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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情的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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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後嫁人、来美留学,生了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後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之後,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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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後、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後,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後,一起去吃饭;然後,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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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麽,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麽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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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

    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 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 ,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麽,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麽化 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麽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後,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後,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麽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後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麽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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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车停在进门最後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

    「没想到你┅这麽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麽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麽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麽┅火哪!」

    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於是起身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

    方仁凯由身後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

    「羞?┅怎麽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 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後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後面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後,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麽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麽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阖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麽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怎麽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麽羞耻过;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麽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麽?┅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

    打开一看,「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这┅这是怎麽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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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里。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乾柴,抑止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要它面临最後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於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後,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具。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mmm~mnnnn!┅┅」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任他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佛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巴了!┅”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凯上身向後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 、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

    「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後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

    「┅讲什麽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麽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後又侧头用嘴唇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口。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麽,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於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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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於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於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於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後面的扣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麽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於跟所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躯;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後却没得高氵朝的┅畅快?┅┅」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於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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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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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乾粮、水果,当作午餐;边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菸,让我吸了一口;然後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响。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麽也浪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彷佛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襄了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

    「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干了通奸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麽大自然嘛!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後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麽┅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肉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突突的龟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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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肉棒;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停地舔弄阳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mmmnn┅mmnnn~~!┅aaahhhh!!┅┅」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阴唇肉瓣。

    「mmmm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麽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 、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麽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 ,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阳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血而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拈辗我的阴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於我身体的一个「秘密」,会在以後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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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 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承受他最後的「占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两条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占领我!┅戳进来,占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占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的我,怎麽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徵进入、占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於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时,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 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 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塞满、被撑胀的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怎麽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麽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巴戳嘛!┅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麽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麽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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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击。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後,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後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 ┅我嘛!┅”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终於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後用肩膀抵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巴 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麽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 me~!┅fuck me 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麽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泪、感觉羞耻,却什麽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麽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证明什麽似的,继续好用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麽,只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wooo~~oohh!┅yes!!┅」

    「爱给大**巴┅插紧 ,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yes!!┅」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麽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失魂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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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後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麽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麽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麽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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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麽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麽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惭,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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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後,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後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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