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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红依(上)

    !!!!那女人总说我是她的火山暴龙,其实,在我看来,我的性格一点也不暴躁,甚至可以说,是在文雅君子的表面下,种植了冷漠的毒素。从五岁曲府灭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怎样跳跃的心思。我只知道,要照顾弟弟绿意,要为曲府报仇!多年来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让我看不清身外的任何事物,恐怕,就连我自己,我都是看不清楚的。性格被模糊了,感官被模糊了,只知道,在我准备好的那天,这样的身子,是要贡献给仇恨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活到今天的宿命。如果,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能引起我波动的,除了一点点报仇的信息,就是我的弟弟绿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意便不再说话,完全封闭在自己那空洞的世界。而我,已经变的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却仍旧会在心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为了给曲府上下八十二口报仇,为了找到当年与母亲相好的雪白,我和绿意出入一个个出卖色相的阁馆。我能忍受任何人看我时的猥亵目光,能够忽略别人想动手动脚的不良企图,但我永远做不到,让任何一个人,做出任何一丁点伤害绿意的事情!在别人面前,我们是流浪无所依的卖艺人,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虽然是清倌,但难免不会被人窥视,就算占不到实际便宜,动手动脚却是常有的。每当这是,我总是能暗自闪躲开,但绿意不行,他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周旋的能力。看着受欺辱的绿意,我的心里会生起一把火,一把久违的火,直到将那无耻的人在暗地里解决掉,我才能恢复我所认为的正常。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绿意总是要换一个又一个的阁馆,颠簸着自己麻木的生命。本以为,生命就是这样,从曲府开始,由复仇结束。却不想,上苍还是怜悯了不知祈求的人,让我……遇见了……你,这个女人!如此的相遇,怕是终要纠缠一生。正如你调笑的那样:一见面,就上床,暴龙,咱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先上车,后补票啊。李府小姐到阁里买笑,见到我,便变惊为天人的说"母亲说前些日子看见一个绝色美人,据说是当年红遍‘帝京‘的雪白雪公子,不过,在我看来,那雪白雪公子,也不如琴儿的半颜姿色来得风华绝代啊!于是,我便受李小姐之邀,如日,到李府做客,想要从她母亲下手,找出雪白,查出当年曲家灭门惨案的真正原因。却不想被她哥哥下了合欢散,那无耻的家伙居然要猥亵我!可我却无能力反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忍受着他的上下其手。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就当自己死了!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复仇活着,无所谓清不清白,一切随它去吧。却没有想到,一俊美俏皮的翩翩公子出现了,他顽皮的嬉笑,可爱的勾引,都落入我的眼里。当我隔着纱帐,看见他那满是灵动的眼时,我竟然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注定逃不掉。多希望与我行床事的会是他。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清醒,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看着他在桌子上一遍遍的蹦下来,折磨着那淫贼,我心里觉得很舒服,身子却越发觉得热,难耐的欲火开始上蹿,害我忍不住呻吟。他伸手将蜡烛熄灭,一个高蹿了过来,灵敏的就像只猴子,他调笑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我苦笑,这也是一断袖大淫虫!罗帐被他扯下,胡乱的堆积在我身上,那轻微的摩擦竟让我无比兴奋,脑中所有的矜持已经没有,必须解决那已经高昂的欲望。不管男女,对,不管男女,我迫切的需要!我们胡乱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他的好像很难解,我疯狂的拉扯,只想触碰更多的冰凉,化解那暴躁的闷热。当那层层布被扯开,当我的手碰到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脑袋里轰然乱成一片,他……居然是女子!多少人都想做女人,你却偏偏将自己扮成男子?真是怪人!我想不了那么多,你的唇已经覆上,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小舌,不停的与我纠缠,让我为之疯狂。我还不知道。原来吻,会这么消魂,这么美好,让我全身全心都在颤抖。这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的初夜,给你——也不算被迫。你的身体有股特殊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遍遍缠绵。虽然我很急切的想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却更贪恋你的温柔与热情。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你含住我的胸乳,舔吮吸咬,让我在陌生中战栗,在喜悦中靡丽。我经常混入妓院去打探消息,免不了听到些关于床事的情趣,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却在此刻想要好好的爱抚你,我不想单发泄自己的欲望,将药效解决,更想让你体验到快乐。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样漆黑的夜里,又有谁不是疯狂的?我撩拨着你的热情,听见你满足的呻吟,这一切,竟让我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合欢散其实一遍房事就可驱除药效,可我却不想放开你柔韧的腰,修长的腿,浑圆的双峰,全部都不想放开!我贪恋你的唇,那让我沉醉,我一遍遍的吸吮,一遍遍的回味,我会记得你,一直会……"熏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熏熏?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好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已经不记得……可你却让我痛,让我有感觉,这种感觉为什么不让我欣喜,而是如此的难受?熏熏是谁?你是把我当做他,才和我行床事的吗?是吗?我突然觉得我嫉妒那个叫熏熏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有人挂念?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床事,都是误会下产生的……你将手伸到我胸前摸索着,慢慢探向脸,那手指居然是颤抖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对一个男子做了这样的事后,你为什么要颤抖?难道……不可能!女人多薄性,你怎么可能因为与那个叫熏熏以外的男子发生床事就颤抖呢?不可能!"你看,我帮你解了春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咱两清了哦。"你仿佛以商量不小心撞到肩膀的语气,与我说着。两清?你这两清算得也太合适了吧?你帮我解了春药是不假,可我的热情……?算了,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冷哼一声,抱起衣物,从床上蹿出窗外,再也不想见你!都说不想见你,脑袋里却总是萦绕着你的样子:歪着头,晃着小脚,坐在桌子上;样子像要飞似的,从桌子弹跳到那淫虫身上;还有……还有你精致的大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含着你的粉嫩,你抱紧我的背,听着你口中愉悦的呻吟……还有……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我竟然忘不了!甩不掉!再次见你,真让我意想不到。我和绿意辗转到‘草花香阁‘,潜入假山下密谈,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俩都屏住呼吸,不想让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却想不到被你淋了一头的尿水!我气愤的问是誰?你惊恐的从上面掉下来,俩人再次纠缠到一起。若说没有缘分,怎么……怎么总能在黑暗的地方撞见你,还……每每都能摸到你的……你的……私处。"我靠!别摸了,快:不哭。泼辣、温柔、粗野、善变,都是你,只是你。因她人的乱吼,扰了绿意好久不曾安稳的好梦;因她人的猥亵,动了绿意封闭的安全空间。你,怒了。这样的彪悍,这样的正义,真的是摄人心弦,却,亦是你最美的时刻。你不知道,那样愤怒的你,犹如会发光的珍珠,引多少黑暗里的人,痴迷……哎……可惜,你真的是个假把势,没等动手,就被人家狠狠揍了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迸出了那该死的鲜血!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知道,满腔的怒火,只想让那揍你一拳的歪鼻子,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而你,却不要任何人帮,自己像头受伤的小野牛一样,扑到那人身上,又打又骂的挥动着嫩拳。我还真担心,你把手打痛了,却也忍不住想笑,你怎么会那么可爱?骂人骂得一套套,好像还有许多地方方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最后,看着你被寇筱然抱走,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人夺走了吃食。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被夺的饥饿之人。当我夜行潜出找到打你的歪鼻子时,她已经断气,且曾经打向你右拳,已经被生生砍掉了,散落了五根手指。看来寇筱然紧张你,紧张的很啊。看着那个死人,我突然觉得想笑,如果不是寇筱然先下手,她也活不过今夜,只不过,如果她幸运的落入我手中,不会比现在凄惨。如果……如果那个熏熏知道你被打了,地上的歪鼻子是不是也是此种下场?当我返回到‘草花香阁‘,只看见绿意将你喝过的酒杯小心翼翼的收起,抱着,入睡。我和绿意已经有多久没有谈过心了?仿佛我走不进他安全的世界,他亦进不了我充满报仇意识的空间。次日,从来不对我日出要求的绿意,竟然破天荒的要求上街转转,我知道我不能拒绝绿意的要求,因为,我也想到街上转转。好像,初来‘帝京‘的人,都会到街上转转吧。几乎,是我和绿意一同发现的你,彼此相握的手,都是一紧。灰色的街道中,见你满脸阳光灿烂的踢着石子,一个人和自己,也玩得如此开心,仿佛周身的灰色调子都感染了色彩,变得生机勃勃。这一可,我很羡慕你,不知道你有怎样开心的童年,才能让你如此无忧无虑的只做自己!你的石子,踢到了我,本来,我可以闪躲开,却仿佛脚下生了根,硬是等着那痛楚的传来。也许,这样,我们就又有了新的话题。但,当你来到面前,我就知道,这,觉得不会是新的话题,而是,新的战争!天,我从来不知道和人打架,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情感波动,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情,陌生的,却又是惊奇的!在你的攻击下,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如此放纵,如此暴躁,如此开心!我的口才,竟然能把你气到,想到这里,我不仅开始得意。得意……这是多么罕有的感觉啊?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夸我‘依琴‘操控的不错,我才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却被父亲告之,不可骄傲!疯女人,语言恶劣,态度蛮横,吵不过,就大声吼,吼不解气,就动手打!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压在身下,还一颠一颠的唱着什么: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真的,千真万确,那一刻,我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你……你……你可知道,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骑在一个男子身上,做那样的动作?我……我竟然又想起那一夜,那疯狂混乱,却足够我记忆一生的夜。脸被你咬了,胸口被你抓了,腰被你插了,就连屁股,都被你踹了数脚。我想,就算我带着绿意流浪那会儿,也没有此刻这么狼狈过。可,心里,竟然是喜悦的。看着你流氓样的去为绿意要糖果,就耍赖不肯掏出一个铜板,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抠门的要死!学武之人,必然耳聪目明,更何况是我和绿意学得是琴音萧声?更是能听闻细小的声音。昨夜,就听见你兴奋的对寇筱然小声耳语:哥哥,咱们吃了一顿免费的霸王餐哦!今天,更可耳闻那寇筱然,如影随形地跟在你身后。我笑,既然不放心,做什么不一起走?既然寇筱然不露面,那么,我就权当不知。即使,他露面,我亦如此。没有谁规定,你是谁的。只是,今天,你是我的!也许……还是……绿意的。从来没见过绿意这么开心过,那与我七分相似的心型小脸上,满满洋溢着欢快的笑意。而那双小手,就仿佛怕失去这难得的欢乐一样,紧紧抓着你的衣襟,若不安的孩子渴望着温暖一般。你质问我,你声讨我,你吼我,说我不是个好哥哥。这一点,我承认。我确实不够关心绿意,但却是尽我所能的保护他。而关心,这样飘渺的东西,我真的有些抓不准,摸不清,套不牢。也许,没有人告诉我,关心是什么;也许,没有人让我感受到,关心,是这么的温暖。只是,从你那笑颜下,微微担忧的眼神中,我隐约了解,关心,大概,就是你这样。在嬉笑怒骂下,装做不以为意的,去关心一个人。不用别人感激,不用别人领情,在想抽身的时候,可以马上抽身,装做不熟的样子。可,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关心,太让人痴迷,让人放纵,宁愿不顾一切的追逐而去,哪怕是……扑火。你的小气,我和绿意看在眼里,却无法不被你生动的生命所吸引。也许,这样斗嘴吵闹,因为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的生活,才识幸福的生活吧。看来绿意真的喜欢上了你,竟然像个小孩似的求着你来看他,要知道当母亲父亲被杀的瞬间,我们都不在是小孩子,必须学会坚强!没有所谓的童年!我剩下的盔壳里,装得只有仇恨,只有报复!而,绿意,只剩下,无至尽的空洞……约你在‘草花香阁‘一聚,怕你不来,我出口承诺,自己做东,却怕自己的这份感情曝露在你不甚在意的笑颜下,只能用不屑的语气表达自己想要再次见你的想法。你应了,却没有来。一天,两天,三天……绿意张望的小脸变得暗淡无光,支撑在窗台的小胳膊,印上了深深的痕迹。那胳膊上的痕迹,随着时间而消失。可那心上的痕迹,到底要如何清除?看着这样的绿意,我的心思,是复杂的。没来由的嫉妒,嫉妒绿意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不防备自己的感情。而我,却是做不到的。也欣慰绿意的反应,这样的绿意是有感情的,是可以幸福的,不若之前的空洞,是有生命的!只是,当绿意知道了感情之后,是不是亦然要尝到必然的苦楚?你……会珍惜,这微弱的期待吗?因为已经打探到雪白的所在之地,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草花香阁‘,这一点,绿意和我,都是知道的,却没有人想走,可留下的理由都不成立,只能越等越伤自己可怜的自尊。带着咳嗽不止的绿意离开,却不想,竟然在端流的河水中,瞥见奄奄一息的你!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其实,已经没有心情可言,那一瞬间的感觉,竟让比死还难受!看着被水流冲击到石头上的你,看见那苍白毫无血色的你,看见那胸口被水冲得翻白肉的你……我的身体就像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扯开!那一瞬间的恐惧,竟让我想起了是年前的那晚,八十二口的鲜血,将曲家渗得猩红,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无止境的痛似乎又开始重演。我和绿意颤抖着,剪掉你的衣服,清理着你的伤口,绿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而我的泪水,只能流进心里,分不清滋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哭泣,那曾经透明的似乎已经合进了血里,分不清,感觉不到。当我看见你背后的‘火凤燃月‘时,我简直惊呆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尊贵的身份!可‘凤过‘现任女皇已经三十有五,而受孕下一代女皇的年纪,历来都会在二十五岁以后,你如今却已经十五岁的样子,难道说,其中一位是假的?这个猜测,让我非常惶恐不安。我想,你才是那真正的女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流落民间?那位女皇又是以何种手段骗取的江山?这些年,你过的很委屈吧?一切,都变的不可思议,不可想象……隐约中,曲府灭门的影象与你重合,却被我强行逼出脑外。我和绿意日夜守侯在你的身旁,时刻盼望着你能醒来,心仿佛变成了汤药,越熬越浓,越熬越苦。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什么,奢望过什么,从眼见亲人们一个个倒如血泊,我就知道上天从来没有眷恋正视过我的请求。可看着你苍白毫无生气的脸,我居然再次期盼,在心中一遍一遍碎念;让她醒来……那时的你,苍白无力,一动不动,整个人似乎都是透明的。绿意用他的小嘴含着苦药,一口口送入你唇中,绯红的小脸似害羞更似期盼。而我,在绿意小歇时,也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药碗,对着你苍白的唇一口口喂下。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我知道自己的动机已经变的不纯粹,可我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贴进你的唇,哪怕只是轻轻的摩擦,让我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都是好的。我真的怕失去,虽然……我从来不曾拥有。我想,汤药,只是我一个借口,一个可以接近你,靠近你,贴进你的一个不诚实的借口。果然,是借口,就会有漏洞。当贴在你的唇,通过唇舌渡给你汤药时,瞥见了绿意一脸的错愕与羞红。我慌忙的逃来,就像被人窥视了自己及其想隐藏的心事那般,惊慌无措。当我强压下慌乱,再次步入你的病房,居然看到了生命的奇迹!你醒了,你果真醒了!我兴奋的一把抓住你,想要感受你的体温,确定你的存在。而你……却问我是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忘记我!我狂躁了,控制不住的愤怒,想要晃醒你的记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就算你从不曾记得那一夜,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一起争吵,拌嘴,欧斗!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对你如此狂暴,是的,我想让你记得我,哪怕是如此恶劣的印象,我也要你记得我!直到被小小的绿意揪起,扔出病房,我才知道,原来……你失忆了……哎……我苦笑,为什么你总会在我们有所交集后,就把我忘掉?不记得一切?我不知道该心痛,还是庆幸,但当看到绿意雀跃而兴奋的小脸,我知道,我应该是庆幸的,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当我兴奋的攥着药膏,再次跨进你的屋子,却看见你长长睫毛下沁出的清泪,成条逐片滑过苍白的脸,我的心,才刹那间痛得无以复加,是我弄痛你了!我真该死!!!与绿意一起伸出的手,颤抖的想要抹掉你的眼泪,别哭,是我不好……"好热哦……嗯……"一声娇吟突然从你的粉嫩的唇中逸出,紧闭的眸间还沁着泪水,脸上,却是颤抖的妩媚,你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浑圆的双峰……我……我……我的脑袋突然呈现空白,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手中的药瓶攥得死紧,你……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那呻吟,我是如此的熟悉,是……是那夜你让我为之疯狂的消魂之音。"嗯……啊……热……嗯"你伸出了丁香小舌润湿了唇,那晶莹的银丝是如此的诱人,在那个夜晚,曾和我纠缠不休。你纤细而苍白的手指开始褪着自己的亵裤,露出细致而无暇的肌肤,还有……有……还有一根……一很根柔亮的卷丝。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下腹的欲火熊熊燃烧,脑子里都是与你缠绵的旖旎。身体里所有的神经都不停地叫嚣着,那熟悉的而不陌生的感觉,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都因你而起。将视线勉强从那柔亮的卷丝拉回到你脸上,却见你突然睁开双眸,瞬间盈满了吃惊!你嘴角抽搐,眼睛瞪圆,纤细的玉指颤抖的伸到那根柔亮的卷丝上,咬咬下唇,捏起双指,用力一拔:"黑线头!"砰砰两声,药瓶碎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以为我和绿意是妖精,一只是螃蟹精,一只是龙虾精!贾绝色,你就是那个与我相生相克的人,却又是想要相随相伴纠结终生的人。每天看见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想要拥吻你,想要你记起我,想就这么和你一起快乐的生活。我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拳脚相加的追闹,你惩罚的拍打,都是眷恋的幸福,而幸福一度离我那么遥远……看着你,想起我们的过去,你从不曾记起的过去,却止不住满心满眼地追随着你的身影。月夜下,秋风渐起,抚动你如丝的墨发,胜雪的衣裙,追嬉美眸与柔唇间。贾绝色,你真如月舞之仙,飘渺而优美,高贵而圣洁……是的,我爱你,爱你静的沁心,动的沸腾,爱你动静之间的无限风情,每一面的你,都让我如饮琼酿,渐醉而不知。只是你眉间那淡淡的哀愁是为何?你在想你失去的记忆吗?如果……你问我,我又能告诉你什么呢?我又了解你什么?难道告诉你有可能是‘凤过‘的女皇?让你至身与危险?不!无论如何,我要隐瞒你,直到无法隐瞒为止,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却不可以不珍惜你的,一个人,既然无法力挽狂澜,就要学会接受。每每见你不自觉的抚摩着疤痕,真想将那伤你之人捏碎撵血!到底是谁伤了你?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看寇筱然与你的亲密,我想,他一定也知道了你背后的秘密,可恨的是,他又在什么?居然没有好好保护你!那么,他就失去了再保护你的资格!哎……就让我的一曲琴音抚去你淡淡的愁思吧,也让我忘记紊乱的仇恨,只道这一刻,有你,有我,有……绿意……每天看着你,和你不停的争斗,仿佛成为生命中,不可获缺的习惯。这种习惯,是可怕的,却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仇恨之外,活着的。你总会出现状况,将我所有的珍惜之物不是霸占就是无意间毁坏,却总是想着善良的弥补,却不想越补越糟。琴被你擦破皮不说,还涂抹成了混乱的颜色,画上了小猪!你说这少一根的弦的琴,是活牙子,好丑!绿意的萧也被你拿在手里挥来挥去的趋赶着蚊子。要是你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可以毁乱心绪,,摧断情丝,杀人于音律间的‘依琴‘‘意萧‘,也是母亲父亲唯一遗留之物,就会知道我被你气吐血只是轻伤。每年母亲父亲的忌日,我都会无缘无故的大病一场,卧床修养间,你不由分说的来照顾我,让我承担着窃喜与气愤两种矛盾的心情。你说我为把破琴气成那样,真没有什么大出息;你说我吐口血就昏倒,体质太弱得练长跑;你说我气量小,你只不过是错拿了药。真的,我觉得由你照顾我,我会死的很快,却还是很心喜。只不过,你拿的药我真不敢在吃,你却插腰瞪眼,捏着我鼻子要灌我,我躲闪着,这条命要留着报仇,不能这么无缘无故被你折腾死。你却忽然猛灌了一口苦药,钳过我的下巴,口对口喂我吃药。我所有的思想与躲闪,就这么被你忽然的举动所震慑住。贾绝色,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在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主动……吻我。我想,那虽然不是真正的吻,却是我渴望已久的触碰。你的唇好柔,含在口中的药,竟有着你特有的甘甜。我失神的片刻,一碗苦药竟如此甜美的咽下,我有些失望,多想那药汁再多些。你皱着眉毛直吐舌头说好苦好苦。贾绝色,为什么我觉得那药很甜很甜?你忽然对我妩媚一笑说:舌好苦,要吃糖。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这么吻向了我。我的心狂跳着,血液变得疯狂,脸颊烧得厉害,任你细吻啃噬,滑进香舌席卷着我所有的感官。我好想回吻你,手指攥得泛白,才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我怕,怕自己的动作惊吓到你,怕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梦,一场充满渴望却不真实的梦。于是,我开始不吃药,渴望你还能如此喂我。而你却一把将绿意揪到床边,拿起碗塞给他,命令道:绿意,你哥再不吃药,你就用嘴喂他,我看只有这招好用!不过,别指望我了,那东西实在是太苦了!你乖,你喂你哥吧,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捅个马蜂窝,回来甜你的小嘴巴。整片红色,从脸滑向脚趾,虚弱的身子撑起,一把夺过药,大口灌下。你……是冤家!我真的很想像绿意那样单纯而又简单的爱你,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活在矛盾之中,无论是你我之间的距离,还是我背负了报仇的命运。在认识你之前,我为复仇活着,认识你之后,我终究要为复仇死去,我又怎么敢对你温柔?如果我注定要死去,就不要留有你的牵念……也许,吵架,冷目,是我躲闪你的方法,却也成为了我爱你的方式,因为那一刻,你的眼里,心里,只是我。不可否认的是,你确实有足够气死人不偿命的资本,而我,在和你不停的狂吼中,似乎真的找到了另一种有感觉的生活。这样很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不用伤心,怀念。而我,却可以微笑着回想你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片刻,一切,很好……于是,我想着离开,想着去找雪白,想着去报仇,想着早点结束这要不得的疯狂沉沦。可你,却蛮横不讲理的将我压在身下,动用武力,非要与我同行。心,喜忧参半,最终,不理智,站了先锋。要知道,在‘琴萧晓阁‘里的时光,是我一辈子中,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用照顾你的借口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出去,不让自己想起所谓的仇恨。每天,看着你笑,看着你闹,看着你调皮,看着你赖皮,那每一瞬间的表情,都被我珍藏进心里,不让自己偷窥,怕掩盖不住浓浓的爱意,不顾一切的将彼此燃烧成灰烬。也许,在我还能活到老的那一天,我会将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翻出来,遍遍回味,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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