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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3

    !!!!(七)

    “你没有病吧!?——”

    亮和平听完我的诉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的看着我,当看到

    我言行自如而且表情坚定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决定――和云结婚!

    “你要想好了,以你的条件,娶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要娶一个万

    人操的婊子?”

    平十分的不理解。

    “她是个婊子,但她在我眼里首先是个女人,再说她用她的身体给无数的男

    人――包括你们,带来了多少欢乐多少快感,丢人吗?”

    我转头问亮,亮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没错,可你想想别人的唾沫会淹死

    人的,再说我们哥们以后怎样面对这个被我们干过多次的未来的嫂子?”

    “你们怎么了?难道她不是让你们神魂颠倒的那个云姐了吗?我把她娶回家

    咱们不就成了一家人吗?”

    平和亮互相看了一下,平无可奈何的说:“也对,既然你的主意一定,那我

    们全力帮助。”

    我笑。

    “不过咱哥们以后可再也玩不成有这么漂亮屁股的女人了!”

    平无限回味的对亮说。

    “就是—!”

    亮也不无遗憾的回答。

    “云姐和咱们的约定也就到此结束了——唉!”

    我的心中一热,多好的兄弟!

    “你们放心,咱们的约定依旧有效!我会跟云讲的,你俩什么时候想操她了

    什么时候来,带出去也行,在我家操她也行!”

    “啊——?不会吧!!”

    他们俩的嘴巴合不上了,而一想到亮和平将趴在我妻子的身上,将黑乎乎的

    鸡吧塞进她的下身,我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说来也怪,亮和平没少玩过云,有

    时我去找云也见过她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吻吻,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放心,兄弟永远是兄弟!”

    平和亮看到我不是开玩笑高兴得大叫:“太好了!”

    说完平拉着亮扭头就跑。

    我急忙问:“干什么去我也去!”

    平扭头边说,边出了门:“你不用去了,我俩找云快活去,你以后有的是时

    间……”

    我们决定结婚后,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首先是要搭筑我们的爱巢,云拿出

    了她卖身的所有,由我选遍了这个城市所有的楼盘,终于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安

    了家。

    这期间历经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云一如既往的在妓院里接客,用

    她的话说是要给所有捧她场的客人,以及妈咪、还有几个要好的姐妹一个交代,

    这一点我完全理解,毕竟婚姻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婚后的人们无论是在情感还是

    在对待人生的态度上有所不同。

    这一段时期对云和我来说都是最忙的,云每天接客的数量比平时翻了一番。

    许多老雇主听说她要结婚了,都比平时来得勤了,云不得不延长了工作时间,他

    们都一个劲的打听我的情况,对此,云总笑着说:“无可奉告,但我老公答应我

    结婚后还可以继续陪您快活。”

    嫖客们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那段时期云的下身由于性交过度总是红肿的,

    没办法我每天晚上都要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之后边听她讲述白天被嫖客奸淫的过

    程边打飞机,好辛苦!

    云充满歉意的说:“委屈你了亲爱的,等我打发完这些客人好好的让你玩个

    够!”

    “哼—!你的心里还有我?”

    我一边用热毛巾轻轻的揉着云的外阴,一边假装生气的说。

    “我的心里只有你。别生气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我打电话叫两个

    姐妹来让你玩玩吧。”

    看着云挑逗的眼神,我有点动心了:“那你愿意?”

    “你对我那么宽容,我还会不愿意?”

    云不无真诚的说。不知怎地,我立刻想到了原来和云同住的岩,下身又立刻

    有了反应,云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扑到我怀里调侃道:

    “哎,你看岩合你胃口吗?她的屁股不比我的小,两个奶子可比我的大,而

    且呀,比我多了一个洞可以玩!”

    “多了一个洞?”

    “哈哈!可以让你肛交呀——笨蛋!”

    云暧昧的用手指揉着我肿胀的阴茎,一双眼睛斜斜的盯着我,充满了诱惑。

    “还告诉你,操她的时候可以不带套,但有一样,你不许给她口交,否则我

    不饶你!”

    “你放心,一定照办!”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手中不小心加了一把劲,云忍不住痛喊了出声。

    那一夜,云睡到了我临时宿舍的沙发上。岩一点也没有云的那种羞涩,进门

    后简简单单的和我“嗨”了一声,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后毫不在乎的在我们面前

    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进了浴室……

    我的身体在岩的摩擦下,一回回的到达了高氵朝,岩的乳房柔软丰满,令我陶

    醉,而她紧紧的肛门,又使我尝试到了在云的阴道力尝试不到的快感,唯一遗憾

    的是和岩肛交时必须要带套,岩告诉我这是云的交代。

    云真的累了,一晚上无论我和岩怎么折腾,云始终熟睡着。

    (八)

    *

    云接客一直到我们婚礼的前十天,而我在平和亮的帮助下,也将新房布置一

    新:整个单元房内,被我装饰的素雅简单,极为舒适,尤其是我们俩的主卧室,

    淡淡的蓝色像海洋一样另人忘却一切欲念。

    而另一间副卧室的风格却截然不同:大红色的基调充满了暧昧的渴望,类似

    女人柔美的弧线勾勒出某种暗示,门侧镶嵌着大面积的镜子使屋内的一举一动都

    显得惊心动魄,屋内正中间一张别致的圆床成为了主体令人浮想联翩。

    墙上悬挂的云的几幅大型裸体写真以及上排高悬的一派红灯笼,将整个屋子

    里淫乱的气氛推到了极致,而那几幅大型裸体写真当中的三幅,是云略微发黑的

    阴部特写,因为刮去阴毛而显得更加迷人,云告诉我,为了拍这一组写真,她被

    摄影师以及两个助手好好的玩了两天,才将照片拍得如此诱人,血脉贲张!

    当我执意将这几张照片挂在墙上时,云羞红了脸斜着眼睛一边掐我一边嗲声

    骂道:

    “你个流氓、嫖客……”

    圆床的旁边放着一只别致小巧的床头柜,抽屉里整齐的码放着进口的各种颜

    色、气味的保险套,什么带刺的、带螺旋的、带吸盘的应有尽有;下层的柜子里

    则预备了大量的卫生纸,最后一层,赫然放着几只电动阴茎、从最大号的黑色一

    直到细长的双头的,都是云原来置办的“工具”,大家也许猜出来了:

    这间卧室就是我妻子未来的工作室——云将在这里接客!

    这也是我大胆的设计,同时也充分表达了我对云的感情。当平和亮帮我把这

    几幅大型写真挂在墙上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裤子上都支起了帐篷,看着兄弟俩为

    我的事情忙得头晕眼花甚至蓬头垢面,我的内心一热,主动提出就在这间刚装修

    好的屋子里让云帮他们解解乏,谁知他们却坚决否决了我的好意:

    “再有几天云姐就要做新娘子了,这几天她应该好好休息。”

    “就是,云前几天一直不歇气的接客,早都累坏了,何况前段时间我们没少

    上她,这几天就算了吧。”两人满脸严肃的说。

    这两小子就是够意思,但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云时一点也不留情面,什么“接

    客了”“操她”“上她”“婊子、妓女”了,虽然我愿意妻子继续卖身,但听着

    有人当面用这些词形容自己的妻子,心里毕竟还是不太舒服。

    可转念又一想,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不用这些词又能用什么词形容呢?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虚荣啊,再说,这些词确实带给我不小的刺激,每每听到别人

    嘴里将妻子与“婊子、妓女、操……”的联系在一起,阴茎总是不自然的挺立起

    来。

    婚礼的那一天场面壮观。

    我的一般朋友除少数几个知道云的身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而云的一群姐

    妹更是鼎力相助,那么多身材丰满、双目含春,风骚迷人的小姐将一群男士搞得

    目瞪口呆,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即肾上腺分泌过渡,都拿出看家本领,大

    献殷勤,一时之间婚礼上莺歌燕舞欢歌笑语热闹非凡,将久已缺乏真心关爱的云

    兴奋的满面桃红。

    当然婚礼上也出现了一点不和谐音:当我为妻子逐个的介绍我的朋友和同事

    时,单位和我坐斜对面的朱永和李江看到云后立即一镇,而云也愣在了那里,一

    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平见此情景,马上过来打了一个圆场,将我和云拽到了一边,

    云小声的告诉我们:

    “坏了,这两个是我的老顾客,半个月前才来包过我的。”

    “是一起去的吗?”

    “嗯,是3p。”

    云的脸红得像布,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办呀——?”

    平一扭头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别急,我去磨了他们!”

    这小子当年的莽劲又上来了,我连忙拦住他,同时一个刺激的想法产生了,

    我安慰了一下云便拉着她大摇大摆的向朱永、李江走去,

    “这是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朱永。”

    “这是我妻子云,你们见过面的,应该挺熟悉的。”我面带微笑,沉着的替

    他们作介绍,心里却出现了他们趴在妻子身上3p的场景,偷偷的瞄着他俩的反

    应,因为缺乏心理准备,朱永和李江明显带着一丝慌乱与尴尬,但当他们与云握

    手时下面支起了帐篷,而我的阴茎在强大的心理刺激下也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

    是的,妻子的每一寸肌肤与那个迷人的臀部都是他们熟悉的……!

    晚上的闹洞房并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混乱场面,当然宾客中趁机吃云豆腐的

    人还是有的,各种大家熟知的带有某种暗示的游戏一个个按顺戏上演,以云的经

    历应付这些节目还是绰绰有余的,闹到最高氵朝时不知谁起哄,非要我搂着新娘子

    表演熄灯后的节目,正当我找借口时,不知谁顺手关了灯,漆黑的新房里顿时熙

    熙攘攘开了锅,有人将云从我的身边拉走了,紧接着听到云大声的喊道:

    “行了,求求你们……哦……哦……别…别动……哦……不行!——不……

    别脱了……谁的手?!……不……!”

    随着“啪—”的一声,不知谁打开了灯,灯光下云满脸通红被摁在沙发上,

    身上只剩了内衣,而胸罩的一只带子已经开了,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显露在众目

    睽睽之下,小小的白色内裤原本就罩不住她那滚圆的屁股,此时不知被谁将一边

    裤腰拽到了胯上,前面若隐若现的裤档处,却不见应有的一堆黑色杂草——她把

    阴毛刮了,但中间一明显的水渍说明云裸在大家面前已经勾起了淫欲:

    “讨厌—!”

    云红着脸娇嗲着站了起来,在大家的一片起哄声中钻进了卧室(当然是主卧

    室,副卧室早在婚礼前两天就被我上了锁,我可不想在婚礼上闹出什么插曲),

    那一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

    云后来告诉我,无数的手隔着衣服摸了她的乳房和臀部,她连躲都懒的躲,

    但她被压在沙发上剥光衣服时,几双手拨开内裤伸进了她的阴道,其中两个人喘

    气的声音她非常熟悉:是朱永和李江!当时云的第一想法是将内裤脱下来,黑灯

    的时间长一点,一刹那思绪又将云带回了青的年代――: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青的叫声又回荡在了她的耳边,极度的羞辱带给她同样极度的快感——妻子

    的下身湿了!但理智又促使她站了起来,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用按摩器好好抚慰自

    己空闲了十天的下体,十天没有性交,这在云的近代史中是没有过的!

    (九)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

    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里,呼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

    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

    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泛滥,然后她边讲我边

    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嫖客射在哪里我就射在哪里,

    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里。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呐—!”

    我在心里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为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

    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

    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为熟客后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

    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哪怕射在嘴里或肛门里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泛起

    了醋味,酸溜溜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

    共享,而精神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溜溜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

    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后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

    他说出了实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

    为了尽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于松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

    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

    秀,这可让他为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

    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欲,最后他想起了云……

    “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

    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么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

    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逸、

    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后面的细

    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里可以看出,

    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氵朝与快感。

    可以想象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

    以坚持下来的。

    “后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

    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后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

    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

    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

    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

    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后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后转身就走,任凭

    他在身后叫我,后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于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

    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后,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

    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

    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

    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于纵欲过度的我都无济于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欲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

    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

    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

    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欲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

    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欲望,何

    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欲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

    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

    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

    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

    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

    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欲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

    法完全勃起……

    淫欲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

    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后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

    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后第

    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

    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

    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

    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

    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后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

    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

    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

    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

    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

    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

    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后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

    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后,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

    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当六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围绕在我

    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小姐!……哈哈,不……错……”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

    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

    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

    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

    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

    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

    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后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后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

    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

    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

    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

    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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