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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热病 下

    !!!!“慢点……我叫你慢点……”

    双腿紧紧夹着飞云的腰,时不时弓起腰,低头看着他那个又红又肿的小东西,每次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一点,便迫不及待又钻了进去,生平第一次被某个男人强压在栏杆上,紧握着大腿,一下一下撞得腰酸背疼,旁边还围着那么多人,纵使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被遮盖在了大衣里面,凤飞的脸颊还是越烧越红,越来越烫,不一会儿,竟窘得和全身赤纹的飞云没了两样。

    若是从前的她,就算再加两个男人,旁边站的人更多,也绝不会脸红。

    若是从前的她,绝不会觉得陪不喜欢的男人上床,是一件恶心、反胃的事。

    若是从前的她……

    从前的她,绝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强迫自己,更不会明明是被人强迫着,心里却欢喜成了这样。

    原来被他强迫,比平日里正常地要他,感觉要好上千百倍,别人常说被强迫的女人,是不会觉得快乐的,可她却快乐得全身发软,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脸热,身体热,脑子也热。

    他进得那么深,又在她身子里泄了那么多次,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外面热,里面也热,可不就是要融化了么?

    可她并不打算那么简单就原谅他。

    她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叫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敢离开她。

    闭着眼睛,蜷缩起脚趾头,手指牢牢攥紧飞云的后背,两条大腿使劲往飞云腰上一夹,飞云在凤飞体内脉动、冲刺不已的部位,被凤飞突然间这么紧紧一裹,立即不由自主往最深处一滑。

    嗯……

    不行了……

    不能再让他泄进来了……

    身子里面暖融融,黏糊糊的,都是他,她会被他弄坏的……

    脑袋仰得高高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虽然这已经不再是她的身体,决不可能怀上孩子,在被飞云彻底充斥的一瞬间,凤飞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这一次,会被他弄怀上的错觉。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可惜了……他为什么……不能生养?

    既然不能生养,他的下面……为什么还会那么厉害?

    这一次,不但没有破皮,还把她弄得快要晕过去了。

    既然那么厉害……就说明,他生小孩子的那个地方,没有毛病……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可是历代昊家长子,都不能生养,并不是独独他不能生养。

    这一定是很难治,很麻烦的毛病……

    “嗯……”

    被飞云捏住下巴,舌头勾着舌头,深深一吻,胸口一凉,眼看飞云又将自己的衣襟拉得开了些,凤飞朦胧幸福的眼眸中,不知不觉竟缠绕上了一丝丝,一缕缕,挥之不去的怯意。

    干什么?

    还要吗?

    不行……她已经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她会死的。

    早知道,她就不给他灌百花散了,他的病压根就没好,他以前发病的时候,要的就比往日多,现在又加上了百花散……

    不,不对……是他活该。

    再想要,她也不给了。

    “李……李总管……李傲雪……李总管……”

    伸长了手臂,带着哭腔,虚弱地呻吟着,早已在人群之中忧虑地看着凤飞的李傲雪,一听凤飞叫她,立即推开了众人,一把抓住了凤飞热得不像样子,汗湿一片的右手。

    “他……他弄疼我了……他把我的腰扭了,还把我的腿捏麻了……他……他还咬我……他真可怕……”

    抓着李总管的右手,故意喘个不停,满脸病容地抱怨着,果不其然,话还没有说完,飞云紧贴在凤飞胸口的嘴唇,立即缩了回去。

    得意洋洋地盯着飞云双眉紧皱,毫无血色的脸,张开双臂,一头扎进李傲雪怀里,临走之前,凤飞当然没有忘记气喘吁吁地指着飞云,一字一句地抱怨、责骂了起来。

    “给我站到门外……哪儿也不准去……给……给我站到你家……将军府门外……哪儿也不准去……”

    “还……还有我刚才吩咐过你的那些东西……给我准备好……”

    “回……回头再好好教训你……”

    可……可爱极了……

    他手里捏着崩坏了的星星,身上披着那件被她咬坏的狐皮大衣,站在冰天雪地里,头发是白的,身子是红的,赤着脚……用……用那种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她……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那么可爱……

    这么可爱……这么可爱……

    她这一辈子,从没觉得那个男人,像他这么可爱。

    “叫……叫人给他送双鞋子,送套衣服,伞,暖手炉,围巾……就说是将军府的下人送的……别说是我送的……”

    扯了扯李傲雪的衣袖,撅着嘴,满脸通红地小声嘀咕着,然而这一次,李傲雪却没有听从凤飞的命令。

    “快……快些……他会冻坏的……他会冻坏的……”

    时不时往后面站在冰天雪地一动不动的飞云瞟着,若不是存心想煞煞他的风头,若不是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凤飞早已飞奔过去,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了。

    “皇上难道就不觉得昊将军太过放肆了么?”

    皱了皱眉毛,疑惑不解地望着凤飞,李傲雪非但没有从凤飞脸上找到丝毫怒容,反而只见她忧心忡忡,手指头勾着手指头,不停地扭着。

    “你……你懂什么……”

    将自己贴身带的小暖驴塞进婢女手里,撇了撇嘴,示意婢女赶快把暖炉给飞云送去,一抬头,凤飞望着李傲雪的眸子里,竟满满都是暖意。

    “你……你当然不懂了……”

    “你就是被千军万马包围了,他也不会来救你,你生了病,他也不会背着你……爬……爬天山……”

    “他不会每天变着法子给你找好吃的,不会背着你,赤着脚走在沙漠里,不会每个晚上都偷偷用生姜擦你脚上的冻疮,不会摘天上的星星给你,更不会在你睡觉的时候,数羊给你听……”

    “他可好了……你……你懂什么……”

    天山!?

    怔了一怔,李傲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在凤飞嘴里听到了什么。

    别人爬天山还无所谓……昊……昊飞云竟爬得上天山?

    他们姓昊的男人,习的独门内功,不是刚好和天山的寒气相冲么?

    他居然能爬上天山,还平平安安带着皇上下来了……

    难怪他头发都白了……

    他居然没有死,也没有丧失一丝一毫的内力……

    怪不得昊云容总说,他是昊家前所未有的练武奇才。

    低头看了眼脸颊通红,因为提到飞云,连声音都甜得发腻的凤飞,唇角一扬,此时此刻,在李傲雪眼中,凤飞早已变回了当年那个被她抱在怀里,每天晚上都要听她唱十遍以上催眠的小曲,才能睡着的小女孩儿。

    “皇上很喜欢他?”

    偏了偏脑袋,不去回答李傲雪充满调侃的疑问,静静盯了凤飞好半晌,李傲雪终于一脸无奈地叫来了几名婢女,吩咐她们将衣物雨伞给昊飞云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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