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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虎归山

    !!!!身后尘消烟起,马蹄声阵阵传来,苏沫脸色一冷,以眼神示意左右护卫加快脚程。

    如此你追我赶地拉锯了小半个时辰,马蹄声已经逼得近了,听那声响约莫有数千人之多。

    苏沫眸中一个示意,他身后那名护卫见势不妙,立刻一勒马缰,带着近百人调转了马头,提剑向着来时的方向冲去。

    这些人乃是他的贴身护卫,皆为他西平一等一的高手,虽说跟江云这样的绝得没错,你起来吧,这次的事朕暂不计较,但下不为例了。”

    厉子辛听完,先是一脸感激地朝江诀叩首谢恩,继而欲言又止地望向李然,李然眉眼一弯,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一脸的宽慰和理解,厉子辛眸中一暖,心中深情满溢。

    如此善解人意的璃然,怎能不令他动容?

    “殿下……”

    对方欲言又止,李然知晓他此刻定然感动至极,轻笑着点了点头,幽幽说道:“你该知道,你和璃云一样,都是我的亲人,所以我不愿看到你们任何人出事,你明白……”

    亲人吗?

    这个一瞬间,厉子辛望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温情之人,也一脸释然地笑了。

    亲人,就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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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留国大军和北烨大军一路向北,直逼通州,西平残军见势不妙,立马拔军撤退,如此一来,大军挺进通州之时,此地早已成了空地,留国也就不费吹火之力便将其再次收归囊中。

    三日后,经过双方的最后一轮较量,通往西平的边关之地盘龙踞也被留军和北烨军占领。

    至此,留国所有山河已尽数物归原主。

    夕阳西下,李然身着银甲站在盘龙踞的城楼上,极目远眺,在这苍茫天地间,顿时生出了万千感慨。

    他想起初到此地时,整日为性命堪忧为未来打算,未曾想短短数月后,竟成了北烨的三军统帅,乃至留国的正统之君,而身边也多了这么多知己好友,嬉笑怒骂间,就渐渐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如此可见,世事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怎能不令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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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诀登上城楼来时,看到了一抹修长的背影。

    李然当时正默然盯着远方那一抹晚霞深思,夕阳的余晖将他整个人罩在其中,让那个背影看起来朦胧得近乎梦幻。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从身后贴上那人的背,静默着与他一同看尽这天地变色的瞬间。

    虽是一瞬间,却也是永恒。

    纵使沧海桑田,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一朝新人换旧人,这夕阳西下的美景,却依旧不会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变。

    “陈思已替你将封禅之事尽数准备妥当,你可知晓?”

    李然点了点头,侧脸望过去,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当年你继位时,是什么感受?”

    江诀听他如此问来,轻笑一声,说道:“那位子朕谋划了多年,真正得到后倒也并不十分兴奋,可到底是个至高无上的宝座,欣喜总有一些的。你呢,作何感想?”

    对方说这话时,一脸的自信,傲然之色仿佛从骨子里渗出来,李然失笑般摇了摇头,淡笑着没有开口。

    江诀知道他对那把龙椅并不太感兴趣,笑着将他搂紧些,说道:“等继位这事一了,我们就得尽快赶回宫去,二十万大军留在此地守城,剩下的则退至临关,河阳就交予文岳守着,你看如何?”

    李然想都未想,便赞同地点点头,江诀眸色衣深,轻笑着伸出一手抚上他的小腹,再未言语。

    离开罗城,真的已经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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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干人回到河阳,封禅大礼也在三日后如期举行。

    这一晚的留国新帝寝宫内,新制的金丝楠木龙床正在嘎吱作响,红烛摇曳中,龙床上的金丝锦被剧烈晃动着,四周暗香缭绕,沉吟声在室内回荡。

    锦被内,帝后二人正上下交叠着激烈交合。

    江诀一手扣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手抚着他的脸,腰上挺动得时轻时重,时缓时慢,李然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大张,攀在他身上,脸上是动情又享受的生动表情。

    二人脸贴脸,彼此深望,脸上有密密的汗珠直往下流,彼此交换着呼吸的热气,锦被下身子相连着一同晃动,亲昵得连羞涩都成了多余。

    少顷,也不知道江诀顶到了哪里,李然如泣般呻吟起来,江诀轻声一笑,一面挺动腰身一个劲地朝那处深戳,一面低声问道:“就是这里了,嗯?”

    李然眼底一赧,口中的呻吟越发战栗,撩得江诀心头乱跳,继而再难自制,含着对方的唇舌激烈吮吸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有了孩子后,你这里好似越发敏感了……”

    “闭嘴……”

    李然低声斥他,江诀腰上深深一戳,立刻激得他拔尖了声音轻叫一声,十指深深掐进对方背肌里。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怎么害羞?”

    江诀一面吮着他的眉眼,一面轻声低语,眸中深情满溢,腰上动得深浅轻重不一,李然攀着他,不时抬腰迎合,他那幽处早已一片湿热,热液汩汩而下,吞吐着紧紧裹着对方,江诀离开时,他就缠着不放,进去时又敞开来迎接,吸人魂魄般,间或被顶到一处,他就觉得幽处一麻,如电流直击头皮,浑身战栗,非常有感觉。

    这份新生的快感,自然又尽数传递给了身上那人,江诀被他痉挛着身子一吸一缠,心头差点一个停跳,在那红烛摇曳中,他一面情动之极地以唇舌描摹着对方的眉眼,一面深深占领着那个幽深之地。

    “衡之……”

    李然搂着他的头,战栗着轻声叫唤,江诀轻轻应他一声,将另一手也伸进锦被内,两条手臂捞起对方笔直修长的双腿,手掌包住他的臀,间或缓缓揉捏,间或将其扳开朝自己欲望上深深一按,李然被他一激,赤红着身子紧紧搂着他,沉吟声如鲠在喉。

    “别……”

    许是对方太过激动,入得实在是深了,李然低低抗拒一声,江诀粗喘着含糊不清地说道:“再一会……就一会……”

    对方情动之极,快感当然是十成十的,却隐隐都是无法负荷的极致难耐,李然轻叫着抖着腰身闪躲,却被那个滚烫如铁的粗长家伙越发撑开充满。

    正是那个东西,在开拓着他,让他如此难耐,又如此快乐。

    江诀的一会是做不得数的,李然到后来觉得脑子里几乎是空白一片,只留下深深被进入的感觉,还有那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画面。

    耳边是肉体相撞的水渍声,龙榻也一个劲地嘎吱作响,几乎有些不堪负荷。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盯上对方的视线,江诀贴近了盯着他,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隐忧,轻声说道:“没事,它很结实……”

    如此一说,亲密羞涩的感觉就变得越发强烈。

    正是这个男人在他体内,给他带来了如此剧烈的快感。

    这样的认识,让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上了对方的眉眼,江诀轻笑着含住他的青葱十指,粗喘着将自己埋得越发深入,让对方因为他谱出更加优美动人的旋律,击在他心头,刺激得他心头狂跳。

    这一切,就都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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