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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陈美芝之死

    !!!!陈美芝刚刚参加完一个纪念毕业同学会的周年庆,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她搭乘的班车在离她家200多米的站台停了下来,站在站台上望着自己回家路上的黑暗路景,她不禁有些踌躇起来,她的家是一个新近建成的傍山小区,紧靠着南山西麓,因为是新建城区,马路电力系统还不是太完备,这不,本来就不太亮的路灯又有一大段歇工了偏偏就是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她在想要不要打手机让家里人来接他,但转念一想那样又该被弟弟嘲笑自己胆小了,一旦想到弟弟那张总带着恶作剧般坏笑的脸,她便打消了求助的念头,所以她还是壮壮胆子,迈步向家里走去。

    路旁的山林在黑暗中显得特别阴沉可怕,全然不象白天里秀丽如画的风光,初秋的风阵阵吹拂在身上,带来丝丝凉意,她快步走着,很快进入了那段黑暗的路途中,现在她开始后悔当初有的男同学提出开车送她回家时自己多余的故作矜持,又怀疑他有意在自己面前摆阔,其实就是让人家送送自己也不会掉根寒毛什么的嘛,总比现在这么提心吊胆的强,说起来在同学几年的时间里自己也感觉到他在有意的接近自己,但因为她对这个男孩一直不太来电,可是现在她却想起了他那宽厚的臂膀所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在这段几十米长的距离她胡思乱想了许多,好在再有几步就可以踏出这最黑暗吓人的路段了,前面小区大门口的灯光让她感到一阵轻快,再走几步就又踏在了光明笼罩的地方了,前面就是家了。

    毫无朕兆的,仿佛一阵风掠过背脊梁,她心一紧,在还没作出任何反应之前,猛然间脖子就被死死箍勒住,一双有力的胳臂一箍脖颈一挟腰肢,把她腾空拎将起来,在瞬息之间,就化成一道黑影窜入路边的树林,只有断续黯弱地闷呼声慢慢没入无尽的黑暗中……

    序章

    坐落在南山西麓的南山公园是个风景如画的景点,在云海市是个很好的休闲去处,地处宽敞的山垭口,面迎大海背靠南山,每天都是八面迎风空气清新,一大早就已经有许多的晨练者在公园的小径与绿地上作各种各样的锻炼活动,有些人在通往山话了:“嘿嘿,1234成人社区不错……真不愧是南方的妞儿,还是处女就会为男人扭屁股啦……好……那我也得多出份力才算对得起你啦!”

    男人把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往上用力把她身体给扳成坐姿跪在他的腿面上,他的阴茎也一直压在她的体内,他把她的腿档给分开,折叠的双腿落在他腿外侧,这样她的身重就几乎完全凭依在下体内的他的阴茎上了,这男人的阳物还确是壮硕,就这么把陈美芝成个人给挑在上头啦,他的龟头已经:“好啦,别再死撑着啦,能死在我手里,你比其他的女人都多享受了不少的快乐了呢,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是我送下去的,所以你到下面去后得告诉他们我的名号,这样他们才好知道你是谁干死的,该带你去哪儿,免得叫你当个游魂野鬼或送你到淫欲地狱去便宜那些下作色鬼,”他凑的更近缓慢的说:“记住,姑娘,老——叫——化——我——叫——乞——儿——张!”

    听完这话,陈美芝眼中突然奇迹般的炸出一团光芒,回光返照地一闪,她本来僵直的身体剧烈的弓曲着挺摆耸动起来,但这只持续了一会儿工夫,她的目光终于迅速黯淡了下去,在肉体的最后一阵死亡悸动中,灵魂在瞬间降临的死亡中彻底跌落进无限永恒的苦闷深渊中去……

    乞儿张见她最后来了个精彩的死亡表演,不禁爽得呵呵大笑,他恶作剧般的仔细抹干净她裸体上的液斑污渍,再把她的身子扶到正面对山下路径的角度,他拍拍她的脸蛋说:“乖乖,你就呆在这里等着展览吧,我去啦!”返身跃入山下黑暗的林际线里去了。

    晨曦渐露,四周的南山风景依旧展示出如画的意境,台地上,一具美艳性感的赤裸女尸孤零零的吊在空中无奈的晃荡着,无人知道可怜的她在这悲惨的一夜到底承受了怎样冷酷残忍的暴行,只有这具依旧美丽的肉体挂在这迷人的晨光中,默默的等待着那最后还要经历的一番羞辱……

    陈天娇是刚从市特警队培训中心分配来的,今年23岁,高挑身材,相貌出众,在家小名叫娇娇,警龄刚满两年,按例她这样的年龄资历一般是不会分到刑警队去的,但她坚决要求去那里见习,她的爸爸又是分管市局部门的领导,在上边递了话说可以锻炼锻炼年轻人嘛,加上她在培训中心的成绩也很争气,各科都是名列前茅,这才得到了这个机会。

    陈天娇今天一早到市局的刑侦总队报道,就正好赶上队里要派人去南山花园出现场,她一打听原来是一起疑似奸杀案,立刻来了兴趣,强烈要求队长带她去现场实践学习经验,老刑警季洁对这新来的小女警挺有好感,便答应只要她听从安排就带她去,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来到现场娇娇的第一感觉就是——怎么这么乱啊?公园里少说有数百人都聚集在现场附近,只见案发现场的半山腰也是许多人,只有可怜兮兮的几个派出所片警点缀在人群里竭力维持秩序,那里挡得住汹涌的人群,季洁低声说了句:“现场完了。”就吩咐娇娇去把片警的负责人找来。

    回来的时候娇娇见在大花坛旁边还有一群叫花子打扮的人在东张西望,她上前劝散他们说:“没什么好看的,马上公园要关门了,快走,快走吧!”在她走上花坛台阶的一瞬,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背后异常的刺骨般感应,有人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视她!她转回头,却看到同是队里的刑警许乐在后面驱赶叫花子,他拨开一个全身都罩在破布单底下的老头儿,对她喊:“快点,……季姐让你上去!”

    下午在队里开了个案情报告会,娇娇也列席在内,因为在现场目睹惨状她忍不住大吐了一回,羞得现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桌子上是几摞现场的照片资料,她就顺便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耳朵里还仔细听着现场勘察的报告。

    “……根据情况来看,现场已经遭到一些围观群众的破坏,一些有可能被做案人遗留在现场的有用痕迹以及疑为工具的物品,基本上都已被现场的群众损坏,在对尸体体表,周围地理的搜查中,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尤其是尸体体表上,经检查发现有不少的手印,掐痕等等痕迹,但至今经初步排查确定手印指纹特征的就有九人之多,而且证据鉴证科还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没来得及整理出来,那样会发现的指纹特征者就更多了,因此我们认为那不可能都是真凶留下的,其他如掐痕等等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们认为那些指纹更可能是先期到场围观的人留下的痕迹。”季洁顿了一下继续汇报:“但在现场还是发现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证,首先在女尸体内多处发现有精液留存,在女尸的阴道内,肛门及直肠里均有大量的精液,数量多到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还在女尸的口腔中与食管中同样发现了很多的精液状液体,其总数量可达正常排出量十倍以上,据讲原来树下女尸是脑袋的位置处在上方,但现场勘察已经是处在低于脚部的下垂位置上,导致了口内大量可做证据的液体已经流失在地面,对女尸身体下面的土壤取样报告目前还没出来。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奸后被残忍杀害的,我对现场环境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凶手特别选定的场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尸体,而不是采用将尸体掩埋,抛弃,毁尸等其他方式隐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于要让女尸公开的示众,借以达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当然不排除是黑社会报复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布置现场所需要的精力来推断作案者可能是两到三个强壮的青壮年,这个凶手是个天性残忍手段冷酷的家伙,而且精力充沛,体能超过常人,属外来流窜人员作案的可能性较大。”

    娇娇听着同僚们的报告和见解,端详着照片上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或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躏,少女不堪重辱的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女的被男的压在身下绝望的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团吊在树下的女的身边狞笑,女的在绝望的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她看着照片上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身上纵横淫糜的绑绳,秘处那插入的象征性的粗棍,想象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有些湿热的感觉,不禁脸上发烧,幸好低着头没被人注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耳边报告会已经到了结尾,是局领导在发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节特别恶劣,市里有关领导已经要求我们要对此案优先侦破,下面就你们的队领导为你们分派任务。”

    于是娇娇忙打叠精神,竖起耳朵听领导们的安排。

    老乞儿张其实并不老,只是天生的长了一个少白头,花白斑驳的短平头配上那张历经风霜皱纹深刻的脸庞,佝偻着的身材显得老态龙钟,把他的真实年龄遮盖得严严实实,从没有人弄明白过他的岁数和姓名。在惯以走南窜北见多识广的乞丐这一行里,他也是以阅历广博饱经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气,他行踪不定,很少在同一块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这个地方对乞丐们来说都富得冒油,也不能让他有所留恋,而且从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在什么地方出现,加上他会不少地方的方言,运用的都非常纯熟,基本是在什么地方就说那的方言,就连当地人都听不出来差别,这下连他是哪的人也没人弄得清了,于是同行们便开始这样称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另外对于他们这种职业乞丐来说,过着连自己的性命都随时可能结束在某个角落里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经是种多余的奢侈品,根本没人会去关心。所以我们还是就用这个名字来称乎他好了

    老乞儿张今年才四十多岁,可乞讨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欢作乞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更因为这是他暗中从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极好的隐蔽物与保护色,就象他经常说的:有谁会去注意,去怀疑一个老乞丐呢!他最喜欢干什么呢?我们这就来看看老乞儿张现在正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混居的小镇子上,他几天来都在镇子里简陋的火车站四周转悠,不时伸出手去乞讨点什么,其实现在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那不,前头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从几个小时前就在火车站的台阶前徘徊,不时的交谈,他凑上前去倾听,原来这三个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数民族寨子里的人,从山里走了八十多里山路来县城想坐火车上北京去打工,没成想在火车站前小吃滩上却把所有的钱都丢了,现在都在车站前进退两难。现在商议的结果是不能就这样回寨子里去丢人,就是扒车也要去北京。这正是老乞儿张期望的结果

    这三个女子个个长的水灵灵,鲜嫩嫩,有两个年纪稍大约莫二十左右岁的,高挑身材,体形匀称,不象汉族姑娘般皮肤白皙,却是滑亮健康的小麦色肤色,显得活泼鲜明,五官俊俏很有异族的风情,那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六七岁,肤色略浅,眉清目秀,苗条健美的身材同样不输给同伴,这样三个女子自一进镇子就勾住了老乞儿张的目光,一旦把他们定为目标,老乞儿张就开始了行动,先行偷去了她们身上的钱,现在她们决定要扒车,这一切都开始顺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现了

    在车站的站台上,老乞儿张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货运车的姑娘们,用她们的语言告诉她们,在车站上扒车,马上就会被工作人员发现的,他知道在哪里有机会扒上合适的货车去北京,可以带她们一起去,在少数民族的人眼里,汉人的声誉并不太好,但他这身打扮与老相显然有了作用,三女中两个大的互相商量了一会,便决定跟老乞儿张一块儿去

    在车站外面有一处山隘口,是客货车让道的路口,在这里,他们很轻松就找到了一辆开往北京的货车正在停车让道,老乞儿张熟练的打开了车厢门上铁链子的大挂锁,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个把三个女子也拉了上车,随后车就开动了

    既已上了车,把车厢门一锁上,铁皮蒙壳的车厢内就成了封闭的世界,乞儿张回过头就动了手,自怀里摸出一根电警棍(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还背对着他在安放行李的一个女子背脊上把她电倒,另外一个还没明白什么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个最小的姑娘看见这一刹那间的变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老乞儿张的电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来,乞儿张自己就先脱光衣服,现在他的身板一点也不佝偻了,身材一下就由不足一米五变成了一米八十多!这时才看到他身上虬结硬实的肌肉,与他平日里外貌的老态形成巨大反差,这才是他的真实形貌。他把三个晕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给扒得光光的,从包里拿出一小捆细麻绳来,先扶起一个姑娘来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给捆上,姑娘被绑得呻吟出了声,乞儿张已经捆绑好她的手,拣起姑娘的裤衩,另一手扒开她的嘴巴给硬塞进去,又捡起姑娘的裙摆撕下一条儿来把她嘴巴给捂上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一个姑娘处置好了,他对另两个也同样如法炮制可怜三个姑娘才上车到被捆绑结实,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们就这样落入了老乞儿张的手心,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蹲在这个昏暗封闭的铁皮车厢里,一面挤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体,一面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乞儿张究竟要干嘛

    乞儿张自然不用对自己手中的猎物面前客气,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较高的那个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找个舒服地儿坐下,让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还在挣扎着,却抗不过他的力量,他抱着姑娘扭动的屁股对准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阴穴内,她发出低闷的号叫,乞儿张却同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妈的,你们这些浪蹄子,不定在几岁上就丢了贞节,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卖肉的吧,妈的放你们去又要影响社会风气,今儿个就让老要饭的来收了你们,免得你们再去坑人

    乞儿张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侮辱她,一边玩弄着姑娘的肉体,“你这身条长的是好,不愧是灵山秀水养出来的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紧又弹手,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够劲,这会里面也湿起来了,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哪!让我好好享受啵!”

    乞儿张足足抽插了大约半个钟头,在高氵朝快来时,他一手拿出一段绳子将其缠绕在姑娘脖子上,开始随着挺动节奏向两边收紧!姑娘被窒息而收缩绷紧的身体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时加快了挺动与勒绞的力度,这样姑娘又挺了两三分钟,脸皮已经被勒得通红通红,两眼已经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着,乞儿张解开姑娘嘴巴上的布条,掏出布团,姑娘的舌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吼头间挤出一点点绝气的吭哧声!乞儿张欣赏着姑娘临终的痛苦表情,一边享受她身体的最后挣扎带给他的快感!如此又玩了两三分钟,姑娘在一阵死亡前最后的抽搐中喷出了高氵朝的阴精,让乞儿张也在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氵朝!之后他抱着气绝的裸体女尸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钟,才把高氵朝的余波完全泻进她的体内

    放开已经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着绳子“扑通”翻倒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前还美丽娇艳性感迷人的姑娘现在变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体女尸,精液自红肿的阴户里缓缓溢出来,刚才勒杀她的过程之惨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闷至极的死相吓坏了那两个姑娘,尤其小的那个直往另一个身后躲,两个姑娘似乎连哭也忘了,傻傻的看着地上同伴那被奸杀的裸尸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依然不紧不慢的在铁轨上行驶着,没人会想到在这普普通通的货运列车的某节车厢中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乞儿张歇息片刻,又把另一个大姑娘抓过来,她一见是自己,吓得直往后挨,却还是被拎了出来,乞儿张觉得刚刚在那个姑娘身上花费了过度的精力,列车要到目的地得两天一夜,先把这三个姑娘都处理了,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时间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啦,所以这次他没打算在这姑娘身上花太多时间,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后,他就单枪直入的插进她的阴唇内开始抽插起来

    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着,声音通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挤出来变成了闷闷地哼叫,给这正在进行的奸淫活剧配上了最佳的伴奏乐。乞儿张抽插了一会,鸡巴已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了。“妈的,又不是处女!老子的要求很过分吗?真是野蛮部落的贱货,这么早就没了身子,就不便宜给我老叫化是吧!你很爽吗,看你叫的这个舒服样,老子叫你舒服!叫你舒服!”他再次把绳子在姑娘脖子上缠绕起来,一手拉着绳头向她背后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如同刚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样的相同遭遇降临在她头上,窒息的痛苦极快的爬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满脸通红,只有嘴巴还被堵着,吐不出舌头来,她跪趴着的裸体使劲扭挺,脑袋左右甩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只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气!乞儿张的姿势则像骑马一样,一手继续勒紧着她脖子上的绳头,一手抱扶着姑娘的腰臀部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来就来的,这三个屁股都要他停停歇歇地干上多半天了。好在这些惯于劳动的少数民族姑娘们臀肉都挺结实,屁眼儿插起来紧紧的都很有弹性,挺耐干的,让他每次都能够达到满意的高氵朝

    接下来后半晌再接再厉,把她们的嘴巴也轮上一回!“别怪我老把你们堵着,现在也让你们来尝尝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惯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来还真舒服呢!带劲儿!”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来,叔叔让你好好的含,多射你一点啊,不给她们!”

    这么两圈下来,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儿张又休息了一阵,考虑可以处理她们的后事了,他想到了一个点子先去把三个姑娘的脑袋砍下来,头颅搁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这箱子里装了什么货,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费了。趁这工夫去把在车厢里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

    三个姑娘那同样精赤条条的无头裸尸悲惨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经性感傲人的美丽身子现在都饱受凌辱,变成了无生命的淫贱肉块,身体的三个肉洞里都灌满了凶手的精液不时往外溢出来,那三颗凄惨的头颅仍旧带着临死的惨相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着鱼肚白,舌头也吐在嘴唇外边,脸上还挂淌着一滩滩精液,三人的脸上凝固着无边苦痛的恐怖表情,这就是这个世界留给她们临死前的最后印象,对于抱着美好梦想与理想离开家乡的她们而言,这样的结局确实是太残酷了,但是,她们最后留下的身子还得继续蒙受更大的淫辱

    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儿张回到女尸身边,梯子一边被拆去,横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给削成尖锐的矛头一般,都有近两尺长,这就是将要展示她们的裸尸的刑架

    接着乞儿张就是把她们的无头裸尸再进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秃秃的赤裸躯干拿来示众

    乞儿张发觉梯子的横木矛头太粗糙,要把躯干全插进去很费劲,他索性把她们的躯干分别拿来再次插在话儿上套弄起来,没有了头颅和手脚的尸体轻便了许多,干起来很轻松,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躯干,看起来这个得涂多些润滑剂,就先上你吧,剩下的再分给那两个好了!“嘿咻—嘿咻—”,一会就射了一次,带着满满一阴户的精液,这回果然比较轻松就在横木上一插到底,“哧—溜”一下,成了!接着下一个

    等把三具躯干都插好,他看看,还真怪好看的!三具女体那孤零零赤条条的躯体都漂漂亮亮的竖立在车厢正中间,仿佛三件包装精美的艺术品一样摆在那,身上的血渍被乞儿张抹拭干净,她们被以这样的姿势俏生生的插在架子当中,完全展现着生前健康的肤色和发育良好的身材,肢体断口已经因血流净而变的浅淡,在光线不强的车厢里并不太影响裸尸的外观,倒是三具女体那曲线玲珑性感滑润的身子加上那三对各具规模又同样丰采撩人的乳房,完全可以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这样的效果非常令乞儿张满意,只是现在他也累的腿脚发软了,毕竟要一下子连射三次就是他也会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阵,他估计车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车厢里的一切都处理的干手净脚,那些断腿断胳膊刚才已经抛到了铁路桥下的一条河里,三个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抛的抛,拿的拿,她们的脑袋还包在他的行李卷里,对不起,等到下车后割下了纪念品,再找个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乞儿张拉开车门,最后有点留恋地看了那三个性感躯干一眼,,可怜三女至死都没机会说出她们的名字,因为乞儿张从不需要知道,就和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样,对他来说,已经消失于世的人是不需要什么名字的。他身子挂在车外,拉上门,上了锁,然后跳车而去

    之后在北京发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闻报纸的显著位置,待到乞儿张知道时已是三天后了,当时他已经身在山西山东交界的一个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女白领手中的报纸上正赫然印着这个消息,内容无外乎是车站搬运工在卸运某某车次货运装载纸张的车皮内赫然发现三具无头无四肢的裸体女尸陈放车厢,大惊报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现场,高层高度重视,限期侦破云云;不一而足,随后的跟踪报道则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紧张侦查,却毫无线索,尽管有的煽情小报早已发挥想象力将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杀性犯罪毒品黑社会蛇头甚至间谍案在内的大杂烩,到底警方也没跟上作家记者们的步伐.

    因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儿张之外就只有永远飘荡在铁路沿线上的那三个亡魂了,花费偌大力气,最终却连此三具无头女尸乃何方人氏以及身体其他部位散落何处都无从得知,最终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无头悬案们一样被束之高阁。相关的可怜死者事迹也只在街头巷尾的闲人们于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笑料而提起

    而乞儿张在第四天进入了曲阜家乡山东境内,随身带着的行李中则装着女警察的,三个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怜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继续着他漫长的猎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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