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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年前我替两姊妹开苞

    我有个高中女同学叫徐蕊,她的妹妹徐蕾,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和我同班。她们姐妹俩出生不久,开的士的爸爸就出车祸去世了,她的妈妈不甘寂寞,傍上一个开酒店的大款不久就又结了婚。我是学校的举重冠军,学习成绩不怎么好,常抄徐蕊的作业,因为和她同桌,考试时也抄她的卷子,所以成绩还不错。岁时,我们一起升到高三。

    高三那年,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特别多。因此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记得一次晚自习,是夏天,天气特别闷热,徐蕊热得不停擦汗,我也是不停地用书扇风。这时我注意到她把裙子提了起来,大概是热得实在难以忍受。她继续在看书,我的精神却再也不能集中到上,因为她那两条白白的腿就在旁边,而且张得很开,我甚至还看到了她内裤的一角。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做掩护,眼睛往下看她的两腿,它们一会张开,一会合拢。我的老二涨得很厉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手yin,精液喷了我一床。

    以后的几天,每当从后面看到徐蕊的腿我就会勃起。我会忍不住想像她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个宝贝,它是什么模样,她两条腿摆动时它的形状会怎样变化,等等。我那时还没有看过带,对女人的生殖器只停留在生理课本上的认识水平。晚上睡觉之前的活动就是想像她腿和她的宝贝,然后手yin。我没想到有一天真的看到了她的宝贝,而且实实在在地插了进去,开了她的瓢。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去徐蕊家找她,本来是约好去体育馆打乒乓球的,没想到球没打成,却经历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徐蕊当时正在卧室做作业。她的家很大,她姐妹俩一人一间卧室,带独立卫生间。这都是她那个开酒店的继父给她们置办的,但她们对这位继父态度却不怎么好,后来才听徐蕊说这位仁兄很好色,常乘她妈妈不在时揩她们姐妹的油。她妹妹徐蕾的房门关着,里面传来音乐声,一定是在一边学习一边听音乐,我知道徐蕾有这个习惯。

    我走进徐蕊的房间,她正埋头在书桌上,她的作业还没有作完。我一进门就瞧见了她交叉在桌子下面的两条腿。我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望了一眼

    她知道是我来了,头也不抬说:你先坐会,我一会就完。我站在她后面,一边欣赏她的ru沟,一边假装说:你慢慢做,时间来的及。

    

    她的两只ru房真大,鼓鼓的,真是饱满。我想把它们抓在掌心时的感觉,一定是爽呆了。这时候真想干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我决定麻着胆子试探她一下。我拍一下她的肩膀说:平时还真没注意到,你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大美人呢!

    

    她回头嫣然一笑:是吗?帅哥!

    对路!我想,又摸一下她的腰说:注意啊大美人,你春光外洩了。

    她嘻嘻一笑,头也不抬地说:是吗?那你就尽情欣赏吧。

    

    我说:那我就来了啊?

    

    她头也不回:来就来,谁怕谁啊。

    

    我心大动,忍不住凑近她耳边说:你的腿真漂亮,能让我摸一下吗?

    

    她嘻嘻一笑,转身把我推开:去死!你这个色狼。

    

    我做一声狼嚎,抱住她的双肩:狼来啦!

    

    她身体一震!一动不动。

    

    我再也忍不住,将嘴贴在她的脖子上。

    

    她全身一抖,啊了一声。

    我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游来游去,很快游到她的耳根。她喘息着说:别这样,我怕!

    我不管她,一边用舌头什么,只是偶尔劝徐蕊注意安全,别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则态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没有想到竟然也会把她给上了。说起来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发现她在徐蕾的房间里,找着什么。我从背后抱住她,揉搓她的双ru。她全身颤抖,嘴里哦哦不止。

    我说: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东西吧?让我来惩罚你!

    

    她不做声。我把她的裙子提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她的yin部。

    

    她哦地叫起来。

    我说:你怎么反映这么大?平时搞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说:你妹妹不会很快回来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间里插你。

    看她不吭声,我胆子就越发大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就用老二往她yin户里插。

    插一下,进不去,又插,还是进不去。

    

    我烦躁地说:几天没日你,你怎么就这么紧?

    她忽然转身,说:别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惊!你是徐蕾?

    她说:我姐买菜去了。

    看她满脸红霞,我软下去的老二又翘了起来。

    反正已经差不多了,我说,你就让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对吗?

    看她不吭声,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来了。她说。她爬起来,过去把房门关上。

    我把她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听见你们在隔壁作爱。完事后,她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说。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爱?我问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爱的时候,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吧?

    其实作爱也没有什么。她说,疼死了。

    以后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我说。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后就越来越想要,像上瘾一样。

    我姐是这样的吗?她问。

    你姐啊?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说。

    

    骗人!她朝我做个鬼脸,你有那么厉害?

    刚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我笑着说。

    后来,我开始在她们家夜宿。因为她妈很少回家住,这里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后悄悄爬起来,摸到徐蕾的房间,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着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热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洩她的情慾。我发现她们姐妹俩的生殖器官几乎一模一样,有时我搞不清楚正在cāo的是姐姐还是妹妹。不过她们姐妹俩在性爱上有着不同的表现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欢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则较喜欢我插她的后庭花。姐姐徐蕊高氵朝时喜欢咬住嘴唇不吭声,脸部肌肉扭曲很厉害;而妹妹徐蕾高氵朝时喜欢张嘴大叫,舌头伸出老长。凭着这两点,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干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有时候,当我们吃饭时,徐蕾会悄悄踢我一脚,搞的我很紧张。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发骚了,需要**她。我会乘徐蕊洗碗的时候在客厅里摸徐蕾的屁股和xiong部,一边还要和厨房里的徐蕊说话。真是紧张又刺激!

    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后,在等待通知书的那些天。当我搞了她们的妈妈、并被她们姐妹俩撞见以后,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结束。

    

    那天我锻炼回来,到徐蕊的房间里冲凉。我因为常来,徐蕊将她家的钥匙给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边冲凉一边快活地哼着歌。这时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以为是徐蕊回来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厅里,一边叫:宝贝!你回来真好!

    

    等到发现是她妈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妈妈惊大了嘴巴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飞快地跑回房间,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准备走。

    没想到徐阿姨会拦住我,笑吟吟地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个饭吧。阿蕊快回来了吧?

    

    我说:她去学校看分数去了。

    徐阿姨热情地把我拉到沙发上,说:刚才我什么都看见了。怪不得阿蕊会喜欢你。你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欢你。你呀,看你身上这肌肉,真是个搞运动的。阿蕊说你是举重冠军,对吧?

    我说:是。阿姨。

    

    徐阿姨一边夸我,一边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xiong部。我全身不自在。

    

    别紧张。阿姨和你随便说说话。她说。

    

    这个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么样?她问。

    

    阿姨挺好。我说。

    

    我问我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她说。

    

    阿姨漂亮。比我妈漂亮。我说。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边说,手一边放肆地在我身上抚摩。

    

    说实在的,徐阿姨虽然四十出头,但保养很好,一身珠光宝气的,像个贵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往我裤裆里摸。手指非常老练地引诱我的老二。虽然紧张,但我的老二还是高高地昂起了头。

    啊,你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来,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说:阿姨,别搞我了,这样下去,我会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视我。

    

    我,我会插你!我结结巴巴地说。

    啊!徐阿姨忽然向后躺倒,急迫地将自己的裙子扯起来:来来,孩子,来舔我的妣!

    她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字眼来!

    我被她撩起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

    她的yin户没有毛!yin唇很饱满,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经自己张开了!

    我将嘴巴压上去,一阵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来。

    我连牙齿也用起来了,咬住她肥厚的yin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用手拉开她两瓣yin唇,舌头望里面探。

    

    哎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腾起身,压在她身上,将老二整条捅了进去,猛抽起来。

    她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叫着。

    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ru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ru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

    

    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此以后在也没去她们家。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氵朝。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我问:你呢?她说:结婚了,又离了。我问:为什么离呢?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cā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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