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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听说西梁王昨天晚上被人刺杀了?”

    “何止啊……听说她被人五马分尸,死后脑袋,手、脚都不见了……”

    吵死了……

    吵什么呢……

    什么西梁王,刺杀不刺杀的……

    西梁王……刺杀???

    昊飞云!!!!

    打了个冷战,从床上一跃而起,跳到地上,睁眼一看,凤飞一下就通体冰凉,全身颤抖着抓起了床头银白色的长枪,踢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门外。

    不见了……

    又不见了……

    昨天晚上明明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她才告诉过他,不准偷偷离开她……

    推开房门,刚一冲到镇国将军府门口,门外全身染血,站在一大丛花花绿绿的果林下,冲着自己微微一笑的男人,立即教凤飞扔掉了手里的长枪,一路飞奔着直冲进了来人的怀里。

    “飞云……”

    腻在飞云怀里,甜甜地喃呢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背,不停摩挲着,蹭着蹭着,凤飞竟从飞云口中,模模糊糊听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称呼——

    “小姐。”

    猛一抬头,一脸诧异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安静的男人,此时此刻,凤飞方才发现廉宸的房门,竟是大开的。

    廉宸……

    廉宸到哪去了……

    为什么……廉宸的屋子里,堆满了积雪,就好像……就好像里面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可她明明昨晚才安排他住到飞云隔壁的房间里。

    “廉宸……廉宸在哪?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廉宸???”

    拽着飞云的衣领,急急地摇晃着,不知为何,摇着摇着,凤飞突然就产生了一个,她这一辈子,下一辈子,生生世世,再也见不到廉宸的念头。

    “廉宸……廉宸……叶廉宸……”

    缩在飞云怀里,眼泪一滴一滴止不住往下掉着,见凤飞伤心哭泣地连站都站不稳,一遍一遍不停喊着廉宸,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凤飞的头发,飞云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刚刚在西梁军军营里看到的一幕,永远咽进肚子里。

    他死了。

    叶廉宸,已经死了。

    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廉宸身中数十枪,提着西梁王的人头,一步步走出了军营。

    不要告诉小姐。

    说完这句话,他就死了。

    听到他说小姐,他才恍然大悟,这个和凤飞何其相像的男人,竟然就是那天被她推出窗外的叶廉宸。

    说来也怪,他一咽气,身子居然就灰飞烟灭了。

    更加奇怪的是,他刚刚站在门口,第一眼看见她,居然想也没想,就叫了她一声小姐。

    先是廉宸,然后是他,到头来,依然是廉宸。

    她的爱,当真可以分给许多人。

    “我们走吧。”

    抱起凤飞,一步步朝里屋走着,走着走着,飞云一黑一红的眸子,不知不觉竟变成了血一样的鲜红。

    他不恨她,他不恨她。

    只是不知为何,从看到廉宸在自己眼前灰飞烟灭,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就对她涌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怨恨。

    有一个声音,一直隐隐回响在他的脑海里。

    她不认得他了,她不认得他了。

    换一具身体,换一个名字,她就不会再认得他了。

    说什么生生世世,生生世世,明明只是他追着她,满世界跑罢了。

    一半是爱,一半是恨,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尾声四十年后

    “你……咳咳……你说……你说廉宸是跟着别的女人跑了……你真的……没有骗我?”

    “微臣没有。”

    将凤飞紧紧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停回答着,这四十年来,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曾多少次回答她这个问题,又多少次,看到她一提到廉宸这两个字,便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将脑袋深深埋进飞云怀里,其实凤飞并不想一再问他这个问题,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

    廉宸……

    即便是养一只小狗,养了十八年,那也不是一般的感情了。

    更何况廉宸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他要是真的跟别的女人跑了,倒好了,怕就怕……

    怕就怕……

    将脸颊紧紧贴在飞云的胸口,使劲磨蹭着,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真切切陪了他四十年,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他居然越活越年轻,越来越貌美了……

    都是个六十岁的大老头了,头发居然全变黑了,脸上一丝皱纹也找不到,声音也没变,一点不像她,花白了头发,脸上沟沟坎坎的,难看极了。

    谁说的……谁说男人最多活到五十岁,他今天就满六十岁了。

    只可惜……

    可惜她病了……可惜她病得一天比一天重……可惜她竟要去了……

    她怕……不是怕死,而是怕下辈子,他嫁了别人,不认得她了。

    于是她便在他的左右胳膊上各烙了一龙一凤。

    有了印记,就不怕来生,自己会找不到他了。

    躲在门后,悄悄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凤飞与飞云,等了又等,好不容易,凤之云终于等到凤飞一撒手,在飞云怀里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她去了,她终于去了。

    又喜又悲,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看着飞云抱着凤飞,一动不动的背影,那一瞬间,当着凤之云的面,她那永远年轻貌美,永远无人能敌的爹,竟突然之间老了几十岁。

    他的头发,突然间就花白了,腰也佝偻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跳了出来,一声一声不停地咳嗽着,一不小心,就将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在了娘的脸上。

    一起去吧,十年前,她第一次看到爹背着娘,偷偷练习延长寿命的邪功,那种走火入魔,口吐鲜血的样子,她就开始悄悄向上天祈求,祈求娘的性命可以缩短个几十年。

    她不喜欢娘,娘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爹,每天晚上,爹都会熬到很晚,帮娘批奏折。

    但她确确实实十分羡慕娘。

    娶了这么多男人,她从来也没娶到过像爹一样,一心一意对娘好的男人。

    都一大把年纪了,娘——凤飞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闯了天大的祸,爹都会跟在他后面,帮她收拾善后。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娘,怪就怪爹太宠娘了,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把她惯得,每天除了依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什么也不会。

    继续站在门口,涨红着眼眶,眼睁睁看着飞云不停擦拭着凤飞脸上的血污,擦着擦着,终于将凤飞抱在身上,再也不动了,深吸了一大口气,凤之云终于对着等在门外的众臣们,轻轻道了一句:“发丧。”

    她终于可以登基了。

    登基以后,她会把先前娘不准她娶的男人们,一个一个统统娶回来。

    她才不会像娘一样,一生一世只娶一个男人。

    这不是宠他,而是害了他。

    就像她的爹,她总觉得,爹上辈子是欠了娘的,这辈子,从脑子,到心,再到身子,统统还给了她,还完了,人也就死了。

    爹一生一世都不快乐,都怨娘,老是要提起那个叫什么廉宸的男人。

    既然两个都喜欢,一并娶回来不就得了。

    她不明白,不过她想,她要是爹,下辈子一定会很恨娘。

    因为她看到了。

    她看到爹最后看娘的那一眼,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恨。

    end

    番外一夜春风

    “恩……恩!!!”

    咬了咬嘴巴里面炙热颤抖的事物,摇晃着飞云的大腿,使劲“恩”了几声,趴在桌上批奏章的男人,虽然登时涨红了整张脸,连捏着毛笔的手指,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却只是低着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双腿之间,像只猫一样,脸颊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双唇在自己的炙热上围成一个圈的凤飞,默不作声就又抽出了一本奏折,蘸了蘸墨水,继续批阅了起来。

    哼,又是这样!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他替自己批奏折。

    吐出嘴巴里红得不像样子,鼓鼓胀胀,是舒服,还不如说,是快要死了。

    她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快要被他弄死了……

    怎么办,明明曾经被那么多男人这样伺候过,唯独被他亲的时候,她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每跳一下,都隐隐作痛,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她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抬了抬眼,依依不舍地看着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却依然只是轻轻地扶着自己的大腿,不挣扎,更没松口,只是胸膛起伏地比往常快了些,钻进自己身体里面的舌头,也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蠕动地稍微快了些的飞云,胸口一痛,凤飞赶忙松开了手脚,将飞云湿嗒嗒的脸颊,从自己胯间放了出来。

    低着头,轻声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凤飞却早已从桌子上面蹦了下来,踢翻了椅子,骑在飞云身上,两腿一张,就把他胀成深紫色,比平时大了两倍都不止,湿成一片的小东西压进了身体里。

    “张嘴……啊……”

    抓着飞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胸口一按,捏住他的鼻子,等他一张嘴,凤飞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胸前的殷红塞进了飞云嘴里,抚摸着飞云的脸颊,一边急匆匆,在他身上坐下去,又抬起来,刚抬起来一点点,又赶忙用尽全力坐了回去,这么来来回回,起起伏伏的,没过多久,飞云的炙热,便在凤飞体内又胀大了几分,一颤一颤的,一阵哆嗦,便将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喷进了凤飞体内。

    “又那么快……”

    捧着飞云的脸,欲求不满地继续扭着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最近坚持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

    “就不能稍微忍忍么……我……我还没到呢……”

    见凤飞撅着嘴,气鼓鼓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抬起右手,往枕头里面一摸,飞云立即摸出了一小卷红线,从凤飞身子里缩出来半截,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自己根部牢牢打了一个结。

    “咳……咳咳……皇上,微臣……”

    看了眼凤飞通红的脸颊,晕红的眼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飞云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把双臂一收,便将自己扎了红线,不一会儿又鼓鼓胀胀的小东西塞回了凤飞身子里。

    他好像又怀上了……第一胎、第二胎……现在是第三胎……

    一个接一个,几乎未曾停歇。

    一旦知道他怀上了,就算再怎么想要,她都不会碰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满足过她,而她,今年刚好满三十岁。

    三十岁,是女人最想要的年龄,也是……

    也是她们最容易纳妾的年龄。

    看着凤飞满足快活的脸,微微一笑,飞云立即低下了脑袋,一张嘴,便把凤飞另一边的殷红也含进了嘴巴里,用舌头绕着它,一圈一圈细细舔了起来。

    真麻烦……

    可她又舍不得给他吃药。

    早上她已经从太医嘴里听说了,他又怀上了。

    这么快,一个月前,他才刚生下第二胎,怎么这么快就又怀上了,真讨厌。

    “咱们不用绳子……”

    摸到与飞云紧密结合的部位,松开绳子,仰天一躺,让飞云趴在自己身上,继续一左一右,不停以手掌和唇舌爱抚着自己的胸部,抱着他,腰部稍微往上一挺,这一回,凤飞总算赶在飞云前头,一缩一缩地裹着他,蜷缩着双腿,使劲把他夹地又一次喷泄在了自己体内。

    “太医说了,你已经生下了两胎,不会那么容易滑胎的,只要咱们小心一点,就没事。”

    “这……这回我们就别分床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生日,每天都燥得很……”

    “我们还每天一起睡,我尽量……动作轻点,成么?”

    抚摸着飞云的脑袋,不停嘟囔着,说着说着,飞云早已穿上了衣服,拿着毛巾,擦干了凤飞身上的白浊,举着扇子,轻轻给她扇起了风来。

    “微臣没事,微臣的内力,可以保胎。”

    “真的么?”

    真的么?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用委屈自己,白白忍了近两年了!

    “热得很……”

    抱着飞云,不停抱怨着,大三伏天,她却全身上下都黏着他,焉能不热?

    抓着飞云的肩膀,轻轻摇晃着,不消片刻,一股凉爽的真气,便顺着飞云紧握住凤飞的掌心,窜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你……你也早些睡……”

    脑袋枕在飞云大腿上,舒舒服服打了个呵欠,一闭眼,凤飞便蜷成一团,像只猫一样,缩在飞云怀里,沉沉昏睡了过去。

    见凤飞终于熟睡了过去,飞云这才一弯腰,一手攥着凤飞的手掌,一手调暗了床头的灯火,从床底下摸出事先藏起来的另一半奏折,就着微弱的灯光,低着头,再次一本本,一条条地批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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