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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9-11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李香君

    原以为自己遇到飞来好运的李中翰,却意外在办升官派对当晚,得知女神戴辛妮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他会因此改变对戴辛妮的态度吗?

    所有的斗争早就开始布线,而他却是最身不由己又无比重要的一枚棋子。

    无论是朱九同或杜大维,都想争夺kt总裁这个位置。

    他们明争暗斗的角力延烧到李中翰身上,随之而来的额外艳福他该推掉还是把心一横全部通吃?

    第九章 爱巢(二)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

    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了。”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

    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根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

    “我没必要骗你。”

    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性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

    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

    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

    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

    “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

    “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

    “你不怕我举报你?”

    “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

    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粗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

    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

    “什么事?我在忙。”

    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

    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

    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

    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阴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

    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

    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

    “你把我撞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

    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根、八根,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

    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

    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龟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了。”

    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

    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龟车。“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

    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金龟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这么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棒。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金龟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检查,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

    何芙一会娇嗔,一会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伤都伤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性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发现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乐中摇动她的美臀,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如此迷人、如此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会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对劲。”

    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罗毕和杜大维好象较劲起来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撩拨着我的耳朵。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诡异,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维。

    在罗毕和杜大维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斗,酒吧里的决斗当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如猜拳、摇骰子、打扑克牌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两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性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女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

    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胸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

    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

    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

    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

    看着性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

    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性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高氵朝。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

    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棒极了。”

    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

    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

    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

    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们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

    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

    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 ail。人家说了,明天是她生日,你看着办吧!”

    葛玲玲向我挥了挥手中的一张小纸条。

    哦!我心中大喜。眼前浮现一个身材玲珑、前凸后翘,一笑一颦都如空谷幽兰的小美女。

    不过我不能露出欣喜的样子,表面上我依然装老实:“这……这还是不太好吧?”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反而不好意思?真是的,快拿着吧!连小女孩都不如,记得明天送一件礼物给人家。”

    葛玲玲一直在笑,娇笑中从沙发上站起,拿着小纸条向我走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不是我期盼的吗?能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愿地做情人,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经为这个理想打算奋斗终生,万万没想到理想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我心里喜孜孜、甜蜜蜜的,恨不得把那张小纸条抢过来。

    可是,突然间发生严重的意外,这意外太严重了。

    葛玲玲光着脚丫向我走来,她丝毫没有留意我刚才喷出的矿泉水泼湿了一片地砖。地砖本来就光滑如镜,再加上水当然滑不留脚,葛玲玲的双脚正好踩在那片湿滑的地砖上。一个趔趄,她瞬间滑倒,整个娇小的身体向我飞扑过来。

    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亲戚呀!

    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所发生的事情令我猝不及防,更令我惊喜。一声娇呼,顿时香风扑鼻,一具香喷喷身体扑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双臂合拢,紧紧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怀里。只一秒钟,我就硬了,硬得厉害。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让我起来。”

    怀里的葛玲玲手忙脚乱,娇躯乱扭。

    一番挣扎后,居然没能站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原来是我的双手在抱住她的腰背,葛玲玲又羞又怒。

    我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的双手真切地感受到裸露玉背上那像丝一般的光滑。

    我不敢乱摸,因为葛玲玲慌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杀气,我害怕了,赶紧松手。

    “啪!”

    我脸上一阵火辣,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拓耳光。虽然扇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心里仍然难以忍受。

    “你马上给我走。”

    葛玲玲的脸红如熟透苹果,她凶悍的双眼如同一把杀人的利刃。我想,她一定恨不得把我剁了。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像一个蹩脚的小贼偷窃东西后被人发现一样,仓皇而逃。

    深夜的道路四处静悄悄,别说计程车,就连人影都没一个。别墅区里虽然不是郊区,但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坐法拉利还要十几分钟,我两条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正在沮丧万分,一辆车飞驰而至,在我身边戛然而停。我一看,这不是法拉利吗?

    第一十一章 拿出诚意来道歉

    “上车。”

    葛玲玲一声呵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发出了独特而柔和的嗡嗡声。但这一次,我听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我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在偷偷地进行。脸上被拓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心里闷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说话,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发现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吗?是你扑过来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说话了,但语气冰冷。

    什么呀?这是道歉吗?不像。责备吗?很像。我仍然不说话,此时我什么都不想说。

    “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你去不去都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葛玲玲把纸条丢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纸条也不拿,心里想着赶快到家、赶快洗澡、赶快睡觉。

    葛玲玲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车里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由于速度过快,我的眼珠子逐渐放大。扶了扶车窗,我惊恐地问:“能不能慢点?”

    “瞧你的蠢样,一点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声。不仅不减慢车速,反而加大了油门,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弹一般。

    倒飞的树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飞,我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连忙系上安全带,大声吼叫:“慢点!慢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才二十六,我还不想死。”

    可惜,我诚恳的认错没能换来葛玲玲的怜悯。她依然故我,就连拐弯、过红灯也丝毫没有减慢车速度。幸好这个时候人车稀少,不然我会死得很冤。像樊约和章言言这样的美女还没有泡上就死掉,我会成为冤鬼的。

    危险时刻,我还想着女人,看来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声,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胸闷恶心地喘着粗气。不用看,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

    “到了。”

    葛玲玲抛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头看着旁边一脸无事的葛玲玲,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疯子?”

    葛玲玲脸色剧变,倒竖的柳眉下射出两道寒光,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你敢骂我是疯子?”

    话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启动,熟悉的嗡嗡声再度响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法拉利又飞窜而出。

    哦!亲爱的上帝,快来拯救这个美丽的疯子吧!她一定是从疯人院里散步出来的家伙。

    这次葛玲玲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她专门找一些拐弯多的道路走,频繁加速、拐弯,再加上频繁的紧急刹车。

    只短短的七分钟后,在离我家不远的柏油马路边,一位受尽折磨的年轻人正弯腰大口大口呕吐,仿佛要把三个月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位不幸的年轻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静的马路除了听到我的呕吐声外,还有一个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此刻,这银铃般的笑声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恶魔的呻吟。

    “呕……呕……”

    我还在呕吐,已经吐了十分钟,但我的体内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听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敢骂我而又不受到惩罚的人还没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开心。扔下了一包纸巾后,她和她的法拉利扬长而去。

    我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掷出去。嘴里大骂:“你这个疯子、臭三八,等一会你就撞车,撞成一颗猪头。”

    “呕……呕……”

    我又吐了。

    感觉只睡了十分钟我就醒了,睁开干温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痒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有个人用几根细细的头发在我的鼻子里撩拨,我只能被痒醒。

    “刚升职你就想迟到?”

    身穿细肩带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发旁,用手抓着她如瀑布的头发不停甩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涛汹涌暗叹:这小妮子现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头,再过两年还得了?到时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给辛妮留言了,今天请假半天。”

    我又不是铁人,除了感觉浑身疼痛外,我到现在还在胸闷气短,头晕眼花。

    “哦,不是戴秘书了,而是辛妮了。好亲昵喔!”

    小君狡黠的眼神开始闪动。

    “真啰嗦,让哥再睡一会。”

    我侧身蒙头。

    “不许睡,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再睡!”

    小君不屈不挠,她性子来了,九头牛也改变不了。

    我无奈,深呼吸一下,叹了口气:“等你问完了,哥还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问,心里难受死了。与其我难受,不如你难受。”

    小君摇头晃脑,大声说她的歪理。

    “喂,你这个什么道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小君开始来劲了。每次和我抬杠、话,还是聪明过头?

    我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观察了一下小君。发现小君一脸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继续编:“没有打架,追了两个小时,见追不上,就回来了。”

    “编完了?如果没完,那请继续。不过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继续说瞎话,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觉了。”

    小君大声警告我。

    “我怎么编瞎话了?”

    哎,我心里直叹气,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表妹。

    “坦白从宽。”

    小君很知道审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无力再编下去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再编下去,那漏洞就会越来越多。凭小君的狡猾,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吃苦头。

    “我当然不相信了!你胆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么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

    小君气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

    看来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了解我。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睡意全无。

    “放屁!哼,还说你不好色?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玲玲姐?是不是对玲玲姐有坏念头?”

    小君在我心情最放松时才放出一枚炸弹,这一发炸弹把我炸得魂飞魄散。

    “你可别乱说。”

    我心虚拧了一下小君的小脸蛋。

    小君拍开我的手:“我乱说?你是我哥,我认识你十九年了,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我从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么?你以为我真是猪头?”

    小君确实不是猪头,但我绝对不承认,除非我是傻子,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不过,我惊叹小君的观察力,更惊叹她说话的语气居然和葛玲玲有惊人的相似。

    “问完了?问完我睡觉了。”

    我又蒙头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没完。

    果然,小君开始发脾气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许破坏人家的幸福。再说我这次进kt公司全靠杜经理帮忙,你不能做对不起杜经理的事情。你一见到漂亮女人就色眯眯的,别人我就不说了,但你不许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气了。”

    “嗨,小君同志,你别看到黑影就开枪。就算你哥喜欢看女人,也不见得就打坏主意吧?谁叫她葛玲玲长得漂亮,我看多几眼不犯法吧?”

    我大声叫屈,打定主意,坚决否认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别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简直就是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别以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我可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洁……还有……还有……”

    “嗯,还有很三八。”

    终于轮到我插话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别想睡觉了。”

    小君冷笑一声,扑了上来,粉拳像雨点般落下。我哈哈大笑,举起手臂抵挡。

    突然,小君的一记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

    心想我这个娇滴滴的表妹什么时候练上铁沙掌了?打人这么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

    小君一副赶尽杀绝、不依不饶的样子。

    “哎哟,哎哟……”

    我不是装,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脸都青了。赶紧伸手抓住小君的双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么都瘀青了?快给我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发出了一连串惊叫:“这是怎么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么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这时候我才发现左手臂还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块、紫一片的,看起来有点恐怖。我忽然记起来了,记起昨晚被金龟车撞了一下,估计这些瘀伤就是被车撞的。

    令我感动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关心我。虽然手臂还在痛,但有小君真挚而纯粹的关心,我心里反而觉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泪就快滴出来,我赶紧安慰她:“没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小君在抽噎。

    “哥被车撞了一下。”

    我老老实实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

    小君问。

    “跑了。”

    这我不能说实话。想想那个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何芙为了赔礼道歉,竟等了我一个小时。就凭那份良心,我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诉小君。

    “跑了?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乌龟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这个混蛋给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会帮我揍他个满地找牙。”

    我向小君竖起了大拇指。

    “噗哧。”

    小君忍不住娇笑。这不笑还好,一笑眼泪就滴落下来,她双手在脸上胡抹,跟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似的。不过,我就喜欢她这种纯真。

    “呵呵……”

    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笑。”

    小君眨着泛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两滴晶莹。

    “怕什么,有小君在身边,再严重的伤哥也受得起。”

    我眯起了眼睛,因为有几滴眼泪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说什么?这伤还不够严重?你还想多严重?你是猪呀?哼,幸好没伤到脸。要不然等你变成了丑八怪,什么辛妮呀、什么杨瑛呀,都统统不理你、不要你了。”小君一脸的严肃。

    “哥不怕,哥就是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了,哥还有小君。小君不会不理我,小君一定会照顾哥哥的,对不对?”

    我动情地问道。

    “我才不会照顾你这头猪……”

    “喂,枉哥对你这么好。”

    “屁,你对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经常搔人家痒就是欺负。”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顾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我像老鹰抓小**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发,双手潜入了她的双肋。

    “哎呀,你怎么又来……啊……救命呀……”

    小君扑倒在我身上,双手乱舞、全身乱扭,沙发上的枕头被她踢飞几公尺远。

    小君不但拼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伤,因为她知道这些瘀伤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岂能让小君的如意?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搔着她的腋窝。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会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

    小君笑得满脸绯红、秀发飘散,她的力量在一点点减弱。

    我本来就想惩罚小君,想到她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我就气在心头。就算小君大声求饶,我也不放松手,继续搔她的腋窝。

    “哈哈……我错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错了……哈哈……”

    “知道错了?”

    我的手停了下来。

    “知……知道了。”

    小君依偎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知道错,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道歉。”

    我眉开眼笑地开出了条件。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以后会听话。”

    小君变温柔了,说话的声音又娇又嗲,把我的骨头都听酥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就三不五时挠小君痒,享受她的娇嗲。

    “这不是诚意。我要的是诚意,懂吗?诚意。”

    我暗示着什么。

    “什么诚意?”

    小君没反应过来。

    “给我摸摸。”

    我忍不了,眯着眼睛盯着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去跟爸说喔!”

    小君反应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痒。”

    我装模作样地挥舞双手。

    “呜……”

    小君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小嘴一噘,呜呜地哭出来。只是她那是干哭,半滴眼泪都没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痒。”

    我既不怜惜,更不会上当。冷笑一声,双手再次滑入小君的双肋。

    小君大惊失色,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很奸。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耸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抛到爪哇国的农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分跨坐在我的身体上,这是一个很让人想入非非的淫荡姿势。她的脸靠着在我的肩膀,不断地喷粗气,在我的手指接触她肌肤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颤抖。我的右手从她的肚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摸。啊,小背心里面连胸罩都没有,这省了不少麻烦,我可以一下子直达目标。当我抓住那两团结实的乳肉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发誓这两团弹性十足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我一遍一遍揉摸,激动得差点就要尿尿了。

    “小君,给哥看看。”

    我揉着小君的乳头很温柔地试探。

    小君没有回答,她紧闭着眼睛,胀红的粉脸越来越烫。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许啰!我激动万分。上次是黑灯瞎火地摸,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动吗?

    我轻轻掀开了小背心,真怕小君会突然反悔。万幸小君只是喘气,没有制止的意思。终于,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这是小君的乳房吗?太漂亮,我惊叹,那是一对完美无瑕的桃子形奶子。

    奶子很大、很圆、很挺,乳晕很小,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犹如两颗刚剥开壳的花生,不但柔嫩,还特别新鲜。

    我没有半点犹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娇嫩的乳头。

    “嗯。”

    小君轻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小君的乳房,牙齿轻轻咬了咬乳头,小君如受电击,还想再退。这次,我没有给她退了,左臂一紧,小君嘤咛一声,又回到了我怀里。她睁开了眼睛,脸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顿时心神激荡,闪电般吻上了她的两片红唇。

    “唔。”

    小君紧咬着牙床,却没有闪躲,也无法闪躲。在我怀里,她身体如棉花一般。我温柔地舔吸着小君的嘴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这样的,要把舌头伸出来。”

    小君紧咬着牙床,让我无从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导她,可一说话,我就后悔了。

    “哼,我没你有经验。”

    小君瞪了我一眼,接着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搂紧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张,握住她饱满的乳肉,顺时针和逆时针反复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娇哼连连,紧闭的牙床终于悄悄打开。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条小香舌。

    这是一个长吻,小君从初时的抵制到顺从,再到嬉戏,只用了很短的两分钟。

    我终于明白女人要学会接吻其实就如同吃饭一样简单,根本就不用教。

    接吻简单,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许就不简单了。尽管我想了无数遍,可是我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染指过。

    欲望像一锅烧开的油,不但火热,还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阴茎硬得无法再硬了。

    我发现,迷离中的小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不但乱扭她的身体,还挪动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根又硬又热的大家伙。

    “小君,把衣服脱了。”

    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边缘,但我无所畏惧。

    我只担心小君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只要小君反对,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许了,我又惊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脱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脱掉小背心的一瞬间,我从小君举起的双臂中发现她的腋下一点毛都没有。难道小君剃腋毛?我绝对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没腋毛的话,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没有腋毛就证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发达,这样的女人,身上很少有异味。怪不得,我总觉得小君不涂香水却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惊喜,也许是我姨父、姨妈有灵感,给小君取了一个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语成谶。

    我心中大声呼喊着,李香君,哥爱你。

    “看够了没有?”

    小君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闭上眼睛。

    我当然没有看够,更没有摸够,不但没有摸够,我还想体验一下我与小君的肌肤之亲。我也脱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壮的胸膛。

    “哥,你……你要干嘛?”

    小君发现了异样,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发现我已裸露身体。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紧张地盯着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许这是小君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一个成熟男人的胸膛。

    “没……没干嘛,哥觉得热。”

    我抱着小君的小蛮腰向我贴过来,当小君的挺翘的乳房接触我胸膛的那一刹那,我确实感到热了,很燥热。

    “哥,我们……我们不要再搞啦!”

    小君低头猛摇。

    “不搞,不搞,让哥再抱抱你。”

    我紧紧地抱着小君,她胸前的两个大乳房在我胸膛挤压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头正好顶着我的乳头,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

    我的阴茎极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离,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顶了顶,阴茎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两腿间的禁地。

    怪异的气氛在弥漫,小君也不再说话了,似乎在等待什么。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压,与我的阴茎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识又向上顶了顶,感觉顶到了凹陷处。小君突然呜咽一声,张开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鼻子里跟着发出凌乱的哼哼声。

    一股热力透过小君的小热裤传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进了我肩膀的肌肉里。

    我轻轻揉着小君的乳房,小声地问:“小君,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问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难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说话。

    我又问:“是不是尿尿了?”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吗?”

    我问。

    “不知道。”

    小君摇摇头。

    “给哥看看。”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也许那些神圣的分泌物吸引了我。

    “哥……”

    小君皱了皱眉头,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给哥看就不给。你千万别生气,哥只是怕你给着凉,着凉了就会感冒。最好呢,就是把湿裤子脱掉。”

    我心里突突直跳,借口也够烂的!大热天会感冒,可能吗?

    “我……我要上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

    “当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这也要问?”

    “你刚才不是尿过了吗?”

    “刚才……刚才……”

    小君大窘,她的小脸一下子又红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坏。”

    我坏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脱裤子,不……不如你先把裤子脱下。”

    说着,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摸去。

    “不脱,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内裤,哼!”

    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条给我好了。”

    “不给,你已经偷了一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么行?现在不偷将来没机会偷了。”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小君我有些怅然。眼见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担心有一天小君会离开我。哎,谁叫小君这么可人呢?

    “哥……你说话酸酸的。”

    小君敏锐地察觉到我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你跟我要,我……我还是会给你的。”

    嗯?这句话有意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一下子就来精神了,是要裤子会给,还是要其他也会给?也许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么都给?”

    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么。”

    小君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内裤。”

    “等我洗好了再给你。”

    “哥就要没有洗过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场买一打回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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