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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大家庭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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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儿,达到了极乐的潮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

    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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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屁股后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么深,该不会把我的子宫给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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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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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馀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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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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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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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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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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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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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乾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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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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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佛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是「我和『他』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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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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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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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母亲的告白(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乾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像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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