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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 坎坷多年事,一朝恨情绝

    !!!!瑞王定定看着兄长,然后脸上便瞬时间绽放出了一丝畅怀的笑意,道:“我若是说,今日就要当着皇兄的面……”他语气渐冷,笑意中是毫无掩饰的冰凉:“……当着皇兄的面,将西门吹雪置于身下……皇兄,你会怎么样呢?”

    叶孤城陡然双眉剧抑,依稀如同一刃刀锋骤起,面如覆霜,脸上的神情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已明显令人感觉到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凌厉气息,自他身上压抑着散出,原本带着一丝冷漠的语气,也变成了直接的寒厉,冷声叱道:“……你敢!”瑞王慢慢地有些脸色苍白,但眼底也开始随着这样的一声厉喝,逐渐卷起了飓风一般的色泽,如同压抑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与平静,终于哂笑出声,道:“……不敢?皇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不能做的?”他忽然又重新跪坐了下去,跪坐在叶孤城的面前,轻轻拿起男人的一只手,缓慢而小心地用那带着薄茧的微凉掌心,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并且因为这种舒适至极的感觉而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声道:“……皇兄,你这是在生我的气了么?以前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过皇兄生气,而今天,皇兄为了西门吹雪,就这么恼我了……”瑞王将面容埋进了叶孤城的掌心里,低声说道:“其实在今晚之前,我对西门吹雪根本没有半分兴趣,这样又冷又硬,毫无常人模样,简直就是一块石头的男人,除了皇兄你,还有谁会喜欢,当成宝贝一样?”他说到这里,忽然就笑得诡异了起来,眼角处也仿佛是浮上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然后便凑近了叶孤城的耳畔,直贴在对方的耳朵上,温热的吐息径直拂进了叶孤城的耳廓里面,用只有彼此之间才能够勉强听得见,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听清楚的声音,低低轻喃着道:“皇兄,西门吹雪在床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这么一个死板僵硬的男人,在皇兄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不是也仍然这么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不过依照勖膺想来,应该不是这样的,说不定西门吹雪在床榻之上,也别有一番动人情/趣,在皇兄身下婉转承/欢,媚态横生,竟是出乎意料的难得尤物……不然皇兄怎么一连多年就只守着他一个人,连宠侍也舍不得纳一个?想必定然是这温柔乡太过醉人,西门吹雪颠鸾倒凤时的手段太过高明,将皇兄牢牢地笼络住了……如此,直让勖膺也多少有些好奇了,想要尝一尝那滋味,看看能让皇兄痴迷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味道……皇兄既然向来最疼勖膺,应该不会不舍得罢?”

    他明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叶孤城又怎会是那等贪色溺欲之人?但他此刻却偏偏就要这么说,用没有任何肮脏下/流字眼的语句,情/色而淫/邪的口气,去进行最恶毒淫/靡的猜测……

    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在经年累月,由于深埋紧藏而逐渐腐烂的嫉妒之下,在无穷无尽的疯狂的吞噬和撕扯之下,理智和心神,在此时此刻,完全可以被淹没,被远远地抛到一旁……

    瑞王说罢,便慢慢离开了叶孤城的耳畔,就见叶孤城此时虽还是面无表情,但以往清浅得根本听不到的呼吸,眼下却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分明是清晰了起来……叶孤城蓦然闭上了狭长的双目,片刻之后,才又重新缓缓睁开来,将胸中已然翻涌卷腾的情绪一点一点地压制了下去,随着他慢慢睁开双眼,就连四周的空气,都似乎也冷下了几分。叶孤城定定看着瑞王,最终冷冷开口说道:“……你若胆敢今日辱及于他,过后只要孤得以脱困,定然恕你不得!”

    瑞王死死盯着兄长的面容,似乎是在思忖对方是否会如同他方才说的那样,当真如此,但只过了一瞬,瑞王便又重新笑了起来,笑声中仿佛加入了一分凌厉与恨意:“……皇兄,你自己把西门吹雪当作宝贝,我却没有!我之所以要这么做,不过是要消我心头之恨罢了!他夺去了你整个人,整个心,让你神魂颠倒,你为了他,是不是可以杀了我?杀了你的亲弟弟?是不是连皇位,连这天下都不看在眼里?当真是好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瑞王冷笑着站起身来,英挺清俊的面容上,满是凌厉的神色:“西门吹雪可以雌伏在你身下,我也同样没有什么不可以!只要皇兄你肯愿意和我在一起,哪怕是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大腿,去行那妇人之事,在皇兄身下曲意迎逢,我也根本都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要你肯这么做,只要你肯答应我!”

    瑞王猛然纵声长笑,眼中的神色几乎已经扭曲成幽暗而疯狂的狰狞,狠狠看了一眼远处的西门吹雪,既而便冷笑着对叶孤城道:“……皇兄,你看,西门吹雪他现在和你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力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西门吹雪身为当世与皇兄并称的绝道:“皇兄……皇兄你不要生气,是我错了,是勖膺错了,勖膺再也不敢了……皇兄说过的,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这是皇兄你说过的,是你说过的……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叶孤城对满口的血腥气恍若未觉,胸膛处,能够清晰地看见其中微微的起伏,他看也不看瑞王一眼,半晌,才从紧闭着的唇中吐出了一个字:“……滚。”随着男人这一个字冷冷迸出口来,瑞王心头登时如遭重捶,紧紧抓住了叶孤城的衣袖,惶然道:“皇兄你不要恼我,别恼勖膺……”他一把抱住兄长的身躯,生怕失去了一般,急切地说道:“今夜入宫之时,羽林军就已奉命出动,明日天亮前,京都就已必然尽入我手,而朝中,亦有我暗中结交的大臣……况且到时父皇与皇兄都在勖膺这里,没有皇兄腕上的这只乌环,谁也不能调动城外驻守的大军……勖膺此次虽然效法那玄武门的李世民,可却决不会如他一般害兄逼父,待我登基之后,父皇自可在上清宫颐养天年,皇兄则会和我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叶孤城双目将合未合,面上冷漠,似乎已不想再与瑞王说一个字,也不想再看他一眼,瑞王见状,猛然咬牙道:“皇兄,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你了,你若不肯应了我,他日我登基之后,自会灭去飞仙岛满门……”他见叶孤城眉心猛然一跳,便继续道:“还有南康……皇兄就这么一个儿子,莫非就不要他的性命了么?还有西门吹雪,还有所有与皇兄有关的人……”瑞王紧攥着兄长的袖摆,眼中,是希冀的黑火:“皇兄,只要你答应以后和我在一起,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南康也会被我立为太子,待我死后,他就是皇帝,以后,我都再不会去碰别人,只和你在一起……甚至西门吹雪也可以留在宫中,他可以继续和你在一处,你既然喜欢他,我就让你们不分开,还是和以前一样,我甘愿和他一起分享你,这都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

    叶孤城面上神情有如止水,一言不发,瑞王顿了顿,定定看了他许久,突然间,骤然将叶孤城高大结实的身躯按倒在桌面上,凛然道:“皇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他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解开身上的外袍,道:“说我疯了也好,无耻至极也罢,皇兄,眼下我就要在父皇和西门吹雪的面前,当着他们的面,一偿多年所愿。”他说着,就将手探到了叶孤城腰间的玉带上,便要将其解开,同时柔声道:“皇兄,我说过,我不敢辱没了你,不敢强逼你……勖膺虽是久经风/月,但这身上起码还有一处是干净的,只要眼前的人是皇兄,我做什么都可以……”

    正值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帝突然间厉声喝道:“……畜/生!你竟在朕面前,对你皇兄行此大逆悖伦之事!”瑞王低低笑着,道:“父皇,您方才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么,儿臣已经疯了,那么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一个疯子做不出来的呢?”他就这么笑了几声,然后便俯下了身去,压在了叶孤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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