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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变态

    !!!!一把推开越贴越近的人,我靠着墙壁站起来就往门边冲,房门喀的一声上了锁,我回头,看到他手上的可视遥控器,几乎是掌上电脑的两倍,他冲我微微一笑,把显示器的那一面对向我,里面有两个模糊的人影,正是我和他两个人!

    “你脑子养金鱼啊,自己家还装摄像头!”我拉拉门把,落败的靠在了门上,

    “为了你。”周易天笑道,“因为你以后要住在这里。”

    “有病!”我扭过头大骂,“干什么老缠着我!”

    “因为你美好的像天使一般,”他慢慢向我靠近,“而我,喜欢毁灭美好的东西。”

    “呸,你鼻子上那两个洞是出气的?我混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跟美好搭上边?你没听到外面是怎么传我的吗?许家最不争气的纨绔二少爷,在学校里打架闹事拉帮结派生活糜烂,老师见我都要行礼,同学见我跟见了瘟疫一样,就连许镇海都是见一回打一回,你是不是代表月亮来惩治我这恶魔说错了台词?”我插着胳膊晃着腿痞气十足的哼道,满眼的鄙视和不屑一顾,

    “呵呵呵……”周易天又开始笑,那张脸美的惊人,散发着蛊惑的迷香,在暗黑的深夜里尤为迷惑人心,我连忙移开视线,心里居然有些慌张,

    “明月,不要自欺欺人,全楼所有的公寓里每一个房间,我都能看到。”周易天自信的圈了手臂,晃晃手中的可视遥控器,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你变态!窥视狂!”一想到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变态的眼睛下,手臂起了一层鸡皮,恶寒,

    “你的浴室里也有。”他突然贴了上来,上扬的眼睛邪魅的发着幽光,“虽然瘦,但我很喜欢。”

    “你……你滚开!”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手却被抓住紧扣在背后,我拼命挣扎,

    “明月,进入我好吗?”诡异的笑容,在我眼前展开,

    “不好!”我扭过头躲避着魅惑的气息,“对你的屎盆子我没兴趣!”

    “难道,你不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的刺穿,残暴的蹂躏,让我的鲜血染红你的凶器?”他强硬的把我顶在墙上,热热的气息直直钻进耳洞,

    “你疯了!”我使劲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刚才摸我的时候,”他笑着摸向了我两腿之间,“没有硬吗?”

    “你…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脸上却红了,双腿迅速闭合夹紧了那只手,

    “我的明月害羞了。”周易天龌龊的笑着,“用你的火热贯穿我吧。”

    “操,这还有逼人上自己的!你可是……嗯~~~你!”那手竟然滑进衣服里握住了我,熟练的上下□着,我不停的战栗着,几乎站不住,

    “我那里,很热,很紧,进来吧。”他在我耳边不停的蛊惑着,手上不停煽风点火,

    “滚…开……嗯~~嗯……你~~~滚……”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极力压制着升腾的快感,浑身的血液全部涌向那处,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撞向理智的危堤,

    “来吧,□我,像上次那样,让我倒在血泊中喘息,让我的身体从里面散发你的气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喘的跟牛一般,他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

    “我…不是……变态……”艰难的吐着字眼,战栗的呻吟差一点就要冲口而出,

    “不想杀了我吗?用你的凶器,狠狠的捅我,往死里干我。”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扭曲,

    而我已经说不出话了,满脸迷醉的靠在墙上,指甲死死的抠进墙壁里,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灭顶快感已经将我淹没,他蛊惑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响彻,双腿并不停的抖动,

    “明月,只有在我的身下,你的美才会彻底的绽放,”周易天紧贴我磨蹭着身体,“既然不爱他为什么逼自己接受,为了我吗?”

    “……哼昂……混…蛋……”我满头大汗,面容狰狞,

    绝美的笑容在我眼前绽放,再也忍不住了,我扑过去抱住那颗头颅,狠狠的咬了上去,可惜却被他在要害处致命的一掐,我的牙关不受控制的松开,快意的哀嚎呻吟响彻在房间上空,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身体缓缓的下滑,

    牙关的开放给了他可趁之机,柔软的灵舌倏地滑了进去,死命翻搅着口腔里无力招架的小舌,我呼呼的喘着气,身体被大力的揉捏,疼痛伴着汹涌的快感不停刺激着神经,舌头几乎被吸麻,眼神已经涣散。

    “呜————”我惨叫着绷直了身体,腿间顺时滚烫黏湿,

    “明月,只有我才能享用你的身体,”他离开我的唇齿,“你是我的。”

    身体滑落到地下,我坐在地上被□的余韵打击的神志不清,他抽出裤中的手指,欣赏着上面的黏液,突然,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在我眼中这比晴天霹雳还要霹雳!

    想都没想一拳过去,他轻松的躲开,微笑着继续舔舐着指上的白液,我恼羞成怒的扑过去抱住他两人一起滚到地上,拳头雨点一般的落在他身上,却没有打到那张嫌恶的脸,他一直在防守的双臂后面微笑。

    软绵绵的身体趴在他身上缠斗,看起来像是求欢般的欲拒还迎,我恨恨的爬起身,不想脚下一绊跌回了那人身上,下腹被坚硬的棍子杵到,血立刻呼啦哗啦涌回了头部,我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却听到周易天一声闷哼,皱着眉头捂住了腰侧,僵硬的瘫在地上,冷汗渐渐渗了出来。

    “喂!少装死!”我用脚踢了踢他,“那伤口都长上了。”

    周易天躺在地上呼呼喘着气,捂着伤口身体微微痉挛着,伤口裂了?我慌忙蹲下身使劲扒开捂着伤口的手,果然,伤口裂了,雪白的纱布点点鲜红的斑红,揭开碍事的纱布,那条小小的刀口缓缓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

    “药…药在哪儿……”我用纱布按住伤口,急急的问着地上的人,

    “药……在……”周易天指着我的胸口,“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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