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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

    !!!!康熙顺着太后的目光回头瞧见站在陈言身后的何蕾不禁一怔“她?”何蕾见康熙瞧向自己忙站到陈言的前方跪了下去。

    “可不就是她,”太后笑道“瞧着倒是个规矩丫头,性子也活泛的很,哀家看倒也配的上老四那个清冷的性子,皇帝可是以前就认识这丫头?”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里肃静一片,何蕾也是一脸紧张的瞧着康熙,不敢把头太高了,只是偷偷的瞧着。

    “咳咳”康熙手攥拳放在嘴角掩饰的轻咳两声“皇额娘怎么说的,以前是不识得,只是这不是沁言斋的丫头么?”陈言闻言忙起身跟道:“倒是臣妾屋里头的,只是既是四贝勒瞧上了,便是这丫头几世修来的,臣妾自是高兴的做个好人呢。”

    康熙细细的瞧了陈言半晌,见她确实面无异色才放下心来“既是皇额娘瞧上了,那便是错不了的,皇额娘做主便是,”

    “既是皇帝说了那哀家可就做主了,”太后满面笑容的说道“回宫后挑个好日子,就送过去吧,至于封号这丫头的出身低点,就是个格格吧,待到以后有了子嗣再提罢”略一思索又道:“这丫头本就是言儿屋里头的,又不得从家里走,如此言儿便是费点心罢。”

    “是,臣妾遵太后懿旨,”闻言陈言忙起身福道。

    闻太后此言本就未起身的何蕾忙又磕下头去从太后开始一一谢恩。

    “快起来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规矩虽是要守,但也不要太拘束了,来坐到哀家身边来。”太后冲何蕾招手道。

    “是,太后。”何蕾不敢悖逆太后只是挪了过去半边的身子坐在太后身边的碧玉脚踏上。

    几个人又是聊了一阵子康熙见太后已是面露疲态遂领了诸妃退了出来,出了松鹤清樾殿门,贵妃见康熙似是有话要问陈言,便使了个借口领了德妃缓步离去。康熙见贵妃走远也未言语自是大踏步向前走去,陈言见状回头向何蕾和春桃道“你们先回吧,瞧瞧宁宁回来没?记得端些绿豆汤给他用些。”“是,娘娘”春桃和何蕾应声退下。看见春桃她们走远了陈言忙快步跟上康熙的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儿?”康熙闻声只是陈言跟了上来脚下并未放慢速度,边走边道“朕怎么瞧着言儿都知道的样子?”

    “自宫里出来的时候言儿便是清楚的,只是怕了您知道才没告诉您。”陈言边努力跟上康熙的步子边说道。

    回头瞧见陈言踩着花盆底子鞋似是跟的吃力,康熙遂放慢了脚步,“合着就瞒着朕一人呢。”

    “皇上说什么呢,”陈言见康熙不似生气的样子遂娇嗔道“言儿也没瞒您呢,再说了我不想让她跟了宁宁,那人家总得有个去处不是,如今这是四爷瞧上了,那丫头对四爷又是喜欢的,她自是我宫里头的,言儿自当乐见其成了。”

    “那丫头倒是个有福的,只可惜年龄大点,要不留给宁宁做个侍妾也是好的。”康熙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陈言道

    ‘能不好么,那可是皇太后的命’陈言心中腹诽道面上却不敢说出来“言儿只道您是心疼宁宁呢,只是每个人都又每个人的命不是,再说了宁宁才多大点儿以后的路长着呢,您和言儿才能管他几时。”

    “朕自是不知道何时离去,只是言儿还年轻,又不必如此费神劳力,必将长命百岁好守护着我们的宁宁。”康熙伸手放在陈言的肩上。

    “您不可这样说,”陈言伸手捂住康熙的嘴,左右瞧了瞧道:“皇上是天呢,胡说着什么,再者皇上如此说是想让言儿伤心么?”

    “言儿”康熙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陈言打断“皇上和言儿都不是那年轻人了,说什么这样子的话,假若有一天皇上真的先离了言儿走了,言儿必会随您去了,不会独活呢,儿孙自有儿孙福,宁宁的事就由他去吧。”

    “言儿,”康熙手上使力把陈言拉到怀里“朕不过随便一句话不得引来言儿这多话呢。也罢,朕自后不再管了就是。”

    “皇上以后不切不可再说这种话了,言儿心里不好受呢。”陈言靠在康熙怀里呢喃出声

    “好,”康熙并未多言只是紧紧的搂住陈言。

    回到烟波致爽斋的时候,殿内空空的,何蕾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宁宁正靠在软榻上看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春桃靠在旁边给宁宁打着扇,榻边黄梨雕花矮几上放着只剩了一半的冰镇绿豆汤,鎏金雕花银碗壁外侧略略有着水意,想是已经端来些时间了。

    瞧见陈言回来一骨碌的从榻上爬了起来,“妈妈,听说小丫头被指了婚可是真的?”

    “嗯,”陈言笑应道,“倒是真应了她的心意呢。”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何蕾的影子,“熹微哪去了?”

    “十七爷刚刚嚷着绿豆汤没味,熹微去了小厨房给十七爷盛酸梅汤解暑呢。”见陈言问,春桃忙答道

    “倒是有这份心了,”陈言笑道,“我还以为她去了四爷那里报信呢”

    “主子又编排奴婢呢,”何蕾笑着走了进来三碗冰冰的酸梅汤整齐排在何蕾手中的红木托盘上。

    “哪里就是编排你了,”春桃笑着从何蕾的手中接过托盘放在桌上“主子可是说的实话呢,你这心里啊,早就不知道都在哪里了。”

    “春桃姐姐也笑我呢。”何蕾已是满面羞红。

    “主子,先让熹微在这侯着可好?奴婢去瞧着饭去”春桃知陈言是有话对何蕾讲寻了个理由道

    “也好,你且先去吧。”陈言微微一笑道

    “是,奴婢告退。”春桃应声退了出去。

    “来,过来坐下。”陈言冲何蕾招手道,又瞧见她只是半个身子规矩的坐在脚踏上遂又笑道“别拘束,坐实了就好,以前到没见你如此规矩过呢”

    “啊,”何蕾一愣,“娘娘以前见过熹微么?”

    “自是见过才如此说的,你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吧?”陈言笑问道

    “娘娘此话何解?”何蕾一怔说道

    “倒没什么意思,既是你不想提及也就罢了,过几日回宫后就得嫁过去了,四贝勒府上不比在其他地方,规矩总是大些,今后自己在那地方小心谨慎些,万不可由了自己的性子胡来,”这以后就是四贝勒的人了,嫁过去后虽只是个格格但也是我沁言斋过去的,总是守规矩的。”

    陈言先是正色道后瞧见何蕾低着头一脸的小媳妇样又软下声音道“本宫知你与家人不甚亲近,你来这沁言斋里也是有些时日了,本宫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家的孩子,这太后又允了你在我宫里出去,以后这沁言斋便是你的娘家了,有什么事回来说说总是好的。”

    “是,娘娘,熹微自当谨守娘娘教诲”何蕾见陈言又忽然转了话题心中诧异却又不便再说忙回道。

    “你今年多大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宁宁突然问道

    “13了,”何蕾奇怪宁宁忽然问起这些但也不敢耽搁忙回道

    “哦,以后可是没人护着你,进了这地方是生是死就都得看你自己了。”宁宁说道,言罢只是抬眼瞧着何蕾,目光略显锐利竟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童稚,这句话是宁宁在野训时训话的最后一句。当时还吓的何蕾哭过。只是时至今日不知道他能否还记得当时的这句话

    何蕾一愣抬起头来不自觉出声道“东方队长”

    “倒是聪明了一回,妈妈说呢”宁宁一笑转头瞧向陈言,何蕾又是一愣抬眼瞧向陈言却见陈言只是但笑不语。

    “我,你们……陈阿姨。”何蕾一时变得语无伦次。

    “傻孩子,”陈言一把搂过何蕾“我和宁宁不知道暗示过你多少次,”想着以前宁宁说的陈言不由一笑。“本来就想着以后再告诉你,只是想着此次回宫后就要去那四贝勒府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给你说这些,才想着不如就今天和你说清楚了。”

    “陈阿姨,”何蕾似是找到亲人般靠在陈言的怀里,

    “好了,不哭了,这就快嫁人了,如何哭得,不吉利的”言罢陈言取了帕子给何蕾拭去眼角的泪水。

    “皇上可是知道?”何蕾似是想起什么说道

    “他,”何蕾一顿,“如何能让他知道这些,待到以后再说吧”自己虽得康熙盛宠,但是像自己来历的事情陈言还无法确定康熙是否能接受。

    “不会你家的四爷已经知道的你的来历了吧?”宁宁在旁边凉凉的说

    何蕾面带羞涩的点点头。宁宁一手抚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向旁边的屏风“看吧,妈妈,她就是那种爱情至上的人,”

    陈言责怪的看了宁宁一眼道“两个人之间相互坦诚也是应该的,小蕾这么做倒是没错的。”说完又瞧向何蕾“只是不可太过,至少要保留一点自己的隐私,你不是个孩子了,在这帝王家里也瞧了许多的事情,懂得也要给自己一个退路,明白么?”

    “嗯,”看何蕾重重的点点头“我晓得了,陈阿姨放心。”

    “嗯,”陈言笑了笑道“先去吧,时间太长了倒容易让人疑心。”“好,那我先走了”何蕾站起身也未行礼径直走了出去。

    “总算是说开了。”宁宁打了个哈欠倒在榻上,“妈妈,我困了,早上起得早了。”

    “靠过来歪会儿罢,别睡实了,一会该吃饭呢。”陈言拍拍宁宁的后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妈妈,”宁宁舒服的靠在自己妈妈的怀里微眯了眼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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