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卖菜风云之道的上人
经过村子里路上慢悠悠的熟悉，秦小毛在将下的电动车摸的门清了后，很快的便来到了位于市一中、纺织厂以及住宅小区之间的一片‘三不管’街市地带。
所谓三不管地带，其实也就是一处没有任何工商、城管、税务什么来管的空地。
这片空地做为各种小商小贩谋生之地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其实想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很多低收入的群体还要指着这里赚取一些极为重要的外快。当地政*府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黑暗，一般也不会与民争这点利益。当然，如果有大开发商投资拆*迁盖房啥的那就难说了。
这处街市此时已经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有吆喝卖豆浆油条早点的，有卖耗子药粘鼠胶的，有卖各种地摊小饰品的，更多的是卖蔬菜、卖水果的。
秦小毛记忆中以前记得上学的时候来这里买过豆浆，当时这里虽然也是比较繁荣，但与现在比还是差了不少。
现在映入他眼前的，不仅是比过去更密集的人流，很多卖菜卖水果商贩的都都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不说别的，就看那卖菜卖水果的硬件大多数都已经鸟枪换炮了，不再全是摆的简易地摊，而是多了更多的可以移动的简易卖菜卖水果房子。
“这要去哪呢？”秦小毛放眼扫视了一下，发现基本上好的位置都已经被占了，这个选址此时就变的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尽快找一个能卖菜的地方就行。
“得就那里了！”秦小毛目光一亮，发现在这自发形成的道路正对着的尽头正好有一处比较大的空地，夹杂在两个卖菜的之间。
有了目的地，秦小毛便左躲右闪的将车开到了空地，停下车，拿出几张蛇皮袋子放在地上铺了个简易地摊，接着又很麻利的将车上几十斤的菜全部划分好拿下摆了出来
“朋友这里不能摆摊！”
喘了口气，正准备将昨晚酝酿的卖菜台词吆喝出来，忽然一阵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他。
循声看去，原来是旁边卖菜摊子的摊主，正一脸吊儿郎当的看着他。
对于这阵貌似友情的提示，秦小毛没有第一时间吱声，略微打量起对方：年纪比自己小，皮肤苍白、眼神轻浮，还戴了个白色鸭舌帽，明显就不应该是职业农民或卖菜的装扮。
“呵呵，不好意思，要是你能在我把东西都摆好之前提醒我，我或许还能感谢下你！也不会多做停留！”打量完对方后的秦小毛带着些火气说道，他这一通忙活下来也是折腾的挺累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信哥的话你就等着，看你能卖出一片菜叶不！”
秦小毛自从背井离乡的上了大学之后，驴脾气已经改了大半。虽说现在品性变的已经有些猥琐和*情了，但是他骨子里的驴性还是依然强烈的，此刻忽然听到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竟然这么赤果果的挑衅他，顿时就火了！
“你tmd的怎么说话呢！！”
鸭舌帽那鸟样子自然不会给出什么好话来，“小崽子嘴巴放干净点！！哥就是今天给龙哥看会场子不想惹事，否则立马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看你那四眼田鸡样！！得瑟个鸟！赶紧滚！”
“哎呀我草！！”本来还气的想要上前的秦小毛，顿时就这话被气乐了，一个卖菜的，还龙哥，看场子？
不过虽然感觉到好笑，但对于其中‘四眼田鸡’几个字还是相当气愤的！这可是他昨晚上特意想出来为了拉近与买菜中老年妇女距离的一个手段！
他虽然有些近视，但只有一百多度，平时根本很少戴上眼镜出门。今天好不容易带着眼镜出来，竟然还被如此讽刺为四眼田鸡！顿时火气更盛了。
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轻抚了下额头上的头发，眼睛微眯，嘴角略微上翻，“那请你这位道上的卖菜朋友指点下为啥这样红呗！”
“别给脸不要脸！！”听闻秦小毛也毫无退让，转而变的有些挑衅的语气，鸭舌帽顿时hold不住了，一把拉掉了帽子，作势就要冲过来
“小毛别得瑟了！别人没招你没惹你，你这是干什么？”
顿时一个声音就让秦小毛愣住了：难道菜场里碰到老熟人了？可自己这出去五六年，是谁能一下子认出来自己呢？
片刻思绪的转动就让秦小毛向着声音望去，正是另外一侧的摊子主人发出来的，是一个五六十岁一看就是本分的菜农，他根本不认识。
‘小毛’开口了，但这声音明显不是秦小毛这个小毛的，“大爷啊！要不是您老在这，我早就上去扇这小子大耳刮子了！”
秦小毛愣愣的扭头看向‘小毛’
草！这垃圾竟然和自己同名！！看到鸭舌帽转眼冲着旁边老菜农露出的鸟样子，秦小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这鸭舌帽看到秦小毛有些愣愣呼呼的样子，明显认为他是被自己气势震住了，转眼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算你今天运气好！赶紧滚吧！要不是今天龙哥有事，把老爷子叫来看会场子，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小毛刚刚自然不是因为对方鸟毛的气势而发愣，见到对方这个鸟样子，也学着对方不耐烦的样子提醒道：“敬请告知本人，为何为花儿会这样红！”
“我草，你哎呀，龙哥您来了啊！”鸭舌帽正要再次开喷，却忽然面色一变看向秦小毛身后方向。
秦小毛自然而然的转过了身去，那人已走近了他，是一个五大三粗与他年纪相仿、胳膊上雕龙刻凤的汉子
苗文龙无视秦小毛，冲着鸭舌帽点了下头，转而走向了老菜农的摊子。
“爹，您回去吧，我媳妇等一会就来了，我先看着摊子就行了”
老菜农看了眼儿子，犯愁的低声叹了口气，道：“儿啊，你都多大了，就不能省点心啊！我可跟你说啊，眼前这个小伙子你要是再把人家揍坏了，咱家可就没钱陪了，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说完，老菜农又看了鸭舌帽一眼，无奈的转身离去。
看着龙哥老爹消失的身影，鸭舌帽顿时就来劲了，带着极为嚣张的语气指着秦小毛，“龙哥，就是这b崽子跟我嚣张！龙哥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尼玛了个头！”龙哥顿时大怒，走过去狠狠的照着他脑袋就来了一下，“昨天那事不都是因你而起！赔了好几万块这还不算，我老妈寻死觅活的逼着我从此只能守着这个摊子了！草！”
“唉！龙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中间这摊子人总是和你老妈还有大嫂比着降价，不欠揍是什么？我看到了哪里还能忍住？再说了后来你也不是出手了么，咳咳还有，其实一会咱找两个小妹来看着场子，咱们继续去收保护费不是一样吗？”
“放屁！！！我妈叫我媳妇来就是看着我的！！来尼玛小妹啊，找死吗？你不知道俺家那只母老”
竖着耳朵听的秦小毛，顿时差点笑喷出来，这对菜道上混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苗文龙转过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秦小毛，显然他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不过秦小毛自然不会在意，和谐社会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就算是把自己怎么样了，听他说昨天事情的样子，自己躺着来钱其实也是蛮不错的，起码要是有了钱的话，不用担心被苗条条吃死，可以专心研究异能了
苗文龙显然不会满足秦小毛这种妄想，恶狠狠的看了秦小毛一眼后，又回身给了鸭舌帽一个眼神。
而鸭舌帽显然是误会了，随即抽出压在菜下的一跟铁棍子，大喝道：“小b崽子昨天旁边这铺位的嚣张b进医院了，今天就是你的下”
啪！！一个场字未出口，鸭舌帽脑袋上又就传来的一声脆响。
“大哥你怎么又打人啊！！”
“21世纪了多用点脑子不行？”
“大哥”
“哈哈”秦小毛自顾自的大笑一声，“我要开始卖菜了啊！！”
见到秦小毛这鸟德行，苗文龙险些没忍住过去，好在昨天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了，今年以后这样在和谐社会打架，可是成本很高的。
看到秦小毛丝毫不把他俩当回事的样子，鸭舌帽明显心有不甘，挑唆道：“老大难道咱们就这么忍了？”
“哼哼！经过这次事件，你老大我想清楚了！！嗯，你个臭小子以后多用点脑子！为啥非得用暴力呢？一会咱们这么来”苗文龙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直到竖着耳朵的秦小毛完全听不到了
不管这俩人到底有啥阴谋的，只要大家和平相处，互不影响卖自己的菜，秦小毛自然是懒的理这俩人，听不见就听不见。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准备买午间菜的行人以及一些小餐馆采购菜的人越来越多了，无视旁边俩人乱嘀咕的秦小毛坐在一块砖头上静等第一个客户上门。
很快，一个中年大妈走向他们这边
戴上眼镜的秦小毛看的明显更清楚了，远远的冲着来人就热情的招呼道，“哎呀，这位大姐是要买菜吗？我这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过来看看吧！！”
“哎呀，大婶子我们这也是新摘下来的！而且我们这是有固定铺位，菜品有保障，不是一般地摊忽悠一天算一天那种不负责的”苗文龙自然不甘示弱的返回了自己摊子跟前吆喝起来
“是哦大婶子！我们俩有摊位的菜品质肯定要高很多，您来看看哦！茄子超市两块，我们只要一块五！黄瓜超市三块，我们只要两块五！超市辣椒五块，我们只要四块五！”鸭舌帽按照此时站在秦小毛右侧摊位龙哥的交代，顺溜的吆喝了出来
哎呀我草！这是搞双面夹击啊！秦小毛暗叫一声，不过依然不受影响的自顾自吆喝着：
“大姐啊！东西好不好自己看过才知道，您要是来我这先看的话，我也都给你降价五*毛！”
秦小毛吆喝完的同时，心里也是对身边这俩货感到深深的感谢，因为本来他来的匆忙菜价啥的都不知道，这俩货，特别是鸭舌帽吆喝的简直太帅了。
几人吆喝声此起彼伏的同时，中年妇女已经走了过来，打量了几人之后，来到秦小毛这摊位下蹲了下来。
“呵呵，小伙子是学生？”
“嗯，大姐您的眼神真准，我刚毕业的！这不家里每天成熟的菜太多了，只能帮忙卖一阵子了，总不能烂到地里”说着秦小毛不动声色轻蔑的瞥了左右俩人一眼
中年妇女低着头摆弄着菜笑呵呵的问，“小伙子你眼镜度数是不是很高啊！”
“大姐，此话怎讲？”秦小毛露出一脸幼稚的疑惑，卖了个萌
“呵呵，我都和你妈妈一样岁数了，哪里像大姐的样子！”
嘿嘿！秦小毛暗笑一声，买卖有戏了！就是不知道能卖出多少
然而，正在他得意万分的时候，旁边毛文龙一咬牙，喊道：“大婶子，我们今天所有蔬菜全部再在刚才基础上降价五*毛！您要买什么呢？”
“呵呵，我就想先看看有没有新鲜点的茄子”说着中年妇女站了起来，似乎动摇了
“好！那茄子就一块卖了！！”苗文龙见状连忙说道
哎呀我草！还带这么玩的！！好，降价谁怕谁！！暗自鄙视一声，秦小毛随即一笑：“大姐，我这今天也正好大降价！茄子九毛！！”
“八毛！”苗文龙立刻就不干了，当仁不让的追着降价
“七毛！！”秦小毛自然不想认输
“六毛！！”苗文龙穷追猛打
“五毛！！”秦小毛哪里心甘
“一毛！老子看你还怎么降价！”苗文龙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哎呀我草！你狠！！秦小毛想着正要把这单生意让给对方，让对方吐血，不想中年妇女却开口了：
“呵呵，哪有你们这种卖菜的！我看呀，你们这是要打架！得了，我去隔壁看看，你们打起来别蹦到我身上血！”
噗
秦小毛三人几乎同时喷了出来。
所谓三不管地带，其实也就是一处没有任何工商、城管、税务什么来管的空地。
这片空地做为各种小商小贩谋生之地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其实想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很多低收入的群体还要指着这里赚取一些极为重要的外快。当地政*府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黑暗，一般也不会与民争这点利益。当然，如果有大开发商投资拆*迁盖房啥的那就难说了。
这处街市此时已经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有吆喝卖豆浆油条早点的，有卖耗子药粘鼠胶的，有卖各种地摊小饰品的，更多的是卖蔬菜、卖水果的。
秦小毛记忆中以前记得上学的时候来这里买过豆浆，当时这里虽然也是比较繁荣，但与现在比还是差了不少。
现在映入他眼前的，不仅是比过去更密集的人流，很多卖菜卖水果商贩的都都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不说别的，就看那卖菜卖水果的硬件大多数都已经鸟枪换炮了，不再全是摆的简易地摊，而是多了更多的可以移动的简易卖菜卖水果房子。
“这要去哪呢？”秦小毛放眼扫视了一下，发现基本上好的位置都已经被占了，这个选址此时就变的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尽快找一个能卖菜的地方就行。
“得就那里了！”秦小毛目光一亮，发现在这自发形成的道路正对着的尽头正好有一处比较大的空地，夹杂在两个卖菜的之间。
有了目的地，秦小毛便左躲右闪的将车开到了空地，停下车，拿出几张蛇皮袋子放在地上铺了个简易地摊，接着又很麻利的将车上几十斤的菜全部划分好拿下摆了出来
“朋友这里不能摆摊！”
喘了口气，正准备将昨晚酝酿的卖菜台词吆喝出来，忽然一阵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他。
循声看去，原来是旁边卖菜摊子的摊主，正一脸吊儿郎当的看着他。
对于这阵貌似友情的提示，秦小毛没有第一时间吱声，略微打量起对方：年纪比自己小，皮肤苍白、眼神轻浮，还戴了个白色鸭舌帽，明显就不应该是职业农民或卖菜的装扮。
“呵呵，不好意思，要是你能在我把东西都摆好之前提醒我，我或许还能感谢下你！也不会多做停留！”打量完对方后的秦小毛带着些火气说道，他这一通忙活下来也是折腾的挺累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信哥的话你就等着，看你能卖出一片菜叶不！”
秦小毛自从背井离乡的上了大学之后，驴脾气已经改了大半。虽说现在品性变的已经有些猥琐和*情了，但是他骨子里的驴性还是依然强烈的，此刻忽然听到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竟然这么赤果果的挑衅他，顿时就火了！
“你tmd的怎么说话呢！！”
鸭舌帽那鸟样子自然不会给出什么好话来，“小崽子嘴巴放干净点！！哥就是今天给龙哥看会场子不想惹事，否则立马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看你那四眼田鸡样！！得瑟个鸟！赶紧滚！”
“哎呀我草！！”本来还气的想要上前的秦小毛，顿时就这话被气乐了，一个卖菜的，还龙哥，看场子？
不过虽然感觉到好笑，但对于其中‘四眼田鸡’几个字还是相当气愤的！这可是他昨晚上特意想出来为了拉近与买菜中老年妇女距离的一个手段！
他虽然有些近视，但只有一百多度，平时根本很少戴上眼镜出门。今天好不容易带着眼镜出来，竟然还被如此讽刺为四眼田鸡！顿时火气更盛了。
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轻抚了下额头上的头发，眼睛微眯，嘴角略微上翻，“那请你这位道上的卖菜朋友指点下为啥这样红呗！”
“别给脸不要脸！！”听闻秦小毛也毫无退让，转而变的有些挑衅的语气，鸭舌帽顿时hold不住了，一把拉掉了帽子，作势就要冲过来
“小毛别得瑟了！别人没招你没惹你，你这是干什么？”
顿时一个声音就让秦小毛愣住了：难道菜场里碰到老熟人了？可自己这出去五六年，是谁能一下子认出来自己呢？
片刻思绪的转动就让秦小毛向着声音望去，正是另外一侧的摊子主人发出来的，是一个五六十岁一看就是本分的菜农，他根本不认识。
‘小毛’开口了，但这声音明显不是秦小毛这个小毛的，“大爷啊！要不是您老在这，我早就上去扇这小子大耳刮子了！”
秦小毛愣愣的扭头看向‘小毛’
草！这垃圾竟然和自己同名！！看到鸭舌帽转眼冲着旁边老菜农露出的鸟样子，秦小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这鸭舌帽看到秦小毛有些愣愣呼呼的样子，明显认为他是被自己气势震住了，转眼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算你今天运气好！赶紧滚吧！要不是今天龙哥有事，把老爷子叫来看会场子，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小毛刚刚自然不是因为对方鸟毛的气势而发愣，见到对方这个鸟样子，也学着对方不耐烦的样子提醒道：“敬请告知本人，为何为花儿会这样红！”
“我草，你哎呀，龙哥您来了啊！”鸭舌帽正要再次开喷，却忽然面色一变看向秦小毛身后方向。
秦小毛自然而然的转过了身去，那人已走近了他，是一个五大三粗与他年纪相仿、胳膊上雕龙刻凤的汉子
苗文龙无视秦小毛，冲着鸭舌帽点了下头，转而走向了老菜农的摊子。
“爹，您回去吧，我媳妇等一会就来了，我先看着摊子就行了”
老菜农看了眼儿子，犯愁的低声叹了口气，道：“儿啊，你都多大了，就不能省点心啊！我可跟你说啊，眼前这个小伙子你要是再把人家揍坏了，咱家可就没钱陪了，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说完，老菜农又看了鸭舌帽一眼，无奈的转身离去。
看着龙哥老爹消失的身影，鸭舌帽顿时就来劲了，带着极为嚣张的语气指着秦小毛，“龙哥，就是这b崽子跟我嚣张！龙哥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尼玛了个头！”龙哥顿时大怒，走过去狠狠的照着他脑袋就来了一下，“昨天那事不都是因你而起！赔了好几万块这还不算，我老妈寻死觅活的逼着我从此只能守着这个摊子了！草！”
“唉！龙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中间这摊子人总是和你老妈还有大嫂比着降价，不欠揍是什么？我看到了哪里还能忍住？再说了后来你也不是出手了么，咳咳还有，其实一会咱找两个小妹来看着场子，咱们继续去收保护费不是一样吗？”
“放屁！！！我妈叫我媳妇来就是看着我的！！来尼玛小妹啊，找死吗？你不知道俺家那只母老”
竖着耳朵听的秦小毛，顿时差点笑喷出来，这对菜道上混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苗文龙转过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秦小毛，显然他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不过秦小毛自然不会在意，和谐社会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就算是把自己怎么样了，听他说昨天事情的样子，自己躺着来钱其实也是蛮不错的，起码要是有了钱的话，不用担心被苗条条吃死，可以专心研究异能了
苗文龙显然不会满足秦小毛这种妄想，恶狠狠的看了秦小毛一眼后，又回身给了鸭舌帽一个眼神。
而鸭舌帽显然是误会了，随即抽出压在菜下的一跟铁棍子，大喝道：“小b崽子昨天旁边这铺位的嚣张b进医院了，今天就是你的下”
啪！！一个场字未出口，鸭舌帽脑袋上又就传来的一声脆响。
“大哥你怎么又打人啊！！”
“21世纪了多用点脑子不行？”
“大哥”
“哈哈”秦小毛自顾自的大笑一声，“我要开始卖菜了啊！！”
见到秦小毛这鸟德行，苗文龙险些没忍住过去，好在昨天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了，今年以后这样在和谐社会打架，可是成本很高的。
看到秦小毛丝毫不把他俩当回事的样子，鸭舌帽明显心有不甘，挑唆道：“老大难道咱们就这么忍了？”
“哼哼！经过这次事件，你老大我想清楚了！！嗯，你个臭小子以后多用点脑子！为啥非得用暴力呢？一会咱们这么来”苗文龙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直到竖着耳朵的秦小毛完全听不到了
不管这俩人到底有啥阴谋的，只要大家和平相处，互不影响卖自己的菜，秦小毛自然是懒的理这俩人，听不见就听不见。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准备买午间菜的行人以及一些小餐馆采购菜的人越来越多了，无视旁边俩人乱嘀咕的秦小毛坐在一块砖头上静等第一个客户上门。
很快，一个中年大妈走向他们这边
戴上眼镜的秦小毛看的明显更清楚了，远远的冲着来人就热情的招呼道，“哎呀，这位大姐是要买菜吗？我这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过来看看吧！！”
“哎呀，大婶子我们这也是新摘下来的！而且我们这是有固定铺位，菜品有保障，不是一般地摊忽悠一天算一天那种不负责的”苗文龙自然不甘示弱的返回了自己摊子跟前吆喝起来
“是哦大婶子！我们俩有摊位的菜品质肯定要高很多，您来看看哦！茄子超市两块，我们只要一块五！黄瓜超市三块，我们只要两块五！超市辣椒五块，我们只要四块五！”鸭舌帽按照此时站在秦小毛右侧摊位龙哥的交代，顺溜的吆喝了出来
哎呀我草！这是搞双面夹击啊！秦小毛暗叫一声，不过依然不受影响的自顾自吆喝着：
“大姐啊！东西好不好自己看过才知道，您要是来我这先看的话，我也都给你降价五*毛！”
秦小毛吆喝完的同时，心里也是对身边这俩货感到深深的感谢，因为本来他来的匆忙菜价啥的都不知道，这俩货，特别是鸭舌帽吆喝的简直太帅了。
几人吆喝声此起彼伏的同时，中年妇女已经走了过来，打量了几人之后，来到秦小毛这摊位下蹲了下来。
“呵呵，小伙子是学生？”
“嗯，大姐您的眼神真准，我刚毕业的！这不家里每天成熟的菜太多了，只能帮忙卖一阵子了，总不能烂到地里”说着秦小毛不动声色轻蔑的瞥了左右俩人一眼
中年妇女低着头摆弄着菜笑呵呵的问，“小伙子你眼镜度数是不是很高啊！”
“大姐，此话怎讲？”秦小毛露出一脸幼稚的疑惑，卖了个萌
“呵呵，我都和你妈妈一样岁数了，哪里像大姐的样子！”
嘿嘿！秦小毛暗笑一声，买卖有戏了！就是不知道能卖出多少
然而，正在他得意万分的时候，旁边毛文龙一咬牙，喊道：“大婶子，我们今天所有蔬菜全部再在刚才基础上降价五*毛！您要买什么呢？”
“呵呵，我就想先看看有没有新鲜点的茄子”说着中年妇女站了起来，似乎动摇了
“好！那茄子就一块卖了！！”苗文龙见状连忙说道
哎呀我草！还带这么玩的！！好，降价谁怕谁！！暗自鄙视一声，秦小毛随即一笑：“大姐，我这今天也正好大降价！茄子九毛！！”
“八毛！”苗文龙立刻就不干了，当仁不让的追着降价
“七毛！！”秦小毛自然不想认输
“六毛！！”苗文龙穷追猛打
“五毛！！”秦小毛哪里心甘
“一毛！老子看你还怎么降价！”苗文龙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哎呀我草！你狠！！秦小毛想着正要把这单生意让给对方，让对方吐血，不想中年妇女却开口了：
“呵呵，哪有你们这种卖菜的！我看呀，你们这是要打架！得了，我去隔壁看看，你们打起来别蹦到我身上血！”
噗
秦小毛三人几乎同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