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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大决战之我们为祖国而战

    1950年12月18日中午12点30分,第9兵团与陆战一师的最后大决战开始了。i

    我举着夜鹰望远镜,死死的盯着水门桥。

    我,必须用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生命,死死的卡住这个溢口,卡住这个美军的生死门。

    过了三分钟,我感觉象过了三年一样。

    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照耀着昏暗的天空。

    “轰隆隆”

    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中,一个大火球冉冉升起。

    水门桥飞上了半空,桥基上的大量泥土“哗啦啦”向悬崖下掉去。

    接着,沉重的钢梁,也往万丈悬崖下掉去。

    原水门桥的位置,露出一个宽15米,深达数百米的缺口。

    水门桥附近的美军士兵惊呆了。

    美军的生死桥又被我炸断了。

    陆战第七团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断桥南,一部分在断桥北。

    “轰隆隆”,过了许久,悬崖下才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忽然,“轰隆隆”

    水门桥左侧的水闸也倒塌了一大半,只剩下半米宽。

    美军更加慌乱。

    我高兴的想:“现在你们过不了桥了?要到真兴里?对不起,请爬那四个钢筋水泥引水涵管下山!”

    陆战第7团的团长霍默?利兹伯格rliberg)上校,惊出了一声冷汗,立即下令他的四千多士兵,分批往桥下粗大的四根水泥引水涵管滑去,再走路到真兴里。

    我看着直乐!

    娘滴,一万五千多人爬水泥涵管?而且还穿着苯重的冬装!

    我不由笑道:“张远,准备看好戏!估计有半小时就全乱套了!”

    果然,前面的美军士兵,象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的从水闸处往巨大的水泥涵管上跳。

    我知道,这四条引水涵管是怎么来的!

    这是因为,水门桥桥底下有一个大洞,是长津湖水库底下的引水涵洞。

    水到这里经过水闸,再流入四条巨大的管道内,以很陡的坡度伸向山下发电厂的水轮机,有近600米长。

    虽然这些钢筋水泥管道粗大无比,直径足有二米,但上面结了冰,真是又陡又滑。

    这些士兵穿的是皮鞋,走在光滑的引水涵管上面不断打滑。

    不断有人摔下悬崖,吓得这些“骁勇善战”的陆战队员浑身发抖。

    因此,这些士兵通过水泥引水涵管的速度极慢。

    但后面的部队却越涌越多。

    水门桥一个团都摆不下,又上来几个团,马上就乱了。

    我举着夜鹰望远镜,向水门桥上看去。

    只见敌人越来越乱。

    不到十分钟,水门桥的断桥南面,就聚集了还没走的陆战第7团,准备接防的陆战第1团。紧接着就是第11炮兵团,陆战第5团,陆军2000多人,警察30人及英国海军陆战队300多人。

    另有跟随着美军逃难的三千多本地百姓。

    美军的车可以不要,但老百姓手中的牛,却怎么也不肯放。i

    断桥虽然只有15米左右,但人是无论如何跳不过去。

    桥建在悬崖之上,又无任何道路可绕。

    水闸到可以过人。

    但水闸倒塌了,只剩下半米宽。

    而且,水闸左面就是空荡荡的万丈悬崖。

    不用说过部队,吓都能吓死人。

    此时,水门桥的美军越团越多,越来越乱。

    最后,公路上挤不下,就一齐往右边陡峭的山上挤。

    从1382高地到水门桥的公路上、山上,全是士兵,建制早打乱了,整个的乱了套了。

    我大喜,说道:“牛大力,你通知陶副司令员,立即趁乱发动总攻!张远,令机炮连对敌人人群发炮,轰它几百发炮弹”

    三分钟后,“咣、咣、咣!”

    迫击炮炮弹出膛声不绝于耳。

    马曰湘摆开三十二门迫击炮,以一分钟4发的速度,向水门桥的敌人的人堆里打去。

    十挺m2重机枪也开火了。

    “轰隆隆”、“轰隆隆”

    “哒哒哒哒哒哒哒”

    巨大的爆炸声与机枪扫射声不绝于耳。

    每一发炮弹落下去,都有十几个敌人倒下。

    重机枪子弹如割草一样,打得敌人尸横遍野。

    敌人大片大片的到下,公路上、山下的敌人一片哭叫声。

    娘滴,简直是大屠杀呀!

    敌人更乱了。

    “嘀、嘀、嘀,嗒、嗒、嗒!”

    第26军第76师,第77师合计一万多人,立即舍生忘死的冲向断后的敌人。

    第27军与第26军的二千多残军,也向公路上的美军展开袭击。

    这四千米长的公路上,顿时杀声震天。

    敌人的数百架飞机在天上团团转,可下面遍地是人,敌我难分。

    只好悻悻的飞走了。

    李奇微吓得脸色都黄了,叫道:“怎么回事?水门桥又断了”

    所幸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立即与陆战第1团第3营营长托马斯?里奇ridg校率断后的800多人,收集了十几辆坦克,与志愿军的追兵厮杀起来。

    他又下令,“让陆战第7团展开掩护,派第1侦察营从水闸处冲过桥,攻击防守在此的志愿军。施麦克营立即下山,往水门桥攻击!”

    此时,1305高地上,敌人的轻重火力,一齐向我们头上打来。

    公路上,水门桥的南侧。

    守在断桥南侧的一个陆战第七团的二个步兵连,一个机炮连,也向我们冲来。

    “轰隆隆”、“哒哒哒哒哒”

    高地上和公路上的敌人的火力十分凶猛。

    将我们营的重火力压制住。

    敌人的飞机也飞了过来,但一看下面巨大的“p、o、w(战俘营)”的标志,怕上军事法庭的他们全灰溜溜的走了。

    我说道:“张远,叫兄弟们别怕,敌人心惊胆战,十分厌战。只是外强中干罢了。只要我们比他们更狠,他们就不行了!”

    张远说道:“对!”

    我和张远,及侦察连的一百多名兄弟全蹲在散兵坑内,躲避着敌人猛烈的火力。

    娘滴,敌人没了飞机、大炮、坦克。

    这些重火力对我们来说都是浮云。

    我等着肖风营长,对1305高地的攻击。

    等呀等,敌人快到我们鼻子下的时候。

    忽然,1305高地上,枪声大作。

    瞬间,高地上的美军的重火力弱了下来。

    张远说道:“肖风营长报告,他们正在与高地上的敌人交战!”

    我笑道:“太好了,全力对付眼前的敌人!”

    我伏在散兵坑上一看。

    断桥处,离我们约400米远的地方。

    一个机炮连伏在工事里。

    数十门迫击炮,十几挺轻、重机枪、无后座力炮、火箭筒如雨一样向我们打来。

    “轰隆隆”、“轰隆隆”

    炮弹如下雨一样落入我们的阵地。

    被炮弹击中的战士,尸体不断飞上天空。

    对面的二个连,300多全身冻得僵硬的美国鬼子也一齐开火,弯着腰,,冲了上来。

    离我们只有50米左右。

    我不禁好笑,娘滴,还这么狂?

    都冲到我们冲锋枪射击距离了,还不卧到?不知道我们是美械吗?

    我下令道:“令马曰湘和李三十协助我们!”

    张远立即举起v—101报话机,吹了几口气。

    瞬间,机炮连的三十二门迫击炮,十挺m2重机枪,二十多挺三零轻机枪,向敌机炮连劈头盖脸的打去。

    敌人没料到我们有这么强大的火力,敌机炮连被马曰湘他们打得抬不起头来。

    我大喜,叫道:“扔手雷!”

    说着,我头一不抬,一口气将身上的8颗手雷接二连三的扔了出去。

    兄弟们也一齐扔手雷。

    “轰隆隆”、“轰隆隆”

    敌人密集的冲锋队伍,离我们不到二十米。

    这下被我们四百多颗手雷炸成一片火海,弹片横飞。

    尸体躺了一地。

    我飞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压满弹的弹夹,插进迦兰德狙击步枪内。

    我伏在散兵坑上,死死的盯着200米外的敌人。

    忽然,我又进了狙击手的最高境界,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我感到我已成了枪的一部分。

    我举着枪,向200米外,敌人步兵连的一挺m2重枪机手瞄去。

    “碰、碰”,一个主射手的钢盔飞走了,头开了花,尸体伏在重机枪上不动了。

    “碰、碰”,其副射手的肩头和胸口出现了两个血洞,这个美国鬼子双手捂着不断流血的胸口倒了下去。

    “碰、碰、碰、碰”,我的四发子弹,打死了二个扛着长长的火箭筒的射手。

    四秒钟不到,我收拾了四个持重武器的家伙。

    这时弹夹“叮咚”一声,发出悦耳的声音,掉了下来。

    加上马曰湘的火力十分凶猛。

    吓得敌人的机炮连士兵一齐伏在地上。

    张远不由叫道:“营长,你的枪法又有长进了!”

    “那是!”我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时,张远的侦察兵一齐开火。

    李三十的步兵也转过身来开火。

    二百多支半自动m1步枪、m3冲锋枪,枪口不断跳动,火舌不断狂喷,子弹壳象下雨一样向空中飞去。

    m1步枪三秒钟一个弹的弹夹,m3冲锋枪二秒钟一个20发子弹的弹夹。

    一直打了五分多钟。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我们营打得最畅快的一次。

    娘滴,这子弹消耗比喝水还快,看得我直肉痛。

    我连声叫道:“停,别打了!”

    兄弟们一齐停手。

    只见阵地前,已没有站着的敌人。

    敌人被打死打伤了二百多人。

    冲上来二个连的美军伤亡惨重,我们的阵地前,尸积如山。

    只有最后面的50多人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娘滴,敢面对我们营的自动武器发动冲锋,这不是找死吗?

    看看远处,敌人应该没有能力再进攻了。

    我估计,这是因为史密斯师长不在此,加上天气达到零下三十度。

    这些陆战队员的战斗力和意志力已下降到了最低。

    我心内暗喜,却故意板着脸骂道:“说,你们浪费了多少子弹?”

    一个士兵叫道:“我打了800发冲锋枪子弹!”

    “我打了70发步枪子弹!”

    “我打了120发步枪子弹!”

    我吓了一跳,骂道:“你们这些小子,不知道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吗?不过,打得好。以后也这样打,打死美国佬为止!”

    说着,我先笑了。

    兄弟们一齐大笑。

    痛快呀,真痛快!

    张远忽然说道:“营长,美军侦察连冲过来增援了!”

    我向水门桥上看去。

    只见水闸上,美军侦察连弄了一根粗铁丝。

    数十名侦察连的士兵,在陆战第七团强大的火力掩护下。

    正沿着水闸,攀着铁丝源源不断的通过水门桥。

    我立即吼道:“张远,叫机炮连,给我打!”

    说着,我飞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漏斗式弹夹,插进迦兰德狙击步枪内。

    这时,三十几名侦察兵已冲了上来。

    他们在雪地里不跳翻滚。

    我向冲来的美国鬼子开了一枪,“碰”,一个上尉应声到地。

    “哒哒哒哒哒哒哒”

    兄弟们伏在工事里,一齐开火。

    我举枪又打,“碰、碰!”两名冲过桥的侦察兵应声到地。

    我举起迦兰德狙击步枪,仔细瞄准那根铁丝。

    这距离足有500多米,实在太远了。

    但铁线吃力,绷得紧,只要打准了,保证一枪就断。

    瞄了许久。

    “碰!”我开了一枪。

    一道火星中,铁丝断成了两半。

    四个美国鬼子惨叫着,应声掉下了悬崖。

    张远不由赞叹道:“我服了你了!恐怕我们第9兵团,也找不出第二个枪法有你这么好的人!”

    “哒哒哒哒哒哒哒”

    马曰湘指挥的四挺m2重机枪向断桥处拼命扫射。

    敌人的侦察兵不断惨叫着落入悬崖。

    雪地上,冲过来的五十多名侦察兵非死即伤,鲜血涂了一地,敌人的伤员不断在雪地上惨叫着。

    敌人暂时停止了进攻。

    阵地前面,尸横遍野。

    张远说道:“营长,我们打退了敌人二轮进攻,伤亡25人!”

    我不由心疼的问道:“怎么会这么多?”

    我和张远滚出弹坑,来到一个三零轻机枪手旁。

    只见他满脸是血,腹部中了一枪,人已昏迷了过去。

    我连忙放下包,拿出急救包和纱布,给战士包扎。

    阵地上的士兵都看着我。

    我点点头看着这些年轻的战士。

    他们的脸上都露着紧定和信任我的神色。

    这就是我的第1营。

    如果没有战争,他们应该大多数都娶老婆、生孩子了?

    我不由感慨的想。

    一向,我都自私的护着他们。

    不让他们打硬仗,不让他们与敌人拼刺刀。

    让他们有更多立功的机会。

    但,现在,已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不守住水门桥,李奇微率陆战一师完好无损的成功撒退。

    到第三次战役、第四次战役、第五次战役,志愿军不知要多死多少人。

    娘滴,实在要牺牲,就连我在内,牺牲我的第1营!

    包扎好之后,昏迷的战士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说道:“水、水!”

    我连忙往他嘴里倒了一些酒。

    这个英勇的战士醒来,见我抱着他。

    不由轻声问道:“营长,你说,我们在这里拼命,国内的百姓会记得我们吗?”

    我坚定的说道:“会的,因为我们是为祖国而战”张远忽然说道:“营长,不好,北面的敌人来增援了。”

    我转身看去,果然。

    十辆m26潘兴坦克“轰隆隆”向我们扑来。

    坦克后面是约500名美军,正向我们狂冲而来。

    我失声叫道:“不好,是‘施麦克’营来了,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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