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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撞脑袋

    !!!!晚饭的时候,许耀阳居然回来了,我忐忑不安的坐在饭桌的另一边吃着饭,头也不敢抬,许耀阳似乎心情差的很,看我的眼神都是蓝瓦瓦冷冰冰的,跟狼似的。

    “明月,你有心事?”许耀阳刷的把脸转向我这边,吓得我手一抖筷子掉地上了,赶紧爬下去把筷子捡起来,低着头跟犯了大错似的,“没有,我哪儿有心事啊?”

    “听给你上课的老师说,你今天心不在焉什么都没听进去,你还想不想学好了?”许耀阳严厉的批评着我,“你给我小心点,少胡思乱想,安安心心在家里学习,听到没有!”

    “我哪有胡思乱想?”我不服气的,一定不能说出来,要是许耀阳察觉我知道真相了,那我会不会被永远的软禁在这里,我不要,

    “我再干什么?昂?”许耀阳恶狠狠的问道,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心念一转,更加恶狠狠的冲他喷口水,“你再找个更漂亮的小男孩满足你的兽欲,反正我脾气坏也不对你的口!”

    “明月?”许耀阳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眼睛里居然闪着惊喜,“你竟然在吃醋?”

    “吃你个屁醋!”我懊恼的满屋乱转,既然他认为是吃醋,那正好就坡下驴,“我就是被你给坑了,你整天不回家肯定在外面有人了,我还巴巴地等着你,我就是个笨蛋!”

    “明月,你听我说……”许耀阳一肚子火被醋浇灭了,脸上笑得跟捡了存折似的,瞎乐,

    “不听!”我捂着耳朵就跑,许耀阳紧跟上来抱住我,笑呵呵的往回走,“小明月想我了,难怪脾气这么坏,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天天回来陪你吃晚饭,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看你就烦,”我胡乱的扑腾着,“哼,整天以为我跟谁谁鬼混,给谁谁打电话,也不陪我就知道把我关在家里,我恨死你了!”

    “呵呵……明月,要不过几天我们去欧洲玩玩,行吗?”许耀阳笑着把我放在椅子上,亲自端着鲍鱼粥喂我,“乖,吃一口,怎么就是不长肉啊?”

    “不去,我要去上课,你把我关家里说明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我扭过脸不肯吃饭,“你整天不在家,我快闷死了,我要去找同学玩,上学期我也是在学校里的,为什么就不让我去了?”

    “明月,是不是姓宫那臭小子在背后说了什么?”许耀阳沉下脸,嘭的一声把碗顿在桌上了,我吓得小心肝颤了又颤,强装着镇定冷眼瞪着许耀阳,“没有!你别岔开话题,我要去学校!”

    “小明月,你现在金贵着呢身价可是上千亿,我哪能放你出去,外面危险很多,我把你关在家里是怕你被人绑架,现在的劫匪很凶恶很狰狞,看到你这样漂亮的小男孩肯定会先玩玩,等玩够了再撕票,很可怕的。”许耀阳又开始忽悠人,还一脸的紧张,真恶心,

    我心里暗骂,就你这黑白通吃的本事,你弟弟能让人绑架了?坏了,长毛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别吵架,可刚才就差没打起来,这要是弄砸了我就出不去了,不行,得想想办法。

    “哥~~~”嗲的我自己身上的鸡皮都掉了一地,“你多派点保镖给我不就行了吗,我就喜欢哥哥一个人,根本看不上长毛那小子,长发这么长一点都比不上哥哥精神,还是哥最英俊,哥你整天在外面跑我自己在家很孤单,万一抑郁了怎么办?上学期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吗,就让我去嘛~~~”

    不行了,再说就要吐了,早知道多看看台湾垃圾剧了,据说发嗲的功夫世界一流,可真是‘嗲’到用时方恨少啊~~

    许耀阳抱着我笑得前俯后仰,可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阴冷的吓人,我缩缩脖子心里盘算着这伙计软硬不吃可怎么办呢。

    “小明月,是姓宫那小子教你的吧?”许耀阳笑得越发的冷,“师傅不怎么样徒弟更糟,就你这个直脾气,在我跟前耍心眼,你再等二十年吧。”

    我蹭的从许耀阳怀里跳了出来,指着许耀阳的鼻子就骂,“我就是耍心眼了怎么着,你还能捅死我啊,软禁我就说明你心里有鬼,除了钱你还能看见什么,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我是你亲弟弟啊,你就这么对待我利用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豁出去了,反正跟这条老狐狸也玩不赢,干脆撕破脸,我越说越激动,几乎跳起来大骂许耀阳,“你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跟外界联系连电话都看的严严的,我打个电话你就跑过来兴师问罪,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这是在软禁我!”

    许耀阳脸上的笑完全消失了,他缓缓的站起来走到我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气势逼人,“我就是软禁你,你能怎么样?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不软禁难不成你想去精神病院?”

    “你…你威胁我!”我惊了,他居然抓住我无中生有的把柄胁迫我,阴险卑鄙无耻!

    “是又怎么样,告诉你小明月,想出许家的门,下辈子吧。”许耀阳转身就往外走,我扑上去抱着他的腰不肯放手,“你不能走,你放了我放了我!”

    “松手!”许耀阳一用力就把我推开了,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又上去抱住了他,“你不放我也不放,我跟你拼了!”上去张嘴就是俩排齐整整的牙印刻许耀阳后腰上了,许耀阳疼得剧烈一抖,

    “嘭——”,“哎哟……”,“明月!”

    我躺在床上委屈的直掉眼泪,许耀阳在房间里乱转,郁闷的不停叹气,护士医生把我脑袋包成粽子后出去了,我摸摸一个赶两个大的脑袋,哭的更凶了,

    “别哭了明月,是哥不对,你真有把人气疯了的本事,我也是被你逼急了,”许耀阳急躁的来回晃荡,晃得我直头晕,“头还疼吗,谁买的桌子怎么还带角,你还正好撞到角上,我已经让人把桌子劈了,明月你解气了没有?”

    “是桌子的事儿吗你就劈桌子,还不是你推我的,你跟我有仇啊,没事就拿我脑袋磕一下,不傻都让你给磕傻了,”我呜呜的哭着,使劲挤兑着许耀阳,“我是不是你弟弟啊你整天拿我开练,真觉得我脑壳是铁做的啊,你不把我脑仁撞成豆腐花你不死心怎么着!”

    “明月我真不是有心的,你一咬我我本能的…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行吗,待会眼睛就该肿了。”许耀阳既心疼又懊恼,面对我竟然无从下手安慰,急得乱转,

    “呜呜呜…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呜呜呜…你软禁我不让我上学…呜呜呜…还故意把我撞傻…呜呜呜……”我悲痛欲绝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想吐,趴在床沿上干呕了几下,许耀阳脸色马上就变了,上来抱着我紧紧搂在心口,

    “明月你别吓我,意识还清醒吗?”这紧张倒不像是假的,他手都凉了,我病恹恹的靠在许耀阳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都憋紫了,许耀阳一看不好抱着我就往楼下冲,宝马拉着警笛一路呼啸着冲进医院,我坐车上还想,警车什么时候改宝马牌的了?

    医生忙忙碌碌一晚上,什么事也没有,脑壳里的血块是上次留下的,这回只是外伤,缝了三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给我打了镇静剂说睡一觉就好了,许耀阳抱着我又连夜赶了回来,跟火烧屁股似的,就不能在医院里住一晚。

    许耀阳搂着我侧躺在床上,怕我睡着了翻身压着伤口,我背过身躺着不理他,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哄我入睡,我脑袋上的那条口子说大不大就是疼,能睡着才怪呢!就这么跟他干耗着。

    “明月,哥哥总是不小心把你弄伤,其实心里也很痛,我承认我是对许氏抱有非分之想,你生气也好伤心也罢,这个许氏我经营了快十年了,从你这大年纪的时候,我开始整理文件从小职员做起,一直到我升到销售部主管,公司里的人才知道我的身份,爸爸走了,你还太小,没有人能撑住庞大的许氏,你知道吗,光许氏总公司一天的空调费都得几万,加上员工的薪水福利,设备的折旧,必要的应酬和原材料的购入,这些开支我都得管,现在是关键时刻哪一项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导致许氏走下坡路,爸爸奋斗一生的光辉不能毁了,所以我接管许氏,等着你有能力了再给你,难道你真的想坐吃山空,让曾经辉煌的许氏有申请破产的一天?”

    我扁扁嘴,轻哼了一声,许耀阳动了动,更加贴近的搂着我,

    “明月,你总以为我是为了许氏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的,一开始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我渐渐的陷进了里面,就算被你气得吐血还是想着怎么讨好你,你会笑话我吧,我大你近十岁还这么幼稚,以为你失忆了我们会重新来过,但是你就是你,无论重来多少次,你还是那个直脾气一说话就急,说实话,工作上生活上我可以说是把好手,但对你,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忍也不是说也不是,总之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顾着钱的阴谋家,从来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就算我在商场里染上了一身的铜臭,但我对你拿出的是最后的纯净,明月,不要恨我了,好不好?”

    我翻了翻白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哥虽然阴险狡诈但却是真的疼我,紧张的样子和宠爱的眼神,这都不是假的,但是一想到他这样对我八成是为了我名下的财产,浑身就像在热水里泡过又扔进冷水一般,透心凉,

    “明月,我知道你没睡,跟哥聊聊天吧。”许耀阳用鼻尖蹭了蹭我的后颈,我哆嗦一下,手臂抱紧了自己,

    “还在生哥的气吗?”许耀阳搂着我轻声道,“明月,那个姓宫的小子对你居心不良,学校里还有一个姓周的小子总是欺负你,而且以前你有个叫徐漓的好朋友背叛了你,所以那里不是能让你心情愉快的地方,家里虽然不怎么好,但都是自己人,老师也不比学校里的差,在家学习,好不好?”

    一个人一个说法,我脑袋里都和成浆糊了,谁对谁错根本没法分清楚,也许许耀阳说的是对的,他毕竟是我哥哥,但是长毛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说谎,他们到底是敌是友?

    “哥……”我扶着脑袋转头看向许耀阳,“要不我先去学校,看能不能想什么,你总不希望我一辈子糊里糊涂吧,我会小心长毛和那几个人的,就去一段时间,不行你再把我接回来行吗?”

    许耀阳轻抚着我的核桃眼注视着我,我拉着他的手摇了又摇,可怜巴巴的求着他,最终许耀阳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好吧,我跟学校打打招呼,他们会照顾你的,明月,为什么你就不能老实的被我宠着,非要自己跑出去受罪,我这个哥做得真失败。”

    我一听可以出门了乐得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哥你最好了,不失败你一点都不失败,你都把我拿下了你失败什么啊,我这样的鬼见愁你都能把我给…呃…嘿嘿……”

    我抱着脑袋傻乐,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根让我几天腰酸背疼的棍子又戳我身上了!装着没注意我赶紧往后撤,企图脚底抹油,但马上被人懒腰抱住了,我抽搐着嘴角傻笑,“哥,还不睡?”

    “明月现在想睡了?”许耀阳眼中精光流露灼灼烫人,笑道,“让哥哥好好给你陪陪不是,乖,过来让哥哥稀罕稀罕。”

    “我…我脑袋疼…改天…啊……”我刚想推辞身体已经被许耀阳抱着坐了起来,“哥…哥…我真脑袋疼……”

    “知道你疼,所以今天咱们换种姿势,”许耀阳手脚麻利的剥下我的睡衣睡裤,快的跟剥香蕉似的,“来明月,坐上来。”

    “啥?”我一看那大玩意兴致昂扬的竖着心里就发怵,这要是坐上去不是人不就得穿在上面了?“不要…我不要……”

    许耀阳摁住拼命挣扎的我,手指沾着润滑剂急切的在后面开垦着,还不停的做我思想工作,“明月,你要去上学了,哥哥又得一个人守着没有你的家,就让哥好好疼疼你再走,昂?”

    “那也不行…咦,这润滑剂你怎么变出来的?”我疑道,上回也是,一不注意他就涂手上了,也没见他翻兜啊?

    “呵呵…就在你床头上啊。”许耀阳笑道,声音里透着情欲的麝香,我扭头一看,可不是有一个小瓶在床头上放着,我拿过来看看,“这不是抹手的啊?幸亏没用过…”体内的手指一抖,我忍不住叫道,“啊恩…轻点你戳着我了……”

    许耀阳早等不及了,被我一嗓子喊得更是理智全无,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急急把我往下摁,我撑着腿就是不敢坐,两人拉锯似的僵持着,突然许耀阳一挺腰,我啊的一声抱着他脖子开始抖,叫唤的跟发了春的猫一样,许耀阳憋得脸红脖子粗慢慢把我往下摁,我又是哭又是叫使劲捶打着他的后背,可那东西还是越进越深,折腾了半天,终于坐到了根部,前所未有的深度和角度让两人都颤抖个不停,只不过他是因为太热太紧,而我是因为太涨太难过。

    凶狠的挺动开始了,我被层层冲击的快感侵蚀了神智,疯涌的欲望灼烧着全身的血液,令其几近沸腾,只能俯趴在他的胸前,抱紧他的脖子无助地蜷缩起脚趾,咬紧牙根抵抗阵阵袭来的欲浪,却止不住那骚人心肝的呻吟和泣鸣。

    夜,似乎真的很漫长。

    “长毛,明天我去学校,你能帮我跟老师请一天假吗?”我躺床上握着许耀阳刚给的手机,一股子新鲜劲儿,“这是我的号,有事打我手机啊。”

    “明月,怎么你今天不来?”长毛疑道,“许耀阳同意你来上课了?”

    “是啊,我哥还是挺通情达理的,我好好跟他说了说就同意了,”我捂着脑袋上的伤想就算明儿去也好不了啊,还得包着多影响形象啊,“今天还有事,明天我一定去。”

    “是不是起不来床了?”长毛那边忽然冷了下来,我一没注意话就溜了出来,“是啊,我这浑身…呃…没什么……”

    “明月,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长毛在话筒那边大吼,手机都震得嗡嗡的,我马上就火了,“我后不后悔关你屁事!你谁啊你,我都去学校了你还吼个屁!”

    “明月,你千方百计的逃走就是为了躲许耀阳,现在你却……”长毛那边声音都颤了,“明月,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这下明白我说的是脑袋长毛说的是许耀阳干的好事,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长毛,好像我把他抛弃了似的,“毛啊,我怎么害你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改?许明月,我宫梵就他妈犯贱喜欢你,满校园里都是比你漂亮比你讨人喜欢的男孩,我他妈眼睛瞎了就看上你了,你把脑子摔坏了翻脸不认人就算了,居然还跟自己的仇人夜夜笙歌,我傻了吧唧的跟你出谋划策想办法,都没人领情自己还跟傻子似的瞎忙活!”长毛的声音哽咽了,

    我拿着手机被吼傻了,昨晚狂欢的痕迹还在身上透着淫靡的气息,而自己却迷茫的不知所措,电话还是通着的,两人静静的僵持着这份混乱不堪的场面,在电话那边,长毛无声的指责着我的始乱终弃,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身体已经沾染上了那个男人的气息。

    “毛,我明天去学校,先挂了吧。”良久,我低声说了一句准备挂上电话,就在手指按上结束键的前一秒,铺天盖地的浪潮汹涌而来,

    “许明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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