纪律都有所好转,没想到不读了。

    看见凌飞情绪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马上便转换了话题,很快,屋子里又欢腾了起来,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乎是腻在凌飞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饭菜弄好,他们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来,谈得自然是其他一些高兴的事,当然,对着已经不在学校上课凌飞,他们放开多了,难免说到一些风花雪月上的事来,有时,陈栋居然把凌飞和何少萍连起来说。酒席之间其乐无穷,直到差不多末班车开的时候,几个人才告别而去。

    “老师,我想你,我会再回来看你的。”临上车,何少萍忽然扑进了凌飞的怀里,献上了香吻,带着满脸的红晕,如一个翩翩的燕子,飞上了车。

    其他几个呆看了他们一下,突然,陈栋大叫道:“好!”接着,便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慨。

    《归农赋》(2)

    二

    凌飞和李玉良并坐在床前,凌飞报着数,李玉良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室外,寒风呼呼地刮着,那屋:“好,好,飞哥,我好快活啊!”

    凌飞抱着李玉良坐了起来,舔着她的耳垂说道:“飞哥,教你怎么玩,你会更加快活的。”从李玉良的行动中,他知道对方还是新手,便一边搓揉着眼前那对高耸的玉乳,一边向李玉良说着女人如何做才可以获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记了害羞,一丝不苟地按照凌飞的指点活动了起来,果然,那种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开动了起来。双方都兴奋至极,缠绵了近个钟头,双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两人心灵与肉体的结合,换来了无边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约早上六点多钟,李玉良首先醒来,发现两腿之间还放着凌飞的手,不由再冲动起来,玉手去扶凌飞那软绵如蛇的rou棒。

    “唔。”凌飞也醒了,李玉良的触摸使他也兴奋起来,那小弟弟也觉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惊呼了起来,她是偷看过男朋友的,比凌飞那东西差多了。

    “好大又长,才能让你舒服啊!玉良,我们再来好吗?”凌飞的大手又按在了李玉良的丰乳上。

    “唔。”李玉良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她的动作却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且非常的渴望。这也难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记得了呢!于是,两人又是一番缠绵,由于早前的发泄,凌飞更加耐战,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没有力气奉,他才达到了高氵朝。

    凌飞正想给李玉良事后的安慰,却听到了水塘里的鸭叫,连忙叫道:“快起来,有人来了。”两人赶忙起床擦身穿衣。

    还未来得及收拾床铺,已传来了敲门声,“飞弟,快起来。”是李玉玲的声音。

    凌飞开了门,见李玉玲正含笑看着自己,便问道:“大嫂,有事吗?”

    李玉玲望了屋内低头红脸的李玉良一眼,说道:“没事谁愿意来惊动你们这对野鸳鸯?”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涩地小声叫道。

    “好了,快点收拾吧,姐姐不会说的。你那老公今天来赶集,叫你出去一下,我等一下没有空,所以先来了。我走了。”

    “大嫂。”凌飞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点了点凌飞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心点,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有人会找你算帐的。”说完飘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飞一眼,低头处理床上战绩。

    吃过午饭,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才回来。由于有了姐姐的默许,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飞那里。一番云雨之后,凌飞问道:“你老公找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辞了,说一天不做工,就不见几块钱,又说了不少好话,他才放弃。”

    “你啊!”凌飞亲了她一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玉乳,两人相拥而睡。

    几天之后,李玉良离开了养殖场。夜夜春霄,使得她与凌飞的感情更加深厚,但再过一天便是除夕了,她无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飞和李玉玲的劝慰下,含泪离开。

    正月初二,凌飞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劝说下,凌飞回到了家中。父亲虽然面冷,但已开始承认凌飞确实有办法。饭饱酒酣,凌正顺问章平:“阿平,近来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还不是跟别人去搞建筑。”

    凌正顺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飞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道:“阿平,要不,你们两个回来帮我的忙吧。”

    “帮你的忙?”凌正顺怀疑地看了凌飞一眼,他从来没有踏进过养殖场一步,根本不知道情况如何,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不错,两人都回来帮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筑,每天多少钱?”

    “多时五块,少时四块。”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给别人种好了,到我这儿来,每月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五十块,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给你们奖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发工资给你。”

    章平心动道:“好是好,不过,我要回去跟父亲商量。”

    “好,最好近两天来告诉我,这里初六开工建一幢猪栏,正需要人手。”

    凌正顺见他们谈得投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儿喝闷酒,直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丢出那么一句:“阿飞,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飞道。

    刚去读大学一个学期的弟弟凌跃道:“哥哥的话没有错,今年在学校,多亏了他的支持。爸爸,现在时兴发展经济,你也别太古板了,有空帮帮哥哥的忙吧。”

    凌正顺看了妻子一眼,无奈地点点头:“好,世界是你们的,由你们自己闯吧,不过,我可不想去给儿子打工。”

    “你,看你说的。”凌飞道:“这样吧,我出技术,你自己养一些吧。”

    “这样也好。”凌正顺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没有?”

    一直不做声的祖父说:“交了,还每家送了一只鸡。他还准备租另一张小塘和塘边的五亩山地,说每亩给二十元租金。”

    “你拿来干什么?”凌正顺问凌飞。

    凌飞道:“现在还拿不准。”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没有?”

    “商量倒没商量,但相信会出租的,反正地放闲也没有用。”

    至此,凌飞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三

    李玉良挺着大肚子,跟在凌飞后面,在养殖场转了一圈,回到房里,长叹道:“半年多的时间,变化太大了。”确实,这半年多时间,猪栏已经建好,鸡舍已由油毡纸变成了大瓦房,凌飞的住房也摆设得更好了,另外,还准备起一幢宿舍。

    凌飞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实,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李玉良索性依进了凌飞的怀里,问道:“江霞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做工肯出力,脑子也灵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样,我可以省不少心。”凌飞大手探进了李玉良高耸的玉峰,用力地揉捏着,时而滑下那涨鼓鼓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

    李玉良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嘴里却问道:“她这么漂亮,你没欺负她吧?”

    “没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愿意她愿意,你怕什么?”

    凌飞摇了摇头,心想:女人的心思确实是难猜,居然鼓励别人去玩弄自己的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儿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头,眼里充满了企求。

    凌飞动手脱去了裤子,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妊娠而变得更加肥大的yin户,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和她对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离开你!”李玉良把凌飞推倒在床上,用力耸动着。

    “我也好想你啊!”凌飞也默契地配合着,因为担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太过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疯狂,来了两次高氵朝之后,她主动停止,贴着凌飞的脸,温柔地说道:“哥,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以后再玩好吗?”

    凌飞亲了她一下,说道:“好,等我们儿子来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个透的。”

    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两人分开。凌飞给李玉良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下午我去中学开会,鸡苗我已装好,通常用药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给你就行了。”

    “谢谢你!我也该走了。过几个月,我再带我们的儿子回来看你。”李玉良恋恋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这里过分耽搁,免得一时不察,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午饭后,送走了李玉良,凌飞便去了中学。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长的身份参加开会的。家长会的目的在于捐资办学,凌飞在会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块,受到了与会的苏副镇长的热烈赞扬。

    “凌飞,今晚到我那里吃饭再回去。”散会时,苏汉青副镇长拍拍凌飞的肩膀说。

    “不用了,苏副,我场里还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几个小时。再说,我还有点事求你呢,怎么?不给面子?”

    一说到面子问题,凌飞没话好说,只好答应了。再说,跟一个官员打好关系,以后会有多方面的好处。

    酒席上,苏汉青与会上大不一样,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们两人,什么话都可以说,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算结束。“苏副,你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办。”

    “好!”苏汉青一拍巴掌说道:“你场里还要人吗?”

    凌飞想了想道:“要是要,不过眼前只要一个。”

    “一个就够了。苏珊,你出来。”苏汉青向里屋叫道。

    苏珊是苏汉青的女儿,凌飞刚才已经见过,人生得很漂亮,但有点儿骄气。苏珊出来后,苏汉青道:“我这个宝贝女儿,考了两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七岁了,不能再考,我想让她跟你学养殖。”

    凌飞道:“当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苏珊一听,嘴角一翘道:“别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起吗?”

    “好!”凌飞道,“那我就以眼还眼了,不过,吃不了苦,到那儿也要吃,我先打招呼,到时候想走也不行,我先发一半工资给你。”

    “你下个月给我多少工资?”

    “珊儿,钱的事你少说,我只想你学技术。”

    凌飞道:“苏副,说清楚的好。这样吧,苏珊,你自己说,多少合适。”

    苏珊想了想说:“八十块,行不行?”

    凌飞笑了:“你说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学徒,我今年给你一百二十块一个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块,三年期满,你学得毕业,我给你两百块一个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给你八十、九十、一百块,余数三年期满结帐,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没有,怎么样?”

    “真的?”苏汉青和苏珊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就是苏汉青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三。

    “当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还有奖金,不过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学。”苏珊道。

    苏汉青又拍了一下凌飞的肩膀道:“好,凌飞,我把珊儿交给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出声,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会帮你。”

    “好。”凌飞又交待了一下苏珊明天上班,便告辞了。

    第二天,凌飞和江霞喂好鸡鸭,正准备给荔枝施肥,苏珊来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粉红色的乳罩束住一对浑圆的玉乳,隐约可见,一见凌飞,便高叫道:“老板,我来了。”

    凌飞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是来做工呢?还是来秋游?”

    苏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脸红了起来,今天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换来了凌飞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气,苏珊肯定会发作起来,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飞面前,她就发作不起,嗫嚅道:“人家就去换嘛。”

    凌飞对江霞道:“阿霞,你去帮她安置一下。”

    江霞应声走了过去,和苏珊一起卸下自行车上的行李,走进了自己的住房,指着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苏珊自我介绍道:“我叫苏珊,喂,老板好凶啊,你来这儿多久了?”

    “我到这儿半年了,其实,老板并不凶,他对我们挺好的。”江霞一边帮苏珊打开被包,一边说。

    苏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见她健美的身子,丰腴而不失苗条,瓜子脸,长睫毛,双眼有神,不由道:“他对你怎么好法?”话语之中,竟有点儿酸气。

    江霞没有听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说了凌飞不少好处,等到铺整完,才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说毕走了出去。

    苏珊望着江霞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身旧衣服,换好,这才到了凌飞工作的地方,“这样行了吧!”她冲凌飞叫道。

    凌飞看了她一眼,说道:“还算可以,小姐,现在先帮放肥料。”说着给她讲解了如何做法。苏珊倒也聪明,只讲几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鸡鸭,完了还要给荔枝施肥除草,另外还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苏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说出来。吃了晚饭,洗了澡,洗了衣服,苏珊正坐在门口和江霞聊天,凌飞从屋里出来了,一边在手压井边打水,一边问道:“小姐,辛苦吗?”

    苏珊硬着头皮说:“不辛苦。”

    “好,算你硬,过几天别叫苦就好了,你问问江霞,初来时她怎么样?”

    苏珊转头正想问江霞,却发现江霞正盯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珊不禁脸红了起来。原来,凌飞已解动了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却无法挪开眼睛,凌飞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飞偶然转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动,令她向往。她心想,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样?看来,不但是男人对女人的私处好奇,女人对男人同样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飞走进屋里,换了衣服出来,苏珊才回过神来问江霞:“你初来时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江霞点了点头,她似乎发现苏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脸红了起来。

    凌飞刚好走出来,便接口道:“她来时,手上生了茧,还哭了好几晚呢!”

    “我不来了,你取笑人。”江霞娇嗔地叫着,走进了屋里。

    这时,章平过来,说有一头猪厌潲。凌飞便叫上苏珊,进了猪栏。弄了半个小时,这才算完成,苏珊回到屋里,还闻到一股猪粪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刚才凌飞半裸的情景,问江霞:“喂,你老是这样看,何不找他试一试?”

    江霞啐了一场:“要试你自己去试。”侧过身去没有作声,不知是否睡着了。

    苏珊见江霞不答话,也只好不作声,白天的辛劳,使她无法胡思乱想,很快也入睡了。

    一个月后,苏珊的喂养技术已掌握得比较熟练,身子也在劳动中锻炼得更加壮实,胸脯更加丰满了,那高耸的双峰,惹得凌飞经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的高兴。这个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飞的健壮,英俊萧洒,智慧博学,使她产生了爱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飞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时凌飞胯下撑起帐篷,那庞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爱,只是不敢贸然投怀送抱。

    这天中午,凌飞忽然找来苏珊和江霞,对二人道:“我要出差两个月,简单问题,你们处理,大的可打电报催我回来。”说着把一叠楼,门前堆着不少破烂,便道:“好啊。”说着,跟着她往阁楼走。

    进了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妈妈,让我去考,行不行?”

    卢玉芝推开小女孩道:“娜娜别闹,快叫叔叔。”

    “你不让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娜娜,来,告诉叔叔,让你去哪儿?”凌飞轻拉过娜娜。

    卢玉芝道:“她今年小学毕业,想去考初中。”

    “为什么不让她去?”凌飞问。卢玉芝没有回答。

    娜娜叫道:“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凌飞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见她穿着一套干净的旧裙子,人长得很娇美,看来长大后比她母亲还要漂亮。他问道:“娜娜,告诉叔叔,要多少钱?”

    “才三元报名费。”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说得好听,考上后用的呢?”卢玉芝道。

    娜娜没有作声。凌飞不满地对卢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绩好吗?”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应该去了。大人辛苦一点儿,也不能让小孩子没有书读啊!”凌飞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二十元给娜娜,说道:“娜娜,你拿去扬名,剩下的让妈妈去给你买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着卢玉芝没有动。凌飞对卢玉芝道:“怎么?连老同学也讲客气了?”

    卢玉芝没出声,只是接过钱,递给娜娜,说道:“拿去吧,以后好好学习,记住凌叔叔的话。”

    娜娜接过钱点点头,正想出去。凌飞叫道:“娜娜,回来早点儿,今晚凌叔叔请你们吃饭。”娜娜应了一声,高兴地走了。

    “你……”卢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妇门前是非多?”

    “寡妇?你男人去世了?”

    卢玉芝点点头,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高中还未毕业,卢玉芝已和同街的一个人同居,毕业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来,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过门后,家公一病不起,几年便去世了,接着,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笔债,还没还清,丈夫又病逝,卖了一半屋子才算还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顿。

    凌飞听着,心里十分难过。高中时候,凌飞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欢心,尤其是卢玉芝,弃好几个非农学生不顾,决意要跟凌飞,在一个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将临,且凌飞也不想早结婚,已经一起偷尝禁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卢玉芝竟被另外一个同学,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强暴了。卢玉芝自暴自弃,便跟了那人。

    “那你现在干什么?”凌飞手扶着卢玉芝抽耸的双肩问。

    “做什么事?说你也不相信,我现在靠在周围捡破烂过日子。”卢玉芝道。

    凌飞沉思道:“那你到腾飞饲料厂做工好不好?”

    “腾飞?我是想,但这么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凭什么?”

    “凭我啊。”

    “你?你一个小小教师,有这样的本事?”卢玉芝笑道:“对了,你不是一言难尽吗?究竟如何?”

    凌飞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何离开学校跑回来的事说了。

    卢玉芝道:“本来我就看出你不是寻常人,只不过我……唉,别说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进腾飞了?”

    “当然了,但我只能帮你进去,做不好被厂长炒鱿鱼,我可帮不了你。”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忆起往日的欢乐,两人都很高兴,等到娜娜回来,才到饭店吃了一餐饭。

    回到小楼,开门进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儿这么晚?你的徒弟来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飞奇怪道。

    “那个跟你学种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来了?在哪儿?”

    “在三楼客厅。”

    “她吃过饭没有?”

    “何止吃过?她下午三点钟到养殖场,已吃过饭,冲完凉才出来的,等你老半天了,你还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独守空房该怎么办?”何少萍含笑推着凌飞上楼。

    凌飞踏进客厅,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从另一个乡里来的钟雪芳。他还记得,去年六七月,一个长得黑瘦,但很漂亮的农村姑娘带着一对阉鸡和一百块钱来找他,要跟他学种荔枝,说是她自己种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见开花,不见结果,要凌飞教她。凌飞开始不答应,禁不住对方的哀求,也为她的诚心打动,最后让她留下来学了一个多月。

    何少萍见钟雪芳正专心看电视,便叫道:“芳姐,你师傅回来了。”

    钟雪芳闻言回头,看见凌飞,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凌飞的手,感激地叫道:“师傅,您好!”

    凌飞含笑道:“雪芳,别傻了,你先和少萍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一边让钟雪芳坐下,一连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还想要点儿什么呢!”

    凌飞瞪了何少萍一眼,走进了卧室,好一会,才冲完凉出来,他在沙发边坐下,接过少萍递来的茶杯,问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样?”

    “谢谢你,师傅,按你的话去做,今年估计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钟雪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在旁边的五个蛇皮袋里,掏出了两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们聊吧,我上楼去了。”她因为厂里没有房,已搬到凌飞的四楼住,当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楼凌飞的卧室。

    钟雪芳把一串递给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暧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地方。”

    钟雪芳红着脸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飞的身边坐下来:“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飞抓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不过,可能花期时追肥还少了点儿。”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茶几上。

    钟雪芳摘下一颗,剥开送到凌飞嘴上道:“你尝尝看,已经很甜了。”接着,她又剥了一颗递给凌飞道:“师傅,你看这荔枝象不象一颗心?”凌飞点点头。她又接着道:“这是我的心,已经让你吃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挨近凌飞,往他嘴里塞荔枝。

    “别这样。”凌飞含着荔枝,含糊不清地说,一边推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点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头。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奶头。”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乳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乳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nǎi子的。”话语深情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人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人,但我总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点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点凌飞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钟雪芳步伐优美地走近凌飞,俯下身子,为他脱光了衣服,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不吃?凌飞搂着她,滚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则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钟雪芳的皮肤虽然黑了一点,但却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钟雪芳胆虽然够大,但对这方面知道得并不多,凌飞教导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对吻,但此时,她已经是情如烈火了,她双腿张开,用力地缠着凌飞的下体,叫道:“师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凌飞那长枪已经抵达前沿,就是没有推进,听得钟雪芳这么说,便有些促狭地问。

    “说不出,又痒,又空虚。”钟雪芳呻吟着,下体用力向凌飞挺去,她力气很大,居然让她挺进了一小截,只是这样,更加难受,她只得向凌飞哀求。

    看见她那粗鲁的动作,凌飞担心会弄伤自己的宝贝,便叫道:“忍着点,会痛的。”一边说,长枪一边用力地捅了进去!

    “哎哟!”钟雪芳惨呼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停止动作,屁股不住地摇着。

    凌飞暗暗佩服农村姑娘的韧劲,当下,也没有停止,只是那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没多久,便将钟雪芳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境界。

    “太美了,师傅,知道以前就让你吃好了。”钟雪芳不会说粗话,只能用吃来代替这种事了。

    “还有更美的呢!”凌飞轻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心地教导她接下来怎么去玩。

    钟雪芳也没有害羞,按照凌飞的说法,行动了起来,凌飞则一边指点配合,两人缠绵了近三个小时,凌飞才轰出有力的一炮,将她送到了快乐的云霄!

    钟雪芳惬意地大字形躺着,让涨满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

    十一

    已经九点多钟,凌飞才起来。昨晚,他和市里水果办的人玩到了十二点多才回来,后来又和何少萍缠绵了一个时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个懒觉。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浑圆的屁股道:“懒虫,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个身,低哼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凌飞不再理她,径直到洗漱间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奶,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看一会儿报纸,却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惊愕了,杨红带着凌宏波,出现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三人对望了好一会,杨红低声对宏波说:“快叫爸爸。”

    宏波已经六岁多了,五年时间没有见过父亲。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凌飞高兴地把他抱起,转了两圈,才对杨红说道:“坐吧。”

    凌飞抱着宏波坐下,打量了杨红一眼。五年不见,杨红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爱情滋润的憔悴,不禁怜惜道:“阿红,苦了你了。”

    杨红坐着,心里很不安,见凌飞这般说,悲由心来,眼泪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拭着,说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回到我身边?”使杨红回到自己身边是凌飞的一大心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钟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说,便是何少萍、苏珊、江霞等人就难以安排。杨红对这些事能原谅吗?他不禁犹豫地说:“我当然欢迎,但我已不是过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杨红扬首问:“什么事?”

    凌飞下了下决心,指着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着宏波出了客厅。

    杨红疑惑地走到卧室门,掀开门帘,只见何少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的是三点式的内衣,她回过头来,低叫了一声:“红姐,欢迎你回来持家。”

    杨红脑子嗡的一声轰响起来,她没有想到,凌飞除她之外,有了别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对狗男女,真下贱。”说着,跺了跺脚,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们走。”一边叫,一边转身出去。

    才出到客厅,却听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现在客厅中,身上还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脚步,转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圆睁,说道:“目前,我还尊称你一声红姐,我问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证据?你想我会承认吗?就算他不反咬你诬告,最多不过给他一个作风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谁会同情你呢?到那时,你也只好离婚了。”

    杨红狠狠地说:“他这种人,我不希罕,你捡吧。”

    “不错,你不希罕。”何少萍说道:“在农场中,追求他的,不下十个,本来,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谁自呈妙相抢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只要你肯离婚,我何少萍就马上嫁给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继续说道:“你自己也不听听周围人对你的评价?有谁说你一声好呢?五年来,又有谁跟你来往呢?这些你难道不知道?”

    杨红无力地扶着门框,眼泪涮涮地流着。

    何少萍又说道:“你骂我下贱,可以,但却没有资格骂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想寻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给他的是什么?他照顾他的父母、弟弟,这才是有情有义,要是他对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该怎么办?以前,你不是见他有本事才嫁给他吗?你不支持,反拖后腿,叫他如何发展起来?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别的女人自愿献身,他能呢?在未来的夫婿身上,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后来偶然的机会,听老同学苏珊说凌飞如何如何的强劲,便心动了,于是便演出了这样的一幕。

    凌飞看到伍秀兰的脸色,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轻抚着伍秀兰的脸庞,慢慢地滑到高耸的乳峰,又到了胯下坟起之处,低声道:“原来是在丈夫那时吃不饱。”说着,没等伍秀兰说话,已经把她放倒,长枪不断地颤动着进攻。

    伍秀兰虽想反驳,但在强烈的攻势之下,只能刻意地奉承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挺动,她感觉到,凌飞的进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了自己的花心,就好象刺在自己的心上,产生了巨大的快感,这些酥麻酸软的感觉,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并积累着,终于,又回流了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发起来,一股液体,从胯下涌出来,她全身颤抖,死死地缠停了凌飞,嘴里喘着粗气。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苏珊在一旁笑问道。

    虽然是自己红杏主动出墙,但此刻伍秀兰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头埋在凌飞的肩窝处,不敢看苏珊。不错,凌飞确实比自己未来的丈夫厉害得多,自己在他身上从来没有如何的快活过,可这种事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凌飞却没让她躲,搂着她翻了个身,说道:“秀兰,别害羞,告诉她,你很舒服!”

    “我……”见凌飞居然这样,伍秀兰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么?我就是因为他会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愿做他的情人的。”

    “不说,我可不理你了。”凌飞又说道,他很少这样逼人,可是,象伍秀兰这种送上门的货,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里,他怕以后会出什么问题。

    刚才的快活,已经慢慢地消失,伍秀兰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撑得很难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么办都好,自己挺动一下屁股,虽然也舒服一点,但总没有刚才那么爽快。她只好羞涩地说:“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声音虽然小,但凌飞和苏珊都听到了,两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话人家的,人家不干了!”伍秀兰觉得更羞了,便要起来。

    凌飞又如何会让她起来?又将她压下,再次猛烈地进攻了起来。

    这回,伍秀兰又忘记了害羞了,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还唱起了歌来,并在苏珊的指点之下,主动进攻着,最后,在获得最大的满足的时候,接受了凌飞的一批宝贵的礼物。

    十二

    凌飞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两份报告,吴其东、苏珊坐在他的对面。他认真地看完了第一份,呷了一口茶,然后对苏珊道:“按照目前的市场情况,你的养犬计划是走在别人前面的,而且是可靠的,你回去,再找人核查一下,搞一个可行性报告,好吗?”

    听完凌飞的话,苏珊点了点头,说道:“好,而且,有可能的话,我想把现在的养鸡场扩展成一个现代化的养鸡场,估计需要三万元左右,你看是否可以?”

    “这个问题,我看也可先弄个可行性报告来,不过,看来得等明年。”

    “那么,我先走了。”苏珊道。

    “不,你等一下。”凌飞制止道,他继续细心地看下一份报告,看毕问吴其东:“你的计划就是增加一条生产线?”

    吴其东点了点头。

    凌飞问:“你说目前的订单,已超过了两条生产线的生产能力,对吧?”

    “不错。”吴其东肯定道。

    “你有没有考虑到,明年厂租合同到期,供销社便不会那么便宜租给我们了。”凌飞盯着他问。

    吴其东摇了摇头:“这一点,我倒是没有考虑到。”

    凌飞道:“其实,你的胃口太小了,我的意思,是想另找地方建厂,投资五六十万,搞他一个稍为现代化的厂房。”

    “这一点,我也曾想过,只是资金不足。”

    “那你估计,假如投资六十万,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收回成本?”

    吴其东道:“按目前的订货量,以及我们研制新产品的情况,最多三年。”

    凌飞沉吟不语,很久,才自言自语道:“今年总收入十四万,还了贷款和其他,尚余八万元活动资金,养犬要一万,留两万活动,还有五万,荔枝场可再货三十万。”最后他高声道:“好,你迅速搞一个报告来,找好地皮,我投资50-60万,我们明年应该有一个新厂。”

    吴其东高兴地站起来,叫道:“好,我一定想办法搞好,地皮方面只要取得苏镇长支持,我看也不难办。”

    吴其东和苏珊正想告辞,凌飞却道:“这样吧,在这里,除了周万全不在之外,几处的头都在,过几天是‘三八’节,我想给每个女发点纪念品或者钱,你们看如何?”

    “好啊。”苏珊表示赞成。

    “只是,这钱从何处出?”吴其东虽然赞成,却不无疑惑地问。

    凌飞道:“我想过了一下,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工人,所以,可以给大家宣布,从明年起,每人每月再加5元工资,这些应计入成本。”停了一停,接着说道:“另外我打算给大家搞公费医疗,而且,直系亲属可享受30%,此外,凡有独生子女读书的人,从下学期起,书学费由我负担,这部分费用,我将从总利润提出百分之五来。”

    吴其东道:“这样当然好了,但只怕没有子女读书的人会有情绪。”

    “这个嘛,”凌飞道:“倒不用担心,我想饲料厂及养犬场建成后,招工先优待现有工人的亲属,当然,一定是要合格的。”

    “不错。”苏珊道:“不但要合格的,而且应该说明清楚,一旦违反纪律,人人都有被开除的可能,而且永不录用。”

    “对,就这样。”凌飞道:“这一点,你们可以先造造舆论。哎,上次我推荐到你厂里去的卢玉芝怎么样?”

    吴其东稍作思索,说道:“是一个干活很卖力的好工人,去年虽然她进厂迟一点,但她的超产奖是全厂第二名。不过,这两天听说她女儿病了,请假在家里照顾,你看,是否可以去探视一下?”

    凌飞道:“很应该,这一次由我去,以后你们再有工人有什么大风小事的,都应该去看看,我们私人厂,也还能没有人情味,说真实,没有工人,什么也办不成。”

    吴其东和苏珊点点头,正想告辞,凌飞又问吴其东:“从你的角度来看,假如我要一个总会计,你看是林文雄合适呢?还是何少萍合适?我要目光看得远,有监督作用的,再有,你不能本位,把好的留着。”

    考虑了很久很久,吴其东才咬牙忍痛说:“我看还是少萍合适一点,不过你总不能马上要吧,现在,我们正是扩建的时候。”

    “是不会马上要,但我先通知你,你可以找人来跟班,最多半年,我就要抽她上来,还有经营部的周强。”凌飞道。

    苏珊在一旁插嘴道:“前几天你不在家,不是有个叫林雪梅的,说是少萍财校的同学,在农场没有安排,想来这里做工吗?我看,她可以代替少萍。”

    凌飞道:“好,这件事由我来办,过几天,相信她可以到位跟班了。”

    几人正说得起劲,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凌飞侧耳一听,对苏珊说:“你爸来了。”接着,又道:“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其东,你先回去,我看看苏镇长有什么事,顺便说说地皮问题。”

    吴其东答应着走上了,苏珊也想走,却让凌飞留了下来。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苏汉青那魁梧的身子跨了进来,随后是党委书记陈家树。“凌老弟,谢谢你了。”才进门,苏汉青便说道。

    “书记,镇长,请坐吧。”凌飞摆摆手道。

    苏珊给二人捧上了茶。

    “珊珊,听说你当上了场长,每年创税利差不多两万元,对吗?”陈家树问道。没等回答,自己又接着说:“还是你爸爸有眼光,把你放在私营企业,我家那大丫头,在国营厂里,现在连工资也发不出。”

    苏珊抿嘴一笑:“陈伯伯,要不要叫云姐回来,交给我们老板?保证亏不了。”

    苏汉青制止道:“珊珊,别闹,小孩子快出去。”

    苏珊脸一拉:“镇长大人,你有没有搞错?老板把我留下来,我可以算半个主人,哪有客人赶主人的?”

    凌飞笑道:“苏场长别闹。”他称呼苏珊为场长,意在提醒苏汉青,目前苏珊的身份,并不是他镇长的千金。

    苏珊撇撇嘴道:“他们来这儿,还会有什么好事?”话虽这样说,却很乖巧地在一边坐下,不再出声。

    苏汉青道:“这次,我们可不是来要什么,而是来聘请顾问的。”

    “聘请什么顾问?”苏珊问。

    “b镇经济振兴的顾问。”陈家树道。

    “其实,凌飞早已是我们的顾问了,我们只是想使他名正言顺一点儿。”苏汉青说着,在袋里拿出一份红红的聘书,递给凌飞。

    凌飞接过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给二位作顾问的,主要还是两位领导有方。”

    苏汉青摆了摆手,说道:“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去年,在你的帮助下,全镇工农业总产值翻了一番,财政收入跃居全市第二位,而且,其中你自己一人还纳了二万多元税,这不是成绩是什么?你看,”苏汉青指着窗外道:“市政府还奖给我们镇一辆新北吉。”

    凌飞和苏珊往外一看,果然,一台崭新的新型北京吉普车,就停在楼前,果然气势不凡。苏汉青道:“以后,你凌飞和我、陈书记一样,享有使用这台车的权利。我和陈书记也在党委会上说过了,如果今年我们的财政收入不能增长,我苏某人也无脸再坐这辆车,明年这个时候,可能我要把它卖掉。”

    凌飞接口道:“这个保证不会落空,你给我一点帮助,我个人方面,保证比去年再多缴两万元税。”

    “怎么说?”苏汉青问。

    凌飞把扩建饲料厂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们看能不能给我地皮?”

    苏汉青和陈家树对望了一眼,才说道:“这个容易解决,不过,我们得回去商量一下才行。”

    “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凌飞道。

    苏汉青从袋里拿出一份材料,递给凌飞:“这是我们今年的发展计划,你给参谋参谋。”

    凌飞接过,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额头越皱。

    “怎么啦?”苏汉青和陈家树同声问道。

    凌飞道:“你们想把三分之一的水田改种香蕉,粮食产量怎能保证?是否认为有钱就可以有粮?”

    苏汉青和陈家树面面相觑,苏汉青道:“我们可以通过提高单产的办法来保住产量。”

    “这虽然是办法,但也不能保证。而且,目前香蕉销路再难拓宽,生产出来多了,价格就会下跌,这些问题你们想到了没有?”

    苏珊在一边低声说道:“又是一窝蜂的做法,总想不到找别的出路。”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苏汉青问。

    “按照我的想法,全镇再增加一二千亩已是最大的限度了,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向山地发展呢?”凌飞道。

    苏汉青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

    “对。”凌飞道:“向山地发展,种荔枝、龙眼,还可以发展种甘蔗、芒果。”

    苏汉青拍拍后脑,道:“咳,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我们这里有一个样板?”

    “只是一单发动起来,种苗问题难以解决。”陈家树道。

    “种苗问题嘛,我这里大约有两千棵荔枝、一千棵龙眼,现在我往外销是3。1元一棵,既然是家乡父老要的,我就三元一株给你们吧,不够,我可以叫经营部组织回来,不过,可没有那么低的价格。”

    “太好了,不过,才降一角钱,太少了吧?”苏汉青道。

    “爸,你真不知足,一角钱一条就是三百块了。”

    “好,就这样吧。我和陈书记回去再开会研究研究,争取在一两天之内答复你们。”苏汉青说着推杯站了起来。

    凌飞把他们送上了车,望着他们的背影,道:“急功近利,永远是他们的大敌。”

    苏珊道:“飞哥,你真的帮他们出这么多力?”

    凌飞笑道:“泰山大人嘛,不帮怎么行?”

    苏珊娇嗔地擂了他一拳,看看没有人注意,便把他拉上楼去。才进得卧室,玉手便到了凌飞的胯下。

    凌飞大手按在她胸脯上,笑道:“怎么?发骚了?”

    “你都有好几天没理人家了,怎么能不发骚呢!”苏珊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拉开凌飞的裤链,拉出了那软绵绵的家伙,低头亲吻了起来。

    凌飞舒服地呻吟着,大手滑到了她胯下,很容易便进到了那神秘之处,经过他不断的滋润,那里相当的饱满,手感相当好。看来,苏珊是非常动情了,才那么几下子,洪水的泛滥了起来。

    苏珊迅速地将凌飞的裤子剥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叫道:“好老公,快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凌飞也不客气,立即提枪上马,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将苏珊杀得高氵朝迭起。

    “我来!”看到凌飞累得喘着大气的样子,苏珊有些心痛,立即采取主动,刚刚歇下来的歌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还是上班时间,虽然不会有人到卧室来打扰,但有人来办公室找,也不是一件好事,因此,两人尽情地活动着,不过半个钟头,便双双达到了高氵朝。

    十三

    凌飞在果场上赶回来,买了几斤水果和一听麦乳精,正想往卢玉芝家走去,忽然有人叫道:“凌飞,你家里有人找,已经到了很久了,还不快回去?”于是他掉转车头回到了小楼。

    待他跨入二楼客厅,客厅里正坐着三个昂藏男子,他惊喜地叫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来了。”原来,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杨龙、杨虎、杨彪。

    杨彪应了一声,杨龙和杨虎只是点点头。这三个人,杨彪在市委工作,而杨龙杨虎都是经委属下的厂的干部,都与生意有很大的关系,凌飞以为,他们来是准备和他做什么生意的。

    “到了好久没有?”凌飞坐下来,请三人喝茶。

    “大概有个半钟头吧,你好忙啊!”杨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过这么多事都要自己处理,确实也麻烦。”凌飞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阿红回来帮你?”杨虎吐出了一句。

    凌飞一听,知道三人的来意有点儿不善,只好不作声。他抬手看看表,已快五点了,便说道:“大哥,二哥、三哥,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们到饭店边喝边聊。”说着站了起来。

    杨虎脾气最差,便想发作,却被杨龙、杨彪拦住了。三人跟凌飞出去,进了一家饭店,要来了一桌酒菜。

    “请!”凌飞给每人倒了一杯,举手作势,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也不出声。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杨彪借着酒劲,问道:“阿飞,上次阿红来,回去哭了几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因为妹妹的事,妈妈已经病得住了好几天院。”

    凌飞知道,岳母最疼杨红,也正因为这样,杨红才被惯坏了。岳母住院的事,凌飞确实不知道,只好说:“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杨虎吼道:“整天和别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么?说,你准备怎样对待阿红?”他倏地站起来,目光直逼凌飞。

    凌飞倒不害怕,待杨龙把杨虎按下后,才悠悠说道:“以前我和阿红的关系怎么样,为什么闹成今天这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叫我怎么说好呢?”

    “你这小子,怎么说?”杨龙也忍不住了:“要不就离婚,要不就别和其他女人乱来,有什么好说的?”

    凌飞道:“我随时欢迎阿红回我身边,但她要离婚,我也随时签字给她,她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也该想想,如果你们的妻子象阿红一样,你们会不会象我那样宽宏大量?”

    杨彪比较缓和:“但总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啊!”

    “我不知道什么叫乱搞,我只知道,男女双方愿意就行了。”凌飞道:“何况,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说,你们两个,”他指着杨龙和杨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帐。”杨龙杨虎双双站起来喝道。

    杨彪看了两位哥哥一眼:“难道你们单位总不管的吗?我要去向你们书记镇长反映一下。”

    凌飞轻蔑地一笑:“你们太书生气了。”接着高呼店主算帐,然后对杨彪说:“你去告吧,你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苏镇长住在二楼第三套,陈书记还住在平房第五间,我没有空,恕我不陪你们了。我没有时间跟你们扯这些问题,总而言之,要回来就顺从我,否则,我也不在乎有没有她。”说完,扬长而去。

    “混蛋。”杨虎要追出去,却被杨彪拦住了。三人出了店,开着自己的车,呜的一声走了。

    没看凌飞当时很硬朗,杨龙等人走后,他伤心得差点流下泪来。妻子与妻舅的责难,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应,但到现在这种程度,也没有办法了。

    回到小楼,少萍正在等他:“怎么?你去玉芝家回来了?她好吗?”少萍见他神色不对,关切地问。

    “没有,我还没有去呢。”此时凌飞才记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看表,已八点了,便说道:“我还得出去一趟。”

    少萍拦住道:“看你满身酒气的,还是洗个澡再去吧,我帮你好好擦洗一下,好不好?”

    凌飞点点头,进了浴室,少萍跟了进去,一边为他脱衣服,一边道:“今天又怎么啦?看你这付丧魂失魄的样子。”

    “你知道吗?”凌飞一边跳进浴缸一边说,“今天,杨龙他们三兄弟来了,他们的说话多难听啊!”

    “是吗?”何少萍一边为他擦洗,一边安慰说:“难听一点也忍着吧,你既然不想丢开红姐,又想享齐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说。只要我们自己高兴,玩得快乐就是了,你说是吗?”

    “也是的。”一番话,说得凌飞开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递过水果给他:“玉芝还是徐娘半老,那种风韵是我们所没有的,去了,在那儿呆一夜也不错。”

    凌飞把少萍拉进怀里,亲了一下,道:“看你说的。”放开少萍,出了门。

    来到卢玉芝家门前,正想敲门,门却开了,一个美貌少女出现在凌飞面前,身材苗条,三围标准,风韵高雅,神态骄傲,一见凌飞,仰头不理,一付不屑的样子。她的身后,站着玉芝。

    “凌飞,是你?”

    “唔,这位是……”凌飞应着,指着那少女问。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郑老师,她看娜娜来了。”卢玉芝介绍道。

    “你好,我叫凌飞。”凌飞自我介绍着,伸出手来。

    那郑老师眼睛逼视着凌飞,没有伸出手来。凌飞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手,同样伸着,两人对峙了足足十多秒钟,那少女终于服输,低头伸手,含羞说道:“我叫郑霓,霓虹的霓,凌老板,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飞轻轻捏着她的手,说道:“好名字,就象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郑霓气愤地抽出手,跟卢玉芝告辞一番,转身离开。

    凌飞在后面叫道:“郑小姐好走。”

    见郑霓离开,卢玉芝道:“你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还来不及,你却把人家气跑了。”

    凌飞跨进屋道:“这么高傲的人,我看不惯。怎么,娜娜好些了吗?”

    卢玉芝一边关上门,一边说:“已经快好了,怎么?来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来看看她,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如果还要请假,就多呆几天,娜娜的医药费,一半由我负责。”

    “这样不好吧?”卢玉芝感激地说。

    “这有什么?以后每个工人的直系亲属都一样。何况我们还是老朋友呢。”凌飞说:“走,我们去看看娜娜。”

    两人上了阁楼,娜娜已经睡觉了,见凌飞上来,叫了一声“凌叔叔”,便想起来。

    凌飞按住她道:“躺着别动,好好养着。”

    “凌叔叔,谢谢你的关心。”娜娜激动地说。

    “不用谢,只要你好好学习就行了。”

    娜娜着重地点了点头。

    坐了一会儿,凌飞和卢玉芝下了阁楼,“坐一会儿吧。”卢玉芝说。

    凌飞打量了卢玉芝一番,发现她比起半年前已经年轻了许多,脸上,渐渐恢复了过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学年代来。他轻舒猿臂,把卢玉芝搂进了怀里。

    卢玉芝轻轻道:“以前给你,你不要,现在已是残花败柳,你还……”

    凌飞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话,一只手也伸进了卢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对尖峰轻轻地抚摸。

    久旷的芳心倏地跳动了起来,玉芝全身颤抖,紧紧地搂住了凌飞,很久才轻推开他,羞涩地说:“回房去吧。”

    美人在怀,凌飞便想起了何少萍说的话,听到卢玉芝这样说,凌飞哪还不领命,当下便半拥半抱将卢玉芝拖进了房间,人还没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芝,你还是象以前那么美。”轻抚着那有些干瘪的乳房,凌飞赞道。

    卢玉芝当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赞美却是女人最愿意听的,她嗔道:“还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玉手却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飞的衣服,多年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滋味了,她确实是好想好想,何况,眼前这男人不但出色,还是自己以前的梦中情人呢!

    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凌飞粗长的宝贝很快便挺进了卢玉芝的体内,一阵快速的抽插,便将卢玉芝弄得浪叫不断,如果不是凌飞提醒她,别惊动了阁楼上的娜娜,只怕她叫得还要更出格。

    “后悔死我了。”两次高氵朝之后,两人终于停下来歇力。卢玉芝的脸紧贴在凌飞的脸膛,喃喃地说。

    “为什么?”凌飞奇怪地问。

    “我从来没有试过男女之间会这么快活的。”

    凌飞听得十分得意,翻身让卢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说道:“还有更快活的呢?你自己试试吧。”

    “你还行吗?”卢玉芝疑惑地问,她当然试过这种女人主动的姿势,只是以前和丈夫的时候,自己才动不过一两下,丈夫就不行了。现在凌飞已经使自己来了两次高氵朝,她有些担心凌飞会走火,她自己可还想呢。

    “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凌飞说着,指点着她的做法。

    于是,卢玉芝开动了起来,自己主动,当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长的家伙,想它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想深就深,想浅就浅。只是,没容她动得很久,高氵朝再次来临,她只能是紧紧地搂着凌飞喘气了。

    “来,我们继续。”凌飞可没有让她停下,而是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卢玉芝努力地迎合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来了多少次高氵朝,在她想晕过去的时候,凌飞终于让那又多又热的甘露,滋润她那干涸已久的花田。

    十四

    直到十点多钟,酒宴才算完全散尽。苏汉青一家才能安宁下来。三年苦读,苏汉青的儿子苏维终于考上大学,苏汉青极为高兴,于是便大宴宾客。

    “怎么?今晚你不回场里?”苏汉青问坐在妻子身边的苏珊。

    “不回了,弟弟此去,远在京城,春节才能见面,我能不在家和他好好聚一聚?”

    “是的,姐姐,这两年要不是你帮忙,我还考不上北二外呢?”苏维说。

    “为什么?”苏汉青不解地问。

    苏维道:“为什么?你当大镇长的,什么时候关心过儿子的学习?只知道骂人,告诉你吧,你那点工资,刚好够妈妈用作伙食,哪来钱给我买录音机,磁带?”话中明显带着激愤。

    苏珊劝解道:“弟弟,别这么说,爸爸也是为了工作,他还是爱我们的。”

    苏维不再作声,苏汉青却是感慨万分。他心情沉重地对苏珊道:“珊珊,原来你在学校学习不好,也是爸爸的罪过了。唉,爸爸对不起你。”语声有点儿哽咽,眼泪也流了下来。

    苏珊忙拿过一张纸巾,给父亲擦眼泪,安慰道:“爸爸,别难过,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你把我交给凌飞,我不是挺好的吗?”

    “但总的来说,你才初中毕业啊!”苏汉青歉然道。

    “爸爸,你别小看人了,告诉你,我在养殖场四年,跟凌飞学的东西太多了,说已具有大专水平是毫不夸张的。凌飞已跟我说过了,明年,待江霞能过关,他还要送我去参加本科进修呢!”苏珊很得意地说。

    苏汉青长叹了一声道:“也好,你去吧,就算家里过得艰辛一点,也该让你多读一点书。维维,春节你就不用回来了,来回花费路费太多。”

    “为什么不回来呢?一年才两个假期,回来看一下父母和我,也是应该的。”苏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台上,继续说道:“这是三千块,五百块补给弟弟的生活费,二千五块,去买一台彩电,一个大镇长家,没有一台彩电也太不象话了。至于我的学习,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珊珊,你哪来这么多钱?”苏汉青厉声问。

    “老苏!”苏母制止道。

    “你,你不要算了,弟弟,全给你。”苏珊不高兴地说。

    苏维从中抽出五百元,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吧,我再多五百元已足够了。剩下的,我相信他会要的,他就是这样,把钱物视如猛虎,既不相信钱财,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女。好了,我回房收拾东西去。”苏维说着走了。

    很久很久,苏汉青才平静下来,低声问道:“珊珊,你跟凌飞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欺负了你?如果是,爸爸给你作主。”

    苏珊很不高兴地说:“爸爸,你怎么这样说?我跟他是老板和工人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听旁人说,凌飞的作风不太正派。”苏汉青道,“而且,还说到你的许多闲言闲语,平常我没有时间,没有跟你说。”

    “哪个人前不说人?凌飞他有本事,能赚钱,又得到你们领导的器重,自然有人多说闲话,其实就算有,那又有什么?哪个男人,尤其是象他那样有本事,而又得不到家庭温暖的男人没有外遇的?我真希望我能得到他,但他始终记挂着他原来的妻子,不肯离婚。”苏珊所说的得到他,自然是另外一层意思。

    “告诉爸爸,你真的跟他没什么?”苏汉青质问道。

    苏母不满地说:“老苏,你怎么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

    “那她哪来这么多钱?”

    “哼,早知如此,我就跟他算了。告诉你吧,就算我和他睡觉,我也不会因此而要他一分钱。你别把你的女儿看成用钱可以买到的人。”苏珊委屈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我这些钱,完全是我自己劳动所得。”

    “我怎么知道呢?”苏汉青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不知道?”苏珊道,“早在你把我交给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第一年给我百二,第二年百四,第三年百六,如果合格,他给我两百,而且,前三年是每月留四十、五十、六十元,这些,积累起来已有一千多了,其实,他发给我的工资,完全已够吃穿,玩,我又没有时间,所以都剩下来了。再加上这三年的奖金,三千元已经是很少的了。告诉你们吧,我和饲料厂厂长、果场场长,经营部经理,全部是二百六一个月,而且,明年还要增加二十元,按我今年养殖场的效益,年底可望有一千元奖金呢!”

    “好了,我也不说你了。”苏汉青道,“其实上,凌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已有妻子,否则,就算你嫁给他,我也没意见。”

    “真是废话,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不快休息。”苏母大声道,“明天还要送维维去搭车。”

    苏维在房里答嘴道:“爸爸,明天用新吉普送我好不好?”

    “不行。”苏汉青斩钉截铁地说。

    “算了,我叫凌叔叔可能还容易一点。”苏维不满道。

    苏珊说道:“弟弟,你错了,即使凌飞,他也不会送你,镇政府得到这辆车那么久,他也不过用了两三次,而且都是为公事的。再者,你实在不应该想到这么享受法。”

    “好了,姐姐,我不说了,希望我回来后,你给我找了一个好姐夫。”苏维在房内高声道。

    苏珊脸上掠过一片红云,没有作声。转身想进房,却被苏汉青再次叫住:“珊珊,凌飞说,打算承包那片一千亩的荒山,是否真的?”

    苏珊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他讲假话。”

    “他承包后,镇政府每年又可多两万元的收入,我只不知道,他为什么承包这块荒山,这些地方,又种不了果树。”

    “哼,你们真笨。算了,这是经济信息,不告诉你们。镇长大人,你去好好看一下各种文件吧,也许你能找出答案来。”苏珊说着,不再理睬父亲,转身进了父母的卧房。

    苏母白了苏汉青一眼,也进去了。母女俩早已说好,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今晚要好好地谈一些事。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这儿睡了,苏珊从衣柜里翻出自己一条睡袍,这还是两年前凌飞给她买的。她穿上去,却发现窄得非常难受,尤其是高耸的双峰,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恼怒地把它扯下,干脆就戴着乳罩,躺在床上。

    苏母在一边平静地观察着女儿的一举一动,欣赏着女儿丰满的体态,心中却是有点儿难过。早在两年前,她就发现女儿的举止很不同了,就象一个结了婚的少妇,她很想跟女儿谈一谈,但苏珊始终没有时间,现在一看,苏母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苏母也穿好睡衣上了床,撑着双手,俯身审视着苏珊的眉眼以及胸膛,眼睛一眨也不眨。

    “妈,别看了。”苏珊知道母亲为什么这样看她,脸红红的推母亲躺下,自己的头搁在母亲的怀里。

    苏母叹声道:“珊珊,老实告诉妈妈,你还是不是大姑娘?”

    “妈……人家怎么会不是呢?”苏珊腻声道。

    “珊珊,妈妈并不太封建,如果不是,妈妈也不会怪你,以后有什么事,妈也好给你遮掩啊!”

    “妈,我,我不是了。”话声低得苏母仅可听见。

    “是不是凌飞?”苏母问。

    “不是他谁能得到我?妈,你可别怪人家,是女儿自己贴上去的。”

    “有多久了?”

    “到养殖场第二年,到现在有三年了吧!”

    “你啊,这样算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小心别出事,也别让你爸知道了,我看你们还是少来。”

    “妈,我受不了,一个星期没有他,我就不知怎么办才好。”

    “唉,真是作孽。”苏母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问起女儿和凌飞的情况来,提醒她要注意些什么,才不会容易怀孕。

    这些事,苏珊其实比母亲还要高明,但她又不能不听,最后,弄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说着说着,她又想起了凌飞来,而在母亲的身边,又无法自慰!

    十五

    吃完饭,洗完澡,已经七点钟了。凌飞看完中央台的新闻联播,电视剧吸引不了他,地方上也没有什么好新闻,便关了电视。自从饲料厂新建后,那边有了宿舍,何少萍便伴着新来的林雪梅在那边住了,今晚又没见过来。凌飞闲着没事,又觉得有些事情还未能向苏汉青讲清楚,便出了门,往苏家走去。

    秋天的夜,还是那么热。路上,不少在门边乘凉的人:有的在搓麻将,有的在打扑克,有的干脆把电视机搬出外面来看。凌飞信步走到镇政府,敲响了苏家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苏母的问话声。

    “我。凌飞。”凌飞回答着。

    门“吱”的一声开了。凌飞进了去,却发现苏汉青并不在家,便问道:“阿姨,苏镇长不在吗?”

    苏母道:“他今天早上上市里开会,要过两天才回来。”

    “那我走了,等苏镇长回来我再来。”凌飞道。

    “他不在正好,我有些事要和你谈。”苏母一边说,一边给凌飞沏茶。

    凌飞自然不知道苏珊已把他俩之间的事完全向母亲坦白了,见苏母跟他说有事,还以为是经济上的事,因而,大方地道:“阿姨有什么事要办尽管说好了。”苏母不满地说:“现在你还叫我阿姨?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安排珊珊?”

    “怎么安排?我已经说好了,明年八月让她去进修啊!”凌飞道。

    苏母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和她的关系,她已全部跟我说了,你看该怎么办?”凌飞这才知道,苏母说的是他和苏珊的暧昧关系,他不禁脸红了,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我很早就想和她疏远的,但……”

    未等凌飞说完,苏母道:“这个不用你说,珊珊也说过,我只要你一生一世都对她好一点。说实在,我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她既然认定了你,大概一世都会以你为中心。”

    “这个你放心,妈妈!”“妈妈”一声,凌飞叫得很低,很有感情,苏母却听到了,她本来就想有一个象凌飞一样有本事的女婿,现在虽不是女婿,但就女人的观察力,她发现,自己女儿今后无论嫁给谁,都能够在凌飞那里找到依靠。

    “好了。”苏母道:“你们的事我不管,甚至可以为你们掩饰,但最好别让你爸爸知道。”她所说的爸爸,自然是苏汉青了。

    两人在一起闲聊了成个钟头,凌飞说了一大堆苏母的好处,只说得苏母心花怒放,直到九点钟,凌飞才告辞回家。

    凌飞顺着街道漫步,眼见还有100米便来到自己的小楼前,却发现自己楼前的路灯下,有个人蹲着,正捣鼓着什么,他快步上前,高声喝道:“谁?干什么?”

    那人缓缓地站起来道:“是我,车子坏了。”

    凌飞仔细一看,叫道:“原来是你!”

    “不错,是我。郑霓。”那人道。原来她是凌飞去探望娜娜时所遇到的娜娜的老师郑霓,她今晚去家访,没想到回到这里车坏了。

    凌飞打开铁门,说道:“推进来,让我帮你看看。”

    郑霓犹豫了一下,才把车推进去。凌飞打开灯,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说道:“不行,车链断了。”

    “你能帮我修好吗?”郑霓放下架子,恳求道。因为在这里回到中学,起码还有两公里。

    “试试看吧。”凌飞说着,找来了工具,帮她修理了起来。大约半个钟头,车才修好。

    “上楼洗洗手,坐一下吧。”凌飞道。

    郑霓脸上显出感激的神色,说道:“好,只是太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走吧。”凌飞关上大门,提着工具,首先上了楼梯,郑霓也就跟了上去。

    两人挤在浴室里洗着手,少女的芬芳,薰得凌飞蠢蠢欲动,他赶忙擦干手,出了客厅,沏了两杯茶。

    “请坐,请喝茶。”凌飞把茶递给出来的郑霓,一边仔细打量了她。只见她今晚穿一身白底花点的紧身连衣裙,把一身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不禁暗暗赞美。

    郑霓可没有注意到凌飞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客厅内的一套高级音响吸引了,她不住地抚摸着机身,不住地啧啧称赞。

    凌飞见状,拣了一版舞曲放了起来,顿时,悦耳的舞曲便弥满了客厅。

    郑霓本来就是歌舞场上的好手,听到如此动听的音乐,不禁手舞足蹈起来,她放下了茶杯,即兴来了一个噼呖舞,嘴里叫道:“太美了!”

    凌飞也被郑霓的舞姿迷住了,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待转到双人舞曲,他向郑霓叫道:“来,我伴你跳一曲。”不由分说,牵住了郑霓的手,踏正了鼓点。

    开始,郑霓还有所挣扎,但很快便沉浸在舞曲之中,并且渐渐地与凌飞合拍起来。不知不觉,一曲再一曲,一边跳了几曲。

    双向的磁头,自然没有停时,很快,又转到了一曲慢四。此时两人都被音乐所陶醉,凌飞的左手不知不觉地松开,滑下了郑霓的腰际,郑霓的手,也就自然地箍住了凌飞的脖子。一曲既了,两曲间歇中,凌飞叫道:“霓,kiss。”

    郑霓双手插进了凌飞的头发,原来伏在凌飞胸膛上的臻首也抬了起来,她拉下了凌飞的头,四片嘴唇便贴了在一起。尽管郑霓还是初次,但在凌飞这个老手的引导下,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连何时被凌飞移到了床边也不知道,直到凌飞把她摁到了床上。

    “脱衣服吧。”凌飞道。

    郑霓似乎接到命令一般,很自觉地解开了连衣裙胸前的扣子,把上身全部裸露出来,露出白底黑花边的胸罩罩着丰满的胸脯。

    “来,我帮你脱胸罩。”凌飞说道,双手环过郑霓,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一双玉乳应声弹起。凌飞稍一用力,托起郑霓的屁股,很快,便把连衣裙和三角裤褪了下来。

    这是二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事,郑霓羞得闭上了眼睛。从前,她无论在同学还是外人眼里,都是那么高傲,尽管她内心非常需要男人的亲近,但从来没有人敢亲近过,她也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架子,没想到今晚,却被一个才见两次面的男人征服了。

    凌飞的大嘴从郑霓的嘴唇慢慢往下移,脖子、双峰,最后到达了峡谷,灵巧的舌头在不停地转动着,手也在适当地配合着。郑霓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双峰在涨痛,桃源圣地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圣水,在潺潺溢出。

    “唔!”郑霓吟叫着,她发现凌飞离开了她的胴体,感到很不满意,睁眼一看,却发现凌飞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胯下的巨炮已经显现在她眼前,她不由又羞又喜,闭上了眼睛,夹住了双腿,巨炮直抵洞口,她才哀求道:“飞哥,轻点儿,我还是第一次啊!”

    没有听到凌飞的回答,却从胯下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郑霓低声惨叫起来,她真想把凌飞推开,但双峰传来了舌头舔动的强有力刺激,使她臀部不停扭动着,逐渐地觉得秘洞之内涨得难受,忍不住要晃动起臀部来。快感悠然传来,自然的晃动达不到生理的需要,郑霓禁不住哀求道:“飞哥,动啊,快动啊!”

    象是按动了起动按扭一样,凌飞动了起来,而且动得很快,阵阵的冲击,使得郑霓的高傲完全崩溃,浪叫声阵阵而起,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了。

    高氵朝很快便降临到了郑霓的身上,她全身颤抖,四肢紧缠着凌飞,喃喃道:“太美了,好爽,好爽!”

    凌飞可没让她休息很久,等她喘息一停,便教她如何去主动了。郑好象完全忘却了害羞,凌飞怎么说,她便怎么做,那美妙的感受使她不能自已,不但动作出格,那樱桃小嘴唱出的歌儿,更是让人听了脸红。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一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凌飞完全满足了,郑霓更是超水平的满足,直到凌飞清理完战场,她才喘得过气来:“真美!”

    凌飞疼爱地把她搂在怀里,低声而深情地道:“霓,对不起!”

    郑霓伸出食指,按在凌飞嘴巴上。

    “真想不到,象你这么一朵娇艳的鲜花,竟没有人摘采。”凌飞道。

    郑霓并不在乎其他,听到娇艳两个字,她便高兴了,道:“说真的,这事我很早就想了,但没有一个男人敢,就象命中注定一样,在我心中,你每一句话都是命令,所以你一叫,我就脱衣服了,你不说我淫荡吧?”

    “哪能呢,能得到你的芳心,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这条淫棍,”郑霓一摸凌飞那已经软绵绵的玩意儿道:“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

    凌飞道:“哪会是糟蹋呢,就象你,大家高兴玩玩罢了。”

    “好了,别说了,睡吧。”

    “你不回去了?”

    “回去个屁。”郑霓娇嗔道:“这里已是我的家,可惜,是外室。”

    凌飞无言,只是搂紧了郑霓,两人便相拥而睡。

    十六十六

    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凌飞长吁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腾飞农工商联合总公司成立后,何少萍及原经营部的周万全、安明便调上了总公司,凌飞这个董事长就闲了不少,但今天是年夜,他们都回去过年了,凌飞只好代劳了。

    看看表,已是三点钟了,他心想:也该回去过年了。便锁好抽屉,出了办公室。正想上楼,苏珊和江霞却走了进来。

    “飞哥,还没回家?”苏珊问道。

    “刚做完工,怎么,你们俩还没回去?”

    “我们刚到这里,见门还开着,便进来了。”江霞道。

    三人一齐上到三楼,在客厅中坐了下来,二女紧依在凌飞身旁。凌飞问道:“今晚,你们哪个留守?”

    苏珊道:“今年有几个人在场里,所以,我们两个都回家过年,看来,今晚你只好独守空房了。”

    凌飞在她脸颊上轻捏了一把,说道:“傻丫头,净想这种事,也不害羞!”

    “羞什么?你啊,已几天没到养殖场了,真叫人家想念。”苏珊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凌飞大腿根上抚摸,媚眼闪动着:“要不要我今晚过来?”

    “不用了,让泰山大人知道了可不妥。哎哟!”凌飞惊叫起来,原来,苏珊已捏住了他那玩意儿。

    凌飞伸手搂住了两人,站了起来,叫道:“到里面去。”率先走了进去。二女含羞一笑,也就跟了进去。

    苏珊快步拉上了窗帘,然后才开始脱衣服,江霞则轻柔地为凌飞脱衣。凌飞轻抚着苏珊那白腻的皮肤,高耸而结实的玉乳,赞美道:“珊珊,你越来越美丽了。”

    “那还不是你滋润的结果?”苏珊心中高兴,低头下去,含着那横眉竖眼的宝贝,吸吮起来。

    江霞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来到凌飞的身边,凌飞深知女人是要哄的,也赞美了起来,不过,江霞的皮肤可就没有苏珊那么白了,却是黑里透红,另有一番美感。

    三人经常配合,因此非常默契,很快,大家都燃起了旺盛的情欲。凌飞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住了苏珊,长驱直入,没多久,便杀得苏珊浪叫连绵。

    “飞哥,我也要。”当苏珊主动的时候,江霞也提出了要求,她再也不象刚开始那样害羞了,知道只有大胆一点,才能获得自己想得到的快乐。

    “来,让老公好好地品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飞拉过她,让她和苏珊相对,坐到了自己的头。

    “哥,你放心出去吧,我会处理的。”凌跃说。

    凌飞拉起了杨红和宏波,向祖父祖母及父母告辞,才出门去。

    凌正顺在后面说道:“阿飞,明天我们一起到镇上玩,你可要在家里等着。”

    “好,我们一起去玩,照几张相。”凌飞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待杨红在后面坐稳,便打开了离合。

    凌飞神情专注地开车,杨红也不说什么,倒是凌宏波初次坐车,显得无比的新奇,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三人回到小楼,洗了澡,坐在客厅上看电视,宏波爬在父亲的膝上,杨红紧紧地旁着凌飞。电视,她已看不下去了,久违的男子气味,使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对儿子轻声说道:“波波,睡觉吧,十二点钟再起来和爸爸放烟花鞭炮好不好?”

    “爸爸,现在就放好不好?”宏波一听到烟花鞭炮,兴奋起来。

    “乖,现在还未到新年呢!你先去睡,好不好?等下爸爸叫醒你。”

    “好。”宏波跳下来,走进寝室,凌飞关掉电视和杨红跟了进去。

    “爸爸,这床是我们的吗?真舒服。”宏波躺在席梦思上叫道。

    “是的,睡吧。”

    不一会儿,宏波便进入了梦乡。

    凌飞把杨红拉进怀里,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四片嘴唇,倏地接合起来,点燃了颇此的心火,杨红挣扎起来,解掉了全身衣服,露出了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高耸的双峰也颤巍巍地堆到了凌飞面前。凌飞一边欣赏、逗弄着妻子的乳房,一边配合着她脱去了衣服。

    五年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杨红的欲火十分强烈,凌飞的躯体刚深入到里面,她就迫不及待地采取了主动,直磨得春水淹上了凌飞的小腹,自己也差点喘不过气来。凌飞可没有让她停,翻身坐起,扛起杨红的双腿,用力地进攻着,前、后、左、右,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劲,杨红眉开眼笑地呻吟着:“啊呃……啊呃……好哥哥,好哥哥。”也不知刺了多少枪,杨红哀求道:“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和你玩了,一定让你吃得饱饱的。”凌飞仍攻击不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凌飞身子一颤,一筒弹药直冲杨红的穴心,杨红兴奋得双手紧搂着凌飞,吟叫道:“太美了。”

    凌飞伏在妻子身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脖子、双乳,爱怜地道:“阿红,难为你了。”

    丈夫的温柔爱抚,杨红感激万分,她轻轻地抚着凌飞厚实的背脊,内疚地说:“阿飞,别说了,过去都是我不好。”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儿子,轻推了丈夫一下,又道:“穿衣服吧,别让波波看见了。”

    两人清理好战场,这才相拥躺下,凌飞紧搂着妻子说:“阿红,调回b镇吧,我们能多亲热一点。”

    杨红柔顺地道:“再过两年好不好?我一回来,你工作又忙,波波会缠住你的。而且,几个哥哥都不在,我也得照顾一下父母。”

    “好吧,待过两年爸爸妈妈退休,再一起接他们回来住。”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闹钟已响了起来,还有五分钟,便过新年了,凌飞轻轻推开妻子,道:“你睡吧,我起来烧炮。”

    杨红道:“不,我要和你一起。”说着,推醒了凌宏波。

    一场鞭炮,直放到两点多钟,三人才又重新睡下,凌飞拉过妻子,又要上马,杨红婉转道:“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

    凌飞点了点头,本来他也不是很想,日间已和苏珊、江霞来过,现在自己难来第二次,他只是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要求,见杨红推辞,也就作罢了。两人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纷纷上门拜年。苏汉青、陈家树、朱玉刚等首先上门,接着是其他单位的一些负责人。杨红带着儿子,斟茶倒水,忙个不亦乐乎,要不是苏珊一早过来帮忙,简直忙不过来。

    众人走后,杨红拉过正带着凌宏波的苏珊道:“苏珊,真谢谢你了。”

    苏珊道:“红姐,别客气啦,大家一家人,只要你以后别说我不好就行了。”

    “你……”杨红不明白苏珊为什么这样说。

    苏珊红脸道:“你不在的时候,是我陪他。”

    “哦。”杨红仔细打量着苏珊,好久才说道:“那更该谢谢你了,好妹妹。”

    凌飞在一边看见,心里暗暗高兴,心道:“女人,真不知怎么想。”

    一会儿,李玉良带着儿子也来了。凌飞一一为杨红介绍。杨红也没说什么,还给了小孩几十元新年钱。

    李玉良走后,杨红问道:“阿飞,波波究竟有多少兄弟?两个吧,一个是春萍的。”

    “不,他将会有三个,一个是我的。”苏珊道。

    “怎么,你也有了?”凌飞惊愕地问。

    苏珊一笑,道:“现在没有,以后有也会是你的。”

    “这……”凌飞不知怎么办,杨红却笑着拉苏珊出去了。

    十七

    李玉良躺在丈夫的怀里,任由他挑逗,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叫声,心中着的却是凌飞。春节出去拜年见了一面,却未能云雨一番,已经很久了,她都没有空向凌飞求欢。凌飞那超人的耐力和高超的技巧,令她梦牵魂系。

    “这个月好象没来月经,对吧?”丈夫一边抚弄着李玉良的桃源圣地,一边问。

    李玉良心一动,前几天,月经来了,丈夫却不在家,除环准备生第二胎已经两个月了,看来是还未带上,等下,自己便要去b镇了,何不……于是她说:“没见来,可能是有了吧。”

    丈夫爱怜地把她推倒,接着便轻揉地进入她体内,看样子,他是怕弄坏了腹中的宝贝。李玉良积极地配合着,十多分钟,完事了,李玉良又装出一付满足的样子。其实,她在丈夫身上,很少有满足的时候,最多两次高氵朝,便再没有下文了,这也难怪她想别的男人。

    “这次出去护理妈妈,也顺便检查一下,好吗?”丈夫关心地说。

    “唔。”李玉良内心有点儿惭愧,她替丈夫穿好衣服,自己又把衣服穿上,这才道:“待妈妈的病好一点,我再回来。”

    李玉良的母亲病了,刚好弟媳又坐月子,玉玲没有空,只好由她出去服侍一段时间。

    “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儿,多到玉玲姐那儿去,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对了,有空你也可到养殖场去再学一些东西。这两年,我们靠他们的技术,确实过上了好日子。”丈夫把妻子送出门口,轻轻叮咛着,他只知道妻子在养殖场里学到了技术,却是没有想到其他。

    李玉良答应着,离开了自己家。灵儿已跟别人去玩,因此她也不必操心。

    处理好母亲的一切事务,自己吃过饭,冲完凉,稍作打扮,便来到了凌飞的小楼,李玉良踌躇了一下,按响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却是何少萍,李玉良并不认识她,但还是跟了进去。

    “咦,玉良,是你?你怎么有时间来?”见到李玉良,凌飞很高兴,当场就把她搂进了怀里。李玉良是他离开妻子后,第一个让他得到性满足的女性,因此,他对她也特别有感情。

    “别……”李玉良见何少萍在场,用力挣扎,却如何挣扎得脱?

    何少萍向她嫣然一笑,拧身也解开了衣服,低声道:“玉良姐,别害羞,今晚我和你陪他。”

    此刻已不到李玉良推辞,凌飞早已把她的衣服脱得精光,且把她搬到了床上,一边让何少萍给他脱衣服,一边挑逗着李玉良。李玉良如何按捺得住久压心中的欲火?终于吞进了那一杆长枪,并不住扭动以配合,久旱逢甘露,大战两个小时,李玉良满足了,凌飞那充足的弹药炸得她穴心直开花,她歉意地望着帮凌飞努力的何少萍道:“萍妹,对不起!”

    少萍笑道:“玉良姐,你放心吧,最多过两个钟头,他又是生龙活虎的了。”何少萍一边说,一边帮凌飞擦身子。

    李玉良这才向凌飞说起出来b镇的原因,却没有说起又来这儿要种的事,待得平静渐渐恢复,李玉良才告辞出去。

    李玉良走后,凌飞到浴室洗了个澡,重新躺回床上。何少萍一边给他全身按摩,一边说道:“飞哥,看来,投资的腾飞大厦,现在还欠25万元的款项,你看该怎么办?”

    凌飞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今年虽是荔枝龙眼小年,但总的来说,果场也该有5万元的收入,其他象经营部再拉一些,除开还了债务,我最低估计也该有10万元,还有十五万,我可以将饲料厂用来抵押贷款。”

    “你投资这么大,能够收回来吗?”

    “这种投资可能收回慢一点,五十万,可能要六七年才行,但按b镇的经济发展,来做生意的人多了,那么,建成这么一间高级旅馆,应该有人来住的。”

    何少萍不再说话,掉转过头,让凌飞把手压在自己的桃源上,自己却轻轻地舔弄着凌飞那软绵绵的巨炮,高耸的玉乳压在凌飞身上磨动着。

    于是,两人又慢慢地升起情火,发动了一场肉搏大战。

    李玉良来到b镇,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几乎天天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而且,也达到了帮凌飞生一个孩子的愿望,凌飞却没有知道。这一天,他从果场赶回来,正逢大雨,回到家里,已变成落汤鸡一样。他推好摩托车放好,上了三楼,锁上门,想好好洗个澡,才进卧室,便听到浴室里水响声。

    凌飞并不在意,因为几个女子经常在这里洗澡。他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了一个丰满的胴体隐在水雾之中,背向着自己,看体态似是玉良,于是,他轻轻解光衣服,然后,猿臂一伸,便搂着了那高耸的双峰,一边揉一边问道:“玉良,今天来这么早?”

    哪知道,怀里的女子却挣扎起来:“阿飞,快放手。”

    凌飞一听,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李玉玲,不禁惊叫道:“嫂子,是你?”也许是吓傻了吧,一双魔手仍然按在李玉玲高耸的乳房上。

    李玉玲用力挣脱开,“啪”的一掌,抽在凌飞脸上:“你玩女人竟玩到自己的嫂子身上?”凌飞捂住涨痛的脸,委屈地叫道:“嫂子,我并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玉良呢。”

    李玉玲盯着凌飞,目光却被他胯下高昂之物吸引住了,一时间想起刚才被他按摸双峰时那种感觉,不由脸红心跳起来,又看到凌飞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走上前去,轻抚着他的脸颊,道:“好了,下次可不许乱来,要看清楚点儿。”

    “是,嫂子。”凌飞恭敬地垂下手来,却没想到,两人站得太近,手指竟从双乳一直揩到胯下,李玉玲嘤咛一声,软倒下来。

    “怎么啦?嫂子。”凌飞连忙把她扶住,却发现李玉玲媚眼如丝,满脸春意,一种成熟的少妇风韵,震撼着凌飞的心,他豁出去了,一手按在她双峰上,嘴唇便吻上了她的脸颊。

    李玉玲终于屈服了,人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正在如狼似虎之年,凌华并未能完全满足她。平时,这个堂弟对自己又好,长得又英俊,加上那话儿……最后,两人无言地为对方擦干身子,相拥到外面床上。

    凌飞的挑情手法是何等的高超,没多久,便使得李玉玲情欲高涨,嘴里发出“我要,我要的浪叫声。”

    凌飞哪还犹豫,当即挥枪上马,叫了一声“我来了。”便勇猛地进入了李玉玲的体内。

    “啊……”李玉玲欢叫了起来,她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充实,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深处,热辣辣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尤其是在凌飞抽动的时候,在那热热的头而在自己花心上旋动的时候,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活,使她整个人如同升仙一样。

    一次,两次,三次……接连而来的高氵朝快感,令李玉玲魂儿飞上了九天。直到凌飞那又多又热的甘露,有力地射进了她的花心,她才清醒过来,喃喃地叫道:“阿飞,阿飞,你真好,怪不得这么多女孩子愿意给你。”

    凌飞轻抚着李玉玲的全身,一边负疚地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该。”

    “别说了,也算是孽缘吧,只是以后只怕我忘不了。唉,真想不到这场雨淋湿了身,成这样子,要是我坚持回到家去就好了。都是玉良,叫我上来。”

    “好了,嫂子,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以后只要你想,又方便,小弟一定让你吃个饱。”

    “你啊!”李玉玲娇嗔地指了指凌飞的额头,“饱是饱了,你知道吗?你又喂大了玉良的肚子。”

    “真的?”

    “当然真的。这也难怪,她自己想要嘛,如何隐瞒,她都想好了。”

    “怪不得。”凌飞恍然大悟。

    “好了,我也该走了,人家看了不成话。再说,让你华哥知道了,也饶不了你。”李玉玲起来穿好衣服,脸上仍带着满足后的红晕,她轻弹了凌飞的玩意儿一下,飘然走了。

    凌飞躺在床上,茫然不知所措。

    十八十八

    林雪梅把头发束在头?”林雪梅娇嗔地一拉过张敏,轻轻地捏弄着她的ru头。

    张敏格格地娇笑起来:“梅姐,别闹了。”见林雪梅不放,也就伸手去,直摸林雪梅的胯下。二人都大笑起来。

    好一会儿,两人才放开手,气喘吁吁的,脸上布满了春色。林雪梅是何少萍调上总公司后来的,张敏则才来几个月,两人原来是同一个学校,只不过林雪梅早张敏三年毕业。今天晚上,她们要参加腾飞饲料厂的晚宴,庆祝饲料厂被评为省级先进企业。

    “走吧,客人都来了。”林雪梅叫道。

    两人同时出了宿舍,到了厂部饭堂。那里,菜已摆了上来,老板凌飞也来了。“老师,你好!”林雪梅还是用原来的称呼。张敏则叫了一声“老板。”

    凌飞打量了她们一眼,握着她们的手道:“今晚你们打扮得真漂亮。对了,你们得把几位领导灌得醉薰薰的。”

    “放心好了,包括你在内,都要全部灌醉。”张敏道。

    “这个可不行,一我不会喝酒,二我醉了可不象别人一样有汽车接送。”

    “放心好了,我和梅姐送你回去。”

    正说着,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几辆小车鱼贯驶入,凌飞赶忙迎了上去。林雪梅、张敏等几个女孩子便把县、镇两级的领导让到了座位上。

    宴席未开始,先是讲话,厂长、县领导、镇领导,然后又是凌飞。张敏对林雪梅说:“梅姐,你看老板多有风度,比起县里面的领导来,好多了。唔,你看,这个动作多么有力。”

    林雪梅笑道:“小丫头,你这么羡慕,怎么不嫁给他?”

    “呸,人家说真的嘛,有什么好笑的?他虽然大我十来岁,要是他肯娶我,我一定嫁给他。”

    “好了好了,别说了。宴席开始了。”林雪梅说。

    两人边饮边看,给领导们倒酒,张敏则是有意跟凌飞过不去,一直挑动人敬了凌飞几杯高度酒。

    到九点多钟,县、镇领导要走了,凌飞出去送行,已摇摇欲坠了。回到饭店,张敏还是缠住他敬了一杯。

    十点,大家都走了,凌飞醉得动不了。厂长吴其东对张敏道:“刚才你说负责送老板回去,现在怎么说?”

    “送就送,梅姐,走。”拉过林雪梅,过去扶起凌飞,叫道:“老板,我的送你回去。”

    凌飞摇头道:“我……我不用,不用你们送我……我自己能走。”

    林雪梅瞪了张敏一眼:“看你灌得他。”

    此时,吴其东已负责善后去了,这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张敏道:“怎么,心痛了?”两人扶着凌飞,出了大门。

    跌跌撞撞的,几百米的路,走了十多分钟,两女娇小的身子,扶着这么一个大男人,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他送到了二楼。林雪梅已是一身泥水,还夹杂一些呕吐物。

    望着进浴室的凌飞,张敏也有点儿后怕,说道:“梅姐,我们走吧。”

    “不行,我要洗一洗干净才走,再说,也要看他上床睡了才走,否则,里面浴缸这么大……”林雪梅道。

    “也是。”浴缸浸死人的事张敏也听说过,此时,她后悔、担心兼而有之,等了十分钟,总算凌飞穿着三角裤,摇晃晃地出来,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

    “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再走。”林雪梅道。

    “好,你去吧。”张敏走过空调机前,调好温度,然后坐在床头,仔细地看着凌飞,宽阔的胸膛,健美的肌肉,刚毅的胸,还有……“哎哟”张敏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啦?”林雪梅闻声从浴室中冲出来,却见张敏的眼睛紧盯一处,说道:“没什么。”林雪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也被吸引住了。原来,由于酒精作怪,凌飞胯下的庞然大物不愿再受三角裤的束缚,竟慢慢弹起,伸出一个红红的头来,然后整根地露了出来。

    “真可怕,那么大。”张敏捂住自己的胯下说道,脸上溢满了春色。刚才扶凌飞回来时,胸腹的触摸已使她动起情来,此刻,她正是身子发软。

    林雪梅同样地产生了春情。早先,她便知道了凌飞和少萍的不正常关系,但内向的她从来不提起加入,只是此刻,胯下春水溢出,使她记起自己没穿衣服。

    “梅姐。”林雪梅刚想进浴室穿衣服,却听张敏叫她。

    “怎么啦?”她走到张敏的身边,扶住她的身子。

    只听张敏继续道:“那洞里空空的,难受极了,身子也轻轻的,站不起来。”

    “怎么?你想了?”林雪梅问。

    “你不想?”

    “我……我不想……”

    “咦!”张敏大惊小怪起来:“还说不想呢,小洞都流水了。”

    “你……”两人扭打起来,互相触摸更使她们忍不住,最后是张敏先停下来:“梅姐,说真的,你试过没有?”

    “我没试过,你呢?”

    “我也没有。老板,老板。”张敏连叫了几声,凌飞照旧呼呼大睡。她用小手轻轻触摸那根玩意儿,很快又收手回来,叫道:“真烫。”

    “敏妹,敢不敢试?”

    “你敢,我就敢!”张敏红脸道。

    “好,我先上,再到你。”林雪梅说着除掉凌飞的三角裤,跨身上去,扶正那杆枪坐了下去。“哎哟。”

    “怎么?好痛吗?”张敏关切地问。

    林雪梅皱了皱眉,没作声,好久才道:“有点儿。”接着,慢慢地把整根玩意儿吞了进去。她本来毫无经验,吞进去后,觉得涨热得难受,便动了起来,哪知越动越舒服,竟浪叫起来。

    张敏一边看着,开始见林雪梅喊痛,她有点儿害怕,后来见林雪梅欢愉的样子,便问道:“姐姐,怎么样?”

    “好,好舒服!”林雪梅喘息道。

    张敏看着看着,觉得自己胯下越来越痒了,自己用手指去挖,也不能解决问题,她真的很想上去代替林雪梅,只是见她那种忘形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可是,待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梅姐,到我吧。”

    “别,等一下。”林雪梅觉得里面又麻又痒的,非动起来不可,怎么肯让,便疯狂地磨转着,磨着磨着,她觉得一股热流从自己的穴心深处涌了出来,那种感觉美妙得让她大叫起来,人也象是虚脱一样,伏在了凌飞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姐姐,到我吧。”张敏看着林雪梅那愉悦的样子,自己那地方空虚得十分难受,便哀告道。

    “好吧。”林雪梅虽然不情愿地,但担心张敏得不到会退出,便让步了,提起那雪白的屁股,将那宝贝吐了出来,只听得“叭”的一声,红白之物流满了凌飞的小腹。

    张敏也顾不得脏,抓过一条枕巾垫住凌飞的臀部,跨身而上,双手分开自己那湿淋淋的yin户,用力地坐了下去,由于太急,痛得更厉害,但因为准备工作够,倒也没有什么损伤。而且,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又涨又热,使她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开始,还是觉得有点痛,但到后来,便觉得越来越舒服,她也和林雪梅一样唱起了歌来。

    二人轮番上阵,每人上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擦干净身子后,林雪梅拿来了湿毛巾为凌飞拭擦下体。

    “怎么还不倒?”张敏抚着凌飞那杆仍然那么热那么硬的东西,忽然心一动,低下头去亲了几下,还不解恨,舌头轻舔了几下,又轻咬了几下,“唔”她突然抬起头来,直咽口水。

    “怎么啦?”林雪梅问。

    张敏指了指那东西,林雪梅只见那红头儿冒出水来,她见张敏又低头去吃了一啖,自己也连忙低头下来,两人竟把凌飞一筒jing液吃完。

    “真甜,没想到下面口得不到,上面得到。”张敏道。

    “咱们睡吧。”林雪梅道。已经两点多钟,回不去了,两人枕着凌飞的胸膛,一手捏住那软绵绵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睡了。

    乳房胀痛使二女从梦中醒来,一看,只见凌飞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一双魔手在两人玉峰上抚弄。二女都羞得满脸发热。凌飞可不管那么多,手从小腹滑下峡谷,不消多时,两女便又情动起来,首先是林雪梅忍不住了,她把大腿张开得象一个一字,浪叫道:“老师,快来干我啊!”

    凌飞的酒还没完全醒,见到她那种淫荡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兴奋,当下握着那长枪,对准目标,狠狠地插了下去,迅速地律动了起来。

    “哎哟!”林雪梅先是惨叫了起来,毕竟她刚开苞不久,那地方还伤着,可是,很快,那叫声又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很快,她便四肢紧缠着凌飞,一动不动了。

    张敏在一旁看着林雪梅是那么快活,而自己则非常的难受,心里颇不是滋味,便想走开,却让凌飞给拉住了。

    “来,让我品尝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飞说着,扒开了她的双腿。

    很快,张敏便感觉到一条温柔而热乎乎的东西契入了自己那空虚的地方,而自己的面前,林雪梅正象昨晚一样磨旋着。这种玩法,虽然没有那宝贝那么令自己舒服,但也是美妙无穷,她不由搂住面前的林雪梅,呻吟了起来。

    没多久,凌飞便放开林雪梅,主攻起张敏来,由凌飞主动,情形可大不相同,比起晚上自己来,更觉舒服。二人轮流接受凌飞的攻击,直到一股甘露洒进了林雪梅的花房中,大家才停止。

    就在这时,门开了,何少萍捧着一碗参汤进来了。

    “少萍姐。”二女羞涩地低声叫道。

    “你们啊,让他酒后胡闹,最容易伤了他的身子,看你们以后怎么得舒服?”何少萍把参汤递给了凌飞。原来,昨晚她有事出差,一早回到,听说凌飞喝醉了,便下来看,没进房,便听到了风雨声,于是便为凌飞煲了参汤进补。

    “少萍姐,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何少萍笑笑道:“起来穿衣服上班吧,难道让人家来捉奸捉三?”

    二女一听,赶忙穿衣服,留恋地看了一眼凌飞,走了。

    十九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开会。”凌飞环视了一下他的部下说道。狭窄的办公室,坐着饲料厂厂长吴其东、会计林雪梅、出纳员张敏、副厂长林文雄,水果北运经营部主任程洪建、果场场长陈栋、会计万东、以及总公司的经理周万全、会计何少萍、出纳周强。养殖场因为苏珊去学习,因此只来了副场长江霞、会计何玉清、出纳章平。听了凌飞的话,大家都议论纷纷。

    原来,腾飞大厦已经落成,正在装修,再过五天,便可以交付使用了。到那时,总公司便迁到那里去。这幢凌飞称之为弄花小筑的小楼,便真正是凌飞弄花之地,不再作其他用途。

    待得大伙儿都停了下来,凌飞才继续道:“过五天,大楼交付使用,一切移到那里去,而且,货源组织回来,都是帮人家代销的,没花什么本钱,但是,我们一定要争取在春节前五天开业,也就是说,要在10天之内开业。”

    “哪谁来做这幢大厦的头儿?”何玉清问。

    凌飞道:“大厦除开办公室及水果北运经营部外,还有两个地方需要有人管理,一是一二楼的商场,二是旅社及餐厅、舞厅两者合一的服务公司,因此还需要不少人才,今天这个会,就是想请大家推荐一下人才。”

    大家在正面议论纷纷,同事了几年,大家互相间都非常团结,因此,可以做到无话不说,推荐人才也不避亲疏。

    “我提议,由何少萍出任服务公司经理。”经营部主任程洪建说道,“理由是她工作多年,对经营业务较熟悉,而且社交方面也广泛。”

    程洪建的意见,很快得到在场的人的拥护。

    凌飞点头道:“何少萍出任也好,但总公司的会计之职呢?”

    周万全接口道:“我建议由周强接任,周强的位置,可以慢慢找人来代替。”

    “好,就这么办。至于商业部和畜牧业部主任,凌正心及何玉清担任。凌正心跟我跑了几年,各种关系较熟悉,至于何玉清,原来就是搞旅社的,应该不成问题。少萍,玉清,你们有什么意见?”

    “好吧,我们尽力而为。”何少萍道。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要搞好。”凌飞强调道。

    “是。”何少萍、何玉清同志应道。

    “在这里,我插一句话,以后各个单位都应该注意培养后备人才,注意发现人才,以后总公司要人,你们下面的就要自己解决。”周万全道。

    “不错。”凌飞肯定说。

    吴其东、阿栋、江霞及程洪建都同志赞同。

    “好,下面转入解决第二个问题。”凌飞道,“前些天,苏镇长请我们公司去承包镇陶瓷厂,我答应了,条件是,镇里增加投资100万,存货立即折价出售,明年不算,第二年上缴20万,第三年以后每年上缴50万,二十年不变,人事权全部交给我们,请大家想一想,谁能挑起这个担子。”

    “是不是去年亏损了40万的陶瓷厂?”周万全问。

    “不错,去年亏了40万,今年亏了50万,不过放心,旧债不用我们负担。”凌飞道。

    “当今建筑业发达,陶瓷业应该兴旺,我看有利可图。”程洪建道。

    “做得好是有利可图。问题是谁去做合适一点儿。”林雪梅道。

    大家又议论了好一会,程洪建沉吟道:“这样吧,我去做,行不行?”

    “行,我正想点你的将呢。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从明天起,你便将经营部的业务交给林文雄,过了年,马上去接任,到时,我再和你去研究整个厂的人事和发展。”

    “好。”

    “文雄,你明天就过经营部去。”

    林文雄应道:“是。”

    凌飞看了看吴其东道:“我又拉了你一条臂膀,你没意见吧?”

    吴其东苦笑道:“是有点心痛,但为了总公司的利益,也没有办法。”

    “好!就应该有这样的胸怀。”凌飞赞许道,“最后一件事,是关于总公司明年的发展。少萍,你跟大家说说今年的情况。”

    何少萍翻开帐本,说道:“今年全公司总利润50。2万,清还去年贷款10万,投资腾飞大厦50万,新欠贷款10万,实则今年总公司无积累,纯欠9。8万元。”

    等何少萍坐下,凌飞接口道:“明年是荔枝龙眼大年,加上腾飞大厦的利润,相信可以达到65万元,除开还债,应该还有50万元,各位看应该往什么方向去发展。我个人认为,不应该让钱停留在银行帐上。”

    周万全道:“目前,各个单位正在趋于稳定,我看应暂时不发展,要发展就应该投资新项目。”

    “我看这样,目前b镇果品多,我们是否可以搞一个罐头食品厂?”陈栋道。

    “目前大多罐头厂亏损,我看不太合适吧。”程洪建道。

    陈栋道:“我作过了一下调查,确实有不少厂亏损,但大多数是因为管理不善和原材料不充足造成,尤其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产品质量问题。”

    凌飞道:“按你估计,如果办得好,需投资多少?多少年可以收回成本?”

    陈栋约略计算了一下,说道:“如果带地皮,约要250万,大概五年可以收回成本,搞得好,四年也可以。”

    “各位认为如何?”凌飞问道。

    吴其东道:“这不失是个好路子,是否投资大了点儿?”

    其他各人又都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好,这样吧,陈栋,这件事由你负责,先搞一个可行性报告来,投资大点儿不怕,就算是为b镇的安排就业和产品销路作个贡献吧。”

    “是。”陈栋坚定地说。

    “好,今日我们的问题都已得到圆满解决。大家回去之后,就分头去做,尤其是交接班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凌飞最后作一番总结道。“今晚,大家就到春江饭店吃晚饭,也算是我们总公司的年夜饭吧。以后,我们便可以在腾飞大厦进餐了。”

    众人站了起来,渐次离去。

    “江霞,今晚你留下吧,明天再回场里,好不好?”最后剩下凌飞、江霞、何少萍和张敏时,凌飞说。

    “唔。”江霞脸一红,走了出去。张敏则做了个鬼脸,跟了出去。

    何少萍道:“飞哥,我自己负责一个部门,我真担心做不来。”

    “放心吧,你会做得很好的。”凌飞说道。搂着何少萍的肩膀,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今晚江霞陪你行了,我还要清帐,且得找林雪梅帮忙。”何少萍道。

    “我知道,否则,我不会叫江霞留下来了,她已有男朋友了。”凌飞说着,却去解何少萍的衣服,嘴里说道:“今晚江霞陪我,那现在你就陪我吧。”

    “陪就陪,谁怕谁了?”此时已进入客厅,何少萍的手很熟练地将凌飞的宝贝拉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

    “唔,你这对宝贝是越来越美了,比你姐姐的还要大。”凌飞抱着何少萍坐到了沙发上,大手揉捏着何少萍那坚挺的乳房。

    “姐姐给你生了个孩子,以后我也为你生一个,好吗?”何少萍舒服地呻吟着,很快又将凌飞的宝贝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也要生一个。”张敏跟了进来,说道。

    “好啊,不过,我们得好好地工作才行,否则,怎么能够养那么多儿女呢!”

    “不用你说,我们都会努力工作的。”张敏说道。

    “来吧,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先舒舒服服地玩了再说。”何少萍吐出了那根粗长的家伙,躺到了沙发上,高擎着玉腿,那流着口水的秘洞,已经张得很开了。

    “好,就让我先插死你这个浪货。”凌飞一下子便进入了何少萍的体内,迅速有力地抽动起来。

    “谁怕谁了?”何少萍用力地迎合着,销魂荡魄的呻吟便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廿廿

    初夏的天气,已经是比较炎热,尽管开着空调,白春玉还是觉得热。她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对着大镜,认真地看了一下自己丰满而苗条的身段,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不久,却又皱起了眉头。

    已经二十三岁了,大学一毕业,凭着当县长的父亲,她被安排在县水果办里。大学四年,也不是没有人追求,却是没一个合自己的意。苗伟吗?他是父亲的秘书,目前正在追紧自己,条件是不错,可是,奶油小生气多了一点儿。

    忽然,一个影子印上了她的脑海,白春玉暗自吃惊:“我怎么想起了他?”然而,高大威猛的身影、刚毅的脸、风趣的语言,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在全县当中,b镇的水果业最发达,办公室主任让白春玉下来调研,写一份调查报告,昨晚一到,便被镇长苏汉青安排进了腾飞大厦。一进去,白春玉惊呆了,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小镇竟有条件这么好的旅社,而且是私人的,老板名叫凌飞。当时,她便对凌飞产生了好奇之心。

    白春玉斜躺在席梦思床上,又想起与凌飞相处这一天的情景。

    晚餐是b镇政府设宴招待,就在腾飞餐厅内,镇长、书记、副镇长及水果办主任,另外还有一个高大英俊、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经介绍,白春玉才知道这是凌飞,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比起一般年轻人来说,更具吸引女性的魅力。白春玉被他那厚实的大手一握,芳心不由得颤动起来。

    席间,几乎是凌飞讲话,风趣的语言,逗得满堂大笑,连白春玉有时也忘形地笑了起来。

    苏汉青镇长在晚餐结束时说道:“春玉啊,讲到全镇的水果,最有发言权的就是这位凌飞凌老板了,全镇最大的果场,便是他承包的,而且全镇70%的种苗是由他提供,90%的产品也由他推销,可以说,他是我们镇的财神啊!”

    “那他不成了万元户?”白春玉惊奇道。

    “万元户?笑话,单是这一幢腾飞大厦,总投资就50多万,他还有一个养殖场,一个饲料厂,目前正在建一个食品加工厂,总资产怕超过了五百万。”

    凌飞笑笑道:“白小姐,你可别听镇长胡吹。”

    “胡吹?明天你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我们镇政府有会议,就由凌飞陪你走走各处果场,凌飞,你有空吗?”

    凌飞苦笑道:“你镇长大人点兵,我怎能不应?”

    “好,明天新北吉交你使用,你要不要司机?”

    “不用了。”

    “好,回去洗澡,今晚跳个舞,凌飞,可得由你请客。”

    “行。”凌飞爽快地道。他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把何少萍叫来,吩咐道:“何经理,今晚舞厅留两席,我们镇长大人想一展当年的舞姿。”

    何少萍点头走了。

    白春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内心捉摸着,凌飞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晚上跳舞,尽管才和他跳两曲,白春玉同样被他的舞姿迷住,甜甜的言语灌得她薰薰欲醉,使她有点怀疑,凌飞是不是言过其实的人,但今天一整天,由凌飞驾车去看了几个果场,才知道是名不虚传。

    晚上回到大厦,白春玉问道:“凌飞,你做了这么多事,怎么一点名气也没有传出去?”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事,哪有什么名气?”凌飞指着不远处的弄花小筑道:“那是寒舍,有空过去玩,去前先打个电话更好。”接着说了电话号码,这才开车走了。

    想到这里,白春玉心道:“何不过去看看?”于是爬了起来,拨了电话,然后又细心打扮一番,才飘然出门。

    还未到弄花小筑,就听到了那里传来粤曲的演唱声,听声调,却是有人在练唱。白春玉心中暗喜,她也是个粤曲迷,有事无事都爱哼上几句,而且还真唱得有点儿水平。

    来到门口,凌飞早就在大门迎接她了。“请。”凌飞领头先走,上到了三楼客厅,林雪梅、张敏正在那里唱。在凌飞的介绍下,白春玉一一认识了她们,然后坐在沙发上,饮着凌飞送上冰镇可口可乐。

    客厅高雅的布置吸引了白春玉,尤其是那套先进的音响更使她着迷,她对林雪梅和张敏说:“咦,你们唱啊!”

    张敏推托不过,唱了一曲《拷红》。

    听完张敏的演唱,白春玉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凌飞手中接过话筒,唱了一曲《卖花女》,接着又来了一曲《禅院钟声》,果然是声情并茂,大家鼓起掌来。

    白春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凌飞,说道:“大家都唱了,你也来一曲吧。”

    “好。”凌飞道。于是唱了一曲《啼笑因缘》。凌飞本来善歌,听得白春玉点头不已。

    “老板,我们走了。”张敏拉了一下林雪梅告辞道。二人本来今晚想来陪凌飞的,但看见白春玉如此,也就且待明晚了。

    白春玉唱兴正浓,自然不想走,待凌飞送走了二女,才道:“凌飞,我和你对唱如何?”

    “自然好。”于是,两人便唱了《梁祝化蝶》、《帝女花》,接着又来了《花好月圆》。

    “两夫妻,相亲相爱到万年。”悠扬的歌声,使得白春玉沉醉不已,纤腰被凌飞搂住了也惘然不觉,直到乐曲完全停止,她才发现。她脸一红,心一跳,赶忙推开凌飞,坐到了沙发上。

    “真过瘾。”白春玉接过凌飞递来的可口可乐,一饮而尽,把瓶子放在茶几上,忽然“滋”的一声,在凌飞脸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

    凌飞摸了摸被吻的脸颊,怔怔地望着白春玉。

    “怎么啦?”白春玉被看得脸红了起来。

    “不知道这是奖励呢,还是鼓励?”凌飞问。

    “是奖励又?是鼓励又如何?”

    “是奖励的话,我谢谢你!是鼓励呢,我也要吻回你一下。”

    白春玉心跳得更厉害,低下臻首,低声道:“随你想。”话音刚落,凌飞的手已捧起了她的头,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碰在一起。“真美,魂儿飘飘的。”白春玉感觉到,尤其是那条大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搅动的时候,而且那坏蛋竟把膝头压在自己胯下,有说不出的难受。

    待得四嘴分开,白春玉毫无抵抗地顺着势子,斜躺在凌飞的怀里,星目微闭,鼻息咻咻,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初吻,已使她心理防线出现了裂痕,她睁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企求。

    果真,第二次的吻更使人魂飞魄散,她也学着样子,丁香微吐,让对方吸吮。更糟糕的是,对方的手,竟拉开了裙链,伸进了自己的桃源圣地,她挣扎不了,双腿紧挟,却抵不住大腿的分开,最后,摸、按、扣,使得她自动地张开了。

    好舒服,好难受,两种感觉矛盾地集中到了白春玉的身上,她的心理防线全部崩溃,长吻结束,她望着自己已经坦露的白晰胸脯,轻敲了凌飞的手背,娇嗔道:“你这鬼手,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飞道:“我的手,走到了风景幽美的峡谷啊!”

    “你真坏!”白春玉轻捶着对方厚实的胸膛,并逐渐解开那上衣的扣子,娇脸轻轻地摩擦着,感觉之中,那只手上移了,但并没有拿走,而且移到了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于是双乳就应声弹出。“抱我回房去。”她低吟道。果然,腾云驾雾一般,她又躺到了床上。

    “让我欣赏一下你美丽的玉体,好吗?”身边人温柔地说。白春玉慵懒地坐了起来,缓缓地解光了衣服,含羞走到凌飞面前,并为他解衣服。

    “来吧,让我带给你一种美妙的享受。”白春玉听到声音时已躺到了床上,对方从头发一直吻到了脚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吻遍,令得她双乳胀痛得难受,那秘洞里的空虚感,使得她把对方搂住,不住地压迫双乳,以求缓解。

    “哎哟!”对方破关而入产生的裂痛使她清醒了过来,“啊,不!”她惊叫着,用力地想推开身上的凌飞,可是又怎么推得开,身子被紧紧地压着,胯下火辣辣的,不过,那种充实的感觉,又使她觉得有点舒服。

    “对不起!”凌飞充满了歉疚,轻轻地吻着她的娇脸,“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白春玉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让这人占有了第一次,可是,看到对方那充满歉意的脸,却又对他恨不起来。

    知道白春玉是第一次之后,凌飞是有点后悔,但事情已经做下了,他也只好继续了,他不断地捻弄着白春玉胸前那如小黄豆般大小的乳珠,下面开始了缓缓的抽插,嘴里说道:“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不过,我会好好地爱你的。”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反正自己失身已成定局,何况,对方抽插起来,使那痛苦逐渐地减轻,那涨热感也消除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酸软的感觉出现了,她不由得也轻轻地挺动了起来。”

    攻击不断地进行着,紧张感终于解除,轻松感出现,接着是无比愉悦的享受。白春玉渐渐放开了自己,不但迎合着凌飞的进攻,还按照凌飞的教导,自己采取主动,嘴里的歌声不断,比刚才唱的粤曲还要动听。“好人,你真会弄,弄得人好象进了仙境。”她从心底里发出了感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凌飞也达到了高氵朝,全部的热情涌入了白春玉的体内,两人都觉得美妙无穷。“进入篷莱仙境了没有?”凌飞拍着蜷缩在怀里,已完全满足的白春玉问道。

    “唔,别吵我,我还在仙境呢!”白春玉呢喃着,睡熟了。

    廿一

    太阳光从窗帘缝透进来,照在席梦思床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胴体。凌飞首先醒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边的妻子和另一边的张敏,叫道:“起来吧。”

    杨红应声弹起,张敏则翻了个身,呻吟道:“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还睡?再不起来去上班,就要扣工资了。”凌飞道。

    “是,老板。”张敏爬起来,赶忙去洗漱一番,匆匆向杨红说了声:“红姐,我走了。”便出门了。

    凌飞穿好衣服,又把已穿好衣服的杨红搂在怀里,低声问道:“阿红,昨晚可‘吃’得饱?”

    杨红首次和别人一起陪丈夫,本来还有点儿不快,但到得最后,发现自己一个人居然无法满足丈夫的需要,也就原谅了他。见丈夫一问,娇羞道:“算你厉害,不过,今后我想排在最后。”

    “为什么?”

    “没有雨露滋润,好象没有那么惬意。”

    “好,以后便让你吃个饱。”凌飞应着轻轻推开妻子:“出去吧。”

    两人用过了早点,凌飞正想出门,却见郑霓带着儿子来了。

    “红姐,你回来了?”郑霓向杨红打了个招呼。她俩早已在凌飞的介绍下认识。“辉辉,叫阿姆。”

    辉辉叫了一声,杨红抱起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对郑霓说道:“霓妹,也是他的吧。”指了指凌飞。

    郑霓撇了撇嘴道:“不是他的有谁的?要不,我还不打算结婚呢!”

    “算了,别说了。”凌飞打断道:“今天来得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忘了,你不是答应当学校的‘春苗’文学社顾问吗?下午他们开成立大会。”郑霓掏出一张请贴来,递给凌飞,“我早上没有课,他们让我来请你,这是请帖。”

    “辉辉,阿姆带你去玩。”杨红抱着辉辉,看了凌飞一眼,出了门。

    凌飞见状,伸手搂住郑霓,说道:“好,下午我准时到。”一边说,一边已把手伸进了郑霓的衣底,大手便在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搓揉着。

    郑霓顺势倒进凌飞怀里,玉手探向了凌飞的胯下,呻吟了起来:“好哥哥,我好想你啊,快给我。”

    凌飞把她抱进房间,滚倒在床上,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大嘴便覆盖上她那樱桃小嘴,右手则一边爱抚着她那光滑的肌肤,一边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郑霓也没有闲着,小雀舌殷勤地回应着,玉手也为凌飞解除武装。

    凌飞的手来到郑霓的桃源圣地,发现那里已经是春潮泛滥了,他知道对方的时间不多,便不再犹豫,立即挥枪上马,只一下子,那粗长的宝贝便没入了郑霓的体内。

    “啊!”郑霓大声的欢叫起来,屁股疯狂地向上挺动着,“太美了,好哥哥,快啊,快把妹妹我干死了。”

    凌飞迅猛地冲刺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要不,便从后面发起进攻,弄得郑霓高氵朝连绵。一个钟头后,郑霓全身瘫软,再也无法动弹了,她紧搂着凌飞,有些歉疚地低吟道:“对不起,我不行了。”

    凌飞让那坚硬的东西泡在郑霓那温暖的xiāo穴里,轻抚着她那泛着玖瑰色彩的肌肤,说道:“没关系,昨晚才发泄过,我也不想发泄得太多。”

    “谢谢你!”郑霓幸福地蜷缩在凌飞的怀里,良久,才起来梳洗。装束完毕,她对凌飞说道:“我走了,下午你可得去啊!”

    凌飞应了一声,送她出门。

    不一会,杨红从外面回来了,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累吧!”

    凌飞精神抖擞地笑道:“不累,如果你想,还可以给你。”

    “呸。”杨红转身忙其他去了。

    凌飞出门去,到果场安排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三点半钟,才去参加“春苗”文学社的成立典礼。

    作为顾问,凌飞在会上讲了话,他引用了自己的一篇散文和一首小诗作例子,向小社员们讲了文学与生活,与基础知识的关系,赢得了全体小社员的掌声。最后凌飞当场捐了两千元作为文学社的活动基金,更是记得全体社员的爱戴。

    “凌老师,请给个签名。”一位名叫崔倩的少女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了凌飞。

    凌飞并不推辞,拿过来签上了。这一来可不可收拾,直到给五十几个社员签上了名,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伸了伸腰,正想离开,却听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凌叔叔,我的你还没签呢!”

    凌飞闻声一看,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站在他面前,却是娜娜。

    娜娜双手递上日记本,一双美眸直盯凌飞。

    虽然,几乎每个月凌飞都到卢玉芝那儿三五晚,但都是晚上去,从来没有再见过娜娜。两年不见,娜娜已长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那苗条的身段,含情的眼睛,比之当年的卢玉芝有过之而无不及。凌飞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娜娜,两年不见你,你的学习怎么样?”

    在一旁看着的郑霓道:“她啊,现在是班上的尖子,已有两篇作文在《中学生学习报》上发表了。”

    “祝贺你!”凌飞说着,在娜娜的日记本上庄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道:“走吧,娜娜,我送你回镇上。”

    娜娜兴奋地随着凌飞出了门,坐上凌飞的摩托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整个身子几乎伏在凌飞身上。

    凌飞并没有什么感觉,专注地开着车。直到镇政府门口,见到苏汉青正和一个姑娘争执,他才停下车子,对娜娜道:“这段路,你自己走,好吗?”

    “好。”娜娜应声下车,往自己家里走,还回头看了凌飞几眼。

    “凌飞,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还是本科大学生呢,出这种主意?”苏汉青见到凌飞,抱怨地说。

    “什么事?”凌飞问。

    “你看看,这是什么建议?”苏汉青把一叠纸递给凌飞。

    凌飞道:“到办公室去好吗?在这里多么难看?”

    苏汉青无奈,领头走进了办公室。凌飞看了看手上的材料,原来是一份b镇的冬种计划。

    “搞冬种好啊。”凌飞道。

    “好是好,可是你看她想种些什么?苏汉青不满地说。

    凌飞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计划中要种的都是番茄、青椒等b镇一直来没种过的品种,他不禁抬起头来,看了那姑娘一眼,只见她娇美的脸上,呈现出一脸不服之色,于是问:“姑娘,你是……”

    苏汉青道:“她是去年分配来的大学生,叫周艳红。”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份计划书不行?”凌飞问苏汉青。

    “我们这里没有种过这些东西,也不需要太多这些东西,种来干什么?”苏汉青赌气道。

    “你啊,镇长,你问过她为什么种这些东西没有?”

    “这,倒是没有。”苏汉青吱吱唔唔地说。

    凌飞用鼓励的眼光看了周艳红一眼:“周艳红,你说说为什么要种这些东西?”

    周艳红清了清嗓子,用优美的调子说:“近年来,b镇的粮食已有了很大的剩余,再发展冬种小麦已没多大用处,而目前附近城镇冬季蔬菜供应紧张,从发展经济的眼光看,我想应该种这些东西,而且,我们农业站也有这方面的技术。”

    “对,不但附近的城镇,包括省城、北方,冬季蔬菜供应都紧张,实在应该往这方面发展。”凌飞肯定地说道:“苏镇长,你有这么好的人才竟不知用,干脆让给我好不好?”

    “那……”苏汉青道:“你也认为该种这些东西?”

    “对,我已和经营部研究过,种子已经购进,我们正准备预付种子,包销产品呢,就差技术和组织了。”

    “那么,我再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到时,请你们两个参加。”苏汉青拿过计划书收起来说道。

    凌飞微微一笑,走出了办公室。周艳红在后面跟上,轻声说道:“谢谢你!凌老板。”紧接着又问道:“你看,在常委会上能通得过吗?”

    “放心吧,准能通过。”凌飞道,“这里离农业站远,我送你回去吧。”

    “只是太麻烦你了。”周艳红不安地说。

    “麻烦什么?这只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凌飞道。

    周艳红跨上了摩托车。一阵马达声,车子绝尘而去。

    二十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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