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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起

    !!!!每天早晚都嘿咻,阎然的房里从来就不缺男女情事,回来之后的日子也渐渐进入正轨,红翎每天料理生意,钟离文在馥雪轩里继续做掌柜,而阎然有香子做帮手,把那些捣鼓药的本事全教给男人,自己也忙里偷闲,一天到晚带着小诺和纪宇到处玩,顾及着男人有身孕,纪宇留在阎然身边的时间便多了起来,有了这个活泼的小家伙,日子自然也就不会无聊了。

    “阎然!接下来我们再去哪家吃?”纪宇左手糖葫芦,右手蜜饯干果,眼睛还望着不远处的甜品店。

    “再吃,你就真的变小猪了啦!”低头咬过纪宇叼在嘴里的山楂,纪宇不满的瞪着阎然,哼哼着,“又抢我东西吃!”

    看着那可爱的娃娃脸,阎然大大咧咧的笑着,“没办法,你嘴里的东西都特别美味。”男人的小脸上飞起红云两朵。

    成天不务正业的带着纪宇逛街,心里却也要想着家里的男人,“呐,等会去芳草斋买些糕点给红翎送去,你可以吃一点,不过不能多吃,还要带回去给小文他们,晚些……捎只广云香的烧鸡回去,晚饭加菜!”

    “两只吧……”星星眼加口水攻击。

    “呃……好……两只。”阎然无奈的看着纪宇,这小家伙不但胃口大,而且嘴也够馋的……难怪左元老爷子愿意割爱了,原来是养不起~!

    带着纪宇悠哉的闲逛,凤郾繁华的街道对纪宇来说充满着新鲜感,尤其是身边的男子各个穿着华丽,这也让小人儿羡慕不已,要知道玄青的服饰都以简单大方为主,并没有这边的艳丽,款式也单一的多,路过一处安静的拐角,就听得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那边的姑娘请留步!”

    “恩?”疑惑的看过去,僻静的巷子里竟然有个算卜问卦的小摊。

    把摊子摆在那种地方……也不嫌没生意,阎然挑起眉毛,打量着那个算命的家伙,一支破竿子悬着“算卦相命”四个大字,坐在桌子后面的人一身黑衣斗篷,幽幽的声音很中性,听不出男女,那种鬼魅的神秘感令人生疑。

    “呃……叫我?”阎然指指自己,斗篷之人点了点头。

    疑惑的和纪宇对视了一下,男人也警惕的皱起眉头,示意阎然放心,若有事他会保护她的安全。

    踱着步子,靠近卦摊,阎然率先开口,“不管你多灵验、多便宜……本姑娘不迷信,你别想从我身上骗钱哦……”

    那人分明不在意,摆弄着手里的钱币,悠然的说道,“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姑娘本不是这凡尘中人……现在又流离于此,难道……就真能说不信么?”

    “!”

    阎然瞪圆眼睛看着算卦人,那话……似在暗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说,这家伙真的知道点自己的事情了。

    身边的纪宇疑惑的看看阎然,小人儿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不过见阎然的脸上失了笑意,男人也暗暗觉察到,阎然对这些话很在意。

    拉过凳子在桌前坐下,阎然掏出一锭碎银扔到桌上,“说吧,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乐呵呵的把银子收了起来,那人开始侃侃而谈,“呵呵,姑娘有一手绝艺,此绝艺乃这事件之人无法学得。”

    “我会配药,这不是秘密了,还有呢。”

    “姑娘原来的命格不薄,注定一身荣华富贵,而现在命格却不通,财运一般,桃花运却极盛。”

    “咳咳……”看了眼身边的小老公,阎然尴尬的笑笑,“我有五个夫君而已,桃花也不是那么好,谈不上极盛……”

    “不过……您虽然在此地有不少朋友,她们都是你的命中贵人,但最重要的一个尚未出现,她乃你平安度过下一劫难的关键!”那人顿了顿,停下观察阎然的神色。

    思忖了片刻,阎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抬眼看着那人,“说说劫难吧。”

    “有句话,还望姑娘听了不要在意,”算命人把铜钱放进龟壳,左右摇晃着将其倒出,看着钱币,又继续说道,“姑娘近日会有一劫,此劫关乎身家性命!若能过此劫难,日后定当一帆风顺,倘若过不了……可能全家性命堪忧。”

    “你说什么呢!”一旁的纪宇有些发急,这算命的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多晦气!

    “慢着,”拦下纪宇,阎然一脸严肃的向下询问,“请法师告诉我,如何过此劫难?”

    “好说……”长袖下的手比划了一下。

    阎然又放下一锭碎银。

    收了银子,那人似乎很满意今天的收入,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姑娘已有五个夫君,若要过此劫难,您还需娶第六个夫君!他的命数能助你一臂之力!”

    这话听得纪宇很是不高兴,“怎么!又要阎然娶夫君了!”有五个还不够,怎么又让她再娶,这算命的安什么心呐!

    “别在意!”安抚着身边气呼呼的小男人,阎然把他搂到怀里,似乎不把那这当回事了,对着面前的算命人含笑的说道,“在下可否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姑娘请说……”

    “你玩得挺玄乎啊……”奸笑的说着,阎然上前一把掀起斗篷的帽子,“巷北!还跟我装相呢!”

    “诶?姑娘这说的是什么……呃!哎哟!别拉下来嘛!然然真过分……”

    帽子下露出巷北的脑袋,“呃!”纪宇看的一惊……

    贴着头皮编的发辫,辫尾还挂着叮叮当当的珠串,眉尾、嘴唇、耳朵……满是银环银钉,斗篷解下,巷北里面穿着件西域鬼族的短衫,左手手臂上满是奇怪的图腾,明明长的挺秀气,可这身打扮……怎么看怎么不像善类。

    “别怕,”阎然摸摸纪宇的头,“别看着丫头模样怪,其实……行为更怪!!!”

    笑嘻嘻的看着巷北,“小样儿,行呐,穿越了算了,还捣鼓起老本行了!”阎然玩弄着桌上的东西,“塔罗牌、水晶球、龟壳、铜钱……你算命还真是集中外之所长呢。”

    “切,占卜命理之术,不外乎一理,是触类旁通的门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自然不能参透。”这么说着,小北翻出一只布包,把桌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这才换了个神色和阎然搭话。

    “嘻嘻……然然,猜出我的身份没什么,但我刚才的卦象可全都属实哦!”巷北阴阴的笑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让纪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来,信你才怪!”没把巷北的话当回事,阎然给了卫生眼给她,“在学校装神弄鬼的就算了,在这里,别指望骗别人的那套再拿来骗我!”

    “真的啦,我是鬼族的神使,继承了上一代的衣钵,所以我有天眼,可以预知未来!”这么说着,巷北重新披上斗篷,把帽子压得低低的,“我这次来你们凤郾,说是为了皇族和亲,其实是看到星象变动,你们会有血光之灾,过来通知你们早做准备,你问问你的小老公,鬼族的神使究竟有没有神力……”

    “有没有那么神奇的……”阎然低头看了眼纪宇,和刚才看到巷北那身打扮时的诧异截然不同,此时的小人儿分明在用一种崇敬的眼神看着巷北。

    “灵不灵,一试便知……”巷北幽幽的笑着,静了片刻,才开口,“你们现在去广云香,能买到最后一只烧鸡,如果半柱香之内到不了,最好就不要进楼了……”

    “恩!?不会吧?”纪宇失望的大叫,这岂不是不能吃到饱了!?

    再说,这广云香一天做五十只烧鸡,价格贵的离谱,从中午开始卖到傍晚,现在才刚过了午饭时间,怎么可能只留下最后一只么……

    阎然拉着纪宇的手,“那我们去看看吧……”再回头看着巷北,“小北,你现在住哪?”

    “晚上我会到金府去,你和阿乐呆那儿等着我……”掩了掩斗篷的帽子,巷北的步子想飘一般的走进旁边的巷子。

    她怎么知道阿乐和芊芊也在这里……这世上还真有未卜先知之术???

    “咿……真是‘活见鬼’……”阎然吐吐舌头,拉着纪宇加快脚步。

    “阎然,你认识神使大人?”

    奇怪的看了纪宇一眼,这小家伙什么时候用上敬语了,“她是我朋友,加上她,我们算人齐了。”

    “哇哦,真想不到能见到鬼族神使的真身耶!”纪宇的感叹让阎然觉得一阵肉麻。

    “那丫头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神使呢,别急着崇拜啊!我们都管她叫鬼婆小北!平时就神神叨叨的,这次还真当上什么神使了,八成是瞎蒙的。”

    “不会吧?”

    “别管了,快去买烧鸡,要是她预测的不准,回去就拔了她头上所有的钉子……”阎然恶狠狠的说着。

    二人到了广云香,第一炉的烧鸡的确还只剩下一只,打包拎在手里,阎然和纪宇等在一边,看着热气腾腾的后厨,第二炉马上就好……明明没问题的嘛……阎然有些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哪里像小北说的那样,还什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好不要进门……唬谁呢。

    拉了拉阎然的衣袖,纪宇有些紧张的说,“快一炷香的时间了……我们到楼外等着吧!”

    “信那个做什么……”阎然赌气的立在原地不动,心里念道着身边的小家伙一定是想着“宁信其有,莫信其无”之类的话,哎~夫道人家就是谨慎。

    见阎然这么顽固,纪宇有些没辙,看了看对面的麦芽糖摊子,“阎然,我要去对面买些糖,陪我来嘛!”

    “多大的人了……还吃糖?”

    “多大的人都可以吃!跟我出来啦!”

    拉着阎然出了门,脚刚迈出广云香的大门,就听得身后轰隆一声,整个门面都倒了……

    “哇哦……怎么回事……”阎然呐呐的说着,心跳的飞快,先前自己还站在楼里,现在那里就剩一堆木板废墟了……

    里面幸存的店员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炉子爆炸了!快点!拿水来!后堂烧起来了!”

    “神使说的真准……”拉着阎然,纪宇后怕的说着,晚一步,他俩就被盖在那堆废墟下面了……

    “万幸,我们都出来了……”紧紧的拉着纪宇的手,小人儿的手也有些发凉,阎然忙把纪宇搂到怀里,“别怕,你和我都出来了。”

    “恩,神使果然是真的!”纪宇把头埋在阎然怀里,刚才的一记吓得不轻,要是自己没拉着阎然出来……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到了俞红翎的铺子,阎然把买好的糕点拿出来,看着男人细细的品着糕点,自己则静坐在一边,细想着刚才的事情。

    是巧合……还是预言成真!?还真不敢相信,竟有这种事情。

    如果小北说的是真的,那么……劫难是怎么一回事……

    “然儿,怎么?脸色那么白,发生什么事了么?”敏感的红翎发觉阎然的不对劲,走近阎然,坐上她的膝头,关切的问着。

    “呵,没事,路上遇到了熟人……”勾起嘴角,朝红翎笑笑,阎然忙着掩饰心里的不安。

    “熟人?”

    “恩,对……红翎,晚上我要去芊芊那里,你们自己在家里开饭,不用等我。”安抚着怀里的男人,阎然朝纪宇做了个眼神,示意男人要把下午的事情保密,纪宇有些不满的嘟着嘴,低下头,只管用食物来缓解心里的醋意。

    晚上,阎然来到金府,阿乐和芊芊正在后庭里摆着酒菜小酌。

    “你怎么来了?”看到阎然,阿乐嘿嘿的笑着,“也来蹭饭吃么?”

    “才不是……”坐到她俩之间,阎然扫了眼芊芊,两人只是普通的聚在这里,并非事先约好的……那小北呢……?

    想到芊芊作为商人,听得多见得广,阎然开口,“芊芊,鬼族的神使……你知道多少?”

    “你怎么会问这个,嗯……最近说是鬼族提议要和凤郾和亲,所以神使带着皇子来到宝都,这几天应该都住在宫里才是,神使……据说是西域鬼族特有的血统让她们生下来就有预知未来的神力,加上神使代代相传的巫术、卜术……怎么说呢,与其说是神使,倒不如说更像是魔法师之类的。”

    “诶?岂不是比巫婆还巫婆?”

    “切……少插嘴……”阎然白了阿乐一眼,饮了口酒,生下来就具有神力……那小北是怎么回事?抬眼,迟疑的看着芊芊,“你见过神使么?”

    “不……我没进过宫,见不到鬼族的人。”

    “我见过哦!”阿乐抢答,“那里的人打扮都怪里怪气的,神使一身黑衣斗篷,神秘兮兮的。”

    “哦……是么。”阎然皱起眉头,那么来说,巷北还真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放下筷子,芊芊看着阎然,从一入席就问这问那的有些奇怪,“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见到小北啦!她说她是神使……”心不在焉的说着,阎然的一句话硬是让身边两人全喷了出来……

    有些窘迫的擦着嘴,芊芊招来仆从,“来人呐!把菜全换掉!”

    汗……全喷上面了。

    听阎然说完下午发生的事情,芊芊和阿乐都诧异的沉默了片刻。

    原来就知道小北有些稀奇古怪的兴趣,难道说……她真有那么神奇的本事了!?可在现代的时候,明明没有发现她有多大神通啊……

    “她说晚上来我这儿……那怎么不见人?”芊芊有些警惕的环顾四周。

    “不知道,姑妄言之,姑妄听之……”阎然耸耸肩,无奈的往杯子里倒酒,一切顺其自然吧。

    蹭蹭鼻子,喝酒喝的有些迷糊,阿乐笑眯眯的拍着胸脯,“简单……要真那么玄,还用得着傻等么!”大剌剌的说着,阿乐站起身,朝周围大声的嚷着,“小北!别藏了!你已经被包围了,反抗是没有用的!乖乖投降吧!”

    翻了个白眼,阎然有些汗颜的不敢看她,“嘁……有用才怪……”一边嘟囔着,一边低头嘬了口酒。

    阿乐的喊叫声没有引出小北,几个仆从冲到院子里看了看,又退了回去,周围鸦雀无声的……偶有远处几声狗吠,显然没太大作用。

    对效果不甚满意,醉鬼阿乐闭着眼睛,哼哼了一句,又换了套词,“再不出现!我就要把你的那些老底全部抖出来咯!”

    “切……绝!”芊芊摇摇头,不以为意的继续品着佳酿。

    比起酷酷的芊芊,阎然显得兴趣颇浓,大笑着拍着腿,“哈!你这招好烂呐!出不出现都无所谓了啦,她有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我对八卦很有兴趣!”勾过阿乐的肩,两人贼贼的把头靠在一起。

    阿乐醉醺醺的笑着,“呐!巫婆……我告诉你……”

    “乐乐……你要是说出来……我就诅咒你……”一个幽幽的声音冷不防的飘进众人耳朵里,听得二人汗毛直立,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巷北已经站到了两人背后,一侧的灯光照出个阴狠的脸庞,惊得阿乐和阎然差点从座位上翻了下去。

    “我要告诉护院,以后要加紧巡逻了……”芊芊抬眼看着一身黑的巷北,示意身边的座位。

    “嘻嘻……”阴笑着坐下,巷北褪去斗篷,交给身后随行的护卫,刚才就是他抱着巷北一路用轻功“飞”着过来的。

    阎然缓过劲儿,坐回桌边,看了眼巷北身后的护卫,别的鬼族人明明都打扮的很正常,而且……这小哥长的也很正点嘛!眉清目秀,俊美不凡……啧啧,佳品!佳品啊!

    “后面这个是……”阎然招牌的温和笑容加白亮牙齿,杀伤力百分之八十……

    可那男子似乎目不斜视,根本没有发觉阎然乃至余下二女子的存在。

    “啊……我的贴身保镖,林影……我担任神职期间,由他服侍我的生活起居。”感应到阎然有色的眼神,巷北眯眼阴笑的看着她,“嘻嘻嘻嘻……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你不用指望了……”

    “呃……瞎说什么!”扫兴的挥挥手,阎然掩饰着自己尴尬的神色,“我什么都没想,你快点说正题!”

    “是这样的……前几天卜卦,你们三个会有一次大劫,所以特来忠告……”

    “我们三个!?”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小北。

    点了点头,“恩……所以……你们现在就要做好举家逃亡的准备,到新的地方,来一番新的开始……”巷北手指沾着酒水,在桌面上画了个奇怪的图案,嘴里喃喃的说,“朝东南方逃……切莫留恋身外之物……”

    紧张的握着拳头,芊芊相信小北的预言,只是要丢下这些基业……让她有些犹豫,“小北,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我放下这里所有的生意?到新的地方重头来过?”

    “正是如此……钱财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芊芊,你可千万不要舍不得,金家的财势越来越大,女帝已经开始压制你的势力了,至于阿乐,由你全力提拔的大将军,为凤郾立了汗马功劳……所谓功高盖主……你们一个有财有势,一个擅于打仗作战,试问……这么有威胁的两个人……女帝会留你们性命么……”

    “呃!”阿乐和芊芊震惊的脸色发白……是啊,哪怕她们没有谋反之心,也免不了女帝会有这种想法,加上朝里的谄臣进言,这种威胁论也不无道理。

    “所以,我的天眼预见了未来的事情……阿乐,女帝不久会找机会撤去你的兵权,然后巧立名目削下你的官职……至于芊芊,你的生意太大,金家的资产堪比国库……女帝会找机会问你两个问题,无论答案是什么,你都必须将金家所有钱财拱手让给国库……不然,就会为了钱财而丧命。”

    皱着眉头,芊芊的额头渗着冷汗,巷北的话都说的在理,最近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金家的铺子来了许多新面孔,应该就是朝里安插的探子……而且,这两天被招去宫里的次数增多,女帝每次见面都话中有话的暗示些什么,很难周旋……

    “那我呢?”阎然敲敲台子,自己既没有万贯家财,也不是什么朝中大臣,理应没有干戈才对。

    “嘻嘻……然然,你有没有看过古装片……里面的帝王在获得江山和美人之后……再会想要些什么……”

    想了会,阎然大惊失色,“……不是吧……长生不老!?”不可置信的的看着巷北,巷北鬼魅的笑着,点点头,证实了阎然的猜测。

    “她就要封你做皇家药师……专门留在宫里为她炼永葆青春的灵丹妙药了……”

    所有的帝王都希望青春永驻,可以永远享受着大好河山,而阎然制药的名声早在战事开始前就传到女帝的耳朵里,有那么个会做药的人在自己国里,这让女帝怎么能不动那个心思,自古君王为了长生不老,所做的荒唐事都残忍的令人发指……

    和芊芊、阿乐对视了片刻,三人一齐问向小北,“那好,我们该怎么做!”

    “逃!男人先走,整理好细软,三天之内离开凤郾国境!东南方有个小国,由于地理位置偏僻,所以少有国家问津,但国内草肥水美,民风淳朴,适合居住,我算过了,那里的地理风水和你们的命格十分吻合,在那活到入土都没问题!”

    “那我们呢?”

    “你们已经被盯上了,跟着一起走反而会打草惊蛇。”小北说话的样子很轻松,“呐!如果宫里派人来传召你们,记得,能拖就拖,死缠烂打,绝不能踏进宫门,不然就死定了……”

    这是什么办法啊……眯着眼,三人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怀疑,可无奈……神使的话又不得不信……

    “呼……这次还真是要命了……”阎然擦着额头的汗,“只要运走老公就行了……我们仨还好说……”可怜家里的两个孕夫怎么办,希望这次动荡不要影响他们。

    “我会准备车子,尽快把他们送出城。”芊芊不愧是一行人的首脑,大风大浪间的多了,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压着烦躁感,开始部署,“回去把值钱的都换成银票……然后除了必需品,余下的都别带了。明天下午车子就应该准备好了,到时,分批从后门送出,全部在城外的驿站会合。”

    阿乐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称是。

    “那小北,你呢?你没关系么?”阎然看着悠然自得的巷北,她似乎从来都不紧张呢。

    摊开手,巷北无谓的笑着,“我在宫外的别馆住着,有问题随时来找我。”

    “怎么不是宫里?”

    “鬼族嘛!女帝怕我们~!不敢让我们呆宫里!嘻嘻……”又是一阵阴笑,虽说是来提醒她们的,可那腔调……总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这家伙还真让人感激不起来。

    “呐~!我先回去了……各位抓紧时间逃命……”身后的林影为小北披上斗篷,随即把她抱起,虽是暧昧的姿势,可两人的神情却是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愫,转身微微一跃,林影踩着一处假山翻身出了院子。

    阿乐有些敬佩的感叹了一句,“忍者……”

    “得了吧,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快点回去收拾铺盖卷走人了啦!”灌下最后一口酒,阎然拉着阿乐就要往外走,“这丫头越来越古怪了……”

    “有蹊跷……”芊芊在身后轻轻的自言自语。

    “怎么?”闻言,阎然停住脚步,身边的阿乐来不及刹车,扑到她背上,勉强站稳。

    “嗯……就是觉得有些古怪……如果小北是天神拥有神力的鬼族神使,那我们在现代认识的那个又算什么?”沉思了片刻,芊芊皱着眉,摇摇头,“想不出,姑且按她说的做,至少……对我们没有损失……”

    两人回到别馆,跟着巷北进屋,小北揉着眉心轻舒了一口气,就听得身后的林影噗通跪倒在地,“还请神使三思,天眼再三的开启会消耗神力,请神使务必为了族人想想。”

    “呃……神力?那种东西……我要来何用,”脱下斗篷,幽暗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长,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巷北的眼里是浓浓的寂寞,“啊……我知道了,一失了神力,我就不再是神使了……不是很好么,影……这样你就不用跟在我身边……忍受那些痛苦了……”勾起嘴角,巷北坐在床边,倚靠着床柱,邪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神使的神力虽是与身居来的,但毎用一次便少一次,这次为了阎然她们,小北已经开过好几次天眼,神力所剩不多,一旦用完,她便不能继续坐在神使的位置上,而退回成一个普通人。

    单膝跪着,林影的语气有些激动,“神使请不要说这种话,林影是神使的护卫,为了神使……林影万死不辞。”

    “呵呵,是啊,为了神使……为了神使呢……”重复着“神使”两个字,巷北的语气带着寒意。

    我若不是神使,只是一个普通人,你还会不会跟在我身边……

    我若不是神使,那些难受的折磨,你又会不会愿意承受……

    “不用说了,反正下一个继位者就要出现了,鬼族的神使后继有人,你马上就能换一个新主子了。”轻笑着,巷北倒在床上,舒展着身体,身上的挂件叮当作响,穿着靴子的脚踩在床榻上,巷北慵懒的姿势带着股邪魅的色彩。

    “林影想跟随的……只有神使您……”轻声的说着,男人靠近巷北身边,帮她轻轻的脱去靴子,安静的坐在她身边。

    “傻子……”轻声的骂着,巷北坐起身,从背后抱住男人,“哪怕在受到伤害,哪怕我不再是神使……你都愿意留在我身边?”

    “嗯……”咬着嘴唇,林影点点头,阴暗的灯光让人看不出男人脸上的红晕。

    摸着自己耳朵上密密麻麻的钉子,巷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林影,半晌,才勾过男人的脖子,“去把灯灭了……趁我还是神使……再来为你制造一点属于我们的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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