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毒手女药师[女尊]

姑娘,接客了

    !!!!沿着来时的路,阎然缓缓的走向厅堂,手指轻擦着走廊的栏杆。

    冷静后的心绪让她觉得有一丝不安……

    自己就这样“轻薄”了一个男倡馆的小厮……

    这算什么……

    阎然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是自己不置可否的笑容。

    对于她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她不愿意接受他,那么随便一小瓶药水就能抹掉小诺的记忆……但……有一种心思却让阎然不忍心那么做,她可以感觉到小诺对他们的肌肤之亲是那么的沉醉……对于他,这是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回忆吧……

    手指无意中触碰到自己的嘴唇,初吻……算补偿么……对小诺的补偿么……

    挑起眉毛,头痛的事情还是晚点去想吧,手指轻戳脑袋,阎然觉得有种久违的挫败感……早就说自己不会应付男女之情了,难道自己的eq比阿乐还低!?大惊失色的瞪圆眼睛,阎然皱了皱鼻子,“哼”嘲笑自己刚才荒谬的想法。

    还没走到正厅,阎然就听到一阵嬉笑声。

    “妈妈,这个簪子不错,就给我吧!”嫣儿娇滴滴的撒娇。

    “不嘛不嘛,妈妈,这个是我看中的,还是给我吧!”另一个女声。

    “嫣儿,已经给你一只手环了,簪子是沫婷的。”郝妈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

    看着厅里一群莺莺燕燕围着郝妈分礼物,那个被称作沫婷的女倌,五官端正,虽少几分灵气,却也不失为一个美人,淡雅的紫色长衫绣着白兰纹也显得几分雅致。沫婷和嫣儿在这群女倌里尤为显眼,看来算是这寰思苑的头牌了吧。

    阎然靠在门旁安静的看着,呵呵,看来,除了对小厮,郝妈对女倌们还确实是挺不错的呢,阎然轻笑着迈步进厅堂,虽然脚步十分轻巧,但是清丽的身影还是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一身明亮色调的嫣儿率先开口:“大家看,这是今天新进的姐儿,阎然妹妹,快来,”唤着阎然来身边,嫣儿却亲昵的凑上去,笑嘻嘻的挽住阎然的胳膊,“来来来,妈妈这次外游带回来好多漂亮的首饰呢!来挑点!”

    微微愣了愣,阎然就被嫣儿拖着来到桌边,对着身边慷他人之慨倒却显得理直气壮的女子,阎然无奈的笑笑,这个嫣儿,还真是个“自说自话”的主儿呢。

    拿着一只珠花簪子,嫣儿在阎然头上比划着,那是女子用的簪子,不比男子的花俏,却也极其精致,“呵呵,”客气的笑着,阎然摘下簪子,淡淡的说道:“然儿进苑里时间太短,妈妈的礼物还是给各位姐姐吧,嫣儿姐姐的好意,然儿心领了。”轻轻的把簪子插到沫婷的发髻上,“况且,婷姐姐戴这簪子这么漂亮,若簪子也有灵,想是也更愿意插在婷姐姐头上吧。”

    阎然的赞美恰到好处,沫婷唇角微扬,“然妹妹真会说话。”

    “那么甜的嘴巴,看来我们的位置悬咯~!”嫣儿在一旁做着鬼脸,大大咧咧的性格,让阎然觉得此人根本是阿乐的古代翻版……

    “你这张嘴就不要刁难别人啦!”郝妈在嫣儿头上轻敲了一个毛栗,“就知道欺负新来的姐妹。”

    “啊唔……”捂着脑门,嫣儿装着很痛的样子:“那妈妈就知道欺负我哦……”

    “呵呵,”沫婷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阎然一边微笑一边用余光扫着周围的各女倌,女倌的姿色也参差不齐,其中也不乏身材较健壮的“主流”美人,看来寰思苑的“货色”还是很齐全的……

    “好了,”郝妈轻拍手掌,将众人注意力集中,“时辰差不多了,姑娘们收拾起来,准备接客了。”

    “嫣儿,你带着点然儿啊,她还嫩着呢。”郝妈回头嘱咐了一句。

    “沫婷呢?怎么不让她来带新手。”嫣儿把手揣怀里,不满的嘟哝着,阎然看着想笑,自己本就不需要别人带,郝妈这也算是多余。

    “她今儿个有客,你不正闲着呢么!没功夫搭理你,还不快去!”瞥了眼嫣儿还是一脸不甘心,郝妈指着向二楼的楼梯喝了一声。

    “跟我来。”轻吐舌头,嫣儿拉着阎然上了二楼。

    二楼的布置与一楼的厅完全不一样,优雅的环式层面,可以俯视一楼厅内的全局,楼不定身边的女子看似落拓大方……却也是……

    “嘿!动什么脑筋儿呢!”阎然在嫣儿面前挥了挥手,嫣儿的心思全被自己那大大的眼睛给出卖了,阎然知道她心里想点什么,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这大喇喇的女孩丝毫不会隐藏心里的想法,本质倒也单纯,原先因为被她误闯了“欢爱时刻”还有些小埋怨,不过现在也是过往不究了。

    “嘻嘻。”嫣儿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着。

    “嫣儿,你姓什么?”阎然找了个可以看到正厅的位置坐下,这个点儿刚开业,也没有大牌客人来,倒也清闲。

    “不知道~!”做到阎然身边,嫣儿轻描淡写的说着:“我是个孤儿,来这之前是个偷儿。”瞅了眼阎然,看她对自己曾是个偷儿没多大反应,嫣儿继续说道:“十岁那年,我想偷个有钱女人的钱袋,结果失手了,那女人没拉我见官,听到我说自己是个孤儿,就把我领这儿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这寰思苑的老板。”

    “哈,那你不是该很讨厌她么。把你卖到窑子里!”不把小偷拉去官府,倒把她拉倒窑子里,这算是好心么,阎然嘴角挂笑,眼神却深不可测。

    “话是这么说……”嫣儿脚抵着墙,后仰着半悬起椅子,“当时她叫我洗手别干了,我说,不干就要饿死,她说,那还不如跟着她做女倌,又能抱男人,又有银子赚,还好吃好喝的待着,我当时以为她就是那老鸨,想哪里不一样活~当女倌就当了~!现在不也过的不错~女人嘛,本来就不将就这个……”

    “说的对。”阎然有些佩服嫣儿那“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了,况且……女尊国,贞节牌坊这种东西,是给男人准备的。

    “那你在这干了多少久?”阎然随口问道。

    “六年了!”

    “!?你才十六!?”阎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十六岁就在娼妓这行干的那么熟练!?暗自心虚一番,自己今年十七,都没怎么进过男色呢……

    “呵呵,姐儿们干到二十八岁才开始准备退行,比男子好些,他们二十就老了!”嫣儿不知道阎然惊讶些什么,还继续跟她介绍着行里的规矩。

    不一会,偌大的寰思苑正厅也开始热闹起来,不出阎然所料,哪里都有不少好色的男人,不管是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还是这架空的时代,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撑着脑袋,阎然饶有兴致的看着苑里的女人们搂着花里胡哨的男人们饮酒作乐,若不是这些逛窑子的男子大多属于“人老珠黄”那种的,还真分辨不出是谁嫖谁呢~

    嫣儿在一旁指手画脚的给阎然说道着:“看那边那个胖的,那个穿绿裙子的胖子,他是城里最大的布商,我们身上的料子也是从那儿来的,他老婆死的早,女儿又太小,家就给他管了!”

    “看那边的,蓝底白花的那个,他娘子是这里又名的财主,不过呀~去年出去做买卖,不小心把头磕了,变成个傻子,他就拿老婆的钱出来找女人!”

    “再看那个……”

    “……”

    阎然没有掩饰的打了个哈欠,她对这些八卦可是全然没有兴趣,这里哪个是金主,哪个不好得罪,对她来说都没多大意义。

    而嫣儿则完全不顾“听众”此时一脸的烦倦,还滔滔不绝的给阎然介绍着这儿又名的好色鬼。

    “对了,你酒量怎么样?”猛的一转话题,嫣儿认真的问道。

    “恩?”稍微呆了一下,阎然模模糊糊的答了句:“一般般吧……”

    “那你就要小心了,寰思苑的女倌都要看卖酒的业绩,不会给客人灌酒怎么行!”嫣儿得意的笑着,显然她对自己的酒量很是自信。

    “哦~!”轻挑眉毛,阎然笑笑,倒也不去说些什么,不会喝酒,难道就不行了?!口袋里早有准备。阎然以前常被父母带着去酒会,名人汇集的场子,酒自然就都是陈年佳酿,口味甘醇也后劲十足,这个时候,阎然就会提前服下这醒酒药,这样,即使面前拼酒的是千杯不醉,最后也只能甘拜下风了。

    “嫣儿,然儿!接客啦!”郝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上二楼,引着两个人影出现在阎然和嫣儿面前。

    “呵呵,小郎君今天倒有空来找我了?”嫣儿果然老道,笑着搂住其中一人的肩膀,那男子长相一般,只是那身衣服却派头十足,精致而华丽,看来也是大户家的出来“尝荤腥”,被嫣儿搂着,脸颊也只是微红,看来还是经常泡窑子的,阎然心里一阵唏嘘,还真是不守夫道呢。

    搂着男子走向一个小包间,嫣儿还偷偷回头朝阎然做了个鬼脸,一副了不起的样子,阎然摇了摇头,无奈的呵呵乐着。

    “呐,李公子,这位然儿姑娘可是我们这儿新来的姐儿,瞧着卖相和身段,不错吧!”郝妈笑着引一男子到阎然面前,阎然优雅的起身,朝男子微微一笑,“公子有礼。”明眸皓齿的女子长相美艳却不失英气,看的李侑心头一震,不觉胸口心跳也加速,自己也非第一次来这寰思苑,何曾有过这种感觉。

    阎然则面带笑容,明亮的眼睛不著痕迹的打量着李侑,很普通的一张脸,丢到人海里马上找不到的那种,不过身上的行头到还挺值钱的,绣着牡丹花的裙角尽显富贵,身上是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左手上的玉扳指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通透,发髻上的金簪子也泛着光,阎然心想:好个有钱人呐,这个金主得巴结,咦,自己怎么跟铜钱似的!?

    “然儿姑娘,不知在笑些什么。”李侑觉得眼前的女子方才的微笑如春风,此时的笑容则像旭日。

    “恩?”发觉刚才自己嘴角自然流露的笑容,阎然微眯起眼,笑着说:“只是觉得能和公子在此相遇,然儿真是何等的幸运啊,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呢!”拷贝着肥皂剧里的肉麻对白,阎然觉得内脏一阵翻涌=_=|||,但面上的笑容确依然如花般灿烂。

    李侑哪经过女子这般赞美,脸颊不禁一阵泛红。

    郝妈在一旁全看在眼里,心里是大喜,这阎然还真是会勾人,这最挑剔的李侑都能迷上她,啧啧,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朝阎然挤了挤眼,阎然会意。

    “如此有缘,不如公子与我一同去厢房把酒言欢如何。”阎然下弯的眼角带着媚意,示意的厢房也是二层最贵的一间。

    此时早已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李侑哪顾那么多,满脑子只想着阎然在床上时的媚态定无比销魂,连声称是:“当然、当然。然儿姑娘请。”

    嘴里说着请,自己迈的步子却如流星一般急切。

    阎然鼻子里无声的哼着:这就是男人啊。

    身后的鸨娘郝妈似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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