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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比较晚了,熹微的头有些微地晕和疼,口干的厉害,绿珠在屋里忙碌着,熹微自己漱好口洗好脸后,绿珠照例过来服侍她梳头,熹微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有点不舒服,喝口水再躺会儿。”

    喝了一大杯水后,熹微又睡了,绿珠觉得不太正常,伸手摸向熹微的额头,有些烫,按规矩,主子生病,是要回爷和福晋的,可是主子昨晚把爷气成那样,真怕爷从此就不管她了。

    绿珠找了夏荷来照看着熹微,自己则去玉心那里,请安问好后,玉心看到就她一个人过来,便问道:“你们主子怎么呢?”

    绿珠忙跪下说:“回福晋的话,主子起来后,觉得很累,喝了点水又睡了,奴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烫。”

    “既这样,先请太医看看,要不好再回爷吧。”玉心皱了下眉,平平地说。

    “是。”绿珠福了福身就退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太医院肖太医过来了,玉心也过来了,绿珠把手帕覆在熹微手上,肖太医请了脉后,对玉心说道:“钱主子是偶感受风寒,有点发热,开几剂疏风解表的药先服着,不好再找我。”

    肖太医走后,玉心吩咐抓药煎药的事后,也走了,熹微直睡到天阳快落山时才起来,洗漱好后,绿珠端上来些白粥和四碟小菜,熹微皱了下眉头:“绿珠,这是早餐,我要吃晚餐。”

    绿珠无奈地说:“主子,你病了,吃点清淡的好吃药。”

    “病了?没有吧,我只是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不碍事的,大概是睡久了。”

    “主子,你确实病了,肖太医来请过脉了,说你偶感风寒,你还是忍着些,吃几剂药就好了。”看着什么都不在意的主子,绿珠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好吧,你说病了就病了吧,吃点清淡的就可以了,药还是不要吃了,是药三分毒,我觉得自己挺好的,没什么不适。”熹微还想再接再励地说服绿珠,不要让她吃药,风寒不就是个小感冒,不吃药两周就好了,在现代,还要上班呢,并没有因哪次感冒请过假,除非伴有发烧。

    绿珠看到胤禛过来了,忙福身请安,熹微转过身,看到胤禛,福了福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这是不是装的?”胤禛看着熹微说道,只见熹微的脸从震惊到想起了什么,再到平静。

    “爷说什么,妾身不明白。”熹微想起了前一晚说的话,后悔不已,不知如何应对,只好装不记得了。

    “钱熹微,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爷,我真的不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了。”熹微悔恨不已,果然,只图嘴快是没有好结果的。

    “哼,不记得了还知道是昨晚说的?”

    “爷,妾身知错了,请原谅妾身酒后无德的胡言乱语。”熹微无比真诚的说道。

    胤禛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说:“病了就要有病了的样子,好好吃粥喝药。”

    “爷教训地是,熹微记下了。”

    “爷还没吃饭,就在这里吃好了。”胤禛坐在了熹微的对面,接过绿珠递过去的粥。

    熹微坐不住了,吩咐绿珠:“去把爷的饭端过来。”

    “知道关心爷了?”

    熹微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好沉默,心里却骂道:“谁爱跟你吃饭,也不怕吃了消化不良?”

    “不过爷今天想吃粥。”胤禛脸上竟有促狭地淡笑,熹微看到了,眨了眨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果然,再看过去时,就成了平时的冷脸了。

    熹微不再说话,拿着个勺子,一勺一勺地吃着粥,边吃边想着:这位大爷怎么啦,跟平时很不一样,难道昨晚他没生气,还是在找机会,逗我玩?碗都见底了,熹微还是没有知觉得一勺一勺地吃着。

    胤禛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熹微搞不清状况地摇摇头,心想,这位大爷是不是吃错药了,有什么好笑的。想问又不敢问,想了想,觉得还是低下头吃粥安全,低头一看,碗里干干净净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胤禛原来在笑她呀,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红了。

    转过身吩咐绿珠:“把药端过来。”

    绿珠拿着温温的药端给熹微,熹微端起药,一口气喝光了,接过绿珠的温开水,也是一口气喝光了,胤禛看的目瞪口呆。

    胤禛吃完饭,夏荷侍候他漱口、喝茶。

    休息了一下,吩咐秦保去拿公文过来看,熹微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硬着头皮说:“爷还是去书房看比较好,我现在病着呢,把病气过给了爷不好。”

    胤禛想了想说:“也好,你好好歇着吧。”转而对绿珠说道:“绿珠,你给我看好了她,再不吃药,就来找爷。”

    “奴婢遵命。”绿珠欢喜地应着,看样子,主子快熬出头。

    “晚上注意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来回我。”胤禛似有些紧张地吩咐道。

    “奴婢记下了。”

    胤禛走后,熹微看了会书,梳洗好后就睡了。半夜的时候,熹微面色潮红,一直守在身边的绿珠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去回了胤禛,胤禛过来了一会儿,肖太医也过来了,请过脉开了些退烧的药,绿珠拿着煎好药正要喂熹微,胤禛一言不发地拿了过去,喂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熹微吃了药后,又守了大半个时辰,熹微开始出汗了,方才在旁边的躺椅上休息了会,又去上早朝去了。

    熹微醒来时,天已大亮,除了觉得浑身有点酸痛,并没有其它感觉,绿珠看起有点疲惫,但是却格外高兴,熹微冷不丁地问一句:“绿珠,你捡到银子了?”

    “没有。”绿珠笑地眼都弯起来了。

    “没有,一大清早高兴成那样?”

    “主子,昨晚爷守了你一夜。”绿珠好心地提醒这个神经有点大条的主子。

    “呵呵,你就瞎说吧,人呢,人呢,我怎么没看到?”熹微做东张西望状。

    绿珠一副“主子,你有时真是笨的无可救药的表情”说:“爷上早朝去了。”

    “是吗?”熹微低下头想了起来,自从那晚说了些他不好的话后,这位大爷倒是对她越发好了,难道起反作用了,看到不驯的自己,反倒兴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后还是顺着他好了,毕竟,没有哪个猎人对没有爪牙的猎物感兴趣的。

    吃了三四天的药,熹微已经完全好了,胤禛自那天病后是每天来小坐会儿。

    黄昏的时候,熹微正在给自己种的长豆角和黄瓜浇水时,胤禛来了,看到那个病刚好的女人,浇水看菜,怡然自得。

    长豆角顺着插在旁边的竹竿长的三尺多高了,很快就要结果了,黄瓜藤较多,向四周伸展着,开着黄色的小花,也结了几根很细小的黄瓜,看着这个不伦不类的院子,胤禛一阵好笑:“病刚好,怎么不好好待在屋里?”

    熹微先是低眉顺目地请了安,再轻言细语地说:“回爷的话,妾身已好了。”

    “哦”胤禛眉一挑:“再过几天,皇阿玛去塞外避暑,爷和福晋都要去,你既然已好了,也跟着一块去吧。”

    熹微一愣:“爷,妾身还是有点不舒服,大概还没好利索,不如下次,妾身一定随爷去,侍候爷和福晋。”

    胤禛苦笑着说道:“也好。”

    “爷,你有没有京郊的庄子,没有的话园子也行,我的身体老不大好,想去静养静养。”熹微心里头细细思量,先离开这雍王府再说,胤禛的老婆那么多,说不定等他避暑回来,就把自己这个人给忘了才好。

    胤禛看着眼珠骨碌碌乱转的熹微,知道她又在打鬼主意了,也不点破,顺其自然吧,逼的太急了,没准她逃的更快,说:“也好,等你好点,你找福伯送你去西郊的庄子吧。”说完,也不进屋,径直走了。

    熹微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想着农庄美妙自由的生活,傻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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