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 可爱

章节目录 十八国演义 1

    (一)在某一世界,有十八大国,自东往西依此是:

    大金国,疆土北至堪察加半岛,南至淮河,西至大漠,面积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蒙古诸部皆为附属;宋帝国,淮河以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大理国;大金以西为乃蛮国,八百万平方公里;再西是喀拉契丹国,四百万平方公里;再往西是花拉子模帝国,一千三百八十万平方公里;小亚的鲁木国,一百万平方公里;保加利亚帝国,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塞尔维亚帝国,四千万平方公里;匈牙利国和拜占廷国;诺曼底大公国,八千万平方公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这诺曼底等四国皆日耳曼人国家;英法;西南是波斯帝国,包括次大陆在内,六百万平方公里。

    这十八国中,不少国家多有淫乱故事,如乃蛮皇后八素与她的两个儿子大阳汗和不亦鲁汗的淫事,波斯皇帝娶母为后的淫事,花拉子模太后与儿孙的淫事,等等,且待一一道来。

    先说大金国,当年开国时统治者共五大勃极烈,勃极烈是金语中「大官」之意,开国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为最大的都勃极烈,其次是大勃极烈,即阿骨打之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再下来是贵勃极烈,再次是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大金国立国至一百二十年时,曾被蒙古所灭,金哀宗自尽。后来,大金国的另一批人在另一个广大的世界继续大金的统治,成为上文所说的十八国之一。

    这十八国中,大金武力数一数二。却说大金皇帝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传到金海凌王即位为帝。这位海凌王名完颜冲,年三十一岁,文治武功都十分出众。他身长九尺,雄武非常,手执两杆短把方天戟,武功高强。人都说他是当年老金国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且说大金国,北方的蒙古附属多年,那蒙古也是淫乱得很,金兵经常去蒙古巡视,奸污妇女。海凌王完颜冲则垂涎于南方宋帝国,经常操练人马,想吞并宋国,可是金宋交战了多少代,互有胜负,谁也吞并不了谁。

    宋帝国与金打成平手,除了经济人文发达,也因有一批武将着实厉害。

    宋帝国战将曹横,当年岳家军曹宁之后,十八岁小将,本事高强,提碗口粗一杆铁枪,一般武将在他马前走不过一合就得送命。小将曹横率兵镇守淮河一线,常出击淮河以北,杀得金兵胆寒。宋军武将中还有双枪赵文龙,有八大锤,有神枪潘再兴,都是武功高强的武将,屡破金兵。

    而海凌王手下的三十二路总管,统帅六十万大兵,也都是厉害角色,金军的重骑兵铁斧陀,轻骑兵拐子马,都令宋兵闻风丧胆。总之双方旗鼓相当,长年对峙,相持不下。

    且说这海凌王治理国家,天下富裕,闲来无事。俗话说饱暖思淫慾,海凌王除了聪明过人,还有一大爱好,就是乱伦。他将不少金国元老抄家,将他们的眷属占为己有。这些眷属都是他的姑母姨母表姐之类,被他霸占了不少。海凌王又最爱嗅妇人脱下的绣鞋丝袜,嗅之则yáng具巨大,长达二尺,一夜可重创十数个妇人。完颜冲颇以自己的性能力为自豪。

    完颜冲曾与他一个堂弟比yáng具大小。那堂弟名萨某鲁,也是金国一员勇将,提一杆铁门拴,当者披靡。完颜冲要与他比大小,他甚觉不妥,于是一本正经地谏道:「殿陛尊严,宫闱谨肃,臣何等人,敢裸露丑形,以取罪戾。」海凌道:「朕欲观汝之阳物,罪不在汝,朕不汝责。」海凌命姑母们上前给萨某鲁脱衣,姑母们的性感使得粗鲁汉子萨某鲁也控制不住了,在姑母们的爱抚下,其阳直竖而起,亦大,长有海凌三分之二。诸妃见者,皆掩面而笑。海凌道:「汝等莫笑,此亦不小耳,设使姑母当之,未必吃得消。」姑母们想想也对,如果不与海凌相比,萨某鲁的yáng具也不算小了。

    海凌贬诸宗室,择其妇女之美者,皆纳之宫中。如他的姨母莎鲁拉、胡里拉,都进宫做了宫妇。这还不够,他又纳姨母阿懒于宫中,封为昭妃。还有姑母寿宁县主什舞,姑母静乐县主蒲拉,姨母混同郡君莎里古真姐妹,还有姑母奶拉忽,修美洁白,蒲露户枝,容貌俊美,都被他霸占。海陵无所忌耻。这些被他霸占的女性长辈中,姨母莎里古真,色最美而善淫。

    海凌自徒单皇后而下,还有姨母大氏、萧氏、耶律氏,俱以美色被宠。他的姑母们,也纷纷被他赐以名号。诸姑母名号,共有十三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及殿值四位,称为十三姑。

    莎里古真的二妹余朵,是牌印官松古拉之妻。她也是完颜冲的姨母,完颜冲也不放过她,多次奸污她,谓之日:「你虽相貌平平,而肌肤洁白可爱,胜莎里古真多矣。」进封寿阳县主,出入贵妃位。

    完颜冲又召姑母什舞出入昭妃位。什舞是金将瓦拉哈密之妻。完颜冲的这位姑父瓦拉哈密身躯伟岸,长九尺有奇,力能扛鼎,气可吞牛,武勇还在完颜冲之上。一夕常淫二三姬,否则满身难熬,必举重物以泄其气。每与什舞交合,什舞就娇颤不止,闭目欲死。

    后瓦拉哈密征宋阵亡,死于宋将曹横枪下。什舞不耐寡居,遂与儿子相通。

    恨不畅意,儿子乃觅淫药服用,通宵不倦。什舞笑道:「今日算是差强人意。」后有知之者,遂嘲她儿子为「差强人」以笑。

    海凌闻什舞淫荡,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宁公主。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什舞笑道:「陛下既新挑战,妾敢不为应兵!」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海凌闻其美,将其霸占。

    海凌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凌蹂躏。海凌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冲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完颜冲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神,老蚌结珠,完颜冲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她怀了孕,也难逃蹂躏,完颜冲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这日,完颜冲下朝后,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她两个妹妹,也是完颜冲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冲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yáng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畏惧,恳求道:「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夜服侍陛下。」完颜冲道:「好,朕不入你。」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搓其腹。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柔懒欲全性命,乃向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冲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柔懒疼得直叫。完颜冲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是大丛的黑毛。完颜冲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yin道。柔懒yin道早已湿润了。完颜冲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yin水,淫笑道:「好吃,好吃!」柔懒嗔怪道:「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陛下偏偏喜欢吃。」完颜冲道:「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说着,便去捉了姑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那柔懒是贵族妇女,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里,yáng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yin水也流得更多了。金主顺着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求金主道:「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完颜冲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间,舔着那湿润的yin道口。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海凌道:「姑母多次大产,汝阴宽衍。」竟将手伸入姑母yin道,柔懒上了年纪,yin道松弛,虽不很疼,但也被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里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yin道松弛,也疼得弯了腰。

    柔懒嗔道:「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海凌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盘里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yin道,柔懒的yin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完颜冲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一边淫笑作诗道:「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深受海凌折磨之苦的柔懒答道:「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海凌又从柔懒手里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黑森林中一老翁,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柔懒又答:「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敲月下门。」海凌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爱妃,朕实在是想入你。」柔懒只好说:「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陛下的yáng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yin道松弛。但完颜冲yáng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另外,老妇的yin道较脆弱,yin水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陛下轻些!」完颜冲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了。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yáng具之下呀。

    完颜冲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yin道里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求。完颜冲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柔懒痛得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还在臣妾……大肚子里……」完颜冲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海凌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血。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柔懒如母狗一般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yin道口,完颜冲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里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冲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道:「吃吧,儿啊,母亲的乳就是给儿吃的。」浑六郎吮吸母亲的ru头,咂咂有声。什舞的yin水不断地流到浴盆里,与洗澡水融合。

    浑六郎轻咬母亲的ru头,什舞皱起秀眉道:「浑六郎,轻点咬啊,不要狠咬。」虽然有些微痛,但她没有阻止儿子,因为是轻咬,咬得她还有些痒哩,直痒到yin道里去了。

    浑六郎到这一步,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将两腿伸到母亲腿下,将yáng具往前一大金西北乃是蒙古诸部,这些蒙古部落,世代为大金附属,替大金防守西北边疆。大金蒙古以西,是乃蛮国。乃蛮国是突厥大国,与大金蒙古以杭盖山为界。乃蛮国地广人众,经常侵犯大金蒙古。金军经常巡视蒙古,指挥蒙古部落与乃蛮作战。

    海凌王完颜冲在位十余年,眼见天下太平,物富民丰,于是又想起征讨乃蛮的事来,便命他的同胞兄弟,卫王完颜辉,率三万金兵,巡视蒙古,并率蒙古部落讨伐乃蛮国。

    这完颜辉二十几岁,血气方刚,贵为卫王,当下率金兵,自中都燕京出发,日夜兼程,直往蒙古而来。

    蒙古诸部中最大的部落乃鞑靼部。鞑靼部酋长都哥汗,三十余岁,他的妻子乃大金的玉满公主,对大金极为恭顺。金兵开到,都哥大摆酒宴,热烈欢迎。

    酒宴上,众人一边吃喝一边观看比武。在草原上,蒙古武士表演摔跤射箭。

    完颜辉自夸箭术精湛。却恼了旁边一人,此人腾地站起,众人定睛看时,乃是鞑靼部着名的大将,六十岁老将兀速台。此老将,连同他儿子兀不台,父子俩是鞑靼部最着名的两大将,皆身长丈一,又高又瘦,手掌奇大,铁爪如钩,父子俩皆力大绝伦。他们出身兀良哈家族。

    兀速台冷笑道:「王爷,看老汉此弓如何?」便把身佩的铁弓递给完颜辉。

    完颜辉自认不凡,大剌剌接过弓来,使足了力气,拉了八个满。老英雄兀速台拿回铁弓,一口气拉了二十四个满!

    完颜辉心下暗想:「老英雄果然了得!」兀速台也想,都说金人力大,俺的铁弓少有人能使,他却能拉八个满,也算不凡了。

    完颜辉又拿起自家的兵器比划,金兵力大,传统兵器是狼牙棒,完颜辉提着自己的狼牙棒要与老英雄比武。却见兀速台之子兀不台,年近四十,沉雄坚毅,提链子锤上马应战。他这两只锤,合起来重二百四十斤。兀不台手持链子锤,舞动如飞,交起手来,完颜辉大战二十余合,败下阵来。兀不台想,能在我马前走十合的人也不多,这王爷能走二十余合,也算厉害的了。当下英雄相惜,便高高兴兴喝得大醉。

    眼见天色已黑,按惯例,蒙古部要用妇人招待金军。都哥便要为完颜辉安排妇人,完颜辉指定要玉满公主相伴。

    原来,这玉满公主也是海凌王和完颜辉的姑母,当年,都哥的父亲在位时,向金求婚,金便将玉满公主嫁给鞑靼,作为和亲。玉满公主为前主生有一子,就是都哥,前主死后,其子都哥即位,将母亲玉满公主也继承为妻。玉满公主成为两代汗爷的妻子。都哥也是完颜辉的表哥。

    这都哥见完颜辉要玉满公主,一口答应,完颜辉便趁着酒意,进了玉满公主的蒙古包。玉满公主急忙来迎。完颜辉看那玉满时,虽已是六十余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看去才五十岁,肤色甚白。

    玉满叫道:「侄儿,你来啦,快叫姑母看看!」完颜辉自上次来鞑靼,已是三年没见姑母了,此时借酒撒娇道:「姑母,想死孩儿了!」便一头扎入玉满怀里。

    三年前完颜辉来蒙古便是玉满公主侍寝,这次玉满见侄儿又来,岂不高兴?

    蒙古包里没有坐椅,全是地毯,玉满当下坐在地毯上,将侄儿抱在怀里,问长问短。完颜辉一边回答,一边往姑母怀里乱拱:「姑母,孩儿吃多了酒,口渴,要喝些奶。」玉满笑道:「怎的你不去吃羊奶,偏要吃姑母的奶?」完颜辉淫淫地笑道:「姑母,我就爱吃你的奶!」玉满便解开衣襟,亮出nǎi子,玉满的两只nǎi子,又长又软,直拖到阴部,那大奶头也不知被男人啃过多少次,又大又黑。玉满的奶本来就丰满,现在老了,nǎi子更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松软,完颜辉最爱这种成熟性感的奶头,一口吞下,就在嘴里慢慢咀嚼。

    玉满微微皱起眉头,奶头痒得直痒到yin道深处去了,她轻声呻吟道:「哎呀……哎呀……别咬呀……你这小坏蛋……弄得姑妈好痒……」她的奶头非常敏感,最怕男人碰,一碰,下面就流水,她就发骚,多少年来一向如此。

    完颜辉见姑妈发骚,更觉刺激,便开始吮吸起来。玉满的产奶期很长,一直到现在还有奶,侄儿一吸,那甘甜的乳汁便汩汩流出,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边喝边说:「真好喝呀!」侄儿用力吮吸,玉满的奶头被吮得有些痛,又有些痒,不禁叫唤声更大了:

    「小祖宗!轻点吸呀…怎地完颜家的男人,个个都跟恶狼似的?哎哟…哎哟…」她被吮得满脸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完颜辉一边吃奶,一边还用力挤姑母的长nǎi子。玉满皱着秀眉柔声叫道:

    「轻点挤呀……」她全身无力,渐渐瘫软。

    完颜辉玩弄着姑妈的nǎi子,吃着姑妈的奶,下面的yáng具渐渐硬了起来。

    吃着吃着,他的手慢慢向姑妈胯下摸去,一摸,摸到毛茸茸一大片毛,便淫笑道:「姑妈下面好多毛啊!」玉满一被男人动她nǎi子就全身酥麻,几乎瘫软,这时更是无力阻止侄儿伸向她下身隐密处的魔爪。

    完颜辉伸手抠入姑母yin道口里,摸了浓浓的一手淫汁,他放在口中吃了,连道好吃。完颜辉觉得姑母的胯下既温暖又神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永远待在那里不出来,遂央求道:「好姑母,孩儿酒仍未解,需得再饮一些解酒。」玉满道:「再给你吃奶便是了。」完颜辉道:「孩儿奶却吃饱了。」玉满道:「那你要饮什么?」完颜辉道:「孩儿要姑母的尿喝一些。」玉满笑骂道:「好不要脸的,就知道你对姑妈没安什么好心!」便褪了裙子,蹲在地毯上,完颜辉就势躺下,张开大嘴,正对着姑母的yin道口。姑母长着大片黑毛的yin道口正在他上方,他急促地呼吸着,催促姑母快点。

    在侄儿的催促下,玉满尿眼一松,便尿了出来,那尿从尿眼里流出,如同一股泉水,倾泻而下,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玉满尿了很长时间,尿了完颜辉满脸满嘴,完颜辉喝饱了姑母的骚尿,连声叫道:「好饮品!这下我的酒都解啦!」完颜辉喝了尿,却见姑母一双美丽小脚就在他头边,遂翻了身,在姑母小脚上吻了起来。公主的脚,长得自是美丽,蒙古人最爱吻妇人小脚,玉满这双小脚也不知被她丈夫和儿子吻过多少次,现在又被侄儿亲吻,姑母很觉舒服,柔柔叫道:「痴儿,痴儿……姑母的脚香么?」完颜辉连忙答道:「好香!好香!」舔得更起劲了。姑母被舔得受不了了,便把小脚移开。

    完颜辉又翻身躺着,让姑母就坐在他脸上,玉满就跪着往侄儿脸上一坐,那yin道口正坐在完颜辉嘴上。姑母的大丛阴毛毛茸茸地扫在完颜辉脸上,他舒服极了,便伸出毒舌,探入姑母yin道口内,细细地舔了起来。玉满被侄儿舔得浑身发软,淫汁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娇吟婉转。

    玉满的yin蒂渐渐撅起,完颜辉大口吮吸着姑母的yin蒂,玉满被刺激得叫了起来!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扶着地毯,一下形成了撅着屁股的母狗式。

    完颜辉从姑母胯下一路舔上去,渐渐转到姑母屁股后头,他见姑母屁眼长得精致,便细细舔起姑母的屁眼来。玉满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着,下流的侄儿弄得她痒极了。

    完颜辉跪在姑母屁股后头,挺起yáng具,便不说,不说我就硬起这乃蛮国,也有一个性感尤物,就是乃蛮皇后八素。八素肤色极白,据称她肤色之白是一般妇人的八倍,故名八素。八素年五十八岁,她大儿子大阳汗,yáng具粗大,故名。大阳汗即位,将母亲八素继承为皇后,母子日夜交配,其他事务一概不管。

    八素的次子不亦鲁汗,趁机掌握军事大权,统管了全国大部分人马。他也早对母亲垂涎三尺,母亲性感成熟的肉体令他日思夜想,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奸污了母亲,但毕竟母亲是大哥的皇后,陪大哥的时候多,于是,不亦鲁就暗暗起了消灭大阳汗取而代之的心。

    就是因为这些内乱的原因,大金蒙古此次出征,庞大的乃蛮国数十万军队竟然大败,八素皇后一直蔑视鞑靼人不洗澡太肮脏,要儿子们把这些野蛮人杀光,只留些妇女给她做奶妈,没想到战争的结果却是,她,堂堂的乃蛮皇后八素,被那些野蛮肮脏的蒙古人抓去,遭到百般蹂躏,奶妈没找来,她却被蒙古人挤了她的奶,一切详情,且听下文。

    (四)乃蛮皇后八素的淫事,且待后文详述,且说乃蛮国以西是喀拉契丹国,喀拉契丹趁乃蛮战败,大举进攻乃蛮西境。乃蛮的残余部队仍很强大,一举将喀拉契丹人击退。喀拉契丹人又转而向西南的花拉子模帝国索取贡品,以补充损失。

    说起这花拉子模帝国,也是突厥大国,早期已规模不小,面积有数百万平方公里,后来扩展到疆土面积十三亿三千八百万平方公里,是十八国中面积最大的国家之一,包括亚洲中部,南部,维洲东部,南大洋上的一些大岛,皆为帝国领土。

    花拉子模帝国疆土辽阔,另外,十八国中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神圣罗马帝国,诺曼底大公国等,都是疆域广大的国家。如诺曼底大公国,初期面积即达数千万平方公里,很快扩展到面积达八千亿平方公里,领土甚广。

    大金有五个京城,花拉子模帝国有三个京城,上京玉龙杰赤,位于中亚阿母河下游,还有南京巴格达,再有就是河中府撒马尔罕。这河中府原属喀拉契丹,后因花拉子模向喀拉契丹献贡,是喀拉契丹国的盟邦,喀拉契丹人乃将河中府转让给了花拉子模,两国以中亚锡尔河为界。

    这花拉子模帝国不仅有强大的骑兵,还有两大舰队,一支在西域河,西域河上游是天山以南的塔里木河,中游是阿母河,下游连通咸海,里海,一直流入黑海,所以这支舰队就称为黑海舰队,因为西域河很宽,最宽处近十公里,所以舰队在上游一直驻扎在塔里木河边的码头城市。另一支舰队称为南大洋舰队,负责南大洋的海上行动。两大舰队,都配备最新式挂帆战船,武力强大。

    帝国就这样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帝国很多代国主都叫穆罕默德,传到又一代穆罕默德,说话间已是他在位二十年,这年穆罕默德四十余岁。

    穆罕默德常驻上京玉龙杰赤,玉龙杰赤是西域河中下游的大都市,美妇如云,但穆罕默德还是惦记着南京巴格达,因为他的母亲住在那里。

    穆罕默德派使者去喀拉契丹国,贡奉了许多礼品,补充了喀拉契丹与乃蛮作战的损失,以示盟邦之谊。处理了这些事,穆罕默德留次子镇守上京玉龙杰赤,自己率第三子前往南京巴格达,与老娘枝玉甘相会。

    这巴格达,乃是该世界最大都市之一,极为豪华,人口极多,主要民族是突厥人,还有一些阿拉伯人。不时有天方夜谈的故事,讲述巴格达的种种富裕奢华事迹。穆罕默德的老娘,太后枝玉甘,就常驻在这帝国的南京。

    枝玉甘太后已经八十余岁了,但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看上去没那么老,仍是细皮嫩肉,皮肤虽已松弛,却仍然光滑细腻,脸上虽已很多皱纹,却仍可见她盛年时的风韵。她看上去也就六十余岁。

    枝玉甘太后的宫殿,极其高大豪华,被称为太后宫,宫中亦有很多妇人侍奉她。尤其是,枝玉甘的孙子扎兰丁,就陪她住在宫里。花拉子模帝国不少代穆罕默德国主的儿子都叫扎兰丁。当朝这位太子扎兰丁,二十六岁,皮肤黝黑,十分精干,手持突厥弯刀,威震敌胆,是花拉子模帝国最英勇的战将。

    他经常巡视帝国东部边境,操练人马,巡视完毕,就仍回到巴格达,侍奉奶奶枝玉甘。他也会定期镇守河中府撒马尔罕。

    这一日下午,天气炎热,枝玉甘太后吃过宫廷厨师用甜瓜和小羊肉精心调制的午餐,坐在室外的游泳池旁的躺椅上,看着一池清水,顿觉清凉,身旁三个宫中妇,都是太后的女儿,都是五十余岁的性感妇人,其中一个,摇着扇子,为太后扇风,另两个性感妇人,跪在太后脚下,捉了她的两只美丽小脚细细地吮舔。

    太后虽老,脚却长得娇小白滑,令人爱不释手,太后最喜欢被人舔她小脚,这对她是一种享受;而她的脚长得好看,秀莲可餐,舔她小脚,对舔她小脚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枝玉甘太后被舔得非常舒服,半睡半醒。

    就这么睡了有一个时辰,只听一阵脚步声,从后面房里走出一人,只见此人中等身材,黝黑精瘦,身穿短袍,打着赤脚,两眼射出两道精光,看模样不超过三十岁,众妇人看时,正是太子扎兰丁。

    众姑母跪下施礼,扎兰丁示意她们起身,他自己来到奶奶身边。

    枝玉甘仍在小憩。由于天热,她穿着很单薄,一袭薄纱长袍,里面什么也没穿,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这太后纱袍里面,最显眼的就是她的三处毛,她已高龄,她的毛发原是褐黄色的,现在都有些花白,她的腋毛和阴毛,都是花白夹杂褐黄色的,仍很浓密。她的两只长乳,又长又白又软,软软地垂在两边,长及阴部,两只大ru头又大又黑,直直地撅着。她的两条腿很白,大腿肉已经有些晃晃荡荡,但却显得那么肉感。

    她的绣花拖鞋摆在躺椅下,两个女儿,那两个性感宫妇正在舔她的小脚,她的脚是那么的精致娇小,再老的妇人,她的脚是不会老的,如果她的脚长得很性感,那么无论她多大年纪,她的脚都会和年轻时一样性感。特别是,妇人的脚,如果长得白,那就尤其性感,而枝玉甘太后的小脚就长得极白,白得诱人,白得令人一见就想亲吻那小脚。

    扎兰丁走近奶奶,用手去摸奶奶的身子,奶奶的皮肤已经松弛了,却仍然非常细腻白滑。

    扎兰丁从小和奶奶一起睡,奶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亲过摸过,太熟悉了,在他十三岁那年,他会怎么做?对这送上门来的宝物,作为男人当然不会有其他选择,扎兰丁正中下怀,他一口叼住一只奶奶的软白小脚,狠狠咬住。奶奶疼得再也无力挣扎,只有抬着一条白腿,嚎叫着任凭孙子蹂躏。

    俗话说,奶头子是女人命根子,饶是奶奶这老年贵妇也不例外,她两只长nǎi子被孙子抓在手里,扎兰丁用力捏奶奶的大奶头,奶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嚎叫:「疼……疼啊……快放了奶奶的奶……扎兰丁……你太顽皮了……把奶奶疼成这样……」扎兰丁这才放了奶奶的长nǎi子,他又迫使奶奶侧卧在躺椅上,他骑在奶奶下面那条玉腿上,嘴里咬着奶奶抬起的那只美丽小脚,抱着奶奶那条被掀起的玉腿,使劲把他那如同铁钉般的yáng具往奶奶的yin道里乱花拉子模帝国的太子扎兰丁,痛奸奶奶之后,精神百倍,率十万雄兵,出征西方的鲁木国。

    这鲁木国位于花拉子模帝国以西的小亚,面积一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众多,是塞尔柱突厥人的国家,也非常骁勇善战,两下里一交手,扎兰丁高出一筹,击败鲁木兵。扎兰丁乘胜向西挺进。

    鲁木兵忙向尼西亚帝国求援。这尼西亚帝国,位于鲁木国西北,是斯拉夫人和希腊人之国,面积五百八十万平方公里,也是人口众多。当下两国兵合一处将打一家,迎战扎兰丁。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这次扎兰丁被打败了,败回本国。

    鲁木国和尼西亚帝国联军正待追击,忽然后方来报,说十字军又一次东征,马上跨海打过来了。两国联军不敢怠慢,掉转方向,回头向西,迎战十字军。

    且说尼西亚帝国以西,黑海对面乃是拉丁帝国,面积一百八十万平方公里,人口甚多。拉丁帝国是十字军国家,是尼西亚帝国和鲁木国的死敌,见两国向东迎战花拉子模,趁机发动攻势。

    拉丁帝国主要民族是诺曼人,于是也动员了诺曼底大公国参加这次东征。因为诺曼底大公国也是诺曼人国家。诺曼底大公国,面积八千亿平方公里,出动了很多人马参加十字军东征。而诺曼底大公,老英雄威廉,身兼大英帝国的英帝,当然英国也就一起参加东征了。

    这大英帝国,面积七千五百万平方公里,疆域很广。其主要民族之一凯尔特人,流行母子交配。不少凯尔特军人出征,他们的妻子就在家里和儿子交配,以解性慾,这且留待以后再表。

    英帝威廉是诺曼老英雄,今年六十岁了,老将出征,雄风不减当年。他此次出征东方,没想到后方他的侄子出事了。英帝的侄子是丹麦帝国皇帝。都说英帝国疆域大,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疆域比诺曼底大公国和大英帝国更为广大,尤其是丹麦和斯维登,疆域又深又广,向极远的北方延伸而去,深不可测,遥不可及。

    北方的丹麦帝国当然是诺曼人国家,丹麦皇帝就是英帝的侄子。丹麦皇帝四十余岁,非常雄伟,他的皇后娇楚非常迷人,她四十九岁,身高1米75,非常美貌,金色毛发,肉体丰满,奶白色皮肤。皇帝太爱她了,和她交配次数太多,结果一天下午,死于她的胯下。

    皇帝的弟弟克劳狄,也是魁梧雄髯一条汉子,虽及不得兄长,却也不弱。他很快继承了兄长的皇位,而且,还继承了兄长的皇后,他对这位美貌熟妇早已垂涎已久了,得到之后日夜奸淫,一会儿都舍不得放过。

    且说正当克劳狄皇帝与娇楚皇后日夜交配之际,却不想恼了一个人。此人聪明睿智,年方二十多岁,名叫哈姆雷特,是先帝和娇楚皇后之子。先帝驾崩,本应由他即位,却被叔叔夺了去。叔叔不但夺了他的皇位,还夺走他心爱的母亲。

    哈姆雷特对母亲有着难言的深深的爱,他十分迷恋母亲那丰美的成熟肉体,自打他懂事起,就一直惦记着母亲充满肉慾的肉体。他偷过母亲的内衣,并在母亲床上收集过母亲金色的阴毛和腋毛。

    在北欧民族中,母子交配并不是很少见的事情。但慑于父亲的威严,哈姆雷特不敢对母亲有什么现实的非分之想。终于,父亲死在了母亲的胯下,谁料想,又杀出个叔叔,霸占了母亲。

    傍晚,哈姆雷特偷偷来到母亲的寝室之外,听到里面母亲的喊叫声,啊,那是母亲在遭受克劳狄那头畜生的蹂躏啊。

    哈姆雷特心如刀割,冲到城堡的城墙上,在海风中来回踱步:「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心爱的母亲被仇人蹂躏,哈姆雷难以忍受这种精神上的痛苦,他真想跳进大海,获得解脱。就在此时,母亲那丰美的肉体,母亲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脑海里,死,他舍不得母亲。

    哈姆雷特有着众所周知的恋母情结,这个原因分析起来有几方面:

    一是做为皇后的母亲有着十分美丽的吸引男人的性感肉体,不然她的小叔子在夺取皇位之后完全可以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北欧姑娘做新娘的,所以应该认为小叔子也有同样的心理问题。

    二是皇宫的环境、气氛造就了丹麦皇子的性情,在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皇室成员不会为吃喝穿戴总之日常生活、起居的问题发愁,他们营养充足,身体健康,所以身体的发育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正是这种优越的生活条件使得他们的思想活动有了时间和体力上的保证,正如中国人讲的:温饱思淫慾,说的就是这回事。

    三是北欧人开放的性观念也使得人们对性的要求更强烈一些,所以这方面的想像力更丰富,结果往往出人意料,出现了儿子爱上了中年皇后而不爱年轻姑娘的情况,实际上这也和环境、物种等自然条件有关。

    快要发疯的哈姆雷特又一次来到母亲的寝室外,叔父已经发泄完兽慾,去参加晚宴去了。哈姆雷特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娇楚皇后坐在床边,面色憔悴,却不失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种性感。

    哈姆雷特道:「母亲!」皇后道:「哈姆雷特,哈姆雷特,这些日子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哈姆雷特道:「母亲,母亲,母亲!」皇后道:「哈姆雷特,你已经大大得罪了你的父亲啦。」哈姆雷特道:「母亲,您已经大大得罪了我的父亲啦。」皇后道:「不要用这种胡说八道的话回答我。」哈姆雷特道:「母亲,不要用这种胡说八道的话问我。」皇后道:「啊,怎么,哈姆雷特!你忘记我了吗?」哈姆雷特道:「不,凭着十字架起誓,我没有忘记你;你是皇后,你的丈夫的兄弟的妻子,你又是我的母亲但愿你不是!」皇后道:「嗳哟,那么我要去叫你父亲来跟你谈谈了。」哈姆雷特按住母亲道:「来,来,坐下来,不要动;我要把一面镜子放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一看你自己的灵魂。」皇后丰满的乳房在不住颤动,哈姆雷特情不自禁撕开母亲的上衣,去咬母亲那红樱桃般的ru头。

    皇后叫道:「你要干什么呀?你是要杀我吗?救命!救命呀!」哈姆雷特狂性大发,将母亲压在床上。

    皇后叫道:「嗳哟!你在干什么?」哈姆雷特道:「我也不知道。」皇后叫道:「啊,多么卤莽残酷的行为!」哈姆雷特吮吸着母亲的ru头,道:「残酷的行为!好妈妈。简直就跟杀了一个皇帝再去嫁给他的兄弟一样坏。」皇后道:「杀了一个皇帝?」哈姆雷特道:「嗯,母亲,我正是这样说的。我父亲不就是死在你的胯下的吗?」皇后道:「我干了些什么错事,你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向我摇唇弄舌?」哈姆雷特使劲揉摸皇后丰满白嫩的乳房:「你的行为可以使贞节蒙污,使美德得到伪善的名称;从纯洁的恋情的额上取下娇艳的蔷薇,替它盖上一个烙印;使婚姻的盟约变成博徒的誓言一样虚伪;啊!这样一种行为,简直使盟约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神圣的婚礼变成一串谵妄的狂言;苍天的脸上也为它带上羞色,大地因痛心这样的行为,也罩上满面愁容,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一般。」皇后疼得叫道:「放开我!唉!究竟是什么极恶重罪,你把它说得这样惊人呢?」哈姆雷特亲吻着母亲极有风韵的脸:「母亲,瞧这一幅图画,再瞧这一幅;这是两个兄弟的肖像。你看这一个的相貌多么高雅优美:太阳神的鬈发,天神的前额,像战神一样威风凛凛的眼睛,他有降落在高吻穹苍的山巅的神使一样矫健的姿态;这一个完善卓越的仪表,真像每一个天神都曾在那上面打下印记,向世间证明这是一个男子的典型。这是你从前的丈夫。

    现在你再看这一个:这是你现在的丈夫,像一株霉烂的禾穗,损害了他的健硕的兄弟。你有眼睛吗?甘心离开这一座大好的高山,靠着这荒野生活吗?嘿!

    你有眼睛吗?你不能说那是爱情,因为在你的年纪,热情已经冷淡下来,变驯服了,肯听从理智的判断;什么理智愿意从这么高的地方,降落到这么低的所在呢?

    知觉你当然是有的,否则你就不会有行动;可是你那知觉也一定已麻木了;因为就是疯人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无论怎样丧心病狂,总不会连这样悬殊的差异都分辨不出来。那么是什么魔鬼蒙住了你的眼睛,把你这样欺骗呢?有眼睛而没有触觉、有触觉而没有视觉、有耳朵而没有眼或手、只有嗅觉而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只剩下一种官觉还出了毛病,也不会糊涂到你这步田地。

    羞啊!你不觉得惭愧吗?要是地狱中的孽火可以在一个中年妇人的骨髓里煽起了蠢动,那么在青春的烈焰中,让贞操像蜡一样融化了吧。当无法阻遏的情?

    大举进攻的时候,用不着喊什么羞耻了,因为霜雪都会自动燃烧,理智都会做情欲的奴隶!」他越说越激动,狠咬皇后的ru头!

    皇后痛苦地叫道:「啊!哈姆雷特!不要咬母亲!不要再说下去了!你使我的眼睛看进了我自己灵魂的深处,看见我灵魂里那些洗拭不去的黑色的污点。」哈姆雷特撩起了母亲的裙子,撕扯着母亲的大丛金色阴毛:「嘿,生活在汗臭垢腻的眠床上,让淫邪熏没了心窍,在污秽的猪圈里调情弄爱」皇后痛苦地喊叫:「啊,不要再对我说下去了!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戳进我的身体里;不要再撕扯妈妈的阴毛,亲爱的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大口撕咬母亲的阴毛,皇后惊恐地喊道:「天哪!他疯了!」哈姆雷特分开皇后两条玉腿,将坚硬的yáng具插入了皇后生他的yin道!

    皇后痛苦地哭叫道:「啊,哈姆雷特!你把我的身体劈为两半了!」哈姆雷特粗鲁地刺戳着母后的yin道,每冲刺一次就说一句:「啊!母亲!你真美,我爱你!可是不要上我叔父的床;即使您已经失节,也得勉力学做一个贞节妇人的样子。习惯虽然是一个可以使人失去羞耻的魔鬼,但是它也可以做一个天使,对于勉力为善的人,它会用潜移默化的手段,使他徙恶从善。您要是今天晚上自加抑制,下一次就会觉得这一种自制的功夫并不怎样为难,慢慢地就可以习以为常了;因为习惯简直有一种改变气质的神奇的力量,它可以制服魔鬼,并且把他从人们心里驱逐出去。让我再一次问候您的玉体!」羞愧使得皇后完全丧失了挣扎的愿望,儿子无情的折磨令她痛苦难忍。皇后忍不住发出痛楚的低低的叫声。

    母后的娇滴滴的痛楚的低叫声更加刺激了哈姆雷特,他连续刺戳,说了一大堆话,越插越狠:「母亲!为了顾全母子的恩慈,我不得不性情暴戾;不幸已经开始,更大的灾祸还在接踵而至。再有一句话,母亲,皇后,我应当怎么做?」母亲被他奸得哭叫作一团,泣不成声。

    哈姆雷特边插边说:「母亲,我不能禁止您不再让那肥猪似的僭王引诱您和他同床,让他拧您的乳房,叫您做他的小母羊!」说着他用力拧母亲的乳房,皇后疼得惨叫。

    「我也不能禁止您因为他给了您一两个恶臭的吻,或是用他万恶的手指抚摩您的ru头,就把您所知道的事情一起说了出来,告诉他,我实在是装疯,不是真疯。」他狠捏母亲的红樱桃般的ru头,皇后痛极而泣。

    「您应该让他知道的;因为哪一个美貌聪明懂事的皇后,愿意隐藏着这样重大的消息,不去告诉一只蛤蟆、一只蝙蝠、一只老公羊知道呢?不,虽然理性警告您保守秘密,您尽管学那寓言中的猴子,因为受了好奇心的驱使,到屋道:「母亲,战马行军打仗很是辛苦,应该犒劳。」他知道母亲经常与她的公马交配,以此犒劳它。

    慕贵缨呻吟道:「你又想什么鬼点子啦。」文豹说:「母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让孩儿和母亲的公马一起加入!」说着,先把自己那头战马牵来。

    慕贵缨照着儿子的命令,玉手温柔地抚摸那公马的雄茎,并且舔它的gui头。

    公马十分兴奋,咆哮着,昂首奋蹄,雄茎渐渐粗大得吓人。

    慕贵缨再次跪趴在矮桌上。文豹牵马,走上前去,站定,正站在矮桌上方,就是站在慕贵缨身体上方,慕贵缨和矮桌都在公马之下。那公马挺雄茎朝慕贵缨yin道里顶入。公马的雄茎实在太大了,慕贵缨被顶得失声嚎叫!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