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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

    !!!!当我们一行四人随着家奴,穿过秋尾冬至的古家楼台风景区,跨入正厅时,古虹与洪仙儿一同起身以礼迎接,以示尊重。想想都好笑,前一刻,我是古府门口混饭的小乞丐,后一刻,竟然能让‘凤国’两大护国长老起身相迎,到也算是荣光加身吧?古虹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却及好,一身暗红色锦衣宽裙,黑色牡丹勾略于腰身处,群摆上,步旅间仪态大方,神色雍容典雅。这张脸我十年前在潭府应该见过,但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如果细看,却发现若熏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鼻子小巧挺拔,唇薄而有形,全身凝聚了一股淡薄的锐气,却在一笑间,转化成为和蔼可亲的样子。这大概就是官威和平时家妇的区别吧。我们客套的喧哗着,相互之间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没看见古岗言,着实让我紧张的心情松弛了不少。众人落坐,哥哥红依绿意衣衫缥缈的站在我身后,洪仙儿身后也立着一位头带帽沙的艳装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感受到他一直追逐的视线,不仅是有点辣。此男子虽然头带纱帽,但光是那身艳丽的衣着,就够抢人眼球的。湖蓝色的衣底,黄,红,粉,绿,白,相互辉映的花色,晃花的,何止是眼睛?刚才,在古府门口遇见洪仙儿的时候,他一定就坐在轿子里。收回目光,我淡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若颜曲吟”。用她们的话说,闻我此名好似异姓,我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姓名这种东西,从哭着落地的那一刻,似乎承载了一生的好恶,却不知虽然属于自己,却被别人叫得最多。穷其一生,叶落归根,生命即将轮回,当转到微笑闭眼的那一刻度,只不过,再次听了回属于名字的伤痛感怀罢了。”也不知道是我装得太好,还是今天装扮得格外贵气洒脱,若行云野鹤驾云而来,使得古虹和洪仙儿特别礼遇,对我敬重有佳,对我说的话更是面带笑容,点头称是,赞誉一片,直夸我乃学者是也。我心里想,我就差装老道,整出点‘我已不问世事很多年’的味道了,你们再不晕,我可罩不住了。谈话间,两人皆想试探我出身何处,我想了又想,也没有想到好的出处,将玉指一点,落入茶水中,搅拌着,淡淡一笑:“天涯漂流客,过往皆烟云……”md!疼死我了!茶水怎么着么烫?想不出回应的话,竟不自觉得将手指伸入热茶中,差点烫脱皮了!却还得忍着,装得茶水不烫,只是随意而为。天啊!好疼!真想将手放到耳朵上冰冰,放到唇上吹吹。却只能玉指一扬,装做若无其事……却不想绿意将面沙微挑,跪身仰起绝美的小脸,含下了我的手指,舒缓着我的疼痛,我想脸红,却更知道不是时候,既然装有身份的人,就要装到底,不把洪仙儿和古虹弄迷糊,我就要废到这里了。绿意吸着我的手指,我完全忽视,就当一切再正常不过,洪仙儿见到绿意,不自觉的将目光瞄了过来。古虹亦是一副惊艳的模样,却马上换成了雍容典雅,状似开玩笑道:“曲吟的小爷还真是懂得情趣。”我呵呵一笑,将手指从绿意口中抽出:“哪里,这明明是古府的茶香诱人,引人谗了。”众人闻听我言,皆暧昧的笑了起来,我想,女人之间真的就把这点破事,当成了共同爱好?嘿嘿,其实,男色不是我的爱好,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我们这边谈些可有可无的话,直到若熏进来,寒暄了一阵。我以天色渐晚,不便打扰为题,就要告辞。古虹却一再挽留我在她府中做客,我怕碰上古岗严哪敢多做停留,谢过后,就要走。却不想洪仙儿也一同起身,与我一同出了古府。站在古府门前,我要与洪仙儿告别,却不想她硬是拉着我,非要我去她府做客,我当然是拒绝,再拒绝,可不能因为她,耽搁了今晚的救熏大计!却见她玉手一紧,不由分说的就要把我往车上拉,就跟拉鸭子上架似的。这时,若熏和他的四位朋友也一同出了府,那位娘娘腔羽公子因被我老拳哄之,而病退回家去也,免了今晚的抢劫之灾。若熏见我们仍旧在去向问题上来回的纠葛,便邀请我等一同出游喝酒。却不想,洪仙儿以多有不便为由,拒绝了若熏的邀请,唤来手下,将我半推半请的往轿子上弄。我苦笑不已,心里暗自焦急,今晚若不救若熏出去,明天他被宣进了后宫,我怕要替别人养孩子了!脑袋转了五百个弯,恨不得削尖了脑细胞,长出一头浓密的智慧来。我说自己有事要办,洪仙儿说什么事还有姐妹情谊重吗?我装昏迷,哥哥要带我回客栈,却不想洪仙儿说自己家的大夫精通各种医术,非要带我回府看看。我想,若我说自己真的很忙,而红依绿意很有空的话,她一定会放过我。可那样,我岂不是拣了一棒玉米后,又丢了两棒不是?于是,我精神一振,从昏迷状态突然转醒,力邀若熏五人一同前往,说是人多热闹。其实,我是怕若熏这挡剑牌不在,她以失踪人口的方式处理了我,到时候,我哭爹喊娘都找不到地方。洪仙儿略微犹豫,我忙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个色眯眯的眼神看向若熏,让她以为我看上了若熏。而古若熏也是一副欣然前往,想凑个热闹的样子。却不想洪仙儿理由坚定的回绝道:“古公子是女皇命定的皇妃,我等可不敢随意相邀,怕陛下怪罪我等招呼不周。”一句话,将让她给挡了回去,明着是说若熏身份高贵,不敢相邀。暗着是说:你给我注意点身份,别和我走在一起,万一女皇陛下嫉妒了怎么办?算你出墙不守夫道?还是我不够坚贞和你近乎了一下?然后,在若熏隐藏在平静的焦炉目光下,我被人强拉上轿子,轿夫一溜小跑狂奔了出去,以至于我都来不及把哥哥打发走,以做外围救援。一路上,我被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送到了洪府,直接穿越进了大门,逛到了后院,落轿,我步伐若醉的险些趴到地毯上。丫地,这哪里是抬轿子,明明是抢亲呢!身子被人扶了起来,一抬头,却是刚才那个一直站在洪仙儿身后的艳装男子,他仍旧头带沙帽,我眯着眼,看了又看,也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了他那股火辣辣的视线。我眨了一下眼,从趴在他身上的软面条变成了油炸食品,僵硬的站了起来,说了声:“谢谢。”他没有说话,将抚着我的手一松,却若有若无的摸了下我的手,弄得我傻了片刻后,在看那艳装男子,已经走在前面,为我引着路,迈腿跨进了大厅。大厅内,烛光迷离,金碧辉煌,萎靡淫乱的小调子正悠悠响起,仿佛诱人犯罪的小手,抚摸着人的敏感地带,引人浮想联翩,呼吸浑浊。被人服侍着脱了鞋袜,光着脚丫,踏上大片的卷毛花色地毯,行走间,若羽毛抚着脚底,让我想起了埃及艳后,她每次幽会情人时,都会让奴仆用一根长长的漂亮鹅毛,捎她的脚底,引其情欲大增。此刻,洪仙儿正依靠在大仙鹤的身上,半卧在漂亮的波斯地毯上,腿放在病秧子手中,被轻轻按摩着,那艳装男子正匍匐在她的脚下,衣衫微开,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润白细腻肌肤。洪仙儿见我来了,甜甜的喊了声:“姐姐,坐。”我在摆好各种奇珍异果的矮桌后坐下,笑道:“妹妹到真会享受,好一个声乐情欲的厅子。”看来,我是被特意绕了道,颠了几下,不然此等光景怎会突然出现?洪仙儿吐气若兰,对我妩媚的一笑,若黑夜的烟火,美丽了人眼:“姐姐若喜欢,可以长住,我一个人好空呢。”我嚷嚷道:“你空?我才空呢!你身边好歹有三位绝色美男,我的宝贝们都让你拐骗到哪里去了?”她玉手一点,指了指门的方向:“姐姐真是护着,分开一刻,也是不愿。嘻嘻……你看,那不来了吗?”我回头一看,见三位白衣渺渺的佳人,正像向我走来,我不自觉的咧来了嘴,笑了起来。三人在我身边坐好,哥哥的手在桌子下握了握我的,让我安心,一切有他。洪仙儿一拍手,一群男子随着乐曲,人如鱼儿般滑入。我瞪了瞪,眨了眨,又使劲瞪了瞪,拼命眨了眨,眼前众舞男的身上,还是没有多出一样衣物!他们身上披着完全透明莹亮的纱质品,穿等于没穿,但,穿着更勾引人遐想的思维而已。他们各个上身赤裸,下身的重点部位只点缀了一块漂亮的牡丹花锦布,与极其细的红色绳线缠系与腰间,后屁股干脆没有遮挡,就这么一扭一扭的在我面前晃着,差点晃出我心脏病!我不自觉的抬起了手,指了又指前面对着我抬腿,扭屁股的男子,脸涨得通红,如被噎到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洪仙儿见我如此,呵呵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我手仍旧举在半空中,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他们露毛了……”洪仙儿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姐姐若不喜欢,让他们剃去便是。”手一拍,喊了声:“来人啊……”我再次见到这霸王女的功力,忙阻止道:“喜欢,谁说不喜欢了?”洪仙儿又情真意切道:“若是姐姐喜欢,就更应该剔下来,送姐姐。”我啊了一声,张大了眼睛,在她第二次喊来人的时候,恢复了正常笑容,淡笑道:“妹妹对姐姐我真好,可我要那些毛做什么?如果絮个枕头,下雨阴天还不得泛腥味儿啊?算了。”此话一说,我身后的三位笑得前仰后合,沙帽乱颤。洪仙儿笑了,她身后的大仙鹤和病秧子才跟着抖动了两下肩膀,想笑,却放不开。但她脚下趴着的艳装男子却笑得劲头粼粼,发出了一连串酥骨的魅音,虽不见人面,但也能依稀辨别出其姿不俗。洪仙儿支起身子,举起酒杯,撇下身旁的人,来到我身边,哥哥微微让开,她便坐下,对视着我:“能结识姐姐此等妙人,真是妹妹的荣幸,让妹妹敬姐姐一杯,愿我们可以相知,相惜,相伴……”我也举起了酒杯,真切的回道:“妹妹,姐姐也有句话要对你说。人生短短数十年,图得不过是开心惬意,虽然你有时会任性,但毕竟你还是个十五岁的女子,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生活赋予你的长老重担,或许很辛苦,但任何人都有快乐的权利,对别人宽容一点,自己会快乐一点,懂吗?”洪仙儿直视着我的眼,不闪不躲,我们就这么望着彼此,她突然身体一软,笑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下意识的接住了她,她嘿嘿媚笑着举起了酒,对我嚷道:“比我父君还能唠叨!嘿嘿……不过,好久没有人教育我了……”她突然挺起身,目光一凶,却也只是一瞬,随即大笑着又倒到了我的怀里,仰头将酒喝了进去,窝在我怀里,呵呵笑着,玩起了我的长发。心中某个小小的点,被她触碰到,整颗心开始柔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她,正对上她笑看我的眼,我发自内心的对她勾起了嘴角,笑了笑,捏起个葡萄,喊了声:“接着!”见她忙张开红唇,我却脖子一闪,将葡萄吞下肚子,得意的笑着,就像逗我的邻家小妹般,和她玩了起来。洪仙儿也来了劲头,抓起葡萄开始扔着吞,不是不中,就是被我抢了过来,把她气得直瞪眼。后来,干脆跪到我面前,不罢休的练习起了吞葡萄技能。只见她越练越毛躁,眼见要发火,我笑着点了点她的脑门道:“看你那损样,吞不下就发火,你还能将葡萄全部斩首示众吗?”她眼波一眨,说:“能!”拾起一粒葡萄,送入口中,贝齿一合,将葡萄咬成了两半。看她调皮的模样,竟让我觉得,要是我有这样一个顽皮的妹妹让我改革再教育也不错,想着想着,看她的眼神也不自觉的放柔了,抚起她脸旁的长发,放到耳后。捏起六粒葡萄,得意道:“看我的!”人起,逐一扔出葡萄粒儿,玩起了倒手接龙的游戏。我每加一粒,红依绿意哥哥还有洪仙儿就大喊一声:“好!”掌声雷动,加油声此起彼伏,我将六粒葡萄玩得飞转,仍高一个,吞下一个,一个漂亮的转身,弯腰,接住了最后一粒葡萄,在众人掌声下,行了个法国式的礼,正色道:“玩此游戏,特注明一点,切记……将手和葡萄一同洗干净!不然……会闹肚子的,哈哈哈……”众人被我的搞怪神情逗得春意浓浓,其乐融融。我翻身回来,刚坐下,洪仙儿随手又扔起一粒葡萄,我张嘴去接,葡萄接到了,下巴也被人咬了一口。我揉着自己被咬的下巴,抽巴着脸,看着一脸得意的洪仙儿,伸手点了点她红润的美唇:“快看看你牙嗑坏没?”洪仙儿哈哈一顿大笑,身子一转,又躺到我怀里,耍娇道:“姐姐,你可真逗。我若是牙嗑坏了,你拿什么陪我啊?”我笑道:“我下巴就是低档货啊?你不陪我下巴?”她笑着起身:“好,我陪你个尤物……”说完,人转身回了自己的坐位,响指一打,瞬间蜡烛灭了……黑暗中,随着荡人心魂的旖旎之音响起,蜡烛被渐渐有序的点燃,一黑色披风包裹下的妖娆身子,随着音乐的鬼魅,神秘地扭动着腰姿。一条极其匀称而修长的美腿从黑色的披风中缓缓伸出,那极黑与极白相互摩擦,使人产生了强大的眩晕感,更加惊艳了所有人的感官。长腿勾起,仿佛缠绕在人的心上,勾起探索的情欲,想更多窥视黑色披风下的旖旎风景。音乐时急,时缓,而包裹中的人似乎想要挣扎出来,时动,时静,让人都想冲过去,将那黑布狠狠撕扯下,一窥颜色。突然,乐曲一阵婉转高昂,那黑色的包裹旋转起来,在音乐达到最高点时,黑色剥落,人儿挣扎而出,若唯美的彩碟般飞舞,一身淡若羽翼的薄沙,泛着七彩的琉璃光晕。里身是一层极其艳丽的蝴蝶蓝,质地柔软而下垂,领口大开,旋转间偶然能瞥见那红色的小巧果实。下摆却只到大腿根处,飞舞间,一双莹白大腿,若蝴蝶柔嫩的须,眩晕了人的眼。只见他若一只翩翩飞舞的艳丽彩蝶,不时的翩然至我的身边,玉腿一伸,脚指成尖,轻佻的点在我的胸上,却又一个漂亮的旋转飞开,仿若刚才根本就不曾来过。那眉眼若丝,唇若红果,无论哪一种表情,哪一种身姿,都仿佛有意无意的勾引,撩拨着人不坚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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