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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冤家

    !!!!于是,某个寂静的夜晚,我偷偷爬了起来,猫着腰,点着脚,收着爪子,躲开所有可能踩出声响的小爹爹小哥哥们,义无返顾地穿越进桃花林,打算潜入湖水边,放下我偷偷捆绑好的竹筏,去寻找,我遗失的……性福!刚踏进桃花林,没飘上二十步远,就被月夜下那翩然独立的青色衣衫,吓得惊住了视线,收紧了呼吸。一轮水洗明月下,爹爹衣衫缥缈,发丝拂动,宛如仙人般独身而立,青莲与世。那独特的背影背对着我的视线,却可以让我想像得出,那凝视月亮的容颜,是如何的出尘绝色。若是以往,我一定扑上去,按倒了!可,今天,我是有着明确目的地!所以,我只能屏住呼吸,尽量缩小自己,一点点退出爹爹的感知范围。但愿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使爹爹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缓缓后退,转向左边凉亭,突然发现,亭子里竟然坐了五位绝色美男。红依、绿意、桑渺、雪白、若熏,正在月夜下推杯换盏!赏月谈心!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转身向另一边退去,却正好看见哥哥半眯的凤目中,流露出的危险风情。心下知道今日大势已去,缓缓收起了爪子,直起了腰,装做天黑,没有看见任何人般,从哥哥身旁五步处走过,穿过朝矗立的身影,躲过‘人’瓦蓝的眼神,绕过花蜘蛛裸露的大腿。用颤抖的音符,哼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一步步向寂静的湖泊走去。当站到这片浑然天成的美丽边缘时,我的心,突然变得豁达明亮,竟然有种飘飘欲仙,不知人间几何的错觉。伸出纤白的玉指,轻轻拉扯下衣襟的带子,缓缓退下层叠的轻纱,仿佛绽开了缥缈之花,与脚下。抬起晶莹剔透的腿,点起泛着光晕的脚尖,一点点,一寸寸,踏入那清澈的湖泊中,感受那清凉沁入肌肤的丝丝徜徉。矗立在山水间,轻柔地捧地一潭清澈,举过头!”我呸了一口:“好说个屁!老娘我现在严重不满,谁都不鸟儿!”花蜘蛛尖声道:“是他们不满你,不是人家不满你啊!回来,你想怎么满都成!”我咬牙愤恨道:“每次,都是老娘满你,不是你满老娘,懂不懂!”雪白边游边喘:“吟儿,你怎么舍得咱家的小宝宝们?”我瞪眼:“屁!那帮小崽子,就知道跟我抢你们的奶喝,要不是看他们还小,我tmd早就想揍人了!”划啊,拼命的划啊……爹爹的声音传来:“吟,确实要走?”我打个激灵:“等……等我玩够了,就回来。”绿意哽咽道:“别走,别走,绿意要生小绿意二号了,你走了,绿意怎么办?”我心下一软,却马上想起他们对待我的恶劣行为,狠心道:“等你生孩子,我就回来。谁让你们合伙的欺负我!”这一恍惚,眼见他们离我不到二十米,忙用尽全力拼命划浆,这若是被捕到,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哥哥见我如此,压低声线,问道:“弟弟,哥哥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回还是不回?”这句话问得我汗毛直立,突然生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当下更是拼命的划浆,连话都不敢回答。身后,听见若熏的呼喊声,听见绿意的哽咽声,听见红依的愤怒声,听见‘人’的咆吼声,听见花蜘蛛的咒骂声,听见各种纷杂的呼喊声,听见朝,哑着嗓子喊:“回来!”我划浆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的,仿佛失去了力气,一个人,光溜溜地坐在竹筏上,缓缓回过头,看见众亲亲宝贝向我拼命游过来,各保个红了眼,冲了冠……因被吓到,我下意识的抓起浆,想要再次逃走,却不想,正瞥见哥哥自信满满的目光,让我仿佛猜测到什么,却仍旧迷茫得冲不开浅薄的迷雾。直到……“啊……!!!”一声高亢的声音划破夜空被水声淹没,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瞬间从竹筏之上,坠落到湖泊之下!天啊,这该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锯断了我的捆绑绳!太tmd腹黑了!!!坠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赶到的二十只手,齐齐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掐肉的掐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头发的拉头发,就连人家的下体卷毛,都没有逃够众人的毒手!我地妈妈啊,简直比受刑那会儿,还可怕!他们,没有给我一点机会,直接将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扑起了满地的落花……眼见着十位绝世美男光着身子,遛着裸鸟儿,缓缓靠近,各个表情不善,身子轻颤,我就知道,今晚,他们气得不轻,一准没我好果子吃。索性,闭上眼睛,当起了无赖牌死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一点动静,刚想睁开眼睛,就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轻溢在耳边,如同岁月的倾诉,宣泄了多情的繁华……爹爹冰凉的身子,在我身边躺下,轻揽着我的腰姿,淡声道:“吟,怎么还似孩子般,任性胡闹?”(什么胡闹?我这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红依狂吼怒声道:“你这个死女人!想要撇下我们,去哪里?去哪里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别提小的,一提我就怕。)若熏扑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熏了?不要小若熏了?若熏赢的银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点吧?)‘人’咬牙道:“闲儿,就这么想出去?为夫,满足不了你吗?”(不是满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来满足我!)桑渺感慨道:“了儿,你将我们留于此地,你又想去哪里?”(没有地方,只想走走。)绿意拉住我的手,坚定道:“绝色去哪里,绿意就去哪里!”(你怎么不早点支持我呢?现在,黄瓜菜都凉了。)哥哥状似温柔的低语道:“弟弟,你说,这回哥哥要怎么罚你?”(问我做什么?我若说甘愿你用鸟儿顶我,这惩罚,你认吗?哼!)雪白求情道:“吟儿是可气,但也不要罚得太过,将她逼走,终是我们考虑不足。”(这位同志说得好,毛病,要先从自己身上挑起嘛。)花蜘蛛哼哼着:“她那是想爬墙!想出去风流快活!有我们十个还不够,竟还想出去惹骚!不能容她!”(放屁!你个死蜘蛛精,等老娘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接着,耳边就传来众人讨论的嚓嚓声,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惩罚,让我是越听心越凉,越听胆越颤。也许,正所谓恶由胆边生。我总结出,横竖都是一刀,那还不如拼了!就在他们讨论热切的空挡,我一个高蹿起来,拔腿就往湖泊处跑,还没等跑上两步,就被众亲亲团团围住。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边喊边往外冲:“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咳……这词儿,怎么跟蹲大牢似的?不对,不对,换一个,换一个。我转为喊道:“打倒压迫主义!推倒剥削阶级!还我大好河山!冲啊……”左躲,右闪,掐鸟儿,捅屁股,痒肋骨,薅毛毛,与众位亲亲宝贝们过起损招儿。眼见,水洗明亮下,桃树旁,一群赤身裸体的绝色美男,滑动着身姿,抬腿横扫,伸臂合抱,身形晃动键,遛着一只只裸露的小鸟儿,纷飞了世间最独特的美丽。摩擦摩擦间,眼见着一只只小鸟儿抬头欲飞,我久违的鼻血,就这么不受控制地狂飚了出来!幸好面前的若熏闪得快,不然,就变成红人了。我这边一松懈,就被众亲亲宝贝七手八脚捆在身体中间,纷纷伸手,想为我擦拭鼻血。我不领情的晃着脑袋,躲闪道:“不用你们假好心,瞎关心!哼!老娘我不希罕!你们不是集体不要我么?不是集体排斥我吗?不是集体禁欲吗?赶明个儿,你们都练‘葵花宝典’去吧!自宫?小意思!我看你们,有没有那东西,都成!只不过,从此以后蹲着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过,习惯习惯,就好,哼!”“噗嗤……”花蜘蛛喷着口水,笑弯了腰,将鸟儿颤得一晃晃地。红依红了脸,眸子瓦亮地骂道:“混蛋!”若熏说:“那可不成,我还要留着鸟儿,和吟吟一同下葬呢!”桑渺感慨道:“本是为你好的事,却不想你误会了。”雪白解释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强行忍了,打算让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药物后,在与你合欢,毕竟……我们不太熟悉‘添楚香’的药效。”绿意贴进我的唇,边吻边说:“大家都说,宁愿自己挨一刀,也不愿意绝色生产时,哭喊着:‘痛死了,再也不生了!’。”脸红了,心跳了,我这烧火的丫头,再次变成贵妇啦!爹爹眼里染了丝温存,淡声道:“事以清明,无需多想。”哥哥的胳膊从身后伸过来,硬是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鼻子,捏了又捏,笑骂道:“真是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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